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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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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龙神采飞扬地朗声道:「诸位豪杰!」待殿中喧闹渐止,他拱手致意道
:「诸位远道而来,本宫无以为报……」

  殿上的红纱再度卷起,露出高居其上的雪峰神尼。

  「……飘梅峰与我等多年为仇,多少英雄豪杰折在这些贱人手中。承诸位不
弃,奉我星月湖为武林之首,斗恶除敌乃本宫份内之事……」慕容龙傲然一笑,
「如今飘梅峰雪峰神尼以下诸女,已尽成我星月湖阶下之囚!」

  殿内顿时鼓噪起来,血斩双煞放下心事,又是鼓掌又是振臂哈哈怪笑。飘梅
峰一直是邪道的克星,不说雪峰神尼武功盖世,单是流霜剑和寒月刀手下就有不
少亡魂,其中的辛酸苦楚一言难尽。现在星月湖一出手便除去这个心腹大患,众
人无不感激。

  慕容龙笑道:「飘梅峰名动天下,风婊子、林婊子、纪婊子武功平平,姿色
还都看得过去……」

  他暧昧的口吻使众人呯然心动,数百人都屏息凝视,静等宫主的下文。

  慕容龙轻轻一击掌,「值此良日,本宫与诸位同乐!就让她们一起来伺候各
位。」

  殿内短暂的静默片刻,然后暴起一阵巨雷般的喝彩之声,众人不约而同的站
起身来,大叫此行不虚,星月湖这等豪爽,实在够意思!

  欢呼声中,一个少女怯生生走到殿上,跪在慕容龙身侧。她身上只缠着两根
丝带,雪肤香肌尽数暴露在外。雪白的丝带从肩头绕过,勉强遮住乳尖,白馥馥
的圆乳微微摇晃,肤光闪动。然后丝带在腹下交织着,把那片滑嫩的软肉裹在其
中。

  众人看得血脉贲张,只是这少女的花容月貌有些面生。略有一两个识得的,
已从她身上的丝带看出这是飘梅峰三徒牵丝手纪眉妩。

  纪眉妩面朝众人垂下头,呆呆看着地面,不敢回头看师父一眼。

  刚才那番言语雪峰神尼尽数听在耳内,早已是心下狂怒。此时见到爱徒逆来
顺受凄楚的模样,她目光霍然一跳,心下又是气恨又是怜惜。

  「脱了吧。」慕容龙淡淡道。

  纪眉妩发梢微颤,她吃力地慢慢抬手挽住丝带,向两旁拉开。殷红的乳头应
手跃出,在玉乳上不住跳动。丝带柔柔滑落,股间失去束缚的嫩肉立刻弹出,一
朵硕大的肉花般绽放开来。

  殿下响起一片吞咽声,看不出这样一个温雅秀美的少女,下体竟生得如此淫
荡。

  「让大伙仔细看看。」

  两行清泪从纪眉妩脸颊滚落,她紧紧闭着眼睛,咬住红唇,依言分开双膝,
把手伸到腹下,掰开肥嫩的花瓣。她下体足有平常女子的三倍大小,鼓鼓拥在腿
间,水光闪动,艳红的嫩肉间淫水淋漓,显得滑腻无比。

  只轻轻一碰,秘处的酥麻就使纪眉妩难以自已。她彻底放弃矜持和尊严,在
数百名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与此同时,纪眉妩也放弃了所有的希望。

  「师太的高徒,姿质果然不俗,独斗雁门三奇还不落下风。」慕容龙讥道。

  纪眉妩白嫩的身体像一道丰盛大餐,平平横在左首第一张案上,三个披发豪
客正在她体内拼命冲杀。享受纪眉妩小嘴的秃发什健狂笑着抬起头,与雪峰神尼
凌厉的目光一触,笑容一下子僵住,他打了个哆嗦,便偃旗息鼓。

  此刻,神尼体内真气蓬勃激荡,攀至毕生来的巅峰。

     ***    ***    ***    ***

  「跪下!」慕容紫玫寒声道。

  白氏姐妹略一犹豫,跪在少夫人面前。

  紫玫恨意涌起,挥手给了两人几记耳光,喘息着怒视这对曾经纯洁剔透的姐
妹花。

  一刻,只差一刻自己就能救出母亲、师父、师姐,还有这两个贱婢。但紫玫
怎么也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背叛自己,甘心做那个禽兽的帮凶。

  昨日,四月十五,发生了两件紫玫永远忘不掉的事。

  第一件发生在中午时分。

  做为刑室的地字甬道像往常那般阴沉沉,冷冰冰。囚禁师姐的戌室仍像往常
那般沉默。但这次当紫玫拿出食物时,她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容。

  因为不见天日,那张脸显得有些苍白,虽然美貌如昔,但以往那种夺目的光
彩风华却消散无迹,就像蒙上了污垢的珍珠般,丧失了曾有的光辉。她甚至没有
看紫玫一眼,便四肢着地直接伏在木盘上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紫玫压下心中的恐慌,小声叫道:「师姐、师姐。」

  风晚华对她近在咫尺的声音置若惘闻,专心致志地伏在盘上舔食。忽然身体
一动,像被人从后推了一把般向前倾斜,臻首重重碰在石门上。她小巧的鼻子里
发出一声闷哼,玉脸浮出一抹妖异的艳红。

  紫玫怔怔咽了口香唾,傻傻看着师姐一边有节奏的前后摇动,一边香甜地吃
着。饭粒四处散落,沾在唇上脸上鼻上发上……

  紫玫胸口像被巨石压住般透不过气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跌坐在地上,隔着
小小的门洞望着那张亲切的玉脸,脑中一片混乱。

  片刻后,风晚华娇喘着抬起脸,两臂挪动着找了最舒服的姿势。那双没有焦
点的秀眸从亲如手足的师妹面上划过,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一只硕大的头颅突然在门洞内出现,被食物的香气引来的巨犬挤开风晚华,
伸出长舌将食物尽数吞下。风晚华顺从地退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望着巨犬,眼里
带着恐惧、服从,还有一丝恭敬……

  紫玫把拳头放在唇边,美目圆睁,一股森冷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使她的
心神也之颤抖。

  待巨犬吃完,在旁等了许久的风晚华突然凑向前去,伸出鲜红的香舌,将巨
犬嘴上的饭粒一一舔尽,然后意犹未尽地在唇瓣上吞吐翻卷。

  慕容紫玫脑中轰然一响,然后暴发出一声惊心动魄地尖叫。那个熟悉的身体
在她眼中渐渐变化,一向刚毅决断的大师姐与路边随处可见的野狗融合在一起,
分不出彼此。风晚华被她的叫声惊动,扬首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垂下头,
娇躯兴奋地前后摆动,不时将仅存的左手朝身下看不到的黑暗处伸去。

  「奇怪吗?」被紫玫尖叫引来的慕容龙笑道。

  「……」

  「想进去看看吗?」

  「……」

  慕容龙得意地一捻指,打开石门。

  紫玫没有动作,只是木偶般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看着室内渐渐亮起。

  风晚华像狗一般趴在室内,翘起白嫩的圆臀。一条毛发耸然的黑犬正伏在她
身上不住挺动。慕容龙抬脚挑起流霜剑的下巴,瞧着她晕红的面颊,发出一声长
笑。

  风晚华媚眼如丝,喘息着努力迎合巨犬的抽插,让兽根深深进入自己体内最
美妙的秘境。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红唇微张,「呀」的颤声娇呼,接着战
栗起来。

  自始至终,她只发出这一个音节。

  「咚」的一声,紫玫向后便倒,后脑重重磕在地上。

  她并没有觉得疼痛,只觉得自己很轻。轻功最好的时候,她的身体也没有这
么轻过,仿佛飘在云端,一丝风就能把自己吹散。在无边的黑暗中,她听到一个
清晰的声音,「是你,是你害了她。就像你害了纪眉妩一样,她抹的药、吃的药
都是你亲手喂下的……」

     ***    ***    ***    ***

  做为迎宾犬的林香远也被带到殿中,失去了阴唇和乳头的身体引起众人莫大
的兴趣。没有挑逗也没有戏弄,寒月刀像垃圾般被慕容龙抬脚踢到人群中。

  雪白的身体划到一条弧线,还在半空中,就有五人高高跃起。来自北凉的赫
连雄,巴陵的安子宏各抓住林香远的一只脚踝,高昌的乞伏穷隆则握住林香远的
皓腕。三人各自出手,将其他两人迫开。

  一出手高下立分,赫连雄与安子宏毫不停留地扬起一脚,朝三人中最弱的乞
伏穷隆喉头下阴踢去。乞伏穷隆怪叫一声,翻身退开。

  这几招兔起鹜落,待众人看清,赫连雄与安子宏已各自落在案上,轻飘飘没
有发出一丝声音。林香远双腿被他们提在手中,拉成一条直线,垂落的秀发在两
张长几间来回飘荡。两人各运功力,毫不相让。只见林香远光秃秃的肉穴越扯越
宽,竟是势均力敌。

  安子宏眼见难以取胜,不由凶性大发,回手一扯。鲜红的肉穴应手拉开,会
阴处滑腻的肌肤立刻绷紧。

  模模糊糊中林香远感觉到两股真气在体内冲突,接着胯间一阵剧痛,几乎被
人生生撕裂,不由痛叫失声,两手吃力地拼命按住腿根。

  秃头鸠目的安子宏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五指如钩,紧紧扣着林香远光
润的脚踝。赤裸的美妇白鱼一般扭动娇躯,笔直张着双腿,挣扎哀泣。周围数十
名贺客仿佛苍蝇见到血般围着三人,对林香远光溜溜的下体和圆滑的乳尖指指点
点,笑嘻嘻看热闹。若是寒月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撕成两半,着实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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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雄冷笑一声,反手握住背上的短戟,安子宏也抓紧腰间的弯钩,眼见就
要血溅当场。

  慕容龙呵呵一笑,身形微晃,掠入人群。抬手在乞伏穷隆肩上轻轻一拍。乞
伏穷隆五指一松,紧握的三枚铁丸落在怀里的皮囊中。他连忙退开一步,全神戒
备。但慕容龙只是与他擦肩而过,分手握住少妇的膝弯。

  赫连雄和安子宏顿觉对方的劲气剧涨,连忙展臂向前送去。「啪」的一声脆
响,林香远双膝合拢。接着太一真气忽收忽放,慕容龙手腕一转,林香远的脚踝
轻轻巧巧从两人手中脱出。

  手上劲力一泄,赫连雄和安子宏立足不稳,滑步下案。两人相顾惊疑不定,
这时他们已知慕容龙是借力打力,内功并非极强,但他年纪轻轻就有这等眼力功
力……

  星月湖宫主一出手便从两只老虎口中夺下美食,殿中顿时响起一片彩声。

  慕容龙洒然笑道:「两位武功高强,难分高下……」他语气一转,变得慷慨
激昂,「各位都是武林成名豪杰,彼此志同道合,只是散落四处,不通音讯,为
些许小事便性命相搏,可惜可惜……」

  安子宏怪眼一翻,发出一声冷哼,摆明不尿他这一壶。慕容龙微微一笑,把
手中香软的娇躯递到他怀中,「在下鲁莽,安兄切勿见怪。呵呵,这贱人能操的
何止一处,安兄和赫连兄不妨联手,与寒月刀同斗一场。」说罢笑嘻嘻对赫连雄
低声道:「这贱人屁眼别具风味,赫连兄不妨一试。」

  慕容龙以宫主之尊,如此礼贤下士,也算给足了面子。赫连雄朗笑一声,与
安子宏一前一后把林香远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同时挤入。林香远喉头发出一声叹
息般的呻吟,空洞的双眼却没有一滴泪水。

  慕容龙在人群中缓缓踱步,一边用余光观察众人的神色,一边道:「如今天
下分崩,中原板荡,我星月湖有志联络四方豪杰,共攘大业。届时财富、美女任
予任取,何况区区一个寒月刀。」他走回殿上,笑吟吟看着神尼。

  雪峰神尼垂目入定,不再看爱徒受辱的场景。

  一番话众人听得明明白白,慕容龙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挑明要逐鹿天下,
不少人都为之心动。

  金开甲是满腔热血;霍狂焰和屠怀沉对天下并不放在心上,但财富、美女当
然越多越好;一角的沐声传却眉头微皱,觉得宫主急于求成,说得太过露骨。但
这样也好,对这般人还是挑明了的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不得一会儿要杀人
立威。

  殿内戏谑声响成一片,纪眉妩和林香远的呻吟痛呼不住传来,雪峰神尼却脸
上一无所动。慕容龙审视良久,突然舌绽春雷,大喝道:「带风奴。」

  风晚华是雪峰神尼一手带大的孤儿,情同母女,任她修为再高,闻声也不由
展眼看去。

  金铃声响,一个曼妙的女体四肢着地,摇摇晃晃地爬了过来。她右臂齐肘而
断,爬动时像断了前腿的母狗般一跛一跛,两只雪乳不住摇摆。其中一只乳房乳
尖被切开一多半,乳头盖子般翻卷过来。腰肢细软,粉臀高举,细嫩的香肩还有
未愈的伤痕,柔颈上套着一个铁制项圈。

  风晚华名声犹在林香远之上,提起流霜剑的大名,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

  今日所来者,有半数都是听说风晚华在星月湖被野猪破身,才赶过来看热闹
的。

  此时见堂堂一个风采照人的女侠被弄成母狗般模样,人群立时兴奋起来。几
个在她手下吃亏的妖人更是高呼狂笑,宛如群魔乱舞。

  风晚华脸上带着呆滞的笑容,对众人的欢呼毫无反应,她手臂已断,只能以
肘支地,上身前倾,因此圆臀翘得分外高挺,淫态十足。

  慕容龙在她臀后踢了一脚,喝道:「爬下去挨操。」

  风晚华似乎听懂命令,摇着雪臀朝狂热的人群爬去。

  雪峰神尼喉头一甜,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唇角涌出。这就是自己门下首徒,气
质馥华的风晚华……折磨成淫兽的武林女侠……

  慕容龙低笑道:「师太怎么不咽下去呢?是不是喉咙动弹不得啊?」

  雪峰神尼怒目而视,鲜红的血迹一串串落在雪白的僧衣上,仿佛飘梅峰雪地
上常年怒放的梅花。

     ***    ***    ***    ***

  灯花爆响,慕容紫玫眼神越来越冷酷,白氏姐妹既然奉令不许自己出门,那
就只能待在这里,静等合卺之时。想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棒子要进入自己体内,紫
玫禁不住心下战栗。

  都是这两个贱人!

  当日紫玫从昏迷中醒来,慕容龙已经到外面与众人商议婚礼的安排。大师姐
被野兽奸淫的画面始终在眼前晃动……紫玫翻身而起,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沦落成
母犬的风晚华。

  魔宫静悄悄没有一点声响,仿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孤零零无依无靠。紫
玫一把抹去泪水,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把银钗探入钥洞内。

  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有放弃,依靠自己和母亲房间的两枚钥匙不住试验,寻找
开锁的技巧。昨天她已经能用银钗打开母亲的房间了。

  时间缓缓流逝,汗水从鬓角一滴滴滑落。不知过了多久,手上微微一动,传
来簧片「卡」的一声轻响。紫玫一愣,然后心头涌上一阵狂喜。

  她急忙推门而入,三下五去二,将慕容龙的壬室翻了个底朝天。慕容龙只是
暂居,陈设并不复杂,不多时紫玫便从床头摸出一只瓷瓶。

  瓶里盛着黑褐色的药末,微微一嗅,一股辛辣的气味扑鼻而来。体内涣散的
真气闻风而动,百川归海般丝丝缕缕涌入丹田。紫玫大喜过望,顾不得再去找片
玉防身,连忙闪身出门。

  开了一把锁,紫玫顿时信心大增,可在师父门上拨弄良久,门锁一无所动。

  愈急愈打不开,紫玫停下手,调息凝神。不过半刻时间,内功已经恢复了四
五成。涣散多日的真气重新在体内游动,那种喜悦使紫玫几乎欢呼起来。

  「谁?」神尼早已听出门外的动静,片刻后低声问。

  紫玫一边朝甬道外张望,一边贴在门上压低声音兴奋地说:「师父,我找到
解药了!」

  神尼又惊又喜,「快递进来!」

  「门打不开——」紫玫四处搜索,焦急地说。突然灵机一动,「我把药从门
下吹进去!」

  她手忙脚乱地把药末尽数倒在门下的缝隙上,然后嘬唇一吹,细尘般的药末
轻轻松松涌入室内。

  只听神尼重重打了个喷嚏,紫玫一子下跳了起来,急急用银钗拨弄锁钥。心
里恨恨道:「慕容龙,你会死的很难看!」

  正用心拨弄,突然肩上一麻,银钗叮的掉在地上。紫玫转过头,难以置信地
看着胸乳相连的白氏姐妹。

  「你……你们……你们……」

  白玉莺被她的目光吓得颤抖起来,「少……夫人,逃不掉的……我不想死…
…」

  紫玫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依在门上,不住喘息。

  「少夫人,只要听宫主吩咐,他……」

  白玉鹂话未说完,紫玫出手如电,一指封了她腰下的穴道,接着曲肘击向白
玉莺肋下。

  紫玫内功尚未尽复,原抵不过白氏姐妹的联手,但她趁两女不备先击倒白玉
鹂,两女又被金环锁住乳头,转动不便,数招间白玉莺就落在了下风。

  紫玫紧紧咬住牙关,两手翻飞,凤凰宝典的真气流动越来越快。

  白玉莺左支右绌,迭逢险招,堪堪架住紫玫充满恨意的一脚,她突然放声叫
道:「宫主……宫主……」

  只叫了两声,甬道尽头的石门乍然洞开。

     ***    ***    ***    ***

  「好了。你去请叶护法过来。」慕容龙放下片玉,把玩着两枚切断的金环。

  紫玫静静躺在榻上,内功未复就被制住穴道的雪峰神尼斜斜倒在地上。立下
大功的白玉莺如愿解去联乳之刑,瑟缩着立在室角,逃避紫玫迫人的目光。

  慕容龙叹了口气,「该说的都说过了。你竟然还要这么做……你师父、师姐
倒还没什么。可娘的身体……唉,你知道娘的身体不好,怎么还忍心让她被人糟
蹋呢?」

  紫玫心头发冷,没想到这个禽兽竟然真要让人轮奸自己的亲人,甚至辱及亲
娘……

  慕容龙懊恼地摇摇头,「我也太大意了,竟然忘了锁门……」他亲密地坐在
紫玫床头,抚摸着她光滑的俏脸,轻声道:「妹妹,如果你被几千个男人轮奸一
遍,也许就不会这么不乖了。」

  紫玫一口气顿时噎在喉头,唇瓣禁不住颤抖起来。

  慕容龙怜爱地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叹道:「可惜你要给哥哥生孩子,不能让
那些野种脏了身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紫玫明媚的大眼中充满泪水,小声哀求道:「哥哥,妹妹愿意嫁给哥哥,愿
意给哥哥生孩子……哥,放过娘她们吧……」

  慕容龙注视着她的眼睛,商量道:「咱们的新婚之夜,让娘在旁边看着好不
好?」

  「……好……」紫玫知道他每次都需要几个女人,让娘在旁边看着其实就是
母女俩一起伺候他。

  「让你师父也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我师父是出家人……」紫玫心道,娘已经被他污了身子,甚至还怀了
他的孩子,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师父的清白——还有性命。

  慕容龙点了点头,「那就算了。」

  「哥,妹妹知道错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过她们好吗?」

  「放心吧……」说着慕容龙托起紫玫轻盈的香躯。

  出门时,紫玫看到叶行南拿着针盒走入师父的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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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梅峰三名女徒并肩跪伏,被摆成狗交的姿势任人奸淫。三女的秀发都被挽
紧,扬起各具美态的俏脸,玉容上每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左首第一个是风晚华,她脸上带着木然的笑意,对于身后抽送的肉棒浑不在
意。

  相比于巨犬的阳具,这些都太小了,没有什么感觉。

  紧挨着她的是林香远,她紧紧咬着红唇,如花的脸庞上满是痛苦之色。无休
止的折磨中,丈夫的面容已经模糊,但她还记得那段时间鱼水交欢的欢愉,而如
今,任何挑逗都难再有一丝快感,记忆中高潮越来刻骨铭心。只有疼痛的抽送,
使她不住想起那些美妙的感觉。

  旁边的纪眉妩却是高潮迭起。半个时辰内,她已经泄了三次身子,此时又是
满脸潮红,张着小嘴「咦咦呀呀」媚叫连声。坚硬的乳头伸出寸许长短,与林香
远光溜溜的乳尖相映成趣。

  「呵呵,师太,你看看贵徒哪个最淫荡呢?」慕容龙捻着雪峰神尼的耳垂笑
道。

  雪峰神尼脸色铁青。她平生行侠仗义,几位徒儿虽然秉性不一,出身各异,
但都是秀外慧中的好女子。不成想毕生卫道除魔,却合门落入妖魔手中,眼睁睁
看着徒儿受尽种种非人的凌辱。

  那些曾经风采夺目、英气迫人、温婉高雅的脸庞一一变形,沦为男人泄欲的
淫兽、器具、性奴……

  神尼眼前一黑,一口鲜血箭矢般喷出。

  慕容龙放声长笑,「久闻师太是天下第一高手,神功盖世。在下不才,愿与
师太一较长短,探探神尼深浅,细微不到之处多请指点,粗疏之处还望包涵。」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其中的淫猥之意一闻即之,殿内顿时一片喝彩声。

  闻说宫主要当场给雪峰神尼开苞,连正在奸淫诸女的几人也抬起头来,直勾
勾看着殿上金碧辉煌的宝座。

  慕容龙抬起神尼的手臂,将她腋下的布纽一一解开。衣襟微分,露出一片洁
白的胸脯。慕容龙手一抬,僧衣扬起,只见一根拇指粗细的麻绳从神尼乳晕上缠
过,两只乳房被压成圆饼形状。肥嫩的乳肉从绳侧溢出一团耀目的白亮,滑腻诱
人。

  慕容龙伸指一勾,麻绳应手而断,两团硕大的肥乳霍然跳出,颤微微晃动不
已。

  慕容龙托着乳房上下抛掷,显示它沉甸甸的份量,「不说武功,师太这对奶
子可真是武林少有。」他捏着乳根把乳房挤成浑圆的肉球,举到众人面前。殿内
喝彩声、叫好声、怪笑声、戏谑声响成一片。

  「看不出贼尼长了这么对大奶,我看有五斤!」

  「五斤?起码七斤!」仇百鳌喝醉了般脸涨得通红,「吴登老婆那对奶子老
子称过,比这还小就有五斤!」

  话音刚落,就有人喊道:「仇老二,淮安郡那起案子是你们哥儿俩做的?」

  仇百熊高声道:「没错!我们哥儿俩从现在起拜在神教门下,莫说姓吴的只
是个太守,就是奸杀了刺史的夫人、宰相的女儿又怎么着!」

  屠怀沉闻言立即抢身上前,一脸笑容地拉住两人的手亲热地说道:「贤昆仲
有眼光,有见识!敝教能得两位相助,真是篷壁生辉……」

  血斩双煞当场投诚举动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众人的喧闹声如同火上浇油,
又热闹了三分。

  殿角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针一般传来,「七斤都不止。白衣庵那二十多个尼姑
都让贫道吃了,静远贼尼那对奶子一个就有八斤,还没她的大。」

  神殿顿时静了下来。十年前以暗器独步江湖的白衣庵被人灭门,师徒二十七
人全部失踪,没想到竟是被这人一一吃掉。

  慕容龙抬眼望去,只见那人身材高瘦,盘着发髻,一身道装打扮,却不在邀
请的名单上。

  沐声传干咳一声,淡淡道:「灵玉真人大驾光临,未克远迎,还望恕罪。」

  此言一出,殿内又是大哗。灵玉真人昔年横行江湖,最是残忍好杀,尤喜生
食人肉。十五年前突然消声匿迹,众人都以为他是恶贯满盈,却不料在此出现。

  灵玉举掌躬身施礼,「沐兄还在怪罪小弟吗?」

  星月湖行踪诡密,沐声传在江湖中的名声并不彰显,此时见灵玉真人如此客
气,众人对个教书匠般的糟老头子都不禁刮目相看。

  沐声传神色木然,没有作答。

  慕容龙见状笑道:「真人先请暂坐,待宴后再行细谈,如何?」

  灵玉真人稽首行礼,长袖一振,盘膝坐下。

  慕容龙转过头轻笑道:「等大伙都玩腻了,就把这奶子割下来称称究竟有多
重——师太,你说好不好?」

  雪峰神尼心里默念佛号,试图压下心底翻滚的羞愤。

  慕容龙挥手扯下僧袍,白衣飞舞间,雪峰神尼整个上身顿时裸露在外。只见
光润的冰肌雪肤上金光闪动,九枚金针深深插在她的肩头颈侧腰肋等处,只露出
针尾。

  昨日慕容龙抢在化真散失效前制住雪峰神尼,惊魂甫定下,想到宫中秘技「
凝真九刺」。此法以专破内家真气的凝神针刺入人体玉枕、凤池等九处大穴,一
经施展,被制者气蓄丹田,却无法运用,而且状同木偶,连小指也无法动作。

  慕容龙在神尼身上使用这等耗费元气的功法,一来是补化真散的不足,另一
方面也是为了汲取神尼精纯浑厚的内家真气。

  椅背一松,雪峰神尼随之向后仰倒,肥乳高耸,更显得硕大无比。慕容龙急
于借她的功力修炼太一经,当下也不再多话,三把两把扯碎僧衣,然后将神尼双
腿架在宝座把手上。一边抚摸一边笑道:「师太保养得真好,这身细肉跟贵派的
高徒不相上下,不做婊子未免浪费……」

  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尿裤子的雪峰神尼,在宾客面前妙处毕露,一幅挨操的模
样,众人血脉贲张。待慕容龙亮出那根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巨棒,殿内的轰闹声
立即响成一片。

  「宫主操她!」

  「操死她!操死这个贼尼!」

  宝座极宽,雪峰神尼两腿几乎平放才能搭住扶手。圆润结实的大腿之间,肥
厚的花瓣殷红夺目。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胸乳不住起伏,玉户敞露,脐下三分处
一根细细的金针斜斜刺入丹田,慕容龙两指分开微湿的花瓣,用娴熟的指法挑逗
片刻。

  雪峰神尼多年修炼凤凰宝典,本就体质敏感,一经挑逗秘处立刻淫水横流。

  挤在前排的雁门三奇噢噢怪叫,他们的鲜卑话众人也听不明白,只听着安子
宏的声音分外刺耳,「浪出水儿了!哈哈,什么雪峰神尼,装得冰清玉洁,还不
跟窑子里的姐儿一样?一个臭婊子!」

  仇百鳌叫道:「这淫尼奶子大,屄也够肥的,跟纪婊子可有一比。」

  霍狂焰狠狠啐了一口,继续把手中的一把筷子尽数插到风晚华的乳洞内。慕
容龙知道他对飘梅峰诸女恨之入骨,怕这个火爆的莽汉弄出什么事,婚宴前反覆
交待过。因此霍狂焰一直待在旁边默不作声。但一看到风晚华,他心头的怒火就
噌噌向外冒。

  风晚华乳洞中已经插了十几枝包金玉箸,撑开有寸许大小。痛得泪流满面,
呀呀地连声低叫。

  林香远和纪眉妩此时均是遍体阳精,自顾不暇。短短半个时辰,便有十几人
光临过她们的肉穴、菊肛和小嘴。

  慕容龙把紫红的龟头抵在滑腻的肉穴上,笑着道:「师太小心,在下要进去
了。」

  雪峰神尼玉体轻颤,肉穴果然应声收紧。

  慕容龙就是要让她对破处的痛苦永世难忘,待肉穴收紧,他立即挺身挤入。

  近千道目光注视下,小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将娇嫩的肉片缓缓挤开。

  雪峰神尼通体僵硬,她忘记了羞愤,甚至连狂涌的怒气也被抛在脑后,全部
心神都集中在下体那根火热的肉棒上。数十年守身如玉的贞洁即将毁于一旦,而
且还有……雪峰神尼心头紧紧揪成一团,忽然下体一痛,巨大的龟头已经没入肉
穴。

  慕容龙停止前进,肉棒微微挺动,感受着薄膜的柔韧。两手则顺着细软的腰
肢一路向上,一直按到颈侧,然后托着她的后脑向腹下按去,「这是师太头一次
当婊子,仔细看着,主子怎么操你的贱屄……」

  雪峰神尼粉面通红,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四下雅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神尼破处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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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龙感受着指尖的脉动,就在神尼心跳最剧烈的一刻,他突然向前一挺。

  脆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一击,顿时乍然破碎,肉棒巨龙般直入未经人事
的蜜穴。

  雪峰神尼只觉下体剧痛,「啊——呀——」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

  叫声甫一出口,神尼突地僵住了。被叶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后,别说出声,
就是舌头也无法动作。没想到慕容龙会突然拔去金针,使自己在众人睽睽下痛叫
出声。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万剐,她也不会叫上一声。

  此时粗大的肉棒已经进入大半,慕容龙不等神尼有所准备,立即向外一抽。

  这一抽他是有意施为,只见一股血泉从肉穴内箭矢般激射而出。

  在场的都是邪道中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但这样血如泉涌的破处还是第一
次看到,个个看得瞪目结舌。

  看到自己处子的鲜血飞溅而出,剧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头发甜,喘息着
吐出一口鲜血。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的修为极为忌惮,即使吸取她的功力也难以安心,因此一
鼓真气,肉棒上的颗粒、倒刺立时坚如铁石,在雪峰神尼新创的肉穴内狂抽猛顶。

  神尼坚忍片刻,只觉下体剧痛连连,整个肉穴似乎都被肉棒撕碎一般,没有
一寸完好,到处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经被众人听到了自己的痛叫,她便
不再勉强忍耐。一边咳出喉中的鲜血,一边低低呻吟起来。

  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腕一松,放开神尼的柔颈,肉棒急进急
出,每一次都重重捣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大庭广众下把这个心腹之患活活奸死。

  不过片刻,神尼下体已是血流如注。

  妖异肉棒再加上慕容龙的手段,连荡妇也难以抵抗,何况刚刚破体的雪峰神
尼。股间娇柔的嫩肉尽数绽裂,肥厚的花瓣沾满鲜血。神尼玉体紧绷,大张的双
腿不住痉挛,两腿间紧窄的肉穴像被一枝布满钢刺的灼热巨棒捣得粉碎,痛彻心
肺。她疼得遍体冷汗,坚忍片刻后,自忖破体必死,于是放下矜持,痛叫连声。

  席间的奸淫已经停下了来,每个人都抬着头,看着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肉棒下
哀呼痛叫的惨状。三女中唯一身体完整的纪眉妩娇躯跪伏,傻傻看着自己崇敬信
仰的师父,唇角一缕阳精越拉越长,一直拖到地上。

  虽然痛叫声已经变形,林香远还是听出是师父的声音。她木然支着身体,芳
心渐渐化成冰冷的灰烬。

  只有风晚华对殿上的惨叫毫不在意,她乳上的伤洞已经因为霍狂焰粗暴地玩
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着乳房,眉头拧紧,哀哀呻吟哭泣,甚至不知
道拔出那些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筷子。

  夜色渐浓,星月湖仿佛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空间,沉浸在黑暗与光明交汇的缝
隙中。

  慕容龙脸色越来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声,他便开始运功吸取神尼的真
元。

  以往只要肉棒抵住花心,真气流转间,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会像旋转的涡流,
沿着精管进入体内。可这次肉棒连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的真元却毫无反应。

  他能感觉到那股浑厚无匹的蓬勃气旋在肉棒顶端不住运转,却如同水面上的
油滴,无法融合。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沉思,最后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处的金针——也许是
因为它的缘故,使真元难以外泄。

  金针刚刚脱离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内立刻激荡起来。汹涌的真气波涛般滚滚
不息,但始终自成体系,没有一丝流入慕容龙体内。

  慕容龙捻着金针的手指僵在半空,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神尼,随时准备重新
刺入。

  丹田内鼓荡的真气炽热如火,电光火石般飞速旋转。正当慕容龙越来越心惊
的时候,那股庞大无匹的真气却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停止运转,接着消散无
踪。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拔出阳物。

  雪峰神尼脸色雪白,气若游丝,仿佛被人抽干了所有精力般虚弱。与此同时,
眼中肃杀的光芒渐渐黯淡。她缓缓合上眼睛,胸内残存的气体一涌而出,仿佛一
声长得没有尽头的叹息,口中星星点点的血沫细雨般四下飞溅。痉挛的玉体逐渐
平息,再没有一丝动作。

  殿中一片死寂,众人既看得惊心动魄,又有些意犹未尽。谁能想到名震天下
的雪峰神尼竟然这么不耐操,才捅了几下就没气了。

  林香远微微侧过脸,脸上满是疑惑。纪眉妩呢哝般轻声道:「师父死了……」

  林香远娇躯一软,一言不发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软的女体渐渐变得坚硬,宛如冰霜,只有胯间殷红的鲜血还不住淌落。

  纪眉妩怔怔落下泪来,忽然臀后一痛,一只粗糙的手指硬生生挤入菊肛。纪
眉妩扭过头来,含着眼泪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爷……」

  慕容龙审视片刻,展臂叉住玉颈将雪峰神尼高高举起,朝众人笑道:「这婊
子还不如她几个徒儿耐操……诸位若不嫌弃,不妨尝尝她的滋味。」说着把她丢
到席间。

  殿内又喧闹起来,慕容龙挺着滴血的肉棒朗声道:「良宵苦短,诸位尽情作
乐,本宫暂且失陪。」说罢拱手离去。

  负责招待宾客的屠怀沉笑呵呵来到殿上,将教内伺侯的女奴尽数招来,供来
宾淫乐。一时间神殿内脂香粉浓,春意融融。

  沐声传与叶行南对此兴趣了了,又要回避宫主的洞房花烛之夜,便联袂到望
月亭赏月。灵玉真人略一踌躇,也跟了出去。

  金开甲则虎目生光,一一打量来宾,着意寻觅人才。

     ***    ***    ***    ***

  慕容紫玫合衣靠在床头,两眼盯着壁上隐约浮现的花纹。红烛越烧越短,她
心里也越来越着急。那混蛋怎么去这么久?他答应了会放过师父的。

  恨恨看了白氏姐妹一眼,紫玫偏过脸盘算着怎么开口说明自己不能破体——
直接说自己修炼的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骗他呢?

  脑中浮现出那根狰狞的阳具,紫玫不由打了个寒噤——即使没练过凤凰宝典,
那么大的东西也会要自己的小命……

  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的伸手掩在腹下。她洗澡时触摸过那个小穴,那里紧
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何况是儿臂粗的巨物呢?

  觉察到自己羞耻的举动,紫玫明玉般的俏脸顿时飞起一片红霞。她悄悄啐了
一口,压下心底的惧意。

  身边的美妇忽然微微一动,紫玫连忙俯身,轻声唤道:「娘。」

  萧佛奴藏在床角的阴影里,脸上泪光涟涟。

  紫玫心头微颤,她轻轻躺在母亲怀中,拉起萧佛奴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背上,
让母亲抱着自己,柔声道:「娘,不要怕。女儿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雪峰神尼也被生擒之后,萧佛奴对逃生已经没有一丝希望了。自己无所谓,
只是玫儿,冰清玉洁花枝般的女儿被嫡亲哥哥强娶……

  女儿柔顺光亮的长发轻轻磨擦着下颌,萧佛奴满腹苦涩,却无法言说,只是
抽咽着一叠声地低唤:「玫儿……玫儿……玫儿……」

  慕容紫玫听得酸楚,泪水一滴滴落在母亲胸口的衣襟上。半晌后她悄悄擦干
泪水,直起腰展颜一笑,「娘,没事的。哥哥不会欺负我……」

  管他信还是不信,反正自己肯定会死。要死要活,让他看着办好了。

  如果想要活的,那就等吧,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三十四十年,等自
己练到第八层就好了——哼!能练到凤凰于飞,我先把你的脑袋揪下来!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计较已定的紫玫昂起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慕容
龙!我……」

  看清来人的情形,紫玫的声明顿时噎在喉中。

  慕容龙一脸得意的笑容,他下体赤裸,巨阳硬梆梆挺在身前,淋漓的鲜血随
着他的步伐一滴滴洒在纯白的长绒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过来,想帮主子擦净身体,却被慕容龙一把推开。他对紫玫微
笑道:「有什么要告诉哥哥的?」

  紫玫芳心大乱,半晌才颤声道:「你把我师父怎么了?」

  被血迹染得通红的巨棒昂然一挺,慕容龙冷笑道:「奸死了!」

  紫玫呆了片刻,然后神色平静地笔直伸平娇躯,仰面躺在华丽芬芳的锦衾之
中。

  案上高烧的红烛火焰吞吐,斑驳的烛泪随着烛身缓缓流下。

  火光摇曳间,映出紫玫娇美如花的脸庞。她默不作声的紧闭双眼,长长的睫
毛一动不动。

  死亡是不是很可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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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致的五官精美绝伦,肌肤滑腻如脂,慕容龙用眼睛仔细勾划着紫玫脸上的
轮廓,不由心神俱醉。为了这一刻,他已经苦苦忍耐了十六天……不,是十六年。

  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紫玫心脏猛然收紧。她紧紧咬住牙关,强忍
着身体因恐惧而产生的战栗。

  耳边的呼吸渐渐粗重,炽热的嘴唇从额头印下,沿着俏丽的鼻梁重重吻在红
唇上。

  良久,慕容龙恋恋不舍地吐出滑嫩的小舌。他对紫玫异样的平静略觉奇怪,
但美色当前,也无暇多想,饱吻一番后便解开紫玫的罗带。

  柔软的腰身盈盈一握,隔着两层内衣,还能清楚感受到肌肤的弹性。想到这
个千娇百媚的少女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嫡亲妹妹,慕容龙顿时欲火升腾。他手指微
颤地托起妹妹纤细的脚踝,除去绣鞋。

  罗袜缓缓褪下,露出一只白净香软的玉足。小巧的脚趾晶莹剔透,令人爱不
释手。慕容龙紧紧握住软绵绵的脚掌,贴在脸上,忽然间一股辛辣的感觉涌上心
头,眼睛顿时湿了。

  只一瞬间他便恢复了平静,重重吐了口气,他收敛心神,故作轻松的轻笑一
声,化解心头的激荡。

  紫玫喉头微动,吃力的咽了口津液,她面上虽然静若止水,小手却暗暗握紧。

  忽然胸前一凉,鲜红的衣襟中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当那双手绕到背后解开
抹胸的系带时,紫玫不由紧张得娇躯轻颤。

  慕容龙柔声道:「别怕,哥哥会很温存——让你尝到世间最美妙的滋味……」

  话音一落,紫玫粉嫩的玉体宛如妙手轻抹般,透出一层隐约的淡红,接着愈
来愈深。与此同时,那股少女的香甜气息,也愈加浓郁。

  见到紫玫如此动人的羞态,慕容龙胯下的肉棒胀得几乎爆裂,他一把扯下抹
胸,只见玫瑰仙子玲珑的曲线犹如一汪春水,带着动人的芬芳,在锦榻上柔柔流
淌。

  圆润酥乳一手便可握住,顶端两点娇嫩的粉红,因为剧烈的心跳而隐隐颤动。

  光洁的双腿紧紧并拢,没有一丝缝隙,小腹底部盖着一层窄窄的乌亮毛发。

  慕容龙越看越爱,伸手从紫玫两膝之间插入,试图看清处子的娇羞秘境。触
手一片令人魂销的滑腻,被羞涩染红的肌肤温润香暖,更显得春意荡漾。他手掌
一转,少女双腿柔顺的悄然分开。

  正待看清妹妹股间的美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痛斥。

  「畜牲!」萧佛奴泣声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畜牲……你欺负了娘还不
够,连亲妹妹也不放过……佛祖,你怎么不劈了这个禽兽啊……」

  「嗤啦」一声,萧佛奴的哭泣应声而止。

  慕容龙示威般扬起手中的碎衣,接着手指一弹,抛在地上,然后将百花观音
的华服撕得粉碎。

  萧佛奴面上热泪纵横,贝齿咬着红唇颤抖不己,儿子比禽兽还下流的举动,
使她哀痛欲绝。

  「接着骂啊,怎么不骂了?」慕容龙托起母亲的下巴,嘲讽道,「是不是想
儿子的鸡巴了?」

  紫玫美目倏然张开,「混蛋!别碰我娘!」

  慕容龙瞳孔一收,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紫玫已经不打算活了,眼都不眨地盯着他说:「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混蛋!天
打雷劈畜牲!永世不得超生的无耻鼠辈!不许你碰我娘!」

  他妈的,这小丫头装得乖巧听话,原来一直都是骗老子的!一腔热情要合卺
成欢,共效于飞的慕容龙不由怒气勃发,突然暴喝一声:「过来!」

  白氏姐妹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愣了一下才知道主子是在叫自己,连忙跪到
榻前。

  紫玫尖声道:「有种你就杀我吧!」

  慕容龙咬牙一笑,「好说。」他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把灯烛拿过来。」

  紫玫心一横,闭目等死。

  一丈红上烛影轻摇,儿臂粗细的通宵巨烛上盘旋着漆金龙凤,极尽雕琢。白
氏姐妹拔下蜡烛,跪在主子身后。

  慕容龙抱臂挺腰,面色阴沉地盯着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蜡烛插屄
里,照仔细了。让主子看清先操死哪一个。」

  姐妹俩相顾失色,这对红烛一手难握,较之慕容龙的巨阳还粗上一些,残烛
长近尺许,沉甸甸份量压手,怎可纳入阴中。可两女纵然心下战栗,却谁也不敢
开口讨饶。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无言的起身上榻,跪伏在角落里。先深深吸了口气,
然后沉腰举臀,尽力将秘处仰天挺起。白玉鹂张开小嘴,在姐姐下体不住舔舐,
用香唾润湿肉穴。

  等白玉鹂举起巨烛,只见粗大的蜡底几乎将姐姐的花瓣完全遮盖。正迟疑间,
只听慕容龙一声冷哼,她手腕一颤,咬牙把蜡底压在肉缝上。一边推入,一边从
缝隙里将柔嫩的花瓣不断剥出。好在牛油所制的烛体还算光滑,被慕容龙开发过
的肉穴也是弹性十足。片刻后,白玉莺一声闷哼,烛身终于成功地挤入肉穴。

  白玉鹂松了口气,浅浅送入寸许,便准备放手。

  白玉莺吃力地说:「放松……再深一些……」

  白玉鹂醒悟过来,连忙又推入两寸,把巨烛牢牢固定在姐姐体内。

  白玉莺小心地挪动双膝,爬到妹妹身后。模仿玉鹂方才的动作,抬头欲吻。

  柔颈一动,原本直立的红烛随之倾斜,滚烫的烛油顿时淌到紧撑的花瓣上,
溅起一片灼疼。她怕主子等得不耐烦,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着痛楚,把蜡烛塞
进妹妹干涩的阴道中。

  白生生的肥臀腻如羊脂,正中一根粗长的红烛笔直挺立,烧得正旺。莺鹂姐
妹各据一角,努力翘起圆臀,一动不动地用肉体充做烛台。

  此刻慕容龙的怒气也已经平息了许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经是自己案上的
鱼肉,犯不着跟自己的食物生气。他妈的,小丫头真是美得紧呢。

  火辣辣的目光百看不厌地在娇艳欲滴的玉体上逡巡着,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
笑容。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将母亲和妹妹并肩摆放整齐。

  萧佛奴手脚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紫玫一心求死,美目紧闭,对他的举
动不闻不问。母女俩一般的国色天香,眉枝如画,光润的玉体同样是皎皎生辉,
细看来却又各具美态。

  紫玫年纪尚小,较母亲略矮一些,粉嫩的身体弹性十足,肌肤吹弹可破,饱
蕴着青春的活力。萧佛奴则是风韵十足,玉体又香又软,别有一种成熟的艳态。

  慕容龙左顾右盼,恨不能分做两人,好搂着两具动人的美体肆意把玩。他握
住母女俩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笑道:「妹妹,你的奶子比娘小了些,可要努力喔。

  长得又圆又大,哥哥才喜欢……瞧,娘的奶子多好,肥嫩嫩又细又滑,动起
来一荡一荡……」

  「呸!」被儿子如此玩弄,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恨恨一口啐到慕容龙脸上。

  慕容龙俊脸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萧佛奴一只肥乳像抹布般仔细擦去脸上的香
唾。每日用茉莉花油涂抹身体,萧佛奴的玉乳白嫩芳香,摸上去滑不溜手,「娘
这对奶子,哥哥怎么都玩不够……」

  「啪」一只小手用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喷火地盯着他,忽然玉腿一分,
毅然道:「来吧!」

  慕容龙满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当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户上,顿时凝住了。

  雪白的玉股曲线柔美,晶莹如玉。正中嵌着一道细细的嫩红,花瓣微微分开,
暗吐芬芳。

  慕容龙两眼隐隐发红,阳具怒振,肉粒一颗颗凸起,涨得紫黑发亮。幸好他
还记得妹妹是处子之身,重重喘了口气,慕容龙俯腰将紫玫抱起,放在母亲身上。

  触手顿觉一片温凉,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动。他觉查到少女的紧张,于是笑
道:「这可是你自己献出身子要让哥哥操的,怕什么呢?」

  紫玫冷哼一声,扭过脸不去理他。

  慕容龙哈哈一笑,伸掌托在妹妹臀下,举到面前。

  玉户突起,那道狭紧的肉缝乍然绽放,露出一粒红润的小小肉芽。花瓣底处,
细小的穴口时隐时现。

  慕容龙轻轻剥开花瓣,手指往内一探,只觉柔软的嫩穴紧绷绷收拢在一起,
里面转来一股隐隐的炽热。他大喜过望,心知妹妹秘处必是其热如火的妙穴。当
下慕容龙俯在紫玫玉腿间,先深深吸了口处子的幽香,然后伸出舌头,在玫瑰仙
子的花蒂上轻轻一舔。

  粗糙的舌蕾在嫩肉上划过,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入脑髓。紫玫娇躯一
颤,险些叫出声来。不等她稳住心神,那条舌头已经在花蒂上盘旋挑动,不时沿
着花瓣中间的缝隙,一直伸到肉穴处。只舔了数下,紫玫便觉得下体宛如一只熟
透的水蜜桃,被人轻轻咬破了一个小口,香甜的蜜汁从体内深处倾泄而出。

  在慕容龙极力挑逗下,未经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娇喘连连,玉体火烧般热了
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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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阔的石室内,回汤着丝丝缕缕荡人心魄的细喘。白玉打制的榻上,锦被轻
毯五色杂陈,流光溢彩,宛如鲜艳明媚的花丛。四壁披红挂彩,床头红烛高烧,
透出洞房花烛夜的洋洋喜气。

  百花花丛中两具叠放的玉体艳光四射,分外夺目。上面那个娇小玲珑的玉体
透出一抹绯红,更是娇艳欲滴。

  萧佛奴感觉到紫玫的体温,不由又羞又急,她贴在女儿发红的耳旁唤道:「
玫儿!玫儿!」

  紫玫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连忙咬紧红唇止住娇喘,但滚烫的体温却丝毫不减。

  慕容龙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见母亲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
打量着两个相连的玉户,笑道:「娘的屄真是美,又滑又紧,热乎乎舒服得很。

  哥哥每次插进去都不想拔出来,不知道妹妹的怎么样……」说着把手伸到萧
佛奴两腿之间,运功一挑。

  萧佛奴脸上的羞急顿时僵硬,那股熟悉的气流从花蒂透入,沿着最敏感的部
位一路游走,瞬时点燃了她的情欲. 百花观音柳眉颦紧,似痛似痒地娇呻一声,
接着玉体剧颤,秘处已是阴精滚涌,淫水淋漓。

  慕容龙得意洋洋地抬起头,一口吻在母亲唇上,将带着妹妹体液的舌头伸到
萧佛奴嘴中,痛吻一番。

  萧佛奴满脸泪光,被露水打湿的牡丹般哭泣着不停颤抖,心里的哀痛与肉体
的快感同时攀到极点。

  慕容龙松开嘴,看着雪肤花貌交相辉映的母女俩,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
玫膝弯向两侧一分,意气风发地说:「妹妹,哥哥要进来了!」

  令人恐惧的巨棒即将化做现实,活生生进入体内。紫玫心头抽紧,禁不住与
身下的母亲四手相握,十指交叉拧在一起。虽然立志求死,但她毕竟只是个小女
孩,当慕容龙挑逗地把阳具举到眼前,紫玫吓得连呼吸也忘了。

  巨大的肉棒足有尺许长短,粗如儿臂。紫红色的龟头像一个打磨光滑的铜球,
闪动着金属的光泽。龟冠后的棒身螺旋状镶着一圈一圈的珠状突起,每一粒都鼓
起指尖大小。肉棒中部像套着一个生满倒刺的铜环,若非上面血管密布,怎么都
不会让人相信它会与血肉连成一体。阳具后半截显得正常了许多,光溜溜直挺挺,
并无异状。

  但在肉棒根部,却密密麻麻生着一丛细长有力的触手。比筷子略细一些,长
短不一,最长的能碰到肉棒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许。它们牢牢围着肉棒时屈
时伸,不安分的动作着。整根阳具,宛如噩梦中出现的怪物,带着血淋淋的鲜红,
妖异而又狰狞。

  紫玫用手背挡住小嘴,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这怪物连师父都弄死了,这么大
的东西捅进去,自己也活不成……

  一瞬间,紫玫求死的心志动摇了,她想把凤凰宝典的事告诉慕容龙,想说自
己年纪还小,再等上几年……

  但那个巨大的龟头已经顶在肉缝上。紫玫牙关格格轻响,死死捏住母亲的手
指,心道:「娘,女儿……女儿……舍不得你……」

  儿臂般的巨阳直直顶在两腿之间,朝正中那个小指粗细的窄穴内硬生生挤去。

  仿佛雄鹰搂住蝴蝶般,两者悬殊的比例令人难以置信。

  合抱的花瓣被尽数遮没,慕容龙轻轻一顶,只觉龟头顶在一团柔韧的软肉上,
滑腻销魂,却无处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厉害,略顿了下,笑道:「娘,你离得
近,去亲亲妹妹。」

  萧佛奴高潮甫过,心丧欲死,她虚弱地侧过脸,不理会儿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龙柔声道:「娘,你就体谅妹妹一些,她还小呢。孩儿这么大的鸡巴,
怕妹妹的小嫩屄承不住……」

  正说着,忽然身下的玉人一动,紫玫挺起下腹,对着巨棒狠狠一顶。她听得
羞恼交加,血气一涌,顿时压下恐惧,但玉户一举,立即花容失色。

  此举太出乎慕容龙的意料,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见妹妹小嘴一扁,痛
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连忙抓住机会,阳具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猛然睁大,小嘴张得浑圆,只吸了半口气就因为剧痛而僵住了。

  龟头重重挤入紧窄无比的肉穴,被一层层滑腻而又坚韧的肉壁死死裹住。那
种感觉像是当日在风晚华乳中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般刺激。慕容龙心头呯呯乱跳,
生怕真把妹妹的小穴弄得粉碎,他伸手在紫玫下体一探。穴口的嫩肉与肉棒紧紧
咬在一起,微温的液体四下横流。待看清指上没有血迹,他才略微放下心来。

  僵了片刻,紫玫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泪花,她哭叫道:「拔出来!快
拔出来!混蛋!你快出来……」

  慕容龙瞟了母亲一眼,嘿嘿笑道:「别急,哥哥还没有捅穿妹妹的处女膜呢
……」说着作势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头死命向外推开,玉腿挣扎着试图合拢,哭得梨花带雨,
「不要!不要再进了,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萧佛奴心疼万分地看着女儿,忽然红唇微分,把紫玫晶莹的耳垂含在口中,
温柔的细细舔舐,试图减轻女儿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发,慕容龙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这一关要是心软,那
还不如趁早放人的干净。想着虎躯一挺,龟头铁骑叩关,硬生生撕开前面那层精
致的薄膜,在嫩肉内杀开一条血路。

  紫玫发出一声凄切地惨叫,四肢猛然收紧。细不容指的小穴被粗逾数倍的巨
物捅入,那种剧烈痛苦使娇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泪交流。

  白氏姐妹听得真切,两人一边为紫玫凄厉的痛叫而动容,另一边却心头暗喜。

  同时是被星月湖掳来的女子,姐妹俩只是最低贱的性奴,任人蹂躏;而玫瑰
仙子却像公主般被人骄纵。当两女被人凌辱时,旁边不容侵犯的紫玫,就仿佛是
高高在上的仙子。纵然一样含着泪水一样痛苦,但她的纯洁却使两人自惭形秽。

  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们曾经那样,在身边被奸淫的痛哭流涕,两人不禁
心生快意。

  萧佛奴心如刀绞,朝慕容龙喊道:「轻一些,你轻一些……」

  慕容龙也有些过意不去,他停住动作,趴在妹妹脸上小声呵护地说:「别怕
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哥哥从来都不骗你……」

  忽然胯下一紧,大半截还露在外面的肉棒被两只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脸色雪
白,一边颤抖,一边急促地吐着气,艰难地说:「慕容龙,我死也不放过……」

  与此同时,肉棒周围渗出一丝触目惊心的鲜红。接着越来越多,片刻便染红
了紫玫雪白的小手。血迹绕着阳具蜿蜒流过,在少女娇嫩的肉缝边浅浅划了个半
圆,然后从绷紧的会阴处滑下。

  下面是一个同样美丽的肉穴,但艳红的花瓣却比紫玫成熟了许多。温热的血
液滴在身上,萧佛奴不由娇躯一颤,花瓣受惊般一阵柔柔开合。那滴鲜艳的血珠
颤微微沾在上面,仿佛一滴晶莹的泪珠。

  慕容龙深深看着新婚妹妹充满恨意的星眸,肉棒缓慢却绝不迟疑地向刚刚破
体的小穴深处捅去。

  处子的鲜血一滴一滴从滑腻的肌肤上滑落,越来越快,渐渐连成一条直线,
最后变成汹涌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间尽是淋漓的鲜血,连萧佛奴身下也被染红。

  紫玫死死与慕容龙对视着,但她的手却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手心里那圈
倒刺活物般,蠕动着一点点滑出。忽然穴口一紧,布满倒刺的肉瘤已抵住绷紧的
嫩肉。

  慕容龙眼睛光芒闪动,针一般凝视这个令他又爱又痛的嫡亲妹妹。忽然肉棒
一震,根部那丛触手猛然挺直,接着虬曲着勾住紫玫的手指,将她的手掌包在其
中。

  少女粉嫩的玉腿中央,露出一圈细细的红肉,娇柔红润,楚楚动人。巨硕的
棒身闪动着狰狞的紫红,牢牢插在溢血的嫩红中。龟头寸寸进逼,一直捅到肉穴
深处。炽热的嫩肉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龟头阵阵酥麻。

  任慕容龙阅女无数,其中不乏内谙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还是第一
次尝到。忽然龟头一顿,停在一个不住收缩的小孔前。

  此时肉棒还未完全进入,小手紧握的部分仍留在体外。慕容龙不动声色地运
起玄功,精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气涌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经化解了化真散的药力,药效持续中,再施化真散毫无作用。慕
容龙只好改用其他药物来克制紫玫的真气。本来他也不愿汲取妹妹的真元,但现
在心头气恨,有意给她一个教训。

  真气略一流转,慕容龙顿觉有异,紫玫真元的流动与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被
他太一经的真气一催,立即飞速旋转起来。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弓腰拔出肉棒。已经深入花径的肉瘤一动,紧窄的肉
穴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紧肉壁,似乎要将整个阴道完全翻出。肉刺直立,本来
就流淌不止的鲜血立即从缝隙中狂涌而出。

  萧佛奴下体像被温水浇洒般,玉户完全被鲜血浸没,女儿的身体却渐渐发凉,
她云髻散乱,拼命扭动无以施力的娇躯,疯狂地叫着:「玫儿!玫儿!玫儿!」

  凄厉的呼叫在石室回汤着,连烛影也随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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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在平时慕容龙还可施展手段,慢慢调弄。但此时急切中唯恐妹妹脱阴而死,
他只好止住抽离的动作,龟头重新顶住花心,一边小心观察紫玫真气运转,一边
紧张地看着妹妹的神色。

  紫玫的脸色愈发雪白,几乎像透明一般。慕容龙清楚地感受到花心在龟头吸
吮的频律渐渐加快,忽然精口一震,一股炽热的气息旋转着进入精管,一直涌到
丹田。但与以往采补飘梅峰诸女那种真元滚滚涌动的状况不同,紫玫的真元像是
无意中漏出一点,仍是自行运转。

  花心的吸吮越来越紧,深入骨髓的酥麻使魂不守舍慕容龙精关一松,滚烫的
阳精一股股射入花心之中。与此同时,气旋也越转越快,几乎超过意识的极限,
再也无法增加。

  那种感觉慕容龙刚刚才经历过——他心神剧震,突然高声道:「快请叶护法!」

  话音刚落,飞速旋转的真气便轰然消散。紫玫轻轻吁了口气,缓缓合上双眼。

  当那股兰花般的香气消散时,她两手一松,沾满自己处子鲜血的小手软绵绵
掉在身侧,落在母亲一动不动的玉臂上。

  萧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良久,她轻叫了声「玫儿……」声音轻得仿佛小时
候唤醒女儿那般温柔。

  慕容龙呆呆看着香消玉殒的妹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采补无数,
没有一个像她们师徒俩这样,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脸上还带着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娇美依然。但再也听不到她银
铃似的声音,也听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谎话,听不到她撒娇时的婉转娇憨……

  突出其来的泪水模糊了慕容龙双眼。这是他唯一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妹妹,
也是他挚爱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听到命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不过一个时辰工夫,
两人的下体已经被烛泪完全覆盖,好在巨烛留在体外的尚多,她们俩彼此取出残
烛,搀扶着站起身来。

  回头一看,白玉鹂不由失声惊叫道:「宫主……夫人……」

  慕容龙一惊,连忙扭头。泪眼模糊中,只见萧佛奴细白的柔颈侧在一旁,鲜
红的血迹流满了枕头。

  「娘!」慕容龙大叫一声,一把搂住母亲的臻首。

  几根散乱的发丝被鲜血沾在玉脸上,萧佛奴双目紧闭,鲜血从红唇中不住涌
出。

  慕容龙俊目血红,他慌忙把母亲从妹妹身下抱出,一手托着香肩,一手捏开
小嘴。萧佛奴一声剧咳,嘴中的鲜血雾一般喷在慕容龙脸上。

  嘴一张开,慕容龙立刻便看出母亲是咬舌自尽。他右手闪电般挥出,六处大
穴一挥而就,先止住奔涌的鲜血。

  白玉莺白玉鹂被接二连三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两女顾不得披上轻纱,张着
沾满烛泪的浑圆肉穴便连忙跑出洞房,去寻找叶行南。

  软化的阳具缓缓脱落,淌血肉穴仍然敞露着殷红的入口。紫玫两腿微分,静
静横陈榻上。曼妙的柔躯光润如玉,没有半丝瑕疵。只是下体鲜血淋漓。慕容龙
伸臂轻轻挽起妹妹的腰肢,将她上身斜抱怀中。

  慕容龙笔直坐在榻上,左右拥着垂死的母亲和生机断绝的妹妹。美妇口中的
鲜血从胸乳淌落,与女儿下体的处子元红汇在一起。鲜血浸透了薄薄的锦衾,在
玉榻上汪成一片,最后从玉榻脚上细细流下。

  洞房华丽依然,但失去红烛的光芒之后,只剩下清冷的珠辉,映着遍室鲜血,
仿佛一地凄然的泪光。

     ***    ***    ***    ***

  大殿内喧嚣如故,杯盘狼藉的宴席间,数十具白生生的女体杂陈其中,被数
百名兽性大发的邪道高手粗暴的蹂躏着。身旁人数最多的则是一具冷冰冰的女体。

  雪峰神尼名动八方,管她是死是活,能进到她体内捅上两下,说起来也是奸
过天下第一高手——这面子可大了。轰笑中,雪峰神尼两腿被人压到肩头,敞露
的玉户高高鼓起,混着血丝的阳精从肥厚的肉花中汩汩横流。

  接到消息的叶行南飞掠而至,从狂欢的人群穿过时,他眼珠转都不转。青衣
一闪,便消失在玉屏之后。

  事情紧急,他顾不得礼数,一把推开主室的玉门。透目是满榻的血腥。宫主
木然坐在榻上,臂中紧紧抱着两个不断流血的女子。

  宫主的洞房花烛夜弄成如此溅血惊魂的惨状,叶行南脸上一无所动,心里却
震颤不已。他飘身落在三人身旁,两手分别扣住夫人和少夫人的脉门。

  手指一搭,叶行南一喜一忧。夫人只是外伤,宫主又处置得当,已经闭穴止
血,性命是无妨了。而少夫人则体如寒冰,寸关悄无声息。

  叶行南收敛心神,举手示意宫主放下萧佛奴,手掌一抹,掰开她的小嘴,抬
眼一看,便放下心来。夫人只是个弱质女流,并未咬断舌头。只要略施小技,自
可恢复如初。叶行南抬手将一枚伤药纳入萧佛奴口中。接着手腕一转,点了她的
睡穴。

  慕容龙注视着教中神医的动作,心神渐渐从震惊中挣扎出来。他缓缓放下妹
妹的娇躯,翻身下榻。刚直起身子,突然脚下一软,他踉跄着稳住身形,慢慢坐
在胡床上低声说:「无论如何……保住她的性命……」声音又沙又哑。

  白玉莺乖巧地倒了杯茶,递在主子手中。慕容龙一口饮干,紧捏着瓷杯,两
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紫玫。

  叶行南安置好百花观音,立即扣住紫玫的脉门,枯瘦的手指似乎凝在皓如明
月的纤腕上,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捕捉她的脉象。

  良久,叶行南迟疑着松开手,翻开紫玫的眼皮。原本明媚动人的眼睛如今神
彩全无,叶行南手指一颤,颌下的白须哆哆嗦嗦抖动起来。

  慕容龙的心脏顿时沉了下去。

  叶行南颓然撒手,眼角突然湿了。他在石宫一住数十年,地位尊崇,内心却
十分孤独。

  紫玫虽然淘气,但伶俐活泼又心地善良,叶行南老来寂寞,早把她当成女儿
般看待。怎料转眼间,这个机灵古怪的小丫头就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再也不
会说,不会笑,不会刁蛮地发脾气,不会狡黠地眨眼睛,不会千方百计与自己做
对了……

  叶行南悲从中来,不由老泪纵横。

  室中没有一丝声音,坟墓般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手中一声脆响,茶杯被捏得粉碎。他慢慢抹了抹手,
将雪白的粉末洒在地上,淡淡道:「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待宾客散后再行处理。

  请叶护法准备物品,明早为少夫人整理遗体。」

  白玉鹂轻声道:「禀宫主,现在已经是辰时了。」

  慕容龙一惊,妹妹的哭叫好像还是片刻之前,似乎还能感觉到妹妹嫩穴内的
火热和紧密……

  半晌慕容龙道:「那么就是一个时辰之后。」

  叶行南蹒跚着去了。

  慕容龙怕母亲看到妹妹的尸体悲伤过度,再做出什么事来,便命白氏姐妹将
萧佛奴送回庚室。

  脚步声渐渐远去,洞房内只剩下慕容龙和紫玫。两人一坐一躺,遥遥相对。

  玫瑰仙子静静躺在玉榻上,失去血色的娇躯愈发晶莹剔透。精致的玉容栩栩
如生,慕容龙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妹妹时,淡黄色的阳光在她脸上流动的香甜气
息……

  胸前粉红的蓓蕾微微翘起,小巧迷人。把玩它们的时候,慕容龙还要考虑怎
么让它们再大一些,摸起来更舒服。但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纤弱的腰身柔美细致,小腹平坦,玉腿微分。玉户间淋漓的鲜血已经疑结,
被巨阳捅弄过的肉穴已经闭拢,窄窄的花瓣似乎大了一些,更加红嫩可人。

  他妈的!慕容龙在心里恨恨骂了一声,「腾」的站了起来。他喘着粗气抓住
紫玫的脚踝,往两旁一推。玉户间红肉轻颤,柔柔分开,露出落红无数的秘境。

  慕容龙肉棒一挺,狠狠戳入紧窄的肉穴内。嫩肉依然充满弹性,当肉棒通过
时,仿佛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攥住。他狠狠捅到底部,整只阳具全部没入小小
的嫩穴中。粗大的肉棒仿佛一只手臂插进少女的两腿之间,重重捣在子宫颈上,
将花心压得变形,接着又狠狠拔出。

  阳具似乎撑满了少女的整个腹腔,慕容龙腰身一抬,把紫玫的下体也带的抬
起。他两手按住妹妹的腰身,阳具卷着肉穴内的嫩肉翻卷而出。

  慕容龙英俊的面孔露出恶魔般的笑意,大力在妹妹的尸体中抽送着。此时他
再不顾妹妹是否疼痛,巨阳肉珠、倒刺、触手尽数施展,在紧窄柔韧的肉洞中极
力挺弄。

  玫瑰仙子下体高举,雪白的股间,层层叠叠的柔美花瓣不住开闭,肉穴内艳
红的嫩肉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

  正当慕容龙拼命奸淫妹妹的尸身时,冰冷的肉穴突然升起一股火热的气息,
肉穴立即炽热起来。

  慕容龙脑中轰然一响,抱着紫玫渐渐发红的娇躯,身体石雕般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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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护法!」白玉鹂飞也似的跑入叶行南的房间,「少夫人……少夫人……
活……活过来了……」

  叶行南手中的药材顿时散落满地。

  慕容龙还深深插在妹妹体内,身体不敢稍动。肉棒周围的嫩肉微微蠕动,传
来一波波紧密的快感。他屏住呼吸,脑中昏昏沉沉,辨不出是惊是喜。

  叶行南神色凝重,半晌放开紫玫发红的皓腕,斟酌着开口道:「恭喜宫主,
少夫人生机已复。」

  慕容龙纹丝不动,静等他的下文。

  叶行南声音有些紧张,「依属下看来,少夫人可能是修练过《凤凰宝典》,
但少夫人的功力……」

  慕容龙眼中寒芒大盛,「《凤凰宝典》失踪多年,谁都未曾见过,叶护法怎
知少夫人练的就是我教神功?」

  叶行南也在皱眉思索,「此中原委,属下也是不解。但少夫人死而复苏之状,
与教中秘籍所载相仿……莫非灵犀彩凤当日未死?」

  时隔百年,往事早已烟消云散,但教中卷籍记载的血腥惨烈还是令两人心里
打了个突。四镇神将的覆灭和太冲宫主的身死,是星月湖中衰的开始……

  正犹疑间,身下火热的娇躯忽然微微一动,慕容龙连忙垂下头,轻唤道:「
妹妹……」

  紫玫「嘤咛」一声,还未睁眼,俏脸便痛苦地皱了起来。她伸手按住下腹,
当柔掌碰到那根硬梆梆的巨阳时,「呀」的惊叫起来。美目一睁,浑圆剔透的泪
珠随之涌出,「好痛……」

  紫玫扬起小手,用力打在慕容龙脸上颈上,哭叫道:「混蛋……你怎么还在
弄……快拔出来!」

  虽然小丫头死而复生还是这么不驯服,慕容龙心里却甜丝丝的。活下来就好,
哥哥还指望你给我生孩子呢……

  他捉住紫玫的双手,笑嘻嘻说:「好好好,哥哥这就拔出来……小心些,别
用力……你看,不痛吧……」

  说着不痛,紫玫已经痛得叫不出来了。生满各种用来折磨女人器官的肉棒像
一只带着倒钩的铁拳,将肉壁一点点拉到体外。当那个硕大的肉瘤「啵」的一声
离开肉穴时,似乎把内脏都带了出去。

  一股清凉的空气从大张的肉洞进入体内,平熄了身体的炽热。紫玫蜷起香躯,
伏在榻上颤抖着喘息不已。

  珍爱的妹妹失而复得,慕容龙喜不自禁,他笑着抱住紫玫,「还痛吗?哥哥
帮你……」话未说完,慕容龙脸色突然大变,失声叫道:「不好!」

  叶行南同时想起殿中的雪峰神尼。

     ***    ***    ***    ***

  半个时辰前雪峰神尼就出现了异常,但拿她取乐的众人并没有在意。

  失去热度的身体没有引起人们太大的兴趣,他们只是把肉棒插到雪峰神尼体
内挺动几下,说起来也是奸过武林第一高手。因此虽然数百人都进入过雪峰的身
体,却没用多少时间,其余时候都是想着法子玩弄她的「尸体」。

  雁门三奇把雪峰神尼摆成狗趴的姿势,老大秃发什健立在神尼肥白的圆臀后,
拿着自己的独门兵器七毒杵,在撕裂的肉穴内狠狠捣弄,一边捣一边大声唱着鲜
卑谣。

  等他玩够了,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挤过来,拎出一根缠金绳索,将神尼
的硕乳齐根扎住。

  人群里有人叫道:「宋大疤,拿你的鬼索干嘛呢?」

  宋大疤利落的扎好两只乳房,拎着鬼索提了提,「老贼尼这奶子真够大的,
你们说吊着奶子能不能把她给吊起来?」

  「能!怎么不能!我赌五十两银子!」

  「一百两!吊不起来!」

  「呸!」安子宏吐了口浓痰,「老子出一百两金子!吊得起来!」

  灵玉真人道袍一振,迫开射向自己的浓痰,横眉盯着巴陵一枭安子宏,冷冷
道:「我跟你赌一只手。吊不起来。」

  安子宏怪眼一翻,他倒不是成心招惹灵玉,只是随口一吐,碰巧而已。但他
横行江湖多年,面对凶名赫赫的灵玉也自不惧,重重哼了一声,一叠声催宋大疤
赶紧动手。

  轰闹声中,宋大疤手一扬,鬼索笔直窜到半空,绕过横梁。根部扎紧的肥乳
鼓成一个白腻的圆球,雪峰神尼四肢软垂,玉体随着绳索的扯动慢慢抬起。先是
胸部,接着腰身也被拉直。

  系成活扣的绳索越来越紧,深深勒进乳肉里,殷红的乳头直直翘起,在众人
急切的目光越升越高。

  待上身完全拉直,雪峰神尼忽然柔颈一扬,身体微微后倾,被拉成仰面朝天
的模样。一对浑圆的乳球胀胀鼓起,仿佛胸前放了两团硕大的雪球。

  飘梅峰几名弟子经过一夜的蹂躏,早已昏迷不醒,没有看到师父被人捆着乳
房拖起的景象。

  不多时雪白的乳球开始发红,众人看得兴奋,还以为是充血的缘故,谁都没
有想到「尸体」还如何充血。

  鬼索收紧,色泽通红的乳球忽然一跳,神尼的双膝已经离开地面。

  过了这一关,安子宏不由呲牙一乐,斜眼看看灵玉真人的左手,又斜眼看看
他的右手。

  灵玉真人不动声色,右手在左袖上轻轻一弹,像是弹开只蚂蚁般不放在心上。

  宋大疤一寸一寸收回鬼索,漆黑的绳身深深嵌进红白动人的乳球中,像要将
乳房切断一般。

  雪峰神尼大半个身体已经被吊了起来,她双目紧闭,上身后仰,膝盖离开地
面,小腿弯曲,脚尖贴在地上,小腹挺起,微分的双腿间肥厚的花瓣高高鼓起。

  当她两腿伸直的时候,乳肉的承受也到了极限。乳根被鬼索缠得只剩一握粗
细。

  肥硕的乳球像是脱体而去,在隔着胸部三寸有余的距离,爆裂般隐隐颤抖。

  安子宏指着几乎要滴血般的乳球嚷道:「吊起来了!吊起来了!」

  赫连雄抱臂道:「安兄别急,脚尖还没离地呢。」

  安子宏拉长声音怪声道:「我不急。有人急……」

  雪峰神尼的脚掌慢慢竖直,只剩脚尖点在地上。滑嫩的乳根被残忍地扯成细
长状,肉球像是要被生生揪掉般变得紫黑,乳球与胸部之间足以容纳一只平放的
手掌。眼看只差一点身体就要凌空而起时,乳上鬼索忽然一动,像前滑了一分。

  安子宏冲宋大疤叫道:「慢着点儿!稳住!」

  宋大疤心里暗暗叫苦,这吊起来就得罪了灵玉真人;吊不起来又得罪了巴陵
一枭……这两个他谁都惹不起,只好怪自己多事。

  宋大疤稳住鬼索,系成活扣的绳端使力,将乳球系得更紧。雪峰神尼僵在半
空,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她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运转。

  「宋大疤,你他妈的怎么不拉了?」

  宋大疤陪着笑脸道:「安爷,小的使不上劲儿……」

  「操你妈!拽!」

  宋大疤咽了口吐沫,两手慢慢使力。细白的脚掌升起丝毫,只剩趾尖挨着地
面,又不动了。

  安子宏怪眼一翻,突然抬手在神尼左肩一捻。

  灵玉真人袍袖一翻,一只细长有力的手掌倏忽伸出,隔开安子宏掠向神尼右
肩的粗掌。

  「篷」的一声劲气低响,安子宏脸上紫气隐现。

  灵玉真人冷笑道:「姓安的,赌不起?」

  安子宏猝不及防,输了一招,幸好灵玉没有借势进逼。他恨恨呸了一口,把
手里的金针往地上一丢。

  眼看只差一丝就能取胜,安子宏急得抓耳目挠腮,他见神尼身上还插着五枚
金针,求胜心切之下,便打起了这些细针的主意,想拔下它减轻尸体的份量。

  一众围观者见两人动手,都乐呵呵在旁边看热闹。屠怀沉连忙过来圆场,满
脸堆笑地说:「两位莫怒,莫怒。让宋大侠继续,继续。呵呵,依小弟之见,能
不能吊起师太——还在两可之间……」

  灵玉真人和安子宏远来是客,也不能不买东道主的账,两人同时冷哼一声,
别过脸瞧向场中。

  两人下了重注,赌上对方一只手,不管能不能吊起来,这场好戏大夥儿是看
定了。数百名宾客围成几层,万众瞩目地瞧着雪峰神尼。

  明媚的阳光从门口泄入,几点细小的灰尘在明亮的光线中飘舞着,扑在雪峰
神尼的玉脸上。

  就在众人满心期盼的时候,雪峰神尼忽然双目一睁,眼中精光四射。不等众
人反应过来,她右臂一抬,握住鬼索向下一扯。宋大疤在众目睽睽下倏忽腾空而
起,直直窜上半空。「篷」的一声,头颅在横梁上撞得粉碎。

  鲜血混着脑浆雨点溅落下来,沾在雪峰神尼赤裸的玉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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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悄无声息,数百人泥塑木偶般围成一圈,呆呆看着突然复活,大展神威
的雪峰神尼。

  雪峰神尼上身沾满血迹脑浆,她左肩一振,一道金光闪电般从冰肌玉骨中射
出。

  对面一个披发汉子额头上乍然现出一个小小的红点,接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
的神色,就此气绝。

  雪峰神尼双臂凤翼般展开,玉体泛起一层不同于血色的鲜红之气。眨眼间那
层红色已经溢出肉体,炽热的气流绕着白嫩的玉体滚滚浮动,雪峰神尼宛如浴火
凤凰般翘首而立,发出一声清亮的长啸。

  长啸声中,缠在乳上的鬼索寸寸断裂,余下金针激射而出,周围四名邪道高
手被金针贯颅而入,无声无息的毙命当场。

  刹那间六人横尸就地,人们才反应过来。如同数十枚破空雷同时在场中炸开,
人群轰然而散。眨眼工夫,数百人围成的大圈子,就剩下寥寥几条身影。

  灵玉真人长眉一挑,从袖中掏出一柄拂尘。

  安子宏拔出弯钩,矮身作势,口中呵呵有声。

  赫连雄两手紧握短戟,丝毫不敢大意。

  旁边还有一个羯人装束的黄须汉子,也未退开。

  屠怀沉心惊肉跳,单看雪峰神尼逼出「凝真九针」的声势,便知她不但内功
全复,而且较昔日闯宫的惊人功力尤为精盛。此时沐、金、霍等人都不在,只剩
自己一名长老强撑场面。他硬着头皮扬起双掌,常年挂在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雪峰神尼中计被擒,身受奇辱,早已是满心仇恨,此时功力尽复,当下素手
一扬,炽热的气流狂涌而出。

  首当其冲的安子宏狂叫着挥出弯钩,全力封挡。寒光四射的钢钩与发红的气
流一触,立即脱手飞起,接着红光大盛,吞没了他的右臂。安子宏右手虎口震裂,
整条手臂像被烈火烧炙般剧痛无比。

  朦胧的红光中,只见安子宏虎口鲜血迸涌,血珠一滴一滴被鼓荡的真气绞成
雾状,接着被真气蒸发,没有一滴落在地上。他勉强催发内功竭力相抗,片刻间,
额上便布满光晶晶的汗珠。

  灵玉真人正犹豫间,赫连雄已经抢先出手,短戟上挑下封,奔雷般刺入雪峰
神尼周身荡漾的红光中。

  赫连雄虎躯一震,短戟如中铁石,震得双臂发麻。他不知道神尼刚刚突破了
凤凰宝典第七层的界限,正处于真气升腾的紧要关头。不需催发,护体真气便笼
罩全身,不惧兵刃。

  赫连雄一击无功,屠怀沉两掌一错,猱身上前。雪峰神尼手臂一卷一推,只
听格格声响,安子宏断线风筝般直飞出去,右臂被拧得粉碎。

  灵玉真人拂尘一扬,朝雪峰神尼脸上扫去,同时五指如钩,要在神尼肥硕的
玉乳上掏出五个血洞。

  贯满真气的拂丝刚触到神尼的护体真气,立刻像投入火焰中一般卷了起来。

  雪峰神尼举掌将屠怀沉震出数步,接着玉腿一抬,脚尖踢向灵玉掌心。

  玉腿扬起,带着撕裂伤痕的秘处乍然暴露。被众人玩弄多时的花瓣又红又肿,
愈加肥厚。一片艳红中,还淌着几缕浓浊的阳精。紫涨的乳球上下跳跃,被鬼索
勒出的痕迹深入乳肉,像烙在肌肤上般清晰可见。

  雪峰神尼洁身自好数十年,从未被人见过自己的身子,如今却被人又奸又捆,
肆意玩弄,这份耻辱刻骨难忘!此时两只乳房捆得失去知觉,一抬腿,下体的撕
裂痛彻心肺。神尼又羞又怒,反手打在赫连雄肩上,将大漠飞鹰打了一个斤斗,
脚尖加速踢出。

  灵玉真人见到神尼震开星月湖长老的气势,知道硬拼自己也难以讨好,左腕
一翻,撮指成刀,划在神尼脚踝上。他自忖这一记手刀连石柱也可击断,但雪峰
神尼硬生生受了一记,脸上却一无异状。灵玉大骇退开,只觉手上一轻,拂尘只
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玉柄。

  神尼举手投足间,赤裸的身体纤毫毕露,肌光肤色乳浪臀波荡人魂魄,让人
后悔刚才没有多玩弄她一会儿。但场中诸人乍合乍分,四名高手都是被雪峰神尼
一招击退,巴陵一枭更是损了一条膀子,众人满腔欲火都化作冷汗。

  雪峰神尼刚刚复苏,真气流转还略有不畅,迫开众人后她游目四顾,只见殿
中的巨柱后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肌肤细嫩,却是齐肘而断。她厉啸一声,腾
空而起。

  那个黄须人同时跃起,抬手挥出一根钢鞭。鞭身布满锋利的倒刺,顶端一个
拳头大小的弯钩如同蠍尾般,直钩神尼两腿之间。

  「蠍尾鞭!」有人认出这是羯族高手石蠍的独门兵器。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宛如玉凤凌空,姿势优美地掠往殿柱。忽然腿上一紧,
已被蠍尾鞭缠住。

  石蠍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布满倒钩的鞭身倏忽收紧,这一下定要让雪
峰神尼整条玉腿皮肉无存。

  眼看鞭梢的蠍尾就要钩住神尼肥厚的花瓣,蠍尾鞭忽然一荡,从玉腿上急速
弹开,划出三四个寒光凛冽的圈子,朝石蠍脖子上套去。

  石蠍慌忙撒手,飞身闪避。只听身后一声惨嚎,蠍尾鞭从一名汉子脸上一掠
而过,生生扯下他半边脸。

  柱后的贺客一轰而散,两个躲闪不及的被雪峰神尼一把拧住脖子,两人哼都
没哼一声便一命呜呼。

  雪峰神尼抱起风晚华,只见爱徒下体又红又肿,一只乳房被人捅穿一个血洞,
浑身满是精液的腥臭气味。

  人群乱纷纷朝门口涌去,争相逃命。

  雪峰神尼挟起风晚华纵身一跃,扑入殿门拥挤的人流中。惨叫声顿时响成一
片,接着血光暴涨,被神尼徒手撕裂的断肢碎肉四下飞溅。

  大门前拥挤的人群顿时鸟惊兽走,露出一片空场。灿烂的阳光中,只剩下雪
峰神尼昂然而立,殷红的鲜血从丰乳肥臀上不住滴落,风晚华的腰肢软绵绵搭在
师父臂间,臻首低垂,玉乳高耸,湿淋淋的阳精一直流到脚尖,与神尼足下的血
泊汇成一片。

  雪峰神尼神尼冷冰冰迄立在神殿大门前,玉脸虽然掩没在阴影中,但每个人
都能看出她眼里无比的恨意。

  半晌,雪峰神尼厉声道:「无耻鼠辈,今日我要大开杀戒!将你们一一碎尸
万段!」

  背后一声轻咳,神尼还未回头,劲气已然及体。

  神殿外沐声传和金开甲并肩而立,铜轮巨斧呼啸着攻入门中。

  面对星月湖这两名顶尖高手,雪峰神尼也不敢托大。她松开风晚华,旋身跃
起,一招弄玉引凤,将金开甲的巨斧带到一旁,接着施出飘梅峰绝技,挡住沐声
传的短棍。

  她以一敌二犹自攻多守少,沐声传脸色凝重,短棍圈子越划越小,绵绵密密
守住要害。金开甲以硬碰硬,十几招一过,巨斧的风雷之声也渐渐低了下去。

  乞伏穷隆也被困在殿中,眼见神尼背后空门大露,立即抬手打出三颗铁丸。

  这一下众人才醒悟过来,带着暗器的纷纷出手,一时间铁莲子、铁蒺藜、飞
刀、袖箭、银针、飞蝗石……一窝蜂般朝神尼背上打去。

  雪峰神尼厉喝一声,身上红光闪动,仿佛一层吞吐的火焰。众人看得清清楚
楚,诸般暗器打在粉嫩的玉背上,立即被真气迫开开,却没有留下一丝伤痕。

  沐、金二人正吃力间,忽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两人中间挤入,一团乌光直击
神尼胸口。

  来人黑衣黑袖,正是黑风豹蔡云峰,他一言不发,两柄八角槌直上直下,完
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蔡云峰虽然举止可笑,但武功实在了得,他一插手,沐、金
两人压力顿减,堪堪挡住神尼的攻势。

  一番剧斗,激发了雪峰神尼体内的真元,她刚刚突破难关,真气还未能运转
自如,此时越斗越顺畅。忽然间两手一抱,一股庞大无匹的气劲巨浪般推出。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即没,已然受了内伤;金开甲脸如金纸,被林香远刺瞎
的眼球中冒出一滴血珠;蔡云峰又差了一分,口吐鲜血,八角槌「铛啷」落在大
理石板上。

  雪峰神尼倚仗真气护体,对殿内诸人毫不放在心上,任由背后空门大露,玉
掌一分,朝金开甲和蔡云峰全力印下,要将两人毙于掌底。

  金开甲暴喝一声,丢开巨斧,铁拳重重击在神尼掌心;蔡云峰已经重伤在先,
虽然悍不畏死,但手脚却不听话,只好眼睁睁看着那只玉掌由小变大朝面门印来。

  正在此时,两道莹白的光芒如同月华般从背后射来,无声无息的破开护体真
气。雪峰神尼肩上血光乍现,两只非金非石的玉白弯钩宛如一对尖尖的弯月,刺
破香肌,深深钩入肩头,穿进琵琶骨内。

  满蓄的真气轰然而散,雪峰神尼两腿一软,无力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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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龙笑吟吟走到雪峰神尼身边,抬脚将她的腰肢重重踩在地上,微笑道:
「这日月钩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兵,专破内家真气。师太,滋味如何?」

  雪峰神尼肩上的伤口血如泉涌,双钩宛如浸在血泉中的两道月光,依然色泽
如玉,没有沾上一滴血迹。日钩的热气和月钩的寒气从琵琶骨内沿着经脉直透丹
田,凤凰宝典的真气立时四分五裂,溃不成军。

  慕容龙两手一紧,将雪峰神尼的上半身扯了起来。雪峰神尼双膝着地,腰部
却折断般紧贴着地面,上身被拉成竖直。钩身的突起磨擦在骨骼上,酸痛无比。

  她颤抖着咬紧牙关,玉体渗出一层细细的冷汗。肥嫩的乳房颤微微悬在胸前,
抖起一片白腻的肉光,身后秘处敞露,股间那团沾着阳精的肉花红艳艳鼓成一团,
嵌在肥白圆润的雪臀正中,直直对着众人。

  慕容龙侧头打量神尼一番,手中一提,将她上身提得更高,抬脚踏住她的肥
乳搓弄着,啧啧笑道:「师太还真是欠操呢,巴巴的活过来……还摆成这幅挨操
的模样……屠长老,找个地方就这样把这贱人放好,让大伙敞开了操,操死为止。」

  屠怀沉答应一声,先以重手法点了神尼的十几处大穴,然后像牵着猛虎般小
心翼翼地拿住日月钩的铁链,将雪峰神尼拖到殿外。

  充满恨意的脸庞,滴血的香肩,白嫩的腰臀、玉腿、脚尖从众人眼前渐渐消
失,光滑的大理石上只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印迹。

     ***    ***    ***    ***

  慕容龙拉住蔡云峰的手,边走边笑道:「蔡兄好功夫!若非兄台仗义出手,
本宫也没这么容易擒下雪峰这贱人。来,请坐下暂且休息,待我请教中神医叶护
法为蔡兄诊治伤势。」

  蔡云峰突然雄躯一矮,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粗声道:「蔡某愿加入星月
湖门下,为宫主和夫人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万死不辞!请宫主收留!」

  慕容龙一愕,旋即朗笑道:「好!蔡兄快人快语,果然是条好汉!」他声音
一顿,「就请蔡兄为我教长老,执掌水堂!」

  蔡云峰加入星月湖只求朝夕能见上玫瑰仙子一面,没想到宫主居然以长老之
位相赠,这份意外之喜让他晕乎乎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回头笑道:「各位受惊了,请回席间安坐。」

  等众人惊魂未定的坐回席间,慕容龙双掌一拍,十余名帮众鱼贯涌入神殿,
每人手中都抱着一个锦盒,静悄悄立在柱旁。

  「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有劳诸位同道赏光。本宫无以为报,一点薄礼,为
各位压惊,敬请笑纳。」

  十余名帮众打开锦盒,只见盒中异光闪动,却是一盒明珠。十余名帮众穿花
蝴蝶般游走席间,不多时每人席上都放了一枚。明珠指尖大小,光晕流转,虽然
价值不匪,却也并非罕见。

  众人正疑惑间,只听宫主朗声道:「此珠乃是我教秘制明珠。承蒙各位不弃,
光临敝教,就以此珠为报,凭此明珠,无论诸位何事相托,只要我星月湖力所能
及,必定竭力相助。」

  此言一出,席间立时大哗,在岛上数日,众人已知星月湖势力庞大,能和这
等大帮拉上关系已经是天大的面子,没想到慕容宫主竟会如此慷慨。

  金开甲对此举大惑不解,如此一来,光替这几百人办事,就忙不过来,起兵
大业如何处置?

  沐声传却是心下暗赞,这一记收买人心非成大事者难以为之。无论事情大小,
只要开口相求,今后便与星月湖再难断绝。一粒明珠收买一名高手,算来实是大
占便宜。

  慕容龙含笑道:「敝教与诸位份属同道,情同手足,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不
过是略表寸心,以示我教与诸位共甘共苦之益。」

  灵玉真人慢慢拿起明珠,只见明珠莹光闪动,一钩弯月和一颗寒星在珠中时
隐时现。他朗然一笑,长身而起,把明珠托在掌心正容道:「贫道灵玉,愿加入
星月湖以供驱使,同攘大业。此珠璧还宫主。」说罢一撩道袍,一膝屈地,高高
举起明珠。

  慕容龙诸事纷忙,一直没有来得及讯问沐声传与灵玉有何过节,见这个威名
显赫的高手当场投诚,不由心下大喜。他朝沐声传看了一眼。见沐声传神色木然,
顿时放下心来。

  慕容龙走下宝座,挽起灵玉,长笑道:「灵玉真人名动天下,本宫仰慕已久,
能与阁下共事,快慰平生!沐护法,以你之见,神教有何职可赠真人?」

  沐声传淡淡道:「木堂长老之位空缺。日后积功,可授神将。」

  「好!就请真人为木堂长老。」

  灵玉真人朝沐声传长揖作谢,「昔日非是小弟敢负沐兄之托,实是妖妇苦逼,
无奈隐居。请沐兄见谅。」

  沐声传缓缓道:「往事不必再提。如今慕容宫主胸怀天下,你在此大有可为。」

  虽然只字片语,慕容龙已是心下了然,必是当日两人为合谋对付阴宫主,而
心生误会。

  席间众人交头接耳,不多时赫连雄、石蠍、秃发什健、乞伏穷隆等人纷纷扬
声加入星月湖。

  屠怀沉刚刚安置好雪峰神尼,见殿内群情涌动,接连效忠投诚,那片热闹让
他矫舌难下,不知宫主用了什么手段,能将这等桀骜不训的凶徒收入彀中。

  倾刻之间,五百余名宾客有六成当场加入星月湖。慕容龙一如前议,吩咐屠
怀沉安顿众人,各自量才以用。剩下二百余人也是好言相待,恭送诸人离开。有
几个没有尝够飘梅峰诸女滋味的,看着留在教中的众人兴冲冲去岛后玩弄雪峰神
尼,不由暗暗后悔。

     ***    ***    ***    ***

  回到甬道,慕容龙的喜气渐渐淡了下去。要将这些乌合之众练成纵横天下的
精兵,想想就够头疼的。

  昨日晚间,霍狂焰已经离宫,带着教中精锐赶赴洛阳,收服当地帮会,不知
是否顺利。如今扬名可以,若弄得与白道武林正面为敌,那就得不偿失了。他妈
的,那家伙太鲁莽,不如让屠怀沉去更放心。灵玉、蔡云峰、赫连雄……这几个
倒可委以重任。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从星月宫主的艳尸旁走过,迳直来到甬道尽头,他嘴角露
出一丝笑意,推开房门。

  元红新破的慕容紫玫小猫般蜷缩在榻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放在腹下,紧
闭的睫毛间挂着几滴清亮的泪水。

  慕容龙舌尖轻轻一舔,眼泪咸咸的涩涩的,跟他曾经流过的一样……

  紫玫惊醒过来,她娇躯一颤,旋即紧紧捂住火辣辣的下体,含泪看着慕容龙。

  「来,让哥哥看看。」慕容龙笑着掀开毛毯。

  「别碰我!」紫玫挡住酥胸的小手扬起,一把夺过毛毯,裹紧香躯。

  慕容龙低笑一声,手指微一用力,毛毯刀割般裂开一道缝隙,露出紫玫白嫩
的圆臀。慕容龙伸手探入臀缝,从妹妹紧按的玉指下朝秘处摸去。触手只觉滑腻
如脂,香软迷人。当指尖触到小小的菊花蕾时,慕容龙性欲勃发,肉棒顿时挺得
笔直。

  正待一尝妹妹后庭鲜花滋味,耳边突然响起一阵低低的抽泣声。

  「你又要欺负人家……人家痛死了……」小小的玉人声泪俱下,凄凄切切的
说。

  慕容龙心里一软,收回手指,抱住妹妹亲了一口,柔声呵哄道:「好,好,
哥哥不碰你了。你再睡一会儿。」

  紫玫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小声哭泣着。

  慕容龙欲火难平,便去找母亲泄火。

  萧佛奴身上唇上的血迹已被抹净,苍白的玉脸血色全无。为了防止碰到伤处,
叶行南敷药之后用一个钢丝弯成的曲形物体撑开她的牙关。舌根和舌尖也被钢丝
固定,她就这样圆张着小嘴,静静卧在锦衾之中,娇嫩的樱唇中露着一片柔媚的
粉红,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慕容龙越看越爱,举手伸入锦被,随着柔若无骨的秀足朝上摸去。

  「他妈的!谁让你们给她穿衣服的?多事!」

  玉莺玉鹂念着萧佛奴主母的身份,给夫人穿上了贴身的小衣。本来是一片好
心,没想到却挨了一通痛斥,两人噤若寒蝉,连忙过来帮主子拿起锦被。

  萧佛奴悠然醒转,只觉身上微凉,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内衣,她知道
又要被儿子奸淫,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垂下泪来。

  虽然屡经折磨,白嫩的娇躯依然美艳如昔。萧佛奴赤裸的四肢软软摊开,柔
美的躯体上穿着一件湖绿色的贴身小衣,丰胸细腰曲线玲珑,宝蓝色的小领拥在
颈中,更显得柔颈其白如雪。领口的钮扣做成蝴蝶形状,蝶翅金镶银绕,精致细
巧。

  白玉莺先解开襟口,然后把手伸到腋下,解开另一只衣扣。手指还未放开,
圆润的乳房立即一跳,撑开衣襟。湖绿色的亵衣从乳上流水般滑下,露出贵妇香
艳动人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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