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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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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奇异药方

  赤裸的雪臀接触到马身,一阵暖意袭来,唐月芙倒也感不到一丝寒冷。

  「准备好了吗?」齐百威难奈心头的激动,颤声问道。

  唐月芙长吸一口气,稍微平稳了一下情绪,然后朝齐百威点了点头。

  「那么,我要开动了啊!」齐百威说完,朝马头上拍了一记,一连串机括转
动的声响从马腹中传来,马身开始轻微的摇晃起来,并且越动越快,最后竟剧烈
的颠簸着,仿佛在快速奔跑一般。

  唐月芙为了不从马上掉落,双手扣住马颈,稳住身形。由于不知道即将发生
何种变故,芳心忐忑,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见唐月芙的身子渐渐贴近马身,齐百威邪笑着拧动了玉马的左耳,「啪」的
一声,玉马的左翅竟然开始扇动,不偏不倚的正中唐月芙胸前的豪乳。

  「啊……」唐月芙惊叫一声,刚要挺直身子躲避,没想到玉马竟猛的向前一
冲,迫得她再次俯下身子。此时,齐百威也已启动了玉马的右翅,两只翅膀竖立
而起,翩翩扇舞。

  唐月芙随想贴住马背,可玉马却以高速在洞中绕圈奔跑,唐月芙在马上也随
之摇摆不定,每当她稍微抬起身子,两只翅膀总能及时的扇动,拍在她的一双肥
奶之上,打得乳房左右晃动,甚是养眼。

  「啪啪」的响声不断,唐月芙的衣襟慢慢松散开来,宽大的袍子逐渐滑落,
露出雪白的肩头和半截藕臂。可怜唐月芙根本没有余暇拉上衣襟,只得任由衣裳
越落越低,杏黄的肚兜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摇晃,大片柔腻的乳
肉落入齐百威眼中。

  事有凑巧,玉马的右翅在一次扇动中,竟然勾住了肚兜的袢带,而唐月芙此
时身体恰好后仰,两相拉扯下,袢带「崩」的断裂,肥硕的乳房整支暴露出来,
白皙的乳肉早已被打得赤红一片,肿胀的乳头愈加明显的凸显在顶峰之上。

  齐百威的一双淫目盯着肥奶不放,口水顺着嘴角淌落下来。

  「不要看啊……」唐月芙在对方的视奸下羞郝万分,乳房上的微痛也让她产
生了一种难以言状的另类快感,牝户中渐渐分泌出粘滑的汁液,花瓣不受控制的
慢慢张开,细小的肉芽钻将出来,在温暖的马背上摩拭擦蹭。

  唐月芙的心底激荡起一波波的舒爽,小穴中酸痒一片,她竟然开始主动挺耸
着雪臀,追求更进一步的满足。

  敏感的肉体在挑逗下逐渐进入状态,齐百威不失时机的按下马首上的开关,
那条粗壮的玉棒再次从唐月芙的胯下钻出,顶开湿润的花瓣,插进温暖的谷道。

  「啊……」空虚的蜜壶将整条玉棒纳入,唐月芙长长的吐了口气,竟是出奇
的欣慰。虽然也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可身体却忠实的响应着玉棒的搅弄,配
合着玉棒的节奏,高低迎合。

  蜜道中的褶皱包裹着棒身,却被它轻轻一转,顿时扭成麻花。新鲜的刺激让
唐月芙轻哼出声,全身乏力,花谷中抽搐连连,大量的淫水狂涌而出,沿着光滑
的马身缓缓流下。

  齐百威伸出一根手指捞起些许粘液,放在嘴里尝了尝,点头邪笑着道:「想
不到你高贵的外表下,居然是如此淫贱,嘿嘿……我喜欢。」

  被一个猥琐的老头子出言羞辱,唐月芙的脸上益发涨红,可蜜穴中的玉棒不
停的翻转搅捣,让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只知道摇摆肥臀宣泄体内的熊熊欲焰。

  不知齐百威又启动了什么机关,两只扇动的翅膀突然合拢,正好夹住暗红的
乳头,跟着上下一错,「啊……好痛啊……」唐月芙高声尖叫着,肿胀的蓓蕾几
乎被翅膀搓爆,受虐的快感让牝户中的嫩肉猛力收缩,胸腹间肌肉也随之剧颤。

  齐百威丝毫不理会对方的感受,又在马屁股上用力一拍,马尾巴倒卷而起,
部分玉丝拧成一根两指粗细的玉棍,朝唐月芙的菊肛戳去。

  「啊……这是什么?」唐月芙惊叫声中,玉棍的前端已经刺破罗裙,陷入唐
月芙的肛道,唐月芙痛的全身颤抖,菊肛猛缩,却仍是被玉棍强行撑开,一点点
的闯了进去。

  前阴后庭都被异物侵入,这样的情形让唐月芙不由想起当日被儿子和凶猿奸
淫的悲惨景遇,虽然玉棒没有那么粗长,却硬度十足,这也让她领受了别样的痛
楚。

  「不要……快停下来啊……我不干了啦……」唐月芙凄厉的叫嚷着,身体仿
佛被从中劈裂开来。

  「嘿嘿,你以为我是让你享受来的吗?现在停止可就太可惜了,难道你不想
救儿子了吗?」

  被齐百威一语点醒,唐月芙想到生命垂危的聂炎,果真不敢再做多言,只得
咬牙硬撑,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起初的痛苦逐渐淡去,唐月芙这才感到原本温暖的玉棒却已变得灼热异常,
牝户中的水分竟被蒸干,下体竟升起了袅袅的白烟。湿润的谷道也是干涩无比,
每一次的抽动都带给她更多的疼痛。

  「这是怎么回事?」仿佛知道对方心里的疑问,齐百威洋洋得意的解释道:
「忘记告诉你了,此暖玉有一奇特之处,一旦被女性的淫水润泡便会由温转热,
不过,你也可为之自傲了,你是我见过让它升温最快的婊子,那么多的贱水可不
是一般人都有的啊……哈哈哈哈……」

  唐月芙对这样的评价,真是生不如死,谷道里越来越痛,玉棒的活动更加艰
涩,每次抽插仿佛都将内里的嫩肉拉扯撕裂,暗红色的血珠从肉壁上渗出,而玉
棒在鲜血的滋润下却抽插得愈加狂猛。

  齐百威窥准机会,一脚踩中玉马蹄下的云朵,只见玉马突然翻转过来,将唐
月芙压在身下,长长的玉棒直接捣入子宫,顶得唐月芙直翻白眼。齐百威却拉下
裤子,握着枯枝般的丑陋肉棒,用力的揉搓起来。

  两处小穴中流淌出的鲜血汇合在一起,将地面染成一片厉红。唐月芙心中唯
一的念头就是希望时间快快过去,好尽早结束这痛苦的折磨。

  「你在干什么!」就在唐月芙意识模糊之际,一声娇喝传入耳中,原来一个
时辰的时间已经到了,聂婉蓉见母亲仍未出来,便再次进洞,见到母亲衣衫不整
的被玉马压着,身下还有一大滩鲜血,而齐百威却在一旁快速套弄着肉棒,不由
怒声斥道。

  就在此时,齐百威的肉棒突然喷发,白浊的精液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唐月芙
的脸上,留下点点斑痕。

  聂婉蓉连忙上前扶起奄奄一息的唐月芙,关切的问道:「娘亲,怎么样?」

  唐月芙略微平稳了一下气息,伸手擦去脸上的污浊液体,在女儿的搀扶下,
勉力站起,有气无力的问道:「我已完成先生的要求,还请先生赐教医治炎儿之
法。」

  齐百威收起肉棒,讪讪的笑道:「咳咳……不过,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至
于她……」说着,他用手一指旁边愤愤不平的聂婉蓉,继续道:「嘿嘿,如果想
知道的话,也上去骑一个时辰好了……」

  「你!」聂婉蓉手按剑柄,怒目而视。

  唐月芙拦住女儿,说道:「蓉儿,你就先出去吧,你我二人有一个知道就可
以了。」

  等到聂婉蓉不甘愿的离开之后,唐月芙斜倚着洞壁,问道:「先生可以说了
吧?」

  「其实很简单了,只要吃下与他血脉相连之人的心脏,再以密法在他体内将
之炼成神丹,自然可以药到病除……」

  「那么何为血脉相连呢?」唐月芙皱着眉头道。

  「兄弟姊妹,这样都是血脉相连。」

  「那……母子之间……」唐月芙本能脱口道。

  「兄弟姊妹,同父同母所生,故而血脉相连。若为母子,血脉杂驳不纯,这
就……」齐百威摇头说道。

  「哪有这种药方?齐先生,不会是你自己不懂得医,胡乱找点古怪的方法欺
骗我吧?」唐月芙惊讶之余,自不肯相信齐百威所言。

  「胡说!老头子虽然有些不良嗜好,但绝不会拿自己的名头开玩笑,我让小
女娃先出去才肯讲,也正是这个道理了,你若还是不信就好好看看这本书吧!」
说着,齐百威取出一本厚厚的古书,抛到唐月芙面前。

  唐月芙拣起古书,捧在手中,只见,封面上用金丝织着两个篆体大字,「医
典」。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神农氏亲手编撰的上古奇书吗?」唐月芙倒吸了口凉
气,惊讶的问道。

  齐百威点头道:「正是。其实,老头子没遇到过身中『九阳还魂草』奇毒之
人,我所说的一切都是这本书里记载的,信不信就由你们了。」

  唐月芙翻开古书,迅速查找到关于「九阳还魂草」的记录,仔细阅读数遍,
却也与齐百威所言并无二样,后面还详细的讲明炼制神丹的功法。她看完后将书
交给齐百威,问道:「那如果没有解药呢?」

  齐百威摇头道:「那就没办法了,这小鬼已经耽搁许久,我看他最多只有百
日之命了……唉,看在你这么合作的份上,老头子就送你个添头吧。」

  说完,齐百威走到聂炎躺卧的台子旁边,取出一把银针,插入他全身三十六
处大穴,然后又以奇特的手法拍打各处经脉,最后,往聂炎的天灵重重的击了一
掌,大吼一声:「咄!」

  三十六根银针离体而出,聂炎也随即醒转过来,他迷茫的打量着四周,当一
眼望见唐月芙,他立刻跳下台子,扑到母亲怀中,语带惊恐的问道:「娘亲,我
们是在哪里啊?」

  「好孩子,没事,没事了。」唐月芙轻声安慰受惊的聂炎,然后说道:「既
然如此,晚辈先行告退,先生大德,日后自当回报。」

  唐月芙刚出洞口,聂婉蓉便上前问道:「娘亲,是用什么方法,你快告诉我
啊!」

  可此事实在关系重大,唐月芙自是不肯将其告知,只是说道:「蓉儿,不是
我不想说,刚才我起了个毒誓,不得讲与其他人知道,所以……」

  「不说算了。」聂婉蓉嘟起小嘴,气呼呼的说道。

  「蓉儿,你……」见女儿这副模样,唐月芙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在聂
婉蓉立刻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道:「骗你的啦,呵呵,娘亲知道和我知
道本来就没区别呀,只要能治好炎弟就可以了嘛……」

  「至亲的心脏?天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呢?」唐月芙手托香腮,眉头紧锁的
沉思着。

  从「无情谷」离开之后,由于婉蓉姐弟强烈要求,唐月芙便没有急于回山,
带着儿女一路上走走停停,观赏沿途的风景。虽然白天唐月芙表现的若无其事,
可每当夜深人静,唐月芙总是陷入痛苦的思索。神医所说的血脉相连,指的就是
女儿。换言之,也就是要牺牲女儿,来救聂家这唯一的一根独苗。

  看着一双儿女熟睡的脸庞,唐月芙心如刀割。儿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可
如果救治聂炎,那么就意味着放弃婉蓉,可如果不杀女儿,可爱的儿子就要命归
黄泉,二者只能留其一,偏偏如此简单的选择却说什么也决定不了。

  但是,儿子和女儿到底哪一个在自己心里的份量重,这个答案应该很容易得
出吧,可为什么自己这些天总是梦到女儿捂着淌血的胸口大叫:「娘亲,还我心
来,还我心来……」

  唐月芙的眼神陡然转寒,终于下定了决心,虽然女儿也十分惹人爱怜,但聂
炎才是自己的心头肉,既然自己能为了儿子抛开贞洁,那么再多背一条杀女之罪
也算不上什么。

  唐月芙轻步走到聂婉蓉床前,端详着女儿的睡脸,惨淡一笑,并指如刀,便
向聂婉蓉的心窝捣去。

  正在此时,聂婉蓉忽然从梦中醒转,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娘亲,您还没
有休息啊,快点儿睡了,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唐月芙心下一惊,伸出的手指在空中一转将被角往上拉了拉,说道:「哦,
好的,我这就去睡了,你要小心着凉了啊。」

  「谢谢娘亲。」聂婉蓉甜甜的笑道。

  见女儿并未发觉自己的异常,唐月芙这才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下,可一颗心依
旧「扑通通」的狂跳不止。

  之后的几天,唐月芙一直精神恍惚。每当出现杀女的机会,她总是会天人交
战一番,几度权衡之后,却在最后出手的关键时刻,不是被聂炎从中打断,就是
聂婉蓉忽然遥指远山,向她提出询问,害得她几乎认为,聂婉蓉已经有了防备之
心,可看女儿的神色,却又不像,唐月芙只好压下心中的疑惑,等待下一个机会
的出现。

  这一日,正当三人攀上一座绝岭,却见远处一道大水排山倒海而来,宛如一
条白龙张牙舞爪,无情的将几个村庄冲得七零八落,水面上无数人头起伏,凄厉
的惨叫隐约可闻。

  唐月芙侠义心起,让聂炎在山上莫动,便携女儿一起飞将过去。不待母亲吩
咐,聂婉蓉在空中双手张开,庞大的气劲散出,将奔腾的洪水局限在一个里许宽
的通道中,唐月芙祭出「昊天镜」,只见镜面上射出一道白色的光柱,竟将庞大
的水流迫得倒卷回去,而唐月芙则将水中的众人一一救起。

  借助神镜的威力,母女俩竟将冲出几十里的洪水逼回决口的大堤,由于通道
变得狭窄,「昊天镜」居然开始摇摇晃晃,似乎抵挡不住巨大的压力。唐月芙已
将落难的村民悉数救出,见此情形,便和聂婉蓉一起运功撑住「昊天镜」,这才
将局势稳定下来。

  「这样做不是办法,蓉儿,你先在此顶住,我去重筑大堤。」

  聂婉蓉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独力强撑。唐月芙收回功力,正待
离去,却望见聂婉蓉微微起伏的香背,不由得一怔,如果现在出手,女儿铁定香
消玉殒,这个动人的念头让她握紧了「紫阳剑」,只要一剑送出爱子就有救了,
可这剑为何竟重逾千斤,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怎么也做不出来。

  背后偷袭原本就是武林的大忌,况且对像还是自己的女儿。毕竟,聂炎是一
条命,可婉蓉也是一条命啊,这样一命换一命真的值得吗?这样的疑问萦绕在唐
月芙心头,让她呆呆的站在女儿背后良久,不见下一步的动作。

  聂婉蓉见母亲迟迟不动,急道:「娘亲,你在干什么?我快顶不住了。」

  女儿的呼唤让许多陈年往事流过唐月芙心头,当年怎么照顾女儿的种种和女
儿第一次呼喊「娘亲」时的恬美微笑,都让她始终无法狠不下心来斩杀自己的亲
生骨肉,手指也逐渐从剑柄上松开。

  终于,唐月芙长啸一声,双手一牵一引,附近小山丘上的砂石卷上半空,朝
大堤的缺口处如雨落下,眨眼间便将大堤修补完毕。

  疲极力竭的两人俱是一交跌坐在地上,相互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的脸上看
到了欣慰的笑容。但是唐月芙心中却依然惦记着,距离儿子丧命只剩下不到三个
月的时间,下一次自己可要痛下决心,不容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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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悔之晚矣

  力抗天威让蜀山二女几乎油尽灯枯,不得以之下,三人只好放下游山玩水的
心情,先行赶回「飘渺峰」。

  在唐月芙母女功力渐复的日子里,聂炎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虚弱,全身肌肉
迅速萎缩,圆润的小脸蛋儿也整个凹陷下去,一双原本灵动的大眼睛变得僵滞呆
板,黯淡无神,十馀天的光景,竟让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孩子几乎变成了一具活骷
髅。

  唐月芙看在眼里,痛在心头,情知儿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自己再不付诸
行动,聂炎幼小的生命就将提前划上休止符,经过这些日子的反覆衡量,唐月芙
那颗杀女之心也终于坚定下来。

  这日晚间,聂炎早早的进入了梦乡。唐月芙安顿好一切,遂叫上女儿一同到
幽潭洗浴,聂婉蓉不疑有它,取出一身干净的衣裳,随母亲来到潭边。

  山风吹拂着碧绿的潭水,漾起层层波纹,清郎的月光照射在水面上,映出道
道白光。潭边鸟低鸣,恰是一副和谐平静的景象。

  聂婉蓉率先褪去衣衫,年轻健康的胴体毫不羞涩的展现在母亲眼前。她冲母
亲抿嘴一笑,纵身跃起,只见水面乍开,「哧」的一声,聂婉蓉轻轻巧巧的钻入
水底,即而又浮将出来,雪臂前划,玉腿轻蹬,宛如一条欢快的美人鱼,在水中
自在的畅游。

  唐月芙微笑着摇了摇头,似在叹息女儿的顽皮。她慢慢的解开丝带,将衣裙
一一除去,这才一步步迈进幽潭,等到水面漫至酥胸,便不再往内行去,双手揉
搓着玉体,仔细洗濯身上的汗渍。

  聂婉蓉见状,连忙转身游回母亲身边,吐出一口清水,腻声说道:「娘亲,
让蓉儿来吧!」

  唐月芙放松身子,说道:「嗯,好的,蓉儿,这段时间为了炎儿的事,为娘
冷落你了,你最近都是如何解决的?」

  聂婉蓉不好意思的转到唐月芙身后,轻轻揉捏着母亲的香肩,羞涩的说道:
「娘亲好坏呦,居然问蓉儿这样的问题,不过还好啦,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我也
没有出现那种状况,只是心里一直挂念着娘亲,娘亲这回可要好好疼蓉儿噢。」

  说着,聂婉蓉的从背后抱住母亲,玉手绕到唐月芙胸前,各抓住一支肥奶,
用力的捏弄起来。

  「哦……好……」唐月芙轻声哼吟着,舒服的靠在聂婉蓉的怀中,感受着女
儿乳房的坚挺。

  「好大哦……娘亲的乳房真是大的唬人,蓉儿一手都握不住呢,又棉又软,
而且沉甸甸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呢……娘亲,你教教蓉儿好吗?蓉儿的乳房怎样
才能快快张大呢?它们真是太小了啊……」聂婉蓉的嘴唇贴着母亲的耳垂,悄声
问道。

  敏感的耳垂被女儿咬着,阵阵热气钻入耳孔,唐月芙说起话来,也是断断续
续:「等……蓉儿有了……自己的孩子,那里……就会充满……乳汁……也就自
然……会涨大了……啊……」

  「原来,是这样啊,」聂婉蓉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
的,说道:「啊,对了,说到乳汁我想起来了,当初娘亲帮炎弟哺乳的时候,蓉
儿因为忌妒炎弟,也缠着要吃您的奶呢,最后蓉儿和炎弟一人一边吸着娘亲的乳
头,那时候娘亲的乳房就有现在这么大了啊……娘亲还记得吗?」

  唐月芙转过身子,用手在聂婉蓉脸上刮了一下,说道:「当然记得,蓉儿真
是不知羞,都那么大了还要吃奶,而且你不但吸,还会舔呢,弄得为娘身上的,
很是难受,你不会那时候就懂得挑逗为娘了吧……」

  「我哪有啊……」聂婉蓉嘟着嘴埋怨着,游到母亲面前,双手捧起唐月芙的
左边豪乳,说道:「娘亲,我现在又想吃奶了啊……」

  「吃吧,为娘让你吃个够。」唐月芙说着,挺起胸口,将肥硕的乳房塞向女
儿口中。

  「唔……好吃……真好吃……」聂婉蓉口齿不清的呢喃着,舌尖在乳晕上打
了个转,牙齿轻噬着蓓蕾根部,让暗红色的乳珠在口中茁壮成长,然后张开小嘴
将小半豪乳纳入口中,狠狠的吮吸起来,右手握住另一侧的乳房,手指陷入细腻
的乳肉,掌心摩挲着肿胀的宝石。

  唐月芙一边享受着女儿的周到服务,一边将手探将下去,分开淫糜的花瓣,
潮湿的中指刺入温热的牝户。粉红的褶皱缠绕着唐月芙的手指,产生一股强烈的
吸力,将其引入更深邃的腔道。

  年轻的牝户充满弹性,肉壁蠕动,挤压着侵入的手指。股股花蜜从阴道深处
翻涌而出,让那根作恶的手指更为便捷的在狭窄的通道中进进出出。

  「哦……娘亲……好……再快点儿啊……」下体所产生的快感如波涛一般袭
来,聂婉蓉吐出口中的肥奶,上半身后仰,两条玉腿绕在唐月芙腰间,美妙的曲
线展露无遗。

  唐月芙托住女儿的纤腰,手指快速的在牝户中抽插着,「哗啦哗啦」的水声
响成一片,水面上以二人为中心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向四周扩散出去。

  越来越强烈的快美让聂婉蓉挺起腰来,双手环抱着唐月芙的脖子,雪臀上下
耸送,配合母亲的抠挖,追寻更舒畅的感觉。

  「娘……亲……啊……好……爽……啊……」聂婉蓉高声长鸣,蜜壶里淫水
横流,肉壁紧夹着唐月芙的手指。

  唐月芙听着女儿的淫叫,蜜壶里也是酸难忍,她停止插动,中指依旧留在聂
婉蓉的蜜穴之中,另一只手则抓住女儿的雪臀,用力一翻,聂婉蓉由仰面朝天顿
时变成屁股向上,她自然明白母亲的意图,于是低头钻入水底,伸出香舌,舔舐
着坟起的阴阜。

  好在聂婉蓉早已达先天之境,在水中也无需换气。她拨开肥厚的阴唇,小丁
香顺着水流滑入母亲的阴道,摩擦着肉壁上的细小凸起。

  体内的欲火暂时得到缓解,唐月芙又开始捣弄着女儿的蜜穴,两人就这样一
上一下的替对方制造出一轮又一轮的快感。

  尝过聂炎大肉棒滋味的唐月芙对这样的挑逗自然不会感到满足,她忽然将聂
婉蓉拉了上来,两人相互搂抱着来到岸上。唐月芙让女儿平躺,自己则从衣物中
摸出一条圆圆长长的银白色棒子,抵在聂婉蓉的牝户口上。

  聂婉蓉不解的问道:「娘亲,这是……」

  唐月芙诡异的笑了笑,说道:「蓉儿,你无需多问,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便用力将棒子戳了进去。

  由于蜜穴中水分充足,银棒很顺利的便顶到阴道的尽头。异样的滋味让聂婉
蓉又是一声高喊,险些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晕将过去。

  唐月芙将棒子的另一头贴近自己的牝户,沉腰下坐,「噗嗤」一声,便将其
馀的部分尽数纳入体内,跟着,她摆动肥臀,竟如男子一般抽插着女儿娇嫩的阴
户。

  「啊……啊……好棒啊……娘亲哪来的这好东西啊……」

  「哦……是为娘特意……在山下妓寨……寻来的,怎么样,很舒服吧……」

  「好啊……娘亲……用力顶……顶……啊……」

  「蓉儿……你也动啊……哦……快……快啊……」

  两人的牝户被银棒连接在一起,棒子的两头分别撞击着阴道尽头的嫩肉,毕
竟聂婉蓉的阴道更加紧凑,长长的棒子有一大半滑进了唐月芙的阴道,有时竟能
直接戳进子宫,让唐月芙的呻吟更趋高亢。另一方面,聂婉蓉则充分享受了涨满
的滋味,银棒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肉壁,激起丝丝快感的电流。

  「啪啪」的撞击声不断,两人逐渐接近快乐的顶峰,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
大量的淫水从牝户中涌出,将两人的阴毛染得濡湿,继而粘成一片。

  「哦……蓉儿……为娘要泄了啊……」

  「啊……娘亲……让我们一起泄了吧……」

  狂呼乱喊声中,淫糜的阴户重重撞在一起,两条雪白的娇躯激颤不休,两人
几乎不分先后的泄出最后的花蜜……

  激情过后,两人并没有急于回家,只是穿好衣裙,相互搂抱着,共同感受那
高潮后的安谧。

  聂婉蓉和母亲说了会儿话,终于难忍浓浓的倦意,枕着唐月芙的大腿沉沉睡
去。随着女儿的鼻息逐渐平稳,唐月芙的脸色也阴沉下来,这样的一次欢好也是
她杀女计划的一部分,一方面她根本没有办法在女儿清醒的时候下手,单是想着
女儿临死前的凄厉叫喊就让她丧失了所有勇气;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对不起婉蓉,
所以想让女儿再一次享受人生的乐趣后,悄然归西。

  唐月芙手指慢慢的移到聂婉蓉的胸口,只要轻轻一按,女儿就会在毫无痛苦
的情况下死去,甚至连一声惨叫也不会发出。唐月芙最后望了一眼那张海棠春睡
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儿,休怪为娘无情了!」

  唐月芙正待一指戳下结束女儿的性命,却听见聂婉蓉轻轻笑着说了声:「娘
亲,好啊,咯咯……」

  唐月芙顿时呆住,细看女儿,只见聂婉蓉俏丽的面颊上布满陀红,长长的睫
毛轻轻颤抖,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渗出,鼻翅翕动,樱唇微启,发出腻人
的呻吟,仿佛在梦中依然幻想着和母亲激烈交合的舒爽场面。

  刹那间,唐月芙心中充满羞愧。抬头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这段
时间以来,竟然沉沦欲海完全忘了自己身为一个母亲的事实。杀女取心,真的是
为了救儿子吗?还是为了救一个与自己乱伦通奸的情夫?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
怎么算是母亲?又怎么有脸见死去的丈夫于地下?

  唐月芙瞬间大彻大悟,悔痛难以自己,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心中暗自叹
道:「罢罢罢,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随它去吧!就算是杀了蓉儿,我也会一生愧
疚,而炎儿日后知道此事,一定也会痛苦万分,那么何不让一切顺其自然呢!」

  唐月芙决定将一切纳回正轨,让儿子顺应天命,并好好补偿对女儿所犯下的
过错,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完这最后一段快乐的时光,同时不再与儿子淫乐,做
回一个好母亲。当儿子真的撑不下去死去时,她就自尽相随,也好问心无愧的和
儿子一同去见九泉之下的丈夫。

  想通这些,唐月芙擦干泪痕拂开女儿头发,俯身亲吻着聂婉蓉滚烫的面颊,
低声说道:「谢谢你,蓉儿,若不是你让我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为娘就将铸成
大错,我好爱你啊,我的亲亲好女儿!」

  唐月芙说完,正要再吻,胸口却忽然一痛,手脚无力,跟着便侧身倒下,一
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着抽出匕首缓缓坐起的聂婉蓉。

  聂婉蓉的脸上挂满寒霜,恨声说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以为这样向我
示好,我就会放过你吗?天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改变主意,到那时候,我可就追
悔莫及了。」

  唐月芙想要开口说话,可胸口被利刃刺穿,大量的鲜血涌上喉头几番努力,
却只是多咳出几口血沫。

  聂婉蓉将匕首搁在唐月芙的胸前,大骂道:「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娘亲,只
知道利用我满足你的淫欲,当找到更能满足你的方式之后,就把我一脚踢开,从
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每当我想起你在那头下贱的公猿身上,不知羞耻的摇屁股,
就让我觉得恶心,最让我难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经人老珠黄,却霸占着炎弟不
放,害得我每次和炎弟交欢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被你这个贱人发觉。」

  当听到聂婉蓉误解自己时,唐月芙拚命的摇着头,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竟然早已和儿子苟合,这样的打击让她惊讶的停下所有
的挣扎,眼光怔怔的望着女儿。

  却听聂婉蓉喃喃自语道:「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你,炎弟的大肉棒可真是
妙处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难怪你不愿意放弃……」

  唐月芙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成一团,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背下所有的过错,
但却是连女儿也走上了乱伦的道路。悔恨的泪水滑下脸庞,合着嘴角泊泊流出的
鲜血,淌落在地。

  聂婉蓉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早已知晓我偷跑回去见齐百威的
事情,没错,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原来那个药方就是让炎弟吃下你的心脏,怪
不得你不肯告诉我,你不但不想着牺牲自己救活炎弟,却一心只想杀我灭口,你
还算是人吗!亲手害死自己的子女,你连禽兽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
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聂婉蓉说完,竟疯狂的大笑起来。唐月芙听到女儿说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
相反,脑子里轰然一声,不明白齐百威为何会如此说?是齐百威有什么阴谋吗?

  彼此无冤无仇,为何他要这样阴谋害自己母女?这一切……好像是一个专门
设计用来对付自己母女的大圈套。

  这些时日以来的种种情景,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看着女儿狰狞的狂笑,
想起那日齐百威为儿子把脉时候的异象,唐月芙陡然一惊,明白了一切!

  圈套!

  圈套!

  这一切都是一个大圈套!可恨自己母女没能尽早发现,却都为情欲所缚,跌
入了这个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

  她急得眼泪直流,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呜呜」作响,拚
命想向恶毒大笑的女儿示警,可最终却是「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将身上的白衣
染上朵朵凄艳的桃花。

  「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可惜已经晚了……」完全误会了母亲的举动,聂婉
蓉二话不说,将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亲的胸膛上划出一个圆孔。

  「呜……」唐月芙长长的哀鸣声中,鲜血如泉涌出,聂婉蓉却伸手过去,将
划开的胸膛连骨带肉的整个掀开,玉手探进胸腔,握住「怦怦」跳动的心脏,猛
的向外一扯。

  唐月芙口中顿时激射出一条血箭,打在女儿的脸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聂婉
蓉的双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数响,将心脏上连接的血管硬生
生的悉数拉断。

  「啊……」唐月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一歪,气绝身亡,只是一双眼
睛却不甘的睁着,满脸的懊悔与绝望。山间回荡起一声声的叫喊,似乎在感叹唐
月芙这悲惨的人生。

  聂婉蓉对唐月芙的惨状丝毫不予理会,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母亲的心脏,目光
紧紧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见那颗犹带温热的心脏,依旧很有活力的微微跳
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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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痛失爱儿

  聂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着针线,缝补着弟弟的小衣服。和煦的阳
光照射下来,让人遍体生温。

  此时的聂婉蓉赫然已是身怀六甲,平坦的小腹微微挺起,原本略显单薄的胸
部竟也整个充盈起来,由于没戴肚兜,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两颗肿
胀的乳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显出来,清瘦的瓜子脸也变得圆润成熟,少了几分少
女的青涩,却更多了些少妇特有的妩媚味道。

  「呀……」聂婉蓉一声惊呼,右手的拇指却被银针不小心刺破,一颗鲜红的
血珠渗了出来。她连忙将受伤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着,一边气恼的将针线衣物丢
在地上。

  自从聂婉蓉半哄半骗的让聂炎吃下唐月芙的心脏,距今已经过去四个多月,
聂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强壮起来,而且早已过了齐百威所预言的百日之期,聂婉
蓉深信弟弟体内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早已清除殆尽,在每日与聂炎共享鱼水
之欢的同时,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当日所做出的正确决定,杀母取心的负罪感也随
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

  但是,没有了母亲的照料,聂婉蓉便不得不负担起两人日常的起居,就连缝
补衣物这样的小事也要亲力亲为,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好笑,虽然聂婉蓉能够练成
世间最为繁奥的「连心剑」,却对针线女工毫无天分可言,摆弄至今依然不得要
领,每次都会在手上刺出六、七滴血来才算罢休。

  将令人烦恼的琐事暂时抛到脑后,聂婉蓉慵懒的伸了伸腰,玉手不自觉的抚
摩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浮现出慈母的笑容。

  当初若不是因为聂炎嫌山中寂寞,聂婉蓉也不会想到要这么早就生个孩子出
来,但随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天天长大,她对这个自己和弟弟的结晶愈加珍惜。
也正是由于聂炎的奇毒已清,身体恢复正常,原本漆黑的精液也转为白浊,因此
才能造就出现在的成果。

  想起孩子的父亲,聂婉蓉也是十分诧异,这个小家伙又不知道一个人跑到哪
里玩耍去了,却撇下姐姐在这里独处。最近,他总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回来都带
着诡异的微笑,问他又不肯说,算了,先不管这些了,毕竟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
嘛……

  寂寞的时光总是难以度过,聂婉蓉的指尖碰触到自己棉软的乳房,脸上露出
满意的表情,虽然那个贱人的确可恨,不过就这一点来讲,倒是没有欺骗自己,
自从怀上了孩子,一对娇小的乳房就像是充气一般鼓了起来,虽然还是没有母亲
的奶子那么肥硕,却也算得上可观。

  不知不觉中,聂婉蓉的手指开始抚弄着自己的乳珠,脑海里又想起第一次和
弟弟交欢时的动人情景。

  那时,唐月芙刚遭受凶猿奸淫,躲在房中不肯出来,这便给了聂婉蓉可趁之
机,看着弟弟揉搓阴茎的痛苦表情,再加上自己先前看到的种种淫乱的场面,在
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啃噬下,聂婉蓉终于爬上弟弟的小床,在粗壮的肉棒下婉转承
欢。聂炎那段时间一直没有发作,自然是有姐姐帮忙泄火的缘故,可笑唐月芙还
开心的以为儿子病情有所好转,丝毫没有察觉一双儿女背着她苟合的事实。

  等到唐月芙解开心结,向儿子主动献身之后,聂婉蓉便不得不强忍体内的熊
熊欲焰,只能在母亲离开的时候,和弟弟来一场盘肠大战,可由于担心母亲忽然
回转,每次交欢都是匆匆了事,弄得她更加欲求不满,这也是她最终下定决心弑
杀亲母的其中一个理由。

  一双温暖的小手从背后悄然掩上聂婉蓉双目,稚嫩的嗓音在同时耳边响起:
「猜猜我是谁?」

  聂婉蓉掰开对方的小手,伸臂过去,将身后的聂炎轻轻揽回怀前,嗔怪的说
道:「炎弟还是这么顽皮,这飘渺峰上只得你我二人,哪里还用的着去猜。」

  聂炎将头钻进姐姐怀里,小脸贴着柔软的乳房,鼻孔中却充塞着浓郁的芳香
气息,他舒服的呻吟一声,说道:「姐姐的咪咪和娘亲的一样软,哦,对了,娘
亲怎么还没有回来呢?炎儿好想念娘亲啊……」

  聂婉蓉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扯着那早已重复无数次的弥天大谎:「我不是早
就告诉你了吗?娘亲下山寻找失散多年的双胞妹妹去了,临走的时候曾经告诉过
我,多则三年,少则半载,她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就耐心的等待吧,到时候,我
们又会多个阿姨疼爱了啊……」

  聂炎轻「噢」一声,不再多言,小手顺势从姐姐宽大的袍袖中探了进去,将
那光光滑滑、柔柔棉棉的乳房握在手里,抚摩着鲜嫩细腻的乳肉,拇指和食指熟
练的圈住蓓蕾,其余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揉捏,指甲划过肿胀的乳珠,立时
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痒在聂婉蓉身上,也爽在她的心头。

  聂炎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丰满的乳房在揉压下诚实的响应着陷下,弹起,
再陷下,再弹起……一次次的变形虽有些许疼痛,比起不停涌上的畅美感觉来,
却也算不上什么。

  聂炎的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摩着聂婉蓉那细腻的大腿,逐渐往上,再往上,终
于,他将整支手掌贴上姐姐的阴部。

  聂婉蓉为了方便和弟弟随时随地交欢,除了不戴肚兜就连亵裤也没有穿上,
聂炎的手指更是直接按在那条令人神驰的裂缝当中,轻轻撩拨着娇嫩的花瓣。

  「啊……」聂婉蓉一边发出心醉的呻吟,一边扭动下肢,让弟弟的手掌和自
己的牝户做着全方位的接触。

  聂婉蓉红润的樱唇寻上弟弟的小嘴,灵巧的丁香溜进对方的口腔。聂炎用力
的将姐姐的灵舌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不停的撞击聂婉蓉舌根处的香涎源泉,
一股股的清滑液体在两人的唇齿间流淌,香甜的感觉充斥全身。两人的唇舌交织
在一起,你进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锋,口涎在激战中飞溅出来,沾在双方的面
上,却是谁也顾不上理会。

  良久,唇分。

  一条长长的银线在两人嘴唇间搭起一座连通的桥梁,益发显得淫糜。

  聂婉蓉让弟弟躺在地上,自己则跪在聂炎身旁,玉手解开他的裤带,只见那
根晶莹如玉的肉棒挺得笔直,棒身上布满青筋,如同一条独眼龙王正向她点头示
意。

  聂婉蓉先是朝聂炎妖媚的一笑,玉手握住微微跳动的肉棒,伸出香舌,在龟
头上缓缓掠过,舌苔上细小的突起摩擦着龟头的嫩肉,爽得聂炎轻哼出声,小屁
股向上挺起,让肉棒在姐姐的掌心中来回滑动。

  潺潺的香涎将聂炎直挺的肉棒打湿,聂婉蓉身子向前微倾,又凑过去吮吸了
几下布满褶皱的阴囊,然后再次回到了聂炎的阴茎,张开双唇并含住了弟弟的龟
头,为了让这根粗长的肉棒尽可能深的进入,她不得不把樱桃小嘴张开到最大的
极限,一点一点的吞吃下去,直至感觉到龟头的前端顶住她的喉咙。

  肉棒依然有大半留在外面,聂婉蓉只得一边「啾啾」舔吸着口中的部分,一
边用玉手在棒身上旋转套弄,空闲的左手则温柔的捏挤着聂炎的阴囊,把玩内里
那两颗来回滚动的肉球。

  聂炎觉得自己的肉棒陷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在聂婉蓉用力的吮吸下,
一波波快感从肉棒处荡漾而出,迅速传便全身。他舒服的哼吟着,探入裙底的小
手不停点压着肉瓣,温热的蜜汁终于不受控制的从花谷中渗出。两根手指毫不费
力的滑入泥泞的腔道,撑开紧缩的肉壁,向里钻去。

  「哦……好……来啊……」聂婉蓉嘴里含着肉棒,含糊不清的叫着,空虚的
肉穴中抽搐连连,挤压着侵入的手指,粉红色的花瓣微微颤抖,向两边张开,将
手指迎进更深邃的空间。

  一只玫瑰色的肉芽从牝户中悄悄探出头来,却被等候多时的聂炎逮着正着,
小指在肉芽上轻轻拨弄了几下,便和拇指一起牢牢钳住不大安分的嫩芽,用力一
搓。

  「啊……」聂婉蓉似痛实爽的长鸣一声,分泌出大量的粘滑汁液。体内的情
欲之火烧得她粉面通红,乌黑的眼瞳上也蒙上一层凄迷的水气,格外迷人。

  聂婉蓉吐出肉棒,站起身来,轻轻一拉腰间的袢带,宽松的衣裙沿着光滑细
腻的肌肤滑落下来,洁白光滑的完美胴体上不带任何的瑕疵,毫无保留的展现在
聂炎面前。

  胜雪的皓肤如天鹅绒般细腻光洁,如云的秀发象瀑布一样披散下来,长长的
浏海掩盖住额头,嫩滑如暖玉的面颊上浮着细细的汗珠,衬得透着薄薄晕红的脸
儿更加娇艳,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七彩的光芒。

  因为变成孕妇,雪玉般的乳房变得肥大而结实,一直延续到腋前,乳峰的顶
端是一圈暗红的乳晕,两粒肿胀诱人的大樱桃,呈现出成熟少妇的妩媚和艳丽,
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人一种温润的感觉。

  双乳的下缘自然的延伸为翘起的小腹,腹部正中那圆圆的肚脐被撑得向外突
起,顺着圆滚滚的小腹往下是饱满隆起的阴阜,黑亮的阴毛丛中隐藏着一条深红
色的缝隙,丰满的花瓣含苞怒放,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宝石般的蓓蕾上,
一滴淫露正缓缓滴落。

  聂炎看得肉棒怒挺,焦急的催促道:「姐姐,快来啊,炎儿想要呢……」

  聂婉蓉骑跨在聂炎身上,右手的两根手指将娇嫩的花瓣大大的分开,握住弟
弟的肉棒,让龟头在沾满淫露的肉唇上滑动了几下,便沉腰下坐,将雄壮的肉棒
纳入体内。

  「呼……」婉蓉姐弟俩同时长出一口气,饱受等待之苦的性器终于连接在一
起,愉悦的感觉从双方的结合部位涌起,直接冲上两人的脑海。

  肉棒努力的向牝户尽头挺进,由于怀孕的缘故,子宫压迫着聂婉蓉的阴道,
使其更为短窄,当一半的茎身没入花谷,便撞击到最深处的那团嫩肉,为了防止
肉棒伤害到体内胎儿,聂婉蓉不得不握住阴茎的剩余部分,让它无法尽根而入。

  聂炎自然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频频耸起屁股,想要直捣黄龙,聂婉蓉一边
颠簸着雪臀,一边劝阻道:「炎弟,不是我不让你进来,可那样的话就会弄伤小
宝宝了,你且忍忍吧……」

  聂炎倒也十分听姐姐的话,闻言便不再向上挺刺,安静的躺在草地上,将主
动权交给聂婉蓉。

  怀孕后的阴道分泌物增多,这便让肉棒在里面的活动更加顺畅,随着聂婉蓉
不停的上下起伏,胸前的雪白奶子荡漾起一波波的乳浪,拍打着凸起的小腹。

  「啊……好弟弟……你的大棒棒好粗啊……姐姐好开心呢……」聂婉蓉淫荡
的叫道,快速套弄着聂炎的肉棒,肉壁在茎身的摩擦下温度直线上升,股股花蜜
充斥在阴道中的各个角落。

  聂婉蓉上半身前俯,一双玉手将聂炎的脑袋垫高,硕大的肥奶在聂炎面前摇
来荡去,随着身子越来越低,两支柔软的乳房一边一个贴在聂炎的面颊上,细腻
的肌肤反覆摩擦着弟弟的小脸。

  聂炎显然被姐姐的淫荡模样激发了兽性,他的小手揪住肿胀的乳珠,用力一
拉,浑圆的乳珠被扯的逐渐伸长,痛得聂婉蓉浑身巨颤,晶莹的泪水从眼眶中涌
出。

  「痛啊……炎弟……放手啊……」聂婉蓉哭着求饶,聂炎放开姐姐的乳珠,
却一手一个握住肥美的乳房,用力向里挤压,让两颗生疼的乳珠贴在一起,然后
开始上下晃动。

  两颗乳珠相互撞击着,摩擦出激爽的火花,快感的电流冲击聂婉蓉的身心,
让她的呻吟更趋高亢,清滑的淫水从阴道中源源不绝的灌泄出来,缓缓的顺着股
沟流向紧缩的菊花穴。

  聂炎抬起身子,右手松开一侧的乳房,左手却继续揉搓着饱满的乳珠,小嘴
张开,叼住另一侧的奶头,用力吮吸起来。空闲的右手绕到聂婉蓉的臀后,竖起
食指,捞起菊花穴口的淫水,旋转着刺了进去。

  全身各处敏感的部位同时遭到侵袭,聂婉蓉瞬间便达到了高潮,潮水般的花
蜜从牝户中翻涌而出,将聂炎的阴囊染得濡湿,随着一声快乐的呻吟,聂婉蓉从
弟弟身上跌了下来,躺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大口的喘息。

  聂炎苦恼的坐起身来,胯下的肉棒依然坚挺无比,他双手握着沾满晶莹淫露
的茎身,嘟起小嘴,说道:「姐姐,炎儿这里还是涨得难受,你再让我玩一会儿
吧。」

  聂婉蓉虽然心里想着要尽量满足聂炎的要求,但是却有心无力,高潮过后的
阴道中春潮氾滥,即便让弟弟再插进来,也不一定能让他射出精来,与其这样,
倒不如另谋它法。

  聂婉蓉忽然想起当初弟弟插弄母亲后庭的情景,记得那时他很快便不支败下
阵来,于是她柔声对弟弟说道:「炎弟,姐姐身上还有一处可以供你玩耍,你要
不要呢?」

  「当然要了,」聂炎顿时高兴起来,连声追问道:「在哪里?在哪里?好姐
姐,我要玩嘛……」

  聂婉蓉翻转身子,双膝跪在地上,将雪白的肉臀对着聂炎,回头指着自己的
菊花蕾,说道:「就是这里呀,你不是也玩过娘亲的这里吗?」

  聂炎挠了挠头诧异的说道:「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姐姐不是在骗我吧,
那里可是拉屎的地方啊,好臭好臭的……」聂炎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在鼻子下
面扇动了几下,仿佛真的闻到了菊肛中的臭气。

  聂婉蓉「哦」了一声,这才想起那时聂炎早已神智不清,难怪不记得当初的
情形,她见聂炎似乎有些怀疑,只得耐心的解释道:「没关系的,这里也一样好
玩啊,不信你就进来试试看……」

  聂婉蓉边说边摇晃着屁股,摆出种种妖艳的姿态,刺激着聂炎的神经。聂炎
「扑哧」一笑,说道:「姐姐,你这个样子好像条母狗啊……哈哈……」

  聂婉蓉顾作恼怒状,说道:「不许胡说,姐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你要是不
进来就算了,看看谁会难受……」

  聂炎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这才走到聂婉蓉的臀后,小手抚摸着两片丰
满的肥臀,将龟头顶在姐姐的菊花蕾上。

  「姐姐,我要进去了啊……」

  聂婉蓉点了点头,后庭即将被第一次破瓜的紧张情绪,让她心底产生一丝悸
动,连带着肛门的肌肉也向里紧缩成一团,挤压着逐渐迫入的龟头。在肉棒的强
大压力下,再加上先前流淌过来的淫露滋润,龟头终于突破菊肛的阻隔,钻入聂
婉蓉的后庭之中。

  「啊……」剧烈的疼痛让聂婉蓉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狭窄的肛道仿佛被涨
裂开来。龟头刚钻入菊肛,肛门口的肌肉便紧紧的合上,夹在龟头后面伞柄处,
不让它肆意施为。

  聂炎用力的挺了几下,不但不能继续深入,反而被收缩的菊肛挤退了少许,
气恼之下,聂炎扬起小手,重重的拍在聂婉蓉的肥臀上,「啪」的一声脆响,雪
白的肉臀上留下五条红红的指痕,聂婉蓉的菊肛不禁一松,聂炎顺势将小半的阴
茎塞了进去。

  虽然旋即就被肛道的肉壁牢牢夹住,聂炎却又是一掌击下,等到聂婉蓉的雪
臀变得一片赤红,聂炎的肉棒完全消失在姐姐的菊花蕾中。

  「好紧啊……姐姐……你果然没有骗我……这里也好好玩啊……」聂炎一边
赞叹,一边挺动腰身,让肉棒狭窄的谷道中纵横驰骋。菊肛中的肉壁挤压着粗壮
的阴茎,带给他更多的享受。虽然也有些疼痛,但比起层层泛起的快感浪潮,根
本只是一种点缀。

  起初的疼痛逐渐被异样的满足所代替,聂婉蓉的牝户里再次涌出晶莹玉露,
胸前低垂的双乳摇摆不停,她咬紧牙关,配合弟弟的抽插,努力的将雪臀向后撞
去,臀部的两片肥肉打在聂炎的小腹上。

  「啪啪」的声音让聂炎的阴茎更加坚挺,捣动的速度也快了起来,螺旋状的
褶皱来回刮着龟头的嫩肉,狂暴的活塞运动终于使精关失守,一波一波的精液射
进了聂婉蓉的肛门。

  聂炎拔出阴茎,只见射精后的肉棒依然硬度不减,就在此时,聂炎的眼中突
然散发出野兽的光芒,他猛的将聂婉蓉掀翻在地,不由分说的将肉棒一下子捅进
聂婉蓉潮湿的阴道。

  「啊……炎弟……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啊……会弄伤宝宝啊……」
感觉到弟弟的龟头撞击着自己的子宫口,聂婉蓉唬得魂飞魄散,不停的晃动着脑
袋,发疯也似的大声叫喊着,双手竭力撑在聂炎胸前,不料无论她如何用力,却
始终无法将聂炎瘦小的身躯推开。

  聂炎丝毫不理会姐姐的哭叫,双手把聂婉蓉的玉腿大大的分开,目光灼灼的
盯着两人下体接触部位,开始更为强有力的冲刺。只见阴茎抽出,嫩肉外翻,水
珠涌现;肉棒挺进,嫩肉随之内陷,连带旁边的细草也一起卷入。

  聂婉蓉那丰厚的花瓣充血张开,淫水从花谷中不停的流出,在洞口处化成点
点白沫,形成一层乳色的圆圈,把整个牝户的轮廓勾勒出来。先前带出的淫水逐
渐干涸,形成一个个细小的白点。

  龟头早已撑开闭合的子宫口,无情的冲撞着聂婉蓉腹中的胎儿,一次次的重
击宛如一柄大槌敲打着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聂婉蓉只觉得腹痛如绞,额头上冷汗涔涔,面色越来越是苍白,痛苦的泪水
滑下绝望的面庞,她只能低弱的呻吟着:「不要……求求你……放过他吧……求
求你啊……他可是我们的亲骨肉啊……」

  终于随着聂炎大吼声中,白浊的精液喷射出来,粗壮的肉棒终于萎缩变小,
从阴道中滑了出来。

  聂婉蓉手捂小腹,痛苦的呻吟着,阴道口大大的张开,精液和淫水从蜜穴中
滚淌出来,中间还夹杂着一条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血丝。其他两种液体很快就流尽
了,可鲜血始终不停的涌出,而且越流越多,从血丝逐渐变成了潺潺的血河,将
身下碧绿的芳草染成艳红。

  「啊……」聂婉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在她凄厉的嘶喊声中,一团血肉
模糊的肉块从阴道中「呼」的一下冲出,落在聂婉蓉胯间的血泊中。

  聂炎此时的目光转为清澈,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停了片刻才颤声问道:
「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只记得正在插你后面,怎么忽然就眼前一黑,
再醒过来就成这样了呢?」

  聂婉蓉强忍身上的疼痛坐起身来,看着从自己肚子掉出的血块,两行清泪滑
下脸颊,看弟弟焦急的样子,不像是在作伪,估计还是因为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
发作,自己也无法埋怨他了,要怪也也只能怪这孩子命薄,无缘和父母相面。

  聂婉蓉脸上肌肉痛苦的扭曲着,伸手轻轻抚摩着那块血肉,然后将肉块放在
嘴边柔柔的吻了一下,这才咬断脐带,将早产的胎儿递给聂炎,说道:「炎弟,
你去找个地方把孩子埋了吧,咱们也算是对得起他了……」说完,一口气竟也接
不上来,倒身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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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真相大白

  起初的几天,痛失爱子的聂婉蓉终日以泪洗面,虽然明知此事无法埋怨弟弟
聂炎,可毕竟是因为他的缘故才造成如今这种局面,再加上流产后失血过多,身
子疲惫乏力,因此在两人相处时,聂婉蓉自然没有什么精神与他多言,每次总是
在只言片语过后,便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聂炎虽然年纪幼小,但却也知晓聂婉蓉的心事,除了刚开始郑重的向姐姐致
歉赔罪之后,便对那天发生的事情决口不提,惟恐触及到聂婉蓉心底残留的那条
永恒伤痕。

  渐渐的,聂婉蓉从深深的哀痛中解脱出来,她蓦然发觉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
然对聂炎冷落了许久,看着弟弟关心的眼神,心里倒有了一丝愧疚。毕竟,孩子
可以再生,可弟弟只有这么一个啊……

  聂婉蓉的身体一天天的康复起来,便开始仔细考虑日后的打算。聂炎的身体
现在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可那次狂性大发,却证明他体内的「九阳换魂草」的
邪毒依然存在,如果不及时解除,难保不生出事来,看来有必要再去一趟「无情
谷」,找「鬼医」齐百威问个究竟。

  有了这样的心理,聂婉蓉便开始加紧运转玄功,期望尽快复元,好带弟弟再
去就医,而她见到聂炎时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聂炎虽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却也着实宽慰了不少。不过,每当聂婉蓉看着
弟弟那纯真的小脸,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却陡然激起一丝寒意,仿佛聂炎善良的
表面之下,隐藏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聂婉蓉被自己这样的感觉吓了一跳,转念一想,便又有些释怀的笑了起来。

  既然聂炎体内的邪毒未清,那么便随时随地都有再次发作的可能,他也会从
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变成一个泯灭人性的恶魔,这种担心自然使得自己一看到他
的小脸便会产生惧怕的心理。话又说回来,不管怎么看,弟弟还是个童心未泯的
小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心机呢?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聂婉蓉的气色也好了许多,除了脸颊上略显苍
白之外,身体基本上已经完全康复,于是,她将聂炎唤来,准备带他一同下山,
再次去找齐百威。

  「齐百威?」聂炎眨了眨漆黑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姐姐说的可是上次
给我看病的那个大夫?」

  「不错,正是他。」聂婉蓉点头说道。

  聂炎小手一拍,欢声说道:「那就没问题了,我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这就
带你去见他。」

  聂婉蓉闻言吃惊不小,连忙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

  「这个嘛……」聂炎停顿了一下,说道:「前些日子我在山下见到他,他还
带我一起玩耍呢……」

  「啊……你居然能自己下山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
道呢?」聂炎的回答让聂婉蓉更加迷惑,脑子显然有些转不过来。

  「嘻嘻……自从姐姐让我吃下解药,我就能自己下山去玩耍了……大概在一
个月前,我遇到了那个大夫,他人很好呢,不但给我许多好东西吃,还带我一起
去看戏……」

  「一个月前……」聂婉蓉喃喃自语道,忽然眼睛一亮,顿时醒悟过来,一个
月前不正是弟弟发作的时候吗?齐百威此时出现在蜀山,难道真的只是巧合?还
是他另有所图?弟弟的那次发作会不会和他有关呢……

  聂婉蓉越想越怕,连忙抓住聂炎的手腕,问道:「他现在何处?你快带我去
见他……」

  在聂炎的带领下,姐弟俩下得山来,落在蜀山十二峰之一的「朝云峰」的山
腰上。

  聂婉蓉放眼望去,只见自己二人正站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林间浓雾缭绕
阴风阵阵,树叶在山风的吹拂下「哗哗」作响,数不清的小土丘错落无序的散布
在各处,有些土堆前还矗立着一块块小石碑,这里赫然便是一座荒芜的坟场。

  聂婉蓉正心惊肉跳的打量着四周的光景,却觉得脚下的黄土似乎有些松动,
低头看去,只见一只干枯的人手正破土而出,摇摇晃晃的伸向自己的小腿,吓得
她「呀」的惊叫一声,拉着聂炎跳到一边。

  这时,一旁的空地上又先后探出几只手来,松散的黄土地上裂开几道口子,
三具丑陋的丧尸慢慢的从地下浮了出来,一身皮肉多处裂开,露出里面森森的白
骨,无数赤红色的尸虫在丧尸身上恶心的蠕动着,林子里弥漫着中人欲呕的腥臭
气味。

  三具丧尸形态各异,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胯下都挺着一根颤巍巍的阴茎,淡
黄色的脓液布满阴茎的表面,顺着茎身滴落在地。

  聂婉蓉强忍着胃里的抽搐,将聂炎挡在身后,「唰」的一声掣出「青月剑」
遥指丧尸,严阵以待。可丧尸似乎对一旁的聂婉蓉姐弟没有什么兴趣,等到身体
完全钻出地面,便转身向林中奔去,仿佛那里才有它们期待的东西。

  见危机暂时解除,聂婉蓉长呼了口气,轻声埋怨道:「炎弟,这玩笑也开得
太大了吧,你怎么把我带到坟场来了。」

  哪知聂炎却是一脸的兴奋,拉着聂婉蓉的玉手,说道:「姐姐,我没有骗你
啊,齐百威真的就在前面,我们赶紧过去吧!」

  聂婉蓉连忙拉住正要冲出的聂炎,说道:「且慢,炎弟,这里太危险,你走
在我后面好了……」

  没等聂婉蓉说完,聂炎手腕一翻一转,竟已轻轻巧巧的从姐姐的手掌中挣脱
出来,一边向前奔去,一边叫道:「姐姐不用担心,我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它们
是不会伤害我的。」

  聂婉蓉显然没有想到,聂炎竟能如此轻易的摆脱自己的掌握,从他不带丝毫
烟火的动作看来,熟练得几乎如同一个对此侵淫过数十年的擒拿高手,这孩子的
功夫只怕比自己也不遑多让,聂婉蓉见弟弟越跑越快,也只得拎着长剑,跟随过
去。

  虽然,聂炎先前已经放话,这些丧尸不用对他们进行攻击,但聂婉蓉始终放
心不下,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留意着周围的状况,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四周出现
的丧尸越来越多,都向一个方向狂奔而去,却没有哪个丧尸有袭击聂婉蓉姐弟的
意图,就算是聂炎不小心挡住了它们的去路,它们也只是停顿一下,然后绕道前
行,对这两个突然闯入的人类视若无物,秋毫不犯。

  聂婉蓉越看越诧异,真不知道齐百威弄出这许多丧尸来,到底要做些什么?
事到如今,也只能见到他以后再做打算了。

  聂婉蓉跟着弟弟转过一道低矮的树丛,眼前顿时展现出一副诡异的景象。只
见树林中的一片空地上,成百上千的丧尸分三个方向整齐的排成三列,各自捧着
胯下的阴茎,猛揉狠搓,千百条丑陋的肉棒齐齐挺立,场面颇为状观。

  聂婉蓉跟随着聂炎慢慢的挨到近前,往里看去,一具女尸赤裸裸地平躺在地
上,小穴和肛门中各插着一条脓水直流的阴茎,就连小嘴中也塞进了一根粗壮的
肉棒,三个丧尸正狠命的奸淫着一动不动的女体。

  女尸身上沾满了暗红的血水与淡黄的脓液,胸口和小腹上还挂着一些腐烂肉
块,丧尸身上的赤红尸虫,沿着肉棒爬到女尸的三处小穴周围,有的甚至钻进女
尸的小穴之中。

  那具女尸体态丰腴,身段曼妙,由于长长的秀发遮盖住了面庞,聂婉蓉倒也
看不清楚她的本来面目,只是从她依然完整的体形看来,应该是死去并没有多长
时间。

  「这是怎么回事?齐百威呢?」聂婉蓉将嘴凑到聂炎耳边,悄声问道。

  聂炎却不答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姐姐安静,然后便继续兴致勃勃的观赏
着眼前的奇异景象。聂婉蓉虽然一头雾水,但此时的确不宜多言,也就没有追问
下去,只是睁大了眼睛,关注着场中的动静。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工夫,三个丧尸同时发出「桀桀」的怪叫,原本强壮的身
子竟然迅速萎缩下去,仿佛一身的精华都被那具女尸吸干了似的,终于「蓬」的
一声巨响,化做漫天尘埃,点滴无存。

  聂婉蓉「啊」的一声惊呼,没等她醒过神来,分别排在队伍前列的三个丧尸
纵身又上,其中一个钻到女尸身下,将阴茎插入对方的肛门,另外两个则分别将
肉棒捅进女尸的小嘴和阴道,耸动腰身,大力的抽插起来。

  由于女尸的身体被搬动,脸前的秀发分到两边,终于露出本来的面目。聂婉
蓉顿时像中了魔咒似的僵立当场,面色也变得一片惨白,口中颤颤巍巍的吐了两
个字来:「娘……亲……」

  原来,这具正被丧尸群轮番奸淫的女尸,正是不久前被女儿开膛挖心的唐月
芙,不过此时她胸前的伤口竟然完好如初,一对丰满的乳房更见肥硕。

  聂婉蓉虽然先前对唐月芙恨之入骨,但心底,其实还保留着母女间的那份亲
情,见到母亲如今的凄惨模样,她悔恨的抱着脑袋,尖声厉啸,声震林梢,似乎
要将满腔的愤恨发泄出去。

  「齐百威,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出来……」聂婉蓉高声怒喝道,一时间树晃
枝摇,漫天的叶子纷纷飘落,仿佛在林中下起了一阵急雨。

  「我在这里!」身着黑衣的齐百威慢慢的从一株大树后面转了出来,一脸贱
笑的望着杀气腾腾的聂婉蓉。

  聂婉蓉长剑遥指齐百威,怒声说道:「你到底对我娘亲做了些什么?」

  齐百威装做无辜的摊了摊手,说道:「我没有怎么样啊,这一切都是我主人
吩咐我做的。」

  「你主人?他在哪里?叫他出来见我!」聂婉蓉持剑的手颤抖着,声音尖利
的问道。

  齐百威却不答话,迳直走到聂炎面前,双膝跪倒,恭恭敬敬的说道:「老奴
齐百威参见主人!」

  「嗯,起来吧!你做的不错,我很满意!」聂炎大刺刺的受了齐百威一礼,
从容不迫的说道。

  「炎弟……你……」聂婉蓉满腔的悲愤顿时化做震惊,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
聂炎。聂炎的面色突然一沉,声音竟然也变得雄浑起来」「小贱人,谁是你的炎
弟?难道你听不出老夫的声音了?哈哈哈哈……」

  聂婉蓉如遭雷殛,手捂胸口,「蹬蹬蹬」倒退数步,「你……你……你是燕
无双……天啊……怎么会是这样……」

  燕无双仰天狂笑,说道:「你母女害得我几乎元神俱灭,可曾想过,会有今
天!老夫当初被逼无奈,化身为二,其中一个躲在大石下面,吸引你们的注意,
另外一个则藏身在九阳还魂草中,可笑你们这两个愚蠢的贱女人,不但没有发现
老夫的行踪,居然还敢让小娃娃吃下那九阳还魂草,老夫自然不会客气,就利用
这个天赐良机,好好整治一下你们两条下贱的发浪母狗。」

  「我娘亲已经死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聂婉蓉指着被群尸奸淫的母亲问
道。不过,她倒是没有发觉,虽然唐月芙依然一动不动的任凭丧尸奸淫蹂躏,但
她的手脚竟然开始微微的活动起来。

  「这个你等一下就知道了,哈哈哈哈……总之,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母女,
如果当初不是我及时输给你娘亲部分功力,她早就死在凶猿的爪下了,嘿嘿,不
把你们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又怎能一泄老夫的心头之恨!」

  仿佛在配合燕无双的怨毒话语,三个狂插唐月芙的丧尸又被吸干,速度竟比
先前快了许多,一旁等待半晌的三个丧尸仿佛没有见到前者的下场,挺棒又上,
分别占据了唐月芙的三处小穴。

  此时的唐月芙嘴角和穴口更是污秽不堪,红血黄脓混成一片,被丧尸的肉棒
带将进去,由于液体越来越多,丧尸的动作也更加流畅,抽插间竟然响起「噗嗤
噗嗤」的淫糜响声,更衬出现场诡异的气氛。

  丧尸六只枯手在唐月芙肥硕的奶子上用力抓捏着,柔软的乳房被挤出种种怪
异的形状,赤红的尸虫在爬满肿胀的乳珠,仿佛在吸吮着涨大的奶头。

  「那我炎弟呢?」聂婉蓉看着母亲的样子,脑子里乱成一团,随口问道。

  「那个小鬼,自然被我吸食了元神,早就去见阎王去了,」燕无双得意的说
道:「不过,我还真想到你们母女居然这么笨,竟会以为九阳还魂草蕴含巨毒,
如果神农氏在天有灵,也会被你们气歪鼻子的……哈哈……你们这两个淫贱的女
人,老夫略施小计,就争着向老夫献身,最后还闹到自相残杀,不过这样也好,
倒是省去了老夫许多手脚,嘿嘿……」

  「这么说齐百威也是你的属下了,我真后悔当初没一剑杀了他!」聂婉蓉咬
牙说道。

  「哈哈,你倒是冤枉他了,如果不是你们带我去见他,老夫也不可能趁他为
我把脉的时候一举侵占他的心神,从而得到了这样一个好帮手,不但,可以借他
之口挑拨你们母女的关系,从而获得了练成『无双战体』所需的最重要的两副主
料,而且他还为我暗中在外准备势力,一待老夫练成了『无双战体』,便可以再
次一统江湖,说起来这一切还真要谢谢你们母女两个了。」燕无双摇头说道。

  「无双战体?那是什么东西?」聂婉蓉第一次听说这个称谓,疑惑的问道。

  燕无双显然兴致颇高,耐心的解释道:「老夫一身功夫传自魔经,虽然魅影
神功已让老夫能够纵横天下,但其威力还远逊于魔经最后一章所记载着的无双战
体,不过,要练成这种神功必需神女心和圣邪胎,想不到老夫当年费尽心力都无
法找到这两种东西,却在你母女身上轻易得来,再加上你弟弟这个上好的鼎炉,
老夫想练不成也很难呢!」

  「神女心?圣邪胎?难道说你……」聂婉蓉刚说到一半,一个可怕的念头便
浮将上来,一双美目吃惊的盯着燕无双,再也讲不出半句话来。

  「你猜的一点儿没错,所谓的神女心就是你娘亲的心脏,而圣邪胎就是曾经
怀在你肚里的那个胎儿,现在两样东西都到了我的腹中,自此后遇神杀神,遇佛
斩佛,就算蜀山剑派鼻祖亲临也难奈我何!哈哈……」

  在两人对话的期间,身后「蓬蓬」之声如连珠炮般不绝于耳,原来唐月芙早
已吸干了三十六具丧尸,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从一开始的半盏茶时间,发展到丧
尸一插进她的身体,便立刻化为灰烬。

  「你这个魔头!我和你拼了!」聂婉蓉怒啸声中,人剑合一,向疯狂大笑的
燕无双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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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艳尸忠狗

  聂婉蓉的「青月剑」在空中舞出一片绚丽的光华,夺人双目。燕无双此时却
背负双手,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竟没有出手的意思。

  正当聂婉蓉以为得手之际,突然眼前一黑,一道人影挡在燕无双身前,聂婉
蓉的「青月剑」一去无回,却也收不住势子,直戳在对方的胸口上,以聂婉蓉的
功力,这一剑就是精钢顽铁也刺进去了,但是对方的身体却比钢铁更硬,这一剑
非但刺不进去,反而是剑刃从中拱起,弯成一个大大的圆弧。

  「娘亲!」聂婉蓉抬头一看,花容立变,不由得惊叫出声。

  原来替燕无双挡住杀招的不是旁人,正是本应被丧尸轮奸的唐月芙。只见她
面无表情,目光空洞呆滞,直直的看着前方,仿佛不知发生了何事。

  聂婉蓉顾不上心头的惊骇,正要抽身而退,不料,却惊动了静立无声的唐月
芙,她忽然信手拂出,像是在驱赶讨厌的蚊蝇一般,一掌印在聂婉蓉的胸口,聂
婉蓉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跌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青月剑也脱手而去,鲜血
从口鼻中喷出,抛洒长空。

  聂婉蓉挣扎着站起身来,「哇」的又喷出一口鲜血,手指燕无双,却是发不
出半句话来。

  燕无双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说道:「看到了吧?你们母女欠我那么多,我
可舍不得你娘亲,就这么死掉,那天你离去后,齐百威先是以神术补好了她的伤
口,又替她换上一颗我亲手炼制的符心。在吸取了千具丧尸的阴寒尸气之后,不
但刀枪不伤,而且不死不灭,从今以后她不再是你的娘亲,而是我燕无双的美艳
尸奴,没有自我意识,永远任凭我的摆布,至于你嘛……嘿嘿……」

  说到这里,燕无双转头看了齐百威一眼,问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弄好了
吗?」

  齐百威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躬身答道:「回禀主人,早就准备好了!」

  「那你在等什么?还不快去!」燕无双不耐烦的斥道。

  「属下遵命!」齐百威诚惶诚恐的点头,连忙向重伤的聂婉蓉逼了过去。

  聂婉蓉此时的气血稍为平复,看着齐百威不怀好意的奸笑,想要挥剑杀敌,
却是有心无力,一股绝望的情绪袭上心头,她拚命的叫喊着:「滚开……你不要
过来……不要……你到底想做什么……」

  燕无双显然很享受对方的惊恐,说道:「你不用担心,这药吃不死人的,哈
哈,老夫只是觉得身边少了一条忠心的母狗怪寂寞的,你乖乖的把药吃了,变成
老夫的奴隶狗,不是很好吗?哈哈……」

  想到自己变成奴隶狗的凄惨模样,聂婉蓉再也无法强撑下去,开始缀泣着求
饶。

  「我不要……我不想变成狗……求求你……放过我吧……难道你忘了……我
曾经为你怀上了孩子啊……」

  聂婉蓉的哀嚎,丝毫打动不了燕无双的铁石心肠,他面色一沉,阴森森的说
道:「哼,这可由不得你了,说起来你只不过是一个帮我生下了圣邪胎的工具,
论功劳,你这小妮子怎么比得上你的娘亲?要不是她生下一对好儿女,我可练不
成无双战体这旷世绝学。你母亲现在已经成了尸奴,我又怎能厚此薄彼呢……」

  说话间,齐百威已经牢牢抓住身扭腿蹬的聂婉蓉,聂婉蓉虽然玄功高强,但
却有重伤在身,再加上齐百威本身功夫也是不凡,几次挣扎却都无济于事,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整包药粉一股脑的倒进自己口中。

  药粉见水即溶,一道灼烫的热流自喉底直冲小腹,一时间千般滋味萦绕在聂
婉蓉心田,是懊悔,是愤怒,是惧怕,还是绝望,就连聂婉蓉自己也分不清楚,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哭泣着爬向燕无双,哀声求道:「你放过我吧……我愿意服侍
你一辈子……你不要把我变成狗啊……」

  燕无双面色阴沉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聂婉蓉,冷冷的说道:「事已如此,
你就认命吧!你这条淫贱的母狗,一个多月没被人干,骚穴里一定很难受吧,老
夫就做做好事,让你再爽一回吧!」

  说完,燕无双一把扯住聂婉蓉的满头秀发,聂婉蓉如同一只待宰羔羊一般,
丝毫没有抵抗的念头,原本以为燕无双又要奸淫自己的身子,却不料燕无双扯着
她头发一甩,竟把她抛向一旁的群尸。

  只听燕无双对群尸喝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不用客气,好好享用老夫
为你们准备的大餐吧!」

  随着燕无双一声令下,丧尸堆里顿时乱成一团,原本排列整齐的队伍再不成
形,其他两队的丧尸也蜂拥而上,将聂婉蓉围在正中,无数腐烂的枯手摸上聂婉
蓉一身的细皮嫩肉,胡撕乱扯之下,立刻将她剥得寸缕不挂,雪白的胴体完全裸
露出来,疯狂的扭捏搓掐着娇嫩的玉体。

  「不……不要啊……我不要被他们插……求求你……让我服侍你吧……」

  燕无双丝毫没有理会聂婉蓉的惨叫,转头对唐月芙做了个手势,唐月芙先是
跃到空中,双手合于胸前,然后猛的向外一张,只见,从她身上暴射出无数道黑
气,在黑气中夹杂着鲜血、脓液和赤虫,等到黑气散尽,唐月芙也已清除了身体
上的污垢,落在燕无双面前,娇艳如花的面容和白皙光洁的肌肤更胜往昔,眉宇
间还多了一种惊人的媚态。

  燕无双点了点头,又做了个手势,唐月芙顺从的掉转身子,跪在地上,将屁
股高高的撅起,双手分开雪臀上的肥肉,将迷人的牝户暴露在燕无双眼前,燕无
双二话不说,脱下裤子,将粗壮的阴茎整条塞了进去。

  「噢……好紧……你这浪婊子……比以前更爽……」燕无双一边赞叹,一边
大力的抽插起来。唐月芙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肥臀努力的向后撞来,两人的肉体
交击在一起,「啪啪啪」的响声不绝。

  另外一边,聂婉蓉的阴道和肛门中也被各自塞进了一条肉棒,小嘴中更是三
条阴茎齐插,无数只手在乳房上搓揉不止,周身各处也传来被死命捏扭的激痛,
聂婉蓉努力的挣扎扭动,有时竟然将抓捏在自己身上枯手整个拗断,挂在身上,
却不掉落。

  有几个丧尸找不到机会插进聂婉蓉的小穴,竟然狂性大发,一把扯下自己的
肉棒,没头没脑的向聂婉蓉身上胡乱戳弄,有一条竟然意外的顶到牝户的入口,
和另外一条肉棒一同插进聂婉蓉的嫩穴之中,将狭窄的阴道撑开到前所未有的极
限。

  身体被无情的蹂躏,眼前是恶心的丧尸,粘稠的尸虫在聂婉蓉脸上,不停的
蠕动,口中的哀嚎也被肉棒堵回口中,清白的口水顺着嘴角淌落下来,腐肉的臭
味熏得她脑袋晕沉沉的。

  聂婉蓉一面觉得恐怖异常,一面又被弄得恶心得想吐,只是她却无力反抗,
任由丧尸一个接着一个的奸淫自己的身子,她看着母亲毫无知觉地任由燕无双玩
弄,想起以前杀母的景象,心中又恨又悔,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我好后悔……娘亲……请你原谅我……」

  吃下的药粉逐渐在体内发作,聂婉蓉的精神终于全面崩溃。在嚎啕大哭的忏
悔中,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现实的处境,只知道拚命的挺动着屁
股,用自己的乳房挤榨丧尸插在乳沟中的阴茎,口中哭泣也变成了疯狂的大笑,
燕无双此时胸中充溢着大仇得报的快感,肉棒更加迅猛的捣弄着唐月芙的阴户。

  齐百威趁机凑上前去,说道:「恭贺主人喜获良犬,并练成绝世神功!」

  燕无双又是用力一顶,将龟头插进唐月芙的子宫,摇头说道:「虽然得到两
样圣品,但是要把无双战体练到极致却还需要五年的时间,到那时候我就可真正
的称雄宇内,再无敌手,喔……夹得好……好爽……哈哈……」

  齐百威接口说道:「那么老奴就预祝主人五年后称霸天下!」

  燕无双却又摇头说道:「不用五年,虽然神功尚未大成,但是三个月内我就
要统一武林,看天下间还有谁能挡得住我,与我做对的人,绝不会有好的下场,
这对母女婊子就是最好的示例!哈哈哈哈……」

  燕无双说完,又是一阵急风暴雨般的狠插猛捣,终于精关一松,将白浊的浆
液射入唐月芙的子宫深处。

  静寂的山林中回荡着聂婉蓉疯狂的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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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 魔霸天下

  武林经过「血魔」燕无双一劫,各派都在休养生息,恢复元气,可是谁也没
有想到,在不到一年之后,平静的江湖中再次卷起一阵血雨腥风,而造成这次动
难的不是旁人,正是被各派奉为「圣母」与「神女」的蜀山二仙子。

  一名没人知道来历的神秘人物,领着蜀山二女四处攻击各大门派,声称若不
依从其统治,就将该派在江湖中除名。在对方强大的实力面前,一些弱小的门派
纷纷归顺,跟随着他一同征服下一个目标。

  一些名门正派诸如华山、崆峒、峨嵋、丐帮等,为了本门的百年清誉不惜一
战,其最终的结果却是惨败收场。

  至于那些门派的掌门人,则是在落败后,惨被妖女强行当众交合,以魔道采
补邪术,吸干全身精元而死。

  派中的女弟子悉数被擒,上至掌门夫人,下至一般女徒,皆被当众奸污。命
好一点的被众人轮番蹂躏,运气差的则被迫与公马交合,甚至,有些人被挑断手
脚,剥光了衣裳扔在闹市之中,任由市井之徒奸淫。

  一部分意志薄弱的女弟子受不了巨大的打击,被当场逼疯,变成了没有思考
的婊子,而意志坚定的也难逃被齐百威炼成药奴的下场,任凭众人使唤。

  一时间,江湖各派人人自危,整日祈祷,希望对方不要找上门来。而对于这
人的真实身份,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谁也不清楚到底从哪冒出这么一个狠
毒的小魔头来。

  在征服了上百门派之后,燕无双的矛头直指武林第一大派——少林。

  随着一轮红日从东方地平线升起,决定武林命运的一战缓缓的拉开了帷幕。

  少林新任掌门智性率全寺僧众列于山门前,静静的看着对面黑压压数千邪派
高手。

  「少林贼秃,赶快受降,否则将你少林夷为平地!」

  「老和尚,识相点就跪下给爷爷们磕三个响头,我家主人心情好,定会饶尔
等不杀!」

  「别跟他们啰嗦,直接干掉他们得了!」

  对手一阵阵嚣张的叫嚷吵得众僧心烦意乱,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双手
握紧棍棒,纷纷望向自己的掌门。

  身为修道之人,他们的不安远超众人,因为,不久前终南派和武当派被灭门
时,弟子们不但惨遭不幸,更在为派殉身前,惨遭当众淫辱,整派的男弟子连同
掌门,无分老幼丑俊,全部被妖女强行破去色戒,以采补邪术吸成人干。对于一
生修道的和尚,这收场比壮烈战死更为可怕。

  智性口喧佛号,一把柔和的声音将全场的吵闹压了下去,「阿弥陀佛,各位
少安毋躁,请你家主人出来说话!」

  只见对方阵中分开一条人缝,人丛中赫然出现一张宽大的罗床。上头有三个
一丝不挂的美女或爬或躺,一个孩童正将肉棒戳在其中一人的蜜穴之中,大起大
落的抽插着,一双小手分别握住另外两人的椒乳,肆意把玩。

  一个颈带狗圈的女子全身光裸,绕着罗床转圈。她的乳房丰满小腹溜圆,显
然已经身怀有孕,屁眼里插了条毛茸茸的尾巴,乳头与阴唇上各串着一串金铃,
随着她帮孩童舔舐脚趾与肛门的动作,叮当作响。

  众僧看得目瞪口呆,仔细端详那几人的面容,却发觉被孩童插着的是峨嵋掌
门,另外两人一个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另外一个则是终南派掌门的爱女。至于
那如同母狗的女子,却是「神女」聂婉蓉,而在床前垂手侍立的正是「圣母」唐
月芙。

  唐月芙坦臀露乳,目光呆滞地站着,浑身几乎是一丝不挂,只在腰间系了一
条白布,上面写着「千古第一娼妇唐月芙」九个红字,随风飘荡,不时裸露出沾
满斑斑秽迹的牝户。雪白的双乳上,各刺了一条青色的毒蛇说不出的狰狞可怖,
两条毒蛇盘踞在她的肥奶之上,鲜红舌信正好顶着暗红的乳头。

  智性见状大惊失色,脱口叫道:「唐掌门,你……」

  一把童稚的声音响了起来,「臭和尚,你不用叫了,她从前确实是蜀山派掌
门,现在却是我最忠心的母奴,哈哈哈……」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将唐掌门弄成这样!」智性怒声喝道。

  「你真的不认识我吗!」那孩童狞笑着,话音一变,对智性说道:「嘿嘿,
我还缺一只看门的灵物,你就乖乖的给我待在这里当乌龟吧!」

  简单的一句话,却造成众僧一片哗然。

  「燕无双……他是燕无双!」

  「天啊……燕无双没死,他又回来了!」

  「不会吧,怎么会是他……」

  面对如此景况,智性也是心神激荡,但作为少林掌门,他只得强自镇定的说
道:「既然是燕施主,贫僧也不用再说什么了,就让我少林派的一百零八罗汉大
阵领教施主的神功!众弟子,布阵!」

  智性一声喝令,少林众僧纷纷跃上,在山门前布起了「罗汉大阵」。

  「想和我打,你们还没这资格,」燕无双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边继续奸淫着
身下的女子,一边对旁边的唐月芙做了个手势,「去,婊子,杀光这群秃驴!」

  唐月芙纵身而上,双掌推出,两道黑气冲向刚刚布阵完毕的众僧,只见众僧
刀杖齐举,各自从兵刃上发出一道白光,一百零八道白光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
巨大的光球,向黑气撞去。

  「轰」的一声,光球和黑气碰在一起,迸发出强烈的气流,逼得观战众人几
乎睁不开眼睛。

  唐月芙一击无功,飞身再上,双手化出千万掌影,向和尚们当头罩去。少林
众僧见合击无法伤到对方,便开始左环右绕,如穿花彩蝶一般盘旋往复,「罗汉
大阵」全面发动,将唐月芙蓉围在正中,轮番攻击。

  燕无双根本不在意阵中情况,肉棒在峨嵋掌门慧净的蜜穴中搅出波波花蜜。
这名严守戒律的妙尼姑,曾在被夺走贞操时寻死寻活,现在却主动挺起胸部,任
他双手大力的捏揉着雪白的乳房,在玉峰上留下条条爪痕。

  燕无双猛的抽出肉棒,将沾满玉露的阴茎,直接塞进终南掌门爱女海碧绿的
肛菊。当初攻破终南,掌门夫人被十三头牛马活活轮奸至死时,她曾哭着说要与
母亲一起去,但现在摇着屁股非但不觉得痛苦,面上更浮现出终获满足的神情,
伸手掰开雪臀,配合他的抽插。

  一众妖人在旁边呐喊助威,聂婉蓉却像是小狗一样,在软榻边前跑后跳,长
长的尾巴跟着上下摇摆。

  等到燕无双玩得尽兴了,便把身下的女人像烂泥一样踢开,聂婉蓉连忙欢叫
着扑跳上软榻,用脸摩挲着燕无双的大腿,吐着舌头,舔弄着粗长的肉棒,眼睛
里水汪汪的,像是在祈求主人的宠爱。

  燕无双捏弄着她的乳房,随手拉了拉上面的乳环,聂婉蓉的乳房浑圆肥大,
乳头乌黑,没等燕无双玩弄几下,就从乳头中喷出香甜奶水。燕无双抚摩着聂婉
蓉圆滚滚的肚皮,哈哈大笑,「乖狗狗,这是第几个了?」

  聂婉蓉汪汪的叫了几声,燕无双笑着说道:「你的肚皮可真行啊,不久前不
是才被我踢掉一个吗?怎么这么快又怀上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哪个被男人的贱
种?华山掌门?武当掌门?嘿嘿,不好算吧,十几个被灭门派的男弟子,每个人
都上过你,都有可能啊,嘿,该不会又是我的吧?」

  聂婉蓉歪着脑袋,露出凝神思考的神情,到后来却是吐着舌头,浑然忘了这
个问题,很笨拙地想要舔食自己的奶水,却是怎么舔也舔不到,急得「嗷嗷」的
狂吠不止,引得燕无双和后头的一众邪派高手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而正在与少林众僧激战的唐月芙,尽管掌力强猛,但这「罗汉大阵」自有其
玄妙之处,虽然不见众僧出手抵挡,层层冲击却被大阵所形成的结界消为无形,
有时更将掌力迫了回去,打得她身形摇摆不定,多亏她变成了尸奴,体如金刚,
否则早已吐血数升,无力再战。

  唐月芙面无表情的持续一掌掌的拍出,仗着全身硬如钢铁,刀枪不入,对众
僧的攻击丝毫不加理会。不论是戒刀还是禅杖,打在她身上都毫无作用,反而被
反弹开去,她的动作就像僵尸一样诡异,但又出奇的敏捷。

  唐月芙的每一次动作都荡漾起一轮臀波乳浪,随着乳房的抖动,那两头青蛇
栩栩如生,仿佛有了生命,长长的蛇信正舔弄着唐月芙的奶头。

  腰间的布片也被劲风吹起,乌黑的阴毛纤毫毕现,多亏僧侣们都修行有道,
才不至于被这副的淫荡模样乱了心神。

  智性在阵外看得真切,明白简单的攻击无法对她造成任何伤害,于是大喝一
声:「大梵佛手!」

  众僧闻言齐唱咒文,阵中蓦然出现一只巨大的佛掌,万道金色的圣光普照,
往唐月芙胸口飞撞,唐月芙发出的黑气在佛掌前如冰雪消融一般没了踪影,佛掌
硬生生拍在身上,将她轰飞出去。

  燕无双见状大怒,厉啸一声,抽出肉棒,翻身骑上聂婉蓉光滑的脊背,左手
用力在她屁股上一拍。聂婉蓉「嗷嗷」叫了几声,驮着燕无双向少林众僧冲去。

  半道上,燕无双抓起倒在地上的唐月芙,扣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拉,将肉棒顶
进唐月芙的阴道,一边用力的干着嫩穴,一边破口大骂:「你们这群贼秃,竟敢
伤我母奴,给我去死吧!」

  怒喝声中,燕无双已冲进罗汉大阵,唐月芙身上忽然邪光大盛,张口发出一
阵恐怖的鬼啸。

  一把狰狞的骨剑从唐月芙口中喷出,散发着黑色邪光,在「罗汉大阵」中盘
旋飞转,只见鲜血四溅,断臂横飞,一百零八名罗汉眨眼间便被凌厉的剑气切割
成一堆堆零散的肉块。

  燕无双在一旁大笑道:「当初蜀山派的母女连心剑名动天下,贼秃们,今天
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这套母子连穴剑,哈哈,是我自创的!」

  燕无双右手一招一引,黑色的骨剑在空中转了个圈,竟然越来越大,最后甚
至如同一座高峭的山峰,往少林寺当中劈下。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漫天尘土飞扬。

  等到尘烟散去,少林寺竟被轰成平地,残垣断壁前,只有少数功力高深的老
和尚在挣扎呻吟。

  燕无双哈哈大笑,从聂婉蓉背上跃下,说道:「你们这些和尚道士吃斋念佛
了一辈子,连女人是什么都没碰过就死了,实在可怜,老夫大发慈悲,让你们死
前还享受一下人生极乐!」

  说完,他一脚踢在聂婉蓉的屁股上,聂婉蓉欢快的「汪汪」吠了几声,作着
她早已熟练的事,朝最近的一名老和尚扑去,口手并用地扯开僧衣,撕裂棉裤,
浑然听不见老和尚痛苦的呻吟,几下吹吮弄硬,将和尚的佛棒纳入体内,雪臀疯
狂的颠簸,开始吸补老和尚多年苦修的纯阳内力。

  「别那么着急,这些和尚的童子精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啊!哈哈……」燕
无双狂笑傲立,唐月芙则跪在他的面前,樱唇含着阴茎,吞吐起那条威武雄壮的
肉棒……

  在唐月芙熟练的吮吸下,燕无双的肉棒愈加涨大,他将唐月芙推翻在地,跟
着整个身子压了上去,肉棒顶开肥厚的肉唇,挤入狭窄的阴道。

  燕无双摇摆腰身,挺动着肉棒,让阴茎在唐月芙的蜜穴中高速活动,双手握
住唐月芙的一双肥奶,上下捏玩,功力到处,全身原本僵硬的肌肉登时软化,乳
房上的毒蛇也就像活起来一样,随着豪乳的形状变化,上下盘旋。

  潺潺的淫水从阴道中不断流出,将两人的胯间染得濡湿。燕无双的肉棒更为
顺畅的直插到底,龟头撞开宫颈口,闯入唐月芙的子宫深处。

  另外一边,聂婉蓉身下的老和尚的肌肉慢慢瘪了下去,身子萎缩成一团,一
身精血被聂婉蓉吸干,变成了一具干小的枯尸。聂婉蓉毫不停歇的扑向另外一个
老和尚,一番挑弄之后,又将老和尚的肉棒套入淫水充溢的小穴。

  智性看着门人弟子的下场,悲愤地口念佛号:「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但
佛祖迟迟未曾出现,和尚们只得羞愧惊怒地瞪着眼睛,任由聂婉蓉将他们一个个
吸成人干。

  燕无双一边干着唐月芙的蜜穴,一边恶狠狠的说道:「你们这两个臭婊子,
和我作对就是这样的下场,我要让你们被千尸骑,万人奸,要让人们一提起你们
两个,就会知道是最淫贱的娼妓,蜀山派也会成为江湖中妓寨的代名词。」

  在燕无双的诅咒声中,聂婉蓉骑上了最后一个老和尚,也就是少林方丈智性
的身体。

  燕无双在一阵猛插狠捣之后,终于,在唐月芙体内喷出白浊的精液,他将肉
棒从蜜穴中抽出,又塞到唐月芙的嘴中,用她的舌头清洗着污秽的棒身,继续说
道:「你女儿日后生下的儿女,男的就变成我的阉奴,女的就卖入娼寮,生生世
世都当妓女,而等到你女儿死后,也会和你一起变成本派的尸妓,让所有弟子享
受。」

  聂婉蓉根本不会知晓燕无双为自己设计好的悲惨人生。现在的她,只是疯狂
的抖动雪臀,在快乐的高潮中,汪汪的大叫,可听在旁人耳中,这喜悦的汪汪叫
声,竟然异常的凄厉,一时间,恍然若似哭音。

  不知为何,本应没有任何意识的唐月芙,眼角却慢慢渗出一滴鲜红的血泪。

  朱颜血第三颗红泪,于焉坠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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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颜血·红 棉


作者:RKING

          

               内容简介:

  怪兽拚命地追着,女人慌乱地逃着……

  不知在什么样的空间里,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静静,一望无际。

  ……

  朱颜血第四颗红泪,于焉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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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怪兽拚命地追着,女人慌乱地逃着……

  不知在什么样的空间里,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静静,一望无际。

  女人喘着气,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没命飞奔着,「呼呼呼……」前面是什么
地方,女人不知道。

  「笃笃笃笃……」听到的是自己凌乱的脚步声。

  「嗷嗷嗷嗷……」还有怪兽的吼叫声。

  不知道是什么怪兽,三层楼高的身躯,头顶着两柄象鼻长的角,全身披着黝
黑的粗毛,像座小山般地,每走一步,长着尖爪的脚掌便将地面震得直摇,便将
跑在前面的女人震得脚心发软。

  脚步愈来愈沉重,吼叫声却愈来愈接近了。女人脸上遍布着汗水,她全身酸
软,她的心脏好像就要跳出喉咙,她的呼吸声极度急促,她感觉自己已经没什么
力气了,她就快跑不动了。

  「崩!」怪兽的脚掌又一次重重地踩在地上,地面又一次剧烈地震动着,像
地震。

  「噗通!」女人一跤跌在地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嗷叫声已到耳旁。

  她慌张地转过头来,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朝得自己压过来,毛茸茸的手掌
碰到了自己被汗水泡湿了的身体。

  「不要……」女人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但身上一阵剧痛!她两只强壮的手臂,已经给活生生地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下
来。

  血!四处飞溅!

  「救命啊……」女人声嘶力竭地叫着。

  怪兽的手掌按到她的胸前,握着她胸前高高耸起的一对乳房,尖锐的指甲插
入柔软的肉团。

  女人恐怖地挣扎着,但胸前再次传来一阵剧痛。

  「嗷嗷嗷……」怪兽手里抓着刚刚从女人胸前挖下来的血淋淋的奶球,嗷嗷
叫着往自己的嘴里送去。

  女人的眼睛布满着恐怖的神色,一张原本十分秀丽的脸蛋在恐惧和痛楚中扭
曲着,被冰冷的汗水打湿的一头秀发,散乱地披在脸上。

  毛茸茸的兽掌,再次向女人身上探去……

  「不要……不要吃我……救命啊……」女人用尽最后的力量,血淋淋的身体
向后退缩着,凄厉地号叫着……

  诺大而宁静的空间,遍布着恐怖的惨叫声,怪兽的嗷叫声,和血腥嘴嚼的声
音……

  「不要……不要不要……」谷红棉鬓发凌乱地从床上「刷」的一声直挺挺坐
了起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全身的冷汗,凉飕飕的。红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

  「怎么又做这个梦?难道……难道那个算命先生未必语出无因?」

  红棉长呼了一口气,慢慢走向洗手间,捧了一把清水泼向自己的脸上。

  「小姐,你锐气太盛,万事不甘屈于人下,锋芒太露,已经损及你的命数,
今年将有一场大劫,若能安然度过,则自此一帆风顺,辉煌一生,福寿康宁,无
疾而终……若然有什么闪失,唉,唉,那就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算命先
生摇头晃脑的说话,她一向只当是胡扯。可现在,脑里时不时总是涌起他的这几
句话。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

  红棉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从刚才那个可怕的恶梦中摆脱出来。

  「我是红棉,坚挺的红棉!」她对着镜子,对自己说。

  十六岁那年,她在回家途中扑上高速行驶的货柜车,协助警方拦截连环杀人
案疑犯,被市政府隆重表彰。从那个时候起,她投身于打击罪恶的决定永远就不
会再动摇了。

  十八岁那年,她被破格录取加入警队,成为一名光荣的刑警。

  二十岁那年,她于严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枭达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伤病
交迫中赤手擒获疑犯,被媒体誉为「神奇少女」,她那钢铁般的意志成为警察学
校的书面教材。

  二十二岁那年,她只身出海,潜入正在进行走私交易的游艇,破获本市有史
以来最大的走私案。她在身份被识破后被困海中三日,在没有任何保护器材的情
况下游泳四十公里返岸,成为轰动一时的奇闻。从那个时候起,她被称作「山谷
中擎天的一株红棉」,以英雄树来赞叹她的正直无偏、英挺不屈。

  当年,她成为了全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也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美女队
长。

  今年,她二十三岁。在短短的五年警察生涯中,她经受了很多,也磨练了很
多。她不相信自己会被什么东西击倒。

  她从心内不相信算命先生的鬼话。

  但最近,偏偏那些鬼话阴魂不散的,总在她的脑海附近徘徊。

  「你是红棉!你是最好的,是最坚强的!」她对着镜子激励自己。伸手拿过
毛巾抹了抹脸,然后梳一梳头发,苍白的脸上回复了红润,回复了笑容。

  红棉再一次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精神焕发地走出她的宿舍。

  「哈罗!谷队长。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啊!」同事向她打着招呼。

  红棉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红棉!你来了,正要找你呢!」一踏入重案组的办公室,警长立刻对她招
手。

  「有案子?」红棉面带笑容,眉头皱了一皱。这两个月来,本市的罪案比去
年同期增长了六倍,警察局里没人心情好。

  「绑架案!」警长将一叠资料交给红棉,「这次的受害者,是胡氏药业集团
总裁胡炳的弟弟胡灿。歹徒索要五千万!这是胡灿的资料。」

  「有什么线索?」红棉随手接过资料,却看都不看一眼。如果有人讲述,她
并不喜欢看这些资料,太枯燥了。

  「据胡炳自己认为,他弟弟九成九是被他的合作伙伴陆豪绑架的,最近他们
有严重的商业纠纷,已经撕破了脸。」

  「陆豪?是不是议长陆光明的儿子?」

  「是,」警长一脸的严肃,「所以这件案子,你务须小心在意。如果鲁莽行
事,如果万一不是陆豪干的,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知道了。」红棉道。这个警长什么都好,就是前怕狼后怕虎这一点不好。

  她想。

  「那就这样了。这个案子处理起来有很麻烦的地方,小心一点,就交给你的
第一分队去办。」

  警长信任地拍了拍红棉的肩膀。

  「没问题。」自从担任重案组第一分队队长以来,她还没办砸过一件案子。

  「开工了,弟兄们!」红棉回到第一分队,马上高声招呼她的队员们。她的
办事一向雷厉风行,绝不浪费一分一秒。

  「阿辉阿标,你们两个从现在起二十四小时监视陆议长家的动态,观察陆豪
的动静。注意绝对不能让人发觉,我们手头并没有确切的证据。」简要交代一下
案情之后,红棉立刻分派任务。

  「收到!」阿辉和阿标应道。因为是议长嘛,影响不一样。他们完全明白谷
队长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阿冲和小崔,你们收集最近一段时间胡灿和陆豪分别的行事资料,看看有
什么可疑。注意,同样不要太声张。小赵你跟我去胡氏公司找胡炳。」红棉一口
气分配完任务。

  「收到!」阿冲和小崔也应道。

  「那开工吧!」红棉不说多余的废话,对这帮手下的办事能力,她有足够的
信心。

  天色灰蒙蒙的,一场倾盆大雨眼看就要降临。谷红棉和小赵开着车前往胡氏
集团。

  「谷队长,姓胡的声誉一向不怎么样,有传闻说他的药业集团一直在制造违
禁药物。这次的事你怎么看?」小赵问。

  「他的声誉怎么样不关我们的事,现在他是受害者。」红棉面无表情地开着
车,「案子必须分开处理。如果真发现他犯法,我们也不会放过他。」

  「明白了。」小赵道,「听说胡炳是个挺狠的角色,不知道长什么样……」

  「见到就知道了。」红棉不多说废话。从警长处听到胡炳这个名字时,她就
觉得有点耳熟,只是想来想去总想不出在什么地方听过。

  胡炳是个四十来岁的消瘦的中年男人,深邃的眼眶让人感到有一股稳重的气
息,还算俊朗的面孔看上充满着书生气,感觉上是一个十分和蔼可亲的人。

  这是红棉的视角,她对这个人的印象还不错,斯文有礼,很有气质的感觉。

  虽然知道他用着有点不太自然的眼光在看自己,但这一点很正常,几乎所有
的男人见到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刑警队长,都会表现出一种诧异的情色。红棉
早已见怪不怪。

  「有劳谷队长亲临,真是不好意思。」表明身份后,胡炳立刻对红棉表现得
十分欢迎。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想了解一下案情。」红棉坐定后,单刀直入,「据
胡董事长的口供,您认为此次绑架令弟的是陆议长的儿子陆豪,有什么根据?」

  「老实说我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胡炳十分坦白,「不过,根据最近本集团
发生的一些事情,以及舍弟跟陆豪的关系,我推测这件事应该是陆豪干的。当然
我只是推测,因为他有很明显的意图,而种种的迹象都表明他有足够的动机和能
力。」

  「可以说说贵集团和陆豪之间的纠纷吗?」红棉道。

  「我们集团一直跟陆豪的公司做药品原料的贸易,本来一向合作愉快。但是
两个月前,我们通过陆豪在南美订购了一批价值大约一亿元的药品原材料,在交
货之前出了事。」

  红棉静静地听着,小赵认真地做着笔录。

  「我们之间的交易一向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是到交货的时候,陆豪只交
出了大约十分之一的货物,而且是价值最低的那一部分,总数估计价值不超过一
百万。陆豪说,他的货在途中给一个黑帮中途截劫了去……」

  「什么黑帮?」红棉问。在重案组干了几年,她对本地的黑社会可谓是十分
了解了,但还没听说过黑帮抢劫药材的。

  「据陆豪说,那是一个很秘密的帮会,他也不清楚底细。只知道带头的是一
个非常年轻漂亮的女人,据说她身上有血红色红棉的刺青,所以绰号叫做『血红
棉』。」似乎突然想起对面这个年轻美丽的女警官名字就是叫「红棉」,胡炳不
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没听说过。」红棉直截了当地回答,对于是否存在这样一个女人,心里不
太以为然。

  「因为运输的过程,舍弟胡灿是参加了的,所以陆豪认为我们应该负部分的
责任,要求我们承受一半的损失。我们当然不同意,因为运输方面一向是他负责
的,舍弟因为跟陆豪是老同学,关系一向都很好,只是提前去自愿协助,并不算
是真正交货。再说,这批原材料不能及时运到,我们也已经承受了相当大的损失
了……」

  「嗯,所以你们只肯付那运到的十分之一的货物的钱,但陆豪无法接受,双
方于是撕破脸。」

  红棉插嘴道。

  「唔,是的。」胡炳似乎对她这种不礼貌的插嘴有点不快,但还是继续道,
「陆豪已经多次的威胁过我们,说如果我们不承担另一半的损失,他绝不善罢甘
休。这些话我们集团上下有很多人都亲耳听过,谷队长有必要的话,可以去问一
下。」

  「不必了。」红棉道。既然胡炳这么说,问出来的结果肯定会和胡炳的说法
绝对吻合,没有浪费时间的必要。

  结束了对胡炳的访问,红棉带着小赵立刻赶去跟阿冲和小崔会合。现在的主
要任务,是确认陆豪作案的可能性。

  种种迹象显示,最近陆豪确实是碰上了大麻烦,正在焦头烂额中,他的公司
现在面临倒闭。

  而他最近行踪不定,神色匆匆,显得十分忙碌。

  「我们在陆议长家的别墅旁边监视了几天,我觉得陆豪确实可能有问题。」
阿辉汇报道,「这两天陆豪可以说是深居简出,出门时也左盼右顾,一付心事重
重的样子。而经常从别墅里面走出来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在门外把风,逼得我们不
敢把车停在他们别墅门口。」

  「不明身份的人?什么样子?」红棉问。

  「都是年轻人,打扮十分入时。」阿标道,「最近总是有几个这样的人进入
陆议长的别墅里,一进去就几乎不出来。他们即使出门,通常也就一两个人,另
外也总有一两个人守在门口。总之,别墅起码都能保持四五个人的数量。」

  「陆议长呢?」红棉问。

  「据说他这几周出国去了……」阿标道。

  「嗯,照现在看,陆豪的确很有作案的嫌疑。如果是的话,那肉参几乎可以
肯定是被囚在他自家的别墅里!」红棉分析道。

  「他还有充分的作案动机。」小赵接口道。

  「对。」红棉说道,「现在进行案情分析。陆豪和胡氏集团因为经济交易上
的纠纷,已经反脸,并且多次对胡氏集团出言恐吓。而陆豪的公司也已经深陷危
机之中,他确实有足够的作案动机。而以他和胡灿的关系,加上他近期的行动来
看,他完全具备作案的可能性和能力。也就是说,只要再有一点证据支持,我们
就可以进行解救人质的行动了!」

  「是的。」大家点头表示同意。毕竟是议长的家,没有确切证据的话,万一
不能在行动中证明陆豪犯案,大家都明白那将会是怎么样的一件麻烦事。

  「可是胡炳的话也很有问题。」小赵道。

  「是的。据胡炳说,他们跟陆豪做生意,一向都不先签合同,货到的时候,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简直就是黑社会交易的干法。甚至涉及到上亿元的巨额货
物,仍然采用这种方法,没法让人不怀疑这种交易的实质。再说,陆豪出身一个
政治家庭,自身是个法律专业的硕士,不采取法律途径解决纠纷却决定使用绑架
勒索的方法,很让人怀疑这次的交易是见不得光的。用没有正式合同来解释十分
牵强。」红棉也早就觉得胡炳的话不太可信。

  「是的。」小赵说,「连谷队长都没听说过那个叫什么血红棉的女人,我觉
得这可能是编出来的故事。」

  「不管这个女人存不存在,我们现在的任务还是解救人质。」红棉正色道,
「不过既然我们认为胡氏集团和陆豪之间可能存在非法的交易,我们就应该更小
心点搜集证据。可惜现在不方便秘密传唤陆豪来盘问。」

  「其实我们已经差不多认定陆豪是绑架案的主谋了,只不过还缺一点确切的
证据而已……」

  阿辉试探地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去探听一下警长的口气,他同意的话我们马上采取行
动!」红棉道。

  凭她专业的嗅觉,她已经确认了胡灿现在一定是被关在陆家的别墅里。但警
队的纪律有时就是这么缚手缚脚,身为这帮手下的表率,红棉绝对不愿随便违反
纪律。

  二十分钟以后,红棉阴着脸回到第一分队。她理解警长的处境,警长虽然也
希望能破案,但他绝不希望他的警局惹上什么麻烦,尤其是冒着冒犯议长这种大
险。

  「继续找证据吧!」红棉很简单地只说了一句话,但她的手下已经明白了情
况。

  「小崔,从现在起你去阿辉阿标那儿帮忙监视。你们三个注意观察地形,为
以后行动做准备。阿冲和小赵继续去搜集有关陆豪的情报,特别是绑架时前后一
两天的行踪。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到证据。找到证据我们马上行动!」红棉
交代道。

  「嘀嘀嘀……」手机响了。

  红棉的手下看到她面带笑容地接听着电话,相互望一望,会心一笑。跟了她
那么久,除了自己这帮人和警长之外,很少看到有别的人打电话给她。谷队长二
十几岁了,也该有男朋友了。

  「喔?姐姐?」不过一听到对方并不是帅哥,原来是红棉的姐姐,大家失望
地起一声哄。

  但红棉的脸色不久阴暗起来,对着电话说了声:「真的吗?那一会见。」

  「我们干活去了,谷队长有事的话先去办吧。」小赵善解人意地说道。

  「嗯!那我办完事再找你们。」红棉说话一向不拖泥带水,说罢进房间换了
便服,匆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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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姐姐你说找到了当年害死爸爸的凶手?真的吗?」一见到姐姐,红棉迫不
及待地问。

  「就是这个人。」姐姐说话也十分干脆,摸出一张照片推到红棉面前,「他
叫龙哥,外表是一家小工厂的厂长,其实是个黑社会的头目,做的是白粉生意。

  我调查过了,当年爸爸就是跟他合作之后出的事,自从爸爸死后,他的公司
一夜间暴富起来。「

  「这个龙哥我知道。」红棉看了照片一眼,最近她的分队一直在追一条毒品
案的线索,已经跟了很久,那个领头的便是这个龙哥。

  「你是说,这个龙哥当年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吃了爸爸公司的钱,还害死了
爸爸?」红棉端详着照片中的男人,那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子,满脸横肉,一看
就知不是善类。

  「我已经调查得很清楚,差不多可以肯定地说,就是他干的。当年跟爸爸合
作,侵吞了爸爸公司几乎全部的资金,还用公司名义借了一大笔外债。后来肯定
是被爸爸发现,结果他下了毒手!」姐姐说起那段「推测」,语气十分沉抑。

  「嗯!如果真是他的话,我会不放过他!」红棉狠狠地盯了照片上的男人一
眼,童年时的阴影重新笼上心头。父亲死后,年幼的姐妹俩立刻由富家小姐变得
一贫如洗,家业被变卖精光仍然无法抵偿巨额的债务,年轻美丽的母亲含辛茹苦
地抚养着两个女儿成人,其中的苦状,姐妹俩不堪回首。

  姐妹俩都从苦难的日子中捱了过来,为父亲报仇的念头无时无刻不缠绕着她
们的心头。从小她们就跟着男孩子一起在街头上厮混,打架对她们来说犹如常家
便饭一般,即使力气不如男孩子,但整个街区的人都知道谷家的两个女孩是最难
啃的硬骨头,打架一定死拼到底,决不认输,所以她们似乎还没怎么打输过。

  后来姐姐读书成绩好,一直上到大学,当起了一名专做罪案题材的记者。而
妹妹,更是加入警界,亲手打击罪犯。每当她抓获一个罪犯的时候,她都会在心
中暗暗安慰,她告诉自己:这个人,可能就是害死父亲的人!

  「姐姐,」红棉道:「你一直在查这种事很危险的,千万要小心。「

  「放心吧,姐姐是老江湖!」姐姐朝妹妹笑了一笑,头甩一甩,秀发飞扬,
飘散出淡淡的香水气味。

  她叫谷冰柔,二十五岁,《城市晨报》特约记者。和妹妹的一头短头不同,
冰柔留了一头直至腰部的长发,染上了淡淡的暗红色。一对标准的凤眼看上去妩
媚中露出几分威严,显得十分精明干练。因此即使年纪并不大、即使配上古典式
的鹅蛋型脸蛋和樱桃小口,看上仍然给人以一种颇历沧桑的成熟风韵。

  而冰柔饱满的胸前以及纤细的腰部,身材极为惹火,那高高耸起的F罩杯,
连妹妹都有些羡慕。难怪妹妹有时都调侃以她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去参加选
美必定会是大热人选。

  姐妹俩都继承了母亲高挑的身材,红棉比姐姐略高一点。与作为性感美女的
姐姐有点不同的是,红棉的脸蛋看上去非常清纯,令人很难想像她是一位辑犯无
数的英勇警官。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早已见不到同龄女孩的那种天真,换之的是
一种坚定的眼神,那种不容置疑的英气,很是摄人心魄。事实上,和她相处久了
的同事们,彷彿都忘掉她其实也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少女,早已被她那种不屈无畏
的气质所折服。在大家的眼中,红棉根本上就是一个出色的斗士。

  「你最近好像又瘦了。」冰柔专注地看着妹妹的脸,有点心疼地说道。

  「哦,是吗?」红棉似乎对此不如何在乎,「这个龙哥现在……爸爸去世那
么多年,应该不会还有证据留下吧。」她关心的是如何为父报仇。

  「我想有证据也早已销毁了吧。不过我知道他一直还在做白粉的生意,我正
在调查,有什么进展我马上通知你。」冰柔说。

  「嗯!你千万小心。等我办完手头这个案子,马上就加紧来查这个人。我一
定要亲手把他抓起来!」红棉深知毒贩的手段,不禁为姐姐的安全有些担心。

  餐厅里,音乐声一转,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姐妹俩相看一眼,轻轻一笑,心
意相通地同时静了下来,听着这首她们自小热爱的歌曲。

  「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志气谁能
挡。红棉怒放,驱去严寒,花朵竞向高枝放。英雄样,万众偶像,红棉独有傲骨
干。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结棉子借风飘,四方树苗坚
壮。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
骨干。」

  是刚刚过世的歌坛巨星罗文的名曲《红棉》,是冰柔和红棉从小最喜欢的一
首歌。她们曾经省下整整三个月的零用钱,去买这一张令她们意志勃发的唱片。

  熟悉的旋律让她们又彷彿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艰苦但却豪情满怀的童年。

  红棉,不仅仅是谷红棉的名字,更是她的偶像,还同时也是姐姐冰柔景仰的
英雄树。

  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令人心潮澎湃。姐妹俩默默地听着,脸上流露着笑容,
直到一曲终了。

  「你在办的是一件绑架案是吗?」姐姐呼了一口气,问。

  「你怎么知道?」

  「嘿嘿,我是干什么的?」冰柔笑了一笑。作为专门报道罪案的记者,她的
消息灵通即使在同行中也是闻名了的。

  「嗯!」红棉沉默了。警队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将案情进展向外泄露的,即
使是对最可信赖的亲人。

  不料冰柔道:「劫陆豪货物的幕后主使,就是龙哥。「

  「哦?」红棉神情立即专注起来,「对了,那姐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血
红棉的女人?」

  她想解开心内一个疑团。

  冰柔脸色微微一变,道:「这个不清楚。怎么了?「

  「没什么。」红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这个问题,「龙哥要药材干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冰柔道,「我正在查这个。再说,抢劫虽然是一条大
罪,但可能还要不了他的命……」

  「你的意思是说……」红棉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你要找到他贩毒的
证据?」

  「对!」冰柔的眼神也渐渐阴冷起来,「我知道他一直跟一个大卖家交易,
而且很快就有一大批毒品会运到……」

  「是吗?」红棉略一沉吟,「我尽快办完手头的案子。姐姐你一切小心,太
危险的事千万慎重,留给我去办。」

  冰柔开颜一笑,道:「怎么?信不过姐姐?「

  「不是。」红棉面色凝重,「但我是警察。再说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警察去
办的,你去偷偷调查毒贩实在太危险。」

  「放心吧,姐姐有分寸。」冰柔朝妹妹笑一笑。

  看上去姐姐是这么的自信,红棉也深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担忧,却是挥
之不去。一个年轻美丽的女记者,要是被毒贩发现,那种后果红棉不敢想像。

  「对了,下个月是妈生日,你打算怎么庆祝?」冰柔岔开话题。

  「是啊!我都忘了,看我真是的……」红棉一拍自己的额头,「还能怎么庆
祝?难道搞个PARTY?我们可都没那个时间,再说妈从来都不要我们麻烦,
连送点礼物她都一直说不要不要。到时我拣一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给妈妈好了,
我们都回家吃饭吧。」

  「那我买些好吃的。」冰柔道。

  因为职业的关系,姐妹不仅相互间很少碰面,而且两个人都很少回家,只留
下母亲一个人独自守着那间旧房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一家三口好像有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红棉一
想到下个礼拜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对了。」红棉忽道,「我前几天去查夜总会,妈妈的那首《花开花落》到
现在还很红呢,放个不停。」双手捧着头,笑笑地对姐姐说。

  「是吗?」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们的母亲唐羚,年轻时是一名十分走红的
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人传唱着,姐妹俩也一直引以为豪。

  「妈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漂亮……」红棉悠悠地道,想像着母亲当年的美丽的
骄傲,心头隐隐作疼。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变成一个操儿
带女的管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

  「妈这些年来也真苦……」冰柔也低下头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下个月十号是吧,大家准时哦。」红棉可不喜欢长时
间沉浸在不欢的气氛里。

  「那记住了哦,不许再爽约了!」冰柔笑道。对红棉来说,答应了回家吃饭
而临时爽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

  「知道啦!」红棉用有点调皮的语气对姐姐说,「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
时联系。」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个工作狂,何况手头还有很急的案子
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冰柔也在回家的路上,对于长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
馨甜蜜的梦想。

  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
少太少了。

  每当想到母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时间
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儿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妈妈。

  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
变故之后,母亲彷彿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靠
着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子,这种巨
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
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性感的
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更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一个缠绕了她十
几年的阴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
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
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透过有一点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
板架起的床,一张是母亲的,一张是两姐妹的。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床
上,而床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不着片
缕,裤子丢在姐妹俩的小床上,而一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
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一
小块补丁,正在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

  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已足于令小冰柔粉脸发烧。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胴体,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几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头
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她彷彿无时无刻都在想像着母亲那个时
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

  男人说:「快点。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你他妈的,老
子的债一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干脆拿你去窑子里卖
算了!「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体。当她的头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
人下体那根乌黑而丑陋的肉棒正朝天高举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具,当
时她几乎当场呕了出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
得撑着鼓起的裤裆时,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

  男人接着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
只手用力揉捏着母亲丰满的乳房,一只手摸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着。虽然
没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
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岁就来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
么,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交给男人玩弄,更意味着什么。

  男人说:「他妈的你不会叫床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
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小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断断
续续说道:「别这样……她还小……「

  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毛丛,然后挺动自己那根
令人恶心的阳具,狠狠地插了进去。

  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
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么来的,她想
母亲一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
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

  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一点儿好转,一家三口的生活安
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门来。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一位朋友帮
助的,但当时年幼的冰柔已经看出了母亲的神色并不自然,她知道这就是母亲用
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换来的。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
是为了年幼的两姐妹,母亲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和屈辱,她也没把事情告诉妹
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样背上这样一个沉重的阴影。

  冰柔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妈妈却不在家。妈妈去哪儿了呢?冰柔并不清
楚。太久没有回家了,母亲现在是怎么样生活的,姐妹俩都不太了解。

  为了调查龙哥的事,她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今晚,她还会有行动。她现在
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热水,谷冰柔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冰柔
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来,一对巨乳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跳动着,虽然
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樱桃颜色十分
鲜嫩,彷彿还没被爱抚过的处女一般。平时,光是穿着稍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
来的淡淡乳沟,就足于让见到的男人垂涎三尺。

  在工作中,以她这丰满的胸前,配上她美丽的脸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
点点媚劲,就足于让男人们神魂颠倒,无往不利。

  冰柔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巨乳,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
来。作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一对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
即便谷冰柔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化妆的女人,但对于连自己都感到骄傲的乳房,
她还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热水冒起阵阵的水雾,渐渐模糊了镜面。冰柔停止了对自己乳房的呵
护,慢慢转过身上,解开浅蓝色的内裤。

  她光滑的后背壮而不粗,犹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顺着优美的曲线向
下,在与臀丘结合处的右下方,有一个鲜艳的纹身光彩夺目,那是一朵红棉花。

  五叶火红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开,合抱中是一根纤细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
欲迎风飞扬,散发它被泽天下的种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彷彿令人联想
到那英伟挺勃的红棉树,正在寒风中伫立。

  红棉花红得十分抢眼,那不是一般的红,是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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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红棉也是满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个什么龙哥的底细。十几年来,追辑
杀父凶手一直是她心头最大的一个梦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必须先处理好手头的绑架案。红棉识得分公私轻重。

  「其实胡灿肯定是被陆豪绑架了的!证据只是形式而已。不如……」她心头
掠过一个念头。

  在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穿着黑衣的红棉来到陆议长别墅的门口。

  「我知道怎么做的。」我在电话中让警长消除多余的担心,她会以不给警长
带来麻烦为第一要务。经过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长的默许,红棉决定独闯别墅。

  在向阿辉他们了解完别墅的构造地形之后,安排好他们的掩护任务,红棉从
别墅后面的一堵矮墙上的铁丝网的空隙中钻了进去。

  面前是别墅的后花园。红棉躲在几丛灌木后面,前面是两个穿着黑皮夹克的
男人,正在游泳池边散着步。而离红棉所处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三层洋楼的
后门。

  这座别墅共有两幢,前幢四层楼,后幢三层。据阿辉他们这些天的观察,人
质更可能是藏在后楼。

  红棉仔细观察了一下形势,除了游泳池边的两个男人外,后楼门里似乎也有
人影徘徊,二楼上乌黑一片,而三楼却倒是灯光通明。资料显示陆豪自己的卧室
便是在后楼的三楼,人质很可能便囚在三楼!

  现在当然不可以轻举妄动,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闯民宅的
黑衣客。红棉一边注视着游泳池边上两个男人的动态,一边观察着楼层里面的动
静。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两个男人慢慢地走回楼里,其中一个先走了进去,另一
个竟站在门外一株树边,小解起来。

  看清楼里没人向外张望,红棉沿着墙边,藉着夜色和树荫的掩护,渐渐窜到
后门旁边。

  小解的男人一边轻吹着口哨,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家伙,那形成抛物线的尿柱
左右前后飞溅着。

  红棉肚里暗暗咒骂,伏在他不远处的树后,一等那家伙撒完尿,转过身去的
瞬间,猛地窜出,一记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后颈。男人哼都没哼一声,身体
倒下之际,头在树干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刚刚被自己的尿液施过肥的地面上。

  红棉立刻将那家伙拖到阴暗处,动手除下他的黑夹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
服上传来淡淡的尿酸味,红棉皱一皱眉,还是将拉链拉好。然后摸出绳索将男人
捆个结实,堵住嘴。黑暗中忽然发现男人那刚刚尿完的阳具还没收进裤裆里,毛
耸耸的丑陋家伙还亮在外面透着气,红棉轻轻「呸」了一声,将男人的身体翻了
过去,让那根家伙去跟地面做着亲密接触。

  门里传来了呼唤声,大概是先进到里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红棉小心藏好自己
的身体,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人质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个头出来,望了望不见人,挠了挠头缩了进去。红棉确
认周遭无人,蹑步走到窗边,从窗户的细隙中望进去,看到底层有四个男人正围
在一张小桌子边打纸牌。根据阿辉他们这几天的观察,这幢别墅里应该不会超过
十个人。红棉暗暗筹算了一下,自己冲进去击倒这四个男人估计不是什么难事,
但只怕打草惊蛇,让他们转移甚至杀害了人质。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认人质的位置和安全。红棉转头四望,看到楼角上有一
条从天台伸下来的水管,当下低着身子,轻步过去,顺着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离窗户还有一定的距离,红棉尝试了一下,发现要从这儿直接攀
入窗户不太现实,红棉抬头观察了一下上面的形势,决定先攀上天台。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从三楼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的怒吼声:「陆豪
你这王八羔子,把老子绑了这么多天也够了吧!别以为你老爸的议长,我们姓胡
的就怕了你?」

  红棉立刻竖耳倾听。原来胡灿果然在这里!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灿哥你生什么气嘛,拿了钱我自然就放你。我们都
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产吧?」

  「你他妈的,你公司破产关我鸟事?惹急了我们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胡灿虽然人在对方手里,但是口气还是十分强硬。红棉摇了摇头,这种人骄横惯
了,真没法医。

  「灿哥,」听得陆豪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弟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可是
我姓陆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我丢了货麻烦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
跳墙。」说话软中带硬,不留一分余地。

  既然确认了胡灿确实便在三楼,红棉也没必须多听他们吵闹。当下顺着水管
轻轻溜下,躲在暗处,摸出手机拨通了阿辉的电话,随即挂断,然后躲在窗下,
侍机而动。

  没多久,收到信号的阿辉他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外,开始亮出身份,大声拍叫
着开门。

  正在打牌的几个男人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个人马上飞奔上楼,向陆豪
报讯。其余三个人低头私语了一番,又有一个奔上了楼,一个人向门外高声答应
着,慢吞吞地走向门外应付警察。从后楼到前门,要经过前楼和一片大院,看那
家伙走路的速度,没两三分钟是走不到的。

  红棉见里面只剩一人,一个箭步窜入门外,那家伙见到红棉穿着皮夹克和身
影进来,正待出声招呼,猛然发现不对。可还没待他叫出声来,一记狠狠的香拳
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声弯下腰去,随即面门又被一记扫堂腿扫中,
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什么事?」上面有人大声叫道。红棉马上将晕过去的人拖到墙角藏好,身
体籍着桌椅的掩护,躲了起来。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夹克上的淡淡尿酸味
又传来,红棉皱着眉头,将自己身上的夹克脱下,剥下身边昏过去那人的夹克穿
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没有回应。却听陆豪的声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张张
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红棉屏住呼吸,在一阵乒乒乓乓的脚步声中,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从楼上
给抬了下来,不停地挣扎着,口里「呜呜」直叫,却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楼梯后面,陆豪打开墙边的暗门,几个男人抬着胡灿便
要进去。

  不可以再等了,红棉马上现身。

  「还不快来帮……你是谁?」陆豪还是被那件皮黑夹克迷惑了一下,但马上
察觉。

  「警察!」红棉亮出身份。几个男人将胡灿丢下,扑了过来。陆豪急忙接住
胡灿,往地下室里便拖。

  红棉来不及拨枪,一记拳头已经到了面门。只见她头往左一闪,右手轻拨,
拨开对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击中对方下肋。随即飞腿横扫,又摞倒一个。

  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不到片刻间,被红棉全部掀翻在地,一个个倒在地
上,捂着伤处「唉唉哟哟」地叫着。

  陆豪挟持着不停挣扎着的胡灿,已经进入地下室的门里了,那扇石门正在缓
缓关上。红棉掏出手枪,飞步冲了过去,就在石门即使合上之前的一刹那,顺手
拉了一张矮凳挡住正在合上的门,从窄小的门缝中钻入。

  「陆豪,投降吧!再反抗没什么意义,我的同事已经到了。」红棉大声地喝
道。紧握手枪,沿阶梯慢慢走下,透过里面昏暗的灯光,看到陆豪满头大汗,正
缩在阴冷的角落里,颤抖着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架在胡灿的颈上。

  红棉举枪指向陆豪:「把刀放下!绑架最多关个十年八年而已,你还有大把
人生。要是杀了人,你就完蛋了。」她一脸严肃地说。

  陆豪脸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颤抖着,一不小心划过
胡灿的皮肤,顿时鲜血直流。

  红棉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经稳操胜券,陆豪从心里
上已经投降了。

  陆豪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青白。颤声道:「给……给我一点时间……」

  「好。」红棉道。手枪指着陆豪,拖过脚边一张木凳,坐了下去。石门的外
边响声大作,她的同事看来已经到了。

  「我…我现在投降的话,罪是不是会轻一点?你能不能帮我向法官求情?」
半晌,陆豪胸口渐渐平伏下来,低声道。

  「没问题。你把刀放下。」红棉冷冷地道。

  「叮」的一声,刀子掉到地上。陆豪放开胡灿,举起双手。

  石门被用力推了开来,进来的是阿辉和阿冲。

  「拉人吧。」红棉头一摆。阿冲奔上前了,闪亮的手拷拷到陆豪手上,阿辉
则替胡灿松了绑。

  「你他妈的!」双手刚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胡灿反手一扫,响亮地
扇了陆豪一记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静点。你没事吧?」阿辉拉住胡灿。

  挨了一记耳光的陆豪默不作声,眼都不看胡灿一下,跟着阿冲径直地走了出
去。

  「走吧。」红棉道,「胡先生如果没什么大碍,麻烦跟我们去警局录一下口
供。」说罢不理仍是气呼呼的胡灿,走了出去。

  「墙角里还有一个,外面的花丛里也有一个,别抓漏了。」红棉指挥着他的
手下。刚刚被她打倒的几个男人一个个垂头丧气,被拷在了一起,用难以置信的
眼光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美女警官。

  红棉深呼一口气,有惊无险,这个案子破得还算容易。她轻蔑地扫了这帮手
下败将一眼,脱下身上的黑皮夹克丢到地上,还给它本来的主人。

  「收队了吧?」小崔从外面扛了那个露出阳具丢在花丛下、仍然昏迷不醒的
男人进来。

  「收队!」红棉下令。此时已经入夜,穿着这副紧身衣不免感到有点寒意,
尤其是自己丰满的乳房此刻更显得是如此的突出。

  从地下室中走出来的胡灿,显然是给女刑警队长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
的目光中彷彿有点痴了。那气定神闲地指挥着一帮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
胡灿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察觉到这不礼貌的眼光,红棉瞥了胡灿一眼,哼了一声,转身捡起皮夹克重
新披上,掠了一下头发,指挥着几名手下押解人犯胜利回营。

     ***    ***    ***    ***

  就在红棉回到警局之时,冰柔独自来到夜总会。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红色的T恤,下身穿着牛仔裤,脸上扑满了香粉,涂上暗
红色的唇膏,手提着一个绣花的小手袋,咬着一根香烟,扭着纤腰走进包厢。

  她是来收钱的。

  「HI!龙哥!」包厢里坐着一个五十来岁、满面横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
各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亲着嘴。冰柔高声打着招呼,高跟鞋「笃笃」有声地
走了上前。

  「柔姐还真准时嘛!」龙哥哈哈大笑,推开身边两名女郎,「你们出去。」
摸出两张一千元的大钞,分别塞入两名陪酒女郎的胸罩里,打发她们出去。

  「有钱收,能不准时吗?」冰柔面露媚笑,香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
来,翘起二郎腿。

  「这是五十万。」龙哥丢过一个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你的弟兄们辛苦
了,还好很顺利。」

  冰柔吸了一口烟,后背靠到沙发上,打开袋子数着钱,道:「上次那批货,
听说值一亿元哪!才给我五十万是不是少了点?「

  「是这样啦,货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帮人办事。大老板分我多少,我
也就只能分你多少咯!」龙哥笑道,仰头喝光杯里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着冰柔
鼓鼓的胸前。

  「数目是对了。」冰柔数完钱,将袋子丢在酒台上,拿起一杯不知道刚才是
谁喝过的啤酒,一口饮下,「不过,五十万是少了点。龙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
动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货光搬运都不止这个价啦!」

  「我也很难做呀!」龙哥干笑着,屁股移了移,凑近冰柔旁边,「我们也不
是第一次合作了,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好五十万的嘛!」

  「可是你说那批货只值三百万。」冰柔瞟了他一眼,嘴角一翘,做出一个很
可爱的笑容,「怎么样,龙哥去跟那位大老板说一说,抬抬价如何?」

  「这个很难啊,他货都已经收了。」龙哥双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
势,「再说,柔姐你又那么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么赏脸……」屁股又挪
了挪,身体几乎跟冰柔贴到一起。

  「是吗?我怎么不赏脸了?」冰柔格格笑道。对方身上那浓烈的烟酒味和体
臭直穿鼻孔,冰柔肚里暗暗咒骂。

  「哈哈哈……」龙哥突然大笑起来,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肩膀上,「那
我们就做个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只手正隔着衣服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肩头。冰柔轻咬
了一下牙,笑道:「那龙哥就是说有好的生意会关照我啰?」

  「那当然那当然!」龙哥见冰柔没有躲闪,手掌更加放肆,顺着冰柔光滑的
肩头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轻轻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么
生意呢?」

  「白粉!」冰柔轻轻一闪,伸手去倒酒,避开龙哥的淫爪。

  龙哥一愕,干笑道:「什么话?什么白粉?」

  「不用装模作样了。」冰柔冷冷道,「要是连你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
红棉这十几年都白混了!」

  「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语。」龙哥大笑着,手掌干脆伸去搭到冰柔另
一边的肩头上,将她的身体包围在自己的手臂之内,「不过,你知道这可是杀头
的生意,信不过的人……哦,嘿嘿嘿……」

  「龙哥信不过我?」冰柔没有逃避龙哥的搂抱,却点上一根烟,「我也不是
随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赚钱的生意我可是不怎么看得上眼。怎么样?算不算我一
份?」

  「以前大家各干各的,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细……」龙哥渐渐收紧手臂,几乎
将冰柔整个人搂在怀里,「只要我们合为一体……呵呵呵……我们就是一家人,
还分什么彼此呢?」

  说话越来越大胆,手掌也越来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对于这个美丽
的巨乳美女,龙哥早就垂涎已久,只是对方一直一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样子,不
敢轻动这念头。现在时机大好,这色中老鬼哪里肯放过机会?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你们下个礼拜会有一批新货到………」冰柔坐直起身
来,使龙哥的手掌离开自己的胸前。

  「柔姐真是消息灵通啊!下礼拜三。到时我通知你哦!」龙哥笑道。手臂又
收紧起来,将冰柔的上半身拉到自己的怀里面,另一只手立即出动,从冰柔宽松
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直接钻入她的胸罩里面。那滑不溜手的皮肤,握在手里真
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饱饱的乳肉,一抓下去彷彿反而在按摩着自己的掌心,
一捏一放之际,弹性十足。

  冰柔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那只粗糙的大手,触碰到她柔软光滑的乳肉,
不由全身一阵鸡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姐很少碰男人吗?」龙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进去,
将冰柔的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面,双手各握着一只乳房,用力地把玩起来。饶是他
的手掌已经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还是无法完全握住整只乳房。「肯定不止是D
杯!」龙哥心中暗道。

  「柔姐你奶子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难得的佳品啊!我玩过那么多的奶
子,还没有玩过柔姐这么好的!」他赞赏的话听在冰柔的耳朵里,却更感羞耻非
常。自己胸前这对傲人的乳房,在对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带来一阵阵激
凌的快感,冰柔脸上的红霞已经从眼角一直红到耳根了。

  「下礼拜三去哪里拿货?」冰柔微微喘着气,尽量保持着头脑的冷静,问。

  「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候再通知你。」龙哥现在的心思哪里还在交易上?

  干脆将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乳房上面,让面前这位黑道大姐的
一对雪白而又极其丰满的乳房暴露到空气之中。

  「唔!」冰柔轻哼一声,连忙伸手将衣服又拉了下来,心中暗暗寻思着脱身
之计。

  「柔姐还真害羞呢!」龙哥笑道。

  突然低下头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双手兴奋玩弄着冰柔的巨乳,从
丰硕的乳房的下沿到上沿轻轻划着圈儿摩擦着,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绕着丰满
的乳房向上,即将到达乳尖之时,却不再向上,手指围着冰柔的乳头周围轻轻抚
摸着,偶尔轻轻一碰到乳头时,发现那可爱的小樱桃已经坚硬地立了起来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涌来,不断地冲击着她全身性欲
的细胞。冰柔紧咬着牙关,时不时轻哼两声,不让自己发出更为嘹人的呻吟声。

  如此下去决非长久之计,一不小心便要给这家伙占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脑
里急转着,思索着脱身的借口。

  龙哥却在兴奋之中。白粉生意多个合作伙伴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个
血红棉虽然行事一向诡异,不过无疑是个同道中人,跟她合作并无所谓。

  要紧的是这美丽女人惹火的肉体,每见一次欲火都会高升,要是能将她收为
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龙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举致敬了,立心要将这
个大奶子的女人在这夜总地的包厢里就地正法。

  当下一只手慢慢离开冰柔的乳房,探到她的腰部,轻轻解开她牛仔裤上面的
钮扣,慢慢伸了进去。

  阴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来,将龙哥的手从自己的
裤裆里拉了出来。

  「不要在这里,当我是什么人?」冰柔换回了原来那付冷冰冰的嘴脸。

  「放心吧,没人会进来的。」龙哥双手又搂了上来。

  「不要了。」冰柔转身闪开,她的身手可比面前这个肥胖的男人胜过不知多
少倍。转头对龙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还怕没机会吗?在这种地方……
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宝贝?」龙哥的嘴脸越来越淫,连「宝贝」
都叫出了口。

  「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备守则。要是我什么都给你
了,我的话就没份量啦!」冰柔装出一付轻佻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连忙整理着
衣服。

  「那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得手呢?」龙哥从后面搂着冰柔的腰,口里喷出的热
气喷在冰柔的耳朵边。

  「会有HAPPYTIME的。我们还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吗?」转
身在龙哥的脸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装着五十万的袋子,朝龙哥摆了摆
手,往房门便走。

  「喂!真要走了?」龙哥心有不甘。

  「SAYONARA!」冰柔回眸一笑,给了龙哥一个飞吻,开了门出去。

  只留下龙哥一个人在包厢里,品尝着手指刚刚从女人下体上沾来的那一点湿
润的体液。

  走出闷气的夜总会,微风吹来,浑身舒泰,只是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凉的空气,生活就是这样,要得到首先必须付出。
虽然牺牲了一些色相,但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冰柔摸出手机,给妹妹发了一条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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