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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阴阳神功】 作者:松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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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渐深。

  整个的扫月楼随着夜暮的降临,也渐渐形成恐怖的气氛。

  楼为明未遗臣龚丰于「丰亩园」遗迹。

  龚善画,有僧人扫叶图,因名扫叶楼。

  全楼一片死静,没有一点点的声音。

  任何人置身于此地,都难免会想到鬼,小龙此刻就有陷入鬼城世界的感觉。

  但是他并没害怕,因为自觉没有做过一件亏心事,没有做过亏心事的人,就
有一股浩然正气,鬼是不敢侵犯浩然正气的。

  他静立约莫两刻时,忽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不禁轻轻的自语道:「笑面跛
丐,哇唾!他莫非出事了?」不错,笑面跛丐约好了,绝不可能不来,除非是出
了事,还有,据婷婷姐姐说狐偃头沱以及丰面鬼使均非省油灯。出了什么事?

  小龙想到这里,不由皱起了眉头,他什么都不怕,只怕发生某些全凭武功解
决的事,他不愿杀戮无辜。

  正在忧心仲仲之际,忽然传来一声幽幽的女人叹息。

  在这种充满鬼的气氛的地方,突然听到这么一声叹息,任何人都会为之毛骨
悚然。

  「哇嗥!难道真有鬼?有够衰!」

  一声叹息过后,全楼趋于寂静。

  小龙一惊过后,立刻恢复镇静,运目搜视发出那怪声的地方,不见有什么怪
现象,耸肩一笑,便打算将它置诸脑后。

  但偶一转眼旁顾,顿时心头大震,原因是他看到一个女人。

  一个长发披一眉的白衣女人。

  她长得很美,年约二十五六岁,已静静的立在一座假山的旁边。

  脸上含看一丝微笑。

  那情形,好象她已站在那里很久,已经偷偷看着小龙很久了。

  「哇噻!你是什么人?」

  身形一飘,展弱了「水波流」轻功,向那女人扑了过去。

  但等小能摸近之际,忽见那长发女人一闪躲入假山后面去了当即刹住身子,
然后步步为营转入假山后面。

  一看之下,不禁怔住了。

  皆因长发女人已不在假山后面,凭他的视力、听力以及轻功身法,居然能在
他身前遁。

  形若不是鬼,适份功力就真个匪夷所思了。

  不景暗暗抽了一口冷气,暗忖道。「哇噻!我就偏不信邪!」

  对于鬼,他一直是存疑的,不相信比相信多些,而且他的确不怕鬼,他觉得
一涸人只要行得正,做的正,任何鬼怪都不会上身的。

  「哇噻!子不语,怪力乱神!」

  「唉!」

  又一毁幽幽的叹息,自左方传来。

  小龙转头循声望去,一眼瞥见扫叶楼的回廊上,也就是刚才站立的地方,站
着那个身穿白色是衫的长发女人。

  但是,那已不是一张美丽的脸庞,而变成一张七窍流血,像吊死鬼一样可怕
的脸庞。

  小龙由于心理上已有准备,故此见到一张恐怖的面孔,倒不怎样害怕,他决
心弄明这女鬼是真是假,当下就在假山上一顿双足,怒矢般向扫叶楼回廊飞掠过
去。

  假山与楼间的距离约四丈,这样的距离,对小龙来说,一蹴可及,但那长发
女鬼在小龙刚起身之际,又一闪身,退入楼阁里去了。

  小龙就在她退入楼阁的次一瞬间飞上了回廊,他竟毫不迟疑的冲了进去。

  楼阁内空空如也,那女鬼又消失不见了。

  只见对面一扇窗门在迎风摇荡。

  他疾步靠近窗门,向外望去,只见那长发女鬼站在楼下数丈外一棵柳树上。

  站在树梢上,随树梢浮沉着。

  小龙一看那情景,心头就不禁「砰」的一跳,因为他这时已正确的看出那种
轻功的境界,即使不是厉鬼,也是个非常难以对付的女流高手。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喂!你如有所为而来,请即划下道儿,哇噻!装
神弄鬼像什么玩意儿?」

  长发女鬼不动也不答,只瞪眼看着小龙,双眼中流出的血水倍觉可怕。

  小龙见她不答,忍不住越窗飞去,再向她飞扑过去了。

  结果情形仍然相同,就在他飞扑出窗口的待候,那长发女鬼的身子忽然直沉
而下,瞬即不见。

  「哇噻!好快,但顾她是真鬼才好!」

  他希望她是真鬼的理由是:碰见励鬼,王敬实他们不一定会丧命,而碰上恃
强的武林高手,就有性命之虑了。

  「唉!」

  暗忖方自脑际闪过,前面围中又传来一声叹息。

  攀目望去,那女鬼出现龄一棵芭蕉树下,只不退她的面目已改变,又变成原
先那张美丽的脸孔。

  她向小能微笑着,很甜很迷人的微笑。

  「哇噻!妳吓不倒我的。」

  长发女鬼不答也不动,脸上仍褂着迷人的微笑。

  小龙扮了个鬼脸笑道:「哇噻!妳如果是鬼,就不怕道颗石头。」

  说罢,自地上捡起一颗石头。

  石头去势如电,长发女鬼却似怕石头,身子一闪,躲人芭蕉树后去了。

  小能哈哈一笑,挥头就走。

  这一策略果然奏效,那长发女鬼又出现了,而且启口道:「喂!你怎磨走了
呢?」

  小龙转过身来微微一笑道:「哇噻!黔骡技穷了吧?」

  「你的瞻量里真不错,妾身每次装鬼都能把人吓个半死。」

  「哇噻!我是涸一贫如洗的穷人,你该知道穷人是不怕鬼的!」

  「所以你也准备来抢珠宝?」

  「哇噻!这样说来,妳是觊胡那批珠宝了?」

  「是的!」

  「哇噻!现在还想要么?」

  「是的!」

  「哇隆!妳可知道这批珠宝是用以救济巢湖灾民?」

  长发女人道:「妾身出个价钱如何?」

  「哇嗜!妳是想出钱置这批珠宝?」

  长发女人道:「是的,妾身可以马上付你五万两银子,怎样?公道吗?」

  「哇噻一。珠宝不是我的,为什么把银子给我呢?」

  长发女人道:「虽然不是你的,但你来到这理,自然是想染指,我们如果能
够合作,就高枕无忧了!」

  「哇噻!称太看得起我了!」

  「我有自知之明,你有高明的轻功,其它的身手也不会太差劲,所以我想邀
你做我的伙伴。」

  「哇噻!假如我不顾意呢?」

  长发女人叹道:「不要逞强了,你别无选择,那份珠宝我们是势在必得。」

  「哇噻!称想威胁我?」

  长发女人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你孰着的话,会害死不少人,为什磨
不积些阴德呢!」

  「哇噻!怎么说会害死不少人?」

  「妾身只能说到这里,不便再为你详细解释了。」

  小龙想了想,说道:「哇噻!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那批珠宝,可救活许多
人。」

  长发女人道:「要想救灾,五万两也就够了。」

  「哇噻!五百万两也不够!」

  「既然如此,就算那批珠宝用来全部救灾,也是无济于事!」

  「哇噻!我等都应尽力而为。」

  长发女人道:「但你绝不可能活着拿到这批珠宝,或者保护这批珠宝。」

  小龙道:「哇噻!咱俩不妨走着瞧!」

  长发女人道:「当然,有些人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就像那些
人一样!」

  小龙顺着她的手指望去,长发女人所指的地方,正是扫叶楼。

  他一跃上了楼顶,鸟瞰过去,正如名士题诗云。「最是江南堪爱处,城中面
面是青山。」

  由此望则城内万家灯火,外望则大江一衣如带,船帆千千。

  但富他踏人模内,立刻同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味。

  他不需照明,一瞥之下,不由得凛然止步,只见空空的楼上两人尸横就地,
一个是壮士打扮,一涸是头陀装扮。

  两人年岁均都不小,那头陀的半边天灵羞已被削去,壮士的下半身,血迹斑
然,脸上五官扭曲,形状可怖,显然是身受重伤而死,曾受极大痛苦。

  事到如今,不由得小龙不担心王敬实以及皖南四钗等人的安危了。

  但扫叶楼三面,每一处门户都是洞开着的,其中均是黑黝黝的,不知藏着什
魔秘密,晓是他身负盖世奇学,见了一种情形,背上也是不自禁地生出凉意。

  当下他向左方探索,来到一同偏厅。

  这厅中的情形更是恐怖,地上横七竖八,一共死了二三十人,有的相互扭成
一团,有的手中刀剑砍在对方身上,血流遍地,腥气奇重。

  看来,这些人的脸色,均都新死不久。

  「哇噻!为了这些毫无生命的束西,竟拼命至此,丧命于此!」

  「怎磨擦?」长发女人不知何时也进来了。

  「哇噻!什么怎么样?」

  「你没有看见这惨酷的场面,为了那批珠宝,一个个横尸当地!」

  「哇噻!妳好狠!」

  长发女人双手连摇,说道:「阁下别张冠李戴,妾身可不敢居功,这不是我
的杰作。」

  「不是妳?哇噻!至少与妳脱不了关系!」

  「真要是我做的,我没有否认的必要。」

  说着,长发女人自怀里取出一只颇似绣球的束西,抛了出来道:「是东西给
你!」

  小龙伸手去接,就在快要接入手理之时,忽觉不妥,连忙仰身倒退,离开了
扫叶楼。

  于是,那只球状似绣球般的东西,就落人偏厅,随同「碰」的一声闷响,如
炮竹炸开,迸射出一大团黄色的浓烟。

  小龙一见,虽不知为何物,但可确定那黄烟能致人于死地,立即再一顿足,
纵出四丈开外。

  一瞬同,浓烟卷到他面前,再一个倒翻,透远远避到十几丈外的一道墙角。

  黄烟散开约七八丈之后,力道即尽,转向上升时,在月光的照射下,形如一
大团炎火,冉冉升上空中。

  黄烟虽然迷浓,但却不能逃过小龙如雷的神目,发觉长发女人藉烟幕的掩爱
逃遁。

  小龙故作不察,悄悄的跟在后面远远看去,只见长发女人进入了三江镖局。

  这时刻,三江镖局,灯火处处,十分明亮。

  二人一前一俊,快过二缕黑烟,只一闪便自不见,长发女人已进入圈中的一
栋阁楼里。

  小龙掠至三江镖局,只见镖局二进大厅内灯光特亮,倾耳凝听,笑语喧哗可
闻,料定其中必然饮宴未毕。

  他艺高瞻大,因之毫不迟疑,如投巢雏燕飞掠,悄悄跃至那厅后窗,神不知
鬼不畏便隐上了回廊横梁。

  他神目如电,视夜如昼,四视园中无人,虚指一点,后窗窗纸上,立即破了
一洞。

  接着是「金钩倒悬式」,谨以脚面掬住回廊横梁,身躯半躬下垂,只眼正好
由破洞中穿人厅中。

  厅中此际,果然正在开席,祗见那正中央,圆圆的一张檀木桌上坐了一圈。

  上手是忠厚老实的王敬实,两边皖南四剑,下首也就是面到小龙的一边,坐
着三个不认识的人,想必是此间主人。

  果然,正中一身躯高大,白髦银髯,神感威猛的老者执杯敬酒,未言先是一
阵哈哈大笑。

  笑声洪亮震耳,显示他内功颇佳,笑毕方道:「来,来,来,玦儿、行儿,
难得皖南四剑看得起我们父子,将这批大买卖让予咱三江镖局,更难得王老板慷
慨好义,以珍物换取钱粮,救济巢湖灾民,让我们父子三人,各敬一杯,以示敬
佩感谢之忱!」

  说罢,率先干了,他身畔两位面貌相彷,年约三十上下的精壮男子,也同时
饮尽一杯,共邀王敬实五人干杯。

  单剑震皖南方直民,笑着回敬道:「三江镖局,名冠京革,执同业牛耳,兄
弟等得亲凤范,实在幸甚,谨请三位饮尽此杯!」

  好一阵方算敬过一圈,于老镖头,霍一沉吟,道:「方镖头来京之后,可曾
到别家去过吗?」

  方直民连忙摇头,表示不曾,于飞哈哈一笑,解释道:「老朽因见王老板所
携珍物价值连城,怕万一传扬出去,引起货小注意,这一来,不但不易脱手,反
可能节外生枝,多生许多事故。」

  方直民道:「在下也是这般想法,故而一入京城,便到老镖头局中来了!」

  于飞又是哈哈一笑,连赞:「好,好。」又道:「方镖头与王老板既如此信
托老朽,说不得老朽要将此重担负起,这么吧,赶明起,五位居在局内,珍宝分
件交于小儿,令他二人执往城中富户家中售卖,如此不仅可收隐秘之效,更可得
大价钱。王老板意下如何?」

  王敬实连连应好,并且深致谢意。

  窗外小龙听了,不但觉得十分放心,觉得这办法妥当保险。随之一想,可又
觉得不大对劲。

  因为假如于飞真是个古道热肠的人,那长发女人为何潜入三江镖局。

  难道,王敬实已将珍宝移来此地,被长发女人知道了,乘他们在前厅议事,
暗中下手?

  这一起,似认为自己判断正确,立即向后院走去。

  甫入后院,身边突闻:「石贤侄,速往假山来!」

  小龙乍闻传音,正是笑面跛丐声音,欣喜的暗道:「哇噻!明明约好的,却
一个人跑来此地,害人瞎操心!」

  四周一阵张望,上且即发现假山,一式「小波流」飞掠过去。

  前进不远,果然发现了笑面跛丐。

  他欣喜的朝笑面跛丐一拱手,道:「说好去扫叶楼,竟跑到这儿凉快……」

  未等他说完,笑面跛丐忙道:「身在险境,快随我来,一切回头再解释。」

  说完,拉着他前进数步,立即移开了假山一块石头。

  小龙立即发现一个狭窄洞穴。

  失面跛丐低声说道:「此处是三江镖局一处秘地,被我无意发现,你进去,
我替你把风!」

  小龙微一点头,刚刚入数步,只听「咋!」的一声轻响,洞中立即一暗,但
这并难不倒他那夜如白昼的双目。

  继续前进不远,忽觉有一股萧麝般幽幽扑鼻沁心,使他陶然欲醉,仔细一瞧
上且即发现地下躺了一个人。

  惊骇之余,将那人板转过来一瞧,暗道:「哇噻!怎么会是她?」

  一头乌溜溜的秀发及一张美若天仙的绝色姿容,立即呈现在小龙的面前,这
少女竟是自己不辞而别的阿娟。

  他不由一呆。

  一颗心儿忐忑狂跳。

  哇噻!这真是太巧了,想不到在这里又遇上了。

  小龙关心的替阿娟把了一阵脉,内心不禁又是一震,暗道:「哇噻!夭寿!
真缺德!」原来阿娟中的是淫毒,此种得毒非经男女交合,而且要毒者泄尽淫毒
不可,否则,只有经脉爆裂一途。

  「哇噻!不行啊!若是,唉!一来乘人之危,再则如何对得起婷婷姐姐!」

  想着想着,饶是他智能如海,也不知该如何解决。

  苦思之下,立即将人抱起,心想:「哇噻!先把人救出去再说!」

  洞外失面跛丐见他抱着少女出来,忙问是怎么同事,小龙只得据实说了,也
说出认识此女经过。

  笑面跋丐沉思有顷,道:「小龙,这也是上天安排,偏偏在此时此地被你碰
上,看此女品貌端正,并无淫邪之态,你就施以援手,至于婷婷侄女这方面,我
愿意居中解说。」

  小龙道:「这件事待见了婷婷姐姐再说吧!」

  笑面跛丐看了阿娟一眼道:「她的呼吸甚疾,要不要紧啊?」

  「哇噻!她已服下『赤龙丸』,暂时无碍。」

  笑面跛丐哦了一声,道:「小龙,那你先救她同去,这里就由我来监视。」

  小龙道:「哦对了,我们约好扫叶楼会齐,前辈怎么又来到了这里?」

  笑面跛丐冷冷一笑道:「自你出来之后,我一直暗中尾随,无意中发现了一
人,这人便是于飞。」

  小龙见笑面跛丐冷笑,立即问道:「哇噻!前辈认得于飞吗?」

  笑面跛丐又是一声冷笑,道:「这于飞,原名于三飞,老跛子不仅认得,还
知他与独芳客有一段仇隙呢!」

  小龙忙问缘故,笑面跛丐又道:「这于三飞本是崆峒子弟,早年初出北湖,
以一柄奇形兵刃银连澴,在陇中扬名立万,未遇敌手,一时少年得志,渐渐趋入
下流,终至沦入黑道为盗。」

  「独芳容有一次游历陇中,正遇着于飞在打劫行商,见他是崆峒家数,立即
上前,将他擒住,亲自送往崆峒山上,三清官五柳道人处,好生管教。」

  「那知五柳道人,羞恼成怒,反责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一言不合,动起
手来,五柳道人虽是崆峒一派掌门,却也敌不过孤芳客一掌,惨遭败北。」

  「后来这于三飞留在崆峒,未再下山,据传是怕孤芳客找他麻烦,立誓重修
绝艺,报雪前仇。」

  「据我老跛子椎想,崆峒派与孤芳客结下这层怨仇,上次七派合力暗袭之事
决不会少了五柳道人与于三飞这二人。」

  小龙闻言,立即将长发女鬼一事告诉,笑面跛丐。

  笑面跛丐道:「我会小心应付,你走吧,救人要紧。」

  说完,迳自起身离去。

  小龙暗叫声:「哇噻!我……」一见笑面跛丐头也不同的走了,只好硬着头
皮抱起阿娟离开了三江综局。

  窗外秋风箫箫。

  室内春光旖旎。

  小龙来到阿娟的身边,只见她虽然晕穴被制,却被媚药激得娇靥酡红,呼吸
粗浊,玉汗淋淋,出声也更加的沁人了。

  不由心神一荡,热血滔滔,旗正飘飘了。

  阿娟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那呼吸声好似巨锤般不住的敲击小龙的心口,他知道媚药开始发作了,双手
开始「总动员」了。

  他不是「菜鸟」,在这方面已算是熟手了,很快的「杀猪」、「拔毛」,把
阿娟剥得光溜溜了。

  哇噻!太美了。

  哇噻!太迷人了!

  此刻,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动」,什么「对婷婷不忠」,哇噻!暂时已
抛诸脑后了他原本看过阿娟的胴体,但没有此刻亲切,更何况,此刻是在救人!

  于是,他匆匆脱去衣衫,立即贴上她的身子。

  对准目标之后,立即「挥戈上马」。

  乘长风破万里浪,很快的就「斩将」、「过关」,深入腹地,小龙才伸手解
开了她的诸穴穴道一解,在媚药催动下的阿娟,哇噻!像一只发了疯的母牛,不
停的猛烈扭动,口中不停「格格」、「哼哎唷」的叫着。

  所幸,小龙在这方面已有经验,很快的将她驯服了。

  可是,那媚药实在太厉害了,半晌之后,她再度嘶叫狂扭起来。

  小龙不得不采取强烈攻势了,立即开始「密集安打」,胸膛紧贴着她那高耸
的双峰,下体作知距离的抽送。

  好一场龙争虎门。

  哇噻!短兵相接的肉搏。

  哇噻!有够累!

  雨夜花,雨夜花,受风雨,吹落地。

  无人看见,瞑目怨嗟,花谢落土不再回。

  花落土,花落土,有谁人,可看顾,无情风雨,误阮前途花蕊若落要如何?

  纠缠了一个多时辰之后,阿娟开始「安份」了些,可是小龙攻击力量,仍然
没有稍减,强棒出击,「高飞牺牲打」与「密集安打」交互替用。

  小龙虽然功力通玄,但遇到如此骠悍的对手,却也累得气喘吁吁了。

  他一见她仍然后劲十足,情急之下,灵机一动,急速来了一个大翻身,让阿
娟坐在自己胯间。

  攻守互异之后,小龙只要揽住阿娟纤腰,不让她违规、冲出「线外」,就可
以欣赏她那迷人的胴体了。

  阿娟开始摆动身体,好象正在骑马那样,上上下下的抽动起来。

  「哇噻!妙!妙!」小龙扶住她的腰部道:「妙极了!」

  尤其那对乳波似涛的双峰,更是颤动得令他神驰目眩,激动之下,居然每次
阿娟往下坐时,就提气将腹部往上挺。

  哇噻!真是「乞食赶庙公」。

  渐渐地,小龙爱不释手的攀向高峰。

  所幸,阿娟已近「强弓之未」,因此,小龙探测车虽然在双峰游走,却未发
生「车祸」

  阿娟浪荡的叫着,油田「钻探」工作总算有了收获,开始向外冒「天然气」
了。

  募地。……阿娟身子速颤,突然加速挺劲起来。

  小龙受此一颠,差点冲上了「安全岛」,慌忙搂着她的纤腰,认真「指挥交
通」,执行勤务。

  半晌之后,他又被那座一局耸双峰的诱惑,又情不自禁的又抚摸,享受双重
快感。

  阿娟呻吟连连,欲争无力了。

  身子情不自禁的哆嗦起来了。

  小龙霍地坐了起来。二人股与股交迭着,开始吮吸了,整个人都陶醉了。

  阿娟在一泄再泄之后,无力靠在小龙身上,任由他去吮吸与抚摸,在悠悠中
她已入睡了。

  黎明时分,阿娟终于醒了。

  凝神一瞧,看见自己躺在床上,看房间布置,似乎是在客栈里。

  再看过去,一个金发女郎坐在一边,不由诧异的道:「你……你是谁?我怎
么会在这里?」

  「阿娟!你……」

  阿娟想不到对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刚想坐起,突然觉得下身撕裂般的疼
痛,闷哼了一声之后,立即被苏婷婷拥入怀里。

  她又惊又急,情不自禁埋首苏婷婷怀里哭了。

  「阿娟,别哭!事情已经过去了!」

  「小姐,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客栈,快告诉我,你怎么会落入三江镖局手里?」

  一提到三江镖局,阿娟立即想到自己中了于飞的暗算,想必是被这位姑娘相
救,对了,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叫阿娟呢?

  上且即歉然问道:「小姐,你怎么知道我叫阿娟呢?」

  「喔!你猜呢?」

  阿娟扭动着腰枝,道:「小妹猜不出痲!」

  「小心!别扭了蛮腰。」苏婷婷取笑着说:「嘻嘻,是你龙哥哥告诉姐姐的
嘛!」

  「龙哥哥?他在那里?」说着说着,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苏婷婷被她哭得不知所措,问道:「你已经逃脱了于飞的掌握,为什么要哭
呢?」

  「我没有脸再见龙哥哥了!」

  「为什么?」

  「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

  「就为了这个?」

  「这还不严重吗?女儿家清白被污,这一生幸福已没有了,活着也是行尸走
向,我还有脸见龙哥哥么?」

  苏婷婷已将接受一项严重的考验了,她为自己一私,暗中安排了府小兰,如
今又面临阿娟的难题。

  许久,她猛然作了一个决定,说道:「阿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请说!」

  「你真的很爱龙哥哥么?」

  「此生不渝!」语音一顿,接道:「不过,现在我已有了另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

  「陪伴青灯,以度此生,姑娘,多谢你救了薄命女子一命……」

  说至此,盈盈的拜了下去。

  苏婷婷身子一震,忙道:「阿娟,别这样想不开,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何
必这样死心眼呢?」

  阿娟道:「不是我想不开或死心眼,我知道,一开始是我欺骗了龙哥哥,但
是,我是身不由己,因为我是天魔教教徒,不管怎么说,我是卖给龙哥哥的,为
奴为婢都是他的人了,因此,我应该为他保持清白之身,现在已被沾污了!」

  苏婷婷见她双眼赤红,楚楚可怜,芳心不忍道:「阿娟,假如占有你的人是
你龙哥哥呢?」

  阿娟「啊」了一声,泪珠滚滚而下。

  苏婷婷道:「当时你中了媚毒,非经男女交合,而且要毒者泄尽媚毒不可,
否取,只有经脉爆裂而亡一途。」

  语音一顿,接道:「当时事急紧迫,只好叫他那样做了,娟妹你恨我吗?」

  接着,又把对府小兰说的那一套又搬了出来。

  阿娟好奇的看了苏婷婷一眼,玉面一红,道:「姐姐,可是安慰我吧?」

  苏婷婷道:「不!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但是,你心里必须有所准备,我是
他的妻子,在没有认识你之前,还有一位红粉知己,如今你是第三位了。」

  阿娟道:「夫人只要收容我,我不记名份,只要常看见龙哥哥,侍候龙哥哥
就心满意足了。」

  苏婷婷道:「妹妹能屈尊降贵姐姐我高兴万分,希望今后大家以姐妹相称,
就不负姐姐这片心意了。」

  阿娟盈盈跪下为礼,道:「谢谢……谢谢姐姐!」

  「妹妹,你先调息一下吧一。等会儿我再叫他来见你!」

  翌日,小龙恢复了丑小子的身份,故意在金陵城走了一匝。

  这谋略,是苏婷婷与阿娟共同设计的,皆因他们认为,既然天魔帮发出天魔
帖,这件事迟早都要解决,若一味掩饰身份,便永远没有结局。

  小龙对苏婷婷是言听计从,无话可说。

  果然,中午时分,店小二执着一张红柬走来,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字
奉石小龙知悉:阁下出道江湖以来,屡与本帮作对,先奸杀本帮弟子甲纯乙苯,
复劫持女弟子阿娟,此等行径,狠辣兼具,人神共愤。

  故特请阁下,重九之夜,会于钟山之阳,以作了断。

  下署为天魔帮帮主言不忘,及桃花三娘子签名字样。

  小龙看罢,对这种指鹿为马,恶人先告状的事,十分气愤。

  苏婷婷笑颜如花,湛蓝的双眸中,充满了跃然欲动的神气。

  阿娟则满面怒容,显示着她心中,正有满腔怒气。

  傍晚时分,小龙入店不久,店小二突然走过来道:「有客来访!」

  小龙走了出去,竟是梅凌霜与府小兰师徒,连忙进入,不等询问,府小兰已
迫不及待吱吱喳喳说了出来。

  皆因梅凌霜为抚平爱徒感情的创伤,便带着府小兰四处游历,希望时间与风
景能使她快乐。

  谁知行走不远,就听见天魔帮传出天魔帖与丑少年石小龙金陵一决的消息,
便催着师父急急前来。

  甫入金陵,便发现了小龙,于是,师徒尚末找到歇脚地方,便就来了。

  阿娟献上玉茗,梅凌霜啜了一口,道:「武林中素来有胜者为侯,败者为寇
的陋规,反正要是打赢了,不对也变成对了!重九之会,算上我师徒一份!」几
人商议了一阵,小龙出去交待店伙,为梅凌霜师徒准备房间。三女聚在一起,各
诉各的心意,总算达成了协议,苏婷婷居长为姐,府小兰与阿娟同年同月,但府
小兰早二日为次,阿娟最小只好敬陪末座。

  这一来,三女腻在一起,所有的话题,就离不开小龙了,梅凌霜见爱徒感清
有了着落,心头一块大石也放了下来。

  小儿女的事清她自然不愿插嘴,小龙更是无法置啄,于是,相视一笑,亦分
别同房。

  小龙飘上榻,卸去衣衫,正欲入定,陡听一阵轻细的步履声悄悄走来,临近
他的房门之际,突然轻轻敲了数下,低声唤道:「龙哥哥!」

  小龙听得是府小兰的声音,一怔之后,旋郎低声道:「门没栓。」

  府小兰轻轻门,迅即落下栓,走向榻前。

  小龙觉得怪怪的,但仍下得榻来,准备燃烛。

  府小兰却一把拉住他的手,吐气如兰的唤道:「龙哥哥!」

  这一声,包含了无限辛酸,不少凄楚,小龙身子不由一颤。

  府小兰轻轻依偎在他的怀中,柔声道:「龙哥哥!你是世上第一忍人,为什
么在舟中不告诉我实情呢?」

  小龙对她原本有一种内疚,经她这一提,情不自禁把她搂入怀里。

  府小兰陡地紧紧的搂着小龙,凑上玉唇,紧紧吻着。

  小笼遭此「突袭」,心中一阵慌乱,不知如何应对。

  府小兰激情的吻了一阵子,一直到快要透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摊开双手,
缓缓的走向榻前。

  小龙突听一阵悉索的声音,略一思忖,不由大骇,暗忖:「哇噻!兰妹,她
怎么好端端的脱起衣服啦?是那根筋不对劲啦?」

  悉索声音过后,小龙瞥见小兰已坐在榻前了。

  哇噻!她是什么意思?

  时间悄悄的流逝……

  府小兰抱着牺牲的决心,一鼓作气的卸去全身的衣服,准备要「献身」,那
知小龙被这突如其来的行动,弄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爱,原本就是「奉献」!

  爱,原本就是「牺牲」!

  府小兰由羞转急,由急转为冷静,心知龙哥哥不是那种「见色心动」的人,
但偏偏自己又无法启口!

  她开始陷入沉思……好半晌之后,她终于有了结论:「既然甘心献身,还是
自己采取主动的好。」

  她实在太爱小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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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小兰实在不知道万一失去了小龙,那日子不知该如何度过?

  她要得到小龙。

  以小龙为人处事原则,只要自己变成他的人,他绝对不曾遗弃自己的,如此
一来,自己就可以和他长相厮守了。

  她完全没有想到小龙会不会鄙弃她!

  她毫无怀疑到小龙还有其它的红粉知己!

  只听她突然低哼一声,身子倏然倒进榻中,开始打滚呻吟着。

  小龙正在发怔之际,陡见这种遽变,不假思索的掠至榻前,伸出双手抱起府
小兰的胴体,急道:「哇噻!兰妹!你怎么啦?」

  「心口……疼……腹疼……啊……哎哟……」

  小龙一听之下,心头不由大震!

  他吸了一口长气,正欲替她把脉,但府小兰却倏的挣脱抱着腹部左右滚动,
豆大的汗珠亦出现在她的额上。

  虽在黑夜,以小龙的视力仍然可以清晰的看见她那婀娜玲珑的胴体,可惜,
他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去欣赏「人体美」了!

  他频频低呼:「兰妹!兰妹!」心中急的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应该怎
么办才好,浑身也不由急出一身冷汗来了!

  蓦地……府小兰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口中低呼道:「好冷!该冷……」

  小龙弯下身子,道:「哇噻!兰妹!你忍着点,我去叫梅前辈来……」

  府小兰一听,暗呼一声:「糟了!这下可要穿帮!」

  于是,双手突然抓住小龙的双臂,猛地一扯!

  事出突然,小龙一时失去重心,立即与她双双倒进榻中。

  府小兰好似在寒冬抱到一床温暖的棉被一般,不但紧紧的搂,双足更是紧紧
的缠住小龙的身子。

  小龙对女人的胴体,已不太陌生了,这就像患有毒瘾的女人,只要一闻那味
道,就开始会情不自禁。

  他是又欣喜、又慌乱,双手开始在府小兰身上揉搓。

  府小兰强忍着心中的兴奋,紧张的颤声道:「好冷!该冷……抱……我……
快……快点……用力……抱紧我!」说着,她自己使紧的搂着小龙。

  小龙依言紧紧的搂着她那柔细的织腰,府小兰胸前那两粒高耸又富弹性的肉
球,磨着,擦着,身子立刻觉得怪怪的。

  因为最要命的是,小龙胯下那活儿,竟被府小兰那片萋萋芳草的左右晃动,
而兴起了一股奇异的酸痒及渴求!

  小龙下衣并未除去,二人又末裸体相对,为什么会开始「来电」呢?

  原来,小龙方才卸去衣衫之后,只剩下单薄的内衣,依他原来的计划,先调
息个把时辰,就开始就寝了。

  那知,突然会钻进一个美娇娘呢?

  缘由前定,谁也闪躲不了!

  府小兰此时已经「豁」出去了,箭已上弦,羞刀已难入鞘,如果今夜没有弄
妥,明日也就只有「走人」一途了。

  因此,她一方面咀中低呼:「好冷!该冷!」玉手已乘机解除了小龙的束腰
带,使内裤下滑。

  而且,下身却一直缠着小龙那根勃起的「活儿」,恨不得能将它塞入小猫咪
咀里。

  偏偏小龙已是「肉场」战将,对男女间之事,已经非常熟悉了,但他知道,
自己「东西」

  虽然可以避免跑到别人家去「玩」,但这也是「剃头」(玩)的好机会。

  所以,干脆将机就计,将「活儿」放进「水田」了。

  再加上府小兰「强迫中奖」,硬要「推销」自己,双方就水到渠成了。

  只听到她「哎唷」叫了一声!

  小龙急忙道:「兰妹,忍耐一下,以后你就会苦尽甘来,欢乐无穷了。」

  「哥!你的那么粗大,现在塞得我又胀又痛难受死了,以后我才不敢要呢!
谁知道第一次做就这么痛苦。」

  「哇噻!儍妹妹,处女第一次做这种事,都是会痛的,如果第一次不『搞』
到底,以后再玩,会更痛的。」

  「那么,哥要轻点,别使我太痛苦啊!」

  「哇噻!哥怎么忍心呢?」

  小龙已感到「玉菰头」顶住一物,他在想大概就是所谓的处女膜吧!

  他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兰妹受长时间的煎熬,不如狠心作一次了结,
于是,猛的一挺屁股,「长拖」直刺而入。

  立即听到她「哎唷」叫了一声!

  小龙急忙道:「兰妹,再忍耐一下……」

  府小兰皱紧秀眉,点点头道:「哥,轻一点……我好痛……我……我怕受不
了……啦……」

  「哇噻!不会的,马上就痛快了!」

  小龙不敢蠢动,不但停止不动,开始揉揑着「圣女峰」,咀也不停的舐吮着
她的眉睫、眼帘、舌头。

  半晌……府小兰肥臀扭动了一下,知道是时候了。

  「兰妹妹,哇噻!还痛吗?」

  「现在好一点了……可是,里面又胀……又痒的……反而难受死了……龙哥
哥……怎么办嘛……」

  「哇噻!儍妹妹,这就是需要我的『肉棍儿』替你止痒嘛,哇噻!我的儍妹
妹,连这个都不知道!」

  「你真坏死了!我又没有经验……你还羞我……死相……」

  哇噻!死相就死相吧,打是亲,骂是爱,这时候来上一两句反而增加清趣!

  「哇噻!你准备好了,哥哥来给你止痒了。」

  小龙不敢太用力,一边开始轻抽慢插,一边闲情逸致的欣赏粉脸的表情。

  双手不停的在雪白粉嫩的胴体上游走。

  渐渐的,府小兰的痛苦表情在改变着,由痛苦变成一种快感惬意了。

  寂静的黑夜之中,「滋滋」的声音清晰可闻!

  不久,加入了府小兰的喘息声。

  又过了不久,府小兰开始呻吟了!

  她在一阵抽搐颤抖下,花田里流出一股浪水来了。

  「格格!哥……我好舒服……哇……好象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小龙被她的热液烧烫得「玉菰头」一阵舒畅无比,再看她骚媚的表情,便不
在怜香惜玉了。

  挺起屁股大起大落冲刺,展开强棒攻势,棒棒奏功,频频安打,密集的火力
直攻得府小兰抬架无力。

  欲仙欲死,摇头晃脑,眸射春光,浑身乱扭。

  「龙哥哥……好……好舒服……格格……我……奸痛快……喔……喔……」

  小龙听得是血脤奋张,欲焰更炽,急忙双手抬起她的双腿,向她胸前反压下
去,使她整个花洞更形突出。

  冲锋号奏起「达达里」的声音,展开肉搏了,长拖施展出刺花术!

  「防左刺,刺!」

  「防右刺,刺!」

  「上击!」

  「冲击!」

  「砍劈!」

  「格格!哥……我要死了……要被你整死了……我不……不行了……我又流
了……龙哥哥……我……我……」

  府小兰被这一阵猛烈攻势,杀得魂飞魄散,片甲不回,语不成声了。

  小龙在她第四次启闸门,放水的几秒钟后,也将那滚烫的「豆浆」灌入她的
花蕊,射得府小兰一抖一抖的,两人开始软化在这般激情的高潮中。

  两人经过一阵休息后,双双醒转过来。

  小龙爬起身子,一见自己那「活儿」沾了一大堆红白之物,心知这又是一个
少女为他献出了贞操。

  府小兰一见他那「活儿」依然硬梆梆的高翘着,不由暗叹他的耐力悠久,怪
不得婷婷姐说他不属于一个女人的。

  「兰妹!你用心良苦,我知道我会珍惜,我会像爱婷姐那样爱你们二人。」

  「不!三人!」

  「哇噻!构有谁?」

  「阿娟妹妹!」

  「哇噻!你都知道了。」

  「哥,今后我们四人一体,谁也分不开,哥一你刚才弄得我好舒服好痛快,
原来做这种事是如此美妙。」

  「哇噻!真不害臊!」

  小龙轻轻揑了她一下瑶鼻,府小兰羞得钻入他的怀里,久久不敢抬起头来。

  「哇噻!兰妹,我是跟你讲笑,来一起来洗个澡,洗过后会舒服些,再睡一
觉,明天我们还要处理天魔帮。」

  「嗯!」

  寅初时分,小龙坐息一周天,只觉神清气爽,浑身说不出的舒畅,下榻之后
悄悄来到婷婷姐姐房外。

  凝神一听,只闻鼻息均匀,心知地必已入睡,便又悄悄来到院子,竟发现婷
婷姐姐先他而来,呆坐在那里,不由吓了一跳。

  小龙心头一阵歉然,忍不住拉起了苏婷婷的纤纤玉手,道:「婷姐姐,难为
你啦!你……」

  苏婷婷温柔一笑,道:「我这样做,全都是为了你,咦!你看你,还和小涪
子似的,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呢?」

  小龙在面对着苏婷婷,真如同小涪一般,嘟着咀,道:「哇噻!你们都作弄
我?」

  苏婷婷嫣然一笑,爱怜的捂住了他的咀,柔声道:「弟弟,这你得原谅姐姐
我曾经对你说过,你一人肩挑石家数房,你的伯叔母势必为你每房娶一媳妇。」

  「长者命,不可违,违者不孝,与其临渴掘井,不如末雨求缪,你先娶几位
你自己喜欢的媳妇,亲长就无话可说了。」

  「姐姐思之再三,要做你们石家的好媳妇,第一个条件就是不嫉,我本不是
那种人,何况兰妹妹与阿娟都是对你心仪已久的人,我还能说什么呢?」

  小龙在她的温柔中,渐渐的溶化了。

  苏婷婷又道:「现在我正准传再替你物色一位,这样一来,你五叔已成亲,
小梅已有身孕,其它四房就每房都有一房媳妇了!」

  小龙急急道:「哇噻!姐!你不要再『鸡婆』了。」

  苏婷婷咭咭一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哦,对了!你不是说有位
唐慧珠姑娘吗?」

  小龙叹了一声,垂头不语。

  苏婷婷与他并肩坐在一起,道:「这留着以后再说吧,人家一个姑娘家,让
你在周身乱摸……」

  小龙道:「哇噻!嫂溺援手,那是从权嘛!」

  苏婷婷道:「好吧!就算如此,我们现在别为这件事争执这还得靠缘份呢,
回去补睡一下,养足精神,好应付锺山一战!」

  小龙无可奈何的走了。

  锺山,为大茅山脉之支阜,散布南京镇江间。

  周围六十里,高约千寻。

  锺山又称蒋山,因东汉抹陵尉蒋子文在此死难而得名。

  锺山一名紫金山,其名来源,相传为梁元帝渡江时,风水师爷望蒋山覆以紫
云,遂名焉。

  实际上,锺山的地质有紫色的页岩,远望为紫红色,朝夕辉映,发射金光,
风水际会,引紫云为祥瑞。

  九月九日,又称重九,节号「天中」,据传此日元景帝登高避灾,故后人于
此日携酒煮鳌,登高一叙。

  诗人墨客于此日,更是邀友琢磨,留下佳作。

  锺山,原本是诗人最好去处,但今年今夕,却被武林中人占用了。

  小龙到达时,尚是卯时末,找到了开善寺附近,已过了辰时,天都大亮了。

  但见一片竹林旁的平坦石坪上,已有数十人伫立等候,这一次邀斗,是由天
魔帮发起,武林中人对天魔帮十分熟悉,但他的对手……「丑小子」石小龙就很
陌生了。

  为了一个名不经传的人,居然散天魔帖,因此,惊动了许多武林中人。

  这块平坦石坪不下数十丈方圆,山南有梁高僧宝志的墓塔,令人怀古幽思。

  场惯有些座位,先到的人有茶点招待,小龙发现五大门派都有门人在座,但
个个一脸忧色。

  这些人当中,小龙没有一个认识的,不过,他发现一个奇特事,说是招待人
员都是茅山派弟子。

  如今他也证实了茅山派果然依附了天魔帮。

  辰末己初,小径那边急急传来了乐声,不久,只见一行乐师吹吹打打,引导
约二十余人向这边走来。

  为首二人年纪都不到三十,较大者走路还歪歪斜斜的,小龙很熟稔,正是现
任天魔帮帮主宫不忘,另一位生了个元宝头的丑汉,该是他弟弟宫不屈了。

  这二人之后,是一些衣着华丽的丑人。

  最后,是一群美艳少女,抬着两乘软轿冉冉跟着。

  到了石坪上,为首的丑人也就是宫不忘,他当众宣布了约斗小龙的真相。

  然后宣布比斗内容,第一场是聆听一阕「天魔曲」,第二场是「天魔阵」,
第三场是「桃花舞春风」,只要石小龙能连胜三场,以往过节一笔勾销,天魔帮
从此绝迹江湖。

  大会开始,天魔帮走出十位少女,各抱乐器,盘膝坐在一角。

  小龙知道自己再不走出来是不行了,但是,他也没办法解释,说他在媚药下
力御二女脱阴致死,会有谁信呢?

  谣言止于智者,武林中人「胜者王,败者贼」,只要赢这一仗,再解释就简
单了。

  第一场开始,十名少女,垂首瞑目,手指拂弦。

  初弹时琴声不高,忽地渐渐扬起,彷佛是一物抛出,在空中飞舞回绕似的,
琴音委婉曲折,却不带一丝难涩。

  小龙见这些少女,年纪轻轻,琴音能有如此造诣,也不禁暗暗点头。

  琴音一变,尽是凄楚之昔,入耳但觉,如杜鹃啼血,断雁西风,令人情不自
禁,悲从中来,泫然欲泣。

  小龙心下一惊,暗忖天魔帮的确不简单,这琴音尤为古怪,我可不能大意,
着了他的道儿。

  心念一动,连忙端坐静默,收慑心神,仔细来听这琴音,分辨来源。

  听了一会,琴昔中的凄侧缠绵,不变更深。

  小龙聆听之下,蓦然间找到了线索,想起这曲调,竟是失传已久的河满子。

  河满子本名「河满」,乃是人名,昔年因事,犯罪当死,临死时献上这支曲
调,进供廷听。

  皇帝听了,心中惘然动容,旁听者无不悲伤下泪,咸叹为百年难得一听的佳
作。

  河满献曲,原想以此赎死,不料结果未获如愿,仍在斧钹之下丧生。

  因为这曲调悲凉凄婉,感人至深,当时流传广远,有诗道:「一声河满子,
双泪落卿前。」此曲的价值,由此町见。

  河满子一曲的唱法早已失传,小龙博览群籍,过目不忘,对于诗书昔律,医
卜星相,无一不精。

  此曲有三个起落高低,非极有训练的歌手不能唱出,非极高明的琴手不能弹
奏,曲高和寡,少人领会,这便是河满一曲失传的原因了。

  小龙在王陋的遗物中,看到收集的典籍中,有这么一曲词调,现在凝神听这
些女子的弹奏,但觉她们的琴音,确实已入化境。

  他偶一顾盼,发现在场的群豪,已是如醉如痴,附近的树枝上,竟停着有好
些鸟儿在默默伫听,一动也不动,宛如是泥塑木雕的一般。

  他心想:哇噻!这些少女的琴音,竟能使雀鸟感应,若是毁了她们,实在是
于心不忍。

  蓦地……琴晋一变,慢慢低沉,渐渐细得连听都听不真切。

  小龙不敢出声,屏息细听,只觉急急有一缕乐音发生,彷佛是自那极深的泥
土中钻了出来似的,陡地高扬抛起,如一缕烟火升空。

  转瞬间琴音又变,委婉回绕,彷佛如一片出岫之云,在万山峯壑中飘荡,稍
顿,琴音又凝成一点,渐往下落,如前次一样,没入地中。

  等了一会,又复钻出抛起,如此三起三落,小龙已可确定,这确是失传已久
的名曲……河满子。

  当河满第三起落时,曲调之中,哀伤之意发挥得淋漓尽致,听曲断肠,彷佛
是叙述那壮士远征,埋首异乡,嫠妇孤儿,形影相守。

  无定河边之首,就是春闺梦里之人。

  又像是在叙述国破家亡,铁骑蹂躏,孤身亡命,天寒地冻,腹内苦饥,濒临
绝境,呼天不应,椎胸泣血。

  又彷佛在春日楼头,佳人凝眸,离人不归,那无尽的幽怨,缕缕如泣如诉。

  苏婷婷、府小兰、阿娟三人,都是父母双亡,孑然一身,飘泊江湖,唯有匹
马只剑相伴,此番触动愁肠,均悲不自胜,一包热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小龙
一瞧,觉得不能不反击了,若长久弹奏下去,自己虽无大碍,但苏婷婷等人,则
会遭催人心肝的荼毒。

  心念既动,撮唇一啸,「满江红」脱口而出,一声声雄浑,激昂的歌声,袅
袅飘扬。

  只听得「啪!啪!」数声,弦断琴声寂,这些弹琴少女本已心疲力竭,经激
昂雄壮声音一震,一个个口吐鲜血倒在琴上。

  看来,第一场天魔帮是全军覆没了。

  倏地……天魔帮中霍然闪出八条黄色身影,只听得笑面跛丐疾呼:「天南八
魔。」

  天魔倏忽疾走,人影交错之际。阵形立变。

  「震雷魔」隆鸣与「龚风魔」胡伦二人,手搭手腾空而起,一个抡左掌,一
个抡右掌,夹击小龙。

  而且双魔的脚心,尚在地下的「坤地魔」郭展及「艮山魔」高岩的掌心承托
之下,二人出掌,无形中集合了四人的力量。

  小龙宅心仁厚,想让他们知难而退,并末施展「丹心神功」,仅以水波流轻
功在天魔阵中游走。

  「离火魔」马林,「坎水魔」任癸,在跨步疾走,阵式变幻中,以单掌按住
「坤地魇」郭展,「艮山魔」高岩的背心,以助其功力。

  坤地、艮山二魔各以单掌托住震雷、巽风二魔,同时,藉水火二魔的助力,
各以单掌推出,仍是汇合四人功力。

  「干天魔」邝充,单掌握住桂魔一掌,去接应尾部的「兑泽魔」龙稳,单掌
握住水魔一掌,接应阵首。

  首尾在腰部汇合,双双攻向小龙,也是集四人功力。

  在阵中疾行游走的小龙似末还手,八魔似是知道厉害,因此,阵式摧动得更
快。

  只见,八条黄色身影,疾如闪电,错综交叉,随看阵形流转,如狂飚亘浪的
掌风,源源不断的拍出,形成一道无比强劲的铜墙铁壁。

  在阳光下,只见一条白练,绕着一团黄影打转,倒也好看!

  但是,天下群雄可没有闲情逸致来欣赏这奇景,一些正义之士,一个个心中
盘算,如何打破这魔阵?以杀之天魔帮的狂气,不要让他小瞧了中原武林!

  时间一久,小龙已感不耐了,觉得这批人实在不知好歹,忍见白影一闪,一
声惊呼,一条人影破空飞出,八魔一见,齐运双掌,以十六掌封住阵势,十六掌
齐向小龙跃起的身影击来一八人八掌,齐齐合击,有多大威力?谁都无法估计!

  只见飚飚掌风,排山倒海似的向小龙压下。

  小龙艺高瞻大,迎面震来的享风,被他一式「浩天掌」挡住,但下半身可就
眼看被强大的掌风击中!

  就这样,小龙若被掌风击中,双腿也得全废……说时迟,那时快,小龙的蛟
尾鞭已经出手了。

  在八魔之首,邝充心里认为,八人合力一掌,威不可挡,还不是立刻把小龙
震飞!

  摆在眼前的事实,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邝充突然发觉八人联手,威力无俦的一掌击出,竟软绵绵的毫无着力之处,
尤其在小龙晃动身形,发动阵式之际,竟感到有一股巨大无匹的吸力,使自己脚
步身不由己的向冲出去!

  干元魔邝充大吃一惊,暗道一声:「不好!」

  刚要搭住震雷魔,以求变幻阵式,忽觉吸力更形加大自己身形已突出阵外,
同时另一股按挤力,从左右双方向自己周身压迫过来。

  按挤力愈来愈大,而且身后自己阵内的力道,竟也似乎向自己撞来,他被左
右、后三股力量一撞,再也支持不住。

  骤然闷哼一声,一付高大身躯,硬被摔出二丈开外!

  邝充这一下子可乐了。

  周身三百六七骨节尽散,体内五脏离位,落在二丈开外的地上,喷了一口鲜
血,人也跟着昏死过去!

  同时,天魔阵的尾部,兑泽魔龙渔,也与头部的干元魔受了同一命运。

  腰部的艮山魔高岩与水、火二魔被蛟尾鞭一卷,亦被排往阵外,不过,他们
一发觉不对,立即顺劲腾身脱离,所以仅受了轻伤,而末丧命!

  天魔阵头尾一破,队形立即大乱,而艮山、水、火、三魔又被蛟鞭击伤,算
是全部瓦解了!

  这一场龙争虎斗,看起来惊险万分,在小龙本身来说,前后仅仅出了三招。

  桃花三娘子末想到小龙有此身手,心头着实震动不已!

  正在沉思是否应由自己来接下第三场,倏地,从人群中走出一人,道:「哇
操!以多为胜,还使用车轮战,丢人也丢到你姥姥家了!」

  宫不忘一看,这人竟是石辅基,立即想起了柳小倩,夺妻之恨,顿上心头,
咬牙切齿的道:「石辅基!我不把你碎尸万段,难清心头恨!」

  「哇操!七月半的鸭子,咀硬!」

  宫不忘猛一挥手,说道:「宾字二号。」

  天魔帮里走出一位长袍蒙面人,二人门户还未开好就由分而合的缠斗起来。

  场中府小兰低声对苏婷婷道:「婷姐,这人是茅山派的!」

  「你怎么知道?」

  「我见过他们的招式,要不是龙哥哥手下留情,他们掌门人逍遥真人早就报
废了。」

  石小龙回首微微一笑,道:「兰妹可真是过目不忘,一下就认出来了。」

  语声一顿,道:「哇噻!石辅基是我么叔,哇噻!想不到他竟赶来了,不知
道么婶来了没有?」

  就在这应对之间,他们已拆了二十招,石辅基一招「魁星踢斗」把皂袍人踢
到座位去了。

  宫不忘又呼叫了「宾字四号」,又一皂袍人走出来,才十九招,被一掌砸到
场外去了。

  这些挫败的人,都不许别人接近,就地打坐疗伤。

  然后是五号,还没出十五招,就中了三拳,当场吐血。

  三号末超过二十五招,当一号出场时,小龙猜想必是逍遥真人了,正准备替
下,只听得石辅基喊道:「哇操!在一边看么叔大战群魔!」

  逍遥真人不愧是一门之长,支持了四十招,被击中一掌。

  小龙未等宫不忘派人接战,挺身而出道:「哇噻!宫不忘,别忘了你跟我约
定三战定胜负的诺言,我已连胜二场,哇噻!下一场请派人!」

  宫不忘道:「别天真了!凡是今日来此之人,休想离开锺山……」

  此话一出,群情沸腾,眼看混战就要开始。

  桃花三娘子知宫不忘口不择言,触犯众怒,忙挺身而出道:「石公子!第三
场由妾身亲自接待。」

  「哇噻!姑娘请!」

  「公子请登『凤辇香车』。」

  「哇噻!这算什么名堂?」

  桃花三娘子格格一笑,道:「桃花舞春风!」

  小龙心知绝对离不开那活儿,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硬着头皮跟着桃
花三娘子走。

  苏婷婷肃容道:「弟弟,记住我的话,如果一击不能得手,就破车而出,我
们会接应你的。」

  小龙道:「哇噻!婷姐接应么叔一下,他不会放手不战的!」

  苏婷婷道:「如果你得了手,这儿的人我应付得了,如果你不得手,我们还
是等在这儿跟你一起突围。」

  小龙道:「哇噻!这真是一个魔教。」

  阿娟适时道:「是的,但也怪不得她们,每个着修魔教法功的女人,都会有
一股阴火焚烧,如果我没有遇到龙哥,今天可能比她们更无耻。」

  小龙道:「哇噻!这么难缠?有没有办法改变她们一下呢?」

  阿娟摇头道:「没有,她们是靠这门邪功奠的基,真要改变她们,除非像我
一样得天独厚,和你朝夕相处,而且要同榻一段时期,因为,你本身似乎有一股
特异的体质,会在无形中浇灭这股阴火……」

  小龙心想:哇噻!这可能与体内的鲸珠有关!

  于是,忙道:「那只有下杀手了,留下这一群妖魔流毒人间,不知要毒害多
少人呢?」

  阿娟道:「除去了桃花三娘子,其它就不足为虑了,你小心点去吧!」

  小龙登上了凤辇王车,但见桃花三娘子躺在一张湘妃榻上,身子只盖了一重
轻纱,曲线毕露,风情万千。

  湘妃榻的四周,都是装着铜镜的屏风,每一面镜子都照得清清楚楚,海面镜
中的影子都是十分撩人的媚态。

  哇噻!此情此景若是男人不动心,除非是天阉。

  桃花三娘子娇媚地一笑,眼光扫视了一遍,似乎十分满意,招招手道:「既
来之,则安之。」

  小龙没有吭声,目光灼灼的盯在地身上,桃花三娘子撩开轻纱,还把双腿故
意张开一点,她隐秘之处,肉色呈桃红,竟像处子一般。

  小龙虽是定力深,也不禁难以抑制。

  桃花三娘子笑道:「你看够了没有?」

  「哇噻!这就叫气『桃花舞春风』呀?」

  桃花三娘子格格一笑,道:「难道不是吗?我叫桃花三娘子与你春风一度,
还有什么名字更恰当呢?」

  「哇噻!强词夺理!」

  「就算是吧!为什么不上来试试?」

  小龙扑了上去,正预备「抬鞍上马」将桃花三娘子按倒杨上好好冲击一番。

  讵料,桃花三娘子已经迫不及待,捷足先登了。

  只见她先一伸腿,跨在她的两股之间,腾身高举玉臂,那含满津液的骚幽,
对准了「独眼观天」的蛇头。

  右手中食二指夹着它的七寸,左手中食二指拨开自己的玉门儿。

  光将呆头呆脑的独眼蛇接进门后,只见地柳腰儿一摆,前后摆动了几下,玉
臀往下一沉。

  只听得「咕唧」一声,巳将一根六七寸长的独眼大头,连根坐进了她的玉门
儿。

  同时嘴里发出「晤……」

  似既感满足又快感的一声叫后,竟然伏身撑榻,面对着小龙,玉臀儿前进后
退起来。

  小龙见桃花三琅子的这番动作,脑海中忽然闪电般的触想到「素女经」上的
一篇。

  「男正仰卧,女跨其上,两股向前,要内徐徐,微人便上,才授勿深,如小
儿含乳……」

  默念到这里,遂轻轻退出一部份汤货,退回素女经上所说的:「使女触接,
务令持久,女快男退,冷观结聚!」

  小龙默念之后,想起了内中要决:要如老僧入定一般,闭目养神心如止水,
平心静气,无身无我,一动不动,让她自己去自得其乐。

  果然,桃花三娘子一上来就开始猛攻,前后左右,上上下下摆动不停,只见
她紧摇着玉臀,款摆着柳腰,两座「圣母峯」摇摆不定。

  在她心里,以为一只雏儿,还不是两三下就清洁溜溜,然后吸尽他的元汤,
提早结束这场战斗。

  谁知一阵疾攻下来,非但不能如愿,反而弄得自己喘气如牛。

  桃花三娘子冷哼一声,道:「你真是一块奇材,老娘倒要斗斗你!」

  内在的吸力突然加强了,一头青丝已经摇乱了,配合着她如狼似虎的动作,
简直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

  就如那风车打转,上面摇头晃脑,张口结舌,篷头散发,像是舞狮一样,不
停的摇摆着。

  全身没有半点娇艳之态,完全成了一头饥饿的雌虎。

  在这些动作之中,并不能得到她所想要的刺激,这种煎熬到了忍无可忍的地
步,桃花三娘子开始后退了。

  她这是以退为进的战略,待小龙不注意的时候,便猛地往下一坐,使他的关
棍儿强而有力的砸在花蕊上。

  顶得一阵颤抖,打了一个哆嗉,发出一声满足又快活「啊」了一声。

  可是,小龙此刻必须立即往后猛退,退到只剩下一点儿在骚幽里面。

  到了无可再退的时候,就猛的往上一顶,接着,又退了回来,尽量保持着那
「微入便止」的状态。

  这一阵缠斗,饶是桃花三娘子在肉场上能够呼风唤雨也被挑逗得骚痒不已!

  她那小溪已渍泄出银灰色的「废水」,径草丛中经过「弹丸」之地,往两股
过「窑洞」,流了一大片在床单上。

  这一阵弄得地要死要活的,进退都不是味儿,疯狂的失了态,变了形,也失
去了理智。

  她狂喊乱叫着。

  「格格……你……真是……奇才……我……我受不了啦……你行行好……给
我……几下狠……狠的吧……」

  桃花三娘子浪着,浪着,竟然浪得呜咽泣不成声,变成了哭叫声。

  小龙经不住桃花三娘子的哭叫声,浪叫的可怜相,知道她再也经不住这种挑
逗了。

  看地这份可怜的浪相,再也难以忍受下去,就搂住她的脖子,底下也用力顶
紧了。

  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将桃花三娘子压在底下,来了个「素女经」的「龙翻」
后半段,八浅二深,死往生返。

  每逢小龙深插一下,桃花三娘子必定张嘴发出几声「啊!」,小龙实施「八
浅」,桃花三娘子又改了「哼」声。

  听起来便成了:「哼!哼!高!啊……哼!哼!哼……啊……」

  小龙施到「死往」的时候,下面用力顶紧了桃花三娘子的骚幽,玉菰头在里
面抵着她的花蕊不住跳跃着。

  抵得她躲避不开。

  当桃花三娘子实施吸力,展开了「吸元锁阳」时,小龙又开始「生返」了。

  那份受不了的模样,就像一块大石压住了一条蛇似的,歪着脖子摇头晃脑。

  耸肩晃晃,玉臂扭动,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动,拚命地动,那股骚荡煎熬出
来的滋味,真是无法形容。

  这一阵折磨,比「素女经」上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不同的是前者使她饱得
难过,后者又馋得难过。

  素女经上的这篇,也算是折磨浪女人的法宝之一,详细解释起来是:八浅,
是引起女人的性饥渴。

  「二深」,是吃的东西虽然有,却不给它正常的吞食,猛的一顶立郎抽回。

  这就是「生往八浅」,到达了她「二深」刺激得过度,而「死返」又是闪电
的一击,使她无法整个的领悟到那里应当如何?那里不应当如何?

  全身上下就如百万只蚂蚁,顺着血管爬上爬下,一样的难过啊!

  等到施到「死往」时,虽然感觉到得到满足,但又像吃东西一样,满满的塞
了一大口,舌头不能翻转,牙齿咬不得的死胀感。

  想吞又吞不下去,下不了咽喉,只急得伸腿,挺臀,扭腰的份。

  但又被紧紧压住又动不得。

  便只有晃肩、摇头、张嘴、瞪眼,咬紧了牙关,拼命的动着,想浪喊浪叫又
开不了口,叫不出声。

  这味道不是普通一般女人们能够接受的呀!

  桃花三娘子虽然有得天独厚的「淫根」,也持有邪帮的「元牝神功」,但却
难抵这番无情的折磨,到后来实在受不了时,只有眼珠儿往上翻呀翻。

  小龙见差不多了,不愿再多耗时间,立即两手撑榻,减去了她的压力,再挺
起腰来,抬起了臀。

  猛起猛落,如狂风暴雨般,一股作气,「扑!扑!扑!」连接着给了地几下
狠的。

  地满足的发出了:「啊……啊……嗯……嗯……格格……唔……唷……」

  声音越来越低,由低入微,由微变无。

  她成了仙!

  变了佛!

  腾了云!

  驾了雾飘呀飘,往上升去,越飞越高,无止无境的……飘……终于,一切静
止下来了。

  桃花三娘子得到一阵喘息的机会,似感到对方的抗力已近「强弩之末」,放
开北珠,正准备吸收元汤之时。

  小龙看她太阳穴处已轻微的有点跳动,知道时机来了,猛的一松动,丹田一
热,一股真气倏然涌去,散布在全身经脉的真气亦哄然响应。

  全身穴道豁然贯穿,真气立郎在体内联连运行,一股热流激射而出。

  桃花三娘子突然感到冲力来得太强,连忙想推开身上的人,但小龙已经有了
周全准备,双腿紧紧的勾住,双臂如铁嵌,紧紧的锁住了对方。

  「穿心一镖」,终于击中了对方。

  右掌一推「拍!」一声,桃花三娘子立郎被抛出车外。

  她刚惨叫半声「拍!」一声,整个的身子立郎撞跌在地上,挣扎了几次,都
未站起。

  喷火的目光,也渐渐变成「死鱼白」,一代淫娃,天欲宫宫主,就这样离开
了,结束了她的一生。

  小龙回到战场,天魔帮已死的死,伤的伤,生还者亦各个垂头丧气,就像静
候秋决的神情。

  但是,一场桂辣辣场面倏现在眼前。

  只看见笑面跛丐笑面上颊,厉声道:「五柳道人,你……」

  小龙急忙走了过去,每人见他无恙回来,立郎响起一阵欢呼,因为此次能扫
平天魔帮,其居功至伟,故深获大家爱戴。

  他趋步上前,平和的道:「道长何故动怒?区区愿闻其详。」

  五柳道人一指苏婷婷扬声道:「这妖女自称是独芳客之徒,声言代师复仇,
向五大门派公然挑战!」

  「本来是名正言顺为江湖规矩侠客之事,但事实上有谁见过她的武功,替她
证明呢?」

  「再说,孤芳客当年嗜杀成性,惨害同道中人,乃是人尽皆知的事,我辈替
天行道,也正是义不容辞。」

  「如今此女一出,诸位竟皆不战而屈,不但有失武林人颜面,并且可以说,
是替我辈侠义者丢尽了人。」

  笑面跛丐、梅凌霜师徒,苏婷婷闻言都面显气愤之色,但被小龙暗拖眼色止
住。

  五柳道人语气一转,又道:「此女今日表现不错,力搏天魔教徒众,当真值
得暍采,目下先抛开谁是谁非不说,各位可曾和地交过手,过过招吗?」

  「何况,在江湖上,历代祖传一个规矩,所谓:『胜者为高,败者理屈』,
在座者都未曾和地比划过一招,为什么就愿意俯首称臣,自认理屈呢?」

  苏婷婷再也忍耐不住,霍的挺身而出,正容厉声道:「依道长之意,是想和
贱妾比划几手了?」

  五柳道人双目一瞪,叱道:「正有此意!」

  苏婷婷望了小龙一眼,见他不表反对,立即上前一步,当着群豪高声说道:
「道长如此见责,贱妾只好勉力周旋一番。」

  说罢,目视五柳道人,说了声:「请。」

  五柳道人远在卅年前,就已成名江湖,功力自然是十分深厚,他往昔的确吃
过孤芳客的苦头,知道孤芳客的掌法,有神鬼莫测之机。

  故此,早已打好了如意算盘,准备一上来就以功力制敌。

  苏婷婷请他出手,正中下怀,袍袖一抖,猎猎风声忽作,那肥大的双袖,直
似两块钢板压了过来。

  苏婷婷静立在三尺之外,煞气凝于眉梢,蔚蓝的眸子里,注视着他的一举一
动。

  此际一见他发出攻势,竟而不架不退,不避不让。

  低叱一声,莲步一移,双掌上指下划,直取他两拳腕脉,正是独芳掌法中,
「以毒攻毒」绝招!

  五柳道人吓了一跳,心知若不撤招,对方虽然可能受剑,但自己的双腕,势
必残废不可。

  故而,不待苏婷婷双指划到,挫腕吞而再吐,由直崩变成了斜挡之势。

  苏婷婷存心让在场群豪见识一下独芳掌法,故而并不硬接,娇躯一闪,掌影
顿时如排山倒海一般,层层堆涌在五柳道人四周。

  场中都是高手,自然看清她的招式。

  但五柳道人身在局中,陷入掌山,任凭他功力再厚,却也不由应接不暇,有
点手忙脚乱起来!

  片刻间,一套掌法施完,掌影一收,问道:「贱妾的掌法,道长识得否?」

  五柳道人恼羞戍怒,怒吼道:「妖女接我一掌!」

  吼声未已,双掌运起十成功力,已平胸向外推去。

  但见狂飚突起,呼啸乱响,在场诸人,都不由暗赞其功力浑厚。

  那知苏婷婷秀眉一竖,双臂倏的在胸前划个半弧,紧接着掌心向外,忽的手
推而出。

  只是,却没有半点风嘶之声,气势上似乎弱了点。

  但是,两掌一触,「砰」的一声闷响,突然风平劲消,而五柳道人,却因为
吃不住反挫之力,「蹬蹬蹬」连退了三大步。

  更惨的是,他那红润的脸上,却突然变成了煞白之色,忍了又忍,终于忍不
住「哇」的吐了一口鲜血。

  苏婷婷微微一哂,道:「承让……」

  语毕,对在场群众作了一个罗汉揖道:「昔年家师与各门派过节,为徒者,
自应讨还,唯外子仁心宅厚,谆谆告诫得饶人处且饶人,是以贱妾不为己甚,让
昔年参与围殴者,自己闭门思过,广积善缘,谅家师九泉之下,亦能原谅贱妾此
举!」

  衡山派掌门人浮尘子,与其它各派取得默契,此际代表发言道:「夫人能善
体天心,武林之福,贫道谨代表昔日肇事之各门派,向夫人致最深歉意……」

  他话未完,五柳道人忍下自己伤势,一跺脚,恨声不已道:「青山不改,细
水长流,五柳就此别过……」

  说着,也不等别人对话,迳自抬手率同于飞父子,离开了锺山。

  小龙知道五柳道人此去,日后还要报仇,但又不愿令别人难堪,而迳自道:
「前辈不必过谦,哇噻!俗云:往者已矣,区区敢请前辈,谨往慎行,以为后人
楷模!」

  少林圣愚大师高喧佛号,朗声道:「施主处处留一退步,为他人谋,更难得
为胜不傲,实为人中之龙,天下师了!」

  小龙连忙逊谢,辞别群豪,带着苏婷婷、府小兰和阿娟回韵州故居。

  其中以石辅基与柳小倩最为尴尬,若以师门来说他们与府小兰该是师兄妹,
如今因为小龙关系,平空升了一级,梅凌霜便降级了。

  不过,笑面跛丐说的好:「江湖无老小,达者为先。」人只要活在快乐中,
何必争这些世俗!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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