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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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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红棉有点纳闷,刚刚还发了疯般好像要把陆豪活剥了的胡灿,在律师赶到之
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几天陆豪对我不错。他犯了罪应该承担后果,不过我并不打算继续追究
他。几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变成这样。」一转眼间胡灿变成了一个翩翩
君子,大度地原谅了陆豪对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继续追加对陆豪的控诉的话,将使陆豪面临更加严重的控
罪。现在他居然反过去为陆豪说好话,那情况就不同了。

  红棉不信什么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灿是为了保护他们之间更大的秘密
不被发现。不过尽快了结完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
去加紧调查龙哥了。

  红棉对于胡灿的猜测完全正确,胡炳就是这么教训他的。

  「你他妈的不要再惹事!留条生路给姓陆的,对我们都有好处。要是把他给
逼上的绝路,那小子狗急跳墙,把什么都捅出来,抱着我们一块死,到时候看你
怎么收场!」

  胡炳说完,重重地挂上电话。

  他郑重交代过律师,千万不能把陆豪往死里逼。

  「你这么给陆豪面子,他会领情吗?」一个妖艳的中年女人从后面搂着胡炳
的脖子,娇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给他钱的……」

  「现在给他面子,不用花钱嘛……宝贝!」胡炳回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脸。

  「你这人可真是惜钱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里面,轻轻抚
摸着他的胸膛,「那……现在这件事情搞定了,答应给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经盼
了一个月了。才一百四十万……」

  胡炳转过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点得她身上的首饰:「不提你收在家
里的,光你现在身上这戴的穿的,已经花了我几百万了。还说我小气?「妖冶的
女人脖子上,挂着三条白金项链,一条镶着绿玛瑙、一条镶着红宝石、还有一条
镶着一颗拇指粗的钻石,她的两只手腕上,分别挂着八、九条五花八门的手链和
手环,每一条都价值不菲。

  「呶!你看这条手链,已经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厌了!还有这颗钻石,昨天
我在会展中心,看到一颗比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看不好意思把这一颗拿出
来给人看了!还有啊,这条珍珠链子,样式土死了,戴着多丢人啊……」女人一
件一件地数落着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码值几十万的首饰,彷彿它们只是地摊上几块
钱一条的便宜货一样。

  「可是这里的每一条,你刚见到的时候,眼睛都亮得好像会发光似的。」胡
炳解开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一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里面,用力地揉搓
着。

  「呀……小心你的指甲!」女人轻哼了一声,「这次你赚了这么多钱,我的
功劳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万嘛!再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亲姐姐什么都给你
了,向你要点钱花,不过分吧。才一百多万,对你来说小意思啦!」

  幼年的时候,跟父亲离婚的母亲带走了姐姐,姐弟一别多年。多年后,当胡
炳知道这个巨乳的美女便是他的亲姐姐时,征服她的欲望空前地高涨。而见钱眼
开的女人,在弟弟丰厚的资产和出众的调情手段诱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将自
己性感美丽的肉体,彻底地奉上。

  「让我考虑考虑!」胡炳一把剥开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对巨大的
雪白而柔软的丰乳跳了出来,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样保养
你这对奶子的?四十几岁的人了,奶子还是这么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唔……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女人扭
着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着,右手搂着胡炳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乳,用
力地揉着。

  「你这个骚货!」胡炳笑骂道,腾出一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湿漉
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还没怎么碰你就湿成这样?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骚货!我欠操!啊……这裙子我还是第一次穿,十几万呢!」
女人口里胡乱呵呵着,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劲,却不忘跟胡炳讨价还价,「那
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哦,翡翠的……」

  「你他妈的骚货!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饰给你,把你卖了你也干呢!」胡炳双
手不停交替着蹂躏女人胸前那一对巨大而光滑的乳房,把自己整个头埋了进去,
陶醉般地亲吻着。

  「我……我不是已经把自己都卖给你了吗?」女人说话面不改色,只是努力
的扭动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乳房,将那已经坚硬立起的乳头往胡炳的嘴巴里
送。

  「你还真贱啊!」胡炳淫笑着,将女人抱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裙子,「不
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付贱样!」

  「啊……快来……干我吧!」一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一条腿架到
胡炳的肩头上,拉着胡炳的一只手,牵引向她那被剃着光溜溜、散发着淫靡光彩
的阴阜。

  「真受不了你这母狗!」胡炳叹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只豪乳捏个不停,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
立刻插入她那湿漉漉的阴户里,使劲地挖着。

  「啊……呀……」女人发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肉体彷彿罩
上了一层色欲的薄纱。她胸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乳房不停地摇晃着,两只褐红
色的奶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奶子怎么还会这么挺、这么
弹手?」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的丰乳,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他
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女人淫荡地大声呻吟
着。

  「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胡炳掏出自己的阳具,一下狠狠地捅入
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阴户里。在女人疯狂地叫床声中,从抽屉出小心地取
出一个精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
紧紧夹着胡炳的腰部,阴道里兴奋地蠕动着。

  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丝丝」声地吐着
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胡炳笑笑道。轻轻开启了笼门,用手将那
「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拨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
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
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彷彿
忘了一根坚硬的肉棒正在奸淫着自己的阴户,漂亮的大眼睛睁着圆滚滚地,好像
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操你咧!在我操你的时候,居然在想念着别的东西来搞
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
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乳头。

  「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女人双手紧紧
抓着自己的双乳,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阴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
体里的肉棒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闭上眼睛,肉棒轻轻地抽动,享受着女人阴道那
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骚货,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么
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龙儿……」女人喘着气,继续抖动着身体。敏感的
乳头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阴道紧紧收缩着,使劲地挤压着
插入里面的肉棒。

  「啊……」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笃笃笃……」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胡炳回过一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
用着女人的肉体。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么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
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性交的场面,一点也不
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么样了?」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乳头转动着,一只手牵引
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乳头,问道。

  「没什么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
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骚货
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胡炳笑道。将硬梆梆的肉棒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
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丝
丝丝」的响着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淫荡的阴户,一
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女人
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肉体瘫在办公桌上,一对豪乳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
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
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淫液的阴道壁,将女人推向
一波紧接一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
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
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氧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
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液的肉棒,对准女人的
肛门,没费什么劲就插了进去。

  「啊……」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阴道深处,那
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阴
穴内如泉的淫液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液
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
将两根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
的竞选了。」

  「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胡炳肉棒在女人
的肛门里抽插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
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

  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顾下体两个
肉洞还正被凶猛地抽插着,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着舌头,从阴囊开始,小心
地舔着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阴部。

  「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

  「搞了她这么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胡炳狠狠
地奸着女人的屁眼,对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经将胡灿的阳具含到嘴里,像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
起来。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
肉棒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

  「嗯……啊……」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
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

  「炳……阿炳……我要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啊
……呀呀……」

  那花蛇吸干了女人阴户里的淫液,又继续拚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
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像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
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
万……「

  「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
拖。女人那个销魂的肉洞给这花蛇享用了那么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
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    ***    ***    ***

  「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问完口供的小赵
将笔录递给红棉。

  「还小子!人家三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阿冲在旁边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么事的话,麻烦的
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红棉一边看着笔录一边
道。

  「陆豪很聪明。」红棉看完笔录,道,「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辩,从现在
起就全力去争取减刑了。」

  「这样也好,我们任务完成!现在可以把案子转交法院了。」阿辉揉着睡眼
道。在陆家别墅外趴了好几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红棉道,「还有精神的,帮我继续仔细查查这家
伙的底细。」指指案上一叠厚厚的卷宗。虽然也累了几天,但一翻那些档案,红
棉的精神马上焕发起来。

  「龙哥?」阿冲看了一眼道。

  几个人互望了几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过几卷档案看了起来。

  红棉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看她的案卷,一边道:「我想查一查这家伙当年是
怎么样发迹的?「

  厚厚的档案,并没有纪录到父亲谷青松的名字。而这个龙哥,第一次在警方
的档案里出现,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械斗事件。

  随后,他多次以社会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过,但都因罪行轻微被释放。

  最严重的一次,是教唆两名在校中学生盗窃被判刑十五个月。而在二十年前
他开了一家塑料厂之后,就很少在警方的档案中出现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怀疑
他跟贩毒集团有勾结,才重新注意起他来。

  但没有任何资料提到龙哥是如何发迹的。也就是说,起码从目前的资料看,
龙哥那一阶段的作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寻资料了。」凌晨五点半,警局空荡荡的办公室
里,红棉托着头想。她的同事们,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回家了。

  「他跟爸爸当年是怎么样交易的呢?」红棉心中想着,揉揉眼睛打个哈欠,
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红棉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机。

  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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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妈!你看我带了什么来?是你最喜欢吃的龙眼!」冰柔回到了家里,将一
袋龙眼在母亲的面前晃了晃。

  「这么多?你妈可吃不了这么多喔!」母亲一见到女儿,脸上露出了开心的
笑容。

  「我看看妈最近怎么样了?咦?!好像又胖了一点哦!皱纹也好像少了很多
呀!」

  冰柔殷勤地捧着母亲的脸,那张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脸,现在早已经朴素无
华,有些苍老了。母女俩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却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

  「哪有?」母亲端了龙眼,去厨房冲冲水。

  「对了,妈,这个星期我来过三次啦,每次都见不到你。最近在忙什么?」
冰柔在母亲面前,语气显得十分淘气。

  「哦?你有来过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们学插花去了,她们还打算参加一
个给失学儿童捐款的义演,要我一定参加呢!」

  「那太好啦!」冰柔格格笑道,「她们也懂得请个大歌星助阵呀!」

  「什么大歌星?」母亲笑笑地端了龙眼回到厅里,「你妈早就不是歌星了,
老啦!」

  「什么老?前几天妹妹还说夜总会里一直在放你的首本名曲呢!」

  「是吗?那是以前的事啦!」母亲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颇有感触似的,「现
在只是无聊,打发打发时间而已。你们两个坏女儿又没空陪妈。对了,你见过妹
妹吗?」

  「人家工作忙吗……」冰柔道,「是啊,前几天见过面。我们商量好啦,下
个月妈生日,要一起回家吃饭庆祝呢!」

  「免了吧!」母亲道,「有什么好庆祝的。等你们赚了大钱,想请妈到大宾
馆大开几百围摆宴庆祝时,再说吧!」说到这儿,母亲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出来。

  「想不到妈还这么虚荣啊?」冰柔从后面搂着母亲的脖子,笑道,「有两个
乖女儿帮你庆祝,还不够吗?」

  「够啦够啦!你们姐妹俩要是心里面有妈,就多点回家来!白白生了两个女
儿,一年两个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见过十次。」母亲拿了一颗龙眼,递给了冰
柔,「吃吧!那么大还没点正经。」

  冰柔不客气地接过龙眼,剥了皮,却将雪白的果肉塞到母亲的嘴里。

  母亲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儿手里的龙眼,拍拍冰柔的头,眼睛慢慢移向墙壁
上。那儿,挂着她丈夫的遗像。

  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遗像跟前,轻轻地抚着镜框。

  「对了妈,爸爸以前公司的资料,现在还有没有剩下的?」冰柔问道。

  「谁知道,都那么多年了。有的话就在房里的那个大箱子里吧?你问这干什
么?」

  「没事,找点资料而已。」冰柔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里走去。

  「公司倒闭十几年了,那些东西还有什么用?」母亲疑惑地看着女儿。

  「我有用的啦。」冰柔若无其事地道,「对了妈,爸爸出事前跟谁合作的,
你知不知道?」

  说着,身子已经走进房里了。

  「不太清楚。怎么啦?」母亲觉得女儿好像对这事很紧张似的,丢下手里的
龙眼,跟了进去。

  「没事。咳咳咳……」冰柔正在搬开压在大箱子上面的一大堆物事,蒙尘已
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尘飞扬。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找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是记者嘛!」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个二十年来公司经营情况
的报告。爸爸的公司当年也是很旺的嘛,应该有资料能帮到我。」去查父亲死因
这件事太危险了,没必要的话就不要让母亲平白担心了。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旧书籍旧报纸之类的东西,还有母亲当年出嫁时装嫁
妆的盒子。只是嫁妆中值钱的东西早已变卖精光了,只剩下这个颇具纪念意义的
木盒子还压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弯下腰去,将那些旧书旧纸小心地抱了出来。

  「咦?阿柔,你怎么也学人家纹身了?」就要冰柔弯腰之时,上衣和裤子间
露出腰部一片雪白的肌肤来,那朵鲜红的红棉纹身,顿时被母亲发现了。

  「啊?没什么,好看嘛!」冰柔骤然被母亲发现纹身,不由有点紧张。她可
不想让母亲知道她其实是一个黑帮的大姐头。

  「一个女孩子家,像什么样嘛!」母亲显然有点不高兴。

  「你看我纹的是什么?红棉花啊!代表的是妹妹,知道吗?我想把妹妹带在
身上,永不分离,妈你说好不好?」冰柔连忙想出一个借口来。

  「好是好。可是……」

  「好就行啦。」冰柔飞快地道,「不要告诉妹妹喔!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
让她知道我这么肉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妈妈,答应我不要告诉妹妹喔……」

  「好啦好啦!受不了你!」母亲摇了摇头。

  「谢谢妈妈!」冰柔轻轻在母亲脸上一吻,又转头去翻寻那个旧箱子中的物
事了。

  「阿柔………」过了大半个钟头,冰柔还在里面找个不停,母亲在外面呼唤
了,「晚上要不要在家里吃饭?」

  「啊?」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还有事呢,我一会就走了。」

  「那好吧。」

  似乎没听出母亲语气中的不开心,冰柔继续翻着那一本本的旧书和一叠叠的
旧资料。

  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本带封皮的英汉词典的扉页里,冰柔找到了一张小小的
纸条。

  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松兄:请缓报案,今晚十点公司给您满意的
解释。龙。」

  落款日期,正是父亲遇害当晚!而那字迹,无疑正是龙哥的手迹!

  天哪,竟然还有这么直接的证据留下!

  这几乎可以证明,父亲的死,是跟龙哥有关。

  冰柔紧紧地捻着拳头。

  看来已经不再需要其他的证据了。龙哥,肯定就是杀父仇人!

  「妈,我有事先走了。」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联系妹妹,一边走一边叫着,
说完人已经出到门外了,留下一间翻得乱七八糟的的房子等着母亲去收拾。

  「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家里找到一张纸条……」一出家门,冰柔立刻
拨通妹妹的电话。

  「嗯,是吗?」红棉道,「那好。既然已经能够证明龙哥就是那天的凶手。
我这边也就无须再查了。」

  「你查到什么了?」冰柔问。

  「嗯!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资金确实被一批批地转移过,不过还没有查出资
金转移到哪儿去。有一个爸爸当年的债主,已经说了,当年确实就是龙哥以爸爸
公司的名义向他借的钱!他也不清楚龙哥怎么会得到爸爸的授权的。」红棉简要
地说了一下这几天来调查的结果。

  「看来你也干了不少事嘛,累坏了吧?」冰柔道。

  「没事。你没跟妈说我们在查这事吧?」

  「当然没有,姐姐可不笨!那就先这样了,毒品那方面有新的消息我再通知
你。」

  「好的。姐姐你自己千万小心哦!再见。」

  结束跟妹妹的通话,冰柔定了定神,调整一下心情,拨通了龙哥的手机。

  「是柔姐啊?」

  对方一听到冰柔的声音,立刻语调暧昧起来,「想我了吗?」

  「正经点好不好?」冰柔忍着心头的怒火,娇声道,「怎么样龙哥,后天的
事安排妥当了吧?」

  「安排好了,后天我的弟兄会到码头接货。你要加入的事,我会跟大老板通
气的,他很欣赏你,应该没问题。」

  「什么大老板?」冰柔一愕。

  「喔…后天这单生意太大了,我吃不下,有个大买家会来接收大部分……」
那边的龙哥似乎支吾了一下。

  「那后天去哪里提货?」冰柔一听还有更大的毒贩会出现,立刻警觉起来。

  「这个……柔姐,到时候再说吧。」

  「信不过我?」冰柔追问。

  「嘿嘿……这可是掉脑袋的生意。就算我信得过你,卖家也未必信得过,是
吧?」

  「那我要加入的事,究竟办妥了没有?」冰柔咬了咬牙。对方明显还对她有
太多的保留,她必须想办法进一步取得对方的信任。

  「这样吧,宝贝。你明天到我厂里来一趟,谈谈细节,OK?」龙哥的说话
声又有点淫淫的起来了。

  「明天?」明天一去,肯定是免不了又给那家伙吃豆腐,冰柔定定神,咬了
咬牙道,「好!不过先说清楚,我这边的门路已经搭好了,再多的货我也能吃得
下!」

  「柔姐的手段我还不知道吗?哈哈!不过白粉可不是一般的生意,风声可一
定要守得紧!」

  龙哥还是显然十分担心。

  「我守口的本事你练一百年都赶不上,放心吧!明天见!」冰柔一说完话,
飞快地挂断了电话。她以「血红棉」的身份在黑道行走了六年,在警察局居然还
是一点档案都没有,这本事龙哥确实是不佩服不行的。

  冰柔回到自己的住所,一间旧式的大屋。这儿也是她帮会的大本营。

  她两名最得力的助手,阿强和阿刚,正不知为了什么事在激烈地争吵着。另
外的十几人插着手站在一旁看热闹。

  「干什么!吵什么?」冰柔的脸色不太好看。

  「柔姐!」看到冰柔进来,两人立刻住口。

  「什么事?」冰柔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冷冷地看着二人。

  「没事,没事!」阿强堆起笑脸,拍了拍阿刚的肩头。阿刚连忙笑了笑,手
臂也搭上阿强的肩头,一付十分哥们的样子。

  「哼!」冰柔白了两人一眼。

  这两个家伙一直想追求她,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两人的明争暗斗冰柔心知
肚明,只是装作不知道。而这两人确实也对她忠心,干起事来极为卖命,冰柔都
一一看在眼里,只是不假辞色而已。

  虽然是得力的手下,但想追求她?这两个家伙还不够格。

  「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有事要说。阿强阿刚,跟我进来。」冰柔冷冷地
说完,站进身来走进房里。那是她的「办公室」。

  「明天下午,你们两个带着家伙,跟我去龙哥的工厂。藏好家伙,不要让人
发现。」冰柔等房门关上,转身道。

  「哇?要跟龙哥硬拚?」阿强的语气显得有点难以置信。

  「没叫你硬拚。」冰柔冷冷看了他一眼,「这次,我们要跟他合作的,是白
粉的生意!」

  「白粉!」阿强和阿刚齐声惊叫。

  「柔姐……你……你不是一直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生意的吗……」阿刚挠了
挠头。

  「那是以前。」冰柔哼了一声道,「有钱难道不赚吗?不过龙哥这人不太能
信得过,你们带着家伙以防万一。没我指令,不许轻举妄动!」

  「明白!」阿强大声应道。白粉生意哪,一本万利,他可盼了很久了。

  阿刚也是一脸喜色,拍拍自己强壮的胸膛,道:「放心吧,柔姐,有我在,
不会出什么漏子的!「

  「哼!」冰柔横了他一眼,没再出声。

     ***    ***    ***    ***

  阴暗的地穴里,满地爬着的蜘蛛,满空飞着的蝙蝠,还有角落里一双双诡异
地闪动着的蓝色眼睛。

  女人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听任着那些毒虫怪兽爬满着她的身体,撕破着她
的皮肤,吮吸着她的血液。女人口里已经喊不出声来,恐怖地睁大着双眼,在极
端的痛楚中,等候着末日的到来……

  红棉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

  再一次,冷汗湿透了全身。朦松的睡眼直挺挺地望着天花板。

  「最近是撞了邪了!」年轻的女刑警队长努力安定着自己的神志。

  可怕的噩梦,不停地变换着形式,吞噬着她宝贵的睡眠时间。

  「我不信那个邪!」红棉心中暗暗地说。但那个算命先生的话,时不时总会
在她的脑海里绕上一两圈。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那可厌而又可怕的声音,震得她的脑袋嗡嗡
作响。

  红棉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飞快地从床上跳起来。

  窗外,已经入夜了。从晚饭后睡到现在,也快有四个钟头了吧?凌晨,她还
要带队执行一项清扫非法赌档的行动。

  清凉的冷水拨上了布着血丝的眼睛。很快地,红棉又回复了她自信的笑容。

  这几天,为了搜集龙哥以前的资料,她已经一连很多晚没好好睡过一觉了。

  「没想到还是姐姐能干,居然从家里找到了证据。看我笨的!白忙活了那么
多天!」红棉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但能够证实龙哥就是杀父仇人,这已经够
了,她的目标,现在可以锁定了。

  陆豪的案子,已经告一段落,移送法院审判。那个富家公子,红棉不禁有点
佩服他,在被捕之后只颓丧了两个小时,马上又生龙活虎起来。而第二天,求请
者的发言铺天盖地而来,在新闻版上的风头甚至盖过了对案件本身的报道。

  陆议长出事后次日即提前结束国外访问归国,他的言辞中虽然表面听起来义
正辞严,对逆子毫不偏帮。但那煸情的话语,却替陆豪搏得了不少同情分。加上
胡家似乎也不追究,反过来为陆豪说情,现在陆豪将被轻判似乎已经没有什么疑
问了。

  陆豪被怎么样判,不是红棉所关心的。她心中别扭的是,明知道陆豪跟胡氏
集团很可能存在非法交易,但随着陆豪被捕,双方冲突缓和,已经不太可能存在
互相指证的可能了。

  「算了吧。这事先搁一搁。」搁置并不是红棉喜欢的处理方法,但现在,她
的心思几乎都全扑进龙哥那方面了。根据姐姐的消息,后天便是交易日子,她希
望能在那个时候人赃备获。

  但今晚她的第一分队必须去扫赌档,这是个十分讨厌的任务,意味着她必须
将正在监视龙哥的手下召回。

  「姐姐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红棉心中想念着,脸上淡淡地化了一下妆,
走出她的宿舍。

  她心中十分清楚姐姐危险的处境,但却又希望姐姐能够为她带来新的内幕消
息。在矛盾的心理中,红棉暗暗地祈祷着姐姐平安。

  现在,是召回阿辉他们的时候了。

  「回警局集合吧。」红棉通过电话下令。

  「OK!」阿辉回答。

  「现在那边怎么样?」

  「嗯,好像在出货。一直有很多车出出入入,阿冲跟踪过其中几辆,没有可
疑。」阿辉一边通知着同伴收队,一边说。

  「很多车?」红棉沉吟一下,道,「今晚的任务你不要参加了,在那儿守着
吧。叫其他人回来就行了。」

  「好的。」阿辉很爽快地答应。

  「只有你一个在那儿守夜,有没有问题?」红棉有点不太放心地多问一句。

  「放心。」阿辉的回答十分简洁。

  红棉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半了。她加快步伐,向警局走去。她的宿舍,和警
局只有一条街的距离。

  突然发现前面有个男人,胸前抱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低着头急匆匆地走路,
十分可疑。

  「这位先生……」红棉悄悄走近上前。

  那人转头一望,看见红棉身上的警服,整个人弹了起来。将手里的袋子向红
棉猛地一抛,飞步而逃,一转眼已经转过街角。

  「站住!警察!」红棉闪身避过,反手将塑料袋接在手里,拨出手枪便追。

  那家伙虽然看上去干干瘦瘦,但跑起来可还真不慢。红棉一连追了十条街,
才在一家超市门口,才将那累得已经趴下了的男人捉住。

  「你还真能跑!」红棉用手拷将那家伙拷住,拉着他往警局走回。那家伙一
路上不停地求饶,甚至连上有八十高堂那一套都搬了出来。红棉自己跑了这许多
路,也自喘气不已,一句都没理他。

  回到警局,打开塑料包,里面却是一盒盒的奶白色药片,不知道有什么用。

  时间已经指向十一点一刻,红棉没空多说,吩咐将药片送检后,急忙带上已
经等了好一会的阿标他们,跳上警车,往赌档方向急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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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胡炳翘着腿,在办公室里接听着电话。在他怀里,穿着性感的中年艳妇,正
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一只镶着宝石的绿翡翠手镯。

  「阿龙,接货的事准备好了吧?这次我看你得出动全部的弟兄了,几十亿的
货……」胡炳道。

  中年艳妇在他的怀里撒着娇,娇声道:「阿炳……这批货够你吃十辈子了,
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的那座别墅哦……」一对巨乳在胡炳的胸前磨来擦去。

  「别吵,通电话呢!」胡炳伸手在她丰满的奶子上抓了一把,继续道,「对
对对,好,多派几辆货车好,警察不容易发现……好的,好的,我知道你行的,
别让我失望!」

  「阿炳你也别让我失望哦,那幢别墅………」中年艳妇手掌摸到胡灿的裤裆
里。

  「别吵!」胡炳用力拍了一下女人手,对着电话道,「是的,哥伦比亚那边
我已经联系好了,没问题……什么?喔……喔,血红棉要加入?可不可靠?」听
到有人要加入,胡炳坐直起身来。

  「真的可靠?我知道血红棉,不过她的底细我们都不清楚……喔?她一会儿
要去你厂里?」

  「什么血红棉?名字这么怪!」女人搂着胡炳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别闹!」胡炳笑笑地拍了拍女人的手,对电话那边道,「总之一定要确认
她是真的有诚意,知道吗?我知道这批货我们一时也不太吃得下,但要是出了什
么漏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她真能吃下那么多?也好,不过你一定要小心,暂
时多少还得防着点!嗯,嗯……知道就好!那就先这样啦……」要不是这批货实
在太大,他一时拿不出几十亿来付货款,他可真不想在这紧要关头让不熟悉的人
加入。

  「那个血红棉是什么人嘛?真能帮我们手?」女人已经解开了胡炳的上衣,
温润的舌尖轻轻舔着胡炳的胸前。

  「唔……」胡炳挂上电话,舒服地闭上眼睛,「就是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女
人啦,身上纹着一朵红棉花,听说行事很隐蔽的,阿龙跟她合作过好几次了。」

  「哦?她真有那个能耐,帮我们吃下三分之一的货?」女人一边漫不经心地
说着,舌尖一边往下舔着,解开了胡炳的裤带,慢慢将头埋了进去。

  「噢……」胡炳兴奋地哼出声来,「血红棉、血红棉……」他嘴里叨念着,
想像着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几十亿的货啊!女人脑中彷彿已经看到了那幢依山临海、价值近亿的豪宅已
经到了自己面前了。

     ***    ***    ***    ***

  冰柔带着阿强,来到龙哥的工厂。留下阿刚守在门外,带了阿强进去。

  「柔姐,还真准时哦!」龙哥咬着雪茄,呵呵地笑着。

  「那当然,赚钱的大生意,哪能不准时。」冰柔一脸冷冰冰地道。

  好在龙哥早已见惯了她这付嘴脸,见怪不怪,仍然嘻嘻哈哈地:「柔姐今天
看起来,身材更棒哦!「

  冰柔今天穿了一件束腰的圆领长袖衬衫,和一件紧身黑色长裤,她玲珑曲折
的婀娜身段,被衬托着更为突出。尤其是鼓鼓突出的胸前,似乎要将钮扣绷断一
样,将衣服撑起一座高耸的小山峰。

  「我是来谈生意的。」冰柔仍然不假辞色,在椅子上坐下。阿强叉手立在她
的旁边。

  「当然当然,柔姐能吃得下那么多货,也算得上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这就到
里面谈如何?」

  龙哥一脸淫笑。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谈?」冰柔瞪眼道。

  「这里人杂,办公室里好说话。」龙哥眯眯笑道。确实,厅里离工厂的车间
不远,机器声轰鸣之余,还有浓烈的塑料味扑鼻而来。

  「嗯!」冰柔站了起来。

  「柔姐这边请!」龙哥摆出一个十分绅士的姿势指引着方向,「来人,上壶
好茶,好好招待这位大哥!」

  冰柔一听,驻足不前。她带阿强进来,原因之一就是想要避免给这龙哥吃豆
腐,现在龙哥居然要跟她在办公室里单独面谈!

  「呵呵,不是我信不过你的弟兄,柔姐。只是谈这种生意,小心点好!」龙
哥陪着笑,但脸上的神色却是不容置疑。

  「嗯!那你就在这等我!」冰柔也知龙哥说的有理,只好对阿强道。反正已
经给他非礼过一次,没什么好怕的。于是提步走了进去。

  「好了,现在进入正题。」一坐定,龙哥立刻道,「这次的货,柔姐你能吃
下多少,尽管开口。」

  「这次的货够多吗?」冰柔一听,马上意识到这批货的数量肯定不会少。

  「放心。」龙哥道。

  「我起码要一百公斤!海洛因!」冰柔沉吟了一会,来个狮子大开口。

  「起码?我想知道最多你能要多少?」龙哥笑道,「老实跟你说,明天这批
货太大,我们不太吃得下。」

  「一百公斤都赚少?」冰柔背上开始冒冷汗,「那你希望我能吃多少?」

  「这个嘛……」龙哥眯着眼,不停地往冰柔身上乱瞄,道,「那得看你有多
少现钱。对方是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半个月内就必须交上全部货款。订金方面,
我们已经交了十亿了……」

  「十亿!」冰柔脱口而出,心中砰砰直跳,光订金就十亿!

  「呵呵……」龙哥干脆将脚翘到桌子上,眯着眼盯着冰柔的胸部。

  「老实说……」冰柔吸了一口气,道,「哥伦比亚的大毒枭,我怕不太惹得
起。我想退出!」

  「开什么玩笑!」龙哥跳了起来,「现在才说退出?想耍我?」

  「不敢!」冰柔纹丝不动,冷冷道,「明天就要交货了,可是我连这批货有
多少、对方是谁、在哪里交货、我该怎么样提货分成这些问题统统不知道。你叫
我怎么放得下心去下这个血本?」

  「那你要怎么样?」龙哥又坐了下来,「你知道这是杀头的生意,第一次跟
你合作,我们不能不防着点。」

  「我出得了血本,我也不想有什么差错!明天交货的时候,我要亲自去!你
们不放心我,我也不是太放心你们!要么一拍两散,要么,必须让我参加!」冰
柔说话的口气也十分强硬。

  「嗯!」龙哥略一沉吟,脸上微微一笑,走到冰柔身旁坐下,笑道,「看来
是我们的关系还不够亲密,再亲密一点就好了……」手臂老实不客气地搭到冰柔
的肩上。

  冰柔白了他一眼,在这节骨眼上,不好发作,忍着气道:「我们现在是在谈
生意……」

  「是在谈生意……」龙哥笑得十分淫邪,「不过是亲密一点,容易谈得拢嘛
……」不安份的手掌在冰柔光滑的肩头上摸捏着。

  「那你到底意思怎么样?」看到他一付淫相,冰柔心内窝火,但只要能套出
他明天的交货时间和地点,牺牲一点色相是预料中事。现在,还是必须取得他的
充分信任。

  听到冰柔的口气有点软下来,龙哥心中大乐,手掌顺着她的颈间慢慢摸下,
抵达冰柔胸前高高耸起的小山峰。

  「你急什么嘛!」冰柔诈作有点陶醉的样子,「做成了这大生意,想干什么
都不迟!」

  「可是我猴急嘛!一见到你,我就欲火焚身啊!」龙哥说话索性不再遮掩,
竟牵着冰柔的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裤裆里。

  那儿已经是硬绑绑的了!冰柔一股无名之火直窜脑门,童年时候的阴影,再
一次涌了上来。

  她下意识地重重一捏,心中一震,连忙松手。

  「哇呀!柔姐,你想要我的老命啊!」龙哥故意大声怪叫。

  「谁叫你色成这样!」冰柔娇嗔道。

  「哈哈,原来柔姐也喜欢这样玩?」龙哥一认为冰柔是在跟他打情骂俏,马
上兴意大盛。一把搂住冰柔的纤腰,一只手迅速解开冰柔上衣最上面两个钮扣,
毛茸茸的一只大手立刻伸入冰柔的内衣里面,一把抓住一只丰满的乳房。

  「谈完生意再玩吧……」冰柔不好挣扎,软语道。心道无论如何都忍过这一
关再说。

  「这样也可以谈啊……」龙哥用力揉搓着冰柔富有弹性的乳房,如今美食在
口,如何肯放?

  「那明天怎么交货?」见龙哥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丰乳上,冰柔不失时机
地问。

  「晚上十一点半,青苔码头接货。那儿偏僻,警察也一般不会去哪儿的。到
时候我整帮兄弟都要出动的。你也带你的弟兄们去哪儿会合吧。」见冰柔已经表
现出充分的「诚意」,龙哥也觉得这次的合作应该没什么阻碍了,于是也就不再
隐瞒。而且,这块唾涎已久的可口美肉,眼看就要到手了,他可也不想随便惹恼
面前这个巨乳美人。

  「青苔码头?那儿不是已经荒废很久不用了吗?亏你们想得出来。」冰柔笑
道。心中暗暗窃喜,打算着如何尽快将消息通知妹妹。

  「那你到底要多少货呢?!」龙哥一边问着,一边放肆地解着冰柔上衣的钮
扣。那只正在玩弄着冰柔乳房的手一直舍不得放开,另一只手解完钮扣,立刻将
冰柔的胸罩推到她两只巨大的乳房上面,一把握住另一只乳房。

  「不要了,羞死人……」冰柔那对一直引以为傲的丰乳,现在暴露在这个杀
父仇人的眼前,任由其玩弄着。

  龙哥微微笑着,手掌粗鲁地揉搓着冰柔那对雪白而丰硕的乳房。如此完美的
乳房,他还是第一次玩到,不由欲火大升,裤裆里早已高高地鼓了起来。情不自
禁之际,埋下头去,一口将一颗乳头含到嘴里,兴奋地吮吸起来。

  「啊……不要……」冰柔打了个寒战,一鼓冷意从脚心处一路上升到脑门,
身子好似有点轻飘飘的。最要命是自己那紧紧夹着的双腿间,一股奇异的痒痒的
感觉正在慢慢漫延开来,冰柔自己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儿已经有点湿润了。

  「柔姐好像真的很少碰男人哦……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啊!」龙哥发现了冰
柔脸上绽开的红霞,征服这个女人的欲望更是无比高涨。他更起劲地蹂躏着冰柔
胸前雪白的双峰,舌尖从一只乳头的峰顶通过山坡直到山谷,再慢慢爬上另一座
雪白光滑的高峰,围绕着乳尖的周围尽情地抚弄着。

  「呀……」冰柔不由轻轻发出一声呻吟。

  「很舒服吧,柔姐!」龙哥咧着嘴笑。

  「哦……」冰柔轻哼一声,突然坐直起身来,红着脸道,「我……我去一下
洗手间……」挣脱了龙哥的怀抱,拿着自己的手袋急步冲入洗手间。

  「这娘们下面一定是湿透了………看来她真的没怎么碰过男人,这次我发达
啦!」龙哥舔着自己的嘴唇想。转身打开背后一个小柜子,里面是一台小小的监
视器。平时这是用来监视洗手间里自己那些手下藏毒分赃情况的,因为分赃时经
常需要隔开不同人员,这个宽敞的洗手间其实是另一个隐蔽的货仓。

  但现在,这监视器可以用来偷窥。一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美貌的黑帮大姐头
如厕的镜头,龙哥兴奋得直打哆嗦。

  「是妹妹吗?」冰柔一锁好门,马上摸出手机,拨通红棉的电话。

  「明晚十一点半,青苔码头……对,不说那么多了,BYE!」

  冰柔说完,轻抚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窝,理了理头发,洗了一把脸,装出若
无其事的样子,打开洗手间的门。

  一踏出洗手间的门,冰柔马上发现几把乌黑的枪筒,对准她的脑门。龙哥阴
着脸,叉着手让在四名拿着枪的手下后面,愤怒地看着她。

  「干什么?」冰柔不动声色,冷静地说。

  「你真行,血红棉!原来是想出卖我们?拿下!」龙哥彷彿一个被欺骗了感
情的小男生,红着眼吼道。

  两名手下一把拉住冰柔的双肩,死死按住。

  「开什么玩笑!」冰柔叫道。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暴露了,她急速地思索着对
策。

  她的身子被按紧在一张椅子上,龙哥阴着脸站在面前,喝道:「你刚刚通知
了谁?说!「

  「我通知了我的手下而已,叫他们早做准备……」冰柔编着慌话,被按在背
后的手悄悄摸进手袋里,按住了快速拨号的按键,拨通了预先设置好的号码。

  「想骗我?」龙哥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冰柔的脸上,热辣辣地生疼。

  「喂!我是来跟你合作的,你这样什么意思!」冰柔瞪着凤眼,喝道。

  「什么意思?你……」突然外面乱成一片,龙哥转身揭开窗帘,只见一名男
人驾着一辆摩托车呼啸而入,背着一把机关枪四处扫射。到了阿强面前,从袋里
丢了一把枪给阿强。

  阿刚到了!冰柔心中一喜,趁着龙哥和他几名手下有点分神之际,身体往下
一闪,一腿扫倒一名手下,在地上一滚,滚到一张办公桌后面,飞速从靴子里摸
出一把小手枪,向外开了一枪。

  「哒哒哒哒……」办公室里几把手枪往冰柔的方向猛射,顿时木屑飞扬,桌
上的东西被射得四处乱窜。只是顾忌冰柔手中有枪,龙哥他们倒也不敢逼近,一
个个分别伏好,只是对着冰柔藏身的桌子四周乱开枪。

  「柔姐你没事吧?」阿刚在外面呼喊。

  「没事!你们搞定外面。」冰柔叫道。顿时好几枚子弹同时又向她这边呼啸
而来。冰柔不敢大意,小心地藏好自己的身体,注意着对方的动静。

  外面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知战状如何。这边龙哥他们似乎也有点藏不住了,
冰柔听到在轻微的脚步声正悄悄逼近。

  拼了!

  冰柔生死一线,咬一咬牙,突然探出头来,「呯呯」两声,两名手下应声而
倒。紧接着房间里枪声又是大作,震耳欲聋,冰柔已经又重新伏好身了。

  「他妈的!」听得龙哥大吼着。

  房里现在除了龙哥和自己,应该还有两个人。冰柔定住身子,透过从窗口射
入的阳光,看到背后的墙壁上,有个影子正伏着身子慢慢爬过来,看样子是打算
从背后袭击她。

  冰柔屏住了气,左手紧握着手枪,右手从旁边摸到一个从桌子上跌下的文件
夹,突然猛地向后一抛,身子立刻向相反方向一滚,「砰」的一声,一枪打倒伏
在椅子后面的另一名手下。随即掉转枪口,对准那个逼近的黑影开了一枪。

  那个家伙刚刚被文件夹分了神,还没回过头来,已经惨叫一声,鲜血从颈上
狂喷而出,应声而倒。

  「噗通!」只见龙哥在地上摔了一交,立刻飞快爬起身来,迅速打开房间里
的后门,急窜而出。

  不能让他逃了!冰柔看清房间里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四个人,立刻现身跳出,
跟着龙哥急追而出。背后传来阿强和阿刚的叫声:「柔姐你那边怎么样了?」看
样子他们已经差不多搞定外面了,冰柔边跑边叫:「我没事,你们搞定这里!」
掠门而出。

  工厂的后面是一座小山,远远地望到龙哥已经跑到小山腰上。冰柔脚下毫不
停歇,飞身直追而上。

  龙哥回头一见冰柔追来,跑得更快了。手中的枪时不时向后乱射几下,企图
阻止一下冰柔的速度。

  但这显然是徒劳的,龙哥肥胖的身体跑了好一会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哪里及
得上冰柔的步履轻快?还未跑到半山腰,衣领便被一只纤纤玉手从后面揪住,猛
的一扯。龙哥大叫一声,仆身便倒,手里的手枪掉到几尺外。

  没等冰柔再扑上来,龙哥一个翻身爬了起来,一记重拳朝冰柔狠狠击去。别
看他一身肥肉,在黑道上打滚了几十年,蛮力却也不小。这一拳可算是他的杀手
镧,又快又狠,根据他的经验,中者起码口呕鲜血,一时半刻是爬不起来的。

  可龙哥得意洋洋地等待着血红棉的惨叫之时,他马上发现发出惨叫声的是他
自己。只见眼前一花,小腹上一阵剧痛,已给冰柔一腿狠狠扫中,顿时疼得蹲下
身去。

  龙哥万料不到冰柔一个女子竟有如此的身手,不由有点慌乱。未等他站直起
身,冰柔一阵拳脚又至,将龙哥打得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力。

  龙哥步法凌乱,蹬蹬蹬连退几步,红着眼又再扑上来。但无奈他虽然空有一
身蛮力,但如何是冰柔的对手,没两下又给打趴在地,一根枪管顶上脑门,一张
肥猪脸顿时涨得血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赤手空拳竟然打输给一个女子,世上怎
么会有动作那么快,身手又那么好的女人?

  「柔……柔姐……饶命……」龙哥一受制,立刻开口求饶。

  「你刚才搞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冰柔一枪托重重打在龙哥的下巴上。

  一想到刚才被这家伙玩弄乳房的羞耻,冰柔不由粉脸通红,连说「搞我」这
两个字的时候,也似乎没有特别的感觉。

  「下次不……不敢了……不敢了……」给冰柔一条腿踩到自己的肚子上,疼
得冷汗直冒。

  「还有下次!」冰柔怒道,狠狠地扇了龙哥一个耳光,「这是还刚才你打我
的那记的!」手掌打在厚厚的肥肉上,不知道对方有多疼,但自己的玉手却不怎
么舒服。冰柔恶狠狠地盯着他,想起这人不但侮辱过自己,而且还是杀父仇人,
「卡嚓」一声,给手枪上了镗。

  「不要……不要杀我……」龙哥吓得老脸青白。

  「砰!」枪声还是响了。龙哥惨叫了一声,全身不停地颤抖着,他的一片耳
朵,已经血淋淋地被打个粉碎,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

  「饶……饶……饶命……」龙哥好容易发现自己的小命还在,又忙不妥地连
声告饶。

  「我问你,当年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冰柔吹了一口从枪管冒出来的烟,又
给手枪上了镗,再次对准龙哥的太阳穴。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龙哥没空去搞明白这娘们为什么会突然
翻起十几年前的旧帐,连声道,「是胡炳叫我干的,姓谷的大部分钱都给胡炳拿
去了……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拿了三百万而已……」

  「胡炳?」冰柔脸色一变,「他就是你说的大老板?」一联想到原来就是胡
炳派龙哥去劫陆豪的货的,心中不由一动。

  「是他是他!这次的大买家也是他,几十亿的货都是他下订的……我……我
只是替人干活,不关我的事……」刚刚发射过子弹的枪管还是热热的,顶得太阳
穴有些发昏,耳朵上的大量失血,人也有点晕晕的了。龙哥性命要紧,于是顺着
冰柔的意思,什么都说了出来。

  「嘿嘿,原来搞了半天,你只是个跑腿的!」冰柔冷笑。

  「是是是,我……」龙哥颤声着什么都招了。可就在这时,一大帮人吆喝着
正从山脚上直冲上来。

  「在那儿!」有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带头冲在前面,发现了冰柔。

  「灿兄救我!」龙哥突然发现了救兵,马上大声求救。

  「混蛋!」冰柔看那架势,起码有一百多人,顾不得继续盘问龙哥,向山下
开了一枪,飞身便跑。

  「阿强和阿刚不知道怎么样了?」冰柔一边跑一边想着,往山顶方向直奔而
去。

  「别让她跑了!」龙哥半死不活的,还在咬牙大吼。

  这座小山实在也太小,而且基本上没长什么林木,冰柔冲上了山顶,却发现
山的另一面却已经被采石厂扒光了,形成一个小小的悬崖,根本无路可下。要命
的是,没有树林也等于没有了遮掩,她的身影一直暴露在对方的视程之内,零星
的飞弹向着她的位置不时射来。

  冰柔于是掉转方向,往侧边山坡冲下。但这小山真是太小了,山下的一百多
号人早已足够封锁住所有的退路,正慢慢地逼上山来。

  从悬崖跳下去的话,下面尽是坚硬而且不平的岩石,肯定九死一生。

  饶是冰柔见惯了风浪,此刻也不禁紧张得汗流浃背。唯一的机会,就在于对
方自恃人多势众,似乎是想活捉自己,并不随便向自己开枪……

  「血红棉,投降吧!」那个「灿兄」指挥完两名手下抬龙哥下山后,向着山
上大声喝叫。

  「这家伙应该就是他们的头了,莫非是胡灿?」一想到这家伙刚刚被妹妹救
了出来,现在却带了人来捉自己,冰柔恨得咬牙切齿。

  但,如果能活捉他………冰柔猛地闪过这个念头。胡灿旁边一个小喽啰正在
跟他耳语着,看手势似乎是想叫胡灿退后,以免危险。却见胡灿挺着肚子摆了摆
手,拉长了喉咙又打算大声吆喝。

  「呯!」一枚子弹从冰柔的手枪里飞速出镗,直指胡灿。

  「血红棉……啊!」胡灿高举着正在指指点点的手还没放下,应声倒地,子
弹准确地打中他的小腹。

  「啊!怎么能射得这么远?」刚才那个正跟胡灿耳语着的喽啰失声道,连忙
俯身去扶。

  冰柔立刻飞身扑去,二三十米的距离,她跑起来用不了几秒钟。

  对方阵势大乱,一边有人手忙脚乱地去扶胡灿,手里有枪的,立刻举枪向着
冰柔的方向乱射。

  零散的子弹从她身旁擦过,想阻止一下她的脚步。但冰柔此刻只好冒这个险
了,加快脚步,脚下猛的一蹬,纵身而起,右手屈成爪状,左手紧握手枪,朝胡
灿飞扑而去,只俟人一抓到手,马上好挟持为人质。

  「啊!」冰柔人在半空,突然右边小腿一阵剧痛,心知已经中弹。但身体已
经收步不住了,噗的一声向前摔倒,在地面上长长地擦出十几米,身上的上衣和
胸罩被粗糙的沙土磨得破了两个大洞,胸前双峰处已经失去了保护,直到娇嫩的
两只乳头直接触及了地面,身子才停止在滑行。

  没等冰柔做出下一个动作,几只强壮的手臂,将她死死地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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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明晚不能再在青苔码头上货了!」胡炳对着电话大声吼着。

  「不行了!我们这边出事了!是,是是是!你们的船停哪儿我没法管,可以
明晚绝对不可以交货了!」胡炳满头大汗。

  「你们随便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货藏好再说吧!怎么交货再说啦!」胡炳气喘
吁吁地挂上电话,转过身过,恶狠狠地看着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冰柔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

  她中弹的小腿,被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已经止血了。她丰满的胸前,被磨
破的上衣和胸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峰被沙土沾得脏兮兮的,
几滴鲜红的血珠儿,从两只可爱的乳头上缓缓渗出。

  「阿灿怎么样了?」胡炳气呼呼地盯着冰柔。

  「还在抢救。」手下答。

  「把这娘们泼醒!」胡炳怒哼道。

  「哗!」一盆冷水泼到冰柔的脸上,沾湿了她的身体。沾到胸尖那磨破的皮
肤上,一阵急切的热痛。

  「你们干什么?」从昏迷中醒来的冰柔立刻发现了自己狼狈的处境,壮着嗓
子大声喝道。

  「干什么?」胡炳拍拍她的脸,这被缚女郎胸前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着皮
肤,丰满的乳房轮廓现在已经一览无遗了。胡炳咋了咋舌,喝问道:「你究竟是
什么人?为什么破坏我的生意?」

  「我是血红棉,是来跟你们合作的,你们这样是什么意思?」冰柔明白自己
现在身处绝境,这帮人连几十亿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杀个把人只怕没什么干不出
的。当下只好豁了出去,希望找到一线生机。

  「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你打电话给谁了?为什么问谷青松的事?别告诉我血
红棉原来是个卧底警察啊。」胡炳用食指托起冰柔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漂亮的脸蛋在受制之下仍然流露着不可侵犯的威严,真是个可爱的美人。

  「开什么玩笑?我血红棉在黑道混了十几年!怎么可能是警察!」妹妹才是
警察,但这当然不可以泄露出来。

  「我看你是不会招的了。」胡炳嘿嘿冷笑,手掌慢慢下移,摸到冰柔胸前,
握那她那对健硕的丰乳。

  「别这样,放开我!」冰柔马上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自己这付惹火的身材
去到哪儿都牢牢地吸引男人们的眼球,冰柔总是报之以轻蔑的冷笑。只是没想到
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落入别人的手里,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会放开你的!」胡炳冷笑道。双手在冰柔的胸前捏了一捏,突然从衣服的
破洞中伸了进去,将那个原本只有半个拳头大的洞撕了开来,使冰柔整对完整的
乳房暴露在空气之中。

  「不要!」冰柔脸上大红,奋力地挣扎了一下,但双手被捆在背后紧贴着柱
子,连一对脚踝都被紧紧地捆在一起,却是动不了分毫。

  胡炳冷冷一笑,从冰柔胸前撕下一块破布,沾沾她身上的水珠,轻轻替冰柔
拭去沾在她乳尖的尘土。

  「啊……」还在流血的乳尖传来又一阵的疼痛,冰柔咬着牙忍住。

  「嗯,这样漂亮多了。」胡炳笑笑着,欣赏着冰柔极其丰满的雪白乳肉。虽
然上面还残留有少许的血珠,但看上去,已经是光洁漂亮了很多了。

  「怎么样?这娘的胸怎么样?」胡炳得意地招呼着他的手下来欣赏这美丽的
猎物。

  「好大……」有人往喉中吞着口水,赞叹着。冰柔脸上更红了。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

  「什么?度过危险期?OK!」接到的是胡灿已经抢救成功的消息,胡炳心
情十分不错。

  现在,是好好教训这臭婆娘的时候了。

  「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胡炳走回到冰柔的身边。

  「大家静一静!」他举了一下双手,大声道,「兄弟们说,应该怎么样处置
这个大奶子娘们?」

  故意把「大奶子」两个字说得重了几分。

  「操她!轮了!」房间里十几名手下嘻嘻哈哈地起哄。这个女人不仅长得漂
亮,身材也真是棒,大家都期待着好好地玩弄。

  冰柔涨红着脸,无助地挣扎着。难道要被这些人强奸吗?她心中一阵悲痛。

  「怎么玩好呢?」胡炳似乎也不想再逼问冰柔的来历了,他一只手摸着冰柔
左边的乳房,食指和拇指轻轻捻住那只受伤的乳头,弹了一弹。这对大奶子真是
太棒了,似乎比自己的姐姐蛇信夫人还棒!看来,自己很快又会拥有第二个巨乳
奴隶了。胡炳得意地筹划着。

  「呜……求求你,不要这样。」冰柔压低声音,对胡炳道。当前的形势,自
己不可避免地要被凌辱,她只求对方不要太过分。

  「求我什么?大声点!」胡炳嘻嘻地大声说。

  「你……你要玩,叫他们先出去好不好?」冰柔的声音因害羞,变得如此的
渺不可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玩弄乳房,等一下还不知道要玩弄到什么地方,
冰柔只想一想就几乎要昏厥过去。

  「害羞啊?」胡炳大声道,「我偏要在弟兄们面前剥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操
破你的骚穴!叫你知道跟我作对的后果!弟兄们,好不好?」

  「好哇!」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这帮人已经替胡炳卖了很多年命了,是胡炳
黑道上的手下,玩弄个把女人对他们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尤其是玩弄这么一个
身材超劲的黑道大姐,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嘿嘿!」胡炳冷冷地笑着,欣赏着冰柔那已经颇为慌张的神情,从口袋里
摸出一捆粉红色的棉线。

  「不要怕,一开始是会紧张一点,慢慢就会习惯了。」胡炳笑笑地道,好像
在教导小学生一样。将那根细细的棉线拿到冰柔的胸前比照一下,在她的一只乳
头上缠绕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这样!」冰柔大叫道,「我……我招了……我招了。其实
是我记者,专暴黑帮内幕的记者……」

  「是吗?」胡炳不理会冰柔的喊叫,棉线紧紧地扎紧她的一只乳头,又去扎
另一只。

  「别这样……我……我只是……呀……」冰柔有点慌乱了。两只受伤的乳头
本来已经在隐隐生疼,现在被这样细的棉线扎紧,顿时感觉血流不畅。围在四周
的男人们那一双双流露着兽性的眼光,都贪婪地盯着自己骄傲的丰乳上,冰柔感
到十分的局促不安,羞耻的感觉从足底一直笼罩到发梢。

  「美不美?」胡炳将棉线牵在手里,轻轻扯了一扯,从衣服的破洞中露出的
两只鼓鼓的球状乳肉,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一个圆锥体。

  「哈哈哈哈……」众人有趣地大笑。

  「啊………」冰柔不禁大声惨叫出来。中弹后失血的身体本来就已经颇为虚
弱,这下顿时疼得面色青白。

  「这样就受不了啊?那等一下这么多人一起玩你,你怎么能应付呢?」胡炳
笑道,「在正式玩你之前,我要谢谢血红棉小姐。你帮我抢了陆豪的那批货,替
我省下了一亿元。真是谢谢啦!」胡炳得意地一下下拉扯着手里的棉线,还不忘
嘲弄嘲弄这到手的美肉。

  「呀……」冰柔疼得头发乱摇,硕大的乳房随着棉线的伸缩,一弹一收。

  当被拉绷的棉线突然松开的时候,被弹回自己身体的乳房,震得上下左右突
突乱跳,雪白的乳肉眩目地在男人们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着它良好的弹性。

  「真的很棒的奶子!」胡炳不由赞道。一手又拉紧棉线,另一手轻轻捏着冰
柔那被绷紧着的乳肉,向他的手下展示着玩弄这巨乳的效果。

  冰柔轻咬银牙,面前这一张张猥亵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难道这些丑恶的
家伙都将用他们最肮脏的东西,来侵犯自己洁白的身体吗?冰柔一想到这里,不
由汗毛直竖。

  正如冰柔讨厌的那样,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间里的男人们,渐渐围了上来。

  包围圈越缩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跟冰柔零距离接触了,几只好色的
手掌当然也就不客气地摸上了冰柔那对正被虐待着的巨乳。

  「感觉怎么样?」胡炳不忘调侃一下被辱的女郎,「你的大奶子还是第一次
让这么多人公开欣赏吧?这儿生得这么漂亮,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得更开心吗?
哈哈!」

  「别这样……」冰柔发觉自己还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话,但形势令她
实在高傲不起来。

  自己雪白而丰硕的乳房上,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冰柔红着脸痛苦
地闭上眼睛。

  但这当然还不是尽头,那些手掌似乎是嫌还穿在身上的上衣碍事了,从胸前
的破洞开始,向外拉扯着。残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变成破布了,稀稀拉拉地挂在
身上,前端已经被磨烂的胸罩也被拉断,丢到了地上。

  冰柔现在更狼狈了,除了被绑在身后的两条袖子大体上还完好之外,她的上
衣基本上已经是赤裸的了。那些还挂在身上的破烂的布条,除了更陪衬出女人现
在悲惨的遭遇之外,已经完全起不了任何遮体的作用。

  胡炳仍然不时地牵扯着手里的棉线,跟那些兴奋的手掌们一起,操纵着冰柔
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形状的变化。

  「放手!」冰柔满腔的羞愤无从发泄,无力地作着徒劳的抗议。在身体羞耻
的颤抖中,小腿上中弹的伤口似乎又流血了,虚弱的身体彷彿在大海的波涛中翻
腾着,干涩的嘴唇在反覆的折腾中渐渐失去了血色。

  胡炳笑笑地把手里的棉线交给身边一名手下,燥动的双手也加入到玩弄冰柔
身体的手掌们当中。从那令人垂涎三尺的丰乳,下移到结实却纤细的腰部,最后
摸到她肥大的臀部。

  「这么大的屁股,一定好生养!」胡炳若有所思地道。

  「喔……」冰柔轻轻地扭动着身体,但身体被结结实实地捆紧在柱子上,却
是难以动弹。

  「想不想看这娘们白白的大屁股?哈哈!」胡炳抓着冰柔臀部结实的臀丘,
捏了捏。

  「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当即就有人开始去解冰柔脚上的绳子。

  「小心一点,这娘们功夫不错的。」胡炳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嚓嚓嚓」地
空剪几下,提醒道。

  冰柔拚命地挣扎着身子,眼睛恐惧地看着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
露出来了,冰柔心中一阵悲痛。

  冰凉的金属边沿触碰到了腰部赤裸的肌肤,探入了长裤里面。

  「卡嚓!」黑色的紧身长裤被剪开了一个口子。

  「嘶……」强壮的手臂捉住了口子两边,用力一撕,裤管沿着从缺口处被长
长地撕开,直至膝部。被撕开的黑布垂了下来,冰柔那穿着浅蓝色三角内裤的半
边屁股,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要!」进一步露出隐秘位置的女郎失声惊叫,使劲摇晃着身体。但是,
除了让那对上下飞跳着的巨乳更加诱发起男人们兽欲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上身的绳子被解了下来,脱离了紧紧贴了好久的柱子。但没等冰柔酸麻的手
臂活动开,粗糙的麻绳又开始在她的上身缠绕起来。紧接着,捆住她双腿的绳子
也被解了下来,残破的紧身长裤被剥离身体,进行着重新的捆绑。

  十几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按住身体,虚弱的冰柔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微
弱地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如此的无济于事。

  现在,冰柔双手反绑着被按跪在地上,她极其丰满的乳房现在更加突出了,
绳索一圈圈地缠绕在乳房的根部,连住捆绑着双手的绳子,将冰柔胸部那两只半
球状的乳肉扎得拚命向外鼓出,雪白的乳肉因为血流不畅,已经鼓成紫红色的两
个肉球。连在乳头上的棉线轻轻一扯,鼓涨的乳肉夸张地向前拉出,伴随着冰柔
的惨叫声,长长地牵引着丰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锐的尖角,苍白地颤抖着。

  乳头彷彿就要从身体被拉断一样,冰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在惨
叫着。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忘却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随着棉线继续的前拉,不
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艰难地挪动着。

  骄傲地黑帮大姐头,现在身上只穿着一条淡蓝色的三角裤,在一帮淫欲高涨
的男人包围中,轻摇着肥大的屁股,被扎在两只乳头上的的棉线的牵引下,挺着
傲人的胸脯,在地上可怜地跪着爬行。她腰上那朵鲜艳醒目的红棉花,彷彿正在
屈辱地颤抖着。

  「你到底要怎么样?」冰柔羞愤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么样……我要你做我的私人性奴隶!哈哈!」胡炳兴奋地欣赏着冰柔
的巨乳,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线。如此美丽的丰乳真是太令人着迷了,好好玩弄起
来,肯定会比那个大奶子蛇信夫人更强。现在,他要彻底打击这漂亮女郎的自尊
心。

  「你……你……你变态……」冰柔气得直发抖,但奶头上的剧痛,迫使她只
好继续着这耻辱地爬行。

  四周,已经有迫不及待的肉棒掏出来了,对着她赤裸的身体,做着令人羞愤
欲绝的猥亵动作。

  「啪!」一条皮带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点,贱婊!」

  「啊……」冰柔狼狈地惨叫着,但却只能加紧向前爬动的步伐。

  「这么动人的场景,可不是经常能够上演的,应该多叫些人进来观赏观赏才
行。」胡炳突然阴阴笑着。要将一个冰山美女变成淫贱的奴隶,必须先让她彻底
地放弃多余的自尊,他有了新鲜的想法。

  「混蛋!」冰柔无法想像他会对她干出什么事来,精神上坚定的支柱正在慢
慢溶化,她绝望地怒喝着。

  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着她,好像已经胸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洁的胴体
上滑溜溜地移动着,冰柔不禁心中有点发毛。

  棉线仍然在向前轻扯,冰柔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羞耻地摇着屁股向前挪动
着。紧束着上身的绳子,已经勒着她胸口发闷,悲惨的一对巨乳,仍然被虐待着
等待更为悲惨的命运。

  房门开了,两名五花大绑着的男人被推了进来。是阿强和阿刚!

  「柔……柔姐!」阿强和阿刚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场面,一向果断冷静、本
领高强的美丽女头儿,竟然会被这样屈辱地虐待着。

  平日里高傲不可侵犯的脸孔,现在脸色苍白,狼狈不堪,隐藏在凌乱的头发
中,似乎成了一个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一对巨乳,现在……现在……

  阿强目不转睛地盯着冰柔的胸前,一线鼻血,不知不觉从鼻孔中缓缓流出。

  「怎么样?你们的大姐头现在的样子美不美?」胡炳得意地对着阿强和阿刚
大笑,「像不像一只等着挨操的母狗?哈哈!」

  「柔姐……」阿刚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已经出离愤怒了,「混蛋!你们这
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姐!柔姐……」他双眼血红,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放?我还没玩够呢!」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线,扯动着冰柔蹒跚地
前进。

  冰柔羞怒地颤抖着,恨不得地下有个洞穴可以钻进去。她在自己这帮兄弟们
中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严,在这一刹那间全然崩溃了。

  「不要叫他们进来……」冰柔羞耻地大叫着,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

  「哈哈哈……」四周的男人们得意地大笑着,有人干脆将手伸到冰柔的内裤
里面,拉一拉松紧带,「噗」的一声弹回,内裤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
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

  「剥光她啦!剥光!」众人哈哈大笑着起哄。

  「不要……」冰柔徒劳地挣扎着,忍了很久的泪水,在这一刻滚滚流下。她
企图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现她的坚强,但此刻,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悲怆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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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咦!那不是冰柔姐吗?哈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比小时候漂亮多啦!身
材真棒!」刚刚押解阿强进来的一个喽啰突然道。

  「你认识她?」胡炳来了兴趣。

  「认识!从小打过大。谷青松的大女儿谷冰柔嘛!」那家伙掀起手臂上的伤
疤,「呶!这就是她给我留下的纪念!」

  冰柔孱孱地轻轻抬头一看,认得那个家伙果然是旧相识,住在她家隔壁一条
街,叫做小蔡,一向调皮好斗、欺负弱小,给自己姐妹俩教训过好几次了。

  「谷青松的女儿?」胡炳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身材
这么好!哈哈哈!想不到老谷死了那么多年,还留下这种好东西给老朋友!哈哈
哈!」

  「混蛋!你这禽兽!」冰柔立刻省起了龙哥的话,害死父亲、侵吞谷家财产
的,便是眼前这个正在凌辱自己的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怎么样?你老爸是我干掉了又怎么样?哈哈哈!」胡炳得意地扯扯手里的
棉线,迫令冰柔悲惨的胴体继续耻辱地向前爬,笑道,「他还不但乖乖地把财产
和老命一并双手捧给我,还留下一个这么漂亮的大奶子女儿给我玩!哈哈哈,老
谷真够朋友!」

  「你……」冰柔气得几乎要昏过去。她想扑上去掐死面前这个王八蛋,可是
身体却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挣扎之下,不仅乳房剧痛,小腿上的伤口又
猛烈地抽疼起来。冰柔身体摇摇晃晃,再也无法跪得稳,一声惨叫,整个人摔倒
在地上,乳头上给狠狠一扯,不禁大声呻吟起来。

  「柔姐……柔姐……」阿刚大声呼喊着,眼睛象喷了火似的,恶狠狠地瞪着
胡炳。阿强全身微微地颤抖着,失神的眼光却一直没离开过冰柔那丰硕的臀丘。

  胡炳冷冷一笑,不理阿强和阿刚,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冰柔的头发向上扯,
笑吟吟地看着她那因羞愤和痛楚而变得白里绽红的脸,道:「我知道你恨我,不
过我就是要搞你!总有一天,我会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爷爷叫奶奶地求我操你!
嘿嘿!」

  「你……你……」冰柔气得说不出话来,红着眼睛喘着气。但确实,现在她
是没法反抗的。

  「小蔡,把她内裤剥下来。现在是你报仇的时候,教训教训这个大屁股!嘿
嘿!」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旧相识来行刑。

  小蔡呵呵笑着走了上来,谷家的姐妹俩这么多年一直骑在他的头上,没想到
居然有机会这样亲手地报仇雪恨。当下不由分说,一把撕脱冰柔的内裤,露出她
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圆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呜……」冰柔羞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周围的男人还在大声地起哄叫好,阿
强那带着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着自己被凌辱的裸体,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着继续
想翻涌而出的泪水,紧紧地咬着牙关。

  小蔡却是兴奋至极,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几下,干脆脱下自己的皮鞋,朝着
冰柔赤裸肥大的屁股猛拍起来。听着这美丽强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脚下羞疼得直
叫,小蔡胯下那根家伙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够了!」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青红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
来,让我们看看血红棉小姐的下面长得怎么样!哈哈!」

  「混蛋!放开我!不要这样……哇……」冰柔一听,羞得大叫起来,用尽剩
余的力气疯狂挣扎起来,但她的身体最终还是给周围的男人们架了起来,两条无
力的雪白大腿分别给两个男人抱在手下,向两旁大大地分开,在众目睽睽之下露
出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冰柔不由发出一声凄惨的惊叫。

  「毛很多。」胡炳饶有趣味地趴下头去,手掌在冰柔的阴阜上扫了扫,挠了
挠冰柔下体上浓密的阴毛。

  「呜……不要……」冰柔涨得血红的脸蛋显得十分痛苦,脑袋猛烈地摇着,
散乱的头发上下飞舞。仇人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
个冷战,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身体很敏感嘛,是个做性奴隶的好料子!」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发现了
什么,故意把「性奴隶」三个字说得特别大声。

  「狗杂种!放开她!放开她!!!」阿刚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但随之招来的
是一顿无情的拳脚。

  「你的手下似乎很关心你呢!」胡炳裂着嘴笑着,手指在冰柔的阴部间摩擦
着,在女郎羞耻的呻吟声中,中指拨开两片紧紧合在一起的阴唇,轻轻挖入中间
的那条细细的肉缝。

  「呀……不要!混蛋……不要!」冰柔急喘着气,愤怒地叫着。

  「好紧哪!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胡炳的中指继续深入,「嘿嘿,里面
有点湿了,原来你也喜欢给人捆起来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隶!」

  「不是!混蛋!」冰柔拚命地挣扎着,女人的私处被当众侵入,她已经羞得
几乎要窒息了。

  但惹来的,是男人们充满兽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着她赤裸的胴体。尤其是
她那对被扎成圆球的丰满乳肉,更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

  「哇!原来真的是处女!」胡炳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宣布着。

  「呜……」冰柔身体一软,眼睛再一次滚滚流出。这么多年来,曾经打过她
主意的男人数之不尽,但从来没有一个得到过她的青睐。男人的阳具,这种她一
想就要作呕的东西,冰柔一向认为自己是绝对不需要的。每当近距离地闻到男性
特有的体味时,她心中也会兴奋,她下体甚至有时会觉得发痒,但她从来都很好
地控制着自己,她连手淫都没有过!

  她宁愿整夜在床上辗转反侧,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种肮脏的事情,也决不肯越
雷池一步。但现在……

  她洁白无瑕的身体,就要断送在这卑鄙无耻的仇人手中了。

  「嗯,能给血红棉破处,真是太兴奋了!」胡炳狂笑道,「不过,在我操你
之前,你还应该去好好答谢一下你的忠实手下吧,我看他们想上你也想得快发疯
了吧。哈哈!」

  「我……我不会放过你……」绝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后的尊严。

  胡炳没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强推到冰柔面前,一把拉下阿强的裤子。

  一根布满青筋的粗大肉棒,早已硬绑绑地朝天竖起。

  「柔……柔姐……」阿强嘶声道。被捕的时候,他已经被揍得不轻,现在身
上满是血红的伤痕。

  「阿强走开……走开……」冰柔使劲地摇晃得身体。自己敞开的双腿间,最
羞耻的阴部便正对着阿强的面前。骄傲的大姐头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几乎
便要失声痛哭起来。

  「放心吧,不是让他操你。他想得美,你的处女是留给我来破的!」胡炳笑
道。一把扯起冰柔的头发,将她的脸拖到阿强胯下。

  「呜……」冰柔羞耻地闭上眼睛。

  但双颊一痛,嘴巴被强行捏开,随即头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气薰天的肉棒侵
入到她口里。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几乎要咳嗽出来,放开冰柔的
头,随即便有手下接棒,将冰柔的头紧紧按在阿强的胯下。

  「柔姐……柔姐……啊……柔……啊……」阿强呼吸突然间忽促起来。自己
心仪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现在竟口含着自己的肉棒,阿强兴奋
得无法形容,肉棒在冰柔的口腔中兴奋地跳动着。

  「呜………」冰柔一阵恶心,她从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几乎便要一口咬下
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伙伴。冰柔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周围的世界在头顶上盘
旋着,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众多的手掌还在抚摸着她赤裸的胴体,抚摸着她高耸的乳房,抚摸着她高翘
的屁股,还抚摸着她那纹着红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里的肉棒似乎在猛烈地跳着舞,随即阿强长长地一声长吁,冰柔
发觉滚热的液浆正在喷射着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冰柔头脑一震,脸上的红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颈
部。羞愤至极的冰柔身体一软,又一次摔到地上。

  「顶不住啦?我还没操你呢!」胡炳一脚将阿强踢翻在地,捏着冰柔的脸,
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后你会经常喝的,要习惯哦!哈哈!」

  「杂种!你没人性……」冰柔一不小心已经将不少阿强的精液吞下肚,大羞
之下脑袋有点恍恍惚惚,被胡炳这么一说,身体一抖,哑着声骂道。

  「嘿嘿!记住,从现在起,你是一条母狗,不需要讲人性,知道吗?我的手
段你慢慢尝吧。不过现在我要干的,就是操破你的处女膜!怎么样?很期待吧?
哈哈!」一把将冰柔推得仰天而倒,双手捉住她的两只足踝,向两旁分开。

  「不要!放开我!」冰柔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强奸了,疯狂地大叫着,双
足乱蹬,即使那中弹受伤的脚踝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放开就放开。」胡炳轻闲一笑,将手中的两只足踝分别交给两旁的手下,
掏出肉棒,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涂抹着。

  「把那小子带来,让他看看清楚我是怎么样操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
示意将阿刚推到旁边。阿刚发疯般地吼叫着,结果刚刚从冰柔身上剥下来的浅蓝
色内裤,塞进了他的口里。

  阿刚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双眼几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挣扎着,但却被
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冰柔也被按着死死的,双腿被反压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翘起,迷人的阴
户正摆出最方便的姿势,迎接着仇人的强奸。

  胡炳狞笑着,挺着肉棒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疯狂摇着头,喉中格格作响,
喘气声急促得心脏象被快速拍打着的皮球一样。就要被当众夺去处女了吗?冰柔
知道所有的人现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阴户,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一!二……」喽啰们齐声喝着节拍。

  马上就要被强奸了,仇人那根恶心的肉棒,马上就要刺穿自己纯洁的处女地
了。血红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马上就要断送在这帮面目狰狞的
王八蛋手里了!冰柔心中一禁极其恐慌起来,雪白的胴体在男人们的包围圈里猛
烈地颤抖着。

  「三!」随着一声大喝,胡炳的肉棒对准冰柔被迫敞开着的花瓣,狠狠地戳
了进去。

  「啊……啊啊……」冰柔不可遏止地从喉咙迸发出一声长长地惨呼,身体疯
狂地抖动着,泪水在一瞬间打湿了整张美丽的脸蛋。

  她哭了。惨叫声很快地转化为凄厉的哭声。自从父亲死后,这是冰柔首次在
人前流泪哭泣,她无法掩饰心底内绝望的悲哀。

  「柔……柔姐………」阿刚怔怔地看着冰柔,停止了挣扎,眼泪随之滚滚而
出。

  阿强默默不作声,布满血丝的眼神呆呆地盯着冰柔那刚刚被侵入的下体。他
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这具雪白诱人的胴体。他只知道的是,自己
胯下的阳具在这一瞬间,又硬梆梆地挺立起来。

  「哭啦哭啦!哈哈哈!」喽啰们大声地起哄,众多的手掌继续疯狂地揉捏着
冰柔的肉体。小蔡干脆趴到冰柔的身上,双手捧着冰柔一只圆鼓鼓的乳房,用力
猛吸起来。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当然是胡炳,女人凄厉的哭声,正是
他最喜欢看到的。

  起码,这个强悍的女人,已经放弃了她的坚强。

  「真他妈的紧!嗯,弹性很好,操起来得过瘾!」他不失时机地品评着冰柔
的阴道,肉棒惬意地抽送着,继续将哭泣的女郎进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渊。

  「让她的大奶子透透气吧!」看到冰柔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
意解开捆绑着冰柔乳房的绳子和棉线,「这对大奶子很难得,我可是要玩个二三
十年的,搞坏了可不行!」

  于是,紧束着乳房根部的绳子松开了,冰柔的乳房又重新回复到了原来的形
状。只是刚刚被勒得红紫的乳球还没有变回雪白,马上又落于一双双的魔爪中,
被使劲地蹂躏着。

  很疼!乳房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刚刚被强行插入的阴户里热辣辣地疼。

  冰柔持续地哀号着,已经尽情地表露出来的痛苦,再也无法收回了。平日坚
强的女战士,现在只能沉浸在绝望的屈辱深渊中,跟任何一个普通的被强奸的女
人,没有任何差别了。

  「啊……啊………」粗大的肉棒凶猛地冲击着其实并不如何湿润的阴户,第
一次被这样撑开的阴道壁已经疼得发麻。冰柔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
的,她想强忍着这巨大的痛楚,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得住。

  旁边,还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家伙,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旋涡
中挣扎着,这些人都会来强奸自己吗?她心中知道答案,她开始感觉身上很冷。

  她的号叫声,更显悲惨而可怜。

  「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动着身体,将一大泡充满活力的精液喷贯入冰
柔阴户的最深处。

  「很爽,绝对是个极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评价道,拿着纸巾拭抹着带着
红斑的阳具,「大家不妨也尝尝看,让我的新奴隶多实习一下做性奴隶的要领,
哈哈!」

  「呜……」冰柔没命地摇着头哭,但,新一轮的强奸,是无法避免的。

  胡炳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赏着被轮奸中的女郎脸上凄哀而丰富的表情,
点起一根雪茄。

  「老大,龙哥来了。」门外有人道。

  「坐,阿龙。」胡炳指指自己旁边一张椅子,对刚刚进来的龙哥道。

  龙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对胡炳笑道:「怎么样?爽过了?这女人
不错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

  现在,彻底地消灭掉冰柔的尊严是他的目的,让这女人的手下败将把她痛加
凌辱,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多谢啦!这女人奶子真棒!」龙哥对冰柔的巨乳念念不忘,进来之后眼
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对正被粗暴蹂躏着的丰满乳房。

  「叫你的弟兄们最近小心点,不要乱来。对了,你说这娘们打过一个电话,
是给她的妹妹?」胡炳道。

  「好像是的,不过听不太清楚。她报告了我们交货的时间地点。」龙哥心不
在焉地说。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肉棒慢慢插入冰柔还在流出鲜血的阴道里,迷
乱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这一天!」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肉棒一插到底。温暖紧窄的肉
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奸淫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满着得意的征服感。

  「啊……」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

  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
女儿!」

  「什么?!」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逼问我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嘿
嘿!」

  「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
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

  「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龙哥道,「这是个很
厉害的女人。」

  「我知道厉害。」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
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若有所思。

  「呵呵!」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
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么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阴阴道:「这么夸张的好奶子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
算挺棒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龙哥笑道。

  「警察就是……没事就乱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
便惹麻烦!」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么差
错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
话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红棉这些天一定会盯死你,你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
雪茄,一边欣赏着冰柔被轮奸的场面,一边脑子里浮现起红棉那对炯炯有神的威
严凤眼。

     ***    ***    ***    ***

  红棉埋伏在青苔码头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她的同伴们,分散地也在码头的
附近埋伏着。

  根据姐姐的情报,今晚,应该是交易的时候。

  红棉看看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比原本的十一点半,超过了三个
钟头,但码头上仍然是悄无声息。

  难道是姐姐的情报错了吗?但今天对龙哥工厂的监视显示,他们的行动确实
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闹龙哥工厂的时候,红棉的整支分队,却被临时抽调去参
加一个外国元首的检阅仪式。尤其令红棉吐血的是,那是因为警长在得知本市驻
军人数不够壮观,而毛遂自荐让自己的几个重案组分队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进行交易的时候,红棉即使万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着
气听从上级的指挥。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亲姐姐因此而陷入万劫
不复的深渊。

  「喂,阿标吗?你们那边怎么样?」她轻轻地摸出手机。

  「龙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厂里没有动静,今天他厂里也几乎没什么人出
来过,到现在工厂里还是灯火通明!」阿标在龙哥的工厂附近发回报告。

  「嗯,继续监视。你确定龙哥没有出来过?」

  「OK,他确实在厂里,刚才还看到他出来迎接一辆汽车进门。」阿标挂断
电话,继续聚精会神地透过望远镜观察龙哥工厂里的状况。

  红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发出指令,让埋伏在码头过的同伴,分一半的人
力,去其它经常有非法交易的码头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静,在这农历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几颗暗淡的星
星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对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彷彿一只
巨大的怪兽般,向着红棉张牙舞爪。

  红棉心中突然一颤,夜里恐怖的噩梦,好似台风一样猛袭而来,穿透了她绷
得紧紧的脑部神经。

  深夜的码头上,一片寂静,红棉只听到自己平缓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左近还
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现在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息。

  「哇哇哇……」突然从对面的江面上空,传来一阵怪叫声,远处一片密密麻
麻的黑点,正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来。

  红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鸡皮疙瘩,暗暗打了个寒战。

  是怪兽吗?

  不是。

  叫声愈移愈近,红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鸟。

  是乌鸦!一大群乌鸦。

  乌鸦群从对岸飞扑而来,扑上了红棉藏身大树的树冠,喧哗声响成一片。

  乌鸦!红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祥预兆吗?

  红棉伏在树下,一动也不动。不管头顶上盘旋着的是什么鸟,现在她的任务
是埋伏即将进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们转移交货地点了?可能他们更改交货时间了?这是很普通的事情,
但现在她决不能放过这个线索。

  红棉继续伏在树下,直到清晨的阳光,从对岸的山峰上照射过来。

  树顶的乌鸦群,却仍然在呱叫着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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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冰柔一丝不挂地被装入一个麻袋中,不知道要运往何处。

  自从被胡炳强奸以来,她还没有穿过任何的衣服。

  冰柔的脑袋里晕晕噩噩的,这两天的经历,像梦一样的残酷,像梦一样的冷
漠。她面对的,是一帮疯狂地迷恋她的肉体,不知疲倦地蹂躏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后的第二天,原本应该进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
龙哥的工厂,被整整地轮奸虐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码头等
待辑捕毒犯的时候,可怜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那一根根丑恶的肉棒,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
饱经蹂躏的阴户,那一根根粗糙的绳索,仍然无情地将她骄傲的丰乳捆绑成各种
奇怪的形状,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赤裸胴体的每一部
分。

  冰柔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件没有性命的性玩具了,男人们只懂得卖命地在她
的身上发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肉体,在这两天里,成为敌人肆意践踏的对象。

  他们不停地轮奸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过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们要让她清醒地接受他们的凌
辱,要让她认识到她本来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气,已经被那一根一根的肉棒抽插殆尽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
意识,不让自己屈服。但是,事实上她却是不停地哀号哭泣着,无助地听任那些
可恶的男人尽情地享用自己的肉体。

  现在的冰柔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往日里气扬的神采再也遍觅不到。当她从麻
袋里被提出来时,她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一声惊叫。

  这是一间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实的墙壁,而另一面却镶着落地的玻璃。冰
柔现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而这街区,无疑便是自己经常通过的那
条大街。

  「不要……」冰柔低声哀求着,她实在不愿意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开放给
大众展览。突然间,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女郎,拖到离玻璃
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将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紧,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压着桌面。然
后分开她的双腿,倒折起分别绑到她肩部上的两条桌脚上,让冰柔屁股仰天高高
翘起,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分,对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你……」冰柔终于学会了哀求。虚弱的身体虚弱地挣扎
着,前天中弹的小腿刚刚给换了药,但还是很疼。

  「嗯,这个样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着,从口袋里
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翘着的屁股上注了一针,然后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

  「呜……呜………」冰柔使劲摇晃着身体,但却发现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
外,根本动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阴上乌黑浓烈的嫩毛,
那一条狭长的狭谷,女人温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
露出来。

  玻璃的另一面,已经有一些人正探头向这边望来,似乎在指指点点着什么。

  「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涨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体,真是放在这里任人参观了。自己性感的肉体的每一个
隐私的部位,任何人现在可以任意地欣赏品评……冰柔打着冷战,但脸上却热得
发烫。

  门「咿」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面露着淫笑的男人。

  冰柔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里似是想说什么话,但却说不出来。

  「柔姐……你这个样子好美。」男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奸着她赤裸的胴体,颤
抖着声音,慢慢走了近来。

  「你要干什么?」冰柔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严肃的声音喝道,但男
人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强,你要干什么?住手!」

  「柔姐,你……你真的好美……」阿强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条大腿,埋头亲吻
着。

  死,或者凌辱冰柔。阿强选择了后者。

  在眼看着激烈反抗的阿刚那被割下来的头颅,被一脚踢进垃圾筒的时候,阿
强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仅可以保住一条命,还可以尽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肉体。阿
强决定「弃暗投明」。

  现在,他的任务是凌辱冰柔。不仅要狠狠地折磨她,还要让她在最羞耻的时
候达到性高潮,把她的尊严统统扫入垃圾堆。

  「你干什么……阿强……别这样……快解开我!」冰柔对于阿强的举动,显
得有些惊慌。

  「不!我不会解开你!」阿强的回答十分坚决,「我要玩你!把我的肉棒深
深地插入你的阴户里!」他面带着诡异的微笑,脸伸到冰柔的脸前十公分处,大
声说。

  「不行……你疯了……我是柔姐!」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劲挣扎着,脸上都
涨得赤红了,可是换来的只是阿强阴阴的淫笑。

  「你看,大街上这么多人,是不是很刺激?」阿强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
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挤压着那两团高耸突出来的乳肉,一边用指头
轻轻揉捏着那两颗可爱的红葡萄。

  「呜……别这样!」冰柔哀求着。突然身体一阵激凌,暖洋洋的感觉迅速散
布到全身,被玩弄的两只乳头立刻硬了出来。

  「哦……」冰柔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刚才打
的那一针吗?

  「真漂亮……」阿强赞叹着冰柔的肉体,双手继续玩弄着她的乳房,头趴了
下去,对准冰柔高高撅起的阴户,亲了一口。

  「啊……阿强不要……放开我………」冰柔身体猛的一抖,带着哭声叫了出
来。

  可是,阿强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嘴唇轻轻摩擦着冰柔阴唇两侧,伸出舌头
来,在那条迷人的肉缝上扫刮磨动着。

  「真的别这样……阿强……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异
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击着冰柔的脑部神经。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
道是为了逃避阿强的亲吻,还是为了迎合他。

  窗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正似乎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着。她们
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了吗?

  冰柔羞耻地呻吟着,赤裸的大屁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根细梢的
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胀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难受,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啊……住手……」冰柔绝望地哀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彷彿地急促地
收放着,阴户的表皮里血液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她昏厥过去的暖流充斥
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处,很快地,她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阴
道缓缓流出。

  「不要这样……」冰柔竭尽全力大声哭了出来,胸前两颗坚硬似铁的乳头在
阿强手指的挑逗下,轻轻地颤动着,麻痒的感觉不可竭止地传播到整只乳房。

  「住手……啊……啊……大力一点……啊……痒……」冰柔渐渐地忘记了自
己身处何方,此刻,两只丰满坚挺的巨乳,好像正被小虫从里到外咬嚼着一下,
痒得无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着男人的手掌来爱抚。

  「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奶子吗?」阿强淫笑着道。

  「不……啊……」阿强的话像一股电流冲击着冰柔的脑部,正在迷失中的神
智恢复了一点正常,她顿时为自己刚才淫荡的话语羞惭不已了。

  但,体内的暖流继续在撞击着冰柔心理最后脆弱的防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
响,身体扭动得越来越燥乱,被绳子紧紧勒着的一对雪白的丰乳,正慢慢地变得
紫红起来。

  「告诉我,你是一个淫贱的婊子,你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手掌不着痒
处地抚摸着冰柔双乳的轮廓,轻轻地绕着乳球的外侧划着圆圈,感受着那光滑坚
挺的可爱乳肉的甜蜜触角,从乳球底部的绳子附近,慢慢绕到乳峰上,在乳头四
周轻轻搔着,却不触碰到那两只现在已经敏感异常的乳头一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冰柔放声大哭着,男人的抚摸不仅
没有消解半分她体内的痕痒,反而更加触发着她行将爆发出来的淫欲。她拚命地
遏制着自己的喉咙,不让自己承认那下贱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着。

  「说,你要男人!你要男人……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用低沉而温
柔的声音诱惑着她,每说一句,舌头就猛舔冰柔的阴唇一下。

  「呜……别这样哇……啊……阿强我求你了,别这样……」冰柔有点失神的
眼光扫过窗外,那边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强烈的羞耻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我不是这么淫荡的,都是那一针,那药……我不是的……绝对不是……

  冰柔心中拚命地告诉自己。

  别看我,求求你们了……快走!走啊,走啊……不要看……别看……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痒,好痒……好热,我要死了,救我……

  温暖湿润的舌头,拨开着两片充血的阴唇,卷入了女人的阴道。

  呜,好舒服……

  我要爆炸了。阿强,深一点……

  是阿强?

  阿强!

  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的手下……不能……啊、啊啊……呀……
呜……

  柔软的舌头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电流般窜动着的快感顺得每一
根神经末梢迅速流动到全身。冰柔的心窝彷彿已经停止了跳动,彷彿已经不感觉
到自己急促异常的喘气……

  「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动了几下,一股暖流顺着痒得发麻的阴
道,急冲而出。

  「喔……」阿强显然发现了,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伸长着舌头,沾着冰柔
的淫液,伸到冰柔的脸上舔着。

  「呜……」冰柔流着泪,身体继续剧烈颤抖着。虽然突然到达了一波前所未
有的高潮,但身体的痒热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强。

  「让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号着,性感的肉体已经脱力
了,但仍在不停地摇动着,可是难受的感觉,随着身体的继续颤抖,却愈来愈不
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针淫药,已经深深植入她的血细胞里面,不停地撩起她的
性欲。在平时的状态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妩媚和肌肤的滋润。而在性欲被
挑起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点点,淫药就马上发威,欲望越强烈的时候,淫药发挥
的作用就越强,到人体达到性高潮时,淫药的功效,也将随之达到高峰,无法抑
止。

  这是胡氏药业最新研制的新产品,但却是一项不能对外公开的发明。可怜的
冰柔,成为这种新药的最新一个试验品。

  没有解药,就像毒品一样,没有解药。胡氏药业也不打算研制解药,发情的
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现在冰柔几乎就要疯了,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无法想像到的强烈淫欲,像潮水般一波波卷向无法挣扎的可怜女人。她那已
经湿糊糊一片的肉洞口,向两旁悄悄地分开,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极乐世界
的通道,她傲人胸前那两个可爱乳头正摇摇颤动着的,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顺
得高翘着的屁股流下,沾湿了被压在身下的那朵红棉花纹身。

  阿强的两根手指轻易地插入了冰柔的肉洞里。

  「啊……」冰柔扭动着屁股。

  「舒服吗?」阿强轻轻抽动着手指。这迷人的肉洞,不知道在梦里出现了多
少次,现在终于在他的面前开放了。阿强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但他的任务,不
仅仅是强奸冰柔这么简单。

  「嗯……」冰柔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

  「再大力一点好吗?」阿强一步步引诱着。

  「嗯……」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着。

  「你里面是不是很痒?」阿强手指使劲挖弄着冰柔的阴道。

  「呜……嗯……」冰柔哭泣着呻吟。窗外似乎人越来越多了,冰柔把脸转过
去,现在她只求不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脸。

  「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阿强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呜……呜……」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她已经认命地听任阿强玩弄
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阿强手掌玩弄着冰柔的阴毛。

  「呜……不……」羞人的话实在无法说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强就这样强奸
她算了,那样至少她还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过是被强奸。

  「是不要玩你,还是不要休息呢?」阿强脸上露出阴险的微笑,他知道,他
已经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让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个如此有用的人。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冰柔的神经,她发现自己已无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难道要她亲口承认希望被插入吗?冰柔脸上热得火辣辣地烫。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着气,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在她的心内,是希望阿强能理解她的意思吗?

  「嗯,那么,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阿强淫笑道,手掌离开了冰柔的
阴户,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荷……」冰柔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空虚的阴户痒得直钻入心。

  「嗯,这儿好玩。」阿强象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捻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
阴核,轻轻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冰柔发狂般地尖叫着,身体像要翻滚似
的,没命地摇晃起来,从那微微开启的花瓣里,流出涌泉般的透明液体。

  「看来你还是很希望我操你,对不对?」阿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啊……随你……啊………」冰柔再也无法掩饰内心强烈的渴求,高声呻吟
着。

  「那你说:我要!我就满足你!」阿强掏出硬梆梆的肉棒,爬到冰柔身上,
顶在她的阴道口磨来擦去。

  「呜……呜……」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肉棒,可肉棒却只
是一直不离不弃地在那儿徘徊着。

  「说我要……我要……我要……」阿强继续诱惑着。柔姐这个样子,明显已
经是极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亲口哀求,他决不让她满足。

  「呜……我要……」火一般的欲望已经让她无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
细声道。

  「你要什么呢?我听不到。」阿强的肉棒轻敲着冰柔的阴部。

  「我要……要你……来……我要………」冰柔颤动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娇喘
着。

  「是这样吗?」阿强的肉棒轻轻插入少许,停住不动。

  「啊……我要……」被持续挑逗着的冰柔已经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欲火
已经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线,但那根本无法满足欲望的插入,只是更为剧烈地燃起
女人身体内淫荡的火焰。

  「说我要鸡巴!」阿强道。

  「我要鸡巴!」冰柔轻声哼着。

  「大声一点!我要鸡巴!」阿强略为提高一下嗓门。

  「我要鸡巴!我要鸡巴!」冰柔放声大哭起来,像海浪般飞扑而来的淫欲,
灼灭了她苦苦地支撑了好久的自尊心。强忍了好久的心内症结一经释放,立刻不
可收拾地放纵起来。不再顾忌的女人高声地淫叫起来。

  「哈哈哈!」阿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你是母狗!」阿强肉棒又轻轻进入一节,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经被
满红霞的美丽脸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听任
着阿强的指挥。

  阿强满意地晃着头,肉棒一下子猛冲入了冰柔阴户的最深处。那虽然经过两
天的摧残,但仍然紧密温柔的肉洞,像吸尘器一样,立刻紧紧地包住那入侵的丑
物,似乎像在饥渴地吮吸着它的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阿强头上冒出点点汗水。这个平时高不可攀的大姐头,终于
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他一直不敢想像,但现在竟然实
现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你呢!是不是好兴奋呢?」阿强继续蹂躏着冰柔
的自尊心,肉棒一边用力捣弄着她那迷人的小肉洞,最彻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
销魂顶点。

  一、二、三……

  「啊!啊……」冰柔肆无忌惮地尖叫着,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
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声早已停止了,现在有的,只是忘
情的叫床声。

  「很爽吗?小母狗!」阿强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体又是猛抖,又一轮的阴精喷射而出。

  「他妈的,还真看不出你这么淫荡啊!」阿强笑骂道,兴奋的肉棒加紧冲刺
着。

  「呜……」一波高潮过后,冰柔稍稍地回过一口气。

  刚才……刚才在阿强面前那样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羞耻来形容
了。

  肉棒继续冲击着布满她全身的淫欲神经,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转动着。窗
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刚才……大家都看到我的淫样了……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阿强又一下强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
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
被男人阳具插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淫液。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奸淫。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但阴户里的东西却在发疯般地猛插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喷射在她子宫壁上的滚热精液,将她带上
了今天最高的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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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
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
辱奸淫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
没什么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么搞法,我怎么向属下交代?我现
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仅仅一次行动的失败,就整个人被全盘否定,红棉气得脸都红了。没等警长
发完他的牢骚,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呢?是姐姐的情报有误,还是毒犯接到情报改变了交货
时间呢?

  或者警局有内鬼?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
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着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
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么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
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苔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着阿冲,继续埋伏在青苔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
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他没有出动,他的伙计们也都没有出动。

  红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个伴着寒风的徒劳的夜晚。

  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没有。龙哥这些日子来,几乎是足不出户。

  红棉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养伤,养那被她姐姐打的伤。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谷队长,前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怀疑是一种加工毒
品的配料。」

  「是吗?我马上回去。」

  几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个嫌犯,矢口否认他参与任何贩毒行动,坚称他只
是一名送货者。

  「你一见警察就逃!」红棉炯炯有精的凤眼盯着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
释!」

  那人显然是行内的新手,从当初一见警察就大乱方寸就可以看到。红棉十分
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不让对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我……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正当,紧张……」这个想了好几天,
仍然想不出更圆满借口的家伙,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红棉默默和他对视着,一分钟,二分钟……

  汗水,从他的头上开始滚滚而下。

  「如果你没有别的解释,我们就只好当你是制毒者处理了。」红棉冷冷地一
笑,作势要站起身来。

  「我……我……我只是负责送货的……真的,送一次货五百块。」那人鼓着
气,飞快地说着。

  「谁派你送的货?送去哪里?」红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谁的货,有人把货给我,我就送到东郊的东运餐厅,那
儿会有人向我收货和付我钱!」

  「给你货的人是谁?你送过几次了?」红棉继续地盘问。看这家伙的紧张样
子,肯定确实是个小脚色。

  「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给的……」

  显然,从这种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这仍然是一条关于毒贩的重
要线索。红棉仔细地盘问着上次向他拿货的人的相貌举止。

  不管这跟龙哥有没有关系,但本市潜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场是肯定的了。而那
间东运餐厅,说不定就是一个重要的联络点。红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龙哥这儿,马上就去查这家餐厅。红棉打算着。

  现在,她还是必须先跟紧龙哥。他的交货日期不会延误太久的!

  红棉问完口供,立刻赶去和阿辉他们集合。

  龙哥不会静呆太久的,红棉坚信。黑道的交易有时比正当交易的规矩还要严
格,而且更残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误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
像的后果。

  继续埋伏,继续静候。红棉平静地监视着龙哥的动态。为了让她的手下能得
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亲自守候在龙哥工厂附近的汽车里。

  这一次,她不可以失败。

  连日的日晒雨淋,红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变得如此消瘦。但她秀丽的
脸蛋上,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她专注地观察着龙哥工厂的一举一动。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惫的身体并不能改变她继续下去的决心。

  终于,第十七天中午,龙哥出动了。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出发,一个小时里总
共走了十几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刚刚失败了一次,警长对她的信任还没有回
复正常。

  红棉马上和阿辉阿标分头跟踪。红棉跟踪龙哥,阿辉和阿标分别跟踪另外的
两队人。

  结果,却发现他们一到市区里就一个一个地走散了,有的去看电影,有的去
酒吧,有的没事在街上闲逛,龙哥却进了一家夜总会。

  红棉他们人数有限,无法跟踪太多人,只好分别盯人。于是红棉紧盯龙哥,
阿标在酒吧里盯住那个喝酒的,阿辉则在悄悄跟在那个在街上闲逛的。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阿辉首先被甩开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标。

  阿标在酒吧中一直呆坐着,喝光了几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时那个家伙仍混在
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饭,竟在酒吧中泡了一个下午,一点想离开的迹
象都没有。

  而龙哥,一进夜总会的包厢后,就没再出来。

  红棉远远地盯着包厢的门口,诈作一个人烦闷地喝着酒。

  间中打发走几个上来挑逗她的色鬼,红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龙哥进去了这么久,期间只有一名小姐进入他的包厢,只点了一盘水果。而
那名小姐,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一直再也没人进入过这个门。

  龙哥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红棉立刻拨通了阿辉的电话,让他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接替他监守着这个包
厢,自己飞奔而出,冲向自己的汽车。

  疑兵之计!红棉的第六感告诉她:龙哥一定是跑了,从包厢里的其他通道,
早已离开了!

  龙哥去了哪儿呢?

  红棉不知道,但这个时刻,彷彿有个信念驱使她驾车直奔东郊。

  东运餐厅!

  红棉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幻的东西,但现在,冥冥之中好像天意告诉她,她应
该向什么方向追。

  天意,不管这个天意带给她的,是好运还是噩运。

  但这次,天意是正确的。

  东运餐厅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人,正是中午从龙哥工厂离开的那些人!

  龙哥,正指挥着他们,上了一辆货柜车。

  她差一点就来晚了!

  「阿辉阿标,马上停止监视,到这边来!」红棉一边紧急呼叫着同伴,一边
暗暗驾车,追随着那辆货柜车而去。

  货柜车沿着崎岖的乡村小路,朝着市区的相反方向而去。红棉驾车远远地跟
踪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们交易的日子了。

  红棉的心情紧张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沉郁,只知道自己总是心头
闷着一块石头,不舒服。

  继续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个荒弃已久的晾麦场,晾麦场的旁边,是
一个同样荒弃已久的码头。

  红棉将车远远地停好,一边向警局请援,一边悄身沿着树木的掩护逼近。

  警局还要调派人马,再加上路程颇远,没有半小时看来难以赶到。阿辉他们
从一早已经向这方向而来,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对付眼前这么多人,还是没法硬
拚。

  因为他们很可能有武器!

  从龙哥的腰间,远远地看到有一块硬梆梆的突起。红棉的经验告诉她,那应
该是一把手枪。

  红棉蹑步躲到离龙哥他们十来米处的一间破屋后面,摸出手枪紧握在手里。

  龙哥,正悠闲地点起一根雪茄烟,一边四周观望,一边站在岸边等待着。

  红棉举起手枪,瞄了瞄龙哥的身影。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亲的
凶手!红棉屏住气,等候着亲手将他逮捕的时刻。

  不久,从遥远的江面,缓缓驶过来一艘船。龙哥他们马上弹了起来,朝着船
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这个废弃已久的古老码头,驶了过来。

  船上是毒品吗?红棉紧张地紧握着枪。马上就要人赃并获了,她突然感到一
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经历过那么多的风浪,红棉发现此刻,她就像第一次辑捕犯
人那样的兴奋而紧张。

  龙哥紧张地指挥着他的手下,从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货物。

  一箱又一箱。

  红棉不禁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见这些箱子,已经足够装满了一整辆
货柜车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数额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满满一货柜的毒品,价值只怕起码有几十亿吧?

  龙哥很快地就给了她答案。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粉
末,指甲挑了一点点,送进口里……

  红棉忽感血脉贲张。她马上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可能是国家历史上最
巨额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静!红棉知道必须立刻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看了看手表。阿辉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吧?

  运货的船在顺利交货之后,离开了码头。龙哥紧张地指挥着将箱子一箱箱地
装上车。

  远远处,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该是阿辉他们吧?红棉立刻做好行动的准备。

  龙哥也听到声音了,警觉地跳起身来,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个人都有武器。红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的
搬货,分别从身上掏出武器,摆出警戒的姿势。

  不能再等了!阿辉他们肯定不会意识到形势的严峻,而只要他们稍一大意,
马上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红棉腾身一扑,依靠破屋墙上凹凸不平的窗户,三两下窜上屋顶。

  现在不能再跟阿辉他们联络了。当务之急,是提高阿辉的警觉,是分散毒犯
的注意力,断绝毒犯的后路!红棉决定开枪!

  「砰!」准确无误的一枪,打爆了货柜车右侧后轮胎!

  乒乒乓乓的枪声,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乱射。

  红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动弹,仔细地听着对手的动静。

  一轮枪声过后,半点收获也没有。龙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货柜车的背面,
小心奕奕地观察着破屋的方向。

  红棉悄悄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全部在视野中消失了,只有
几张偶尔从货柜车后面探出的小半边脸。

  对恃!

  这正是红棉所需要的。如果援军能尽快到来,她就不需要冒险。

  「啊!」突然一声惨叫,是龙哥那边的!

  阿辉开枪了!红棉马上明白。手上一扬,手枪中第二发子弹射出,击中货柜
车右侧前轮胎!

  火花飞溅,同侧前后两个轮胎被打破,货柜车向右侧一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点慌乱了,在暗处的对手已经让他们处于进退维谷
的境地。

  那边阿辉他们也开始频繁开火,乱飞的子弹在货柜车的四周呼啸着。

  红棉再次静观不动。现在,她们的同伴应该是安全的,麻烦的是敌人。

  货柜车后面发出的枪声,越来越是稀疏。

  他们快没子弹了!红棉明白自己已经处于十分有利的景况。只要他们用光的
子弹,就等于束手待毙!

  远处,警笛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货柜车的后面,一阵骚动。

  突然,一条肥胖的身影从货柜车后面窜出,藉着林木的遮掩,向着远处的田
野飞奔而去。

  是龙哥!他想逃!

  红棉冷冷一笑,要是这样都让你逃了去,我谷红棉这刑警队长也就白当了。

  手枪平举而起,瞄向正在飞奔着的两条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准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杀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难生涯的始作甬者!红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弹准确地穿过龙哥的脑袋,后脑进,前额出。肥大的身体向前继
续猛冲几步,扑倒在地上。

  红棉脸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长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弹尽的匪徒们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么的圆满。

  再次破获一宗大案,顺便亲手击毙仇人。红棉痛快地长呼出一口气。

     ***    ***    ***    ***

  「什么?」胡炳大吼道,圆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冷汗,从他的头上滚滚而下。

  完了!他突然间才明白,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精明了这么多年的龙哥,这次竟然彻头彻尾地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龙哥真
是太大意了。

  万幸的是,龙哥死了。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批货的货主。

  但,几十亿的货……胡炳几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来预计一拿到货,马上
可以转移一部分给下层买家,换回一部分的货款。现在……

  胡炳头都大了,明天,他必须再支付十亿的第二期货款。而全部的几十亿要
在两个星期内付清!

  没有货,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买家们早已等不及了,但
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还不起货款,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搞搞搞,还搞什么屁!出大麻烦了!」他对着一旁的弟弟胡灿怒吼。

  经历手术后,昨天刚刚出院的胡灿,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由他们的亲姐姐,
那个蛇信夫人,用舌头殷勤地亲吻着他的全身。

  「你那屌已经废了!还搞什么!」胡炳的心中既烦又燥,没好气地喝骂着弟
弟。

  可怜的胡灿自出院后,就发现自己的阳具再也举不起来了。即使面对的是打
伤自己的女中豪杰谷冰柔,或者淫劲十足的亲姐姐。无论面前女人的肉体如何性
感淫秽,空有一腔兽欲的胡灿,却再也举不起来了。

  他把满腔的愤恨,用发鞭狠狠地发泄在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丰
满的乳房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劲的抽打之下,布满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
扭动着性感的赤裸胴体,无数次昏了过去。

  但最终强奸她的却不是胡灿,而是那些在一旁看看血脉贲张的喽啰们。搞弄
了半天,仍毫无起色的胡灿,将冰柔交给手下们折磨,自己却去找亲姐姐寻找新
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和已经亲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丢了这批
货,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么办?」胡灿踢开姐姐,穿起裤子。

  「嘿……」胡炳阴着脸干笑着。这一次,几十亿的货,麻烦有多大,不用说
也太清楚了。

  电话响了,胡炳看一下来电号码,脸色更加难看,缓缓地提起话筒。

  胡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这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来要钱了。

  胡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里却只能尽说着好话。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这儿真没那么多能动的钱了……是是是……可
是我的买家突然有变故,得过几天……宽限几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宽限一天。

  胡炳严峻的脸已经黑得发紫,对方一定要他在两天之内,交上十亿元的第二
期货款!

  对方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像他会遇到什么样的
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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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爆炸案!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
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
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么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

  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么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
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么两天,头发彷彿又白了几根。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阳具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巨乳美女身
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妈的,不想那么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
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胡炳看着被绑成屈辱姿势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这娘们,是
她的妹妹,破坏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赤裸的乳房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乳房,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
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
饱遭蹂躏的阴户里面,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淫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乳头上。

  「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么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肉洞,总是那么不知廉耻地渴望
着男人的精液,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于让它淫水横流。

  现在,假阳具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肉洞中流出的淫
水,已经顺着那根假阳具,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淫荡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乳头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
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
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阴户。

  「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淫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
他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
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
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我
……求求你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阴户里的假阳具,
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阴道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么样救你呢?」胡炳阴阴笑着,「噗」的一声,将假阳具
拨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阳具。下体骤然从充实堕
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阴户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
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
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
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淫荡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
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么?告诉我,母狗要什么?」胡炳将湿淋淋的假阳具使劲摩擦着冰
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
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阴户,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
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
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胡炳继续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
……求你……」

  阴户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
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淫贱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将手
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
人。胡炳阴阴地笑着,挺起肉棒,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阴道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
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肉棒,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巨乳,一下
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阴户里,继续涌
出如泉般的爱液。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操,也操得这么开心
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冰柔面色
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阴户紧紧地夹住仇人的
肉棒,彷彿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
材,下面的这个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性奴隶
啊!」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
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么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
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淫态过干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么能跟一个处女相
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
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淫弄她的母亲!现
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阴户里,正插着对方
凶猛的肉棒。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销魂的肉洞正在绝望地痉挛着,
这让他兴奋的肉棒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么多钱给你,还把这
么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高潮了!」

  冰柔确实又高潮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奸
淫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爱液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内
的粗壮肉棒。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
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么美艳的女人,却只能干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
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肉棒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
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肉洞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阴阴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硬梆梆的肉棒,从冰柔的阴户里退了出
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
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插入的阴道口,
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
肤。

  冰柔赤裸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痒得入骨的阴
户,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
边。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
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肛门。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
泉涌的淫液沾湿的屁眼,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
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屁眼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
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像要溶化的阴户,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即
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
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
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

  「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
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着。

  一个肛门塞,紧紧塞入了她的肛门。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
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肉洞了!
好好期待吧!」

  「呜……不要………」冰柔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凄厉。肛门做爱她听说
过,但一见男人阳具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
丑恶现象。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肛门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针……」长长的针尖,插入
了冰柔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
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淫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
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
需要性交就可以了,即使性交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欲望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
着如潮的呻吟声。

  胡炳得意地笑着,肉棒重新占据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阴户。

  「啊啊……」谷冰柔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无法抵挡的
兽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交替摧毁着她摇
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识她真的就要支持不
住了,就要变成胡炳支配下一只淫贱的雌兽了,她绝望发泄着体内行将爆炸的愤
懑。但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将她推上性爱的高潮。

  结束了,胡炳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冰柔兴奋地哭叫着,身
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着
白沫。

  冰柔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门塞紧紧塞住的直
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脆弱的肉壁。

  「厕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彷彿就要被冲破,
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憋屎的时候,下面真的好紧!紧得不得了!」胡炳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向
只有听和看的份儿的弟弟吹嘘。

  「哼!」胡灿冷冷一声,心中更是窝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终于晕了过去。

  「喂,不过搞死她!这么好的货色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灿应道,伸手去解开冰柔身上的绳子,道,「别人我不知道。不
过,她的妹妹……嘿嘿!」脑中浮现起红棉从陆豪手里救他时的英姿,突然觉得
胯下有一股电流穿过,麻麻的好舒服。

  「那个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
成我们这样,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么样?」胡灿冷冷道,将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
来,让她屈膝趴在地上。

  「这贱人要拉了,闪开点!」胡灿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门塞猛的一下被拨开,从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间,如喷泉般的黄色
液体带着恶臭,向后猛喷而出。

  「啊……」在悲惨但却顺嘹亮的惨叫声中,冰柔摇着屁股苏醒过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竭力从迷糊的意识中回复着。

  在……在他们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无法竭止心内的惨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丝不挂趴
在地上,从屁眼里喷出大便!

  慢着!

  冰柔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没有了绳子的束缚!

  而胡氏兄弟,因为怕被四下乱喷的排泄物沾到,捂着鼻子站在两三米外。而
房门,半掩着没有锁上。

  冰柔猛然意识到,这或许是她逃跑的唯一时机了。

  身上没有穿衣服,但这已经没法顾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里呆下去,迟早
得彻底变成专供他们玩弄的性奴隶。

  乘着自己还能保持住理智,乘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里继续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声,眼角瞄着胡炳和胡灿的动
静,暗暗积蓄着力气。

  自己的屁股里,仍然在喷射出恶心的屎汁,但是绝不能等肚子里的东西排泄
光,一拉完,他们马上就会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气,四肢猛地一撑地面,就像赛跑运动员起跑的姿势那样,一
个箭步窜了出去。

  虚掩着的门毫不费事就开了,等胡氏兄弟从一旁跳起来的时候,冰柔的人影
已经消失在房间里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灿飞步追出。

  冰柔气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飞奔着,屁股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污痕,点点滴到地
面。连续不断的轮奸折磨,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好虚弱了。但现在必须加步逃!

  走廊上空无一人,一扇扇锁得密密实实的房门,看上去是如此的阴森。楼梯
在哪儿?冰柔转过走廊一角,仍然没有看到。

  她只好继续跑着。这条通道通向哪儿,已经顾不得了。

  电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冰柔发现了电梯。而且很幸运,电梯刚好停在这
一层!

  但冰柔绝对不会想到,这救命的稻草,竟然会带给她更大的屈辱!

  因为这是一个玻璃墙的电梯。电梯间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电梯间
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当然,站在街上的人们,也可以欣赏电梯间里的美景。

  今天电梯间里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体的性感美女。尤其是当电梯下降到
二、三楼之间突然断电之时,大街和大街对面楼房上的人们,就可以清晰地从头
到尾欣赏到一位大胸美女羞耻的胴体了。

  在很短的时间内,胡氏集团的大厦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驻足仰头围观。围
观一个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当众拉屎!

  冰柔差点就要昏厥过去,当她发现很多路人正在注视着她无从躲避的赤裸胴
体的时候。

  屁股里的稀屎还没拉完,肉洞里摧心夺魄的奇痒感觉仍然遍袭着她的全身。

  冰柔无力地抱胸瑟缩在电梯间的角落里,坐在自己仍然断续拉出的屎汁上,
瑟瑟地发着抖。

  无助的眼角闪烁着,慌张的眼神掠过下面那一张张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脸,那
些惊奇地正欣赏着意想不到的香艳镜头的人们,正朝着她的方向指指点点。

  「完了……」冰柔绝望地把脸藏到臂弯里,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仅已经
被彻底地沾污了,还成为了娱乐大众的展览品。

  冰柔的脸热辣辣地烧烫着,她的身体性感地颤抖着,占据着她血脉的淫药,
仍然在不停地煎熬着这个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从冰柔的口里、鼻孔里不停地哼出,热迫的
欲望焚化着她的肉体,冰柔彷彿感觉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个细胞都在性感地跳
动着,尤其是敏感的肉洞里,湿润而温暖,难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发着渴求着欲望的肉洞里,使劲地挖
呀挖着。浓热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黄的屎汁
上,小小的电梯间里,弥漫着粪便的臭气和淫液的淫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经开始有点迷乱了,她不停地淫叫着,性感的肉体性感地蠕动
着。街上的人们发出讶异的惊叫声,但女人并没有能够听到。

  她已经接近疯狂了,一只手发疯般地揉搓着自己巨硕的乳房,而另一只手更
发疯地捣挖着自己的阴户,吧嗒吧嗒的淫水滚滚而下,和地上黄色的臭水混成一
片,女人的屁股现在已经泡在上面了。

  销魂的呻吟声如潮汹涌,可惜没人听到;性感的胴体让街上的每一个男人裤
裆撑起,可惜没人能亲手触摸到。冰柔脸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她的眼光,在扫
过下面那正仰着头的密密麻麻人群时,一股热血直涌上脑,整个子宫一阵滚热,
一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人推上飘摇翻腾的欲望绝顶!

  「呜……」冰柔羞耻地号叫一声,散发着欲望火焰的眼神顿时变成空洞。在
这么多人的面前,一丝不挂地手淫到高潮,冰柔感觉自己比最低级的脱衣舞娘还
下贱,最下贱!高潮过后的身体,脱力地倒下,倒到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从自己的阴户和屁眼里面排泄出来的东西,粘粘糊糊而又
臭气冲天。冰柔的雪白的肉体趴在电梯间的地板上抽搐着,从她的屁股里面,继
续缓缓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这一瞬间,她彷彿能够听到大街上人们对她的指摘,彷彿听到了那一句句
嘲笑的话语,嘲笑她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脸从
未像现在这么红过,从未像现在这么热过。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
喷到她的大腿上,喷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击起地上的臭水,点点飞溅开来。

  在这一瞬间,冰柔崩溃了,彻底地崩溃了。过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
去不复返了。她的心里,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耻辱。但耻
辱到了尽头,就不会再感到耻辱了。

  冰柔的身体继续抖动着,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    ***    ***    ***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对讨厌的记者,解释着胡氏药业公司的大厦那玻
璃墙的电梯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全身裸体的女人,以致惹来大批好事者围
观。

  「发生这种事,真是很遗憾!」胡炳强打着精神道,「那个女人是我们公司
一位职员的前妻,被丈夫抛弃后精神有点失常,经常来我们公司闹事。昨天的事
纯属意外,我们也想不到电梯刚刚在她要下楼的时间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
那么长一段时间。」

  「那个女人已经由她的家属带回家了,至于她的身份……嗯~~这是人家的
隐私问题,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绞尽脑汁想出的谎言在记者们面前重复了一
遍。真正的事实是,他沿着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电梯边,关闭了电梯
的电源,中止了冰柔逃脱的企图。然后费劲地撬开电梯门,将困在里面的冰柔再
一次捉住,回到原来的房间中,上演处女肛门暴破的好戏。

  好在没有人摄下那个场面,不会有人认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庆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当然会受到残酷的折磨,但胡炳却再也不敢大意了。不
过他最头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几十亿的巨额货款。刚刚,哥伦比亚方面,再
一次发来了份措辞严厉的传真,要求他必须在一星期之内,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们真没用!不会把那批货抢回来吗?你们以前买那么多枪支弹药是干什
么用的?」关键时刻,胡炳的姐姐胆子比兄弟俩都大。没有他们的钱,她奢华的
生活马上就会完蛋,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们跟警察明对着干?」胡炳心情十分坏,大声吼着。

  「不然你能怎么样呢?嘿嘿!」女人悠闲地修着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气,现在,似乎也只有这么一条路了。不然,就算把能变
卖的资产通通变卖掉,也抵不到那批货的三分之一。而冒险成功的话,他仍然可
以大赚一大笔!

  「谷红棉……」胡炳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么样才能收买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买?你想都不要想。不过这女孩要是着紧她母
亲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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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红棉不知道自己现在还为什么总是无缘无故地不开心。刚刚又破获了一宗特
大案件,亲手击毙了杀父仇人,应该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红棉心中总有个阴影,很重的阴影。她不知道是什么,她只隐隐约约地感
觉到,这事还没有完,没有完。

  夜里,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话语,总是荡漾在她的心头。她的噩梦,已经
做得越来越频繁了,这几天,她几乎一闭上眼睛,就总会有一些恐怖的东西浮现
出来。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她的第六感,总是
浮现起一些不良的预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觉。

  也许是最近太忙了吧,对龙哥的监视进一步夺走了她本来已经很少的睡眠时
间。连续不断地耗费着脑力和体力,再坚强的人也会倒下吧。红棉怀疑自己生病
了。

  但当她收到录像带时,她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带着强烈的不详预感,红棉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中。

  「呜……」第一个镜头便是女人的哭声,很熟悉的声音。

  妈妈!红棉神经顿时绷直起来。好多天没有回家了,妈妈出事了!

  荧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卷曲着身体跪在地上。她双手被反捆
在背后,一条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她雪白的后背上。

  红棉的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

  是谁?是谁竟敢这样对待我妈?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电视上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谷队长!想知道这个女
人会有什么下场,请往下看。我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是谁!谁!红棉心中大叫。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救命……」电视中的女人哭叫。

  「你女儿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只是抓你也只是为了找她,明白么?」男
人的声音说道,皮鞭又甩入荧幕中,结结实实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绽现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为什么要找我?红棉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当了这么多年警察,抓过的坏人不
计其数,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报仇,她可实在数不过来。

  「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男人的这句话……

  红棉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刚刚缴获的巨额毒品……难道这帮人是这批毒品
更大的买主?

  「呵呵!」电视中的男人笑道,「这贱货听说以前还是个明星呢?不玩玩太
可惜了,虽然老了点。」几个男人的声音哄笑起来。

  不要!红棉捏紧拳头。你们敢?

  「不要……」电视中的女人哭泣着。一个男人走进了屏幕中,蒙着脸,一丝
不挂地出现了。

  他的下身,粗壮而挺勃的阳具一晃一晃的,长在乱糟糟的阴毛堆中。

  红棉粉脸飞红,慌忙闭上眼睛。好丑……那东西……长了这么大,头一次见
到这种东西,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

  「啊……不要……放开我……」电视中女人疯狂地哭闹着。但换来的是几下
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的冷笑声。

  混蛋!红棉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发,她睁开眼时,正好见到那根丑陋的东
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体。

  「不要啊……」女人悲惨地哭着。

  「谷队长………」画面外的男人又说话了,「欢迎参观令堂被强奸的美妙镜
头。下面还有更有趣的东西,请慢慢观赏。」

  王八蛋!红棉气得想一拳将电视机打个粉碎,但终于还是强行压下这非理性
的冲动。

  画面不停地在女人赤裸的胴体上移动着,从她趴在地面那满是泪花的脸,到
那布满鞭痕的后背,再到那高高翘起着的圆滚臀部,最后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
上。男人那根粗壮的家伙,正插在女人周围长着散乱乌黑绒毛的褐色的肉洞里。

  恶心!红棉有阵想吐的感觉。这就是妈妈的阴户吗?红棉只觉胃里十分不舒
服。

  「呜……」电视中的女人又哭叫起来,她的脸被拉着抬了起来。红棉看到了
另一根男人的阳具,正磨擦在母亲那被强行捏开的嘴唇旁。

  「老贱人,你吹箫的本事应该不会差吧。表演一下给老子看……」男人将肉
棒塞入她的口中,拍着她的脸,「不想皮给剥下来,就给我好好干!」

  「呕………」红棉看着特写的丑物插入了母亲的口里,她一个箭步冲入卫生
间,蹲在马桶旁吐了起来。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红棉一边干呕着,而事实上她并吐不出多少东西来,
她一边飞快去思索着对策。

  外面的电视中,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凄凉。红棉强抑着胸中的怒
气,辛苦地作着呕吐的动作。

  他们……他们如果就是毒贩,一定会要我交回那批货的。他们这帮亡命之徒
……要是我不交,他们……他们一定会继续折磨妈妈的……

  厅中又传来一声惨叫,红棉飞奔了出来。

  电视中,女人仰卧在地面,双腿被可怜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萝卜正粗鲁地塞
入她的肛门。

  「救命……」女人颤声大哭。

  「啪!」男人手里拿着一只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还在流出男人精液的
阴户上。「啊!」

  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尘扬起,女人红肿的阴户上留下一片灰色的鞋印。

  这帮禽兽!红棉气得浑得战抖。

  「谷小姐!」画面外的声音又说话了,「在我们拿回自己的东西之前,我们
会一直这样招呼这个女人的。我的弟兄们应该很有兴趣虐待一个曾经当红的歌星
的,哈哈!」

  「混帐!」红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清脆的玻璃声落地,精
巧的花瓶带着刚刚插上的康乃馨跌了个粉碎。

  「你可以不理,」男人的声音说道:「你看,你老娘好像被操得很过瘾的样
子,好像不用你担心呢。哈哈!」可红棉看到的,只是妈妈遍布泪痕的脸和满身
的伤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发上面气喘不休。难道就让他们这么凌虐妈妈吗?不
行!可难道真的把赃物交回去吗?我怎么能姑息养奸?我是堂堂一个警察队长!

  电视中好像已换了背景,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地方了。不过相同的是,放映
的仍然是那个女人被轮奸的镜头。过气的女歌星唐羚,不断地被变换着捆绑的姿
势,以供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快乐地淫乐着。

  「啊……啊……救我……女儿救我……」电视中女人悲惨的哭声充耳不绝,
男人的肉棒,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相继粗暴地侵入女人隐私的蜜穴和
肛门。皮鞭、皮带或者竹棒时不时抽打着女人无助的赤裸胴体。伤痕累累的女人
除了流泪哭泣,只有听任着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红棉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听着妈妈的哭声。男人还没有交代她怎么
样交货,她只好忍着悲愤,继续听下去。

  「我受不了啦!」红棉大叫。摆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全给她
扫倒在地板上。

  我绝不会向罪犯妥协的!我发过誓,我这辈子就是要以扑灭罪行为己任,我
是警察!

  可是妈妈守寡守了那么多年,都是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个
阔佬再嫁一次的,她是个漂亮的歌星啊!现在她又因为我受到这样的凌辱,我该
怎么救她?我该怎么救她?

  红棉心乱如麻。难道,难道要做一个优秀的执法者,就必须牺牲自己的亲人
吗?我能牺牲自己的母亲吗?

  妈妈从小对我很严,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凶,我也知道那
是因为我不乖,我淘气。要不是她约束得我这么严,我怎么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
警察呢?

  妈妈,你也希望女儿永远都做一名优秀的警察,做一个正义的执法者,是不
是?

  妈妈,你也不会希望女儿做一个懦弱的人,为了私人问题,而让罪恶的人继
续作恶,是吗?

  电视中,女人那可怜的眼神正对着镜头,好像正向罪犯求饶。

  也好像在向女儿求救。

  「救我啊,女儿!」女人终于哭着求了起来,在男人的指使下,开口了。

  妈妈!红棉眼泪夺眶而出。

  「女儿不会向罪恶低头的,但女儿一定会救您出来!」

  红棉咬着牙,在心中暗暗说。

  电话铃适时地响起,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但男人却不知道,坚强的女警官
已经作出了重要的决定。他说:「我们想知道那批货现在在哪儿?还有,我们需
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你老娘被我们活活奸死,就先做好准备吧。」

  「准备什么?」红棉冷静地说。

  「你先拿几斤样品给我们。」对方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还有,替我们考
虑好拿货的方法。」

  胡炳认为自己已稳操胜券,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多。

  「这个不……」

  「我会再联系你的!嘿嘿!你妈操起来可真过瘾啊!哈哈!」胡炳不待她说
完,狂笑着挂断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着阴森森的笑声消失了。电视中,只剩下女人凄惨的哭声和
哀求声。男人们持续不断地玩弄着她女人的象征处,好像决意要把她玩死一样。

  「女儿,救我……」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红棉平静地关了电视机,把录像带取了出来,装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
一把脸,补了一点妆,挺着胸膛走出门去。起码现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个神采
奕奕的干练女刑警队长,没人知道她怀着沉重的心事。

  那批赃物,要交给谁,她已经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顶头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长的办公室。这是
一位正气凛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够帮助她的。

     ***    ***    ***    ***

  「谷队长,样品拿到了吗?」第二天,电话声中男人问。

  「OK!我现在想知道我母亲的安全。」冷静的女警察队长说。

  「没问题!」胡炳阴阴笑道,「不过令堂大人正在给我插屁眼,声音可能有
点异常。哈哈!」

  混蛋!红棉强抑着怒火,听到电话机中的求救声:「女儿……啊啊啊……救
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这女人太兴奋了。不过谷队长应该听得很清楚吧,她现在很安
全,还很爽呢!」

  胡炳桀笑道。

  「你……你们先放开她。我什么时候能接她回来?」红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
说话。

  「我们拿回货之后,会告诉你去哪里找她。」胡炳道,「现在请告诉我们货
物被寄存在什么地方。」

  「西冲警署的保管仓里,很快就会销毁了。」红棉顺口编道,「你们拿不到
的,我劝你们回头是岸。」她打算先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

  「少废话!」对方吼道,「马上告诉我那里的警卫布置情况!」

  「这个我也不清楚……」红棉推托道。

  「这个慢慢再说,现在带着样品和你的手机出门口,然后向右走50米。」

  「你……你叫我一个人带着那么多的白粉出门?」红棉装作有点惊慌。

  「少废话!十五分钟后给你电话。」对方砰的一声挂了电话。红棉深吸一口
气,察看了一下挂在内衣襟上的窃听器,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门去。

  「看到地上有一个纸袋没有?里面有一个手机,把它拣起来,然后把你自己
的手机扔掉。」

  十五分钟后,红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现在,向前再走20米,有一个公巴站。你走过去。」绑匪一步步下令。

  「他妈的!」躲在红棉家附近的汽车里的警长聚精会神地从无线接收器接收
着最新的消息。

  现在,红棉正在38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

  「通知弟兄们,分配人手,注意38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动态!」警长调兵
遣将。

  但七个站之后,红棉下车了。她走到马路的对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一辆3
84路公巴。

  「这帮家伙跟我们玩躲猫猫?」警长骂道。他那已去掉警车标识的警车,小
心地跟在红棉的后面。

  公巴又从红棉家门口经过,又过了两个站,红棉下车了。现在,她必须按指
示搭上一辆的士。

  「马上查这架TAXI的车主资料!」警长聪明地好像领悟到什么,立即吩
咐他的手下。

  「去火车站!」这是从窃听器中听到的红棉对的士司机的话。

  火车站很快布满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车站之后,红棉却一转身,又上了另一架的士,这次是去机场。

  机场又很快地,也布满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切小心为上。」警长谨慎地对他的下属说。新的TA
XI司机资料也很快查到,并无可疑。

  机场远在30公里外的郊区,警长的车远远地跟在TAXI的后面,在去机
场的高速公路上飞奔着。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观察,也不能离得太
远,无线的窃听器会接收不到。

  但机场仍然不是目的地,红棉在机场又上了一辆回城的中巴。

  从早晨转到下午,眼看已近黄昏。红棉绕着城市东西南北已转了几圈了,她
强抑着怒火,沉声质问匪徒究竟玩够了没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车,坐上另一台TAXI。

  警长也十分光火,因为此时,他的司机报告说,一天中跑了这么多路,他的
车汽油就用光了,必须马上找地方加油。

  现在所处的是一条僻静的郊外公路,警长十分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在他的
车必须停下来一会儿,因为谁都知道一辆没有汽油的汽车是跑不动的。

  红棉也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实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一台的
士,僻静的公路上,很难得才迎面来了一台空的TAXI,怎么能不上?

  红棉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XI,疲倦在倚在汽车后座的沙发上,然后
她马上就发现了这是一辆贼车。

  她闻到芬芳的气味,于是她的头脑开始晕眩。她看到司机的嘴角露出了狡狯
的笑容。

  「停车!」红棉喝道。连日的奔波,已经使她的身心极度疲劳,但久经考验
的女刑警队长还是马上作出了反应。

  她从后座扑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机的脖子,喝道:「马上停车,我不想勒死
你!」手臂暗暗运力,她必须让司机感受到她的威胁。

  但司机却似乎豁了出去,尽管他的舌头已经因为呼吸困难而长长吐出,但仍
然坚韧地操纵着方向盘,没有一点停车的意思。

  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使强悍,但车厢中的迷药也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胡氏
药业精心配制的秘方,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美貌佳丽失身在这个车厢里。

  现在,斗的是耐心。他让自己相信,没有一个人,敢让自己坐在一辆没有司
机却正在狂奔着的汽车里的。他继续踩着油门,加速起来。

  他努力忍受着难以呼吸的痛苦,等待着女人昏迷过去。

  汽车循着不规则的曲线,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飞奔着。

  「我叫你停车……」红棉头上冒上阵阵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气
正在一点点地消失,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深知落入敌手的后果,彷彿间,
她又似乎听到算命先生的话:「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

  她把全身的力气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宁可选择与对方同归于尽!

  但,司机的脸上露出的微笑,他脖子上的压力,正在明显地迅速减退。

  突然,颈上猛的一紧,令他几乎当场昏厥过去,手上的方向盘一松,朝向路
边的山坡猛冲而去。

  「完了!」他脑中绝望地闪过死亡的恐惧,使尽全力地打着方向盘。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女子,在最后关头竟然还
有这样的力气和勇气。他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脑中一阵昏厥,山坡就在眼前,
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机使尽全力,转着几乎已经无法控制的方向盘。

  就在最惊险的那一刻,颈上的压力在一瞬间松脱了,身后的女人终于支持不
住,昏厥过去。

  就在红棉昏厥过去之前的一秒钟,她脑中又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正是指手
划脚地作着不详的预言:「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汽车在重新得到控制的一秒内,在公路上弯了一个极其夸张的曲线,重新找
回了重心。而红棉,在这一猛烈的摇摆中,倒到了后座的沙发上。

  汽车沿着正轨,飞驰而去。

  警长眼睁睁地看着前面车辆的特技表演,绝望地看着TAXI从他的身旁擦
过,但汽油还没有加好。TAXI里面,他看到女刑警队长歪着头倚在车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车拧紧油箱嘴、司机跳上司机座、开锁、发动引擎、启
动、掉转车头、加速、再加速……之后,警长发现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
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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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胡炳叉着手,阴着脸坐在藤椅上,面前无声地站着六条大汉。一口被翻开的
行李箱倒在地上,箱里塞满了废报纸。在它的旁边,是手被捆到背后,仍然人事
不省的女刑警队长。

  「大哥,怎么办?」胡灿小声问。

  「他妈的!」胡炳沉声道,「这臭娘们竟敢耍我们?把她弄醒!」

  哗!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昏迷中的红棉打了个冷战,缓缓睁开眼来。

  「是你!」红棉一见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们!耍我们?」胡灿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脚,「货呢?我们的货呢?」

  眼前是什么情况?红棉定了定神。刚才……刚才……那架TAXI!眼前这
么多人,打是打不过的,何况自己手足受缚。

  红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暗暗找寻脱身的方法,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
「贼赃我是拿不到的。你们不如去自首吧……法院会从宽处……」

  话未说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脚。

  「臭娘们!废话少说。快把货交出来,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灿恶狠狠
地说。

  「放了我妈。不关她的事。要打要杀冲着我来吧!」红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阴沉的眼神盯着红棉,说道:「我是个生
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只要我的货!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拿回我的
货。难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里的遥控器一挥,背后的大屏幕电视嚓
的一声亮了。

  「呜……饶了我吧……」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镜头,全身赤裸的
她身上满是伤痕,汗水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肌肤。她单足被高高吊起,无情的皮鞭
清脆地一下下对准她无助的双腿间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着,嘴里不停发出着
凄凉的哀号。

  「我告诉你,不要逼虎跳墙。我已查到我们的货并不在你说的那个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货,我就拿你们母女俩陪葬!」

  「货已经上交政府了。那是赃物,我无权擅自处理。这里是什么地方?」红
棉低着头,嘴巴对着自己胸部大声说。如果警长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
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这是什么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胡炳从口袋里掏出一
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

  红棉心中一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

  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摸到谷队长的身材还挺棒的嘛,哈哈!」

  红棉脸微微一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
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
「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
的货要怎么样拿到?听到没有?」

  「我说过,赃物已经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红棉奋力地
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
疼,却动弹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红
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么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
尝尝滋味吧!什么时候想把货交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

  「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红棉咬着牙骂
道。

  「那你猜我会不会怕?」胡炳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

  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
男人们。

  「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一根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
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
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
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

  「喔!」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

  「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

  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

  「已经交……交给政……」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
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流出一口鲜血。

  「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

  「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喘着气说。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
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

  「吊起来!」丁炳道。

  更多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
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刷」的一声,成Y字形
倒吊而起。

  「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

  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
叫。

  「说不说?」胡炳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余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
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被暴揍一顿的身体彷彿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阴部在剧烈地
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
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拚命喊叫的强烈欲望。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货在哪儿?」胡炳再问。

  「喔!喔!」红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

  「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阴部。

  「啊!」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
冒的阴户。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肉
洞。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
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一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
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着她双腿的两条绳
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

  红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她紧咬银牙,听凭汗水流过自己紧闭的眼睛、流过自己紧闭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触摸到刚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阴唇,红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
震。

  胸中又欲迸发出了疯狂的惨叫声,但这回,被顽强的女人顽强地阻止地喉咙
中。

  手指继续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队长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已经青
得发紫。

  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只手指头,用力地钻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队长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头向上扬起,胸口不住地起伏着,美丽
的脸孔冷得骇人。

  那一张沾满汗水、但却显得十分干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张开着,似乎在呼喊
着什么。

  但是什么也没有喊出来,只听到她的喉咙间在格格作响。

  连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顽强。但这并不代表着饶恕。

  「很好,是个处女!谷队长果然守身如玉!」胡炳满意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红棉全身一松,头又低耷了下去。

  「大家看这奶头。」胡炳一把撕下了她胸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只被绳子紧
勒着的乳房,道,「怕是还没给男人碰过呢!我来碰一碰!」一把捻住,揉了一
揉。

  红棉似乎对此没有什么反应,胡炳却也不理,一把抓住整只乳房,大力地揉
搓着。

  继承了母亲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红棉拥有一对丰满的乳房。虽然没有姐姐
那么硕大,但也足以令人羡慕了。而自幼的武艺训练,使这对丰满的乳房不仅硕
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坚挺,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胡炳一边玩弄,一边「赞叹」着。

  红棉仍然没有作声,她现在又在紧咬着她的银牙。强烈的耻辱感并没能焚化
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转而略为涨红的脸上仍然在顽强地抵抗着。

  更痛苦的凌辱还在后头,她十分清楚。她还能不能继续顽强下去,她并没有
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绝不能对坏人屈服,宁死也不能!

  因为,她是红棉!嫉恶如仇、永不屈服的红棉!

  「能为你这个又漂亮、又本事高强的女警长开苞,实在是在下的荣幸!」胡
炳将肉棒在红棉汗如雨下的身体的拭抹着。

  红棉突然张开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她要为忍受即使来临的苦难做好准备。

  那痛失贞操的一刻,马上就会到来。

  汗水、血痕,将胡炳那根凶恶的肉棒涂得色彩斑斓,触目惊心。那根已经硬
梆梆的东西,现在就顶在谷红棉的阴道口上,正尝试着向里插入。

  很紧!里面干涩涩的。但胡炳并不心急,反正是手心里的玩物,他有充分的
时间慢慢玩弄。

  他的肉棒艰难地撑开那两片伤痕累累的小阴唇,凭藉着女刑警队长汗水和血
珠的稍微润滑,旋转着用力向前挺进。

  红棉的小口痛苦地作着费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
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个从未受到任何侵犯
的小小肉洞,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

  「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胡炳伸着双手,握住了红棉垂在身下的一对乳
房,一边揉搓着一边道,「合不合作?不然你的处女就要永远地失去了。」

  红棉紧紧咬着牙关,此刻再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要她帮助毒贩劫脏物,简
直是天方夜谭!

  红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满脸的汗水,掩盖了她眼眶中的泪珠闪动。

  「嘿嘿!」胡炳冷笑一声,对方的顽强他是早有所闻的,只是没想会到这种
地步。但不论如何,把肉棒插入着名的女刑警队长的处女肉洞里,实在是一种幸
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声,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肉棒擦过红棉阴道里那干燥的肉
壁,扯动着女人阴户里强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占据了女人最
宝贵的贞操。

  「喔!」红棉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
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
禁闭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被强奸了!有多少十恶不赦的人被她亲手送进审判的法庭。但现在,她被一
个毒贩剥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强奸!

  红棉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现在,她必须学会接受。屈辱的泪水中眼眶
中滚动,没有继续流下来。在敌人的面前流泪,那不是红棉。

  身体上的痛,红棉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但,心上的痛,却是痛入骨髓、
痛入心扉。

  肉棒开始抽插起来,在受伤的阴户里,来回地磨擦着。当它抽出的时候,带
动着残破的阴唇向外猛翻,当它抽入的时候,就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女人
肉洞的最深处,撞击得整个阴户剧烈地抽疼,撞击着鼓着气的心脏一步步走向破
碎。

  红棉美丽的脸蛋儿,曾经因为羞耻而绽红得更加漂亮。而现在,肌体上的痛
苦,已经使她一张粉脸,全然变得苍白。

  红棉再次紧咬着牙根,忍受着无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应该受到保
护的羞处,现在正经受着最粗暴的对待。

  胡炳悠闲而有节律地抽送着肉棒,已经被撕裂但却终于适应了他肉棒的小肉
洞,正温暖地紧紧包住他可爱的小弟弟。带着强奸女刑警队长的兴奋,小弟弟现
在坚硬似铁。

  「被强奸的感觉怎么样?」胡炳企图进一步折辱红棉。这个女人的姐姐,已
经屈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现在轮到妹妹了。一想到美丽坚强的姐妹俩,一起匍
匐在他的脚下,乖顺地等待着他奸淫的场面,胡炳不禁血脉贲张。

  但红棉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内明白。但这更会有挑战性,
更会有成就感!

  有着冰柔那样一个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会继续成功。毕竟,血红棉也
不是一个泛泛的脚色。

  再次使用药物就没意思了,现在,胡炳决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这个美丽
坚贞的女刑警队长,在能自制的清醒状态,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性奴隶。

  「不回答是不是?」胡炳并不理会红棉的反应,一边慢慢奸淫着红棉,一边
滔滔不绝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错了,不过奶头小了一点点,不够性感!你的小
肉洞虽然紧,但是硬梆梆的,浪一点的话男人会更喜欢!还有,你的阴毛乱七八
糟的,以后要经常修剪修剪……」

  红棉气得几乎要昏了过去,自己身体上最隐私的部分,竟然被这狗娘养的拿
来如此点评。被强奸虐待的羞愤本来已经快让她爆炸了,可是这混蛋还这样践踏
她的尊严!

  「你……你这混蛋!你……」气得直喘气的红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终于
忍不住破口大骂。

  「嘻嘻!谷队长,你的叫声还真好听啊,哈哈!多叫几声,叫亲哥哥……啊
啊啊……」胡炳淫笑着,学起女人的叫床声来。

  「你……」红棉气得浑身战抖,明知自己对他言语上的侮辱有所反应的话,
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这样无耻的侮辱?

  要是换了平时,胆敢对她稍微表现出有点轻薄的家伙,都免不了一顿好打。
可现在,人在对方掌心,而且还正被强奸着,红棉明白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强行吞
下。

  「对了,再这么抖两下,屁股用力夹!夹夹夹!这样我就爽了……」胡炳桀
笑着,红棉的羞怒,在她的身体上充分表达了出来,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红棉使尽力气,压抑着冲动的心脏。绝对不能让这王
八蛋得呈,绝对不能屈服给他看!

  肉棒继续凶猛地在女刑警队长受伤的阴户中冲刺着,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
用言语侮辱着受辱的女人。红棉竭力紧咬着牙根,这次她真的是使尽全力了,即
使受到再残酷的凌虐,坚挺的红棉绝对不能倒下。

  胡灿一直叉着手站在一边,欣赏着他亲哥哥如何奸虐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从他在陆豪处脱身以后,这个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丽而坚毅的脸,那玲
珑有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灿并不否认,他心中强烈地渴望
着,有朝一日,他会拥有这具美妙的身体,只是他想不到会这么快就到来。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胴体,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击打着女神脆弱
阴部的一鞭鞭,以及那处女被夺走时候颤抖着的屁股,犹如一股股激流,从胡灿
的裆部来回闪过。

  在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失去了勃起能力时,胡灿曾是如此的绝望,绝望于他
的梦想被击得粉碎,绝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
上,他曾经如此卖命地鞭打着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样。

  但是,这一切彷彿马上就要过去了。胡灿惊喜地发现,在红棉受虐的场景面
前,他那萎缩的阳具,似乎又重新开始有动静了。

  眼前,胡炳已经满意地在红棉的体内喷发了,他得意地玩弄着她的乳房,让
他的手下继续对这个女人进行持续的奸淫。他相信,再坚强的女人,在这样没完
没了的折磨之后,肯定没法继续坚强下去的。

  新的肉棒对准女刑警队长那个伤痕累累的阴户,插了进去。胡灿下意识地摸
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阳具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缩已久的东西,确实地,正慢慢地,一点点地粗壮起来。胡灿兴奋得
几乎要跳了起来,他带着灿烂的笑容,走到红棉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
提了起来,仔细端详着这张受辱中的秀丽面孔。

  红棉不屈的眼中,虽然已经湿润了,但仍然坚定地盯着胡灿,这个她冒险从
绑架犯手中救出来的人。

  好美!虽然看上去有点虚弱,但还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肉棒的抽
插下,这个表情更美!胡灿心中狂叫着,他捏着红棉的双颊,揉捏着她美丽的脸
蛋。看着女神的脸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无助地扭曲着,胡灿心中充满着征服的
快感。

  他提了提红棉的耳朵,捏捏红棉的鼻子,还伸出手指,钻进她紧闭着的嘴唇
中,拭抹着她整洁的牙齿。红棉眼神中充斥着怒火,她用无比仇恨的眼光,不屈
地瞪着面前这个卑鄙的人。

  但胡灿并不介意,他爱不释手地捧着红棉的脸,禁不住低下头去吻了一下,
手掌向下摸去,轻轻地握着女神两只坚挺秀勃的乳房。

  好温柔,好舒服!胡灿简直就要陶醉了,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对雪白高耸的乳
房,沉迷地欣赏着那玲珑曲致的身段。

  红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虽然她半裸的身体现在已经不算什么秘密,虽然那
处女的肉洞已经不止一根肉棒插入过,但胡灿这种入迷的表情,简直令人生呕。

  好美啊!胡灿继续地撕着红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胴体彻底变成全
裸。

  那圆滚滚翘着的屁股,那结实健美的纤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还有那正被
侵入的迷魂洞!

  一切彷彿是这么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听到红棉的哀号声,就像冰柔那种歇
斯底里的哀号一样,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个人,继续着对红棉的轮奸。是第四个,胡灿数得很清楚。

  红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胡灿知道她越来越虚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
灿突然感到一阵浓烈的醋意,那根新的兴奋的肉棒,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
插入女神的阴户里。

  这应该是我的!胡灿鼻孔间已经酸酸的了,而同时,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
东西,猛的一下英伟地挺立起来。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灿一把推开那个正在奸淫着红棉的家伙,不顾他还
根本没有尽兴,掏出自己的肉棒,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红棉那悲惨的阴户之中。

  好温柔!好爽啊!胡灿好像感到一股热气,从丹田处直升上脑,一种前所未
有的强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胡灿突然一阵激凌,就在他插入红棉身体的十秒钟
后,隐忍已久的精液,迫不及待地飞喷而出,热切地喷射在颤抖女神体内的最深
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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