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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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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紫玫被神殿传来的剧烈爆炸声惊醒,她连忙跑到洞口听了半晌,可什么
都没听到,只好悻悻然回到石宫。

  大厅正中的太极图上,摆放着阴宫主与公牛交合的艳尸,每次从她身边走过,
仿佛都能听到尸体淡淡的呼吸。紫玫把脸扭到一旁,匆匆走过,纪眉妩的伤势好
了许多。碧绿色的药膏像是被嫩肉完全吸收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下体紫黑色
的淤血已经散开,但花瓣依然肿胀如故,红艳艳充满血色,像是一张丰满的嘴唇。

  「纪师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纪眉妩呆呆看着室顶,半晌轻轻摇了摇头,眼角闪亮的泪珠随之滑落,没有
说话。

  紫玫算算时间,虽然不到三个时辰,但现在药膏已经化尽,多抹些也无妨。

  于是拿出叶行南所制的药物,细细给师姐涂上,口里安慰道:「师姐,别着
急。

  师父已经来救我们了。等伤治好,咱们也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纪眉妩凄然一笑,姣丽的脸上露出虚脱般的悲凉,缓缓闭上眼睛。

     ***    ***    ***    ***

  雪峰神尼趁霍狂焰略一发怔的时机,真气以闪电般速度的流转,硬生生将前
掠之势改为后跃,掠往神殿大门。在破空雷爆炸前的一刹那,倚仗自己盖世神功
避过了杀身之祸,但背部经脉也被巨大的冲击力震伤。

  觅地休养一个时辰之后,修炼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威力尽显,伤势已好了大
半。

  真气缓缓散至三轮七脉,雪峰神尼吐气收功,凝目沉思。数十年来,她周游
天下无往不利,此番四闯魔宫竟然三次负伤,星月湖的强劲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以一己之力对付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只能一点点消耗对方实力,最后再给
予其致命一击。

  事不宜迟,雪峰神尼倏然起身,从树上跃下。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升起一颗
流星,在昏黄的天际爆开。雪峰神尼心下一动,立刻朝流星升起处掠去。

  在山中急行二十余里之后,眼前出现一条两丈宽窄的小溪。清澈的溪水蜿蜒
流过,汇入里许外的星月湖。周围巨木参天,藤蔓蒙罗,如诗如画。

  一个男子仰面倒在溪中,一柄利剑斜斜从腹下刺入,剑锷之下仅露出寸许青
锋。他两眼突起,充满愕然之色,显然已死多时。溪畔伏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子,
秀发散在石上,腰身以下浸在水中。破碎的白衣浮在水面上不住漂荡,正是神尼
自己的僧袍。

  雪峰神尼连忙扶起林香远。手指搭上她的脉门,便知爱徒身受重击,生机将
绝。神尼立即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抚着后心,一手按住丹田,缓缓渡入真气。首
先护住她的心脉,然后再调养重创的经络。

  夜风拂过,绿叶柔柔舒展,响起一片悦耳的潮声。雪峰神尼灵台空明,一边
运功救治,一边将周围的动静钜细无遗,一一收入耳中。若非香远受伤太重,她
绝不会在离星月湖如此近的地方大耗真元。

  半个时辰之后,林香远心脉一震,缓缓跳动起来。雪峰神尼松了口气,知道
已保住徒儿的性命。但若是就此罢手,林香远纵然保住性命,也只是废人,终身
无法习武。因此神尼毫不停顿的继续催发真气,将林香远体内残余的真气收拢起
来,送入丹田。

  两人真气交融,刚刚流转一小周天,雪峰神尼丹田突然一顿,一口真气停在
半途,停滞片刻后轰然散开,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雪峰神尼心下大惊,连忙凝
神聚气。可丹田似乎变成了一个无底的深洞,汹涌的真气流入其中,立即化作丝
丝缕缕的游气,散至四肢百骸。

  远处传来一声朗笑,慕容龙两手负在身后,从树后悠然踱出,叹道:「师太
果然是神功超群,鄙教化真散神妙莫测,只需丝毫便可散去全身功力,神尼竟能
撑上这么久……好功力,好功力!」

  雪峰神尼脸色苍白,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她放下林香远,缓缓起身。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丝讶色,小心翼翼地提聚真气,防备这个功盖当世的绝顶
高手还有余力暴起发难。

  王名泽临死前终于放出报警的流星。他带着林香远在山中绕了一天,准备好
好玩弄她一番再送到宫中,最后停在湖边。这样就使慕容龙能在第一时间赶至。

  慕容龙见到流星,以为有人发现了神尼的踪迹,立即率领教中残余的高手倾
巢而出,没想到却是失踪的林香远。他趁林香远昏迷,给她服下可通过真气交换
传播的化真散,随后又补了一掌,使她重伤濒死。然后伏在暗中观察动静。待雪
峰神尼大耗功力,无法驱除化真散的药性,慕容龙才从容现身。

  两人僵持半晌,慕容龙冷然一笑,翻掌平平推出。隔了两丈距离,他的掌力
并不凌厉,但内功尽散的雪峰神尼根本无力相抗,身子一晃,倒在林香远身旁,
冷若冰霜的玉容充满恨意。慕容龙眼中异彩连闪,盯着神尼少女般细致的纤腰,
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满淫邪意味的狞笑。

     ***    ***    ***    ***

  「叶护法……奴婢里面……有些紧了……」白玉莺娇喘息息,满脸红晕的低
声说。她与妹妹一上一下面对面伏在案上。两具白嫩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交颈
而卧,宛如水面上的倒影,纤毫不差。

  「嗯。」叶行南不置可否地答应一声,将丹砂炼出的黄芽投入既济炉中,然
后擦了擦手,直起腰来。

  白氏姐妹既娇俏可爱,又乖巧柔顺,但对于叶行南来说,这对姐妹花还有特
殊意义。各人体质千差万别,行医用药所用的分寸、剂量也各不相同,以往每炼
制一种新药,试验时都需要考虑体质因素,百般比较斟酌,费时费力。

  而白玉莺、白玉鹂这对孪生姐妹宛如一人,剂量多寡在两女身上的差别一目
了然。因此炼成种子灵丹之后,叶行南先唤来两女,在她们身上试验一番。

  白氏姐妹胸腹相连,四腿纠缠着搭在案侧,玉户坦露,殷红的花瓣内各露出
一根白色棉线。叶行南拿出针灸所用的扁头银针,刺入白玉鹂会阴。闪亮的针尖
穿破肌肤,轻轻一拨,白玉鹂下腹一阵收缩。花瓣开合间,棉线轻颤着垂落,一
条柔软细长的胶状物体,从滑润的肉穴内缓缓排出。

  银针刺入白玉莺下体时,棉线同样颤抖起来,但始终没有掉落。叶行南捏住
线头一扯,发现肉穴依然弹性十足,而子宫颈却紧紧闭合,不由眉头舒展,种子
灵丹已是大功告成。

  白玉莺却是苦不堪言,她和妹妹被慕容龙锁住乳头阴蒂连在一起,彼此连腰
都无法弯曲。还是少女的子宫被硬生生捅入异物,收紧的宫颈胀痛不已。而且药
物内还含有催情成分,此时小穴内已是淫水连连。

  紫玫推门而入,立刻又呯的摔上门。

  叶行南慢条斯理地在白氏姐妹四个肉穴内轮番抽送,射精之后才开言道:「
少夫人所来何事?」

  紫玫在门外道:「我师……纪奴有些不适,请叶护法去看一下。」

  白氏姐妹相拥着出房门,她们俩只能并体横行或是一前一退,行走时乳头阴
蒂互相拉扯,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叫,看上去让人又是好笑又是难过。

  紫玫待叶行南走过,低声问道:「痛吗?」

  两女垂首无言。

  紫玫叹了口气,旋即小声道:「小莺小鹂,晚上那家伙如果叫你们,你们想
办法把片玉拿到手!到时我想办法把锁削掉。」

  白玉莺低声道:「奴婢知道了。」

  紫玫一怔,突然纪眉妩的叫声传来,她连忙去了。

  刚才涂上药后,纪眉妩下体像失血般变成近乎透明的白色,接着便抽搐起来。

  紫玫又惊又急,连忙来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拨弄着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说道:「少夫人涂药太早了些……不过也
好,血行加速,药效更快。」

  纪眉妩痛苦的咬住经唇,娇躯颤抖,因肿胀而肥厚的花瓣像冰般剔透,里面
密布的血管清晰可辨。

  紫玫焦急地说:「这,怎么会变成这样……叶护法,是不是用错药了?」

  叶行南冷哼一声,「此药乃老夫穷十年之功炼制而得,岂会用错?如果等够
三个时辰,待伤处复原再行涂抹必可恢复如初。少夫人涂得太早,伤处虽可治癒,
但纪奴下体终生如此!」

  紫玫失声惊叫,愣愣看着肿起足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秘处,说不出话来。

  「还有两次,请少夫人记清:三个时辰一抹。」叶行南冷笑着出门而去。

  其实纪眉妩的伤势一次便可治癒,之所以连用四次,是因为叶行南在药里加
了焚情膏。这焚情膏才是他穷十年功炼制的秘药,药效深入骨髓,足以使石女变
成荡妇。

  连施四次之后,将完全改变女性的体质,身体的敏感将以百倍增加,甚至微
风轻拂也会使女子快感连连。与之同时,女性也会因此欲火焚身,时时处于饥渴
之中。焚情膏配制不易,若非慕容龙担心神智清醒的纪眉妩成为紫玫的帮手,也
不会施药将她变为废人。

  此刻药效还未曾发作,紫玫只知道师姐下体的肿胀再无法消除,却不知道这
个羞涩温婉的女子将从此沉沦欲海,变成为性欲而活的淫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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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凉爽的石宫,闷热的空气立刻从四面涌来。殿下灯火密布,亮如白昼,
数千名教众按服色分为五组,扇形围在阶前,静悄悄没有一丝声息。

  四名紫衣侍者搬来宝座,慕容紫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心里直犯嘀咕。这
些家伙摆出这阵势难道是想把师父吓走?金开甲不必说了,就剩一只眼睛还出来
瞎混什么呢;老木头连眼都睁不开,估计也活不长了;别看屠胖子站得挺稳,等
师父来了,一脚就能把你的屎踩出来!

  紫玫越想越是开心,格格轻声笑了起来。可一看到霍狂焰火红的长袍,她的
笑容立即消失。无论如何,我都要除掉这家伙,为展扬哥哥一家报仇!

  十余名女子鱼贯而出,跪在阶下。紫玫一眼便看到大师姐。风晚华脸色憔悴,
被慕容龙吸尽功力之后,琵琶骨上铁链已经去除,只剩下两个未曾癒合的血洞。

  左乳坚挺如昔,右乳却软软垂在胸前,乳头微微摇晃,屡受摧残的伤口时隐
时现。

  两人目光一触,风晚华眼中射出炽热的感情,华美的玉容充满坚毅之色。

  紫玫含泪微微点头,今夜是最后一夜,明天师姐便可离开石室。

  除风晚华之外,白氏姐妹、卫秀纹也在其中,剩下还有几名不认识的女子,
大概是被贬为奴隶的教众。

  慕容龙缓步而出,英挺的身材犹如玉树临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优雅而
又斯文,但紫玫却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情不自禁地向旁让了让,躲避那股隐
约的寒意。

  慕容龙立在殿前,淡淡道:「将逃奴带过来。」

  垂死的女子被两名紫衣侍者架着拖到场中,紫玫立刻认出嫂嫂曼妙的体形,
顿时芳心揪紧。嫂嫂三日前已被救出,怎么又落入魔掌?莫非……

  慕容龙徐徐道:「任何女子,一入神教便终身为奴,胆敢逃走者一律处以幽
闭之刑。叶护法,请。」

  叶行南慢慢起身,把一个木匣放在案上,然后拿出一枝青色的小角在林香远
鼻前一晃。这蛇角出自崑仑,其性至寒,有还魂凝神之效。

  林香远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坚石的木桌上,耳畔不时传来火把轻微
的爆响。一双干枯的手掌伸进大腿内侧,将双腿左右分开,接着一个柔软的囊状
物体塞入体内。手指拨弄下,秘处阵阵酥痒。不多时腹内一动,皮囊缓缓膨胀起
来。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幽闭」,但看到嫂嫂玉体横陈的样子紫玫便知事情不妙。

  她看看面无表情的慕容龙,压下乞求的念头,攥住衣角紧张地盯着场中。

  肉穴内的皮囊充满气体,撑起玉股间殷红夺目的嫩肉。林香远下腹微鼓,秘
处的花瓣尽数绽放,大小阴唇层次分明,细嫩滑腻,柔美迷人。内侧花瓣上缘结
合处,一粒红艳艳的小巧肉粒被压在铁链下,微微颤动。火光掩映中,能清楚地
看到花瓣间翕张的肉穴。

  胯骨的铁链是个死结,叶行南也不费心去解,伸手翻开木匣,拿出一枝奇怪
的物品。物品像是一枝被剖开的芦管,黄铜打制,又细又长,下部打磨锋利。叶
行南捻起外侧肥厚的花瓣,找准会阴处嫩肉隆起的部位,半圆形的刀锋伸至肉片
根部,微微一送,嫩肉立即应手绽裂。

  「啊……」女人最娇嫩隐秘的部位突然被生生割开,林香远娇躯一紧,失声
痛叫,两条玉腿竭力合拢。

  四名紫衣侍者分别按着少妇的四肢胯骨,使她动弹不得。旁边诸女都是面无
人色,只有风晚华美目喷火,咬牙盯着叶行南。

  刀锋向上挑起,毫无阻拦地切开肉片,柔美的花瓣仿佛滑腻的凝脂,一点点
淌入半圆形的刀身,越伸越长。刀锋过处,只剩下一条平整的弯月状伤口。股间
雪白的肌肤与秘处艳红的嫩肉连成一体,再无阻碍。

  叶行南手指似缓实快,绝无半分多余动作,一眨眼的工夫,寒月刀左侧大阴
唇已被完整的切了下来。鲜血也似乎被残忍吓住,怔了一下才奔涌而来。

  叶行南拿起药棉一按,接着洒上一层的药末,止住鲜血,然后捏起铜管内那
条娇嫩的花瓣,放在一只瓷盘内。

  刀锋触到嫩肉同时,暴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龙制住穴道,她呆呆看着嫂嫂,眼
泪无声无息地淌落出来。细长的嫩肉静静躺在光洁的瓷盘内,仍保持着原本柔美
的模样。鲜血不住从平整的断口流出,还带着主人温暖的体温。

  叶行南飞快地割下另一侧阴唇,然后换了一支更细的半圆状筒刀。这柄筒刀
刀锋成尖齿状,叶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顺着血脉,逐步剔去小阴唇上的
嫩肉。

  随着刀锋起落,精致花瓣变成一缕缕稀碎的肉丝,渐渐消失无踪。林香远的
叫声越来越凄厉,她小腹绷紧,被人紧按着的胯骨拼命挺动,玉户间鲜血淋漓。

  叶行南不动声色,一丝不苟地剔尽花瓣,只留下几根细若发丝的血管在伤口
上晃动。他十指灵动如飞,轻巧地将血管一一打结,然后将伤口两侧的嫩肉拉紧,
用牛毛细针缝合在一起。

  等叶行南放开手,少妇下体层层叠叠的花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粉嫩的雪
股间,露出一片狭长的桃叶状艳红,平整如新。柔美的大阴唇只剩下两道凄惨的
伤口,伤口内润如红玉的嫩肉一览无余,原本被花瓣遮掩的肉穴赤裸裸暴露在外。

  这片光润嫩红之间,黑色的铁链显得分外醒目。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纤足绷紧,「啊……啊……啊呀…」

  断断续续地哀叫着。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当叶行南捏紧细小的花蒂时,她
还是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

  叶行南手指轻捻,指间的花蒂在他内力激发下迅速充血膨胀,赤裸裸的肉穴
内也随之春潮泛滥,被皮囊撑满的肉壁渗出沾血的淫液。

  当林香远几近失神之时,突然下体一疼,升腾的快感顿时被连根拔起,空落
落再无任何依托。她猛然睁开失明的双目,痛呼哽在喉中,接着柔颈一侧,昏死
过去。

  充血的肉粒微微一跳,落在瓷盘中,鲜血箭矢般激射而出。叶行南手指一捺,
硬生生逼回血泉,然后小心地剐净花蒂,将里面细密的经络一一剔出,把女性快
感之源尽数摧毁,最后才取出皮囊,敷上药物。

  做完这一切,叶行南直起腰,挑出一名女奴,挥刀把她丰满的乳房一分为二,
切下半只。接着将乳肉剔尽,只留下一块椭圆的皮肤,细细涂上药物,然后蒙在
林香远腹下。等三天后伤势癒合,揭开皮肤,寒月刀下体就像从未生过阴唇般光
滑自然。

  眼睁睁看着林女侠下体被摧残殆尽,白玉莺白玉鹂吓得紧紧拥在一起,不住
颤抖。

  那个失去乳房的女子一边惨叫一边在地上翻滚,叶行南毫不理会,迳直走到
林香远身前,先切去她的两只乳头,然后将乳晕细细剥尽。美妇一对雪乳淌满鲜
血,乳尖仍保持着优美的形状,失去皮肤的嫩肉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叶行南吁了口气,拉起地上那个挣扎的女子,仔细端详着她的肌肤,最后从
她乳下最柔嫩的部位剥下两块蛋形皮肤,蒙在林香远血淋淋的乳尖上。

  寒月无声,火光中映出一群狰狞的嘴脸,亢奋地盯着场中失去知觉侠女。

  林香远直直躺在案上,四肢不住痉挛。美艳的脸庞上痛苦万状,她乳阴处血
迹斑斑,虽然柔躯娇美如昔,但从今后她再也无法享受女性的欢乐,再没有阴蒂
阴唇供人爱抚,再没有乳头来哺育孩子,只能成为一个不知快感为何物的器具,
用自己残缺的肉体供人发泄……

     ***    ***    ***    ***

  慕容龙解开紫玫的穴道,微笑道:「林婊子只剩个光秃秃的骚洞,你看好不
好玩?」

  紫玫出奇地没有哭泣,她美目通红地盯着慕容龙,充满恨意地说:「你这个
畜牲不得好死!等我师父杀来,非把你们都碎尸万段!」

  慕容龙轻笑道:「听说你师父还是处子之身,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居然没被人
操过,也是一奇……」

  紫玫狠狠啐了他一口,咬牙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说我师父!」

  慕容龙多年来一直被当成娈童玩弄,自尊心特别强烈,闻言脸色一沉,寒声
道:「我算什么东西?我是你哥哥,也是你丈夫,更是这些贱奴的生杀主宰!」

  「做梦去吧!我宁愿去死也不会你碰一下!」紫玫粉脸涨红厉声怒骂,小巧
的酥乳在衣上剧烈起伏。

  慕容龙眼神冷如玄冰,盯着紫玫的俏脸扬声道:「把老婊子带过来!」他用
鼻尖顶着紫玫光润的小鼻尖,狞声道:「我今天就让你死了这条心!看清楚——
我怎么给你师父开苞!」

  慕容紫玫如五雷轰顶,美目圆瞪,傻傻看着自己敬爱崇慕的师父被人拉扯着
扔到殿前。

  雪峰神尼白衣上沾满泥土破碎不堪,显然是被一路拖来。那顶尼帽早已不知
去向,露出白净浑圆的头形。她当时一直小心戒备,但从来没想过会有一种药物
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化真散药效特异,两三日内真气绝无法凝聚,任她武功再
高,也形同废人。

  雪峰神尼目光缓缓扫过受刑的林香远;断臂的风晚华不由心头震痛,晚华是
她收养的孤儿,自小就跟在她身边,情同母女;玫儿虽然泪流满面,身上却还好
端端穿着衣服……最后目光停在慕容龙身上,冷冷盯着这个灭绝人性的禽兽。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寒声道:「今日飘梅峰满门师徒齐聚星月湖,
鄙教蓬壁生辉——」他冷冷一笑,「更是艳福无边……」

  「眉妩呢?」雪峰神尼心挂徒儿,厉声问道。

  慕容龙听到她质问的口气,不禁笑道,「师太好生厉害,真是吓坏在下了…

  …师太教导有方,纪婊子伺候在下,伺候得太卖力了些,屄肿得腿都合不拢,
本宫怜香惜玉,未让她出来迎接师太,还望恕罪。」

  「放了她们,我雪峰任杀任剐,绝不皱一下眉头!」

  慕容龙失笑道:「师太不是没睡醒吧?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任
杀任剐,呵呵——师太年纪虽然大了些,看着倒还水灵,奶子虽然平了些,屁股
倒还挺大……等在下给你开了苞,鄙教近千名帮众还想尝尝神功盖世的雪峰神尼,
究竟是什么滋味……」说着举步走下石阶。

  忽然肘后一紧,紫玫扯住慕容龙的衣袖,第一次屈下双膝跪在他面前,凄声
道:「别碰我师父,我……妹妹一定乖乖听话,嫁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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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热的空气终于透来一丝清凉的夜风,数百枝火把同时摇曳起来,慕容龙漆
黑的瞳孔幽幽闪着光,半晌道:「你答应了?」

  慕容紫玫满面泪光,拼命点着头。

  「给哥哥生孩子?」

  紫玫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倏然俯身,吻住她的红唇。紫玫不再抗拒,
乖乖张开嘴,任他的舌头在自己芳香温润的口腔内长驱直入。

  慕容龙痛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低声道:「六日后便是大婚之日,只
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碰她!」见紫玫含泪点头,他微微一笑,扬声道:「有劳
沐护法把师太送入神宫。」

  沐声传对宫主贪恋紫玫大不以为然,但紫玫是慕容龙唯一的嫡亲妹妹,又是
为求嗣之事,便不再多口,拎起雪峰神尼走入神殿。

  慕容龙环视全场,笑道:「今日飘梅峰合门师徒尽数成擒,武林名派一朝除
名,我神教威震天下,这都是大伙的功劳!众弟兄多日辛苦,今夜好好乐上一乐!」

  众人齐声欢呼,霍狂焰一马当先,一把按住风晚华,把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紫玫猛然省起,连忙道:「你答应过我,十日便让大师姐入宫……」

  慕容龙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道:「我没答应过!」

  紫玫大急,顿足道:「你那日说过的——四月十日让……让……风奴入宫…

  …」

  慕容龙见她知趣,笑道:「这个我倒是说过,待日出后就让她进来好了。」

  紫玫松了口气。但如果她知道风晚华入宫之后,会受到什么样折磨,也许宁
愿让师姐永远留在石室。

     ***    ***    ***    ***

  这一夜分外漫长,紫玫奔走在石宫、神殿之间,没有片刻安宁。

  纪师姐的挣扎越来越剧烈,第三次涂上同样药膏,肿胀的花瓣立刻充满了血
液,像一朵巨大的肉花在腹下摇摇欲堕,肉穴内透明的液体狂涌不止。

  紫玫根本想不到女子的淫液会如此奔涌,还以为师姐是小便失禁,连忙用毛
巾去擦。可淫液越擦越多,而且每次毛巾碰到嫩肉纪眉妩都会高声呻吟,但声音
里并没有痛苦,反而像充满了愉悦。紫玫慌了手脚,又去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隔着门把纪眉妩症状说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见,最后说这是必然之状,
让她不必多想。紫玫听他说得笃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安慰纪眉妩片刻,见
师姐下体还是水流不止,干脆拿来一床被褥放在纪眉妩臀下。

  安顿了纪师姐,紫玫又赶到沐声传隔壁的石室,俯耳倾听室内的动静。不知
道他们用什么伎俩制住了师父,好在那个禽兽说话算话,把师父一个人关在石室,
并没有加以凌辱。石室隔音极好,紫玫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起身走
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门,使劲敲了起来。

  在殿内值守的紫衣帮众说天还没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观音室内,焦急地等
待天亮。

     ***    ***    ***    ***

  不知穿梭了几个来回,主室房门一开,调息一夜的慕容龙神采奕奕地走了出
来。

  「过来,让哥哥亲亲你的小嘴。」

  紫玫咬紧牙关,挪着步子走了过去,仰起俏脸。

  慕容龙展臂把娇俏的妹妹圈在怀中,一口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含到嘴中。

  粗糙而又滑腻的舌头舔舐着唇瓣,那种触电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紧闭双
眼,抗拒着慕容龙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沮渠展扬微笑的神情。

  要是展扬哥哥该多好啊……可那时候自己最多只让他亲亲脸蛋。

  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扬哥哥带着明兰,给自己过十一岁生日,不知怎
么着把明兰惹哭了,展扬哥哥很不高兴,自己说尽好话,又让他亲亲脸蛋,才使
展扬哥哥转怒为喜……

  香软的小舌一直躲避着,不肯让他噙住。慕容龙松开嘴,笑道:「把舌头伸
出来。」

  紫玫犹豫片刻,一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红的舌尖滑腻动人,带着一股香甜
的芬芳。慕容龙欣赏移时,等紫玫舌根发僵,才用舌尖轻轻一舔。紫玫娇躯微颤,
但还是强忍着他的戏弄。慕容龙含住小舌拼命吸吮,仿佛要把滑嫩的香舌吞入肚
内。

  良久,唇分。紫玫舌头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气才说道:「天已经亮
了,快把风师……风奴叫进来!」

     ***    ***    ***    ***

  「六日之后,便是本宫与玫瑰仙子成亲吉日。届时天下同道齐聚宫中。为扬
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帮众齐声应诺,声振群峰。

  慕容龙仰首望着碧蓝的苍穹,心神仿佛飞扬的白云,越过终南群峰,翱游洒
满阳光的平原上。

  宝藏。兵马。无边无际的原野。鲜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帜和尘土中跪伏膜拜
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缩着身体,有气无力的呻吟着。白氏姐妹身怀武功,但
她们俩被锁在一起,昨夜许多人都想把她们分开,结果两女乳头几乎被扯掉。被
无数肉棒捅弄的秘处红肿不堪,白玉莺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两只金铃都悬在
妹妹体下。待人群散开,姐妹俩搂抱着一步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却没有这么好运,她们仍被带回不见天日的石室,继续接受摧残和
蹂躏。

  林香远玉户伤势未癒,但那些人也没有放过她的另一个肉穴。菊肛被捣成血
红的洞穴,里面灌满精液。续好的铁链从那块贴上去的皮肤下伸出,仍系在石栏
间。

  风晚华早已昏迷多时,她斜身倒在黑色的大理石上,一条玉腿垂在阶下,敞
露的股间嫩肉翻卷,红肿零乱。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师姐,只见她玉乳一阵晃动,被慕容龙「开苞」的右乳乳
尖朝上翻起,伤洞中流出大量浓浊的阳精。流霜剑在武林名声极响,她所受的奸
淫也最多,所有的肉穴似乎都盛满男子的排泄物,娇躯一动,便一股一股流个不
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风师姐走入殿内。

  风晚华苍白的面孔从紫玫肩侧露出,慕容龙静静望着她黏湿的秀发,嘴角慢
慢挑起一丝微笑。

  带着湖水味道的晨风吹过,远处高耸的旗杆上,刚刚升起的大旗迎风招展,
象征着一个古老势力的新生。

     ***    ***    ***    ***

  纪眉妩的房间被人紧锁,紫玫只好把风晚华带到主室。她细细擦去师姐身上
的各种污渍,一边擦一边掉泪。

  身后脚步声响,紫玫头也不抬地低声道:「我要见师父。」

  「可以。」慕容龙说着拧起风晚华的断臂。

  「你要干什么?」紫玫一惊,惶然挺身挡住。

  「这是你我的洞房,怎么能让这个贱奴进来?哥哥给她换间屋子。」

  「让她和纪奴住在一起吧?」紫玫小声说。

  慕容龙手一紧,风晚华从床上掉落,腰腿软绵绵拖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

  紫玫连忙抱起师姐两腿,跟在慕容龙身后走出甬道。

  「这怎么可以!」紫玫厉声娇喝,死死抱着师姐的腰腿不愿迈步。

  慕容龙一扯,紫玫踉跄着被带入地字甬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你说过不杀她的……」

  慕容龙笑嘻嘻看着她的泪珠,「谁说哥哥要杀她?」

  「那为什么要来这里?」

  「因为这儿有间房正适合她住……」慕容龙挣脱她的手掌,走到甬道尽头。

  紫玫挣扎着爬起来,想起当日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头颅。心里又是紧张又害
怕,呯呯直跳。

  慕容龙在「戌」室前停下脚步,扳动机括,轧轧声响中,久未开启的石门缓
缓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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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黑影闪电般掠出,慕容龙屈指一弹,那条黑影蓬然落地,溅起一片灰尘。

  紫玫这才看出黑影是一条巨大的黑獒,正弓腰沉背,作势欲扑。接着室内响
起一片充满杀机的低响,紫玫稳住心神,小心看去,才发现室中共有四条巨犬,
各有牛犊大小,黑、黄、花、白各色俱全,但都是目露凶光。

  巨犬长长的红舌拖在口外,涎沫不住滴落。白森森的牙齿时开时合,喉咙里
传来阵阵低沉的咆哮,寻找机会把三人撕成碎片。

  慕容龙拿出一只瓶子,将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朝紫玫身上洒了一滴,然后塞到
她手中,「给风婊子抹上。」

  「这是什么?」

  「不想让她死,就赶紧抹。」慕容龙冷然道。

  紫玫只好俯身把药液倒在掌心,在风晚华赤裸的肩头抹了一点。

  「多抹点。这些狗只认气味,有一个地方没抹到,它们可不会客气。」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你要把她放在这里?」

  慕容龙点点头,「没错。她只配跟狗住在一起。」

  紫玫抹了把眼泪,低声道:「不能换个地方吗?我可以乖乖听你的话,你要
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是想让我亲……它吗?我愿意……」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淡淡道:「有贼尼一个就可以让你听话,我何必再做让步?一笔本钱
就可以做的生意,哥哥绝不再贴上一笔。」

  紫玫垂下头,一边洒泪,一边把药液抹遍师姐全身,半晌才道:「它们真不
会咬她吗?」

  「不会。」慕容龙说着,心里低笑道:「何止不会咬她,还会把她当成一条
骚哄哄的母狗疼她呢!」

  四条巨犬嗅到气味,不再跳跃作势,只竖着尾巴缓缓迫近,鲜红的舌头不住
伸缩。

  慕容龙往风晚华嘴里塞了一粒药丸,然后拿出一个项圈套在流霜剑柔颈中。

  待铁链锁紧,风采照人的风晚华便赤身裸体被扔在群犬之中。

  她茫然睁开眼睛,只觉腹内仿佛被烈火烧炙般灼痛,浑身的血液随之蒸腾,
头脑也被烧得昏昏沉沉。她隐约听到紫玫的声音,「……明天来看你……」接着
房门合紧,室内再没有一丝光亮。

  还有光亮。周围几只硕大的明珠悬浮在空中,闪着蓝荧荧的幽光慢慢靠近。

  风晚华吃力地用仅剩的手臂撑起身体,想站起来。刚扬起头,忽然颈中一紧,
又摔在地上。

  一股热呼呼的腥臭气息吹到脸上,风晚华赫然发现,那些闪着幽光的明珠居
然是一些眼睛,野兽的眼睛!黑暗像沉甸甸的重物压在虚弱的身体上,风晚华心
里充满恐惧,当一个热热的舌头舔到柔嫩的肌肤上时,她心头猛然一紧,纷乱的
脑海和炽热的肉体激荡着,顿时晕了过去。

     ***    ***    ***    ***

  雪峰神尼盘膝而坐,手捏法印,从奇经八脉凝聚散乱的真气。化真散药效果
然神妙,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从带脉把握到一缕游丝般的真气。神尼小
心翼翼地避开丹田气海,将真气从别脉汇入谷府。真气刚刚稳住,忽然鼻前一动,
便消散无迹。

  蓝色的药瓶在神尼鼻前一晃,慕容龙把化真散纳入怀中,微笑道:「师太已
经入我神教,何必如此用功?」

  路上紫玫早已擦干泪痕,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先出去,我跟师父说几
句话。」

  慕容龙料想这两个内功尽失的弱女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便大度地转身离去。

  慕容紫玫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雪峰神尼,只是师姐受辱的经过难以启齿,她
没有多说,最后低声道:「师父,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和三位师姐。」

  「别人想偷你的东西,难道是你的不好吗?玫儿,不要自责了。」

  紫玫含着眼泪,颤声道:「师父,徒儿该怎么办?」

  雪峰神尼沉默片刻,叹道:「现在只有先与他虚与委蛇……」她旋即想起一
件大事,一把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说:「且记不可与他同房,凤凰宝典未练
至第八层绝不可失身,否且性命难保!」

  紫玫恍然记起,师父曾说等她练至第七层时,师徒俩一同参详凤凰宝典的奥
义,在此之前绝不可失身于人。她当时觉得那是非常遥远的事情,并未放在心里,
可现在离婚礼只剩下六天时间……

  半晌紫玫嫣然一笑,轻松地说:「死了也好,那混蛋就我一个亲妹妹,死了
他就不用做梦了。」

  雪峰神尼目光闪闪地望着她,低声道:「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要轻易放弃。到
时不妨告诉他,让他自己选择。」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儿当然不愿意死了……对了,徒儿一个月前行功时突
然觉得不同……」接着她把当日与纪眉妩同赴蜀中时练功的感受一一告诉师父。

  雪峰神尼沉吟道:「你既然觉得气海震汤,真气缕缕不绝,那便是练至凤凰
宝典第五层凤箫声动的迹象。其后依次是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最后
是第九层凤清紫鸾。六年前你入门时师父便练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但此后再无寸
进,我飘梅峰除了开山师祖,历代弟子也都未能练至第八层凤凰于飞……」

  神尼当时催促紫玫练功甚急,其实是因为怕她像自己一样迟迟过不了第七层
的界限,无法嫁人。她估计以紫玫的资质,十年便可与她同样练至第七层,到时
师徒俩共同参详,若能修行至第八层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将功力尽数输
于紫玫,料想足以突破凤鸣朝阳一关。

  第八层凤凰于飞,心法上注明始可破体,阴阳合济,到时便能顺顺利利与沮
渠展扬成亲。至于最后凤清紫鸾心法上说的阴上加阴,百年来从无人能一探究竟,
现在也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说过婚礼之后就给我化真散的解药。就算他不给,两三日后化
真散也会失效。前些日子我问过叶老头,化真散本来就不多,肯定不够两个人用。

  到时如果婚礼延期,徒儿一定勤修宝典,早日练到第七层,把这些混蛋统统
杀掉!」

  她越说越恨,紧紧攥着小拳头,恨不能即刻便像师父一样神功在身,先撕碎
慕容龙这家伙!

  雪峰神尼却没这么乐观,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难以配制,他们肯定还
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气,甚或是像对付其他几位徒弟一样,直接吸尽她
的功力。但看到爱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愿泼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暗中寻找时机了。她微叹一声,贴在紫玫耳
边,将凤箫声动、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凤清紫鸾这五层的修练心法
仔细说明。

  紫玫一一记下,直坐了一个时辰才离开石室。

     ***    ***    ***    ***

  紫玫想起要给纪眉妩涂药,这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不知道师姐怎么样了。

  若再出差错……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却发现门还在锁着。

  慕容龙慢悠悠走过来,掏出钥匙打开石门。

  一推门,便听到纪眉妩粗重的喘息,她对两人入内恍若未觉,只是双目赤红
地拼命挺下腹,在腿间的被褥上竭力磨擦。薄被浸满淫液,散发出淡淡的异味。

  纪眉妩娇躯雪白,唯有乳头和下阴红得惊人。小巧的乳头硬硬挑在鼓胀的乳
房上,伸出指尖长短,随着她的挺动沉甸甸的乳球前后乱晃,乳肉相击声不断传
来;分开的大腿间,肥厚的花瓣仿佛一团流动的鲜血,在股间滚来滚去。

  紫玫扑过去叫道:「师姐!你怎么了!」

  纪眉妩仿佛不认识她一般,迷乱地睁着美目,片刻后突然叫道:「快来……

  快来操我……操我……」

  紫玫愕然看着温柔文雅的师姐,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只觉入手冰凉。她扭头
泣声道:「我师姐怎么会这个样子……」

  慕容龙笑道:「还不赶紧敷药?」

  紫玫醒悟过来,以为是自己误了涂药的缘故,连忙手忙脚乱地拿来药瓶,将
賸余的药膏全部抹在师姐下体。

  纪眉妩浑身冰凉,秘处却热得烫手,清凉的药膏抹在嫩肉上,她顿时娇躯连
颤,口鼻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紧缚的四肢扭来扭去不住拧动。

  充血的花瓣挤成一团,纵然是两腿大张,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那粒原本
细小如豆的花蒂却从肉缝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湿淋淋嫩肉间。

  碧绿的药膏涂上火热的嫩肉上,立刻化为乌有,红肿花瓣反而更愈加鲜亮。

  当紫玫抚到花蒂时,纪眉妩突然发出一声激烈的叫喊,玉腿猛然挺直,花瓣
一阵乱颤,从肿成一条缝的红肉间喷出一股白色的阴精。阴精淌尽之后,她像是
耗光了全身的力气,两腿软软掉在床上,脚踝处的皮肤被绳索磨破,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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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玫紧张地盯着师姐,只见纪眉妩粉嫩的玉体渐渐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
肌肤中渗出,汇成一片。

  随着体温升高,刚刚平静下来的纪眉妩又挣扎起来,她娇躯紧绷,手脚似乎
像要扯断绳索般死死拉紧,粉颈前仰,小嘴颤抖,黑白分明的美目布满血丝,直
直盯着股间鼓胀的肉花,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搔痒难耐的下腹。

  慕容龙抱肩立在床侧,一字一顿地说:「你、是、个、下、贱、的、淫、奴!」

  纪眉妩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昂起头,失神地喘息着说道:「奴婢是贱奴,
是贱奴……求主子操奴婢……狠狠地……操奴婢……」

  紫玫尖叫一声,跌跌撞撞退到门边,胸口不住起伏。片刻后她拔腿跑到水房,
端来一盆清水,拿起毛巾发疯似的拼命擦洗纪眉妩的下体。她终于明白过来,药
里含有什么样的成份,而这些药,都是自己一点点给师姐涂上的。

  湿热的毛巾划过秘处,纪眉妩立刻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声,小腹挺动着追逐
紫玫的手指。

  洁白的毛巾不多时便沾满黏稠的淫液,越擦越多。紫玫渐渐慢了下来,愣愣
问道:「药效什么时候过去?」

  「连抹四次,药效深入骨髓,嘿嘿……纪奴神智还是清楚的,只不过欠操罢
了。」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开师姐手脚捆缚的绳索,心里恨死了自己的幼
稚、无知、愚蠢!

  纪眉妩手上一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处,用力揉搓。等紫玫解开脚上的绳索,
她便挣扎着跪到慕容龙身前,急切地隔着衣物去亲吻那根肉棒。

  紫玫心头滴血,不忍看师姐淫贱的模样,带着满腔的恨意和自责,离开石室。

  脚步声响,慕容龙也跟了出来。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么骗
我?」

  慕容龙淡淡道:「谁骗你了?你要给纪婊子治伤,现在不是治好了吗?如果
不是第二次抹药的时间不对,她的贱屄也不会肿这么大。至于她变成这样子,一
半是因为这药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淫荡的贱人!」

  紫玫强忍着没有流下泪来。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龙身后,乞求道:「操奴婢,主子来操奴婢的贱屄…」

  最羞涩温婉的纪师姐竟会说出这种无耻下贱的话语,紫玫珠泪盈然,小嘴扁
了起来。

  慕容龙对纪眉妩的哀求无动于衷,只冷冷看着紫玫。

  紫玫咽下眼泪,顿足道:「你还不……」

  慕容龙爱煞了妹妹这种含羞带怒的娇美神情,闻言劲眉一扬,「怎么?」

  紫玫红唇颤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听着师姐的呻吟越来越凄厉,她一咬
牙,大声道:「去操她!」说罢扭头就走。

  慕容龙的调笑声从身后传来,「你得求我——」紫玫柔躯一僵,委屈辛酸难
受栖惶,各种滋味一古脑涌上心头。她盯着慕容龙的眼睛,用清晰的声音慢慢说
:「我求你去操她。纪奴。」

  慕容龙哈哈一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纪眉妩的圆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处,一
边抽送一边赞道:「纪婊子的屄肿成这样,圆鼓鼓、肥嘟嘟,操起来实在是舒服!」

  饥渴难耐的纪眉妩浑身战栗,浪叫不绝。

  紫玫平静地看了片刻,慢慢回到萧佛奴的卧室。一关上门,她立刻扑到母亲
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萧佛奴不知原委,柔声安慰半天,讯问女儿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紫玫只是
一个劲儿的啼哭,怎么也不愿说出纪师姐的遭遇。哭了半晌,一夜未眠的少女疲
惫不堪,含着眼泪沉沉入睡。

  百花观音看着紫玫脸上的滚落泪珠,心里又酸又涩,伸手想替女儿轻轻擦去。

  身子一动,才想起自己手脚的筋腱已被亲生儿子残忍地抽去。柔肠百转间,
美艳的脸庞也是一片泪光。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    ***    ***    ***

  坐稳宫主之位后,慕容龙着手改组五行门,以往星月湖最有势力的当属四镇
神将,麟、凤、龟、龙各据一方,拱卫神宫。但百余年前一场内乱,四镇凋零,
只剩下空名,阴宫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实力都集中在五行门内,尤其
是各堂下属的帮会,对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龙与金开甲、沐声传商议许久,都痛感教内缺乏人才。于是双管齐下,
由沐声传从教内选择可造之材,用心调教;霍狂焰和屠怀沉招揽教外高手,共攘
大业;金开甲则负责训练帮众,将这些江湖豪士改组为精兵强将。至于婚庆大典
的布置,只算小事一桩,醉翁之意不在于酒。

  慕容龙篡位而立,对五堂长老一直心怀戒备,想方设法要除去这些异己。今
日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对金开甲的雄心勃勃和沐声传沉稳多识大感痛快,
起身诚恳地拱手道:「相识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礼,请两位勿怪。」

  金开甲开怀笑道:「我以为自己会终身埋没草莽,只能做个悍匪。如今能辅
佐宫主,图谋天下,着实痛快!」

  沐声传却道:「宫主欲图大事,以宫中财力,恐怕难以支应。」星月湖以往
只图修道便利,所属帮会大多位于道教名山,或是出产丹砂、铅汞等炼丹药材之
地,供应宫中开支自是无忧,但要供养一支军队,却是不易。

  慕容龙斟酌片刻,将宝藏合盘托出,「婚礼之后,请沐护法坐镇宫中,我与
金长老同赴龙城,起出宝藏。」

  沐声传点点头,淡淡道:「宝藏只可供一时之需,请宫主三思。」

  慕容龙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让霍长老扩张势力,把通商大邑的帮会
一并纳入教中!」

  沐声传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

  慕容龙神采飞扬,长笑道:「得两位之助,我慕容龙何愁大事不成!」

     ***    ***    ***    ***

  慕容紫玫却不关心他们的「大事」,对她来说,母亲、师父、师姐才是大事。

  醒来时已是傍晚,紫玫陪母亲说了几句话,帮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赶到纪师
姐的房间。

  纪眉妩浑身燥热,一丝不挂地躺在榻上拨弄湿淋淋的秘处。待又一次高潮来
临后,她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秀美的脸上那种矜持之色已经荡然无存,眉梢眼角
春情流露,有一种出奇的妖艳。

  紫玫帮师姐擦净身上的汗水淫液,披上轻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些了
吗?」

  软弱的纪眉妩根本无力抗拒肉体的欲望,她软软依在枕上,细白的手指绞弄
着秀发,呆呆看着室顶,半晌才道:「就这样吧……」

  慕容龙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这就对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浅
浅一吻,「像她一样早些认命,能少吃很多苦头……」

  紫玫垂下眼睛,柔顺地轻声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给风奴送饭……」

  「让莺奴、鹂奴,或者纪奴去都行。你是主子,何必亲自动手?」

  紫玫嘟起小嘴,一脸地不情愿。

  慕容龙只好让步,「好,好,咱们一起去。」

  翻开石门下的挡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内,小声唤道:「风……晚华
……」

  室内没有回答,只听见一阵轻微异响,像竹竿在泥泞中抽插般,带着湿淋淋
的水声。

  紫玫着急起来,大声叫道:「风师姐、风师姐!」

  喊了一阵,黑暗中伸出一只雪白的玉手,将食盒拖到阴影中,接着响起吞咽
的声音。

  紫玫松了口气,但心下疑团未解,于是说道:「风师姐,是我,紫玫。你说
话啊……」

  慕容龙心里冷笑道:「你即使喊破喉咙,服了哑药的风婊子也不会再说话了。」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龙的手臂说道:「让我进去看一眼,好不好?」

  慕容龙微笑着摇了摇头,「明日晚间再说。到时也该给风婊子抹药了。」

  紫玫秀眸一闪,寒声道:「那药里有什么?」

  「没什么。只是狗闻到了不会咬她而已。」

  紫玫不会再相信他的话,咬牙道:「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我……」

  慕容龙见她气急败坏,半天也没想出威胁的话,不由失笑道:「别担心,她
肯定死不了。」

  出于饥饿的本能,风晚华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
后,她立刻挣动起来。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一声,腥臭的唾液喷在脸上,风晚华
腹内一阵翻腾。她忍住恶心把唯一一只手勉强伸出臀后,抓住狰狞的兽根向外用
力一扯。膨胀的肉瘤卡紧肉壁,肉穴顿时剧痛连连。

  风晚华咬紧牙关,宁肯把下体撕碎也不愿这样任野兽奸淫。挺动的巨犬吃痛,
发起怒来,抬爪一扑,风晚华香肩立刻鲜血淋漓,她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无边的黑暗中,再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风晚华时昏时醒,在奸淫中昏迷,
又在奸淫中清醒。流霜剑坚毅的神志,在野兽无休止地奸淫和药力夹攻下,一点
点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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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不敢掉以轻心,化真散的药效虽然可以支撑三天,但他每
天都来巡视一番,给她服药。雪峰神尼毫不气馁,时刻打坐练功,对他诸般调戏
无动于衷。

  慕容龙啧啧称奇,这种白费工夫地勤修实在不可思议。他抚摸着神尼的光头,
笑道:「师太这大头又圆又亮,跟在下的小头实有一比……」

  雪峰神尼不动声色,闭目凝神。

  慕容龙干脆掏出肉棒,紫黑的龟头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硬梆梆戳弄着,淫笑
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见过这等奇物?」

  狰狞的龟头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光亮坚硬,犹如精钢打铸。当龟头伸到鼻下,
挑弄红唇时,神尼终于忍不住侧脸避开,嗔目厉喝道:「不过一副臭皮囊!你如
此作为,必然沦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龙讥笑道:「佛门轮回之说,只能骗骗三岁小儿——就算沦为畜牲又有
何妨?你那大徒弟,还不是让一头野猪破了身子,这会儿还……」他顿了一下,
改口道:「让我来看看师太的臭皮囊……」说着解开神尼的衣带。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冷冰冰任他施为。

  衣带中分,僧袍敞开处露出雪白的中衣。布料虽然粗糙,但一尘不染,自有
一种洗净繁华的飘逸之气。慕容龙见神尼毫不挣扎,不客气地把她推倒在榻上,
先托起脚踝,一把拽掉布履,然后扯开包裹纤足的白布,搔弄着神尼的脚底笑道
:「倒也不臭嘛。」

  虽然奇痒攻心,但神尼气息悠长,没有丝毫散乱。

  慕容龙撩起中衣,拉起亵裤浅黄的丝绦,笑道:「师太的腰真细……呵,竟
然打了个相思结……佛祖保佑,咱们师太看上去一脸正容,千万别是个被人玩烂
的贱货。」

  武林第一高手横陈榻上任己为所欲为,慕容龙不禁眉飞色舞。他挽住神尼腰
侧的亵裤,慢慢褪下。

  粗布下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慕容龙手指一僵,半晌后
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光润的玉腿笔直修长,腰身细致,小腹平坦,一片丝绸般
光滑的肌肤中却缠着一截粗布,厚厚裹在股间。

  当时女子内衣多是抹胸、诃子之类的上衣;略长一些的有抹肚、肚兜,可伸
至腹下;豪门贵妇另有贴身小衣,遮掩玉体。但像神尼这样的绝无仅有,因为这
是一些苦力或者士兵为避免阳具受伤使用的兜裆,只限于男子使用。

  「师太,这种下三滥的衣物你也穿……捂这么紧,也不怕闷坏了它?」慕容
龙摸弄着调笑道。雪峰神尼脸上虽然没有表情,耳根却隐隐发红。

  白色的粗布一层层解开,露出阴阜上浓密的毛发。弯曲的阴毛又长又厚,遮
住小腹半数有余,慕容龙哈哈大笑道:「师太这是头上没有屄上补,竟然长这么
多……」他捋住一撮阴毛用力拉长,雪白的阴阜在毛发下时隐时现,散发出一种
浓重的女性体味。

  待解下最后一层白布,只见白生生的腿缝中露出一团嫩肉,红润动人。慕容
龙心下大奇,连忙掰开神尼的双腿。红光一闪,一团肥嫩的肉花在雪肤中乍然绽
开,仿佛含露牡丹,带着一片水光,色泽鲜红。整个下腹都被嫩肉挤满,几乎比
得上与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花蒂像要挣脱覆盖的包皮般高高鼓起。

  慕容龙满心诧异,神尼下体如何会生成这般模样,即使交合多年,被无数肉
棒捅弄的荡妇也不至于如此……

  他拨开湿淋淋的花瓣,仔细检视肉穴。那层薄膜完好无损,仍是处子之身。

  慕容龙把指上黏湿的淫水涂到神尼唇上,笑道:「在下只随便摸摸,师太就
流了这么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啊?骚货?」

  雪峰神尼满脸飞红,双目紧闭,嘴唇微动,喃喃诵经不已。自从六年前她练
成凤鸣朝阳之后,原本正常的阴部就开始不断增大,而且越来越敏感,以至于不
得不用白布包裹下体。如今最隐秘的地方被人任意玩弄调笑,即使修行再深,也
难以消除这种羞耻和窘迫。

  慕容龙埋头深深吸了口气,摇头道:「师太的皮囊确实不臭,不过真够骚的。」

  他不敢冒险用真气去撩拨神尼的肉体,便撮唇吐出一口劲气。劲风到处,嫩
肉一阵颤抖,雪峰神尼下体又涌出一股淫液。

  慕容龙笑道:「师太下面长得好生淫荡,就是这胸平了些……」他一路嗅着
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一直沉默的雪峰神尼突然睁开双目,忍无可忍
地并指朝慕容龙眼中刺去。

  慕容龙不闪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一弹。雪峰神尼的手臂应指而落,
重重掉在身侧。慕容龙十二分快意地睨视着神尼喷火的双目,嘲笑道:「师太动
了嗔念,于修为大有所碍。」

  解开雪白的中衣,里面仍是密密缠紧的白布,慕容龙不耐烦一一解开,干脆
伸指一划,数层白布刀割般乍然破裂,一对肥硕的巨乳应手弹出,在胸前颤微微
不住跳动。

  慕容龙愣了片刻才笑道:「师太好大的奶子……」

  浑圆的乳球并在一起,几乎溢出神尼身体,肥嫩的乳肉充满油脂般白亮光润,
滑腻动人。又大又圆的乳晕鼓出一圈粉红,乳头高高翘起,像一个嫩红指尖。

  慕容龙轻轻一捻,乳头立即变得坚硬。他捏住乳尖用力将乳球拉长。充满弹
性的乳肉缓缓伸展,乳头离开胸部超过半尺长短。

  慕容龙伸手一比,大笑道:「师太这对大奶真是豪气迫人!挺着它招摇过市,
神尼的名声肯定足尺加三,干嘛遮遮掩掩?」

  手指一松,乳头倏忽弹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动,肥嫩的乳肉白光闪动,
翻滚不已。

  下阴的异状还好隐藏,但乳房的增大却使雪峰神尼极其难堪。行走江湖,挺
着这样一对巨乳必然惹人非议,因此她才束住胸部,避免那些嘲讽的目光。但此
时这对羞于见人的乳房不但被人看个清楚,而且还把玩调弄,雪峰神尼羞得无地
自容。

  慕容龙爱不释手的把玩半晌,然后把脸埋在乳沟中,捧着滑腻的乳肉又舔又
咬。他心头欲火升腾,恨不得立刻便占有神尼的处子之躯。

  雪峰神尼深吸缓吐,克制住羞耻和狂涌的怒火。羞耻和发怒都没有一点用处
……破体之时,便是殒命之刻,抛却旧皮囊,迎得大解脱……只是还有几位徒弟
……该杀的妖魔!

  正愤恨间,慕容龙突然抬起头,解开神尼的穴道,转身离开石室。自去找纪
眉妩或是白氏姐妹发泄欲火。

     ***    ***    ***    ***

  神殿内「呯呯梆梆」响个不停,木堂帮众正在修补被炸坏的巨柱和门窗。神
殿内外人来人往,或是四处清扫,或是扯起布幔,移来花草,布置宫主的婚礼。

  做为婚礼的女主角,紫玫俏脸如冰,恨不得一把烧了这些破烂。擒到雪峰神
尼之后,慕容龙不再禁止她离开甬道,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有两名紫衣侍者跟
在后面。

  「滚开!」紫玫一声厉喝。

  一名帮众连忙放手,慌慌张张钻到人群中。紫玫压住心里爆发的恨意,轻轻
拔出嫂嫂肛内的木棍,把手里的巾被披在林香远身上。一个紫衣侍者阴阳怪气地
说:「宫主有令,林婊子不许穿……」

  话还没说完,紫玫扭头骂道:「去你妈的!」

  紫衣侍者没想到美若天仙的玫瑰仙子居然会骂出这种粗话,顿时哑口无言。

  四月的阳光炽热如火,黑色的大理石晒得滚烫。

  林香远静静伏在蒸腾的空气中,白嫩如脂的肉体仿佛随时都会融化。玉体上
尽是斑斑血迹,遍布青肿。香软的乳房悬在身下,看不到她腹下的伤势。乳尖的
伤口与移植的皮肤紧紧生在一起,剥壳的鸡蛋般浑圆光润,掩盖了乳晕下丝丝缕
缕浅白色的筋络,仿佛从未生过乳头般,没有一丝移植的痕迹。

  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在慕容龙面前还要装出乖巧柔顺的模样,早就憋了一肚
子的火。别说骂人,若不是内功尽失,还要动手行凶。骂了一句,心里略微痛快
一点。她扶起嫂嫂,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嫂嫂,你再忍几天,我想办法让你离
开这里。」

  无尽的痛苦已经麻木了她的感觉,林香远虚弱的喘息着,良久发出一声叹息
般的呻吟,充满哀婉和痛楚。

  貌美如花的嫂嫂、英姿勃发的二师姐,名扬江湖的寒月刀,如今却落得双目
失明,性器被尽数切除,狗一般栓在室外任人淫辱……紫玫心痛得像被无数手掌
生生撕裂,碎成一片一片。她搂着嫂嫂,久久没有说话。

  云朵巨大的阴影在群峰间悠然飞渡,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山风吹过,带来
丝丝凉意。

  紫玫傻傻望着远处飘扬的大旗,一时间恍惚起来。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她
知道自己一离开,马上就有人来折磨嫂嫂,但还有母亲、大师姐、三师姐都需要
她来照顾。沉甸甸的责任压在柔弱的肩膀上,一种侵入骨髓的疲惫突然侵入心底,
还不满十六岁的小女孩顿时觉得浑身发软,只想躺下好好睡上一觉。

  也许明天醒来,自己还在飘梅峰的白雪中,正和师姐挑选一枝最漂亮的梅花
来装点小小的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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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

  刚入夜,紫玫便拉住慕容龙,笑盈盈道:「哥哥,你别忘了,昨天答应我去
看风奴的。」

  慕容龙正准备询问屠怀沉邀请宾客之事,但见妹妹软语相求,便把正事往后
放放。何况他也想见见风晚华与巨犬同居两天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

  赤裸的玉体仿佛凋谢的白花瓣,静静伏在室角。风晚华断臂伸在体前,玉手
从腹下伸到两腿间,紧紧捂着秘处。粉嫩的玉背布满爪痕,尤其是肩上几道深深
的伤口,香肌翻卷,鲜血淋漓。

  「你骗人!」紫玫尖叫一声,朝慕容龙手背上咬去。

  「谁骗你了!」慕容龙厉喝道:「我说过不会咬,肯定就不会咬。抓伤是她
自己不老实!乖乖这药抹上!还有这个,给风婊子喂下。」

  紫玫抓起药瓶药丸狠狠扔到甬道尽头。慕容龙脸一沉,伸手关上石门。紫玫
一声不响地闪身钻到室内,脸上带着与师姐同生共死的决然。

  「呯」的一声,慕容龙把石门关上,心道吓吓这丫头也好。但他终究不放心,
悄悄趴在门上倾听室内的动静。

  过了片刻,慕容龙估计差不多了,便拉开房门。只见紫玫昂首坐在地上,俏
脸上一股大义凛然的神色。慕容龙气得笑了起来,这次不光把门关紧,还把机括
也统统扳上再扳下来,又掏出钥匙光光啷啷弄出一片声响,装做把门锁紧的样子。

  以慕容龙的功力,隔着厚厚的石门,室内的动静也能钜细无遗的尽收耳中。

  他听出风晚华还在昏迷,那几只巨犬大概是刚射过精,正懒洋洋兜着圈子。

  紫玫倒也沉得住气,半天也不吭一声。慕容龙听着一头巨犬朝紫玫走去,心
头慢慢揪起,不知道莺奴刚才喂过它们没有……

  突然室内响起一阵细微的呜咽,慕容龙连忙推门而入。只见紫玫扁着小嘴,
「呜呜」哭泣,一头皮毛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鲜红的长舌,在她娇嫩的玉脸上来回
舔弄。小姑娘直直坐在地上,两手背在身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慕容龙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来吧。」

  紫玫脸上挂满圆圆的泪珠,哭道:「哥哥,我求求你了,别让她一个人在这
里……里面好黑……」

  「一个人?那让纪婊子来陪她吧。」

  紫玫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慕容龙冷哼一声,「风婊子不住这儿,就只能回去让人随便操了——你看怎
么办。」

  紫玫看着师姐肩上的伤痕,又想起石室排成长队的男人,委实难以选择。

  慕容龙引诱道:「只要你给她擦上药,再喂上几粒药。我保证这些狗不会咬
她,也不会再抓她。」

  紫玫扬起脸,认真地说:「你保证吗?」

  慕容龙点点头。

  紫玫一咬牙,站了起来。只要这些凶恶的大狗不碰她,师姐肯定选择这间黑
屋,也不愿回去任人蹂躏。

  重新擦完药,紫玫把药丸放到师姐嘴里,喂了些水让她喝下去,小声道:「
大师姐,别怕,吃了药它们就不会碰你了……」

  风晚华仍然昏迷不醒,对师妹的话充耳不闻。紫玫没有看到,她紧紧捂住下
体的手指间,沾满了白色的黏液。

     ***    ***    ***    ***

  「这是什么?」慕容紫玫现在对药物特别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母亲身上涂
抹东西,立即冲进来厉声问道。

  姐妹俩连忙停手,白玉鹂轻声说:「这是宫主的吩咐。每天用茉莉花油掺香
粉给夫人按摩……」

  紫玫将信将疑,拿起玉瓶闻了闻。入鼻芬芳香甜,确实是花中提炼的精油。

  这些日子她怕母亲长久静卧不动,肌肉萎缩,每天都一边与母亲聊天,一边
帮她按摩,现在有玉莺玉鹂帮忙,倒替自己分担了义务。紫玫歉意地说:「咱们
一起来吧。」

  擦过茉莉花油,萧佛奴肌肤愈加晶莹夺目,玉兰般芳香馥郁。整个身体仿佛
巧夺天工的惊世之作,华美动人。

  自从知道母亲怀孕之后,紫玫对她的腹部时时留意,但叶行南说现在还不足
月数,外表看不出来。

  她小心地轻轻按摩光洁如玉的小腹,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母亲。但怎么
开口呢?难道说:「娘,哥哥把你的肚子弄大了?」天啊,这个孽种算什么身份
呢?算是弟弟还是侄子?算来算去,都是多余的一个……一个……一个什么东西
呢?

  紫玫怎么算也算不出来,只好先放到一边。她挖空心思地找些话题来说,比
如今天天气好热;叶老头白胡子又多一根,眼看就活不长了……胡扯八道逗母亲
开心。

  萧佛奴嫣然一笑,美艳的脸庞宛如奇花初绽,流光溢彩令人魂销魄散。

  紫玫一下看呆了,半晌才道:「娘,你好漂亮……」

  「娘已经老了。玫儿,你长得跟娘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但你比娘能干得多
……」萧佛奴说着嘴唇颤抖起来。

  紫玫连忙岔开话题,哄母亲睡觉。

  帮百花观音擦完身子,紫玫叫住正要离开的白氏姐妹,「小莺小鹂,那混蛋
的刀是不是还带在身上?」

  白玉莺垂下头,没有作声。

  白玉鹂小声道:「少夫人……奴婢不敢……」

  紫玫一愕,但看到姐妹俩乳房相连的痛苦模样,她只叹了口气,挽住两人的
小手捏了一把,坚定地说:「不用怕。总有一天,我会把大家都救出去!」

  由于紫玫的坚持,慕容龙只好让她一人独居主室,自己先住在纪眉妩和白氏
姐妹之间的天字壬室。

  紫玫又一次从他门上颓然拔下钥匙,暗骂当初的设计者太不像话,竟然把每
间房子的锁都弄得不一样,这算什么事嘛。她把主室的钥匙揣到怀里,挺胸朝叶
行南房间走去。

  叶行南拉开门,有气无力地说:「少夫人,已经亥末时分,有事明天再说好
不好?」

  「不好!」慕容紫玫大模大样地坐到叶行南的椅中,拉开丹炉瞧了瞧,「呯」

  的关上;又拿起案上的药瓶,把里面的药丸倒出来,一五一十的数了一遍,
这才慢悠悠说道:「姓叶的,我纪师姐用的药是你制的吗?」

  叶行南干咳一声,面不改容地说道:「那是教中所传药方,老夫只是依法配
制,奉宫主之命给纪姑娘使用。」

  老家伙张开口便推的一干二净,紫玫冷笑道:「是你配的就好——久闻叶护
法医术通神,那就麻烦你再配一副解药。过两天给我送来。」

  叶行南瞠目结舌,焚情膏穷他十年之力方才制出,对它的药性自己了如指掌,
一旦生效,绝对无法解除。但这话千万可不能说,要让这丫头知道焚情膏真是自
己一手炮制的,恐怕她立刻就要动手烧房子。

  踌躇半晌,叶行南正容道:「少夫人有令,在下自然遵从。但此药是上古秘
方,在下没有把握能配出解药……」

  紫玫晃着脑袋,淡淡道:「就算配不出,我也不能把你吃了——是吗?」

  叶行南正被她说中心事,不禁老脸一红,连忙道:「在下一定尽力而为,请
少夫人放心。」

  紫玫无可无不可的冷哼一声,「我大师姐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吗?」

  叶行南连连点头,解释道:「那药只是犬尿里掺了一些白氏,让气味能保存
三天以上,避免犬只伤人,绝无危害。」他没详细说明,那尿液是发情母狗的尿
液。

  「我师姐吃的药是什么?」

  「只是安神静心的丸剂,怕风姑娘在黑暗里待的时间长了,心神不宁,惊动
那些畜牲,造成误伤。」这个他倒没夸大药效,只是把失神丹的功效贬低了。何
止安神静心,长久服用,会把人变成丧神失心的行尸走肉。

  紫玫也难辨真假,于是转过话题,又问道:「我娘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吧?」

  叶行南这会儿是满心后悔,当年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医?要跟老沐那样傻呼
呼的下死劲练他一身本领,何必受这份罪?走了五十多年的弯路啊……

  「夫人用的是茉莉花油加苏合香,有助于血脉通畅,护肤生肌,消除斑纹,
保养身体,延缓衰老,还能调气养颜,滋阴壮阳……」他絮絮叼叼说了半天,等
紫玫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才住口,最后又加一句:「百益而无一害。」他没有把好
处说全,除了上面这些,这药还能安胎宁神,最重要的是能丰乳催奶……

  紫玫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这么好——你那张老脸怎么就不知道
用些呢?」

  叶行南气得吐血,半晌才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少夫人说笑了。」

  「哎——」紫玫大度地摆摆手,原谅了他的无知,「我可没有说笑。我是关
心叶护法——既然药这么好,每次你先用一些,也滋补滋补。剩下的我再给娘拿
去。」

  叶行南如五雷轰顶,他紧张在脑海里分析药物的各种成分……应该说对自己
无害吧?

  紫玫跳起来,拍拍手上的药渣,宣布道:「就这么定了!夜深了,叶护法早
些休息,不要贪玩。」说罢风姿绰约地出门而去。

  剩下叶行南愣愣看着案上。一直光顾着说话,那些刚配好的药丸不知不觉都
被少夫人捻成了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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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号角声起,一艘刚造成不久的豪华大船从远处驶来。

  慕容龙立在装饰一新的神殿前,凝视片刻,然后飘身回到殿内。

  十余名人跃下大船,由屠怀沉陪同一路朝怀月峰下的神殿走来。这些人高高
矮矮,服色各异,但均是面带邪气,目露凶光。

  血斩双煞闯荡江湖多年,对星月湖隐约有所耳闻。接到邀请后,便与十余名
黑道高手第一批赶来。两人纵横淮河一带,劫财越货,杀人如麻,一向目中无人,
眼见星月湖偌大的基业,仍是一幅不以为然的神态。

  屠怀沉心下雪亮,但脸上还是堆满笑容,热情地跟众人一一寒喧问好。

  仇百熊腆着肚子,大喇喇道:「听说你们星月湖擒住了流霜剑——可是真的?」

  屠怀沉笑呵呵道:「是真是假稍后便知,诸位请。」

  仇百鳌冷哼一声,心道流霜剑还有个师妹寒月刀林香远,上面还有雪峰神尼,
你星月湖小心好吃难消化。

  上岸走了里许,林中出现一座高大的汉白玉碑坊,坊上刻着「潜幽」二字。

  一行人来到坊前,均是双目一亮。

  一个红衣少女俏生生立在坊下,精美的五官宛如朝阳下的水晶,光芒四射。

  她很不淑女的两手抱臂,但配合着婀娜有致的娇躯,别有一番风流婉转。如
水的秋波一转,少女伸出一只皓如明月的玉腕,纤纤玉指点向仇氏兄弟,「你,
旁边村里的?」

  血斩双煞呆呆点了点头,旋即大摇其头,期期艾艾地说:「不……不是……

  我……在下……」

  少女不耐烦地截断两人的话头,「不是村里的,背着镰刀干嘛?」

  两人愣了片刻,顿时勃然大怒。两人的血斩也是武林中的成名兵器,不知饮
过多少英雄豪杰的鲜血,没想到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当成了镰刀!

  「小贱人!」仇百熊怒吼一声,长满黑毛的大手带着凌厉的劲风,朝少女白
白嫩嫩的柔颈中抓去。

  手臂刚刚伸手,忽然腕上一紧,屠怀沉笑嘻嘻道:「仇大侠且莫动怒……」

  仇百熊根本不把这个矮胖子放在眼里,但连运三次力道都如石沉大海,手指
硬是递不出半寸。

  仇百鳌腾身而起,十指箕张,恶狠狠地扑了过去,准备先拧断小贱人一条膀
子再说。少女对他凶猛的来势理都不理,反而侧过脸不屑地冷笑一声。仇百鳌气
得两眼冒火,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

  两名紫衣侍者从少女背后倏忽闪出,各出一手硬生生挡住仇百鳌的铁掌。「
腾」的一声闷响,仇百鳌踉跄着落在地上,那两名紫衣侍者则连退数步才稳住身
形。看上去仇百鳌占了上风,但对方只是星月湖小卒,这脸面可丢大了。他凶性
大发,反手拔出血斩。

  白衣一闪,一个男子飞叶般轻飘飘落在少女身前,一揖到底恭敬地说道:「
阁下息怒。」

  仇百鳌眼中凶光闪动,这家伙背后空门大露,自己一斩击出,有十二成把握
在他背上开个透明窟窿。可是白衣人有持无恐的样子,却让他犹豫起来。

  帮忙迎宾的白银香主挺腰笑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名震江淮的
血斩双煞仇……」

  「嘁!」少女一脸讥笑地说道:「连你们这些笨蛋都打不过,算什么东西!

  还名震江淮,呸!」

  屠怀沉松开仇百熊的手腕,先长笑着化解场中的尴尬,然后说:「两位莫怪,
这是鄙教少夫人玫瑰……」

  慕容紫玫小蛮腰一扭,仰着脸扬长而去。两名紫衣侍者连忙跟在后面。

  一行人直勾勾看着红裙中时隐时现的玉腿,都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就是飘梅峰的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真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
……就是这脾气——怎么也不像是婚礼的新娘啊?」

  屠怀沉打着哈哈解释道:「少夫人年幼好顽,各位莫怪莫怪,包涵包涵,请
请请……」

  紫玫越走越快,气冲冲奔入神殿。

  慕容龙出神地审视着巨柱上虬屈的蟠龙,闻声淡淡道:「怎么了?生谁的气
呢?」

  紫玫委屈地说:「他们骂我……」

  慕容龙奇道:「谁敢骂你?」

  「那两个拿镰刀的!」紫玫哇的哭了起来,「他们骂我小贱人,还要打我…

  …还有屠胖子!他还在一边笑!他们都欺负我……你去把他们都杀了!」

  这话慕容龙倒有九分不信,但妹妹哭这么响,只好哄着说:「先别哭,回头
哥哥给你出气。」

  紫玫抽噎着收住泪,「哥哥,你一定要给妹妹出气啊……」听说上午有宾客
要来,她就早早守在潜幽碑坊这个岛上的必经之路,成心撩拨是非,能让这帮混
蛋斗个你死我活最好,就算没出人命,也弄他们个不痛快。让你们吃饱撑的,来
星月湖瞎凑什么热闹!这会儿顺手把屠胖子也拉下水。

  慕容龙敷衍着说:「一定一定。马上就要当新娘了,哭成这个样子……去洗
洗脸啊。」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香肩抽动着去了。

  慕容龙看着她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唤来两名紫衣侍者,讯问当时的情
景。

     ***    ***    ***    ***

  一进甬道,玫瑰仙子脸上的委屈立刻烟销云散。她溜进白氏姐妹的房间,不
多时又钻了出来。眼珠四下一转,悄悄走进旁边的地字甬道。

  紫玫伏在地上,推开戌室门下的挡板,小心地布下绳圈,然后掏出一块血淋
淋的牛肉放在地上。

  房间里仍然响着那种奇怪地叽叽声。紫玫不知道被灌哑的师姐正在承受巨犬
奸淫,无论是当初风师姐被野猪破身,还是水柔仙被老虎强暴,都是有人在旁帮
忙。她不相信会有动物主动强行与人类交合,况且是自己最敬佩的大师姐……

  片刻后,两只蓝幽幽的眼睛从黑暗中慢慢迫近。巨犬血口一张,把牛肉吞到
口中。

  紫玫银牙紧咬,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一拽,绳圈紧紧套在巨犬颈中。她前思
后想,那混蛋又不是这些畜牲的亲爹,光凭嘴巴说说,不可能保证师姐的安全,
既然不能让师姐住在别室,那最好的办法还是把它们都弄死。

  不就四头嘛,顶多两天工夫就能把这房间腾出来,让师姐一个人住。因此才
自告奋勇替白氏姐妹喂狗。

  紫玫两脚蹬住石门,拼命使力。那头巨犬从门洞里露出两只眼睛,奇怪地看
着她。过了一会儿,可能觉得脖子有些痒,于是晃了晃脑袋,朝后退去。

  一股大力涌来,紫玫身不由己地被带到门上。她撑了片刻,使不出真气的手
臂又酸又痛,实在是拉不过这头畜牲,只好撒开手认输了事。但她忘自己开始准
备有多充分,绳索一头还缠在臂间。这会儿手臂卡在门洞上,剧痛攻心。她手忙
脚乱地解开绳子,娇嫩的肌肤已经被磨出一道血痕。

  紫玫痛得直掉眼泪,靠在门上把这些畜牲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骂着骂着
又骂到叶行南身上,这老家伙整天防贼似的防着她,如果他让自己偷点毒药出来,
还用受这份苦吗?

  想来想去都叶老头不好!紫玫恨恨站起来。

  叶行南木着脸坐在案后,桌面上干干净净,只放着一瓶配制好的茉莉花油和
一盒黑色丹药。

  紫玫拿起茉莉花油闻了闻,喜孜孜地说:「好香。」她从盒里随便拣了颗丹
药,往叶行南面前一放,「快点吃了,我要去给娘擦身子。」

  她昨天晚上可没说这失神丹也得先试……但这会儿说什么也是白搭。叶行南
喉结一动,干涩地咽了口吐沫,把失神丹放到嘴里。

  「可要咽下去哦。」紫玫笑眯眯说。她盯着叶行南吞下丹药,把茉莉花油倒
在手心里。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浓郁的芳香按在满是皱纹的脸上。直擦了
一刻钟工夫,紫玫估计丹药已经化开,才停住手,左右端详一下,满意地点点头,
「真是漂亮多了。」

  等这克星一走,叶行南立刻从药架底处拿出一瓶药汁,「嘟嘟嘟嘟」喝了个
干净。他喘着气举起药瓶,嘿嘿乐了起来,「他妈的,老子真是聪明,先配下了
失神丹的解药。想让我上当,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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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斩双煞气焰大减。屠怀沉身为星月湖长老倒也罢了,那两个紫衣人只是宫
内侍者,竟能挡住仇百鳌全力一击,星月湖确是藏龙卧虎。

  众人来到殿前,没看清神殿如何巍峨,布置如何华丽,眼光都落在石阶上。

  三十六级石阶分为三层,尽是黑色大理石铺就,打磨得明镜一般。在第二层
石阶上,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妇赤裸裸跪伏在地,白嫩的肌肤细腻动人。一根铁链
从腹下伸出,系在栏杆扶手上,拉得笔直。浑圆的雪臀被悬空拉起,高高举在众
人面前。

  少妇柔韧的腰肢,光润的大腿,无不充满女性的魅力,但她股间却没有女人
柔美的花瓣,雪白的两腿间,只有一片光滑无比的嫩肉,宛如一块狭长的红玉,
嵌在丰满的雪股之中。肉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每处细小的褶皱都尽收眼底。

  「屠长老,这是……」愣了半天,有人问道。

  屠怀沉笑而不答。

  仇百鳌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撩起少妇的秀发,嘴巴一下子张得浑圆,像被人点
中了穴道般动弹不得。

  仇百熊挤过去一看,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寒、寒、寒月刀!林香远!?」

  「呵呵……」屠怀沉摸着满是肥膘的大肚笑道:「各位见笑啦。林婊子已被
我神教收为奴隶,在此当只迎宾的母狗,只是让大家开心吧,哈哈,随便玩!」

  人群顿时炸开了,十余人同时围过去,伸手往林香远周身上下乱摸。

  「这屄是怎么长的?光溜溜什么都没有?」

  「操,有洞就行了,管那么多!嘿,里面还真紧。」

  屠怀沉解说道:「本来教里几千名兄弟操过,松得能伸进去拳头,这为了各
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刚治好……」

  「寒月刀被几千人操过了?」

  「不错!林婊子不过是只看门狗。神教各色女奴无数,只要是我教兄弟,谁
想操谁操!」

  众人短暂的沉默一下,旋即又喧闹起来,「我操,奶头也没有!」

  「光溜溜的,难道没长?」

  「割的!——不会吧?连屄带奶头都切了?」

  「眼也瞎了!寒月刀林香远在江湖也是鼎鼎大名,在这连条狗都不如啊!」

  「三个月前寒月刀跟伏龙涧的慕容胜成亲,他娘的轰传武林,都说是神仙侠
侣。没成想这才几天工夫,就落到神教手里,真是玩烂了……」

  屠怀沉满面堆笑,心知这一下至少打动了一半人。

  林香远的脸色苍白,她嘴里被塞上麻核,又制住哑穴,只能赤裸着残缺的身
体,默默无言地忍受无尽的凌辱。

  慕容龙站在幽暗的神殿内,远远的打量着众人,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一丝表
情。

     ***    ***    ***    ***

  一大早紫玫又来到潜幽碑坊,琢磨着怎么挑动星月湖人马跟贺喜的宾客血斗
一场,要能两败俱伤,整个岛上死的就剩自己一个人,那是最好不过了。可恨迎
宾的是整天只会傻笑的屠胖子,姓霍的死哪儿了?那王八蛋要在,用不了两句话
肯定就会血溅当场。

  这次来了二十余人,紫玫踮着脚尖,细瞧里面哪个像是头脑简单的傻瓜。

  身边人影一闪,紫玫脸上的猜测立刻换成好奇,「咦?那人个子好高啊,他
手里拿的什么?」

  「八角槌。」

  紫玫像是刚刚知道身边有人的样子,吓得一颤,小手拍着胸口娇喘道:「哥
哥,你怎么来了?」

  「哥哥怕你再看谁的镰刀不顺眼——被人家欺负。」

  紫玫装做没听出他的揶揄,巧笑嫣然地说:「有哥哥在这儿,怎么会有敢欺
负我?」心里暗骂,肯定是那两个紫茄子多嘴多舌,让这混蛋来监视自己。

  黑风豹蔡云峰气宇轩昂地走到碑坊前,立刻也跟众人一般,满脸惊艳地盯着
慕容紫玫。

  紫玫径直走到他面前,仰着俏脸上下打量。慕容龙暗暗吸了口气,随时准备
出手,赶在黑风豹狂怒之前救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喔……」紫玫睁着水灵灵的美目,长长吐了口气。

  闻到那股香甜的少女气息,蔡云峰几乎醉倒。没想到闲转这一趟,竟能遇上
这么美丽的女孩儿,看来她对自己好像有点意思……

  紫玫两手捧心,眼中光芒闪动,突然大声说道:「你长得好帅啊!我嫁给你
当老婆好吗?」

  蔡云峰身子一软,半跪在地上,只觉身子轻飘飘的,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
何处。耳中滚来滚去都是那句:「长得好帅啊,嫁给你好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呆呆说了句,「好……」

  抬眼一看,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又过了半晌,黑风豹摸摸脑袋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朝岛内走去,连八角
槌也忘了拿。

     ***    ***    ***    ***

  慕容龙挟着紫玫飞也似的掠回宫中,把她往床上一扔,怒喝道:「你什么意
思!」

  紫玫用枕头遮住脸,小声说:「他长得比你高。」

  这丫头还敢气他,慕容龙怒极而笑,咬牙切齿地说道:「再他妈敢跟我玩花
样,别说你师姐、师父,我连娘都敢扔出去让他们随、便、操!」

  紫玫腾地扔掉枕头,死死盯着他。这禽兽居然连亲娘也不放在心上……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嘴角慢慢浮起狞笑。紫玫心头一凉,知道他立
刻就会下令把师姐扔给那些凶恶的陌生人,连忙扑到床上,埋头大哭起来。

  这一哭消解了慕容龙的怒气,他颓然坐在床侧,痛心疾首地说:「你把哥哥
的脸都丢尽了!」

  他妈的,自己的新娘居然当着四方群雄的面喊着要嫁给别人,不但自己颜面
无存,星月湖的脸也丢尽了。不知道屠怀沉怎么跟那帮人解释的……他妈的,自
己也够蠢,都这时候了还让她在外面乱逛。

  「我只是看他傻乎乎的……逗他玩……」

  慕容龙重重喘了一口粗气,沉声道:「从现在起,不许你再出圣宫!知道了
吗?」

  紫玫抽噎着点点头,又道:「我每天只出去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不说话。」

  「不行!」慕容龙一口回绝,「给我安安分分待在宫里,准备当新娘!没一
点家教!」

  那日被慕容龙羞辱之后,雪峰神尼练功愈发急切。她凭借凤凰宝典的神异,
从旁脉入手,避开气海丹田及周身诸处大穴,终于可以把握到一缕极弱的真气。

  神尼强忍住血脉逆行的痛楚,真气在任督二脉之间弹丸般沿带脉横向游动,
最后试探着飞速掠过丹田。微弱的气流从脐下三分处一闪而过,终于成功的躲过
了化真散的肆虐。但这丝真气太过微弱,无论是想逼出药力还是制敌伤人,都难
有作为。

  房门轧轧洞开,紫玫像个委屈的小媳妇,楚楚可怜地跟在慕容龙身后进来。

  慕容龙眼光在神尼胸腹上扫了几个来回,露出嘲笑的神色。雪峰神尼脸上微
微一红,旋即大怒。

  慕容龙把紫玫推上来,笑道:「再有三日,在下便要与令徒成亲,请师太教
教她为妇之道。」

  雪峰神尼乃是佛门中人,这话分明是调戏的言语。她按下心中的怒火,闭目
不理。

  慕容龙拗不过紫玫的哀求,让她来探望神尼,关门离开时又加上一句,「十
六日的婚礼,还请师太出席。」

  室内静了片刻,紫玫解释说:「他说要明媒正娶,算星月湖与飘梅峰联姻…
…」

  想让自己在众人面前把爱徒许配给那个畜牲!雪峰神尼冷哼一声,拧眉沉思
半晌,斟酌着道:「届时不必激怒他,到晚间,你想办法从他身上取来兵刃。」

  她顿了一下,问道:「这里有多少人?」

「石宫只有叶行南、沐声传、我娘、风师姐、纪师姐、小莺小鹂——叶老头、

  沐老头到时都会回避,那就只剩他一个坏人了。」

  雪峰神尼精神一振,把自己刚才修炼所得一一传授给紫玫。紫玫依法运了半
天气,结果仍是一无所得。神尼知道她修为太浅,只好先放在一边,「到时能藉
机刺死他最好;如果不能,就趁他得意忘形的时候拿到钥匙……晚华和眉妩怎么
样了?」

  紫玫垂下头,低声道:「她们的武功被废了……」

  雪神神尼轻叹一声,「晚华性情坚毅,以后还可重新修习,眉妩……」

  紫玫不敢接口,沉默一会儿才说:「化真散的解药不知藏在何处。徒儿在叶
老头房里找了多次,也没找到。」

  神尼抚摸着紫玫光亮的长发,安慰道:「解药肯定不好找……对了,你当初
说的宝藏怎么样?」

  「我找到了三处,君字甬道一直锁着,另一个是原来风师姐住的亲字丁室,
徒儿没办法去看。」

  神尼点点头,叮嘱道:「记住,千万不要破身。这事性命攸关,到时不妨给
他讲明。」

  紫玫问道:「真气已经被化真散化解还有危险吗?」

  「真气并非消解,而是散乱难聚。真气与精元相连,除非内功尽废,否则必
会危及性命。千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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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梅峰立派百余年,虽然名属佛门,但历来以侠义道自居。及至雪峰神尼,
仗剑斩妖诛邪声名赫赫。门下高徒流霜剑与寒月刀不但是名震江湖的侠女,而且
都是国色天香的绝色美女。

  如今邪道至尊星月湖与世外名门飘梅峰联姻,新任宫主娶的正是玫瑰仙子,
立时引来无数人的好奇与猜测。星月湖此番一反常态,大张旗鼓地广邀同道,因
此应者如云。

  金璧辉煌的蟠龙巨柱下,立着一条身高近丈的壮汉,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
油光发亮。他手臂一挥,长逾三丈的巨鞭灵蛇般在空中一击,响彻大殿。

  喧闹的神殿立刻安静下来,来自三山五岳的数百名邪派高手,齐齐把目光投
向殿上。

  广阔的殿上空落落摆着一顶纱帐。薄如蝉翼的红纱缓缓卷起,露出玉屏前端
坐的两名气质迥异的女子。

  左首的美妇衣饰鲜明,高盘的云髻斜插着一根珠钗,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
贵之气。虽然是端坐椅中,仍显得仪态万方。纤柔的两手静静交放身前,金红交
错,纹绣精美的衣袖间看不清是指是腕,只有一抹耀目的雪白。她美艳的面孔如
观音大士般端庄圣洁,波光流转的明眸中,饱含着悲悯的神情,令人不敢逼视。

  在千余道目光注视下,美妇缓缓合上妙目,脸上露出令人呯然心动的凄婉和
哀痛。

  与贵妇的华丽相比,右首那个三十岁许的女子显得十分素雅。她身上只有一
袭雪白的衣袍,玉容皎皎生辉,犹如冰雕雪砌。柳眉微微挑起,隐隐透出一番凌
厉肃杀之色。她肌肤光润如玉,带着一层淡淡的肤光。尤其是那对凤目,顾盼间
寒光四射,如有实质,一看便是常年修习内家真气的绝顶高手。

  当那女子目光冷冷扫过全场,这些胆大包天的凶徒立时噤若寒蝉,半数都垂
下眼,回避她的目光。

  雪峰神尼成名逾二十年,下手从来不容情,为非作歹之徒要让她碰上非死即
伤,谁都没想到这个煞星居然也会出现,而且贵客般高高在上。在场的都是武林
行家,虽然神尼不言不笑,但都看出她武功尽在,浑不似被人制住的模样。

  想到自己刚刚还奸淫过她老人家的门下高徒林香远,向来横行无忌的血斩双
煞不由心里阵阵发凉。

  正狐疑间,殿外忽然传来一声清越的磬响,一名紫衣少年朗声道:「吉时已
到。」

  鼓乐之声大作,玉屏后鸣佩声动,一对娇媚可爱的少女挽着宫灯并肩而出。

  两女肌肤胜雪,貌美如花,难得是她们容貌体形一无二致,连脸上的酒窝都
分毫不差,宛如白璧雕就的一对玉人。

  接着一名男子缓步走出,他年纪不过二十余岁,,鼻梁挺直,目如寒星,挺
拔的身形潇洒俊朗,英姿勃发。

  殿中贺客多半都以为星月湖宫主会是个浑身妖气的老道,没想到他竟如此年
少英挺,都暗暗喝了声彩。

  慕容龙满面春风,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平托,缓缓迈出玉屏。

  当日伏龙涧慕容胜与林香远婚礼上,慕容紫玫甫一露面立即艳惊四座,玫瑰
仙子的芳名数日间便轰传大江南北。众口相传其美貌尤在足以称之江湖绝色的风
晚华和林香远之上,但见过慕容紫玫的却寥寥无几。众人都不禁瞪大眼睛,盯着
玫瑰仙子现身处。

     ***    ***    ***    ***

  屏风后缓缓伸出一只欺霜寒雪的纤纤玉手。仿佛从悠远的梦中探出,以慢得
令人停止心跳的速度缓缓出现。殿中静悄悄再无丝毫声音,每个人都屏住呼吸,
直勾勾望着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不知过了多久,屏后终于露出一只柔美生姿的
皓腕。

  殿中的灯烛似乎突然之间大放光明,羊脂细玉打制的屏风光晕流动,一张娇
美无匹的俏脸仿佛初升的明月,带着耀目的风华,呈现在众人面前。

  仿佛无数细小的鲜花在空气中同时绽放,丝丝缕缕沁人心脾的香甜馥郁,从
殿上流水般倾泄而出,充塞天地。

  一片沉寂中,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殿门旁一名高大的汉子仰天倒在
地上。

  那次惊艳使黑风豹蔡云峰连日来食不知味,寝不安席,昏昏噩噩在岛上转了
三天。屠怀沉念他也是武林中成名豪杰,断不至做出什么有失体统的事来,想来
想去把他安排在最后面的席位上,不防还是出了意外。

  幸好众人眼光都盯在少夫人身上,连与蔡云峰同席的都没发觉异样。他连忙
命人悄悄把这头横行漠北的豹子拖到殿外。

  乌亮的秀发柔柔盘起,正中是一只两翼飞扬的玉凤。凤口垂下的珠廉呈扇形
挡在额前,遮住黑白分明的美目。慕容紫玫静静的望着脚尖,细白的玉颈柔美生
姿。

  她身上的嫁衣灿如朝霞,细腰广袖,纤农合度,肩上绣着极细的盘金云饰,
绦红色的轻绸拖在地上,随着轻柔脚步不住舒卷。仿佛一朵含苞的玫瑰,在满殿
流光溢彩的辉煌中冉冉开放。

  她脸上既没有新婚的喜悦,也没有被逼迫的无奈,只是平静地由慕容龙托着
手,轻轻走到母亲和师父面前,然后盈盈跪倒。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萧佛奴拼命忍住眼泪,红唇微颤。望着
自己的一对亲生骨肉并肩跪在面前,不由柔肠寸断。若非穴道被制,她早就放声
痛哭起来。真不知自己前生做了什么孽,竟然被亲生儿子抽去四肢筋腱,弄成专
供淫乐的废人。如今又当着自己的面强娶嫡亲妹妹为妻……

  这等乱伦背德的惨剧,把一向崇佛信道的百花观音压得透不过气来。萧佛奴
眼眶一热,透明的泪珠串串滚落。

  紫玫静静磕下头去,凤钗上的珠串碰在石上,发出一片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脸上带着莫测的笑意,眼光从萧佛奴晶莹的脸上一路向下,落在一无
异状的小腹上。那个曾经养育过自己的子宫内,自己播下的种子正在飞速成长…


  紫玫无喜无忧,她避开师父的目光,恭恭敬敬地磕下头去。

  雪峰神尼目中精光闪动,一言不发地任两人行过大礼。待慕容龙抬起头,她
寒目一闪,锋利的眼神直刺慕容龙心底。

  慕容龙心里「咯登」一声,像被实物重击了一般,气血翻涌。他微微吸了口
气,压下心中不安,心道:「这贼尼果然了得,功力一至于斯……」

  「事到如今还这般嚣张……贱婊子,有你乐的时候!」慕容龙唇角微挑,冷
冷回望过去。

  「夫妻对拜!」

  慕容紫玫轻轻转过身子,与慕容龙直面相对。无论是母亲的凄婉欲绝还是师
父的满心恨意,她的神情都没有一丝波动,只是静静垂目看着地面。

  慕容龙略迟片刻,等紫玫先俯下娇躯身才徐徐施礼。对这个精灵古怪的妹妹
他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若非手里捏着有母亲和神尼,小丫头无论如何也不会这
么给自己面子,安安份份地举行婚礼。如果婚礼上再出了什么意外,这脸可就丢
大了。

  「礼毕,新郎新娘入洞房……」

  慕容龙松了口气,这边玉莺玉鹂连忙上前扶起少夫人,走入圣宫。殿上红纱
落下,遮住了萧佛奴的泪水,也遮住了雪峰神尼的杀机。

  殿内一片沉寂,片刻后轰然声起,众人心神俱醉,又是大惑不解。那贵妇想
来就是玫瑰仙子的母亲,伏龙涧的寨主夫人百花观音了。伏龙涧被星月湖屠灭,
慕容卫慕容胜父子身死之事早己传扬江湖。没想到玫瑰仙子竟然会安然与杀父屠
兄的仇人成亲……怪不得她娘泪流满面。

  还有雪峰神尼,看着一脸煞气,怎么也能安安稳稳坐在椅中,一言不发?瞧
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功力,不像是被制住了啊?众人议论纷纷,但谈得最多的,
还是玫瑰仙子的艳色。

     ***    ***    ***    ***

  慕容龙在紫玫唇角浅浅了吻了一口,「这样乖就对了。」

  紫玫没有作答,脸上挂满认命的平静,心里却不住转着念头,怎么办?怎么
办?

  片刻后,白氏姐妹托着萧佛奴走入洞房,然后垂手立在旁边。

  「师父呢?」

  慕容龙亲手把萧佛奴扶到婚床上安置好,淡笑道:「不用急,哥哥去照料神
尼她老人家。」说罢洒然而去。

  百花观音侧过脸,一个劲儿的流着眼泪。事到如今,她已经万念俱灰。紫玫
勉强一笑,却也无话可说,只好扯起柔毯盖在母亲身上。

  等了一柱香工夫还不见慕容龙带师父回来,紫玫不由心下焦急,起身朝门口
走去。白氏姐妹身形微动,并肩挡住去路。

  紫玫恨恨盯着姐妹俩,突然抬手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骂道:「贱人!」她
内功被制,这一掌并不快,但白玉莺不敢闪避,俏脸顿时红了一片。

  案上两枝通宵巨烛无风而动,映出玫瑰仙子眼中无比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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