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0
               33 婚约

  阎罗望拧眉踱着步,半晌才坐下来摊纸研墨,边写边说道:「狱里又死了一
人。鲍横把那个小寡妇的肚子捅穿了。半年死了四个,年末记档少不得要留上一
笔。」说着骂道:「鲍横那个王八蛋,屡次坏我大事!要不是他是县里刘主簿的
小舅子,本官早就赶他滚蛋!」

  白雪莲垂了帐子,闭着眼默默调息凝气。孙天羽点穴的指法粗疏浅陋,直如
跑码头的艺人,只会些皮毛。但真气却像是经名师指点,虽然功力不深,走得却
是名门正派的路子。此时透入丹田,竟能以一抵十,将自己的真气牢牢制住。

  阎罗望相貌粗陋,一手小楷却颇有几分功力,只是勾挑之际不免用力过猛,
带了些匪气。写罢公文,他叫人送来晚饭,竟在牢里待了下来。

  白雪莲已辟谷多日,闻到油腻不由皱起眉头。阎罗望瞟了帐子一眼,问道:
「白英莲呢?」

  何求国道:「在后面的单间,正跟刘夫子说话呢。」

  阎罗望一时吃完,剔着牙说道:「牢里也没个下人。让薛婊子明天进来伺候
吧。」

  吩咐完,阎罗望走进隔成房间状的铁笼,撩开床帐,脸上横肉不易察觉地抖
了抖。几个月白雪莲不是带着刑具,就是剥光了被人奸弄得满身污渍。此时她洗
换一新,穿着月白的衫子依在床角,大红的锦被掩在腰际,长发披肩,眉目清晰
如画,玉颊光晕流转,犹如闺中一株午夜白莲,清香四溢。

  白雪莲性子坚毅,一味硬逼只会让她拚死反抗,阎罗望打算施展怀柔手段,
让白雪莲享受几日优裕,迫不得已再用强时,也能事半功倍。

  阎罗望原本打算说几句话就走,此时见白雪莲被轮奸后还有如此美态,不由
转了主意,要在此过夜。

  他定了定,坐下来道:「见着你娘了?」

  「你娘真是疼你,为了见你一面,每隔几日就要来一趟。这狱里上上下下十
几号人,哪个不把你娘的身子里里外外玩了个遍?你若招了,你娘也不用再受这
些委屈……」

  白雪莲冷冷盯着他,手指渐渐捏紧。

  阎罗望嘿嘿笑了两声,「也不知你们娘儿俩说的什么,你娘出来就晕倒了,
本官见她身子虚弱,已经让她留下来,今晚就跟轮休的狱卒们一道睡。」

  「啪!」阎罗望脸上重重挨了一个耳光。白雪莲粉面涨红,胸口不住起伏。

  他们拿英莲破了自己的身子,现在又拿娘亲迫她招供,真真是无耻之尤。

  阎罗望的脸上挨了一掌,顿时目露凶光,他掀开锦被,一手拉住白雪莲的脚
踝,将她拉到床边,合身压住,接着朝她樱唇吻去。

  白雪莲一边扭头闪避,一边竭力推搡,但她真气被制,手脚的力气只如平常
女子,挣扎片刻,终于被阎罗望拧住下巴,强行吻住。

  少女光洁的身体在衣下滑动着,凸凹有致的曲线使阎罗望顿时亢奋起来,他
一边用舌尖顶开白雪莲的芳唇,一边抬手朝她股间摸去。

  白雪莲牙关紧咬,柔艳的唇瓣被阎罗望吸吮得啧啧有声。粗糙的舌头带着酒
肉的腥气在唇间搅弄,白雪莲胸中阵阵作呕。紧闭的牙关忽然松开,阎罗望虽色
欲冲脑,还是机警地收回了舌头,紧接着下唇一阵剧痛,已被白雪莲银牙咬住。

  阎罗望捏住白雪莲的粉腮,迫使她松开牙齿,下唇已经被咬出血来。他反手
给了白雪莲一记耳光,骂道:「死婊子!」

  白雪莲啐了一口,冷冷抬起下巴。

  阎罗望将她双手拧到背后,用一条白绫带缠住,然后抱住她的腰肢,放在枕
头上,扯去她的亵裤,接着扳住她柔美的玉腿,用力掰开。

  「还缠着白布,一个贱屄还护得这么金贵……」阎罗望狞笑着拉掉白雪莲股
间的白绫,顿时变了脸色。

  「他娘的!」阎罗望大骂一声。月事的女人最不吉利,却让他撞了个正着。

  看到白雪莲轻蔑的眼神,阎罗望的怒火中烧,拿住那条沾血的白绫,并起两
指,往白雪莲秘处塞去。白雪莲两手压在身后,一腿被阎罗望踩住,另一条腿被
他抓住膝弯,掰得敞开。她臀下垫着枕头,敞露的玉户向上挺起,殷红的蜜穴被
手指搅得不住张开,彷佛是将那条长长的白绫一点点吞入体内。

  光润的玉阜不住变形,白雪莲红唇轻颤,被阎罗望托起的大腿在空中绷紧。

  柔韧的白绫在穴内绞成一团,从腹腔深处传来的阵痛愈发强烈。白雪莲额角
渗出冷汗,蜜穴痉挛着不时收紧。

  等阎罗望松开手,三尺长的白绫只余下了一角夹在穴内,白雪莲小腹微微突
起,被塞满的蜜穴从玉户中向外鼓出,被两片嫩肉紧紧夹住。

  阎罗望把指上的血迹抹在了白雪莲唇上,忍不住道:「我真不明白,你落在
阎某手中,要圆就圆要扁就扁,苞也被我开了,屄也被人干了,还有什么好硬气
的?」

  「你愿意也罢,不愿也罢,少不得都要被干上一回,何苦非得捆上再挨肏?
你娘头一次也是寻死觅活的,轮着干上两次就学乖了。横竖都要被干,何必非要
吃上些苦头?乖乖分开腿,你我方便,岂不是两厢得宜?」

  白雪莲黑亮的眸子冷若寒潭,「休想。」

  阎罗望收起面孔,将她双脚捆住,冷笑着将白雪莲拖到床下,然后拧住她的
秀发,将她上身按在床上。白雪莲并膝跪在床边,雪臀翘起,圆润得犹如银月。

  阎罗望掰开雪嫩的臀肉,朝里面啐了两口唾沫,然后挺起阳具硬生生捅了进
去。白雪莲屁眼儿柔软之极,略一用力,龟头便挤进菊洞,钻入肉褶环绕的直肠
内。

  粗壮的阳具在白玉般的臀间时进时出,白雪莲双手背在身后,神情惨淡。最
让她感到痛苦的是,身体几乎没有任何痛楚,轻易就接纳了异物的插入。在她不
知不觉中,屁眼儿已经像这样被人捣了几千几万次,才会变得如此松软。

  「洗得真是干净……」阎罗望在她身上又嗅又舔,最后埋在她粉颈中,久久
不愿抬头。白雪莲厌恶地侧过脸,阎罗望相貌粗黑,满脸短髭,就如同一头丑陋
的野猪。

  阎罗望抱着她的身子放在床上,把枕头垫在她腹下,用力捅入。白雪莲小腹
被塞得鼓起,被他大力压下,顿时传来一阵胀痛。那根肉棒斜斜插在肛中,彷佛
一根铁棒在她柔软的直肠里搅弄。隔着一层韧韧的肉膜,子宫震颤着淌出鲜血,
那团白绫已经湿透,在他的挤压下从体内发出唧唧的轻响。

  阎罗望两手探到她胸前,抓住两只肉球恣意揉捏。挺弄了一顿饭时间,肉棒
一阵暴跳,在白雪莲直肠内狂射起来。他没有起身,就那么压着白雪莲的身子,
肉棒仍插在她屁股里面,咬牙道:「贱人!你还不招吗?」

  阎罗望把她翻转过来,拉开她的双腿,捏住白雪莲阴中的白绫向外一扯。白
雪莲玉户猛然翻开,肉穴中扯出一条染成鲜红的绫带,成篷的鲜血飞溅而出。她
下体一片血红,秘处抽搐着,长长的绫带夹在腹下,在雪白的双腿间轻颤着滴下
鲜血,犹如从阴中扯出的内脏。

     ***    ***    ***    ***

  一连几日,都不见丹娘跟玉莲提亲,孙天羽的心里急躁起来。比起丹娘的美
艳,雪莲的娇美,玉莲多了几分蓓蕾初绽的羞涩与娇柔。难得她还是处子之身,
若是作了她第一个男人,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娇态该是如何可人。

  那日见过雪莲回来,丹娘一直神情恍惚。有次孙天羽半夜醒来,还见她睁着
眼。

  「我是不是真的不要脸,是个没廉耻的女人………」丹娘声音小得几乎听不
见。

  「谁说的?」

  「连女儿都这么说。天羽哥,你,还有他们,是不是也这么看我?刚死了丈
夫,就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不要脸,才有那么多人来欺负我
吧……」

  「别瞎想了。」孙天羽打断她的话,「你还没有做婊子呢。」

  孙天羽只是随口一说,丹娘却想的痴了。良久,她妩媚地一笑,搂住孙天羽
的手臂合目睡去。

  次日清晨,丹娘早早起身,在镜前仔细妆扮。

  孙天羽道:「怎么起这么早?」

  「今天该是探监了。」丹娘梳理着长发,犹豫了一下,说道:「天羽哥,谢
谢你了。」

  孙天羽好笑道:「谢什么呢。」

  「雪莲在里面比外面好得多,我还一直担心……」

  孙天羽暗叫一声惭愧,若是她早去半日,只会看到被奸得一塌糊涂的女儿,
「这都是阎大人的吩咐。」

  「是么?」丹娘对着镜子笑了笑,「奴家要好生伺候他了。」

  孙天羽觉得丹娘今天举止有些说不出的异样,以往在路上,想到要被诸人轮
奸,她总是又怯又怕,走不了多久就要坐下歇歇,稳稳心神。这次丹娘却是若无
其事,一路上巧笑嫣然,甚至还有闲情唱了一支小曲。

  到了狱中,无论众人怎么戏弄,她只是含笑不语。

  孙天羽越看越是奇怪,以往丹娘虽然顺从,眉宇间总凝着一缕羞怕,她却柔
顺得彷佛一泓泉水,绕指轻淌,没有丝毫波澜。似乎命中注定就该如此。

  等众人轮完,丹娘弯腰咳出精液,然后披衣歇了片刻,待身上的气味略散,
才理好衣裙,去见雪莲。

  这些天阎罗望整夜在狱中留宿,可惜白雪莲经水一直淋漓不断,只好拿她的
后庭泄火。阎罗望行事小心,到了夜间总要把白雪莲手脚牢牢缚住,才好安心睡
觉。连薛霜灵也被铁链系颈,生怕她们不利于己。

  昼间白雪莲和薛霜灵尽可在牢里自由活动,她们俩一个真气被制,一个脚筋
被挑,一身功夫废了九成,也不怕她们弄出什么花样。这是薛霜灵入狱来最难得
的惬意时光,没有拷打酷刑,也不必担心被人强暴。连每晚阎罗望对白雪莲的肛
奸也如此赏心悦目。

  「阎罗望对你还真是好呢,把牢房收拾得跟洞房一样。莫非他是想娶了你,
当个牢狱夫人?」

  白雪莲一手掐着法诀,一手支颐,斜身躺在床上,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薛
霜灵知道她是在运功解开受制的真气。薛霜灵内功平平,又与罗霄派的路子大相
径庭,想帮也帮不上。

  一时白雪莲吐气收功,说道:「想做,你去想做好了。」

  薛霜灵扫了她一眼,「人家看中的可是你。」她扬着脸喃喃自语说道:「这
人也奇怪,先争着给你开了苞,又扔在这里由着人干,忽然又转了性子,当娘娘
一样供起来……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不用你提醒。」白雪莲淡淡道:「左右不过是变着法子让我招供罢了。」

  薛霜灵抱膝道:「话说回来,你招了供又有什么打紧的?这案子已经定了九
成九,衙门早已把你当了逆匪。招了供能睡上床,盖上被子,一日三餐不缺,别
人求还求不来呢。何不招了,还能享受几日……」

  白雪莲道:「我若招了,岂不遂了你的心意?」

  薛霜灵笑吟吟道:「也是。能有你这位大捕快陪葬,小女子死也不枉了。」

  丹娘没认出薛霜灵,见牢里多了个陌生女子,微有些错愕,她稳了稳心神,
说道:「雪莲……」

  「娘知道你恨娘……你听娘说,」丹娘道:「娘是个没用的女人,到现在不
知道这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府说你犯了天大的罪过,娘也只好信了。」

  「你爹爹已经过世了,英莲……」她看了薛霜灵一眼,没敢说把英莲藏到姨
娘家了,「你又在牢里。他们说,案子一判下来,我们全家不杀头也会被官卖。
娘身子已经脏了,可玉莲还没有婆家。」

  「你怎么骂娘都好。只要你们姐妹能少受些委屈,」丹娘颤声道:「娘……

  娘也不怕丢人了。」

  丹娘掩面而去,铁罩光的合上,地牢又恢复了黑暗。

  「你娘……越来越漂亮了呢……」

  「别说了。我很累。」

  薛霜灵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其实你娘也是没得选择。」

  「你知道些什么?」白雪莲问道。

  薛霜灵笑了笑,「上次你娘来,我也在外面。她一个女人家,连只鸡也杀不
死,撞上这种事还能怎么办?她想护着你们姐妹,又没有办法,只好拿身子便宜
了那些官差。」

  「可她不该那么……」

  「下贱?」薛霜灵笑了起来,「我的姑奶奶,你被绑住手脚才让人肏,就不
下贱了?你一身功夫,屁股被打烂了,养上几日就没事了。要是你娘,只怕现在
还起不了床呢。她来一趟要走几十里山路,还要脱了裤子让人插个够,你以为你
娘愿意吗?她不过是想见你一面,看你有没有受委屈。」

  「别说了!」

  薛霜灵格格一笑,伸了一个懒腰,闭上眼一边入睡,一边道:「希望一觉睡
醒,不要变回去……」

  变回以前?冰冷的铁笼,腐烂的败草,男人们握着丑陋的阳具,排队等待进
入自己的身体……白雪莲咬住嘴唇。

     ***    ***    ***    ***

  「你今天有些……」

  「嗯?」

  「不大一样。」

  丹娘低笑道:「早该是这样子了。」

  「为什么?」

  「我一直以为自己还不是,其实早就是婊子了。我如果要脸,就不会让那么
多男人干了。」丹娘摸着他的脸颊道:「天羽哥,为什么他们不能都是你呢?被
你一碰,杏儿的身子就像化了,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没有天羽哥一半的好……」

  孙天羽起身慢慢擦去身下水迹,半晌道:「杏儿,上次我跟你说的事……」

  「玉莲?我跟她说过了。」

  「哦?她怎么说的?」

  「她答应了。」

  孙天羽大喜过望。

  「不过有几桩事你要应允了,她才依你。第一桩,是要明媒正娶。」

  孙天羽笑道:「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召告亲朋。我孙天羽的父母双
亡,你也是知道的。玉莲只有你这个娘,你答应了,父母之命有了。媒人嘛,这
方圆几十里也没个人家,反正有了父母之命,不如免了。若是召告亲朋……」

  孙天羽有些作难,「他们少不了要闹洞房。到时多半会拿你这丈母娘取乐,
说不定我跟玉莲还未合卺,你倒先……」

  丹娘勉强点点头,「也罢。第二桩,你跟玉莲成了亲,就不能再碰我了。」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这是玉莲的主意?」

  「玉莲不好意思明说。是我替她加的。我们的事她心里也明白,若不是无路
可走,她也不会答应嫁你。等她过了门,再这样子怎么成?我总该给女儿存些体
面。」

  「等她嫁过来,这事儿自然好说。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要护住英莲。如果他有个长短……」

  「这也好说。我总要想法保住他的性命。」孙天羽斟酌了一会儿,又说道:
「如今上峰催得越来越紧,不如这样,我先跟玉莲洞房合卺,等案子安定下来,
我再带玉莲去见我娘,正式过门。你看如何?」

  「哪怎么成?」先占了玉莲的身子,再成亲过门,莫说玉莲不答应,丹娘也
不能同意。

  「事急从权。难道你还不放心我么?玉莲把清白的身子给了我,我绝不会负
心。只是事情紧急,做不了那么周全,你放心,现在仓促了些,往后我会好好待
她,补上这份亏欠。」

  见丹娘脸上的不情愿,孙天羽举手道:「若是我负了心,不愿娶玉莲,就让
天打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丹娘按住他的嘴,犹豫半晌,终于道:「我再跟玉莲说说。」又道:「玉莲
是个清白女儿,你可千万不能负了她。」

TOP

0
               34 劫持

  「越发的水灵了……」

  一串烛泪滚落下来,掉在少女红嫩的乳尖上。白雪莲身子一颤,乳头不由自
主地慢慢鼓起,蜡液在上面凝成一层红亮的硬壳,彷佛白玉上嵌着的一粒玛瑙。

  她身子横在床上,双脚被分开吊在床角,阎罗望一手抚弄着她精致的玉户,
心里暗自赞叹。如此尤物可惜是个女囚,如果是个戏子秾妓,买来做房小妾,每
日摩挲狎玩,以消永夜,岂不快哉。

  一瞬间,阎罗望真有种冲动,拼着前程不要,报个因病身故,把白雪莲收入
房中私用,日日快活。不过想到她一身功夫,阎罗望立刻打消了念头。

  阎罗望把蜡烛移到她腹下,映着她光润圆耸的玉阜,慢慢道:「好话都已说
尽,这些日你也享受得够了。白姑娘,你可想好,招还是不招?」

  白雪莲闭上了眼,对他不理不睬。阎罗望手一倾,烛泪溅在白嫩的玉阜上,
微微一晃,便凝上面。滚烫的蜡液使白雪莲下腹隐隐抽动,纤细的阴毛被蜡液粘
住,柔顺地贴在玉阜上。

  殷红的烛泪从火焰下不住滚落,不多时就将少女的阴阜整个覆住。几道蜡液
从玉户边缘淌下,犹如未干的血泪。

  「好倔的贱人!」阎罗望剥开少女柔嫩的玉户,将烛泪滴在那粒小小的花蒂
上。

  「呀……」白雪莲痛叫一声,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女子秘处比体表敏感十
倍,花蒂又是最敏感的所在,被蜡液一烫,整个下体都震颤起来。

  白雪莲拚命合紧双腿,但烛泪还是毫无阻碍地滴进阴户。不多时,阴户中一
只不起眼的小孔突然一松,一股尿液直喷出来。

  「果然是骚货……」阎罗望小指挑起,按住尿口。喷涌的尿液堵在肉孔中,
在指下一鼓一鼓,传来柔腻的震颤。阎罗望心下一动,指尖用力,朝那只细小的
肉孔内捅去。

  白雪莲双腿绷紧,柔颈昂起,喉中发出痛苦地吐气声。下体传来撕裂般配痛
意,已经流出的尿液,重又被挤入膀胱,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根超过肉孔容纳极
限的异物。

  阎罗望将整根手指都捣入肉孔,然后在充满弹性的腔道内抽送起来。细小的
肉孔被紧紧撑开,粉色的嫩肉包裹着粗黑色手指,生着黑毛的指节时进时出,尿
液在肉洞里流动翻滚,胀痛一波波扩散开来。

  阎罗望拔出手指,尿液立刻从撑开数倍的泄出,接着又用力捣入。白雪莲一
泡尿断断续续,直流了一柱香的工夫才泄完。细小的肉孔被手指捅得张开,露出
红红的肉壁,犹如下体新开了一个肉穴。

  阎罗望甩了甩手指,剥开白雪莲的玉户,把满蓄的蜡液全中倒入其中。白雪
莲发出一声惊痛交加的尖叫,娇躯剧颤,粉白的双腿在空中不住扭动。

  阎罗望松开手,蜡液已经凝结成块,硬硬撑开了玉户,彷佛一只菱形的红宝
石,嵌在白腻的玉股间。隔着半透明的蜡块,隐隐能看到少女柔嫩的花瓣,小巧
的花蒂,阴户张开的优美轮廓,还有圆张的尿孔和底部凹陷的蜜穴。

  阎罗望伸指在她阴户中弹了弹,冷笑道:「若不是你生了个好屄,阎某岂会
大费周折。若没了这东西,你现在多半尸体也臭了!」

  阎罗望把阳具粗的蜡烛捅进了白雪莲肛中,坐下来狠狠灌了杯酒,叫来薛霜
灵,把她的头按在胯间,眼睛盯着白雪莲。

  盘着龙纹的红烛从白雪莲臀下伸出一截,火焰在她股间摇曳,将少女秘处映
得一片光明。一双雪白的玉腿大张着,下体敞露,鲜红的烛泪从玉阜一直凝到玉
户底部,与蜜肉纠缠着结成一层硬壳,在烛光下隐隐闪亮。

  阎罗望肉棒在薛霜灵口中越涨越大,他踢开薛霜灵,走到白雪莲腿间,抓住
她的玉阜一拽。那团白软的雪肉猛然弹起,传来了一阵剧痛。厚厚的蜡块应手揭
下,阴阜上那层纤软的阴毛也被尽数扯落。被蜡液烫得微红的阴阜渗出一层细密
的血珠,接着越来越大。

  卡在臀缝里的蜡烛越烧越短,火苗几乎触到了白白的臀肉,阎罗望弹灭了烛
火,顺势将蜡烛整个推入肠道。肛洞哆嗦着收紧,溢出一串烛泪。

  阎罗望抹去白雪莲阴阜上的血迹,接着分开玉户,将牢牢粘在里面的蜡块整
个揭下。蜡块一面光亮,一面却凸凹起伏,勾勒出阴户的形状,连花瓣上的细微
褶皱,也清晰可辨。

  白雪莲下体被烫得发热,蜜穴微微充血肿胀,插弄时又热又紧,倍觉酥爽。

  阎罗望一边狠干,一边心里走马灯似的打着主意。

  白雪莲软硬不吃,死顶着不愿招供,眼见时期日近,若是将她提解入京,被
何清河察出内情,不但前功尽弃,而且性命有危。阎罗望狠狠盯着白雪莲,真把
老子逼急,干脆弄死你这个贱人,以绝后患!

  阎罗望正干得起劲,白雪莲突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接着「篷」的一
声,挣断了脚踝上的白绫。

  阎罗望魂飞魄散,一记黑虎掏心,朝白雪莲的胸口击去。白雪莲上身微微一
晃,避开拳锋,接着两手一翻,腕上的白绫寸寸断裂。

  阎罗望慌忙拔身向后退去,白雪莲已挣开另一条玉腿,曲膝盘住他的腰背,
接着素手一扬,卡住他的喉咙。

  这几下兔起鹜落,剎那间阎罗望就被制住。阎罗望阳具还插在她体内,她一
腿盘着阎罗望的腰背,倒像是舍不得让他拔不出来。白雪莲面上一红,并指点在
阎罗望腰间。阎罗望闷哼一声,脸涨成猪肝色,曲膝歪在一旁。

  「你冲开了穴道?怎么办?」薛霜灵又惊又喜。

  白雪莲又吐了口鲜血,闭目调息起来。薛霜灵知道她拚死冲穴,急需调息,
便不再开口。她把昏厥的阎罗望拖到一旁,侧耳小心听着外面的动静。

  等白雪莲睁开眼睛,薛霜灵悄声道:「现在正是时候,外面看守都在睡着,
我走过一次,知道路径,出了监狱离杏花村只有一个时辰的山路,如果顺利,天
亮时我们就能出山。」

  「要走你自己走。」白雪莲道:「我不走。」

  「你疯了!」薛霜灵惊叫道,「等天亮,狱里的人都知道了,你就是想走也
走不了!」

  「我不会走的。」

  薛霜灵瞪了她足足半晌,摇头道:「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你
不走,难道还真要等官府给你翻案吗?」

  「不错。我一个人要走,早就走了。但英莲还在狱里,还有我娘,我妹妹玉
莲。就算我有本事把她们都带走,成了越狱的钦犯还能往哪里逃呢?」

  白雪莲看了薛霜灵一眼,「其实我也不该让你走的。你若走了,就没人能证
明我的清白。不过我不会管你,你要走就赶紧走吧。」

  薛霜灵嗤笑了一声,「我的脚跛了,没有你带着,我连监狱的大墙也爬不过
去。天啊,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天下乌鸦一般黑,想让官府给你个公道,比登天
还难!」

  薛霜灵索性说道:「我爹爹就是白莲教的红阳真人,你若把我送回去,莫说
你娘,你弟弟妹妹,就是再多十倍亲人,也能安置!」

  「安置了做什么?跟你们一起做逆匪么?」

  薛霜灵气结,「逆匪又怎么了!这天下又不是姓了朱的,若是我爹爹成事,
创下弥勒世界,岂不比现在好上百倍。」看到白雪莲不以为然的眼神,薛霜灵扬
手说道:「好好好,我不跟你争。你瞧,我现在走也走不得,要不你把我送出大
狱,剩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不。」

  「又怎么了!」

  「我说过不会管你。你要越狱我不管,但我不会帮你。」

  薛霜灵呆了半晌,「真是被你害死了……」她颤声道:「白雪莲!我要死到
这帮禽兽手里,非要找你偿命!」说着扶墙朝外走去。

  白雪莲慢慢走到床后,蹲下身子。那根烧残的蜡烛卡在直肠里,她用尽力气
才将它一点点排出体外。忽然帷幕一晃,露出一张俏脸。

  「你怎么还不走?」白雪莲问道。

  「我走上楼梯已经没了力气。外面窗户也换了铁的,只好爬回来,跟你一道
等死好了。」

  「未必就是死。」白雪莲抹净身体,穿上衣裙。

  「你是赌九死一生里的一生,我呢,横竖都是个死。」薛霜灵抱膝靠在栅栏
上,扬脸道:「其实就是逃出去又能怎么样呢?身子脏了,腿也跛了……我只是
想见爹爹,他还不知道我在这里呢……」说着薛霜灵小声哭泣起来。

  白雪莲沉默一会儿,「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薛霜灵囔着鼻子说:「除非你能把我送到山下,再找一辆车。
不然我没爬到杏花村,就会被狼吃了。」

  送到山下绝无可能。她现在武功剩不到一成,防身尚且不易,何况要爬出这
百里大山。

  薛霜灵抹干眼泪,「你准备怎么办呢?」

     ***    ***    ***    ***

  阎罗望沉着脸,一言不发。两女倒也没捆他,只封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
得。楼梯顶上的铁罩打开一半,透出晨曦的微光。外面有人喊道:「大胆逆匪!
快放了阎大人,饶你们不死!」

  「肏你妈的鲍老二!给我闭嘴!」阎罗望吼道。外面顿时安静下来。

  阎罗望重重喘了口粗气,道:「一辈子玩鸟,倒被鸟啄了眼。姓白的婊子,
你划下道来!」

  「第一,刑部来人之前,你不能离开地牢。」

  「好!求着跟老子同房,有何不可!要是再能同床共枕,天天干你的小屄,
老子在这牢里待一辈子,也只当是上了趟妓院!」

  白雪莲没有理会他的污言秽语,「第二,吃的用的让他们放在楼梯上,不准
在里面做手脚。」

  「不就是有了东西老子先吃,你们吃剩的?外面的听到了吗?有药有毒都给
我收起来!药死老子事小,这俩婊子要冲出去,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第三,不许再碰我娘。」

  阎罗望冷哼一声,「这话听着邪性!管天管地,我能管住别人的鸡巴你娘的
屄?人家愿挨愿肏干你屁事!」

  白雪莲挥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阎罗望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狞笑道:「又没有人逼她,是你娘自己送上门来
让人玩的。栽在你手里,阎某认了,但外面的人阎某也管不着,答应了你有个屁
用!」

  白雪莲咬了咬牙,朝地牢外喊道:「外面的听着,把英莲送进来!」

  「不行!」阎罗望喝道。

  「你说什么?」

  「你们把白英莲看紧了!她们要敢碰我,你们就剁掉他一根手指!老子要是
死在这里,你们就把那小兔崽子剁碎了喂狗!」

  白雪莲美目喷火,厉声道:「你再说一遍!」

  阎罗望冷笑道:「要让你扯足了顺风帆,阎某还有个屁混的。正好白英莲那
小兔崽子在外面,咱们一边一个,谁也不要做绝了。」

  地牢里一时安静下来,外面叽叽喳喳议了半天,传来刘辩机的声音,「阎大
人,你有何吩咐?」

  阎罗望冷冷地道:「让弟兄们安分些,事情了结之前,谁也不许离山!每日
的公文连着饭菜一起送进来,让老卓跟天羽轮流带人,在外面守着,本官无论生
死,都是为朝廷尽忠效力,切莫让这两个逆匪跑了!」

  外面又议论半天,刘辩机道:「大人放心。弟兄们一切依大人吩咐。」

  白雪莲和薛霜灵交换了一个眼色,等饭菜送来,便合上铁罩,从里面锁上。

  阎罗望坐在对面的铁笼里,接过饭菜便放怀吃喝,浑不把两人放在眼内。

  薛霜灵忍不住揶揄道:「阎大人好宽的心胸,堂堂朝廷命官,被两个囚犯拿
住,坐在牢里,居然还能吃得进去?」

  阎罗望冷笑道:「这又如何?你们两个婊子连屄带屁眼儿老子哪一个洞没玩
过?里里外外都干了个遍,还会怕了你们!」

  眼见饭菜都要被他吃完,薛霜灵才想起来道:「喂,姓阎的,还有我们一份
呢。」

  阎罗望放下筷子,朝上面呸的吐了一口,然后往外一推。薛霜灵气极反笑,
「我现在是信了,阎大人真是做过海贼。当了阶下囚还这么横,以前坐官府的大
狱时也是如此么?」

  阎罗望眼一翻,「想当官,杀人放火受招安,阎某就是受的招安,可没坐过
什么大牢!」

  白雪莲道:「不必理他。等刑部来人,察清案子,他也不用出来了。」

     ***    ***    ***    ***

  狱署内一群人脸色铁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手脚。在押的囚犯扣住
了监狱的主官,居然不逃,分明是铁了心要等翻案。这桩案子在座的人人有份,
耗下去岂非等死?但就算他们不顾阎罗望的生死,强行攻入地牢,也未必是白雪
莲的对手。

  「怎么就会让她解开了穴道?」众人都在纳闷。

  孙天羽道:「我指力本来就不如卓二哥,可能是阎大人折腾得久了,动了气
血。」在座的大都是粗通拳脚,对点穴一知半解,但卓天雄对孙天羽的话一万个
不信,难道白雪莲的功夫竟到了能冲开穴道的地步?

  「我就说不该解了枷械,可阎大人就是不听。」鲍横的口气透出一分兴灾乐
祸。

  「事已至此,还说这个!」刘辨机道:「这事儿大伙看怎么办?」

  众人陆陆续续出了几个主意,没一个行得通。听到鲍横让他跟卓天雄冲进去
救人,孙天羽板着脸道:「鲍牢头要是愿意打头阵,我孙天羽绝无二话。」

  屋里静默了一会儿,孙天羽道:「现在她们看得正紧,不如耗上几日,等她
们懈下来再做计较。」

  众人也只好如此。临散时,刘辩机道:「天羽,照阎大人的吩咐,今日你先
带几个弟兄看着些。」

  孙天羽笑了笑,「她们想逃早就逃了,白雪莲要冲出来谁能挡得住?就是把
我们全杀了,也费不了她多少力气。她现在是拿着阎大人,把我们都关牢里,她
不动手,就等官府来砍咱们的头。想明白点儿,不是我们看她,是她看着我们。

  要看住她,外面的铁栅尽够了,有什么好守的?」说着扬长而去。

TOP

0
               35 合卺

  六月骄阳似火,孙天羽一路走来,到得杏花村已是正午时分。玉莲这几日都
未露面,他也不在意,径自找到丹娘,问道:「玉莲答应了吗?」

  丹娘面露难色,玉莲虽然比雪莲性子柔顺,但此举迹近苟合,她怎么能够答
应。

  「再问她一次,若是应允,就择日跟我入了洞房,若不应允。那也不必勉强
了。」

  丹娘默默迭着衣服,忽然道:「这些日子我总是心绪不宁……怕英莲出了什
么事……天羽哥,要不你去看看他?」

  「这几日我走不开,再等等吧。」

  一滴泪水掉在了迭好的衣服上。孙天羽心里一软,挨着丹娘坐下,揽住她的
腰,道:「哭什么?」

  「我心里乱得慌……总是怕……」

  孙天羽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有我呢。」

  丹娘流了会儿泪,直起腰离开他的胸膛,抹干眼泪,道:「我再和玉莲说一
说。」

  吃过饭,孙天羽一个人去了山里。山路越走越窄,最后消失在山林之间。绕
过岩石,林间有个小小的池塘,周围生着浅黄的野花,湿润的泥土上还留着野兽
的爪迹。他随手从石隙中采了几株白茎赤叶的细草,放进布囊,然后抬头辨了辨
方向。

  前面是一条山涧,一棵半人粗的树木横在涧上,半朽的树身覆满了苍绿的苔
藓,与两侧的山石连为一体。越往里,树木越粗大,茂密的枝叶遮蔽天日,忽然
眼前一空,已到了一座断崖边上。孙天羽找到树干上所作的标记,俯身朝崖下望
去。

  离崖顶半人高处,生着一株异草,红茎蓝叶,锯齿状的叶缘色泽发紫,中间
一条深红的细茎,顶端分成了三枝,各挑着一只珠子般小小的红果,显然已经长
熟。孙天羽攀到崖下,用一柄竹刀将那株草连根掘起,然后用软纸层层包住,小
心不碰到它的汁液。

     ***    ***    ***    ***

  晚间丹娘传来消息,玉莲终于答应了婚事。孙天羽早知如此,白孝儒身死,
白雪莲身陷大狱,剩她们孤女寡母,无人依傍,怎由她不答应。

  孙天羽也不着急,由丹娘翻检黄历挑选吉日,操筹婚事嫁妆,自己一直待在
监狱,绝足不上酒店,也没有再纠缠丹娘。

  丹娘心道孙天羽是信守承诺,为着玉莲断了与自己的关系。虽然一日夫妻百
日恩,心下难以割舍,但想到玉莲终身有靠,也自庆幸,因此勉力操持,满心盼
着孙天羽能和玉莲好好过日子,撑起这个已经倾覆的家。

  三日后,孙天羽施施然来到杏花村,只见楼上楼下都用水洗过,打扫得干干
净净,窗上贴着新剪的大红喜字,几盏多日不用的灯笼也抖去灰尘,张挂起来,
虽然还难掩凄清,但多少有了几分喜气。

  天色向晚,丹娘在房里忙着铺床迭被。这是她的卧室,此时收拾一新,充作
女儿的洞房。

  孙天羽进来时,丹娘正将干枣、花生、桂圆、莲子一捧捧洒在床上。

  孙天羽道:「这是什么?」

  孙天羽换了袭新衣,虽然只有三日不见,但丹娘心里眼里都有这个人,不由
心里酸酸的。她勾着雪白的颈子,低声道:「早生贵子。」

  「哦。」孙天羽剥了粒花生,朝空中一抛,用嘴接住。眼睛不易察觉地朝丹
娘小腹瞟了一眼。

  丹娘忙了整日,鬓侧微见香汗,一抬头,只见孙天羽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心头一颤。她别过眼睛,「玉莲在她房里,我去接她过来,与你……与你拜了天
地。」

  「不急。」孙天羽扯住她的衣袖,说道:「累了这么久,先歇歇,陪我饮一
杯。」

  洞房里放着一张圆桌,上面摆着几样酒菜,一双杯箸。两人往日也常在房内
对饮,调笑不禁,宛若夫妻,此刻却平添了几分拘促。

  孙天羽满满斟了杯酒,双手奉给丹娘,说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这第一
杯酒是为玉莲出嫁,了了你一桩心事,先饮了。」

  丹娘眼眶没来由地一红,接过酒盏拿袖遮住,不言声地饮了。

  孙天羽又斟了一杯,奉上道:「这第二杯酒,是为了你这几日辛苦操劳。」

  丹娘饮完,孙天羽斟满,又给自己斟上一杯,洒然笑道:「我孙天羽半生抛
名隐姓,只道会没于荒野,老死沟涂,作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古人都说成家立
业,孙某今日能娶妻成家,也是缘份使然。」

  孙天羽举杯先攀过丹娘的手臂,才送到唇边,却是作了个交杯,「这一杯我
与你共饮」。在丹娘惊疑的目光下,孙天羽柔声道:「好教杏儿知道,我孙天羽
并非负心之人。」说着一口饮干。

  暮色四合,夜风中带来浓浓的潮热。酒店燃起一豆灯火,渐渐亮起,映出窗
上一个个精心剪贴的大红喜字,在烛影中微微摇动。院中的杏树芳菲已尽,每朵
花萼都留下一颗小小的酸涩青杏,夜色下与枝叶连为一体。

  婚事虽然仓促,玉莲身上的大红嫁衣却一丝不苟,她肩上披着霞帔,头上盖
着一方锦帕,长长的流苏一直垂到胸口,襟上湿湿的都是泪痕。侧身坐在床边,
下身是一条大红绉裙,裙下露出一双小小的绣花鞋,犹如两弯新月。

  这些嫁妆原本是白孝儒生前就预备好的,两个女儿一人一份,当初置办时,
任谁也想不到玉莲会匆匆忙忙嫁给一个官差,大喜的日子,家中一个客人也无。

  孙天羽进来看了半晌,说道:「吉时已到,我送你入洞房,拜过天地。」

  新嫁娘慢慢伸出手,交给这个托付终身的陌生人。

  从卧室到洞房不过几步路,白玉莲却走得千辛万苦。她视线被遮,只能由孙
天羽扶着,一步步挪向自己的归宿。

  玉莲依着孙天羽的指点,盈盈跪倒,对着天地拜了三拜,又朝孙天羽拜了三
拜,算是成礼。

  桌上放着一副秤杆,用来挑下新娘的盖头,取的称心如意的彩头。孙天羽视
若不见,只扶玉莲在桌边坐好,笑道:「该喝交杯酒了。」

  两人交了臂,玉莲被孙天羽把酒杯送到盖头下,满满饮了一盏。她平时从未
沾酒,又空腹坐了半日,一杯下去,脸便红了起来。

  不等玉莲放下杯子,孙天羽道:「再来一杯。」说着斟满,送到玉莲唇边。

  玉莲犹豫了一下,接过饮了,然后彷佛下了极大决心般低声道:「我求你桩
事。」

  孙天羽淡淡笑道:「该叫相公呢。」

  沉默了一会儿,玉莲在盖头下轻声道:「相公,奴求你桩事。」

  孙天羽瞟了她一眼,淡淡道:「说吧。」

  玉莲娇细的声音有些发颤,「拜过天地,奴已经是相公的人了。只求相公不
要……不要再与我娘……」

  孙天羽眼神一厉,接着失笑道:「与你娘怎么了?」

  盖头下传来低低的抽泣声,玉莲离开椅子,拉着孙天羽的手缓缓跪倒,凄声
说:「相公,玉莲已经嫁了你,就求你放过我娘,给我们母女……我们母女存些
体面……」

  玉莲此举大出孙天羽意料。他与丹娘缠绵多时,虽然做得小心,终是纸包不
住火,玉莲有所耳闻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害羞的玉莲会当面提出来。

  他手指下意识地轻扣着杯子,半晌微笑道:「出嫁从夫,你娘难道没跟你讲
过么?今晚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何必想那些不相干的事呢?来,让为夫仔细看
看娘子。」

  说着扶起玉莲,半拉半拽地把她抱到自己膝上。玉莲面红过耳,但与他已经
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已经成了他孙家的人,怎好阻挡?

  孙天羽仍未取她的盖头,先解了玉莲肩上的霞帔扔在一旁,然后解开她襟口
的衣纽。玉莲窘得不知怎么做才好,刚饮的几口酒在腹中散开,浑身热热的,手
脚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她披着盖头,眼前都是烛火透来的红光,神智渐渐恍
惚起来。

  听着盖头下玉莲的呼吸变得急促,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他一手揽着玉
莲的腰肢,一手解开玉莲的嫁衣,褪到肩下。然后拉开她罗裙的系带。

  玉莲新衣半褪,上身只剩一条锦绣的大红肚兜,更衬的肌肤如雪。肚兜下一
对香乳虽然不及丹娘丰满圆硕,但圆鼓鼓耸在胸前,别有一番玲珑可爱的美态。

  孙天羽笑道:「好软的身子……」说着手掌探入肚兜,朝那对圆挺摸去。

  玉莲腰腹一片温热,雪肌在喜酒的刺激下升起一层淡淡的酡红,乳房却凉凉
的,宛如两只光滑的玉球。她耳中嗡嗡作响,孙天羽的声音时远时近,听不清他
在说什么,肌肤却分外敏感,手指的每一次轻触,都令她无法抑止的战栗。

  孙天羽知道溶在酒中的药物已经生效,当下托起她的腰臀,将她松开的罗裙
扯落下来。

  玉莲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么,却为什么要做这些。她无力地依在孙天羽的胸
前,美目半闭,娇喘细细地任由他扯去自己的罗裙和贴身的亵裤。

  穿着嫁衣的新娘玉体半裸,罗裙和亵裤掉在了踝间,裸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
腿。孙天羽将蒙着头脸的玉人横放膝上,然后扯下她掩体的肚兜。玉莲身子一阵
颤抖,白嫩的玉体暴露在光线下。她低叫一声,伸手想掩住胸腹,但缠在臂上的
衣服却阻住了她的动作。

  孙天羽俯在她耳边呢哝道:「莲儿还怕什么呢?再饮杯喜酒……」

  朦胧中又灌了口酒,玉莲紧绷的身子软化下来。孙天羽的调情手段连丹娘都
吃不消,何况是玉莲这样未经人事的黄花女子。不多时,玉莲呼吸便粗重起来,
玉体一层层透出绯红的色泽,在孙天羽的挑弄下不住战栗。

  见时机已到,孙天羽抱起玉莲,朝床边走去。玉莲火热的身子触到竹席,不
由一抖,神智清楚了一些。她视线被盖头遮住,无法看到孙天羽的动作,心里愈
发紧张。

  正六神无主,忽然听孙天羽在耳边柔声说:「翻过来,趴在床上。」

  孙天羽搂着玉莲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玉莲紧紧并着双腿,一手掩
在臀后小声道:「好羞人呢……」

  孙天羽笑道:「你娘没跟你说过,夜里要怎么做吗?」

  玉莲羞涩地说道:「我娘说,都听你的。」

  孙天羽低笑道:「那好,我来教教你。」他拉起玉莲的手,「先摸摸这是什
么……」

  玉莲掌心一热,手里多了一只热腾腾硬梆梆的事物,那东西又粗又长,一手
都无法握住。

  「这就是男人的阳物,喜欢么?」

  玉莲不由自主地打了寒噤,再想不出人身上还生着这样的对象。

  「女人有的是一只销魂的肉洞,入了洞房,其实是它们两个成亲。拿娘子的
肉洞,服侍为夫的阳物就是周公之礼。快把屁股抬起来。」

  玉莲弓着腰,只抬了寸许,便羞得蜷起身子,掩住秘处,任孙天羽怎么哄劝
都不愿放手,只说:「那么大……如何放得进去?」

  孙天羽笑着撒开手,「到了这会儿,怎么还这般不解风情?不如让你娘来教
你好了。」

  孙天羽拉住盖头一角,轻轻一掀。入目的光线使玉莲闭上眼睛,接着猛然张
开。

  「娘!」

  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赫然跪伏着一具雪白的女体,她披着大红的盖头,周
身再无寸缕,白花花的肉体深烙在玉莲水灵灵的眸中。

  听到玉莲的惊叫,那具肉体颤抖了一下。孙天羽微笑着同样掀开盖头一角,
露出一张娇艳的俏脸。

  丹娘美目紧闭,面红过耳,口中塞着一团丝巾。她双手交叉放在腰后,柔软
的腰肢向下弯去,白美的圆臀高高挺起,显示出无与伦比的曲线,丰腻的肉体柔
艳动人,在烛光下散发出白亮的肉光。

  玉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赤裸裸出现在自己婚床上的娘亲,惊愕的一
句话也说不出来。

  「瞧你娘多乖……」孙天羽轻轻拍了拍丹娘的大白臀,「啪叽」一声,两瓣
臀肉相击,溅起一声湿泞的水响。

  孙天羽怜惜地托起了丹娘的屁股,用力掰开,只见丹娘臀沟内湿淋淋满是淫
水,那只柔艳的性器怒绽开来,中间红腻的肉穴不时抽动,淫水一股股涌出,顺
着大腿内侧,在席上淌成一片。

  「好生学着,看你娘是怎么服侍男人的。」

  孙天羽甩开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玉莲傻傻看着他胯下那根怒涨的阳具,
喉头像被硬物哽住。当着她的面,孙天羽揽住丹娘的腰肢,下身一挺,阳具毒龙
般狠狠插进丹娘肥美的圆臀。

  几滴透明的汁液飞溅出来,丹娘身子一阵颤抖,柔腻而红艳的性器紧紧裹住
肉棒。掀起的头下,她标致的眉峰苦地拧起,眼角滑下一滴泪珠。

  孙天羽牢牢抓住丹娘的腰身,享受着她肉穴的律动,直到她不再抗拒。孙天
羽瞥了玉莲一眼,缓缓退出阳具。粗壮丽棒身沾满亮晶晶的淫液,色泽愈发鲜明
骇人。

  玉莲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脸上酒酡的潮红和恐惧的苍白轮番闪现。她看到
肉棒拔出时,一股淫水也随之带出,顺着棒身洒落下来。

  龟头仍留在体内,肉棒一挺,倏忽捅入蜜穴,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神俱颤的腻
响。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在玉莲颊上,散发出异样的气息。她能感到夹紧的大腿根
部,正淌出同样湿滑的液体,将下体渐渐变得泥泞。

  丹娘已经是淫液四溢,孙天羽半跪在她身后,阳具疾进疾出,在她多汁的蜜
穴中恣意捅弄。他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一口气抽送了一盏热茶长短,直干得丹
娘神魂俱散,那只白臀像团柔软的雪球般在孙天羽胯下跳动,发出清脆的肉响。

  孙天羽在丹娘腰侧一拍,丹娘背在腰后的双手立即活动起来。她主动掰开雪
臀,屁股挺起,夹住那根粗硬的肉棒,急切地上下挺动。

  孙天羽低笑着拉出丹娘口中的丝巾,一声积蓄已久的娇啼立刻脱口而出,在
寂静的山岭间远远传开。丹娘浑忘了一侧的女儿,更忘了今晚是女儿和情郎的新
婚之夜。

  她浪叫着昂起头,竭力套弄着臀后的肉棒。两只饱满的雪乳来回弹跳着,不
时发出「啪啪」的肉响。

  丹娘的妩媚和入骨的风情,几乎使孙天羽陷入其中。他吸了口气,肉棒复又
坚挺如故。他抱住丹娘的屁股,肉棒直起直落,依照他的节奏,每一下都重重顶
在丹娘蜜穴深处。丹娘身子软得犹如一汪春水,她乖乖伏在孙天羽脚前,臀部高
举,在他的奸淫下一点点攀上高峰。

  「啊……」丹娘红唇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肉体剧颤起来。下体充血的肉
唇紧夹着肉棒不住翕合,接着一股白色的阴精从蜜穴深处涌出,顺着丹红鲜嫩的
花唇蜿蜒而下,红白相间淫艳之极。

  洞房内空气也彷佛变得炽热,那对高烧的红烛将融般滚下串串烛泪,耀目的
光芒映得床榻间纤毫毕见。孙天羽拔出阳具,丹娘软泥般倒在席上,身子还在不
住抽动。

  「今晚我娶得是你们母女。明白了么?」

TOP

0
               36 暗算

  丹娘垂下眼睛,轻轻点了点头,玉莲犹自怔怔的,白白的身子像羊羔一样蜷
在床角,显然还未从震骇中醒来。她再想不到自己的娘亲会在她的新婚之夜,撅
着屁股被新郎干得淫态毕露。孙天羽微微一笑,抓住玉莲双膝,朝两边分开。玉
莲挣扎着,双手紧紧摀住下腹,目中已是珠泪涟涟。

  孙天羽看了丹娘一眼,没有作声。丹娘勉力撑起身子,一手拢了拢头发,揽
住女儿的肩头,柔声劝道:「玉莲,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你就听天羽哥……相公
的话吧。相公他是个好人……」

  「我们家摊上这么大的祸事,你爹爹过了身,英莲送到你娘姨家,雪莲又在
狱里。没有天羽哥照拂,我们母女连一天也撑不下去。」丹娘脸上红晕未褪,说
到痛处目中虽是泪光盈然,神情间却是含羞带喜。

  孙天羽张手拧住丹娘一只乳房,对玉莲道:「这深山野岭,半个邻居也无,
一床大被胡乱盖了,只要你我三人畅快,还怕什么丑么?况且……」他打量着玉
莲赤裸的玉体,「到了这地步,你不嫁我又嫁谁呢?」

  自从见过娘亲,玉莲像失语般,再未吐出一个字。丹娘拉着她的手道:「你
就从了相公吧,左右是要嫁人,再哪里有相公这样的好人呢?」

  玉莲怔了许久,无力地说道:「我知道了,娘。」

  丹娘宽慰地舒了口气,从被下翻出一块准备好的白布,铺在席上。孙天羽笑
道:「我备的有了,在衣服里。」

  丹娘赤着身子从他衣中拿出那块包好的白布,打开一看,不由愕然。那白布
上斑斑落梅,血迹宛然,有一处她记得清楚,是那夜破肛时留下的,另一处却不
记得了。她识趣的没有多问,垂着头仔细摊开白布,方方正正铺在女儿臀下。

  孙天羽道:「玉莲,可以把手拿开了。」

  玉莲犹豫着终于松开手,认命地摀住面孔。烛光下,少女鲜嫩的阴户干干净
净,没有半丝杂色。如雪的耻丘上毛发又细又软,下面紧密的阴户犹如花苞,娇
嫩得彷佛吹弹即破。

  孙天羽观赏半晌,心里赞叹不已,说道:「杏儿,剥开来我仔细看看。」

  丹娘红着脸伸出手,按住女儿花唇边缘,轻轻剥开。玉莲战栗着,下体娇红
的唇瓣柔柔绽放,显露出内里迷人的构造。雪白的玉股间绽开一片菱状的嫩红,
两片小花瓣湿淋淋翻翘起来,下方软腻的入口小小缩成一点,随着她的战栗微微
颤抖。

  丹娘柔声抚慰道:「玉莲别怕,女人终是要过这一关的。相公一定会好好疼
你的。」

  说着剥开玉莲的蜜穴,让孙天羽观赏女儿穴内的艳景。玉莲「啊」的一声叫
了出来,急忙合腿,但她双膝被孙天羽按住,再挣扎也是徒劳。

  孙天羽低头看去,玉莲美穴间水光闪动,更显得红嫩动人。她穴口极紧,里
面浅浅的能看到一层月白色的薄膜,转眼便又掩住。

  「好美的女儿!」孙天羽笑道:「亏你怎么生出来的。」

  丹娘道:「这都是相公的福气。」

  「不错!都是我的福气!」孙天羽哈哈笑着,忽然道:「把你的也剥开,」

  丹娘白了他一眼,张开了腿,一手剥着女儿的秘处,一手探到腹下,剥开阴
户,一边小心地掩住阴阜,免得玉莲看到她下体的烙痕。比起玉莲的鲜嫩,她下
体显得更为熟艳,花瓣肥厚,色泽更为红艳。

  母女俩人同时绽露下体,任他品评观赏。孙天羽一手一个,毫不客气地摸捏
着,笑道:「女儿的屄好,当娘的也不赖。肥鼓鼓又滑又软,好像暖融的蜂蜜一
样。」

  丹娘挺起下腹,柔声道:「相公喜欢就好。」

  孙天羽大笑道:「相公喜欢!怎么不喜欢!」他挺起阳具说道:「等了这么
久,也该给玉莲开苞了。」

  丹娘跪在床边,一手托着孙天羽的阳具,一手剥开女儿的蜜穴,将龟头轻轻
顶在穴口,然后两手按住玉莲的大腿根部,使女儿将被开苞的阴户更加突出。一
边劝着女儿不要害怕。

  肉棒刚往前一顶,玉莲已经痛得叫出声来。丹娘蹙起眉头,心疼地看着女儿
柔嫩的玉户被挤得变形,听着女儿越来越凄婉地痛叫,正想开口,忽然「啵」的
一声轻响,龟头已经破体而入。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她指间溅出,白布上又多了几
滴丹红的血迹。

  几杯融了春药的喜酒下肚,玉莲下体已经一片湿滑,阳具轻易便穿透了她的
处女膜,顶进未经人事的蜜穴中。玉莲的肉穴比丹娘更紧,更令孙天羽意外的是
玉莲的蜜穴比丹娘还要浅了许多,肉棒刚捅入三分之二,就顶到蜜穴尽头。

  孙天羽毫不怜惜地尽根而入,玉莲痛得只叫了半声便咬住嘴唇,鼻尖冒出冷
汗。丹娘央道:「相公轻些,玉莲还小,别太用力了。」

  孙天羽笑道:「好嫩的肉洞,插在里面就像化了一样。」

  娇嫩的肉穴延着棒身拉长到极限,将整只肉棒紧紧裹在其中,略一松力,拉
长的肉壁便即弹回,将肉棒挤出寸许,同时带出一片鲜血。

  玉莲穴内的紧密和迷人的弹性,使孙天羽兴致大发,他不顾玉莲元红新破,
弓起腰,半跪着抱住玉莲白嫩的身子,在她体内用力抽送起来。玉莲两条玉腿抬
起,被孙天羽挽在臂间,圆润的雪臀半悬在空中,少女溢血的肉穴毫无遮掩地暴
露在眼前,随着肉棒的进出时绽时收,不多时已经沾满鲜血。

  丹娘跪坐一旁,有些怔怔地看着被开苞的女儿,不知是悲是喜。

  「你知道吗?那一刻我是高兴的。」

  孙天羽躺在床上,丹娘温存地伏在他臂弯间。

  「你说娶我的时候。」她轻轻道:「我不要廉耻了。我只要你要我。」

  玉莲在孙天羽的另一侧臂弯昏睡,股间丹红驳杂,新破的花苞间沾着一缕阳
精。已经夜深更残,室内依然燠热不退,空气中荡漾着浓浓的淫靡气息。

  孙天羽眼睛半睁半闭,左右拥着花枝般一对母女,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
笑意。

  丹娘指尖伸到女儿腹下,爱怜地沾了一点新红,在眼前细看着,「你给玉莲
开苞的时候,我真想跟她换换。天羽哥,我多想跟玉莲一样,留着干干净净的身
子,在花烛下躺着,让你给我开苞。我想给你流好多好多血……一辈子都给你一
个人玩。」

  「不怕痛吗?」

  丹娘摇了摇头,那双美目因为憧憬而闪闪亮着。那一剎那,孙天羽心动了。

  但旋即又按捺下去。神仙岭太小了。终有一天,他要飞出去的。远远的,他
听到有人在唱,「休叫那藕丝儿缚了鲲鹏翅……」

  他把手指插进丹娘臀缝,摸弄着柔软的菊肛。丹娘触到他胯下的膨胀,柔声
道:「相公,你想做么?」

  「我想干你后面。」

  丹娘在他龟头上吻了一口,笑盈盈道:「杏儿最乖了,每天喜欢哪个就用哪
个。」说着伏下身子,掰开白臀,把嫩肛献到孙天羽眼前。

  「相公,你硬插好不好?像第一次那样。」

  「会受伤。」

  「我喜欢的。」

  孙天羽挺身顶住她的肛洞。

  「等等……」丹娘把沾了女儿落红的白布放到身下,「今晚我该见红的。」

  「啊……」美妇蹙眉婉转叫出声来。她粉颈倚在席上,两手捧着白光光的圆
臀,腻脂般的雪肉紧紧夹着入体的硬物。打开时,嫩肛已溢出腥红,在雪滑的臀
沟间,有夺目的艳。

     ***    ***    ***    ***

  正应了那句越怕越有鬼。双方僵持三日之后,狱里接到文书,白孝儒一案事
关重大,大理寺右丞何清河日前已亲赴平远,到狱中勘查,快则一月,迟则月半
即可抵达。

  拿到文书,刘辨机的手都在抖。按着他的估计,大理寺会先提出押解人犯入
京,他自可找出天气酷暑,道路不靖等理由塞搪,平远离京师千里之遥,单是文
书往来少说也耗去三个月的时间。他怎么也没想到,何清河居然会亲自出马,根
本不提押解人犯。

  何清河虽然只是个五品司丞,但谁都知道大理寺没有主官,他实际上就是大
理寺主事。刘辨机精于刑名,只这份文书,就看得出何清河是个油盐不浸,软硬
不吃的狠角色。如果让他到了狱中,阎罗望那句「滚汤泼老鼠,一死一窝」,只
怕就一语成谶了。

  狱卒们惶惶不可终日,地牢里的两女却享受到了难得的轻松。把地牢的铁门
从里面顶住,两女在牢里唯一一张床上并肩而眠。她们被折磨多日,精力体力都
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略一松懈,困意便席卷而来。薛霜灵固然疲倦不堪,白雪
莲解穴时大耗真元,又受了不轻的内伤,脸色也是苍白之极。

  薛霜灵困倦欲死,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一边阎罗望呼噜打得震天响,在狭小
的空间内分外刺耳。薛霜灵辗转多时,气恼地爬起身,扯过一床被褥,隔着栅栏
夹头夹脑丢到阎罗望头上。

  阎罗望呼声不绝,两眼却突然睁开。他张口吐出一个硬物,一边打着呼噜,
一边将被褥扯开了一线,籍着炉火的微光,捏碎蜡块,将里面包裹的纸条小心展
开。

  纸上是刘辨机一手蝇头小楷,写道狱中已经多方布置,明日一早趁送饭时,
由卓天雄缠住白雪莲,孙天羽强行救人。

  阎罗望一口吞了字条,倒头呼呼大睡。

  地牢内不分昼夜,只能从一日三餐推断大致时间。黎明时牢门被拍得山响,
狱卒叫道:「送饭的来了。」

  白雪莲衣带未解,起身瞥了一眼仍在大睡着阎罗望,踏上台阶。

  拔开销子的一剎那,异变陡生。送来的不是早餐,而是一杆丈二长枪。为免
带出风声,枪上的红缨已经摘除,枪头与枪尾连成一线,劲力没有半点外泄,显
然是行家里手。白雪莲腰身一折,堪堪避开穿胸而入的一枪,接着右手扬起,托
住卓天雄力道十足的一脚。

  一边是仓促应变,一边是蓄势待发,白雪莲一个踉跄,退下台阶。卓天雄已
经弃了长枪,抡过一把鬼头刀,刀光霍霍中强行破关闯入。

  面对卓天雄,白雪莲也不敢大意,她连退数步,一直退到火炉旁才抄起一支
烙铁,挡住鬼头刀。白雪莲有物在手,局势立刻不同,卓天雄双手操刀,使出夜
战八方的套路,一时间刀光四起,在狭小的地牢内翻滚不休。

  若论江湖经验,薛霜灵胜过白雪莲不止两筹,异变刚生,她便挣扎着扑进了
铁笼,将铁链绞在阎罗望颈上。阎罗望心下冷笑,薛霜灵脚筋被挑,一个弱质女
子,想勒死他只怕还得多加两个。阎罗望也不着急,狱方既然谋定后动,下来的
绝不止卓天雄一个。

  果然一名狱卒耸身跃入地牢,正是孙天羽。此时牢中局势已经逆转,白雪莲
烙铁虽不趁手,但她功力胜过卓天雄一截,刀铁相交,在暗牢内溅出一串火星,
每次火星溅起,刀光便收窄一分。

  狱中诸人还是第一次实打实与白雪莲交手,身在其中,才知道她这刑部捕快
果真不是白来。若是她有剑在手,卓天雄身上这会儿至少要多上三个透明窟窿。

  回想起来,能把她诳到狱中,委实太幸运了。

  眨眼间,卓天雄腿上又挨了一记,膝骨几乎粉碎。孙天羽与他擦肩而过,径
自闯入铁笼。阎罗望心下叫好,这班狱卒中就属这小子最机灵,这次出去,一定
踢走鲍横,让他来做牢头。

  薛霜灵的眼力尚在,看出卓天雄已是强弩之末,最多三招便要落败,只要拖
延片刻,白雪莲腾出手来,就能阻住孙天羽。她不管七二十一,信手抓起一篷稻
草,朝孙天羽掷去。

  眼前白光一闪,孙天羽竟然擎出长刀,一刀劈开稻草,朝薛霜灵颈中划来。

  薛霜灵情急之下,挽住铁链,将阎罗望朝前一推。

  阎罗望心下大喜,孙天羽的功夫他心中有数,这一招声东击西,只要回刀横
削迫开薛霜灵,就能救下自己性命。他堂堂一狱之长,竟然在狱中被两个女囚劫
持受够了鸟气,等脱了身,非把这两个挨千刀的贱人剥皮拆骨,一解心头之恨。

  阎罗望想着咬牙狞然一笑,接着抬起头,正好看到孙天羽的目光,不由面容
一僵。

  孙天羽眼中的仇恨一闪即收,长刀没有片刻犹疑地疾劈而下。

  「贼子杀了阎大人!快退!」孙天羽收刀大叫道。

  刚涌入地牢的狱卒们只见匹练般的血光飞溅起来,直喷到地牢顶部。阎罗望
脑袋歪到一边,眼睛死死翻着,充满了惊怒。他颈中缠着两圈铁链,致命的伤口
正处在铁链中间,将脖颈几乎整个劈断,准确得令人难以置信。

  篷的一声,卓天雄被白雪莲错肘击在胸口,肋骨顿时断了两根,倒飞着撞在
众人身上。狱卒们轰然后退,地牢内一时间乱成一片,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
么。

  阎罗望一死,白雪莲的手上再无筹码,她当机立断,挽起薛霜灵道:「冲出
去!」

  狱卒们连滚带爬涌出地牢,连受伤的卓天雄也弃之不顾。孙天羽落在最后,
犹豫了一下,抓起他的腰带。略一耽搁,白雪莲已经抢到身后。

  孙天羽背对着白雪莲,突然扭腰一刀劈出,角度又刁又狠。

  白雪莲素手一展,居然穿过刀光,准确地扣在他脉门上。孙天羽心中叫糟,
被她看似柔嫩的玉指一搭,半边身子顿时酸麻,长刀呛然掉地。

  白雪莲顺势一拖,将孙天羽乳下台阶。眼看再有数步便可冲出地牢,忽然轧
轧声响,出口厚重的铁板正缓缓落下。事关紧急,那群狱卒再不顾同伴的性命,
只求能把白雪莲困在牢内。她连阎大人都敢杀,何况他们这些小卒呢?

  光源断绝,地牢内陡然间暗了下来。白雪莲差了一步未能抢出地牢,只能一
掌徒劳地击在铁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地牢里灯烛尽灭,只有炉火的红光隐隐
闪动。白雪莲回过头,冷冷看着绝不情愿留下的两人。

  卓天雄折断的肋骨刺进肺中,不住咳血,此时已经晕了过去。孙天羽暗恨自
己托大,脸上却不动声色,拿过卓天雄的鬼头刀,摆了个门户。

  白雪莲足尖一挑,将孙天羽掉落的长刀接在手中,毫不停顿地一刀挥出。孙
天羽两手握住刀柄,沉腰架住,铛的一声震响,只觉浑身经脉鼓胀欲裂,喉头翻
动,险些喷出血来。他自知功力不及,一味紧守只会死得更快,干脆猛提一口真
气,狂风骤雨般朝白雪莲攻去。

  白雪莲心下也大为诧异,孙天羽武功只能勉强算是好手,内功修为更是稀松
平常,可在她全力一击下,孙天羽非但没有咯血受伤,反而立即转守为攻,不能
不说是出乎她的意料。白雪莲长刀忽挑忽抹,将孙天羽的攻势一一化解,接着一
连三刀,一刀比一刀更为凌厉,将攻守之势又扳了过来。

  孙天羽只知道白雪莲用的是剑,没想到她对刀法也如此娴熟,白雪莲手里的
长刀比他的鬼头刀轻了一半不止,但她轻飘飘一刀划来,孙天羽手中的鬼头刀便
应手弹开,再没有进招的余地。

  牢内地方狭小,孙天羽只退了两步,身后就撞在石壁上。黑暗中,白雪莲两
眼寒星般凌厉,孙天羽颈后冒出一层冷汗,阎罗望身为狱正,还有被胁持的价值
几日,换作是他,肯定是有那么早死那么早。

  两刀相交,孙天羽的鬼头刀脱手而出,白雪莲面沉如水,手肘顺势一撞,将
孙天羽击得横飞出去。幸好她一招已经使尽,肘上劲力不足,孙天羽才勉强护住
肋骨没有折断。

  身在半空,孙天羽换了口气,翻腕抓住牢顶垂吊的铁链,荡了个圆弧,脚尖
点在牢顶稳住身形。此时牢门已关,想逃也逃不出去,指望同伴来救,更是连想
也不用想了。霎时间,丹娘含泪的娇靥从心头掠过,他苦笑一下,也许可以庆幸
的是,往后不须为此烦恼了。

  叮的一声,铁链断绝,长刀余势未衰,深深钉入石壁。孙天羽掉落下来,正
好扑在火炉上。他刚想起身,却被一脚踩在背后。

  「狗贼,你也有今日。」白雪莲声音冷淡得令人心悸。

  胸口衣物已经被炭火燃着,传来一股难闻的糊味,孙天羽扯着唇角微笑道:
「忘了告诉白姑娘。昨日在下已经与令妹成亲。」

  白雪莲一怔,接着目中几乎喷出火来,「你无耻!」

  孙天羽胸口的皮肉已被炙伤,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姑娘误会了。在下
与令妹情投意合,由令堂作主拜堂成礼,并非苟合。」

  「胡扯!」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气味,薛霜灵伏在白雪莲背后说道:「这人最是奸
诈,切莫信他!」

  白雪莲朝孙天羽冷然道:「无耻小人,任你舌灿莲花,今日也难逃一死。」

  说着忽然脚下一软,扑倒在地。伏在她背上的薛霜灵摔倒在地。只眨眼间,
白雪莲便浑身瘫软,身上一丝力气也无。

  孙天羽忍痛翻过身来,勉强抬起手从胸口烧得稀烂的衣服中,摸出一片蓝色
的叶子,塞进口中猛嚼,半晌才回过脸色。

  孙天羽坐起身来,他胸前衣物烧得七零八落,焦黑的织物与血肉连为一体,
襟内一只小小的布囊已经烧得不成模样,里面一包药粉烧残了一半。

  他咬牙擦去伤处沾染的药末,忽然放声大笑:「姑娘可曾听说过焚香珠?红
茎蓝叶,其实如珠,每年六月成熟,合酒酿泡,焚之则有奇毒。顺便告诉姑娘,
此物还是极佳的春药。我已经在你娘亲、妹子身上试过,药效果然神妙!」

TOP

0
               37 失陷

  「既然抓住了主犯,大伙也可安心睡觉了。阎大人孤身犯险,以身殉职,还
要有劳刘夫子写封呈文,报至县里。」

  孙天羽说着换去血衣。众人见他从地牢内活着出来,已经惊得合不拢嘴,再
见他以一人之力擒下白雪莲,救出卓天雄,更是惊讶万分。

  孙天羽又说道:「我虽然制住白雪莲穴道,难保她还会冲开。从现在起十二
个时辰,最好不要往下面去。阎大人的尸体,迟些再收殓吧。你们送卓二哥去养
伤,我先回去歇歇。」

  孙天羽走了半晌,众人才回过神来。当下几个人抬着卓天雄回房,刘辨机自
去写呈文,鲍横闪了闪眼睛,也跟了过去。

  接边几日,狱中忙着收拾善后,一边准备迎接京师来人,忙得犹如一群无头
苍蝇。孙天羽却像事不关己,整日在杏花村厮混。

  那夜强迫母女俩同床交欢之后,丹娘打开心结,再不用避人耳目,与孙天羽
愈发缠绵。玉莲自小听白孝儒念过《烈女传》,一女不嫁二夫已经是刻在心里,
何况母女俩同嫁一夫。

  玉莲比丹娘性子更柔弱,心道终是嫁了孙天羽,也只好由他去了。但孙天羽
却不愿放过她,每次都把丹娘和玉莲一并弄到床上,与她们母女当面轮流交欢。

  起初玉莲羞得眼睛都不敢睁,结果第二日孙天羽施出手段,干得她连泄了三
次身子。丹娘开导女儿说:「嫁了人,伺候好男人才是本分。相公喜欢,就是对
的。」玉莲这才渐渐放开矜持。

  白莲教声势愈弱,路上太平,往来的客商渐渐增多。丹娘出来进去,眉梢眼
角都带着喜意,有客人指着店内的「喜」字调笑说,莫非丹娘又嫁了人。丹娘不
敢漏出实情,只道是女儿出嫁,招了女婿。

  应付了客人,丹娘上来取酒,只见玉莲趴在桌上,上身穿戴整齐,裙子却掉
在地上,正裸着下身,被孙天羽从后面抽送。

  丹娘笑着啐了一口,「青天白日的,又在弄玉莲了。」又道:「胸口的伤还
没好,小心着些。」

  孙天羽笑道:「都是皮外伤,不妨事的。倒是玉莲这样娇怯怯的,不多干几
次还涩着呢。」

  玉莲盘起了头,虽然眉眼间青涩未褪,但已经是个妩媚的小妇人了。她红着
脸,拧眉小声道:「娘,我有些痛。」

  丹娘道:「相公,轻着些,昨晚才弄过,这会儿又来,玉莲怎么经得起。」

  孙天羽笑道:「你既然听见了,怎么不来替女儿。」

  丹娘在他伸来的手上拍了一记,「那怎么成,楼下还有客人呢。」

  孙天羽拉住她的手腕,低笑道:「他们等得,我可等不得了。」说着下身一
挺,玉莲「呀」的叫出声来。

  丹娘拗不过他,只好半嗔半喜地说了声「冤家」,一边拉起外裙,褪下了裤
子,跟女儿一样趴在桌上。孙天羽从玉莲体内拔出肉棒,顺势插进丹娘穴中,笑
道:「一个紧,一个滑,各有各的味道。」

  丹娘两手支着桌面,耸着白臀迎合他的插弄,脸上红晕一层层升起,倍加娇
艳。

  忽然楼下有人唤道:「丹娘,酒怎么还不来?」

  「就来了。」丹娘扬声应道,一边耸起雪臀,让孙天羽尽根入了几下,然后
直起身来,也顾不得抹拭,匆忙结好衣带,拿了酒缓步下楼。她后庭新创未愈,
走路时多少有几分不自然,只是遮掩得好,才未令人生疑。

  楼下三名客人坐了两桌,见了丹娘笑道:「山下饿虎滩也开渡了,往后走神
仙岭的又多了几成。丹娘,你这店选的可是风水宝地啊。」

  丹娘道:「这里一年到头也没几个客人,都仗着你们几位老客才勉强过日子
罢了。」

  那客笑道:「这店好酒好人更好,再多绕几十里山路我也要走这一遭。」

  来的都是熟客,虽然好占着口头便宜,行事倒还庄重,丹娘只抿嘴一笑,也
不言语。正躬身放酒,臀后忽然被人「啪」的拍了一记,那手还不老实,顺势插
进她臀缝里,在股间狠狠摸了一把。

  丹娘从未碰上过这么的恶客,顿时涨红了脸,扭身刚要呵斥,脸上一下子血
色全无。

  面前不是旁人,正是两名狱卒打扮的汉子。一个青白面皮,满脸淫笑,一个
脸上带疤,都是在豺狼坡狱中见过的。

  「有日子没见了,丹娘这肉可是越来越滑了。」鲍横色瞇瞇打量着她,舔了
舔嘴唇。

  丹娘像见了毒蛇般浑身发冷,屏住气不敢开口。几名客人见是官差,都低了
头,免得惹祸上身。

  跟鲍横一道的陈泰仰脸看着店里的「喜」字,「咦?谁的喜事啊,这是?」

  丹娘勉强道:「是玉莲。」

  鲍横哼了一声,「大爷今儿还有事,回来再找你算账!」

  丹娘骇得腿都软了,这几日忙着送玉莲结亲,一直没到狱里,没想到会被他
们找上门来。

  在狱里被他们戏弄,丹娘也认了,但在店里,若被他们撞见玉莲……丹娘越
想越慌,提了裙,匆匆上楼找孙天羽商议。

  「鲍横出去了?」

  「看着匆匆忙忙的……相公会是什么事?」

  孙天羽笑了笑,「阎罗望死了,他抢着想当狱正,当然要去县里找门路。」

  「阎罗望死了?」丹娘一惊。

  「恶有恶报。时辰到了,他自然逃不过。」

  丹娘心有余悸地摀住胸口,良久道:「相公,我们怎么办呢?」

  孙天羽揽住她的肩道:「有我呢。不必多想了。」

     ***    ***    ***    ***

  回到豺狼坡,狱里正乱成一片。主官一死,众人各干各的,连刘辨机也泄了
气,眼看着白孝儒谋反这一案做成了夹生,连灶台也要拆个干净,干脆躲在房里
搂着英莲得过且过。

  孙天羽进来时,英莲正趴在刘辨机胯间给他品箫,见了人也不怕生。他原本
生得俊俏,这会儿解了头发,怎么看都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连孙天羽心里也
不禁一动。

  「刘夫子好雅兴啊。」

  刘辨机叹道:「左右是混日子罢了。」

  「刘夫子满腹经纶,对这案子成竹在胸,」孙天羽笑盈盈奉上一顶高帽子,
「如今怎么意兴全消?」

  刘辨机打发英莲离开,坐起来道:「何清河精明过人,阎大人若在,我还能
助大人周旋一番。眼下……」刘辨机摇头苦笑,「可笑鲍横那个草包还在钻营,
对景的时候一个都跑不了!」

  孙天羽不动声色,「依刘夫子看,这案子是要翻过来了?」

  刘辨机点着烟袋,狠狠地吸了一口,「翻过来倒也未必!只要做了那两个逆
匪,死无对证,何清河就是通天手眼,也查不出真相!」

  「若是鲍横作了狱吏,刘夫子还有这把握吗?」

  刘辨机默然不语。鲍横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对着何清河,活路也
能说成死路。一群人的小命都捏在他手上,想想就让人心寒。

  「最多再有月余,何大人就会到狱中,刘夫子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

  一袋烟吸完,刘辨机燃着火折,抬起眼来,「莫非你有对策?」

  孙天羽笑道:「我倒有个法子,不过还得请刘夫子一道参详参详。」

  刘辨机「噗」地吹灭火折,「说!」

     ***    ***    ***    ***

  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身上的麻痹还未解除。她努力睁开眼睛,只看到一片
模糊的影子,头顶依稀有一团飘动的红光。

  良久,白雪莲才意识到那是火炉发出的光。她是被倒吊在地牢里。阎罗望的
尸首歪在一旁,仰着头,喉上凄惨的刀口大张着,像一张惊愕的嘴巴。薛霜灵趴
在角落里,两手被铁链锁在身后,仍在昏迷。

  一阵寒意袭来,白雪莲颤抖了一下。在她意识到肌肤恢复触觉的同时,一股
蛰伏已久的异样感觉也猛然腾起。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从腰腹到胸口,满是湿漉漉的液体,衣服贴在身上,又湿又冷,说不出的难
受。她喘了口气,那种感觉愈发剧烈,彷佛在体内奔突,寻找一个渲泄的出口。

  一股温热的液体忽然涌出,白雪莲低喘着,体内的异样反而更加炽热。

  台阶上传来了铁器磨擦声,接着铁罩打开,有人举着火把下来。外面天是黑
的,她不敢想象仅仅过了六七个时辰。仅是刚才声音的震动,就让她敏感地再次
颤抖。

  火光映出白雪莲的剪影。她双腿张开,被粗大的铁链倒悬着挂在牢内。身上
的衣服大致完好,胯间却被撕开,露出玉股和白净的小腹。她肤色很白,敞露的
股间光滑细嫩,正中柔美的玉户此时却是红筋吐露,充血的阴唇厚厚挤着,像熟
透的牡丹般翻卷开来,在空气中不住蠕动。阴唇的缝隙里淌满了湿黏的液体,火
光下犹如一只妖艳的活物。

  孙天羽举着火把,观赏着笑道:「好浪的屄,流了这么多水。」说着两指插
进鼓胀的嫩肉,捻住那粒肿大的肉珠。

  白雪莲尖叫一声,弓起腰肢,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与此同时,淫液从玉户
溅出,顺着小腹、臀沟四处流淌。

  孙天羽在她湿热的肉穴内掏挖着,说道:「白捕头,你虽然落在我手中,我
也不赶尽杀绝。大家不妨作笔交易,只要你写了伏辩认罪,我保你娘、玉莲、英
莲平安,如何?」

  白雪莲只觉整个心神都缠在他几根手指上,只轻轻一动,就彷佛把整个人掏
空一般。她苦守灵台一点清明,咬着牙颤声道:「休想!」

  孙天羽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白姑娘自己与逆匪勾结,何苦连累家人?」

  他半劝半叹地说道:「丹娘、玉莲都是弱质女流,英莲少不更事,你忍心见
她们为了你一人吃苦么?」

  不等白雪莲回答,孙天羽便摇头道:「姑娘为着独善其身,好狠的心。」

  白雪莲惨然道:「我若认了罪,我们白家才是永无翻身之日。若为我自己,
我早已脱锁出狱,何必受你这贼子污辱!」

  孙天羽微笑道:「白捕头是铁了心要等翻案了?好叫姑娘得知,何清河何大
人不日即到狱中察勘。你自可安心等候。」说着在她穴中用力一捅。

  白雪莲惊喜之余,不由忘了羞辱,被孙天羽狠捣几下,竟在仇人指下泄了身
子。

  孙天羽哈哈大笑,转身去了。

     ***    ***    ***    ***

  阎罗望官卑职小,又无亲属子女,县里听说未曾走了逆匪,也就不以为意,
胡乱拨了几两恤金,就在狱后葬了,倒与白孝儒的新坟相去不远。

  过了两日,鲍横从县里回来。他在县里找了门路,准备接任狱正,拟票虽未
下来,但他趾高气昂,俨然已经是一狱之长。众人虽然都知道他是个草包,但碍
着他在县里有人,都是笑脸相迎。孙天羽心里自有主意,面上也是一般。

  鲍横陡然坐大,乐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这天见着孙天羽从书厅出来,忽然
想起一事,叉着腰叫道:「小孙过来。」

  孙天羽笑着拱了拱手,「鲍大人,不知叫小的何事?」

  他这话暗带嘲讽,鲍横却尽管受用,只仰着脖子说道:「丹娘有日子没有来
了。」

  孙天羽牙关暗中一紧,抢先道:「鲍二哥看得清楚。大理寺何大人这几日就
要到狱里,丹娘是涉嫌的匪属,就是来了也不能让她随意进到狱中。」

  换了别人,也许还掂量一下,鲍横却是一味胡缠,大咧咧道:「怕什么?万
事有我!你腿脚麻利,往杏花村去的又多。去告诉丹娘,让她明个儿到狱里来见
本官!」说着压低了嗓子,淫笑道:「叫她把下边收拾干净,前边后边我都要用
的。」

  孙天羽握紧拳头,杀了阎罗望又来了鲍横,越发的不堪了。亏他还满门心思
要补住逆案的漏子,这混帐倒是闲中生事。「鲍大人放心。我这就去。」

  「对了。」鲍横又拉住他,悄声地道:「听说丹娘刚嫁了女儿。你去打听打
听,谁吃了熊心豹胆,敢娶逆匪家属。随便寻条罪状,把他拘到狱里,到时让丹
娘跟她女儿一道来探监。」说着嘿嘿的淫笑。

  豺狼坡离杏花村隔着十几里山路,自从白孝儒一死,丹娘自己送上门来任人
大嚼,狱卒们也懒得再走一遭去酒店,竟没人知道是孙天羽在里面做了手脚。孙
天羽不过是借个名头,奸骗玉莲的身子,当下也不说破。

  孙天羽刚走,鲍横便叫了陈泰,「闲得怪无聊的,把薛婊子提出来审审。」

  阎罗望之死众人心有余悸,虽然白雪莲披了铁枷戴上重锁,也没有人敢轻易
招惹她。就是拿薛霜灵行淫,也把人提出来,离白雪莲远远的。薛霜灵一次指望
一场空,已是心灰意冷,每日由着狱卒们折腾,只如死了一样默不作声。

TOP

0
               38 娘姨

  当夜孙天羽就在酒店宿了。母女俩同榻侍奉,说不尽的风流美态。

  玉莲柔弱,被孙天羽弄了一回,已经睡得熟了。

  丹娘勉力奉迎着,服侍完情郎,又用唇舌帮他品咂了,偎在他怀中悄声道:
「适才还好么?」

  孙天羽一笑,想说她天生媚骨,哪个男人不销魂。话到嘴边却变得苦涩。良
久道:「明天你去狱里。」

  丹娘一惊,「雪莲出了什么事么?」

  孙天羽只答了一句,「没事。」

  丹娘脸色渐渐变得雪白。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孙天羽道:「杏儿……」

  丹娘掩住了他的口,苦涩地笑了笑,「那日他来。我就知道的。」

  纵使孙天羽心如蛇蝎,此时也不禁一阵苦意。

  次晨丹娘早早地起了身,见两人还在熟睡,坐一旁痴痴看了半晌,自去梳洗
了,悄悄离开杏花村。

  等丹娘走远孙天羽才睁开眼。他起身打开窗户,望着眼前的群山,久久没有
动作。丹娘就像一汪春水,初时他只是轻佻,骗得这妇人献身交欢。渐渐的,他
越来越留恋那份温存。想到终有一日要跟这水一般的美妇人恩断义绝,孙天羽也
不禁有些踌躇。

  且乐的一日是一日。

  丹娘此去要傍晚才能回来。孙天羽本来狱中有事,却不愿回去,便在店里盘
桓。玉莲洗手做了羹汤,伺候孙天羽吃完,便避开去,在店里收拾。成亲已经数
日,玉莲见了他仍产羞颜未开,一副小儿女情态。

  丹娘不在,酒店也没再开张。孙天羽静下心,一口真气在体内游走不休,运
转了十二个周天才吐气收功。

  再睁眼时,已经中午时分。玉莲做了菜食,拿到房里,孙天羽笑道:「好贤
惠的娘子。」

  玉莲红着脸也不答话,只背了身子,在一旁慢慢吃。孙天羽心里气闷,遂笑
道:「何来这么多礼数。来,陪为夫饮一杯。」

  玉莲低头道:「奴不饮酒的。」

  「你娘平时也能饮,我让她喝,她就喝了。」

  玉莲放箸,举杯浅浅地饮了一口,眉头便皱了起来。孙天羽笑道:「这怎么
行?」说着满满饮了一杯,一边搂过玉莲,嘴对嘴喂了过去。

  玉莲吓了一跳,躲了一下没躲开,也就不再挣扎。她唇瓣滑腻异常,含在口
中香甜得彷佛化了。孙天羽勾住她的嫩舌,一口酒满满喥了过去,又吸吮良久。

  好不容易才分开,玉莲娇喘细细,盘好的发髻也松了,颊上一抹春色羞涩动
人。

  孙天羽心头火起,推开杯盆,便抱玉莲上床。玉莲跟了他几日,知道这相公
不分白天黑夜,性致一来便要做的,只道:「先关了门……」

  孙天羽笑道:「这时候还怕谁来?若是你娘更好不过,昨晚那样子你还没学
会呢,让你娘再教教你。」

  玉莲脸色数变,终于道:「相公,我们这样子……怎见得人呢?」

  孙天羽露出一抹冷笑,「你待怎样?」

  玉莲泫然道:「你娶了我娘,奴剃了头发做姑子去。」

  孙天羽道:「又说昏话呢,好端端一个家,何必拆散呢。现在你娘高兴,我
高兴,你也高兴,有什么不好?眼下你们家劫难未过,要紧的是好好过日子,别
让你娘跟我为难。」

  玉莲拭了泪,勉强一笑,「奴知道了。」

  孙天羽心下一软,欲火被她泪水压下许多,干脆拥了玉莲,坐在床头,一边
说话一边饮酒,不时给玉莲哺过一口。玉莲不胜酒力,不多时就闭了眼,伏在他
胸口昏昏欲睡。

  嗅着她身上的女儿体香,孙天羽也不禁心醉,正待给玉莲宽衣解带,楼下忽
然传来拍门声。

  「有人在吗?」

  玉莲酒已沉了,孙天羽本待不理,但来人一直打门,只好扯好衣服下楼。

  门外站著名汉子,孙天羽一眼看去,不由心下一凛。那人外貌看似平常,但
手掌又方又正,虎口处磨出厚厚老茧,随便一站,腰背便挺得铁板一般,显然是
会家子。

  见店里出来个一身官差打扮的皂吏,那汉子有些讶异,他拱了拱手,「敢问
这是白夫子的家吗?」

  孙天羽道:「尊驾是……」

  大汉谨慎地说道:「我是罗霄派的。白夫子在这里吗?」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尊驾找白夫子有什么事吗?」

  大汉又看了他两眼,转身离开店门。

  孙天羽这才注意到门外停了辆小小的骡车,那大汉到了车边,隔着窗户说着
什么。孙天羽暗自提防,罗霄派怎么会有人到此?难道是对白雪莲的案子起了疑
心,私下派人来查?

  正想着,那大汉放下杌子,掀起车帘。接着一个女子低着头,扶着大汉的肩
膀,缓缓下车。当她抬起脸时,孙天羽不由一怔。

  那女子二三十岁年纪,眉宇间与丹娘有八分相似,却多了一分风流婉转,未
语先笑,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妇人。她身上的衣饰比丹娘华贵了许多,上身穿了
件淡红的罗衫,肩上披着条五福同春的锦帔,手里拿了把白绫团扇,头上一根珠
钗价值,看上去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少奶奶。

  那美妇上下打量着孙天羽,然后用团扇掩了口,微笑道:「这位官差大哥,
丹娘在家么?」

  「您是?」

  「妾身是玉莲的娘姨。」

  孙天羽恍然大悟,原来是丹娘的妹子,玉莲嫁到罗霄山,现今守寡,本名裴
青玉的娘姨。

  玉娘朝店内望去,「我家姐姐不在么?玉莲呢?」

  孙天羽把客人让进店里,一边沏茶,一边思索如何应付。

  玉娘接了茶,笑吟吟道:「怎敢有劳官差大哥。」

  孙天羽暗道罗霄派果然与别派不同,若是常人,见到官差都避之唯恐不及,
哪会像她一样谈笑自如。孙天羽不知道她为何来此,漫无边际地应道:「这山路
可不好走,难为你们还赶了车来。」

  玉娘眼波如水地瞟了那大汉一眼,「多亏了冯大哥一路辛苦。雪莲呢?走的
时候说一月就回,都三四个月了也未听到她的音信。」

  孙天羽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原来她还不知道白家出了事。既然不知情,也就
无妨了,暂且想办法塞搪过去,等丹娘回来再作计较。

  玉娘说着环顾酒店,看到楼上的喜字,不由讶道:「咦?是谁成了亲?雪莲
么?什么时候的事?」

  孙天羽正要回答,蓦然想起一事,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玉娘见他屡问不答,不禁起疑,噤了声不再开口。姓冯的汉子一直盯牢了孙
天羽,此时跨前一步,隐隐护住她身后。

  孙天羽直起腰来,脸上带出衙门中人的凛然之色,说道:「夫人有所不知。
丹娘如今已不住在此处。」孙天羽脑中转的飞快,心中已有定计,「白夫子两个
月前一病不起,如今已经故世。」

  「啊?」玉姨惊讶之下,险些打碎了茶杯。

  「所幸玉莲许过亲事,前些日子刚成了亲。丹娘一个人照应不来,现在已经
把酒店卖了,搬到女婿家住。」

  玉姨没想到姐姐家出了偌大变故,跌脚道:「怎会出了这样的事!」

  那大汉突然道:「尊驾为何在此?」

  孙天羽微笑道:「不劳动问,这酒店便是在下买的。」

  玉姨心急如焚,不等大汉开口,忙问道:「我家姐姐眼下住处是在哪里?」

  孙天羽朝深山一指,「倒也不远,离此四五里山路就是了。」

  玉姨扯着大汉的袖子,说道:「冯大哥,我一刻也等不得了,快去看我家姐
姐。」冯大哥还在踌躇,玉姨又央孙天羽道:「这位大哥,烦您送我们一程,等
寻到我家姐姐,妾身一定重谢。」

  孙天羽慨然应诺,「在下跟尊亲也是相熟,带路这等小事自然义不容辞。」

  玉姨蹲身谢过,由大汉扶着上了车。说了半天话,楼上毫无动静,孙天羽料
想玉莲已经睡熟,遂锁了门,挎上腰刀,领着骡车朝深山走去。

  玉姨隔着车帘跟孙天羽絮絮说着话,询问姐夫故世后家中的情形。孙天羽随
口应答,言语间显然跟白家上下相熟,那大汉渐渐去了疑心。

  孙天羽的心念电转,罗霄派分明是封锁了消息,裴青玉对白家的遭遇一无所
知,此来只是挂念姐姐一家。

  这玉娘家中豪富,比丹娘更娇怯十分,放在店里也不大紧。但有桩事却是难
缠——丹娘原托他把英莲送到玉娘处。姐妹俩若是见面,这事就瞒不过丹娘了。

  英莲是丹娘的心尖肉,若知道孙天羽在这件事上骗她……孙天羽收敛心神,
只听那大汉瓮声瓮气地说道:「前面路不好走,夫人要下车走一程了。」

  玉娘下了车,皱眉道:「姐姐如何住得这么偏僻?」这山路只能勉强容下车
轮,车厢都被灌木刮着。幸亏拉车的是匹儿骡,还能勉强行走。

  山路越走越窄,道上各种兽迹时隐时现。那大汉皱起眉头,刚要开口,玉娘
脚下一绊,呀的坐倒在地。大汉忙扶住她,一迭声地道:「摔着了吗?伤到哪儿
了?」

  玉娘抚着脚踝,嫣然笑道:「瞧你,哪里就伤到了?」

  大汉道:「先歇歇,我把车拴好,待会儿背着你走。」

  玉娘拿出块帕子给他擦汗,偷瞄着那官差道:「别给人笑话了……」话音未
落,她一双美目蓦然瞪得浑圆。

  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手里雪亮的腰刀反射着林间的阳光,劈在半蹲的
大汉颈中。

  鲜血飞溅而起,溅湿了玉娘半边衣衫。孙天羽摘下一把树叶,一边抹去刀上
的迹,一边微笑道:「他是你的姘头吧。」

  玉娘脸色雪白,半晌后才尖叫起来。孙天羽若无其事地收起刀,去掉骡车辔
套,将骡子拴在树干上。玉娘吓得魂不附体,这才想起来逃命,勉强撑起身子,
跌跌撞撞朝林中跑去。

  不远处有块巨大的岩石,石后是一个两三丈宽的池塘。玉娘裹着小脚,在平
地上尚且步履不稳,何况是山路。没走几步便在塘边一滑,半边身子都落入了水
中。她挣扎着爬起来,回头看时,只见那官差不紧不慢跟在身后,脸上带着淡淡
而残忍的微笑,彷佛猎人在欣赏自己的猎物。

  孙天羽心里几乎是宁静的,在他面前,那个小脚的美妇人像被雨打落的小鸟
一样,害怕地啼哭着。湿透了的长裙贴在身子,显出腰臀的曲线,不时向下滴着
水,勾在刺灌的枝上。

  玉娘云髻散乱开来,两脚又酸又痛。面前出现了一条山涧,一棵半朽的大树
倒在涧上,形成一座摇摇欲堕的拱桥。玉娘战战兢兢扶住树根,上面滑不溜手的
青苔使她身体一歪,几乎跌入山涧。

  玉娘跪坐在树根旁,绝望地啼哭着。孙天羽抱着肩慢悠悠走来,饶有兴致地
打量着她,说道:「抬起脸。」

  玉娘扬起了脸,白白的脸颊犹如打湿了的栀子花。孙天羽暗道这妇人果然得
美态,较之丹娘也不遑多让,他笑道:「好一个风流俏寡妇,跟那汉子偷了多久
了?」

  玉娘呜咽道:「只两个月……门里让他来照顾我的……」

  孙天羽心下一动,罗霄派门规森严,玉娘夫家又是有头有脸,绝不容这种事
情发生。多半是因着白雪莲的案子留心,让那姓冯汉子的来监看于她,不成想让
他监守自盗,偷了这么个标致妇人。

  「求你不要杀我……」

  孙天羽解下腰刀,挂在树上,笑道:「把衣裳脱了,光着身子来求我。」

  玉娘犹如砧上的鱼肉,哪能不依。她哽咽着捏住了衣钮,手抖的半天未能解
开。孙天羽抓住她的衣领,只一撕便将她的罗衫连同里面的肚兜当胸扯开,一把
拽到腰下。只月余工夫,他指上力道已经大了许多,若在往常哪会如此轻易?

  玉娘像傻了一般望着他的双手,白光光的身子裸露在烈日下,犹如细雪般滑
嫩。她双乳比丹娘略小,由于未曾哺乳,显得更为坚挺,乳头仍是娇嫩的红色。

  孙天羽抓住她光滑的双丸,拇指按住乳头朝乳内挖去。玉娘一边啼哭,一边
吃痛地拧起眉头,看着自己双乳在孙天羽掌下被揉捏成种种形状。

  在这了无人迹的深山荒野,面对一个半裸的美艳妇人,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孙
天羽心底升起。他可以任意使用、蹂躏、践踏、甚至毁坏她的肉体,而她只能接
受。

  孙天羽松开了手,捏扁的乳球立即弹回原状。不需要他发话,妇人便解开罗
带,褪下长裙,除去亵裤,只剩下脚上一对小巧的红绣鞋。

  玉娘两腿光滑白嫩,大腿略显丰腴,此时沾了水,被体温一蒸,散发着暖热
的体香。

  孙天羽挽住她一只脚踝,搭在肩上,使她股间敞露,然后让她剥开秘处。

  若是丹娘被陌生人逼奸,此时便已跳入山涧,宁死也不受辱;若是白雪莲,
即便无力抵抗,也会拚死一挣;若换做玉莲,被强暴后肯定是不活了。但玉娘一
边啼哭,一边伸出细白的纤指,乖乖剥开阴户,将秘处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玉娘性器比玉莲更艳,比丹娘略显紧凑,红的嫩肉,白的肌肤,色泽分明,
看上去清晰动人。孙天羽中指顶住穴口,插进蠕动的肉穴里。玉娘穴内干干的,
被他硬生生插入顿时痛楚地收紧,彷佛一张小嘴吸紧了手指。

  孙天羽腹下一阵热流涌过,肉棒硬梆梆挺了起来。他抄起玉娘另一条腿,右
手两指并拢,在她穴内恣意掏弄。玉娘赤条条躺在青草间,两条白美的大腿光溜
溜架在男子肩上,紧并着挺得笔直。白白的屁股整个暴露出来,两手绕到臀后,
将性器剥开成狭长的菱形,红嫩嫩竖在臀间,宛如一朵娇艳的鲜花。

  两根粗硬的手指直直捅在那片湿滑的红肉内,在少妇最柔嫩的器官中毫不怜
惜地捣弄着。

  玉娘闭着眼,脑中满是那具失去头颅的身体。盛夏的烈日似乎透过眼皮,洒
落满眼炽热的血红……下体的痛楚越来越强烈,她只能咬着牙苦苦忍受。

  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蜜肉紧紧包裹着指关节,随着手指的进出,蜜穴里渐渐渗
出汁液。炎热的空气使少妇精疲力尽,她身无寸缕,雪玉般的肉体尽收眼底,那
双高举的玉腿扬在半空,翘着一双纤足,犹如两瓣小巧的红莲不时轻颤。

  孙天羽也汗透官衣,他拔出了手指,一边解开衣服,一边让那妇人爬到树荫
下,抱住树干,撅起屁股。玉娘依言爬到树下,弓下腰,那只白嫩的屁股高高翘
起,汗津津散发着柔艳的肉光。

  孙天羽挺着阳具走到玉娘身后,对准穴口一捅而入。「啪」的一声,小腹撞
在高翘的雪臀上,将少妇顶得向前撞去,发出一声痛叫。

  孙天羽从未这样用力干过一个女人,对丹娘和玉莲他可能还有一点点怜惜,
但这个妇人只是他胯下泄欲的玩物。他像对待一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用最粗暴
的方式疯狂地奸淫着她,每一次捅入都用尽全力。

  玉娘哭叫着,白美的雪臀彷佛被他捅穿撞碎一般,在男人胯下弹跳着,她抱
着树干,腰肢弯得几乎折断,两只美乳前抛后甩,没有片刻安宁。

  孙天羽将毒火般积蓄在心底的愤恨一并发泄出来,肉棒长枪般在少妇温润的
蜜穴捅刺,越来越快。他一边捅弄,一边抡起手掌,重重拍打着玉娘的屁股,喝
道:「夹紧点!贱货!再夹紧些!」

  雪滑的美臀不多时便红肿起来,玉娘张着口,昏厥般眼前都是闪烁的光点,
屁股无法承受那粗暴的撞击,被干得裂开。阳具彷佛烧红的铁棒,在体内肆无忌
惮地冲撞着,几乎捣碎了她的子宫。

  阳光漫长得彷佛凝固。

TOP

0
               39 母辱

  他能听到毒液在体内流动的声音。黑暗中,他诧异地竖起耳朵。竟然仍还有
心跳的轻响。他谨慎地躲藏在阴影中,等待着。

  那声音总会结束。然后他可以睁开眼睛。

  烈日下,女子凄婉的痛叫在山林中回荡。一个精壮的汉子立在树下,野兽般
疯狂蹂躏着面前无力反抗的美妇。那女子发散鬓乱,一根珠钗斜斜溜到肩头,几
乎堕下。她赤条条趴在树下,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阴户被干得翻开,能清楚看
到柔艳的性器内一根粗硬的阳具疾进疾出。

  孙天羽拧住她的头发,将她脸部拽得扬起。

  孙天羽欣赏着她脸上的痛楚和恐惧,微笑着伸出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拧
下。那粒红红的乳头在他指间滚动着,彷佛一粒易碎的樱桃。玉娘满面痛楚,两
手紧紧抱着树干,手指几乎扣进树身。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疯狂的男人终于在她体内喷射起来。当肉棒离开肉穴,
玉娘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地。她屁股被撞得发红,秘处一片凌乱,肉穴圆张着,仍
在不时抽动,里面白浊的精液黏黏的滑落出来,沾在腿间青翠的草叶上。

  孙天羽用脚把她翻转过来,只见她肩头已经被树皮磨破,两乳被拧得青肿,
小腿染上青草的汁液,无力地歪在一旁。那双红绣鞋沾了泥土,已没有初时那么
鲜艳。

  孙天羽看了看天色,然后托起她的脚踝,脱掉绣鞋,扯下她的脚带。女子的
脚最是禁忌,玉莲与他成亲多日,周身都玩遍了,却怎么也不愿在他面前露出裸
足,每日裹脚缠足,都是背着孙天羽做的。

  玉娘心里只有恐惧,她就像静室里供的桃枝,一场骤雨就足以将她征服。她
的脚又白又软,看不到一丝风霜的痕迹,握在掌中,柔若无骨。

  孙天羽将她的衣裙、绣鞋拢成一包,一并扔进山涧,笑道:「要委屈你在这
里待一夜了。」

  回到店里,玉莲刚醒,对午间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孙天羽跟她谈笑两句,
自去闭门练功。他心里很平静,没有任何担心。

  玉娘所在的地方早已偏离了大路,无论怎么呼救就不虞有人能听见。她光着
脚,没人扶着,在山里寸步难行,想逃也逃不掉。

  杀了她,当然是最安全的作法。但是孙天羽还不想轻易扔只享用过一次的猎
物。也许他可以就这样把她留在山里,逐日玩弄,直到她容颜凋零,无复如今的
美态。

  直到掌灯时分,还不见丹娘回来。孙天羽沿路去寻,半路上遇见她正在路边
歇息,便负着她回酒店。

  孙天羽一句不问,丹娘也一字不说。她又累又倦,脸色苍白得吓人,到店里
饭也不吃,便回房沉沉睡去。

  当晚将近三更,玉莲被一阵拍门声惊醒。孙天羽披衣起身,下楼开了门,在
门外说了几句话,便即带上门,跟来人匆匆离开。

  玉莲再无法入睡,她穿上小衣,秉了烛,走进母亲的卧房。

  丹娘侧着身,面朝里睡着。天气炎热,她没盖被衾,只穿着贴身的小衣,脚
上的鞋子也未脱,显然是累得紧了。

  玉莲放下灯烛,坐在床边,轻轻帮娘除下鞋子,松开脚带。丹娘身上有股汗
香与腥腻气息混和的味道,玉莲想,多半是一路走得累了。

  一转眼,只见丹娘股间湿了一片,带着几丝血红,印在月色的亵裤上。玉莲
以为是娘的月事来了,讪讪地收了手。想叫醒娘,又见她睡得正熟。玉莲犹豫良
久,终是母女俩已经同床共侍一夫,还有什么怕羞的。

  她轻轻叫了声「娘」,见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解开亵裤,轻轻拉到臀下。

  入目的情形使玉莲惊叫一声,几乎打翻了灯烛。

  丹娘白滑的雪臀像被一群野兽抓弄过般,布满了各种各样青紫红肿的伤痕,
有抓的、掐的、拧的、打的,甚至还有咬出的痕迹,两片大屁股几乎没有一寸完
好。

  更为骇人的是丹娘下体的两只肉穴。她侧身睡着,臀沟不自然地向外张开,
那只小巧的美肛像被巨物捅过般,露出一个鲜红的入口。红嫩的肛蕾整个翻出体
外,上面被硬物磨破,印着凌乱的血痕,兀自渗出鲜血。

  玉莲手指轻颤,母亲只说是去探监,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探法。她无法想象世
间会有这样淫秽残忍的举动,更无法想象是什么在母亲体内留下这样的伤痕。

  相比之下,丹娘的秘处更为凄惨。她并着腿,阴户却像揉碎的芍药花一样从
腿缝中翻开,露出内部一片狼籍。她阴毛凌乱,阴唇红肿得彷佛滴血,肉穴向外
鼓起,里面夹着一片奇怪的白色。

  玉莲心里犹豫良久,捏住那角物体轻轻一扯。一条白色的丝巾从穴口滑出,
却是丹娘随身带的帕子。那丝帕在丹娘体内塞得极深,里面紧紧卡在阴内。

  玉莲咬了咬牙,用力一扯。挽成一团的丝巾脱出穴口,却是打了个结,上面
又湿又黏,沾满令人作呕的滑稠液体。丹娘下体彷佛拔掉一个塞子,穴口张开,
蠕动片刻后,猛然涌出一股黏液,一直流到大腿上。

  丹娘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腿间湿滑的蜜穴彷佛一张小嘴,将穴内满蓄的精
液一股股吐出。玉莲心头震颤,足足流了一盏热茶的时间,丹娘穴内才流空。黄
白不一的精液顺着大腿滑落下来,在席上流出半个枕头大一片湿痕。

  丹娘身子动了一下,只觉下体一片清凉,她睁开眼,耳边传来女儿的抽泣。

  「娘,怎么会这样……」

  玉莲绞了条毛巾,一边掉泪,一边抹拭丹娘下体的污渍。丹娘勉强说了句,
「不妨的。」也不禁落下泪来。

  母女俩相拥泣涕着,良久才止住悲声。丹娘拭去泪痕,反过来安慰女儿道:
「莫哭了。总是娘命不好……才落得如此。」

  「是那班狱卒吗?」

  丹娘没有回答,却问道:「相公呢?」

  玉莲索性说道:「娘,你怎么还记挂着他?相公他……左右是个没良心的,
由着娘受这样的委屈。」

  「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

  「你还替他说话。他跟那班人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贪图娘的身子。若不是
娘劝我,我宁愿死了干净。」

  「你不知道的。咱们家遇了这样的祸事,总要有一个男人照应。天羽哥娶了
你,往后你也有个依靠。」

  「他娶了我,娘就是他丈母,他为何还要不顾廉耻,逼着娘同床?」

  丹娘哭道:「你既这样说,娘也不怕羞了。是娘不要脸,你爹刚死,娘就跟
他好上了。相公原说过要娶我的,可娘不该一个人去探监,被人弄脏了身子。」

  丹娘索性翻过身子,张开腿道:「你看……」

  玉莲摀住口,将那声惊呼死死压住。丹娘阴阜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肤
一样白嫩,上面一根毛发也无。但就在她阴阜正中,像图章一样烙着两个扁扁的
字体,「淫妇」。字迹色泽鲜红,深深凹入肌肤,显然是用烙铁生生烙上的。玉
莲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交欢,总有意无意掩着阴阜,原来是因为这个。

  丹娘抚弄着那两个烙字,不知是想把它们抹掉,还是把它们擦得更加鲜明。

  她脸上神情似哭似笑,「他们玩过我,又给娘身上烙下这字,好叫娘一辈子
都抬不起头来,做个千人睡万人压的婊子。」

  「相公在狱里作事,这上下牢里哪个人没奸过娘的身子,娘还有什么脸再嫁
给天羽哥。就是嫁了他,往后叫相公还怎么做人?」

  「相公想娶你,娘也愿意。终究是娘负了他,没能为孙家保住身子。那日相
公说连娘一并娶了,娘真是很开心。你骂娘贱也好,不要脸也好,但娘终是离不
开他。」

  「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还想着我,念着我,娘就是为奴为婢也愿意。娘也
不要廉耻了,就算是他贪图娘的姿色,娘也愿意把身子给他。只要天羽哥干娘的
时候,在娘身子里进出的时候觉得开心,娘就开心得要死。」

  玉莲瞠目结舌,怔怔看着母亲。

  丹娘双颊潮红,眼睛分外明亮,颤声道:「娘一辈子就喜欢过这一个男人,
连心都挖了给他。相公无亲无旧,在狱里又是一个小吏,上有主官,下有同僚,
能护得你一个就好,哪能护住我们母女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脏了,多一个少一
个,多几次少几次又有什么。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
上辈子欠了他们的。」

  玉莲呆呆坐在床边,心里翻翻滚滚,没有片刻安宁。半晌,她软弱地说道:
「娘,我上辈子欠了谁的……」

  丹娘挽着她的手道:「你谁也不欠,但我们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
公。」

  玉莲无言以对。丹娘拢了拢她的秀发,轻笑道:「怎么不陪相公睡,跑到这
里了。」

  「相公出去了。」

  「哦?」丹娘暗道,这么晚有什么事呢?她有种感觉,这件事与她们的案子
有关。

     ***    ***    ***    ***

  胡严、阎罗望先后身死,再没有狱卒愿来地牢看守,除了重新戴上铁枷,这
些日子白雪莲竟是难得的轻闲。即使在地牢内,她也能感到狱中气氛明显不同。

  阎罗望被杀这样的大事,竟然草草收殓了事,显然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何清河要来了。」薛霜灵说。

  虽然是第二次听到,白雪莲还是心下震动。她不相信孙天羽会「好心」地告
诉她实情。

  「他们干我的时候说的。」薛霜灵靠在墙上,彷佛在叙说别人的遭遇。

  「听说天牢有女监。」薛霜灵忽然说。「反正不会比这更坏了。」

  白雪莲不知怎么安慰她。也无从安慰。

  「你呢?」薛霜灵问,「听到这消息是不是很开心。」

  「是。」白雪莲没有隐瞒。

  薛霜灵幽幽叹了口气,「你的案子也许会翻过来吧。眼下姓阎的也死了。」

  白雪莲沉默以对。这案子最要紧的是薛霜灵的口供。若非她攀咬,事情怎么
会落到如此地步。

  薛霜灵却像是没意识到这一点。她怔怔望着牢顶的铁链,不知在想着什么。

  「以后呢?」薛霜灵没头没脑地说。

  「嗯?」

  「出狱了你会做什么?」

  「我么?」白雪莲从未想过。

  薛霜灵笑了笑,「还做捕快吗?」

  白雪莲咬了咬嘴唇,「不。不会。」

  「那你做什么?」

  做什么?仅仅三四个月前,她还是新晋的刑部捕快。有父母亲人,有显赫的
师门。现在爹爹死了,母亲被狱卒们污辱,师门也放弃了她。即使能够出狱,她
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良久,白雪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也许她会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剃度为尼。也许她会隐名埋姓,
在乡村里了此残生。总之那个昔日的白雪莲已经死了。

  「也许你会嫁人,然后生几个孩子。」

  白雪莲心底抽疼了一下。她还能嫁人吗?她怎么能忘了那些禽兽怎样对待她
的。

  薛霜灵嗟叹道:「可惜了你一身功夫……」

  白雪莲截断她,「我希望我从来就没学过。」

  薛霜灵轻揉着脚踝,改变了话题,「不知道何清河什么时候来。」

  她若无其事地说:「早些来,早些判了,把我一刀杀了。多么干净。」

  白雪莲却不能死。她还有太多牵挂。母亲、妹妹、弟弟。

  薛霜灵忽然想起来,「听说谋逆是要杀千刀的。拿张渔网罩在身上,一块一
块零碎地把肉割下来。」薛霜灵笑道:「那该多痛呢。」

  「到时候说不定你已经出狱了。」薛霜灵望着白雪莲,「你会来看吗?」

  白雪莲凝视她的眼睛,缓缓道:「如果不超过十五丈,我会用镖打死你。」

  薛霜灵笑道:「这可是你答应的,切莫忘记了。那要等你先出狱了。」

  白雪莲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劫你出去?」既然是交易,她要得未免
太少了。

  薛霜灵讶然看了她一眼,「你会吗?」

  一个挑断了脚筋的女子罢了,即使她有什么罪过,这些日子受的折磨也足够
了。

  白雪莲笑了笑,「不会。」

  白雪莲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铁器的磨擦声惊醒。一地牢铁罩打开,几名狱
卒提着灯笼鱼贯而入。深更半夜,他们穿的却出奇得整齐,皂衣皂靴,连帽子也
戴着。

  最前面的是孙天羽,他举着灯笼把白雪莲上下照了一遍,似乎在看有什么破
绽。然后一摆头,「带走。」

  一名狱卒抖开铁索,套在白雪莲颈中。白雪莲微微一挣,那狱卒险些跌倒。

  孙天羽一把挽住铁索,沉着脸道:「何大人已经来了。要连夜提审。」

TOP

0
               40 提审

  「白姑娘,话是人说的,路是人走的。公堂之上,话想好再说,不要信口胡
言。闹翻了,大家都没好处。」孙天羽说着,按了她几处穴道,制住她的真气。

  白雪莲彷佛没有听到。一个月来,她第一次走出地牢,外面清凉的空气使她
精神一振,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何清河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想到要面对这天下第
一清官,昭雪冤案,说她心里不紧张那是假的。

  一行人谁也没有开口,只有铁索碰在枷上的轻响,在夜色里远远传开。这是
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天上无星无月,狱卒手里的灯笼彷佛被黑暗压碎,光焰微
弱得几乎消失。

  出了大狱,穿过两墙间一条甬道,便到了大堂。刘辨机、鲍横、赵霸、何求
国,连胸伤未愈的卓天雄也来了,一个个板着脸,站在阶旁等候。

  白雪莲吸了口气,缓步走入大堂。

  堂内的灯火极暗,远远掌了两盏灯。狱卒们轻手轻脚进来,都彷佛融在黑暗
中,只剩下白雪莲一人独对公堂。

  神像前坐着个一身公服的官员,只能看到隐隐的轮廓。有人过来在他耳边说
了几句,他点了点头,看了白雪莲一眼,然后吩咐道:「来人,松去铁枷。」

  白雪莲肩上一轻,呼吸顺畅了许多。她还戴着手杻足镣,但比起刚才的重枷
在身,不啻于天壤之别。白雪莲抿了抿头发,曲膝跪在堂上。

  何清河「啪」的一拍惊堂木,冷喝道:「来者可是白雪莲么?」

  白雪莲道:「正是民女。」

  何清河道:「尔父勾结白莲教逆匪,欲图谋反,你可知情?」

  白雪莲深吸一口气,说道:「冤枉啊大人!」

  狱卒们一阵轻微的骚动,何清河开口道:「你有何冤枉,尽可告知本官,本
官一力为你作主。」口气竟是出奇的温和。

  白雪莲一咬牙,从狱卒觊觎娘亲的美色说起,如何将她诳入狱中,如何刑毙
其父,炮制口供,酿成冤案,又如何胁逼其母成奸,强暴在押女犯,诸般恶行原
原本本说了出来。

  旁边的狱卒一个个七情上脸,恨不得冲上去将她乱棍打死。骚扰良民、非法
拿人、刑杀无辜、伪造逆案、草菅人命、逼奸罪属、凌辱女犯……只要有一成当
真,就坐实了众人的死罪。

  何清河听得很仔细。等白雪莲说完,他清了清嗓子,温言道:「你可有证据
吗?」

  白雪莲道:「我敢与任何人对质!」

  何清河沉吟片刻,「你入狱时还是处子之身?」

  「是。」

  「是被谁逼奸?」

  「阎罗望!」白雪莲横下心来,道:「不仅是他,这里每个人都奸过我的身
子!」

  何清河拍了下惊堂木,「攀咬无辜可是律法不容。你既然失了身,可否由本
官当堂验看?」

  白雪莲一咬牙,解开衣带,她脚上戴着脚镣,只能把亵裤褪到膝下,裸出下
体,「大人请看。」

  「举烛!」

  一名狱卒举着灯笼过来。白雪莲顾不得羞耻,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张开双
腿,露出阴门,然后用手指分开阴唇。那狱卒用灯笼照着,两指捅入她体内,粗
暴地抠弄起来。白雪莲咬紧牙关,一动不动挺起下体,任由他翻检自己的秘处。

  那狱卒掏弄良久,然后拔出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禀大人,白犯还是处
子。」

  白雪莲几乎迸出泪来,「你胡说!」

  何清河又一拍惊堂木,叱道:「休得无礼!你且自己分开阴道,待本官仔细
查看。」

  那灯笼就放在腿间,映得白雪莲下腹一片雪亮。她两指插进蜜穴,竭力撑开
穴口,好让他能看清自己体内的情形。

  何清河不悦地说道:「这如何能看得清。」他丢下一支令签,喝道:「且把
这令签插进去,本官就信你元红已破。」

  令签前宽后窄,顶端呈三角形,用漆涂成黑红两色。白雪莲拿起令签,毫不
犹豫地朝阴中插去。

  大堂上鸦雀无声,几十眼睛都直勾勾盯着白雪莲。看着少女一手剥开玉户,
一手握着令签,一点点插进娇嫩的肉穴。红腻的蜜肉在签下蠕动着分开。

  不多时,六寸长的令签便纳入肉穴,当白雪莲松开手,下体只剩一截签尾,
夹在穴口。

  何清河点了点头,「果然是元红已破。」

  孙天羽笑道:「大人明鉴,白犯入狱时便非处子。据白孝儒口供,白雪莲幼
时即与其父行淫,父女乱伦,丑秽不堪。」

  白雪莲气得浑身发颤,「你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

  孙天羽取出一份供状,说道:「大人请看。上面有白孝儒亲手所作印记,断
无虚假。」

  何清河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白雪莲!你还有何话说!来人啊!与我
痛责三十大板!」

  两名狱卒上前将白雪莲翻转过来,举起大板,对准白雪莲的圆臀,一五一十
地痛打起来。只片刻工夫,白雪莲臀部便被打得红肿。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莲!尔父勾结逆匪,你可认罪?」

  白雪莲颤声道:「民女无罪!」

  何清河也不多话,「来啊,乳枷伺候!」

  两名汉子撕开白雪莲的衣服,拉出她两只嫩乳,然后将四根木棍组成的木枷
套在她乳上。两人拉住枷上的绳索,用力一拽。木棍立刻收紧。

  白雪莲只觉两只乳房像被齐根切掉,乳根被木棍夹扁,乳球却像爆裂般鼓胀
起来,乳晕散开,乳头直立起来,彷佛再略加些力气,乳肉就会从乳尖挤出。这
种针对女性器官的刑罚无一例外伴着强烈的羞辱意味,更有无法忍受的痛楚。白
雪莲浑身冒出冷汗,精致的面孔一片惨白,连堂上的问话也变得模糊起来。

  乳枷松开,何清河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温言道:「白雪莲,本官已然查明,
勾结逆匪的只是尔父,证人口供也是如此。你若从实招来,则你只是逆匪家属,
并无死罪。若不招,则是曲意庇护,抗法不遵。少不了要三木束身,押解死牢,
待秋后问斩!」

  他顿了顿,「白雪莲,你可想清楚了。」

  是了,勾结逆匪的只是白孝儒,她只是罪属而已。谋逆虽然牵连九族,但女
眷不斩,男子未满十五不斩。或是认罪,一家人的性命终是不妨的。

  白雪莲扬起脸,「不,我不认罪!」

  堂上静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给我打!」

  板子雨点般落下。白雪莲满心希冀何清河能给她昭雪冤案,没想到他却是虚
有其名,跟这班狱卒是一丘之貉。朦胧中,何清河从堂上走下来,分开她血淋淋
的臀肉,拔出令签,一边与狱卒们说笑着,一边插了进去。急怒攻心下,白雪莲
顿时晕了过去。

  地牢铁门打开,薛霜灵忙抬起头,只见白雪莲衣衫敞开,裙裤掉在踝间,就
那么裸着身子被人拖了下来。她臀部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顺腿直流。两名狱卒
把她扔进牢里,笑嘻嘻扬长而去。

  薛霜灵再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怔了许久,才想起来给白雪莲裹伤,清理
臀上的血污。

  「怎么会这样?何清河不是来了吗?」

  白雪莲摇了摇头,眼角突然迸出热泪。

     ***    ***    ***    ***

  药膏的清凉舒解了臀上的痛楚。丹娘伏在床上,半闭着眼,感受着他手指在
臀上移动的温存。

  「还痛么?」

  丹娘摇了摇头。

  孙天羽将药膏送入丹娘后庭,在菊孔内轻轻揉弄着。丹娘松开肛肉,好让他
进出更省力。

  孙天羽低笑道:「好乖巧的屁眼儿。」

  丹娘吃吃笑道:「谁让相公最疼它呢。」

  孙天羽抚弄着她的身子,忽然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丹娘怔了一下。

  「你肚里的。」

  丹娘点了点头。

  「来,让我摸摸。」

  丹娘轻声道:「才两个多月,摸不出的。」

  「玉莲知道吗?」

  丹娘玉脸飞红,「我怎么好意思跟她说。」

  孙天羽笑道:「这有什么。你就跟她说,娘又怀上娃娃了。明儿就能给相公
生个白胖儿子。」

  丹娘笑着打了他一下,「哪儿有那么快呢。最早也要到过年了。」接着又忧
心起来,「该怎么叫呢。」

  孙天羽笑道:「我管你怎么叫呢,只要叫我爹就好。」

  两人说笑了一阵,孙天羽收起药瓶,「药不多了,我再采些来做了。你别起
身,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

  孙天羽又看了丹娘臀上的伤痕一眼,起身离开。

  挂着布幔的车子扔在路边,那头儿骡拴在树下,正悠闲地啃着青草。看来倒
是它更为逍遥。姓冯那汉子的尸首也抛到了山涧里,这深山荒野,再无从寻找。

  孙天羽来到昨日的地方,树下多了几道野兽的爪痕,却不见玉娘的踪影。

  孙天羽抬起头,头顶一根粗大的枝桠横生而出,两条白美的玉腿从枝侧垂下
来,紧紧夹着粗糙的树皮。两只白嫩的纤足软垂着,被一条脚带缚着。

  孙天羽纵身攀住了树枝,轻松地跃了上去。玉娘光溜溜的身子被反绑在树干
上,两只乳房高高耸起,白滑的乳肉被蚊虫咬出斑斑红点。她像骑马一样骑在树
枝上,柔嫩的阴户紧贴着树皮,被磨得通红。

  见到孙天羽,玉娘立刻泣涕起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家里有钱有地,只
要放我回去,要什么我都给你。」

  孙天羽解开她手脚,提着她跃下树,扔在草地上,然后抽掉衣带。玉娘立刻
爬过来,张开小嘴,将他的肉棒吞入口中,卖力地吞吐舔舐。只一夜的折磨,就
把这娇媚的少妇变成了最下贱的娼妓。只要孙天羽能放过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你知道我是谁吗?」

  玉娘含着他的肉棒,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孙天羽亮出腰牌,「我是本地监狱的狱卒。你小名青玉,乃是丹娘的嫡亲妹
子,家住罗霄山,九年前死了丈夫,守寡至今。我说的可对吗?」

  玉娘惊得瞪大眼睛。她原以为撞上的是强盗,没想到竟然真是官差!

  孙天羽看着她惊愕的眼神,冷笑道:「白孝儒跟逆匪勾结,已按谋反处死,
你可知道吗?」

  玉娘惊得说不出话来,只听那官差道:「谋反罪及九族,你是白孝儒妻妹,
官府本来已下令到罗霄山捕拿,没想到你却自己送上门来。」

  孙天羽见她还在迟疑,冷笑道:「你莫以为罗霄派会来救你。白雪莲是罗霄
派弟子,出了事还直管往外推。你以为那姓冯的汉子是好人么?我打听得清清楚
楚!他是罗霄派来监视你的,若非我把他杀了,官府捕令一下,第一个拿你的就
是他!作了逆匪家属,谁敢庇护于你!」

  玉娘哭道:「这不干妾身的事,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孙天羽道:「不管你知不知道,都要押送到狱里。」他加重语气,「那监狱
可是好去的,到了里面披枷戴锁,每日严刑拷打,你进去就是砧上的鱼肉,想怎
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十几条精壮汉子,再加上狱里的囚犯,你这娇滴滴的身子要
不了三五天就会被人弄成一堆臭肉。」

  玉娘吓得打了个寒噤,抱住孙天羽的腿道:「求求你救我一命,妾身作牛作
马也要报答你。」

  「私纵逆属那可是死罪,我也不敢。不过……」孙天羽放缓语气,「你若知
情识趣,我可以先教教你狱里的规矩,让你再轻松几日,迟些再送你到狱里。到
时里面有我照应,也能叫你少吃些苦头。」

  玉娘哭了半晌,说道:「多谢官差大哥了。」

  孙天羽笑道:「好说好说。」

  玉娘赤体在山里绑了一夜,满身都是汗污。

  孙天羽把她抗在肩上,走了不远,就到了来时那个池塘边。那池塘是山里一
股泉眼,水质清澈,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头,或方或圆,冲得光滑无比。正值
午前,日光下彻,映得池塘通体剔透,犹如一整块温润的水晶。

  池塘最深处只有齐腰,大部分都是齐膝的浅水。玉娘赤着脚缓缓走进水中,
拔下钗子,在塘中洗浴起来。她身子极白,背部光润无瑕,腰肢纤细,下面一只
浑圆的美臀,白嫩光滑,从后看来,整个犹如一块曲线玲珑的美玉浸在水中。

  孙天羽坐在水里,背后靠着一块大石,紧绷的肌肉显出一层油光,显得结实
之极。他一边欣赏玉娘洗浴净身的美态,一边问道:「罗霄派可知道你来了?」

  「妾身走时只道去去就回,没有给门里说。」

  这倒省得麻烦,孙天羽温言说道:「那姓冯的拒捕,被我杀了,你也都看到
了。将来官府问起,你就说自己已经认了罪,是姓冯的自己乱闯,免得将来再给
你加条拒捕的罪名,明白了吗?」

  玉娘怯生生道:「妾身知道了。」

  「到了狱里要百般听话,不问你就别说,有什么事只管来问我,有我照应,
必不让你吃亏的。」

  「多谢大哥了。」

  「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洗干净了吗?」

  玉娘本来坐在水中,闻言曲膝翘起屁股。她半身浸在水里,唯有一只雪嫩的
大白屁股俏生生悬在水面上,湿淋淋滴着水珠,粉滑脂腻香艳动人。

  她阴户还有些红肿,股间几条被树皮磨破的血痕,细细印在白腻的皮肤上,
愈显得肌肤饱满。玉娘掰开臀肉,一手撩了水,在臀沟内仔细洗着。她臀肉又白
又滑,充满弹性,手指抚过时,雪嫩的臀肉温润地起伏着,犹如丝绸般柔滑。

  玉娘含羞忍耻的样子,让孙天羽胯间愈发坚挺,待看到她臀间那只紧凑羞涩
的嫩肛,孙天羽心下一动,站起身来。

  「好一朵标致的后庭花,有人采过么?」

  玉娘从未听过这些秽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孙天羽摸弄着她的肛洞,笑道:「有人干过你的屁眼儿吗?」

  玉娘这下听懂了,连忙摇头。

  「好不晓事!到了狱里,这屁眼儿少不了要被千人插万人捅。你这样留着个
未开苞的屁眼儿进去,只怕头一天就被人干死。不信你问问丹娘。」

  「我家姐姐也在狱里么?」

  「要不是有我照应,她早在狱里了。眼下倚着我面子,她只用隔三差五到狱
里一趟——你姐姐可比你乖巧得多,入狱前先求我把她后庭的鲜花开了苞,要不
她怎么能受得了十几条汉子?」

  玉娘还有些不信,「我家姐姐极贞洁的。」

  孙天羽笑道:「丹娘身上哪一个地方我没干过?就是当着玉莲的面,我要干
她,她也乖乖依从。」

  他在玉娘身上比划,道:「丹娘的阴户比你略下一些,原本极紧,现在干得
久了,微微有些张开。你们的小脚差不多,丹娘的足弓更弯一点,我一插到她屄
里,她那双小脚就绷紧了一个劲儿直颤。怎么,还不信我?」

TOP

0
               41 破肛

  玉娘咬了咬嘴唇道:「大哥,求你也多照应我吧。我跟姐姐一样都依你。」

  孙天羽笑道:「好说。我先照应照应你的屁眼吧。」

  玉娘看了看他的阳具,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羞色。

  孙天羽道:「已经嫁过的妇人了,还有什么怕羞的?」

  玉娘知道必叫他遂了心意,只好小声道:「但听大哥吩咐。」

  孙天羽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玉娘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半晌低着头小声应
了。

  塘里面的石块高低不一,有的大如桌面,有的状如鱼背,或潜或露,形态各
异。

  玉娘拣了块浸在水中的圆石,俯身趴在上面。那石有半人大小,色白如玉,
顶部冲刷得光滑如镜,离水面寸许高低。玉娘趴在上面,半身都浸在水中,只有
一只白臀儿翘在外面,彷佛浮在水上一般。

  玉娘两条玉腿分开,弯曲着蹬在水底,将屁股耸得更高,她两只乳房连同香
肩都浸在水里,扬起头部,然后两手绕到臀后,掰开屁股,将密藏的屁眼儿暴露
在光天化日之下。

  阳光直射而下,玉娘半浸在水中的肉体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泽,水下的
犹如融在水中的月光一样莹白,水上的一片雪嫩。雪滑的臀沟洒满阳光,中间一
只小巧的屁眼儿又红又嫩,彷佛一只樱桃嵌在粉团般的雪臀中,艳光动人。

  玉娘长发落在水中,掩住了面孔,她羞怯地摆好姿势,小声道:「有劳官差
大哥费心……给妾身的后庭开苞。」

  孙天羽笑道:「怎么开啊?」

  玉娘羞不可支,嗫嚅半晌,才照孙天羽教她的道:「用官差大哥的大鸡巴,
插到妹妹的小屁眼儿里。」

  「只是插吗?」

  玉娘被他逼得窘迫,羞答答道:「还要劳烦官差大哥用力干妹妹的屁眼儿。
用官差哥哥的大鸡巴,把妹妹的小屁眼儿撑大了,往后好用。」

  孙天羽笑道:「好乖的小妹妹。把屁股再掰开些,官差大哥要给你屁眼儿开
苞了。」

  玉娘道:「多谢官差大哥。」

  孙天羽撩了捧水浇在玉娘臀间,然后抱住她的雪臀,龟头顶住屁眼儿,用力
压下。

  玉娘只觉一个粗圆的物体硬硬顶住肛洞,带着一股强大的压力,将屁眼儿挤
得圆圆张开。屁眼儿很快撑到极限,传来一股难忍的胀痛。她一口气哽在喉头,
张着小嘴,手指禁不住轻颤起来。

  孙天羽趴在玉娘背后,肉棒笔直插在那只雪臀正中,龟头被一圈柔韧的肉箍
箍着,传来阵阵快感。玉娘肛洞沾了水,滑顺许多,将龟头包裹得密不透风。他
耸身一挺,龟头叽的一声硬钻进去。

  臀间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玉娘痛叫着昂起柔颈,两条玉腿挺直,屁眼儿夹
得愈发紧了。时候正长,孙天羽也不着急,肉棒插到一半,停下来分开玉娘雪滑
的臀肉,欣赏她嫩肛新破的艳态。

  玉娘屁股本生得美,此时那只小巧的屁眼儿被肉棒整个顶入肛内,只有一圈
白白的臀肉包裹着肉棒。一股殷红的鲜血从肉棒顶入的凹处涌出,在肉棒上沾了
几许腥红,顺着臀沟蜿蜒而下,让人又怜又怜。

  孙天羽笑道:「开了只好苞,还不博个口彩?」

  玉娘痛得发昏,但她怕孙天羽怕得紧了,被他强开了后庭,还贺道:「恭喜
官差大哥,采了妾身后庭的鲜花。」

  孙天羽笑道:「果然是喜事。怎么没半点喜意,你且笑着说。」

  玉娘心底流泪,脸上勉强带出欢容,嫣然笑道:「恭喜官差大哥得了妾身后
庭的彩头。」

  孙天羽笑道:「同喜同喜。」说着阳具重重捣入,在玉娘紧密的肛洞里用力
挺动。

  两人都半身浸在水中,远处看去,犹如水面上翘着一只雪臀,被后面的汉子
着力捅入。玉娘臀间鲜血越涌越多,一串串断线的玛瑙珠子般掉进水中。

  孙天羽拿她只是取乐,没有半分怜惜之心,在她新开的嫩肛中一味捅弄。玉
娘趴的石头本在水下,极力翘起臀儿来迎合。孙天羽一抽一送都使尽力气,将那
只雪嫩的白臀压得不住变形,渐渐浸入水中。

  天气酷暑,玉娘才浴过的身子又滑又凉,酥爽动人。孙天羽一口气把阳具送
进玉娘肛内,小腹压着她充满弹性的圆臀来回揉弄。玉娘早已支撑不住,一边哭
一边讨饶,孙天羽只是笑谑。玉娘噙着泪花,白生生的雪臀被肉棒插着,粉团般
在石上滚来滚去,不断洒下串串血珠。

  玉娘的屁股翘在坚硬的石面上,滑动间更显得柔软丰腻。她屁眼儿也浸入水
中,肉棒进出间叽叽作响,更增趣味。孙天羽一手一个,捞住了她浸在水里的乳
房,在手中揉捏抓拧。

  玉娘扒着石头,被他干得死去活来,一边还被逼着娇滴滴说些淫词浪语,给
肛中的肉棒助兴。孙天羽兴致勃发,直干了大半个时辰,才一股浓精射进玉娘肠
道深处。

  孙天羽插着玉娘的屁眼儿,把她抱到岸边,让她夹紧了,才拔出肉棒。

  玉娘又痛又冷,脸色雪白趴在地上,高举着白白的大屁股,让孙天羽观赏她
新开的屁眼儿。玉娘嫩肛紧紧收着,不住淌出鲜血。

  强忍片刻,屁眼儿忽然一松,像撒尿般喷出一股清水。

  孙天羽按着她在水下肛奸许久,抽送间挤进去满肛的水,此时都淌了出来。

  清水淌完,玉娘屁眼儿也被冲得翻开,再无法合拢。最后流出的是一股白白
的精液,挂在撕裂的屁眼儿上,在腿间不住摇晃。

  玉娘开过苞的屁眼儿比起初时的羞涩已经是面目全非。肛蕾外翻,上下裂开
几道凄惨的伤口,中间张开一个圆洞。比原来大了数倍,红通通鼓在臀缝里。衬
着白滑的臀肉,彷佛一个被人当娼妓干过的贵妇,无复往日的娇态。

  孙天羽拿起她的手,在臀间摩挲着笑道:「夫人摸摸,是不是大了些。」

  玉娘被他干得怕了,犹如白兔见了老虎,此时肛中受创痛甚,摸去时翻裂的
肛蕾又大又鼓,竟把一只小小的肉孔钻成了个豁边的大洞,心里虽然又怕又痛,
脸上却不敢带出分毫,只噙着泪道:「多谢大哥了。」

  孙天羽笑道:「不必客气了,磕个头谢我好了。说上几句吉祥话儿,大家庆
贺。」

  玉娘忍痛转过身,趴在孙天羽脚下,乖乖地磕了几个头,「多承官差大哥恩
典,费心干大了贱妾的屁眼儿,贱妾感激不尽。蒙官差大哥不嫌,受用了妾身屁
眼儿的第一次,贱妾给您道喜了。」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将肉棒送到她唇边,「它在屁眼儿里辛苦那么久,劳
烦你的小嘴舔舔。」

  玉娘见他阳具连根部都被鲜血染红了,可以想象自己后庭的惨状。她伸出香
舌,在肉棒上仔细舔吮起来。

  伸了个懒腰,「真是累了。我先睡一会儿。」

     ***    ***    ***    ***

  「假的!」白雪莲忽然睁开眼睛。

  薛霜灵被她惊醒,「什么是假的?」

  「那个何清河是假的!」白雪莲初时满心希冀,盼望着遇上个清官,洗脱冤
案,中了计还不知晓。此时回想起来,那个所谓的「何清河」根本就是就狱方串
通好,演了一出戏。想到自己在那伙猪狗不如的狱卒面前脱衣验阴,令签插穴,
白雪莲又是悔恨又是羞辱,几乎落下泪来。

  薛霜灵虽不知详情,心里也明白了一些,只是不知那狱卒们何必费此周章,
扮了何清河来骗她。

  白雪莲前后一想,猜出了八九分,「必是何清河真要来了。那班狱卒骗不得
他,就混充了骗我。」

  这正是孙天羽想出的鱼目混珠之计。何清河官声显赫,他们不过一群不入流
的小吏,怎敢打他的主意。于是想出这法子,找人冒充何清河,先套出白雪莲的
说辞,设法弥补漏洞,然后对她大肆用刑,等白雪莲吃过苦头,心里存了戒备,
不敢轻易吐露实情,到何清河来时,好糊弄了他。

  薛霜灵此时也想通了,忙问道:「你见过何清河吗?知道他的相貌吗?」

  白雪莲摇了摇头,「我若知道,也不会中了他们的奸计。」

  「那可糟了!」

  白雪莲不认识何清河,辨不出真假,过堂时若是依旧喊冤,少不得要倍受笞
楚;若是一言不发,正合了狱卒们的心意,若是相机行事,万一错真为假,就再
没有洗冤的机会。

  薛霜灵想来想去,也没有个对策,苦笑道:「这倒像是盖着盏赌大小,撞着
一记大的就算赢。怕就怕连着叫大,开出来都是小,一记记把本钱都赔光了。若
是叫小呢,又怕那一盏果真是大,一记就输光了本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白雪莲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何清河必定是要来的。」

  薛霜灵知道她是要拚死熬刑了,心下暗叹,岔开道:「你侧着身子坐一会儿
吧,我帮你看看伤口。」

  白雪莲那日露出功夫,也不再瞒她,吸了口气,两手从枷洞中脱出,反过手
试着去够枷尾的销子。

  薛霜灵见她的举动,竟似有个越狱的想头,心里叫了声:姑奶奶,你终于是
想通了!口中指点道:「再往后一点……上面还有个锁呢……」

  那枷长近七尺,白雪莲伸直了手臂也够不到枷尾,只好作罢。不过两手既然
松开,那枷也略可转动,比起初时只能扛枷坐着的苦况,不啻于天壤之别。

  她暗暗道,不管何清河究竟是清是浊,她终究是要救全家人的性命。无论如
何,再不能让母亲、妹妹,还有弟弟英莲受人凌辱。

     ***    ***    ***    ***

  丹娘倦倦困了一日,到了下午方醒。楼里静悄悄一个客人也无,她起身梳洗
了,推开窗,懒懒依着,望着往牢狱去的那条路,静静想着心事。

  正是炎夏浓绿时节,漫山草木葱茏,连山势也显得丰腴起来。这神仙岭虽然
不是大山极深处,但山势连绵,人烟稀少。当初白孝儒携眷在此安家,就是因为
此地远离市井喧嚣,无人争执。

  由于地方偏僻,往来的客商不多,虽然开着个酒店,终岁也挣不下几个钱。

  好在白孝儒和丹娘也无心经营,只是守着这店一家人平平安安过日子。

  几年下来,这神仙岭如同梦里桃源,虽然少了市井繁华,但一无邻里纷争,
二无胥吏搅扰,倒比山下更为惬意。

  不成想一梦未圆,这家已然残破。忽然间多了座监狱,来了班狱卒,彷佛冥
冥中有人轻轻一点。天地陡然变色。

  丹娘瑟缩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满山枝叶摇曳,窗扇吱吱轻响,却是起风了。

  这风来势极猛,刚才还艳阳高照,转眼就风声满耳,忽喇喇灌得满楼都是。
紧接着山后涌起一片墨黑的乌云,彷佛渔翁手中的大网,一扬便撒了半空,又如
铁马竞渡,翻滚着直涌过来。日色悄然退去,风里带来丝丝凉意。

  丹娘又朝那路看了一眼,幽幽叹了口气,慢慢关了窗户。

  孙天羽也被那风吹醒。他昨晚忙了半宿未曾合眼,午间乘兴干过玉娘,倦意
涌来,就躺在树荫下睡了。这风吹得林木直摇,草木偃伏,他练过功的,耳目灵
便,当即便醒了。

  一睁眼,便看到一根带着叶片的杨树枝。玉娘背对着孙天羽跪在地上,她衣
衫鞋袜都被孙天羽扔了个干净,仍赤着身子。那只白嫩嫩的粉臀举得高高的,一
摆一摆轻轻扭着。那根手指的树枝就插在她屁眼儿里,随着她屁股的摆动,在孙
天羽身前摇来摇去。

  山里每多蚊虫,扰人睡眠。孙天羽睡前便折了根幼枝,让玉娘插在屁眼儿里
给他驱赶蚊虫。玉娘怎敢不从,自然乖乖插了,摇着屁股尽心服侍。孙天羽一觉
睡得熟甜,玉娘新开苞的屁眼儿却没有片刻安歇,这会儿肛洞上红红的,尽是血
迹。

  孙天羽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天际。那乌云已经涌到头顶,遮住了阳光,乌云边
缘绒毛般篷松,被阳光一映,彷佛镶了一条金灿灿的边饰。

  乌云越来越厚,林中光线迅速黯淡下来。孙天羽打量着喃喃道:「好大的一
场雨。」

  他手一撑,跳起身来,穿了衣服,见玉娘仍翘着一只光溜溜的大屁股不敢乱
动,笑道:「说来你是囚犯,私纵不得,还把你绑在树上罢了。」

  玉娘看了眼天色,乞求道:「贱妾淋上一夜,必要死的。大哥,求你不拘哪
里,给贱妾找个避雨的地方,就是大哥的慈悲了。」

  孙天羽道:「跟我来吧。」说着当先就走。

  玉娘在后面唤道:「官差大哥体谅,贱妾走不得路。」

  孙天羽远远道:「哪个让你走了?爬过来吧。」

  玉娘只好手脚并用爬了过去。她树枝也不敢拔,仍旧撅着屁股,屁眼儿里插
着树枝,一摇一摇爬在孙天羽身后。

  玉娘来时乘的骡车仍扔在原地,那匹儿骡栓在树旁。孙天羽掀开车帘,让玉
娘爬进去,拿出绳子要绑。玉娘婉转哀求道:「求大哥免了贱妾的绑吧。贱妾没
了鞋子,寸步也走不得。况且贱妾一整日没吃东西了,官差大哥免了妾身的绑,
贱妾把身子仔细整理一番,让大哥能玩得高兴,好么?」

  说着,半空中一个炸雷,大雨瓢泼般下了起来。那车虽小,里面被褥竹席尽
有,玉娘被雷吓得蜷成一团,抱着被褥瑟瑟发抖。

  孙天羽见雨下得大了,便收了绳子,笑道:「这么听话的俏人儿,我怎么会
绑呢?车上有干粮么?」

  玉娘连忙点头。

  雨越下越急,孙天羽不敢多待,「那我去了。」

  「大哥……」玉娘小声道:「我怕……」

  大雨倾盆,车里车外一片漆黑,小小的骡车彷佛巨浪中一叶小舟,要风雨中
飘摇,难怪她会害怕。孙天羽拔了她肛中的树枝,抖开被子,将她裹住,说道:
「你且睡一觉。若怕了,就念菩萨吧。」

  雷声一个接一个响起,闪电映得山林犹如鬼域。世人常说这雷是老天爷用来
击杀负心人的,孙天羽做了无数亏心事,却没有丝毫怯意。他本来想去杏花村,
见见丹娘和玉莲,晚上就在店里宿了。

  眼见这雷打得厉害,一个个彷佛就在脚前炸开,就像是一路跟着他一般,孙
天羽犹疑了一下,掉头朝远处的豺狼坡奔去。

TOP

0
               42 绳虐

  那班狱卒跟孙天羽一样,雷打得再响也只当老天爷放屁,仍旧是该睡的睡,
该乐的乐。孙天羽先去见了鲍横。阎罗望刚当了半年狱吏就凶死,鲍横却没有半
点忌讳。这边刚收殓了尸体,他就大模大样搬进阎罗望的住处。

  一进卧室,就听到鲍横呼呼的喘气。孙天羽没想到看上去五痨七伤的鲍二竟
然这么有精神,不到晚上就把薛霜灵提来,在房里猛干。当下也不开口,拣了把
椅子自行坐下,闭目养神。

  鲍横干得起劲,隔着帐子只见他发狠地猛颠身子,把床颠得吱哑吱哑乱响,
一边干一边说道:「小乖乖,好紧的洞,夹得老子真……他娘……的舒服……」

  孙天羽不动声色,只听他又道:「小乖乖,我现在可是这狱里的总头儿,管
他是谁,到了这里,我让他死他就死,让他活他就不敢不活。你还不卖力地巴结
我?你要听话,我绝不亏待你。你要不听……嘿嘿,老子的手段可多着呢!」

  鲍横说得高兴,顺口道:「昨天咱们审那姓白的婊子,我让陈泰捏着嗓子假
装何清河,把白婊子骗得一愣一愣,自己掰着屄拿令签往里戳,让人看她是不是
个处女……」

  孙天羽听他越说越不话,把这事儿都翻出来,让薛霜灵听了去,不禁心下大
恨,用力咳了一声。

  鲍横刷的拉开帐子,扯着嗓子道:「谁啊?嗓子里塞驴毛了?没见我正忙着
吗?」

  帐子一掀,孙天羽倒是愣住了,鲍横正在肏的小乖乖不是薛霜灵,也不是女
人,而是丹娘的心肝独子英莲。

  英莲趴在枕头上,撅着白白的小屁股,委屈地扁着嘴,眼睛鼻尖都哭红了。

  鲍横丑陋的阳具仍插在他的小屁股里,把那只嫩肛撑得张开。见是孙天羽,
鲍横气焰略微收敛了些,仍扯着嗓子喊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孙啊。干吗
呢?哟,衣服都湿透了。」

  孙天羽的目光在英莲身上一扫即过,微笑道:「鲍大人好大的面子,把刘夫
子的心肝宝贝也拿来玩了。」

  鲍横大咧咧道:「刘夫子也就一个鸡巴,哪儿能整天长在这小兔子屁股上?
我随便拿来玩玩。」

  英莲原来扎的是裹巾的髻,现在也解了,柔顺地披在肩上,更衬得那张小脸
秀美可爱,虽然还未长开,但已经依稀有了几分丹娘的妩媚韵致,弯眉明眸,小
嘴红嘟嘟彷佛抹了胭脂,宛然一个妍姿艳质的小美人儿。

  他肌肤白净,论起细嫩比玉莲还要胜了几分,小小的身子如同粉团一般,看
鲍横的嘴脸,彷佛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

  英莲不过是个孩童,这些日子在狱里被人又哄又吓,早已唬住。亏他小小的
一个屁眼儿,那鸡巴不管大的小的粗的细的,也不知插过多少,就是痛也只管忍
住。这会儿他肚子下垫个枕头,被鲍横掰着屁股舞弄,眉头拧着,跟丹娘破肛时
宛然相似。

  孙天羽想起当日也是这张床上,阎罗望奸了丹娘,时过境迁,换作鲍横来奸
英莲。她们母子倒是有缘。

  一声炸雷就在房顶响起,整幢屋子都为之一震。英莲吓得叫了一声,摀住耳
朵。鲍横却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小兔崽子,屁眼儿再用力夹夹。」

  雷声滚滚远去,孙天羽本来有事商量,见状打消了念头,拱了拱手道:「鲍
大人且忙吧,在下告辞。」

  鲍横也不留他,只用力捣进英莲的屁眼儿,在里面长长短短的寻乐。

  孙天羽径直到了刘辨机房前,叩开门,说道:「刘夫子可算出来了么?」

  刘辨机仔细插上门,领他到了内室,把一份单子推到孙天羽面前。等他看完
后,刘辨机狠狠抽了口烟,「总共就这些了。阎罗望无亲无友,房产家俬充公,
能拿的我都拿了来。」

  孙天羽皱着眉头推开单子,「听说潮州知府只为求见一面,就送了五千两纹
银。」

  刘辨机苦笑道:「左右就这点数目了。对你我是不少,但是怎会放在人家眼
里。」

  孙天羽沉吟片刻,「得空我还是先去一趟,探探门路。」

  「若是不成呢?」

  孙天羽断然道:「那就分了它。你我各一半,有那么远,就走那么远吧。」

  刘辨机道:「也只好如此了。」

  两人沉默一会儿,刘辨机打点精神,道:「今早审讯不知姓白的看出破绽没
有?」

  孙天羽道:「就是让她看出破绽,好疑神疑鬼。等何清河来,我们再做手脚
也方便些。」

  刘辨机忽然道:「可惜是鲍横那个草包。若是孙兄能做了狱长,此案我们就
占了不败之地。」

  孙天羽笑道:「小子岂敢。不过混口饭吃罢了。」

  刘辨机敲着桌子道:「我有几个同乡,在府里做着师爷……」

  孙天羽摇手道:「实言相告,我是怕了鲍横。此时若为争这位置引起内讧,
就是有偷天换日的本领,也过不了何清河这一关。无论如何先把局稳住。」

  刘辨机良久点了点头,「说得甚是。若此次能有侥幸,往后学生愿附骥尾。
还望孙兄不要推辞。」

  孙天羽哑然笑道:「刘夫子还真看得起小弟。小弟区区一名小吏,终身无望
仕途,何劳夫子如此垂青。」

  刘辨机笑而不语,良久拱了拱手。

     ***    ***    ***    ***

  次日,又是黎明前一个时辰,狱卒们打开地牢,把白雪莲带到堂上,由京师
「何清河」何大人审讯。到了堂上,白雪莲只要开口喊冤,众狱卒便即扒了她的
衣服,赤体用刑。先后用了拶、杖、板。只是因为何清河真要来勘察,狱卒们不
敢用上毁人肢体的重具,不然只需像对白孝儒般痛下杀手,白雪莲即使不认,身
体也难保平安。

  审到最后,鲍横发起怒来,「好你个死硬的臭婊子!拿烙铁来,让我把她嘴
烙住!」

  众人都不开口,这扮何清河的陈泰跟鲍横交好,跳下来笑嘻嘻劝道:「哥,
何必气恼。这婊子嘴一直硬得紧,不过……」他摸住白雪莲的圆臀,往里一抠,
嘿嘿笑道:「这屁眼儿可够软的。哥要生气,兄弟给你个出气的花样。」

  几名狱卒七手八脚把白雪莲按在地上,把她屁股抬起来,用力掰开。

  陈泰拿出一条粗麻绳,从肉棒根部密密匝匝缠到龟头下方,把一条阳具打扮
得钻头一般。然后对准白雪莲的肛洞,用力捅了进去。

  白雪莲失身前,屁眼儿就人轮流干过,久而久之,连赵霸那根粗壮的阳具都
能承受。但陈泰缠上麻绳,阳具不但粗了一圈,而且表面遍布毛刺,犹如多了一
圈圈的锉刀。

  白雪莲只觉后庭剧痛,彷佛被一只生满倒刺的刺猬,一节节硬钻入肛洞。陈
泰阳具也不甚长,但上面一圈圈螺纹状的麻绳,插入时分外费力。

  众人都围了过来,扳着白雪莲的屁股,看着她红嫩的屁眼儿被一点点捣入肛
内,在旁指点嘻笑。白雪莲死死咬住牙关,人说钝刀杀人最狠,她却是被一根钝
棍戳穿了屁眼儿不但育林万端,而且羞辱之极。

  终于白雪莲的屁眼儿被整个攻陷,肛口的括约肌紧紧裹住阳根,龟头却捅到
了肠道深处。从肛口到直肠末端,都被粗糙的麻绳撑紧。

  每次上堂,白雪莲的穴道都被封住,身体的承受能力与寻常女子无异。陈泰
动了动阳具,确定肉棒被肛肉密密夹住,然后猛的往外一拽。

  只见白雪莲雪白的屁股中猛然拽出一截麻绳,接着噗的一声,屁眼儿像被整
个翻开般,拽出一团柔软的红肉。密藏的肛蕾被整个拽出体外,红艳艳在臀沟中
鼓成一团,菊花般夹着那根缠满麻绳的阳具,不住痉挛蠕动。

  陈泰握住那团红肉,笑道:「好嫩的肉,还热着呢,大伙都来摸摸。」

  狱卒们嘻嘻哈哈伸过手来,又扯又拧地玩弄着白雪莲脱体而出的肛蕾,在她
本属于体内的嫩肉上留下肮脏的指印。等众人摸完,陈泰抱住白雪莲的屁股直贯
而入,接着用力拔出,就在她柔软的屁眼儿内恨恨抽插起来。

  白雪莲浑身冒出了冷汗,彷佛是被人从肛门中攥住肠长,在屁眼儿里来回拖
拽。她痛得脸色惨白,身体不停颤抖,却咬紧牙,一声不吭。

  不多时,白雪莲肛洞的黏膜便被完全磨破,露出血淋淋的嫩肉。随着麻绳的
进出,一团儿拳大的红肉在她臀后不住挤进翻出,彷佛阳具顶端一朵不停开合的
花朵。

  等把白雪莲的嫩肛磨得差不多了,陈泰才拔出已经染红的阳具,对鲍横道:
「哥,你来试试。用这个。」说着递给他一把白色的粉末。

  鲍横大喜,接过来擦在肉棒上,然后对着白雪莲绽开的肛花硬捅进去。

  肉棒甫一入体,一直苦忍的白雪莲突然发出一声凄历地叫声,白滑的雪臀猛
然收紧,夹住鲍横的阳具,剧烈地颤抖起来。

  鲍横张大了嘴,发出「霍霍」的叫声,舒服得浑身三万六千毛孔一起张开。

  白雪莲肛洞收紧,不仅肛门,肛窦、肠道都紧紧夹住肉棒,在上面剧烈地蠕
动着。失去表面黏膜的肛洞愈发软嫩柔腻,收紧后,彷佛一张热乎乎的小嘴紧紧
吮住阳具,在上面来回舔动。

  鲍横喘着气道:「这死婊子,屁眼儿还夹得真紧!」

  陈泰以为他拔不出来,挽起袖子要来帮忙,鲍横摆手道:「别急!等盐化化
再说。」

  白雪莲伏在地上,身体不住抽动。她屁眼儿被麻绳磨破,露出鲜红的血肉,
被鲍横抹了盐粒的阳具硬插进去,传来无法想象的痛楚。她屁眼儿夹得越紧,疼
痛越发强烈。肉棒上的盐末被渗出来的血液融化,更渗入肠道每一条细小的褶皱
中。

  鲍横扳开白雪莲的屁股,在那只溢血的屁眼儿中用力戳弄着。即使用烧红的
烙铁插入直肠,也不会有这样的痛楚。阳具彷佛直接在肠壁裸露的神经上磨擦,
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带来令人疯狂的剧痛。

  只干了数下,白雪莲下体一热,已经痛得失禁了。众狱卒一片哄笑,有人把
一根小木棍插进她的尿道,又撬开她的牙关,把开口笑给她带上,防止她因为剧
痛咬住舌头。

  随着肉棒的进出,白雪莲臀间渐渐变红,她肛中渗出的鲜血并不多,但插得
久了,在臀沟内星星点点连成一片淡红,中间一个鲜红的圆孔正是嫩肛。

  孙天羽冷眼旁观,几次想重施故技,暗中解开白雪莲的穴道,籍她的手杀死
鲍横,最后还是忍住了。狱中接连死人,不免让人生疑,且让鲍横多活几日,谅
他也做不出什么。

  这厢已经有人托起白雪莲的下巴,拿她的小嘴泄火。白雪莲痛得死去活来,
身体的孔窍愈发紧密。鲍横插了良久,终于一泄而出,把精液射在她痉挛的肠道
中。

  鲍横刚刚拔出来,又有人挤了上去,同样在棒身上抹了盐,抱着白雪莲的屁
股,在她受伤的屁眼儿里大干不休。

  孙天羽想起午间给玉娘开肛的情形。算来不到十个时辰,玉娘、英莲、雪莲
三个,娘姨姐弟齐齐让人奸了后庭,倒是桩巧事。余下两个,丹娘的后庭孙天羽
早已是熟知的,暂且不论,还有个玉莲。

  说起来玉莲是跟他喝过合卺酒的娘子,正经该他用的美肛如今还是原封,倒
是桩蹊跷事。一来玉莲身子柔弱,前边承欢就有个不支的光景;二来孙天羽与丹
娘正自情浓,对当娘的不免有些偏爱,肉棒多半时候都光顾了她的妙处。

  第二个人刚干了一半,白雪莲便昏迷过去。孙天羽想着玉莲的嫩肛,心头发
痒。他看了看天色,走到一边跟刘辨机低语几句,悄悄离开大狱。

  走出里许远近,刚上了坡,身后突然风声响起。孙天羽向前猛跨一步,然后
扭身拔出腰刀,借着地势朝身后那人一刀劈去。天将破晓,眼前仍是漆黑。孙天
羽运足目力,只见那人穿着黑衣,脸上蒙着黑巾,背后插着一把单刀,九分像是
个高来高去的飞贼。

  那人侧身避开刀锋,翻手拔出单刀,一言不发地朝孙天羽腰间挑去。孙天羽
横刀封住,心下暗凛。那人臂力极强,刀法虽不出奇,但横扫硬抹每一招都扎实
之极,如同百战求精,没有半点花巧。

  孙天羽的刀法不值一提,他师父是个炼丹采药的道士,不过会些粗浅的武功
作傍身之用,难为他来指点刀法。好在孙天羽内功有进,气脉悠长,刀势自然凌
厉,再加之身在坡上,居高临下,才能勉强敌住。

  那人只不开口,一味闷斗。转眼过了十余招,孙天羽心下狐疑,料知难以取
胜,刷刷刷连劈三刀,腾身向后翻去,先寻个脱身的路之。不料那人寸步不移地
挡了他三刀,他脚下一动,那人也随之掠起,刀光一展,又把他留住。

  孙天羽心下焦燥,高声道:「尊驾何人?」

  那人也不答话,单刀斜劈在孙天羽刀锷上,将他震得退开。昨日刚下过雨,
坡上泥泞,孙天羽脚下一滑,坐倒在地,他真气流转,手上的麻木略轻了些。眼
看那人刀锋又至,孙天羽百忙中抬脚踢出一片泥水,然后双手握刀,由下而上,
朝他腰间抹去。

  那泥中夹着沙石,打在脸上也不轻松,那人转头避开,单刀斜封,却挡了个
空。孙天羽使的却是个虚招,眼见他单刀来挡,立即拧腰翻腕,跃上半空,腰刀
划出一道圆弧,改为当头劈下。那人不及变招,勉强横刀来架,正被孙天羽劈中
刀尖。铛的一声震响,孙天羽腰刀弹开,那人却被刀尖磕住左臂,衣破袖绽,鲜
血长流。

  孙天羽并未追击,反而跳开了一步,持刀笑道:「卓二哥,来考较兄弟功夫
吗?」

  那人哈哈一笑,扯了黑巾,「孙兄弟好功夫,我卓天雄看走眼了。」

  孙天羽笑而不言,他私藏了罗霄混元气,习练之下武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
了,难怪卓天雄生疑。此事是武林大忌,他怎敢漏出口风。

  卓天雄收了刀,忽然道:「孙兄可知我本是用剑的?」

  孙天羽道:「这个小弟还不知晓。」

  卓天雄自顾自说道:「剑是百兵之祖,但战阵冲锋的时候,远不及使刀凌厉
简便,为了保命我就弃剑用刀。」

  孙天羽知道他有话说,也不接口。

  卓天雄敲着刀背道:「可笑我堂堂一个将官,竟做了偏狱一名小吏,有时气
恼起来,恨不得把这帮鸟人杀尽,落草作一名山贼。不知孙兄可有此想?」

  孙天羽笑道:「小弟不敢。」

  卓天雄点了点头,「作贼确非上策。那孙兄为何要杀阎罗望呢?」

  孙天羽颈后毛发一耸,握紧刀柄。

  卓天雄抱肩打量着他,「依你的功夫,当名捕快绰绰有余。我背过案子,只
能做了狱卒,你又何必屈居于此?」

  孙天羽吸了口气道:「卓二哥有何见教,请直说吧。」

  「好!我卓天雄有担当的汉子,只因时运不济才落到这鸟监狱里。孙兄有何
图谋,算我一份。」

  孙天羽半晌露出一丝笑意,「卓二哥果然快人快语。图谋不敢,只求保命罢
了。」

  卓天雄拱了拱手,道:「孙兄有事在身,兄弟不再相留。等孙兄回来再做商
量。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孙天羽也一拱手,便待离开。卓天雄把刀插在背后,忽又说道:「那丹娘迟
早要被论罪官卖,况且又被人污了身子,说难听些就是只破鞋,左右不过玩玩而
已,何必为她行险。」

  孙天羽微微笑道:「等小弟玩够了,自然会处置干净。」

  卓天雄不再多说,随便绑了伤口,大步离开。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8-26 0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