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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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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失贞

  丹娘孝期还差了两日,仍穿着素服。虽然迭逢丧乱,但她新近与孙天羽情浓
如酒,非但未见憔损,反而愈发熟艳,白嫩的肌肤透出淡淡肤光,在阴暗的牢狱
中隐隐生辉。一条白绫汗巾束在腰间,更显得腰如约素,婀娜多姿。

  卓天雄心头火起,恨不得把这妇人一口吞到肚里。他伸出手来,丹娘一躲,
未能躲开,被他捏住下巴,「好个标致的妇人,我不在狱里,倒便宜了孙天羽这
小子。」

  丹娘红唇血色褪尽,僵了片刻后,她醒悟过来,拚命挣开卓天雄的手掌,朝
牢门跑去。刚跑了两步,颈后一紧,被人扯住衣襟,接着两膝酸软,不由自主地
跪在地上。

  丹娘提的篮子脱手掉落,点心、衣物掉了一地。卓天雄蹲下身子,将丹娘的
螓首放在膝上,笑道:「到了这里,不陪我老卓乐乐,就想走?」

  丹娘颤声道:「奴家是来探监的……未曾……未曾……」

  卓天雄嘻笑道:「探监好说,只要让我老卓先探探你的……」说着在丹娘腹
下捻了一把。

  丹娘惊骇已极,脑中一片空白,她双膝跪地,上身后仰,柔颈枕在卓天雄膝
上,一对香乳高高鼓起,几乎将衣衫撑裂。卓天雄力气大得惊人,一只手放在喉
前,就把丹娘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那张娇艳的俏脸血色全无,犹如白玉雕成般精致。卓天雄按捺不住,俯身吻
住丹娘香软的小嘴,一手伸到胸前,隔着衣衫抓住丹娘饱满的双乳,用力揉捏起
来。

  丹娘竭力挣扎,但面对卓天雄铁铸般的手臂,她的力气不比一只蜻蜓强上多
少。挣扎中,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滚落,掉在散乱的鬓发上。

  良久,卓天雄松开嘴,摩挲着丹娘滑嫩的粉颊,嘿嘿笑道:「这香喷喷的小
嘴,亲起来可真舒服。」说着手掌顺着她的香腮滑到颈下,指尖一挑,解开了襟
口的钮扣。

  丹娘紧紧捏着衣襟,哭道:「求你放过我吧,奴家已经是天羽哥的人了。」

  卓天雄狞笑道:「怎么?孙天羽那小子能干你,我就不能了?」

  丹娘珠泪纷然滚落,寡妇再嫁本不光彩,但此时她顾不上羞耻,急道:「奴
家是跟天羽哥定了亲,再过两日就要嫁给他为妻。」

  卓天雄倒不知两人还有这层关系,但这会儿弓在弦上,莫说丹娘还没再嫁,
就是已经成了亲,也决计不会罢手。他掰开丹娘的手指,抓住衣襟向下一拉,露
出丹娘雪滑的肩头。

  丹娘一边遮掩身体,一边哭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卓天雄也不理会,动手剥下丹娘的衣衫,心道:孙天羽,这可怨不得我,是
她自己要喊的。廊中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嚷道:「哪个死贼囚在喊救命?是不
是皮痒了?」

  丹娘慌乱中只一迭声叫着,忽然门口光啷一声,几名狱卒服色的汉子一涌而
入。

  昏暗的牢房内,一个遍身缟素的美艳妇人正跪在地上,她玉体横陈,上身的
衣衫被褪到腰间,一对雪嫩浑圆的玉乳裸露出来,顶端两只红润的乳头随着乳球
的摇动,一荡一荡在空中划着圈子。她玉颈被人按住,钗簪滑脱,乌亮的长发委
在地上,一张白净的玉脸沾满泪光,神情凄然。

  进来的狱卒都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滚圆,直勾勾盯着丹娘赤裸的胸乳,谁
都没有作声。卓天雄松开手,丹娘立即抱住胸乳,躲在角落里,肩头不住耸动。

  一个铁塔似的大汉咧开大嘴,露出残缺的牙齿,「这不是丹娘么?」

  旁边一个青白面皮的汉子是牢头鲍横,他张着嘴,口水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抹
拭。

  卓天雄起身解开牛皮腰带,粗声说道:「狱里的规矩,见者有份儿,既然来
了,大伙儿都来快活快活。」

  赵霸等人一个个笑逐颜开,众人垂涎丹娘的美色不是一天两天了,前几次丹
娘探监,碍着孙天羽的面子不好用强,这次她自投罗网,卓天雄又如此仗义,这
到口的美肉怎么也不能让她飞了。

  丹娘本以为来的是救星,待看到他们淫邪的目光,听到卓天雄那番话,不由
从头凉到脚,一时吓得呆了。

  卓天雄拧住丹娘的手腕,将她扔到墙角的床上,然后腾身骑在丹娘腰上,剥
下她的罗衫,扯掉胸兜,一一扔在地上。

  丹娘两手抱在胸前,柔唇轻颤,娇靥彷佛白纸一般。狱卒们围过来,拉手按
脚将丹娘四肢分开,赵霸劈手拧住丹娘的乳房用力一捏,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
出,滑软得犹如一团腻脂,微硬的乳头顶在掌心,随着纷乱的心跳一颤一颤。

  鲍横抢住另一只乳房,他举动更为不堪,抱住那只就趴上去,饿狗般又舔又
啃,连话都顾不得说。

  卓天雄脱下衣服,露出健壮的体魄,还有胯下一根七寸多长,双粗又黑的肉
棒。他起身拽下丹娘的白绫汗巾,手掌顺势探入亵裤,扣在那片销魂的滑腻间。

  丹娘娇躯剧震,带着哭腔叫了声,「天羽哥——」

     ***    ***    ***    ***

  出了大狱,孙天羽满心烦闷,在院里转了片刻,心绪反而越来越乱,他揉了
揉眼眶,想到外面透透气。

  一名狱卒匆匆过来,见着孙天羽不由道:「刘文书不是找你吗?怎么还不过
去?」

  孙天羽怔了一下。

  刘辩机的房门虚掩,屋里摆着一张屏风,后面隐隐传来笑语。绍兴师爷对住
处一向讲究池鱼陈设,刘辩机不甚得志,落在监狱里当了文吏,池鱼竹架只好省
了,只留了架屏风略尽人事。

  「再深点儿……对……用点儿力,真乖……」

  呵呵笑声中,夹杂着叽叽啾啾的吸吮声。孙天羽心下大奇,他没有作声,悄
悄趋近了些,从屏风的缝隙中朝内窥去。

  屏后是一张大床,刘辩机靠在床头,两腿箕张,一个稚嫩的身子像只小白兔
般趴在他腿间,两手抱着他的肉棒,嫣红的小嘴含住龟头,不住舔吮。

  孙天羽心头纳罕,刘辩机好男风他也有所听闻,不知刘辩机用了什么手段,
让这小兔崽子如此听话。看他舔鸡巴的乖巧样子,跟他娘亲倒有一比……

  白英莲身无寸缕,撅着白白的小屁股趴在刘辩机干瘦的双腿间,小嘴张得浑
圆,依照刘辩机的指点努力吮吸着那根阳具。良久,他吐出肉棒,一边用手背抹
去口水,一边揉着腮根。

  「嘴巴酸了?」

  英莲点了点头。

  刘辩机摸着他的小脸道:「莲儿真乖,歇一会儿吧。来,让叔叔看看你的伤
口。」

  英莲爬着转过身子,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将养这几日,绷带早已去掉。刘辩
机剥开他的臀肉,仔细看了看,「是不是还有点儿疼啊?」

  「嗯。」

  「没事儿的,就快好了。」说着他拿出一只小瓶子,伸出中指蘸了蘸,按在
英莲红嫩的屁眼儿上。

  英莲吃痛地一颤,屁股朝前挪去。

  刘辩机呵哄道:「莲儿别怕,叔叔再给你上几次药,就不会疼了。」

  英莲道:「叔叔轻一点儿。」

  刘辩机在英莲屁眼儿周围按了片刻,待他放松下来才缓缓捅入。英莲没有闪
避,但眉头却拧了起来,小嘴扁扁的,似乎要哭出来。

  孙天羽在屏风外看得清楚,不由想起丹娘跟自己肛交时一边吃痛,一边婉转
承欢的美态。英莲眉眼与丹娘有六七相似,只是年纪尚小,犹如一个秀美可爱的
女孩儿。那只小屁股晶莹粉嫩,中间一只红红的小肉孔被手指捅穿,微微鼓起。

  涂完药,刘辩机并没有拔出手指,而是在英莲小屁股里抽送起来。英莲小脸
渐渐发红,鼻息也变得粗重。

  刘辩机哄道:「莲儿,屁眼儿夹紧一点儿。」

  英莲哼哼咛咛说:「疼呢……」

  「夹紧一点儿药才能抹到上面啊,听话……对了……」

  英莲听话地收紧了屁眼儿,刘辩机一边戳弄,一边在他的会阴处揉搓。不多
时,英莲那根玉蚕似的小肉棒竟然一点一点硬了起来,他趴在床上,勾头看到胯
下的异状,不由充满惊奇地咦了一声。

  刘辩机扶着英莲的手放在小肉棒上,让他握住慢慢捋动,问道:「好不好玩
啊?」

  「嗯。」英莲小脸涨得通红。刘辩机手指不粗不细,满满插在肛中,又沾了
药汁,滑溜得紧,他一边被人插着屁眼儿,一边摸着自己还未长成的小阳具,竟
然有了种奇特的快感。

  刘辩机用手指插弄多时,只觉英莲的小屁眼儿光滑紧凑,有趣之极,有心趁
势交欢,又怕他伤势未愈,只好强压欲火,用他小嘴煞火。

  英莲年幼,尚不知男女之事,刘辩机对他关怀备至,又允诺帮他昭雪父亲的
冤情,英莲感激之余,对这个留着鼠须的叔叔信任得无以复加。他忍着嘴巴的酸
痛帮刘辩机吮出精液,唾在壶里,自去取了水漱口。

  孙天羽脚尖轻点,人已退在门外,说道:「刘夫子在么?」

  屏风后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刘辩机道:「天羽吗?进来吧。」旁边英莲
吓得缩成一团,显然对孙天羽心有余悸。

  刘辩机踱出来道:「白孝儒这案子还有疑处。其子白英莲力证其父冤枉,我
已录下口供,你且看看。」

  孙天羽接过来一翻,只见上面印满英莲的指印,将当晚店中冲突讲得巨细无
遗。虽然白英莲力称家人与出手的过路女子素不相识,但刘辩机老吏手笔,描摹
下直如白雪莲与薛霜灵并肩打伤前来打探消息的便衣狱卒,文末写到白雪莲入狱
后白孝儒四处奔走,更是欲盖弥彰,豺狼坡近在咫尺,何必远赴长宁武平?

  孙天羽心下暗赞,这份供辞递上去,白孝儒就是无罪,也有了三分罪,可笑
英莲还蒙在鼓里,心甘情愿给刘辩机舔鸡巴玩屁股。

  孙天羽收了供辞,刘辩机又道:「阎大人传回消息,还未见着封公公,要迟
几日才能回狱,让我们小心照看,别出了乱子。」

  薛霜灵杀人越狱,幸得吴大彪擒回,狱中已经加强戒备,门窗锁钥都换了新
的,唯恐逃的是白雪莲。孙天羽道:「阎大人已经去了这么多日,还未见着封公
公?」

  刘辩机道:「封公公是东厂掌权的大总管,莫说各府主官,就是周围几省的
巡抚总督都赶来拜见。若不是阎大人与封公公有些故交,怎么也轮不到他。」

  说着刘辩机压低声音,「英莲留在我房里,这些文书你收好,记住看紧丹娘
和白玉莲,她们不在狱里也好,但千万不能让她们离开神仙岭。还有白雪莲,务
必看紧了!」

     ***    ***    ***    ***

  正在闭目调息的白雪莲突然睁开眼睛。薛霜灵仍被吊在栅栏上,晕倒般垂着
头一声不响。整间地牢安静得如同坟墓。

  白雪莲慢慢地吐了口气,心头兀自悸动。刚才她似乎听到娘亲的声音,那声
音像是在哭叫。也许是因为想娘了,才会听错。现在父亲不在了,不知道娘和妹
妹、弟弟们还好吗?

  就在白雪莲头顶,一间狭小的牢房内,吵嚷声、嘻笑声响成一片,中间还夹
杂着女子的哭叫哀求。

  五名狱卒都挤在墙角,轰笑着按住一个妇人的手脚,在她身上肆意摸弄,丹
娘一个柔弱妇人,怎敌得过这些人面兽心的大汉,她衣衫掉了一地,赤裸的胴体
在众人手中无助的扭动着,哭泣得泪流满面。

  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脚踝,将她最后一条蔽体的亵裤拽落下来。看着丹娘赤条
条的玉体,卓天雄不由吹了一声口哨,「这婆娘的身子,比春香楼的小玉还白着
些。老赵,先别啃了,让大伙儿好好看看。」

  赵霸气喘吁吁的松开嘴,丹娘乳头被口水打湿,又红又亮,乳尖留下了半圈
牙印。许多女人相貌还算标致,身材却是平平,不是太胖就是太瘦。丹娘容貌娇
艳,一身美肉也毫不逊色。她周身肌肤白嫩如脂,香滑动人,乳房丰满圆润,腰
肢细软,浑不似生儿育女的半老徐娘。

  丹娘泪眼模糊,哽咽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奴家孝期还未满……」

  鲍横嘿嘿笑道:「白孝儒那个老东西,要知道她婆娘被咱们剥光了这么看,
做鬼也不安宁。」

  赵霸抬起了手,一边吸气一边嚷道:「真他妈的香!丹娘,你身上搽得什么
粉?」说着在她腿根捻了一把。

  丹娘拚命挣扎,她纤足极小,又极为光滑,这一挣居然从一名狱卒手里滑了
出来,合住双腿。

  卓天雄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丹娘的膝弯,朝上抬起,笑道:「还害羞呢,又
不是黄花闺女,让人看看有什么打紧?」

  旁边一名狱卒道:「天大地大,到了这牢里就是咱们最大,就是皇后娘娘进
了牢里,咱们也是想干就干,想玩就玩。你问问这牢里的女犯,哪个不是先脱光
了让咱们看?」

  丹娘呜咽道:「我不是女犯……」

  狱卒笑道:「白孝儒谋反,你就是反贼家属,大明国法,反贼女眷一律发卖
为妓。你一个婊子还装什么贞洁?」

  鲍横道:「少跟她废话,把这婊子的腿掰开,让咱看看生过孩子这婊子的屄
变形没有?」

  哭叫声中,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膝弯,将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一字分开。

  只见丹娘腹下一团肥软的玉阜圆圆鼓起,覆着一层乌亮的阴毛,下面雪白大
腿间敞露出一只精美绝伦的玉户。两片艳红的花瓣弧状翻开,散发出宝石般的光
泽。中间一片桃叶状的腻肉润如红玉,两片柔嫩的秘肉半遮半掩,层次分明,隐
隐能看到下方一只娇嫩的玉穴。

  狱卒们都把头凑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丹娘这屄生得,比黄花闺
女还标致。」

  「红是红白是白,鲜灵灵嫩得像一泡水儿,老子都不舍得插了。」

  「老赵瞧你说的,再漂亮的屄还不是让人插的吗?丹娘,你的屄让多少人插
过?」

  丹娘哭得说不出话来,只拚命摇头。

  卓天雄让人按住丹娘的双腿,腾出手扒住她的玉户,朝两边剥开,露出密藏
的美穴。卓天雄吹了口气,红嫩肉穴顿时一阵翕动,泛起滟滟光泽,卓天雄哈哈
大笑,手指贴着肉缝一边摸弄,一边道:「丹娘,你这屄有几个人插过?」

  丹娘又羞又痛,只是哭泣。

  卓天雄扶起了怒涨的肉棒,顶住穴口,淫笑道:「你要不说,我可要插进去
了。」

  丹娘身子僵了片刻,用耳语般的声音哽咽道:「奴家的丈夫……」

  「还有吗?」

  卓天雄戏谑地挺了挺腰身,作势欲入。

  「孙天羽!」丹娘带着哭腔道:「还有孙天羽插过……」

  卓天雄笑道:「还说什么丈夫尸骨未寒,原来刚当了寡妇就跟孙天羽勾搭上
了。那小子干了你多少次?」

  丹娘哭道:「不记得了……」

  「还有别人插过你的屄吗?」

  丹娘拚命摇头,哀求道:「奴家已经跟天羽哥说好了成亲,求你们看在他的
面子放过奴家吧。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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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轮暴

  丹娘一门心思只等给丈夫守完孝好嫁给孙天羽,眼下再过两日就满了七七四
十九,她看了黄历,月底连着几个吉日,只要脱了孝服就可再披嫁衣,作了孙家
的新妇。

  谁知道这次探监却是落入虎口,若是被人污了身子,成了失贞的妇人,还怎
么能嫁给孙天羽?就算孙天羽不怪她,她又怎么能未过门就跟丈夫带上一顶绿帽
子?

  「作你的春秋大梦吧。孙天羽猴精猴精的,会娶你这个逆匪家眷当老婆?你
的屄就是洗得再净,将来也少不得千人肏万人插!」

  「不是的不是的……」

  卓天雄朝丹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少啰嗦,记住了,我老卓是你的第三个
男人!」

  话音未落,丹娘只觉下体一紧,一根火热的肉棒破开封闭的肉穴,直直捅入
体内。丹娘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身边的一切都彷佛不存在了,只有那根捅进下
体的肉棒,犹如一条可怖的毒蛇,在自己滑腻的肉穴内越进越深。良久,她发出
一声嘶心裂肺的悲鸣。嫁给情郎的梦想就像一个泡影,在这一刻彻底破碎了。

  卓天雄抱着丹娘的腰肢,阳具直起直落,在她柔腻的蜜穴中凶狠地捣弄着。

  丹娘闭着眼,泪如雨下。她四肢被人分开,无从挣扎,只能敞着玉户任他插
弄。

  卓天雄力道极猛,肉棒落下,直把周围细滑的花瓣也带入穴内,阴囊在丹娘
股间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他一边干,一边嚷道:「丹娘这屄又滑又嫩,真他娘的
紧,插起来可真他娘的快活!」

  赵霸攥着丹娘的手腕道:「卓老二,你轻着些,人家水嫩嫩一个妇人,别把
人插坏了。」

  鲍横舔着嘴角道:「怕什么?这屄连孩子都能盛的下,还怕给插坏了?卓老
二,插到底没有?顶住花心子没有?」

  卓天雄摇了摇头,搂着丹娘的纤腰狠狠一捅,说道:「丹娘,你的屄可真够
深的,我老卓这么大的鸡巴都没插到底。」

  丹娘彷佛死了一般,直挺挺躺在床上,神情惨淡。

  卓天雄道:「我就不信,你的屄还能深得过我的鸡巴。把她双腿抬起来,按
紧了!」

  卓天雄拔出肉棒,只留龟头插在穴内,然后吸了口气,狠狠贯入蜜穴。

  丹娘柔颈猛然昂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她的肉穴壁上最多褶皱,抽插间
不仅妙趣横生,也平添了肉穴的深度。孙天羽与她交欢时,最喜欢从背后进入,
就是为了方便探到花心。若是正面交媾,总需得丹娘配合,才好承欢。

  卓天雄强行扳住丹娘的双腿,使她玉户抬起,肉壁上的褶皱先被拉平大半,
少了许多缓冲,这一下直直顶在花心上,直痛得丹娘娥眉紧拧,险些痛叫出来。

  卓天雄得势不饶人,一连百余下,力大势猛,几乎将丹娘花心撞碎。以往被
孙天羽撞到花心,丹娘都会春意勃发,只盼情郎愈加用力,就是捅穿了嫩穴也是
喜欢的。但此时被卓天雄一番狠干,她却是酸痛交加,犹如被人用木棍狠捅,有
的只是痛苦,而没有丝毫快感。

  卓天雄趴在丹娘身上猛干,周围的人也没闲着,七八只大手在丹娘香软的玉
体上四处游走,或是摸乳或是抚臀,没有片刻安宁。

  在卓天雄的奸弄下,丹娘白嫩的娇躯前后乱摆,身下破旧的床板吱吱哑哑响
个不停,似乎随时都会散架。她两腿张开,肉棒近乎垂直地在她穴内进出。肥白
的玉阜被卓天雄撞得发红,娇艳如花的玉户随着肉棒的抽送时开时收,显然穴内
并没有太多淫液润滑。

  卓天雄一轮猛攻,精关松动,他抱住丹娘的圆臀,肉棒一跳一跳,径直射在
丹娘体内深处。

  丹娘泪痕已干,身子却还僵硬着。待卓天雄射精,她眼角一热,禁不住又淌
下泪来。

  卓天雄俯在她耳边低声道:「本来我干完也就罢了,谁让你乱喊,少不得要
等他们都干过了,才能放你。」说着在她乳上捻了一把,起身说道:「让丹娘歇
歇,下个该鲍横了吧,别着急,还怕她飞了不成?」

  众人恋恋不舍松开手,问道:「卓二哥,丹娘里面怎么样?怎么这么快就射
了?」

  卓天雄嘿嘿笑道:「丹娘这屄可把周围几县的粉头都比了下去。就是京师倚
云楼的红牌,也不及她。里面一圈圈都是滑溜溜的嫩肉,插一次就跟连着肏了几
个屄,说我老卓射得早,你们插进去还不如我呢。」

  他刚从京师回来,倚云楼是京师十大名院之一,听他这样说,众人又心痒起
来,围着卓天雄问丹娘秘处的深浅紧狭,里面一圈圈的肉箍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说话间,一直呆若木偶的丹娘突然跳下床,朝外跑去。

  「嘿!这吃了一半的鸭子还真飞了!」鲍横跳起来就要去追,却被卓天雄拦
住,「别急,看她能跑到哪儿去。」

  丹娘解了脚带,一双缠过的小脚虚不着力,只能扶着墙,跌跌撞撞朝外面跑
去。出了甬道,外面一间大房黑沉沉看不到边际,只有一只火炉烧得正旺。

  丹娘慌不择路,裸着小脚勉强跑到炉旁,已经疼得无法举步。炉旁放着一张
黑黝黝的铁床,丹娘扶着床沿,茫然朝四周望去。周围漆黑一片,莫说大门,就
连来时的侧门也看不到。

  丹娘的心头呯呯直跳,丰美的乳房随着娇喘在胸前轻颤。眼睛渐渐适应了黑
暗,她忽然发现周围漂浮着一双发亮的眼睛。丹娘突然意识到自己跑到了大狱中
间,周围都是关押的囚犯。一阵寒意掠上心头,丹娘抱住赤裸的身体,慌乱地朝
四处张望,试图找到一件蔽体的衣服。

  「跑啊,怎么不跑了?」鲍横狞笑着走过来,「看着你光屁股跑路,老子的
鸡巴都涨痛了呢。」

  「不要过来……」丹娘说着向后退去。

  鲍横一个箭步冲过来,丹娘惊叫着转身逃开,鲍横收势不及,险些撞在枷床
上。狱卒们跟了出来,卓天雄叫道:「鲍横,是男人就把这娘儿们给按住,干了
她!」

  他这么一说,赵霸也不好上前帮忙,笑嘻嘻看着鲍横跟丹娘在满地的刑具间
追逐。

  丹娘举步维艰,又赤身裸体,一身白白的雪肉在黑暗中分外醒目,狱中无法
藏身,躲闪片刻,被鲍横从后拦腰抱住,扑倒在地。

  「肏你妈的臭婊子,还想跑?」

  冰冷的地上还带着几分潮意,寒气逼人。急切间,丹娘抓起一支烙铁,朝后
打去。鲍横头一偏,烙铁落在肩上,痛得他倒抽一口凉气。鲍横气恼地抓住丹娘
的手腕,用力拧到背后,夺下烙铁。

  丹娘一边哭骂道:「滚开!」一边拚命挣扎。

  鲍横半晌也没把这个身无寸缕的妇人制住,冷不防臂上一痛,又被丹娘咬了
一口,不由发了狠,抓住丹娘的头发,朝她脸上狠狠挥了几个耳光。

  丹娘自从嫁给了白孝儒,夫妻间从未红过脸,连重话也没有说过一句,何况
是挨打。这几个耳光只打得她耳中嗡嗡作响,连哭泣都忘记了。这里遍地都是刑
具,鲍横拽过一条绳索,将丹娘两手捆在背后,然后抱住她的屁股,就从后面插
了进去。

  狱卒们拨亮炉火,坐在枷床、刑凳上观赏被奸的美妇。地上丹娘双膝跪地,
雪白的屁股高高举起,被人抱着狠干。赵霸手掌伸到丹娘胸前,把玩她的双乳。

  鲍横几个耳光挥过来,丹娘被打得慒了,俏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却透不过气
来。炉火熊熊燃起,火光掩映下,丹娘肉体染上一层红霞,愈发娇艳。丹娘的身
子柔若无骨,赵霸玩得有趣,口齿不清地说道:「老鲍,你先……先别动,让丹
娘自己凑个趣。」

  赵霸抓住丹娘的肩头,向后一推,那只浑圆的雪臀顺势后坐,将肉棒套入穴
内,手一松,丹娘不由自主地朝前倾去,臀后抽出一根长长的肉棒。

  丹娘两手被缚,无法挣扎,就像一具美肉玩偶,赵霸两手指尖用力一挑,她
便玉体后仰,雪臀在鲍横腹下重重一撞,身子弹回,又落在赵霸手中。鲍横在后
面挺着腰,倒像是丹娘主动拿美穴套弄他的阳具。

  鲍横被丹娘用烙铁打了一记,又咬了一口,心下气恨不已,一边干一边抬起
手,在她肥白的雪臀上辟辟啪啪痛打,口中嚷道:「他妈的贱货,还敢跑!」说
着朝周围喝道:「肏你妈的死贼囚们,都来看看这婊子是怎么挨肏的?」

  丹娘玉颊贴在地上,长发遮住了大半的面孔,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哽咽的红
唇。鲍横像骑马一样一边干着她的屁股,一边拽住她的长发让她仰起脸来,阴声
道:「这狱里关着几十个贼囚,你要不听话,老子就把你这贱货扔到牢房里,让
他们干烂你的贱屄……」说着叫道:「听到没有!屁股抬高点儿!」

  丹娘双目红肿,哽咽着慢慢抬起屁股。鲍横得意地哈哈大笑,一不留神就射
了出来,他还不死心,挺着发软的肉棒在丹娘穴里戳弄,直到干不动才恋恋不舍
地松开手。

  赵霸立即抢了过去,自从见着丹娘,众狱卒在梦里不知奸过这妇人多少次,
此时一团活色生香的美肉摆在面前,都是欲火高涨。赵霸身材高大,不耐烦在地
上厮混,他把丹娘抱在枷床上,劈手掰开那只肥臀。

  丹娘浑圆的屁股最得孙天羽喜爱,每每抱在怀里摩挲把玩,消磨半日时光。

  丹娘的屁股本来丰腻肥翘,晶莹如雪,此时被鲍横扇得发红,肌肤上彷佛涂
了一层胭脂。由于肌肤丰腴,她的臀沟极深,掰开来里面倒是雪白,底部鲜嫩的
玉户被两个男人轮番捅弄过,已经完全翻开,浊白的精液从蜜穴深处淌出,被鲍
横发软的阳具磨得到处都是,湿答答沾在红腻的蜜肉上,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赵霸掏出了家伙,紫亮的龟头足有儿拳大小,向前一顶,柔腻的穴口顿时撑
满,紧紧箍住龟头。

  丹娘趴在冰冷的枷床上,轿躯紧绷,勉强承受着巨阳的侵犯。

  灌满精液的肉穴湿滑了许多,赵霸猛一挺身,阳具笔直贯入,坚硬的龟头犹
如铁锤般撞上花心,在丹娘体内深处发出一声腻响。

  丹娘只觉腹内一阵痛楚,那根肉棒似乎捣穿了花心,将子宫撞得移位。背后
进入极易撞到花心,丹娘的肉穴虽然是重峦迭障的名器,撞上赵霸的巨阳也无从
幸免,再被赵霸粗大的阳具狠捅数下,丹娘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

  囚犯们默不作声地望着这一幕,他们已经习惯了狱中的种种惨虐,丹娘几次
探狱,狱卒在背后的污言秽语,囚犯们都听得多了,早知道这个美妇人迟早都是
狱卒们的玩物。既然无能为力,他们等待的只是狱卒老爷们大发善心,好分上一
杯羹。

  如果看到囚犯们眼中同样的贪婪与肉欲,不知道丹娘是否还有生的勇气。不
过她现在已经是死去活来。对于没挑起性欲的女子来说,强行顶住花心不啻于一
种酷刑,在赵霸的粗暴奸弄下,心中如沸的丹娘神智渐渐模糊,接连晕倒数次,
又痛得醒来,连赵霸何时射的精也不知晓。

  余下两名狱卒接连趴在昏迷的丹娘身上,把她两条白嫩的玉腿架在肩头,一
面交合,一面抱着她的双乳又啃又咬。

  等五名狱卒轮奸完,丹娘已经是气若游丝,娇艳的玉脸血色全无,白得彷佛
透明一般。她直直躺在枷床上,两腿大张,腿间黝黑的铁板上,白乎乎流了一滩
浓浊的精液。下体被插得红肿,穴口圆张,汩汩地流着浓精,半晌无法合拢。阴
毛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软的阴阜渗出点点滴滴的血珠。

  朦胧间,有人摸着她的阴阜,淫笑道:「丹娘,咱们肏得你舒服吧?屄都肿
了呢……」

  「这婊子屄上头又白又软,摸起来跟奶团似的……」

  丹娘浑身酸疼,没一丝力气,只能敞着双腿任他们狎弄。从丹娘身上下来,
鲍横就阴着脸把一支烙铁架在炉上,此时已经烧得通红,他走到丹娘身边,在她
阴阜上捻了一把。

  卓天雄道:「鲍横,干嘛呢?」

  鲍横晃了晃烙铁,咬牙笑道:「老子要给这婊子屄上烙上字,让这贱货一辈
子都抹不掉,今后挨肏撒尿的时候,一摸到自己的屄就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

  那支烙铁与平常的三角铁不同,顶端椭圆,犹如印章。当时牢狱除了大明律
规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一。

  这支烙铁乃是官府惩诫因奸杀夫,有大淫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铸着「淫妇」

  二字。鲍横几次三番出丑,心下对丹娘恼极,拣出这柄烙铁烧红了,要在她
白净的身体上烙上永世无法消除的丑陋印记,方才解气。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着点儿,干都干过了,别弄得过火,让孙天羽找你算
账。」

  被卓天雄一激,鲍横更是火大,高声骂道:「孙天羽算个鸡巴!一个山东蛮
子,会两手狗屁功夫混了来当狱卒,老子怕他个屌!这贱货不过是人个婊子,凭
什么他一个人玩?还当了宝了。老子今个儿就是要在这贱货屄上烙字,让孙天羽
看清楚,他姘头就是个婊子!」

  鲍横叫得虽响,落在丹娘耳中只剩下蚊蚋般配声音。她脑中来为去去都是孙
天羽的影子,自己身子已被这些禽兽玷污,今生今世终是嫁不得孙天羽了。

  烧得通红的烙铁朝丹娘白嫩的腿间伸去,妇人身子猛然弓起,发出一声凄厉
的尖叫。丹娘手脚都被人按住,烙铁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润的玉阜犹如白蜡做
成,烧红的铁器深深地陷入白腻的软肉之中,吱吱作响,烧糊的皮肉气息随之升
起,伴着丹娘哀痛的叫声,在阴沉的黑狱中远远散开。

  丹娘柔颈昂起,美目含满泪水,被狱卒们死死按住的身体不住痉挛。鲍横看
着她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屄上烙了字,以后你脱了裤子露出
屄,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婊子,下面的贱屄谁都能插!」

  丹娘嘴唇发白,忽然身子一软,晕死过去。接着腿间溅出一股液体,淋淋漓
漓撒得满床都是。

  烙铁渐渐地变了颜色,鲍横松开手,凹陷的软肉立刻弹起,周围依然雪白晶
莹,中间却是两个血淋淋的字迹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动:淫妇。

  折腾一会儿,众人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几条汉子将丹娘团团围住,轮流在那
具失去知觉的熟艳肉体上发泄兽欲。粗重的呼吸声,猥亵的淫笑声,肉体的撞击
声与妇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交织在一起,久久没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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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出身

  直到红日偏西,孙天羽才回大狱。刚踏入狱门,他突然一阵心惊肉跳。仍然
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监狱,阴暗而潮湿,空气中充满了霉烂的气息。只是现
在又多了一股浓重精液的腥气……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孙天羽握紧拳头,
慢慢踏入黑狱。

  炉火闪动着幽暗的红光,黝黑的铁制枷床上,扔着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丹娘
身无寸缕,一腿被铁环卡住向上翘起,一腿垂在床侧,浓浊的精液顺着小腿淌到
脚尖,悬空拉出一条明晃晃的黏丝,在地上汇成一滩。

  她两手压在腰后,腹部微微抬起,秘处敞露,彷佛被人用器具捅过般凌乱不
堪,里面还恶作剧地塞着一截油黑的物体。精液不但从塞着异物的穴内溢出,丹
娘发上、脸上、唇上、乳上、腰肢、腹上……淋淋漓漓沾满浓精,整具身体彷佛
被精液泡过般散发着浓浓的腥气。

  她闭着眼,隐藏在黑暗下的玉脸软软侧在一旁,无瑕的玉脸沾满浆汁状的黏
液,却依然掩不住她满脸的哀婉和被蹂躏后的凄艳。

  空荡荡的大狱彷佛仍回响着男人们的淫笑声,他们从丹娘湿漉漉的下体拔出
阳具,朝她身上恣意喷洒凌辱。孙天羽下巴咬肌鼓起,孤狼般的目光不住闪烁,
从丹娘脸庞、柔颈、满是咬痕的乳房、腰腹……一路向下,当看到玉阜上那个扁
圆的印迹,孙天羽目光霍然一跳。

  原本肥圆鼓胀的玉阜像是被无形的锐器按得凹下,一只黑红相间的疤痕深深
烙入肌肤,衬着明净光滑的美肉,两个血肉交织而成的「淫妇」,触目惊心。

  孙天羽突然后跃,抬肘朝后击去。一只大手蓦地伸来,在他肘下一托,化去
力道,旋即向下封格,挡住孙天羽无影无踪的一脚。

  顷刻间两人便交了三招,那人横臂架住孙天羽的拳锋,借势跃开,惊疑不定
地望着他。

  「卓二哥,是你。」孙天羽收回手,淡淡说道。

  卓天雄看着他,没有答话。孙天羽的功夫虽过得去,但也算不得什么好手,
但刚才这几招势大力沉,较之自己也不趋多让,难道他一直隐藏了实力?还是这
一两个月间突飞猛进?

  「这……是怎么回事?」

  卓天雄看着他的神情慢慢道:「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乱喊,让鲍横他们
撞上了。这事儿,我怎么好独吞呢?」

  「只有鲍横他们?」看着丹娘身上的精液,孙天羽显然不信。

  卓天雄睨了丹娘一眼,「鲍横被她咬了一口,心里有气,发狠干了两轮,又
挑了几个囚犯来奸她。那两个字,也是他亲手烙上去的。」

  丹娘通体冰冷,气息微弱得彷佛随时都会断绝。孙天羽扳开机括,解开她的
手脚,然后脱下外衣,盖住丹娘湿黏的身子,一手伸到她腹下,轻轻一拔。一股
黏精顺势流出,打湿了他的手腕。

  那是个奇怪的物体,色泽油黑发红,犹如一截腊肉,此时吸饱了水,体积更
大了许多。看形状,竟似……

  孙天羽猛然想了起来,鲍横听了一个壮阳的偏方,趁白孝儒下葬的时候割了
他的阳具,腊过了准备下酒,没想到却用在了这里。他看了丹娘一眼,假如她当
时还醒着,被丈夫一截残留的肉块插入,也许会疯掉。

  卓天雄道:「天羽,这案子若是推倒,咱们谁都脱不干系,若是坐实,她肯
定是要官卖为娼,你可要想清楚了,为了一个婊子,究竟值不值。」

  孙天羽拥着丹娘软绵绵的身子,忽然一笑,「卓二哥多虑了。」

     ***    ***    ***    ***

  温水灌入口中,片刻后流出的却是浓精。孙天羽抹去丹娘唇角的黏液,研了
一粒安神的丹药,化开喂她服下。

  回到杏花村已经是入夜时分,孙天羽只说丹娘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昏了过
去,身子并无大碍。

  打发了玉莲,他闩上门,帮丹娘洗了身子,然后用被子盖住,自己和衣躺在
旁边,久久凝视着昏迷中的玉人,直到睡去。

  半夜,孙天羽伸了伸手臂,习惯性地想搂丹娘,却搂了个空。他惊醒过来,
只觉枕上湿湿的,尽是泪痕。床后隐隐传来水声,孙天羽趿了鞋,起身去看。

  丹娘跪在地上,淡淡的月光洒落,赤裸的胴体笼罩着朦胧的银辉。她拿着手
巾在腹下擦拭着,听到声音,她转过脸,对孙天羽凄凉地笑了笑,有些惊讶,有
些不解,又有些失望地说:「洗不掉了……」然后无力地倒在地上。

  丹娘在昏迷中不停地哭泣、乞求,不时发出了啼血般悲鸣,哀哀地呼唤着天
羽。被人轮奸的遭遇,犹如一场挥之不去的梦噩,使她无法面对。孙天羽犹豫了
一会儿,展臂把她搂在怀中,丹娘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小女孩儿般泣道:「天羽
哥,他们欺负我……」

  她哭道:「我嫁不得了……」

  孙天羽想笑,笑容却僵在脸上。他以为自己会得意。但他没有。

  哀婉的一夜终于过去。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孙天羽睁开眼,只见丹娘
木然望着帐顶,原本明净的眸子一片苦涩,脸色苍白得让人心疼。

  「你醒了。」

  丹娘弯长睫毛慢慢合上,眼角滑下一滴泪珠。那种凄楚的神情,别有一番动
人艳态。

  孙天羽禁不住伸手滑入被中,朝她身上摸去。若在平时,丹娘总会柔顺地摊
开身体,任他抚弄。此刻她却像受惊的小鸟,身子蜷成一团,紧紧拉住被子,不
让他碰触。

  「怎么了?」孙天羽微笑道:「下面还痛吗?」

  丹娘咬住嘴唇,身子瑟瑟发抖,她似乎不记得昨晚自己曾起来,半晌才低声
道:「身子脏……要洗洗……」

  「好啊,我来帮你。」

  「不!」丹娘声音大得吓了自己一跳,她勉强动了动唇角,想露出个笑容,
却没有成功,最后颤声说:「天羽哥,你在外面等一会儿……我自己洗……」

  「好。」孙天羽笑吟吟说。

  出了门,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他走到后院,从井里汲了桶水,一头扎
进里面。冰冷的井水使发涨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后悔的呢?难不成自己真要娶一个逆匪的孀妇?她迟
早是要当婊子,早一日晚一日有什么关系?

  孙天羽抬起头,成串的水珠掉在水里,溅起道道涟漪,看着水上晃动变形的
影子,他咬牙一笑,心道:「大丈夫心狠手辣,孙天羽啊孙天羽,一个婊子你都
甩不脱,还想做什么大事?」

  孙天羽精赤着上身用凉水冲了一遭,最后狠狠甩了甩头,一边擦脸一边回到
客栈。隔着门听去,却没有水声,他拍了拍门,唤道:「丹娘,洗好了吗?」

  里面没有回答,空洞洞的静谧。孙天羽心头一紧,立即斜肩撞去。门闩格的
一声断开,孙天羽顿时脸色大变。

  屋梁上垂着一条白绫,丹娘刚洗了身子,发梢还湿漉漉滴着水,身上披着件
袍子,又宽又大,却是孙天羽的外衣。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从长袍底缘露出,寂然
悬在半空。

  孙天羽纵身拉断白绫,展臂揽住丹娘的腰身,将她放在床上,一手按住她的
背心,一手在她胸口诸处要穴迅速点过。

  孙天羽功力不足,劲气入体只沿经脉走了数寸便化为乌有。片刻后他额头已
然见汗,犹豫着要不要使出渡气的法子。但这样一来,他那点好不容易练成的真
气不免要付诸东流,而且……也不见得就能救下丹娘……

  忽然丹娘温凉的肌肤微微一震,腕上有了脉动。孙天羽大喜过望,连忙帮她
行气导引,推血过宫。

  丹娘悠悠醒转,看到孙天羽满头是汗,两眼发红,她微微一怔,然后伏床嚎
啕痛哭起来。孙天羽吐气收功,接着虚脱般大口大口喘起气来,冷汗滚滚而下。

  六扇门尽有高手,京师天牢几名刽子手各怀绝技,行刑时一股真气护住犯人
的心脉,直到四肢肌肉剔尽犯人还在活着。可他只不过用了一柱香的时间,就险
些耗尽真元,孙天羽喘着气想,若是有白雪莲的功夫,也不会这般吃力了。

  「好了好了,杏儿,不要哭了。」孙天羽劝慰道。

  丹娘哭道:「我被人污了身子,丢了你的脸,我不要活了……」

  孙天羽从后拥着她肩膀,笑着说道:「身上好端端的,又没少块肉,有什么
打紧的?」

  丹娘哭道:「杏儿身子脏了……」

  「脏了吗?」孙天羽把脸埋在丹娘发间,深深吸了一口,笑道:「刚洗过就
香喷喷的,哪里不干净了?」

  「杏儿被……他们好多人,杏儿身子都脏透了……」

  「你说这里?」

  孙天羽的手掌滑到袍下,不顾丹娘的挣扎,强行探入臀缝,捅进那片柔腻之
中。丹娘哭着并紧双腿,屁股扭动着不愿他碰触自己被玷污的肉体。

  算起来差不多一整天没沾过丹娘的身子,摸着她滑嫩的蜜穴,孙天羽不由食
指大动,抬手将长袍撩到腰间,然后抱住丹娘的雪臀向外一分,伸出中指勾住蜜
穴边缘,用力拉开,一边观赏丹娘美穴红嫩迷人的艳景,一边调笑道:「脏东西
在哪儿呢?」

  丹娘正满心悲苦,痛不欲生,情郎非但不加体谅安慰,还对她如此狎玩,禁
不住放声大哭。

  孙天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下丹娘的性命,她若晓事,知道自己还没玩够
她的身子,就该乖乖抬起屁股,让自己先插个高兴,再哄得她开心。可丹娘……

  「哭!就知道哭!」

  孙天羽恼将上来,一巴掌挥在丹娘丰翘的圆臀上。丹娘的屁股顺不溜手,手
掌挥下,「啪」的一声脆响,白亮的臀肉一阵乱颤,犹如一团弹性十足的凝脂。

  孙天羽一边打一边道:「不就是被干了?有什么好哭的?女人生下来就是让
男人干的,一个人干跟十个人干有什么区别?还寻死觅活的……屁股撅起来!」

  丹娘怔怔抬起臀部,自己被人强暴,最该生气的难道不是他吗?女人的贞洁
多半是为自己的男人守的,自己遭人强暴,丢尽了孙天羽的脸面,只有一死才对
得起他。可他竟浑然不把这当回事……

  孙天羽搂住丹娘的纤腰,不管三七二十一,硬生生插了进去。他的动作猛烈
异常,丹娘下体伤势未愈,阴阜在褥上磨擦,烙处痛楚难当,不得不勉力弓起身
子。这样孙天羽的阳具轻易便深入肉穴。

  奇怪的是,昨日被人轮暴多时,她没有体会到一丝快感,此时孙天羽的插弄
与昨天的强暴毫无二致,连屈辱也是一般,她下体却渐渐湿润,甚至发出叽叽的
水声。

  看着丹娘脸上的泪光,孙天羽不由心软下来。他俯身吻了吻丹娘的耳垂,柔
声道:「杏儿,别多想了。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一样喜欢你的……」

  一直暗暗饮泣的丹娘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抛开了所有的矜持,一边哭一边
拚命挺动圆臀。她哭泣着泄了身子,又哭泣着抬起因泄身而哆嗦的美穴,主动套
弄情郎的肉棒,直到情郎在她体内喷射。

  鲜血染红了被褥,丹娘伏在榻上,微微颤抖,良久,她低声道:「天羽哥,
你不怪我么?」

  「怎么会呢?」

  丹娘闭上眼,泪水却无法阻挡地滚落出来,「是因为我是个婊子吗?」

  孙天羽眼角一跳,「谁说的?」

  「天羽哥,逆匪的女眷都要官卖为娼,不是么………」丹娘低泣道:「天羽
哥,你让我死了吧……」

  孙天羽沉默良久,慢慢道:「我不姓孙。」

  孙天羽没有理会丹娘惊愕的眼神,「我也不知我以前姓什么,从我懂事起,
我就姓黑。」

  「啊!」

  孙天羽笑了笑,「你知道了。是的,我是贱户。」

  「我娘从来不说我爹是谁,以前是做什么的。但是我记得,小时候我们家很
大,有很多仆人。不过那时候我只有三岁,只有一点模糊的印像,还不知道是不
是做梦。」

  「好像是我爹爹劝皇上什么事,结果惹了皇上不高兴,被皇上杀了头。不但
是他,我们所有亲戚家的男人都被杀了头。剩了几十家的孤儿寡母,被流放到各
地,成了贱户。」

  「跟我们家一起流放的,还有我一个伯母,一个姑姑。她们都是因为有了孩
子,朝廷开恩,只贬为贱户。我那些未嫁的姑姑、堂姐、小姨,都被卖到妓院接
客。」

  「贱户到哪儿都比人低一等,不许读书,不许当官,只能当吹鼓手,沿街卖
唱,做些下三滥的活计,谁都能欺负。有些地方人还好,贱户还过得去,有些地
方……我们去的是个山村,刚迁过来,就有一伙地痞流氓闯进我们家,把我伯母
和姑姑强奸了。」

  「那是大白天,他们就在院子里,把我伯母和姑姑扒光了轮流去干。当时我
娘还怀着我妹妹,他们嫌不吉利,才没有碰她。伯母家的堂姐当时七岁,姑姑家
的姐姐是四岁,我们跟娘躲在屋里吓得发抖。」

  「听我娘说,我姑姑以前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那天晚上她哭了一夜,第二天
去县里报了官。按照大明律,三人以上轮奸,都是杀头的罪,县老爷接了案子,
立刻派人锁拿。等到堂上一问,原来我们家是贱户,结果当堂撤了案。」

  「那些人觉得丢了面子,路上把我姑姑挡住,剥光了拖回村里,又纠集了周
围几个村的无赖,都来干她,一边干还一边让我姑姑写诗唱曲。我姑姑是被他们
活活奸死的,死的时候她下身都是血,肚子却鼓得很大。」

  「我伯母也是世家出身,生得很漂亮。我姑姑死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后来每
天都有人来找她。我印像最深的,就是她每天不停地脱衣服。再后来她每天晚上
都要出去。因为我们家太破,有些人不愿意来,就把她唤去伺候。那时我们都很
高兴,因为她每次回来都能带一些好吃的。后来她跳井死了。」

  「村里几个无赖喝醉了,拿我伯母取乐,拉了条野狗要给她配种。那天是在
下雪。傍晚的时候一群人冲进来,说我伯母弄脏了他们的井,让我娘赔。我娘那
时刚生了我妹妹,给他们磕了无数的头。他们还是不依。」

  「最后我娘脱了衣服,让他们一个个来肏. 他们嫌我娘前面太松,都走的旱
路。我娘被他们干得一屁股血,等他们干完,人也昏过去了。」

  「贱户是不能迁徙的,我们就这样在村里住下来。我娘什么活计都不会,也
没钱买家什。她一人养我们四个孩子,只能跟我伯母一样,拿身子换些吃喝。」

  丹娘已经听得呆了,孙天羽双手枕在脑后,继续说道:「我堂姐十岁就被人
开了苞。她从小长得水灵,附近有人家结亲,都先把她叫去,让新郎倌学着怎么
进洞房。」

  「村里男人都把我娘当婊子,女人都恨我娘,说她是狐狸精。我娘从来不敢
领我出门,因为路上撞到有人,男人就会拿我娘开心,女人会来打她,撕她的衣
服,骂她是娼妇,被人玩烂的贱货。」

  「我娘每次看到我妹妹都会流泪。我妹妹是一个美人胚子,长得像瓷娃娃一
样,雪白雪白。她叫哥哥的声音特别好听。到她四岁那年,我娘一狠心,把她卖
到妓院里了。」

  「啊!」丹娘一声惊呼。

  孙天羽淡淡道:「不然还能怎么样?我姑姑家的女儿被一群大孩子带到山里
去玩,就再也没回来。」

  「那你……」

  「我七岁生日那天,娘给我准备了一顿好吃的。刚刚摆上桌,就来了几个无
赖。娘让我在门口等着,然后关上门。我饿着肚子等了很久,还不见他们出来,
就爬到窗户上去看。我娘光着身子趴在桌上,我忘了有几个人在干她,只记得她
身边的盘子都空了。」

  「我大哭着出了门,在村外碰上了一个老道,就跟着他走。那道士就是我师
父。他是三清派的,只会一点粗浅的武功,平时就靠卖药为生。过了几年,他死
了。我从山东一路南下,在平远待了一年,正好遇到衙门招人,我会两手功夫,
就选了进来。后来,就到了这里。」

  丹娘轻声道:「你娘她们呢?」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也许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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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劝奸

  丹娘默默想着,忽然打了个冷战。这番话在孙天羽心底压了许久,此时说来
却是波澜不惊。

  世间浮浮沉沉,左右不过是师父说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师父说:人若要活着,就该把心扔掉,忘了自己是否刍狗,在这世间逢场作
会,随波逐流,便也罢了。但孙天羽这些年走南闯北,其它心扔了,功名利禄之
心却越来越烈。成为人上人的欲望,也许一直潜伏在他的血脉里。

  丹娘低声道:「我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碰了,你生气吗?」

  「不会。」孙天羽答的爽快,心里却莫明地刺痛了一下。旋即又自嘲自己痛
得可笑。

  丹娘已是听懂了。原来失去依靠会是这种感觉,就和溺水一样。她拚命想捉
住什么,心却空荡荡地沉了下去。

  孙天羽把她搂在怀里,笑道:「我们都还活着,你刚才还舒服得泄了身子,
这般高高兴兴多好,何必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呢?你瞧,你我还不是与从前一样
吗?连我对你的喜欢,也是一般,那些事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呢?好了,不要瞎
想了。」

  丹娘慢慢拭去眼角的泪痕,忽然展颜一笑,「杏儿知道了。」

  孙天羽以为她的心结已解,趁机说道:「有一件事——过两天,阎大人要回
来……」

  听着孙天羽的言语,丹娘唇角微微颤抖起来,良久道:「那个男人……是你
的上司吗?」

  「嗯。要让他高兴了,对这桩案子大有好处……」孙天羽舌灿莲花,彷佛阎
罗望一句话,就能撤掉这桩大案。

  丹娘却毫不在意,她神情恍惚,不知在想着什么。从鬼门关回来,已经是死
了一遭。没死成,怕是因为地府也嫌了这具脏透了的躯壳。想来,失贞终是自己
的不是,又怎么能怪旁人负心呢?

  孙天羽殷殷道:「……知道了吗?」

  丹娘怔怔垂着眼,半晌虚弱地笑了笑,「依你。」

  孙天羽松了口气。他为丹娘花了偌大的心思,被阎罗望一句话便拱手献出,
自然心有不甘。但阎罗望虽然只是芝麻大一个小官,却也是个官。他瞒了身份好
不容易进了衙门,怎肯为一个女人轻易扔掉前程?再不甘心,也只能等攀到阎罗
望头上再说了。

  说服自己不难,说服丹娘却不容易。与她勾搭成奸是一回事,想让她心甘情
愿为自己把身子交给一个陌生男人是另一回事。跟自己奸宿月余,丹娘的风情渐
解,但她骨子里毕竟还是个良家女子,又一门心思要嫁自己,怎会平白污身,放
着贞节妇人不当,去做人尽可夫的婊子?

  左右都是难舍,由不得他不舍掉一边。只是没料到强奸会变成轮奸,那帮家
伙又如此混帐,连烙铁也使上了,险些把好端端的妇人玩成残花败柳。

  想着,孙天羽不由朝丹娘腹下看去。丹娘一直并着腿,刚才一番云雨,鲜血
渗出,洇红了一片,犹如片片杏花沾在腹下,在白嫩的腿间隐隐露出少许,连字
迹也模糊了。

  看到天羽软垂的阳具渐渐硬起,丹娘忽然翻身投入情郎怀中,以难以想象的
热情磨擦着他的身体。两人交欢时向来是孙天羽主动,丹娘曲意承欢,有时花样
太过羞人,孙天羽还要用点儿强。但这次,丹娘却主动得令人意外。

  她轮番用唇、舌、手、乳、阴甚至菊肛服侍情郎的阳物,用上了她所知道的
一切技巧,当孙天羽射精时,她紧紧拥着情郎的身体,让他把精液尽情喷射在自
己体内深处。

  孙天羽温香软玉满怀,肉棒仍在丹娘柔腻的蜜穴内插着。

  这次射精分外畅快,身体犹如飘在云端,懒洋洋连手指都不愿动。

  真没想到,这媚人的尤物一旦主动,竟会如此销魂,孙天羽闭上眼,享受着
丹娘无微不至的服侍。

  那具香滑的玉体紧紧地缠在身上,粉颊贴在颈中,在他腮上、颈下久久亲吻
着。忽然肩头一痛,被丹娘银牙咬住。

  坚韧的皮肤被齿尖刺破,渗出鲜红的血液。接着颈侧一热,已被丹娘的热泪
打湿。孙天羽没有说话,紧绷的肌肉却一点点放松下来。

     ***    ***    ***    ***

  「瞧瞧!瞧瞧!」

  一柄泥金大扇迤逦打开,玉骨金钩,正面是工笔的亭台楼榭,画阁池苑,金
粉浓饰,极尽富丽,上题着「御苑春色」。

  背面是一首八律:「绛绩鸡人报晓筹,尚衣方进翠云裘。九天阊阖开宫殿,
万国衣冠拜冕旒。日色才临仙掌动,香烟欲傍衮龙浮。朝罢须裁五色诏,佩声归
到凤池头……」

  阎罗望两手捧着扇子,满口酒气地念着,脸上几乎放出光来。

  「好诗!好诗!」众人纷纷附和,不过没一个人听懂。

  「这可是御赐的圣物。」阎罗望珍而重之地把折扇放在匣中封好,他已经有
了七八分醉意,天虽热却还舍不得脱掉官服,此时挽了袖子,得意洋洋道:「封
公公跟本官相交多年,才把这御扇送了本官,道是见扇如见圣上。这次拿了白莲
教左路信使,查获逆匪密信,立下平叛第一功,封公公闻讯大加褒扬,待禀报皇
上后还有赏赐,到时论功行赏,加官晋爵自然是少不了的。哈哈哈哈……」

  「恭喜大人,恭喜大人……」众人连声恭贺,俨然主官已经换了乌纱。

  阎罗望傍晚回到狱中,众人设宴为主官接风洗尘。他这番话犹如安胎药,众
人心里的鬼胎都安分了不少。

  攀上封公公这根高枝,白孝儒的案子就是漏了马脚,有东厂大太监一句话,
也没人敢捋虎须,诸人一通欢饮,亥时方散,独独孙天羽留了下来。

  阎罗望歪在椅上,醉醺醺道:「有什么事吗?」

  孙天羽笑道:「大人走时吩咐过的。您看这酒……」

  看到酒封上题的「杏花春」,阎罗望酒意顿时醒了三分。

  白孝儒这笔字写得又瘦又硬,跟他那把老骨头有得一比,硬梆梆的,不但扎
眼,而且闹心。不过……他家的娘子却是嫩得掐出水来。

  「你是说……」阎罗望猛然醒起,腾地站了起来,「人在哪儿?」

  孙天羽朝他身后一指,收了手笑瞇瞇说道:「卑职告退。」说着恭恭敬敬地
退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后堂红烛高烧,一个妇人侧身坐在床边,两手纤指交迭放在身前,衬着华服
艳妆,白净得如同明玉。她低头望着指尖,明眸雾一般蒙着层水气,外厢的喧哗
笑闹清晰可辨,丹娘心底却是一片冰冷。

  阎罗望迈着方步踱进房内,见到玉人在侧,不由心花怒放。丹娘孝期已满,
换了一身大红妆束,又刻意打扮过,烛光下整个人如同一粒明珠,散发出耀目的
光华。

  听到脚步声,丹娘缓缓起身,跪在地上。阎罗望吐了口酒气,喝道:「抬,
抬起头来!」

  丹娘扬起脸,勉强一笑,说道:「阎大人。」说着脂红的唇角流露出一丝苦
涩。阎罗望醉眼迷离,未曾留意——即使看出来,他也不会在意。

  阎罗望扶着床榻一屁股坐下,丹娘低了头,俯身帮他脱下靴子,然后给他宽
衣解带。阎罗望酒劲阵阵上涌,不等丹娘帮他解开衣带,便一把搂住她的身子,
重重压在榻上。丹娘咬住红唇,也不挣扎,任由他扯开自己的衣衫。

  阎罗望小小的官帽滚到床下,袍服敞开,犹如一头狗熊压在丹娘身上又咬又
啃,不时发出野兽般的粗喘。丹娘任他在颊上颈中亲吻,只小心地侧过脸,不与
他唇齿相接。

  不多时,丹娘便罗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肩膀,阎罗望去拉她的肚兜,那系带
在背后打了个活结,他不耐烦去解,索性扯了个粉碎,一手一只,拿住丹娘的双
乳,喘着气道:「好一对奶儿,不知道能不能挤出奶来……」

  丹娘被阎罗望骑在腰上,两只雪滑的乳房在胸前不住滚动变形,殷红的乳头
在他指间滑来滑去,彷佛被揉碎的樱桃。丹娘勉强抬起手,拉开阎罗望的衣带,
忍住难言的厌恶与羞恨,扶住那根怒涨的阳具。

  入手的炽热使丹娘微微颤抖了一下。这是根陌生的阳具,形状粗圆,坚硬如
铁,表面凸浮的血管犹如紫红的蚯蚓,在棒身上虬曲鼓胀,龟头大得几乎无法握
住。浓烈的气息使丹娘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想到要让它进入自己体内,心头禁不
住一阵战栗。

  转移了注意力的阎罗望果然放开她的双乳,笑道:「小浪蹄子,还真心急。
待本官好好开导你一番!」

  阎罗望趴在丹娘身上,弓着身子拽下她的衣裙,接着分开她的双腿,重重压
了下去。坚硬的阳具铁棒般在阴户间乱顶,丹娘不得不扶着棒身在腹下挪动,将
龟头放在穴口。

  阎罗望眼花耳热,辩不得东南西北,此时龟头处一软,顶住了一个软软的肉
洞,立刻挺动身体,朝里捅去。丹娘一手覆着阴阜,两指轻轻夹着肉棒,对着肉
棒的来势,举穴相迎。

  那龟头尽自在穴口捅弄,里面却是干的。丹娘的肉穴是重峦迭障的名器,没
有淫液润滑根本是寸步难行,阎罗望对这妇人垂涎多时,此时酩酊大醉,急切间
顾不得调弄,只一味蛮干。此时捅了半日,连穴口也未进入,不由急躁起来。他
抬身朝丹娘下体唾了两口,又狠狠压了下去。

  叽的一声,肉棒插入半截。丹娘只觉腿间一阵剧痛,覆在阴阜上的手掌握住
肉棒,阻挡它继续深入。阎罗望一边挺腰,一边叫道:「好紧好紧!看不出白孝
儒那老东西还有如此艳福……」

  肉棒抽送间,纵使丹娘不愿,穴内也渐渐变得湿滑。听到丈夫的名字,心里
虽然隐隐作痛,但已经没有了初时的心悸。在孙天羽的强迫下,她还抱着丈夫的
牌位,与情郎交媾。只是此刻又换了一个男人。她闭上了眼,心里只把他当成天
羽,乞求这一刻快些过去。

  阎罗望大醉之下,只干了片刻便一泄如注,他也不拔肉棒,就那么趴在丹娘
身上,不多时便鼾声如雷。

     ***    ***    ***    ***

  白雪莲睁着双眼,又捱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数日前她就不再吃谷物,每日只
喝些清水,也不觉得饥饿,甚至连肩上的重枷似乎也轻了许多。

  师父曾说她资质极佳,只要勤加修炼,两年之内即可进入辟谷的境地,真正
开始内家真气的修行。谁都想不到,她会这么快练至辟谷,而且会是在官府的大
狱之中。

  得知自己已被刑部除名,想靠官府洗脱冤情的希冀愈发渺茫。白雪莲反复看
过铁枷,想徒手劈碎这样的坚铁,她再多练十年功夫也是白搭。相比之下,脚上
的足械倒简单了许多,只要双手脱困,她有把握赤手拧掉铁销。

  要脱掉铁枷也并非不可能,只要有人帮她扳开枷上的一对销子,除去枷尾的
卡簧,剩下的事她自己就能做。至于看守,她根本不放在心上。整个监狱能称得
上好手的不过二三人。即使三人齐上,在她手下也走不了五十招,如果让她拿到
长剑,二十招就足够了。

  不过薛霜灵越狱被擒之后,狱中备加小心,单是地牢就有何求国、董超两名
狱卒看守,在便溺都无法避人的情况下,还有多少机会能脱身呢?

  吴大彪离开后,狱中一直没有提审她们。现在证据已全,只要坐实了白孝儒
有罪,白雪莲自然脱不了干系。而薛霜灵身为红阳真人爱女这桩事,连教内也没
多少人知晓,吴大彪又有意隐瞒,对她的真实身份狱中竟是无人留心,平白错过
了一桩大功。

  挑断脚筋之后,薛霜灵虽然还能扶着墙勉强站立,但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在地
上爬动。她双腿已废,阎罗望虽然气恨,也不敢就这么弄死她。毕竟她不但是十
足的逆匪,也是白孝儒这桩案子唯一的铁证。

  因此由着囚犯们狠干几日,给她吃点苦头,也就收了监略加调养。当日被卓
天雄捅伤的前阴后庭,此时已敷了药。只是她每日所受的奸淫还是不少,这会儿
趴在草堆里,秘处精血交流,一片狼籍,彷佛死了一般。

  天亮时,有人来到地牢。今日送饭的却是孙天羽。他看上去似乎也是一夜未
睡,脸色青白,眼睛布满血丝。

  「白捕头还是不吃吗?」孙天羽微笑着收了昨晚的剩饭,重新递来一份。

  「白捕头,这桩案子的是非曲直,在下也不明白。」孙天羽倒了碗清水,放
在白雪莲的枷面上,诚恳地说:「但你这样不吃不喝,就是弄坏了自己的身子,
也于事无补。」

  白雪莲并不是心思灵敏之人,正因此,对孙天羽笑容下深藏的祸心看得却比
娘亲更清楚。她一直囚在地牢,并不知道外间事,更不知道娘已经被面前这个年
青狱卒骗奸。不仅占了她的身子,还把她送给上司玩弄。但当日被他以尿浇臀,
口中射精的刻骨屈辱,白雪莲永世难忘。

  孙天羽像是忘了自己曾作过的孽,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道:「如今案子已经
报到刑部,若是京师提解,您在这儿也待不了几日,何必跟小的们过不去呢?」

  白雪莲瞪着他,一言不发。

  孙天羽虽是脸厚心黑,被她刀锋般的目光逼视也有些不自在,心下恨恨道:
对你这种不知趣的贱人,就该干到你发软!等姓阎给你开了苞,看老子怎么收拾
你!

  「白捕头好生想想,」孙天羽笑着说完,站起了身,隔着栅栏踢了薛霜灵一
脚,换了副面孔喝道:「贱货,装什么呢!爬起来。」

  薛霜灵的双腿使不上力气,只能用两手撑着,勉强爬了起来。她发间夹着草
屑,容颜憔悴,挪动中,股间饱受摧残的阴户还在滴着黏液,当日店中相会时巾
帼不让须眉的英姿,已是荡然无存。

  孙天羽一手拉开了衣服,一手扳住薛霜灵脑后,挺身朝她脸上捅去,薛霜灵
两手抱着铁栅,张嘴接住阳具,机械地舔舐着。白雪莲侧过脸,避开这淫邪的一
幕,锁在枷中的双手紧紧握住,强自压下心底的愤恨和羞耻。

  孙天羽脸上时阴时晴,他下边被薛霜灵舔得舒服,心里却乱纷纷的,没有片
刻安宁。一股无名怒火不时冲上脑际,使他的捅弄愈发凶狠,龟头穿过薛霜灵的
咽喉,几乎挤入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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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销职

  「我师父懂一些歧黄之术,但也不怎么精通。乡里人性子直,医好了当菩萨
敬着供着,要是出了岔子就是一通狠打。所以我师父最擅长的是治外伤。」

  孙天羽笑了笑,「我师父一辈子都在找仙药,想做地仙,结果什么都没有,
临死的时候他叹了口气说,早知道这样,不如做个妖道,也不白来世上一遭。」

  「我师父性子好乐。有一次我们三天没有吃饭,他还给我讲笑话……」孙天
羽转头道:「倦了吗?」

  丹娘闭着眼,轻轻摇了摇头,「你说吧。我爱听。他说的什么?」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我忘了。只记得笑过后肚子更饿了。」

  「他知道你……」

  「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除了你。」孙天羽道:「好多年都没想过,我原以
为都忘了,谁知道会记这么清。」

  「那时候,我最羡慕县里的衙役,村里不管是大户还是无赖,所有人都怕他
们。每次来收粮,村里都要乱上很久。我常想,能穿上他们的衣服就好了。有了
那身衣服,就没人敢欺负我娘了。」

  孙天羽回过头,只见丹娘不知何时已经拉起被子遮住面孔。从监狱回来,丹
娘就脸色惨白,看不到一丝欢容,比她上次失身时显得更沉默。

  孙天羽没作声,悄悄伸手,给丹娘掖了掖被角。穿上皂底朱边的衙役服色,
似乎是换了一个人。胥吏是无法作官的,少了上进的仕途,对功名就不在乎了,
余下的只是赤裸裸的利欲之心。

  狱中十几名狱卒,除了阎罗望还有几分野心,其它不是待罪之身,就是一事
无成,都在昏昏噩噩过日子,过一天图两晌快活。孙天羽与他们不同。他不愿一
辈子都待在豺狼坡,这样埋在山里与狱中的囚犯有什么区别?

  他闭上眼,缓缓入定。丹田那团浑沌的暖意渐渐变得清晰,旋转片刻后一丝
丝散入四肢百骸。很快他就能练成混元气的第一层。

  罗霄混元气入手快捷,第一层只需三个月,第二层六个月,算来一年半后就
能练至第三层,只要小心一些,在江湖中足以保命。那时,也该是他离开的时候
了。

     ***    ***    ***    ***

  「……原系罗霄派弟子,经察,所报籍贯有误。现封档除名,待查实后再行
叙录。诸司有闻,收其「十八省通行」腰牌,缴归刑部。大明万历四十二年二月
十五。」

  阎罗望合上折页,淡淡道:「本狱地方偏远,今日才接到刑部文书,险些让
你瞒过了。来人啊,收了她的腰牌,封好缴予刑部。」

  孙天羽接过腰牌,放在盒中,用火漆封好,盖上监狱的铜印,小心收起。

  明明是怕惹上逆案,却找了个籍贯不清的借口塞搪,又把日期挪到案发前,
显得与白孝儒一案无干。刑部这番手脚也算煞费苦心。白雪莲听说皇上躲在宫里
二十余年不见廷臣,朝政大乱,却没想到会乱到这个地步。

  「举头三尺有神明!白雪莲,本官劝你还是早些招供,等候朝廷发落。莫待
日后追悔莫及。」

  阎罗望背后那尊泥像缺了半边脸,看不出任哪路神明,仅剩的一只独目圆睁
着,落满了灰尘。阎罗望说罢正了正官帽,昂然起身,吩咐道:「把白犯带回狱
中,让她好生洗洗,今晚本官要挑灯夜审。」

  白雪莲披枷带锁回到地牢,先看到一个不该在此的身影。

  「英莲!你怎么在这里!」

  她与薛霜灵囚在了一处,对面的铁笼一直空着,此时里面放了被褥、枕头,
还有一张齐膝高的四方小桌,比她们俩的衰草败絮强了十倍。英莲怯生生坐在里
面,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半晌才叫了声:「姐。」

  白雪莲一急,挣开锁链朝弟弟奔去。她带着足械,迈步本就艰难,只走出两
步,何求国从后追来,水火棍狠狠打在白雪莲膝弯。

  白雪莲呯的跪倒,铁枷砸在青石上,溅起一缕火花。何求国举棍朝她臀上腿
间一通狠打,骂道:「杀千刀的死贼囚!还敢跑!」

  白雪莲抬起头,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娘呢?」

  板子重重落在身上,响起的皮肉声让英莲心惊肉跳,他白着脸说:「娘在家
里……我……我是来告状的。」

  听到娘亲无恙,白雪莲刚松了口气,待听到弟弟说来告状,她不由失声道:
「什么?」

  英莲小声说:「我要给爹爹申冤,娘就让我跟孙叔叔到这里来了。」

  「娘让你来的?」白雪莲惊道,娘怎么这么不晓事,这不是把弟弟往虎口送
吗?又是孙天羽,难道娘真让他给骗了,连弟弟这个命根子都托付出来?

  英莲点点头,「我在外面住了一晚,刘大叔就带我回去了。他待我很……」

  「哪个大叔?」

  「就是那个长胡子的。」英莲比划着他的模样,「刘大叔说,只要我听话,
他就帮我写状子,一定能告赢。」

  白雪莲正待说话,臀后忽然一凉,却是何求国见她说得出神,竟然大着胆子
伸手在她臀间摸弄。白雪莲手足被困,一时起不了身,被他狠摸几把,才挣扎着
躲开。

  白雪莲脸上时红时白,她一早就被带去上堂,此时腹中一阵紧张又有些隐隐
的便意。何求国早就远远躲开,一边把手放在鼻上用力嗅着,一边斜眼讪笑。这
些狱汉就像附骨的蛆虫无孔不入,白雪莲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拿他们的无赖
行径无计可施,只能盯着何求国,慢慢退入铁笼。

  等白雪莲坐好,何求国才小心地靠过来,锁住笼门,又飞快地躲到一边。接
着他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门,匆忙出了地牢。

  英莲紧绷的心事这会儿才松懈下来,他个子小,坐在地上正能看到姐姐下身
破开的衣隙里白白的腿根。他忙转过眼,不敢再看。心里奇怪,姐姐那里怎么长
了毛毛,却没有小鸡鸡?

  白雪莲没有留意弟弟的眼神,问道:「来了多久了?」

  「有八九天了。一直跟刘大叔,后来有个脸黑黑的大官,说我在外面不好,
刘伯伯就把我送到这儿来了。这些东西都是他给我的。」

  白雪莲对刘辩机印像不深,再想不出他为何会如此好心。也许狱里也是有好
人的吧。英莲已经在这里,着急也没有法子,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娘还
好吗?」

  英莲闭了嘴,小嘴慢慢撅了起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英莲,你说话啊?」

  英莲囔着鼻子说:「娘整天都很高兴。」

  白雪莲又好气又好笑,「娘高兴还不好?」

  「爹死了,娘开始哭了两天,然后就很开心的样子,一点儿都不想爹爹。」

  白雪莲道:「可能娘是怕惹你哭,背着你流泪呢。」

  「娘身上比以前还香,味道很好闻……」

  白雪莲失笑道:「娘身上香香的不好吗?」

  「好啊,可我想跟娘一起睡,娘不让。」

  「英莲这么大了,不用跟娘一起睡啊。」

  「那为什么孙叔叔能跟娘一起睡?」

  「什么!」

  英莲嘟着嘴说:「孙天羽每天都来,娘一看见他,眼睛都在笑。有天早上我
起来读书,看到他从娘房里出来,衣服都没系。他比我还大,又不是爹爹,为什
么要跟娘一起睡?」

  白雪莲惊得目瞪口呆,旁边薛霜灵咯咯笑了起来,「那是你娘轧姘头呢。小
弟弟,你以为他们只是睡觉吗?」

  白雪莲厉声道:「你给我住口!」

  薛霜灵挑起眉梢,「你娘做得,我难道说不得?那老板娘就是你娘吧,果然
是风骚入骨。丈夫刚死,就跟狱里的衙役鬼混上了。莫非开的是肉店?」

  「啪!」薛霜灵脸上重重挨了一记。她惊愕地捂着脸,瞪大眼睛,半晌道:
「你会缩骨功?」

  枷洞只有手腕粗细,白雪莲的手臂却从中伸出半截,连关节都软得彷佛没有
骨头。薛霜灵恍然道:「我说你两手扣着,怎么能把衣服的破处掩好,还能把屁
股擦那么净……真是好心计……」

  「闭嘴!」白雪莲收回手。其实她是到狱里才开始练这门缩骨功,薛霜灵越
狱时,她第一次脱开双手,但颈部总不可能缩过去,只能想办法拔掉销子,才能
脱掉铁枷。

  薛霜灵有些怜悯地看着她,「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笨得要死,这么好
的功夫,还待在狱里,是等他们给你开苞呢?还是觉得在这里当个不要钱的婊子
也不错?难道你还跟你这小弟弟一样,等官府给你们申冤么?」

  「我年纪只比你大两岁,见得却比你多得多。当今皇帝登基四十多年,倒有
二十多年躲在宫里不见臣民。天下水灾、旱灾、蝗灾,还有倭寇、鞑靼、苗人,
眼看百姓都没了生路,朝廷的大臣们还只顾着党争。这个不入流的县狱都如此胆
大妄为,何况上面的奸官滑吏?普天下想找一个清官,比找一只凤凰还难……」

  「何大人。」

  薛霜灵怔了一下,「大理寺右丞何清河?」

  她低头想了想,「不错,他是一个清官。说来还是托了当今天子不理朝政的
福,各部职官不升不黜,逢缺不补。何大人当了二十多年五品司丞,参他的奏折
封了,叙功的奏折也封了,就连告老求辞的奏折也一样封了,只怕要老死在任上
了。」

  薛霜灵微微一笑,「原来你是在等他。他管着天下十三布政司的案子,不见
得就能看到这一桩。就是看到了,他也未必会亲来复核。倒是你,没有多少时间
等了。」

     ***    ***    ***    ***

  「小莲莲……」

  听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白雪莲心头一阵恶寒。英莲却高兴地扑到栅栏
上,叫了声,「伯伯!」

  刘辩机喜不自胜,隔着铁栅摸了摸英莲的小脸,一边咳嗽一声,「老何。」

  「哎,刘爷。」何求国颠颠地跑过来开了锁,笑道:「上面正烧着水,小的
去看看,您先忙。」

  刘辩机也不理睬旁人,进了铁笼就一把搂住英莲,贪婪得像要把他一口吞下
一般。

  白雪莲和薛霜灵愕然望着两人,刘辩机对英莲的喜爱像是不假,可情态却十
二分的畸异,让人寒毛直竖……

  说话间刘辩机已经放开英莲,他从袖中掏出一页纸晃了晃,「状子我又写了
一张,再有半月就能写完。」他揉了揉腕子,「写得我手都麻了……小莲莲,你
该怎么谢我啊?」

  英莲不解世事,跟他住了数日,早把这个把他从危难中解救出来的男人当成
天下第一等的好人,平日里肌肤相接,无形中又亲近了几分。他笑嘻嘻抱着大叔
的脖子,用力亲了上去。他这亲吻与平常不同,小嘴贴在上面又舔又吸,逗得刘
辩机眉开眼笑,半晌合不拢嘴。

  薛霜灵啐了一口,揶揄道:「人家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这弟弟与令尊可
大不一样,倒有几分令堂的风致……」

  白雪莲恨恨瞪着她。薛霜灵若无其事地舒了舒身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不就是嫌我被人干过,看不起我——白捕头,你以为自己还能干净多久?」她
瞥了白雪莲一眼,语带嘲讽地说:「你以为自己还是干净的吗?」

  白雪莲莫名的焦燥起来,「你什么意思?」

  薛霜灵冷笑着转过脸,眼睛突然睁得浑圆,像目睹了荒谬得不可思议的一幕
般,「哈」了一声。

  不知何时,刘辩机褪掉了英莲的裤子,两指夹着那根白白的小阴茎,像把玩
一条玉蚕般在指间挑逗着。不时还拿着两只细小的睪丸轻轻揉捏。英莲坐在刘辩
机怀里,低头看着自己的小鸡鸡,想笑又不敢笑,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刘辩机一面把玩英莲的阴茎,一面不时伸出手指,朝英莲腿缝里探去,那副
色迷迷的样子,几乎要流出口水。

  白雪莲愣了一会儿,突然厉喝道:「你在做什么!」

  英莲全身一颤,本来就不大的阴茎迅速缩小,茎尖冒出一滴亮晶晶的液体。

  白雪莲气得浑身发抖,一口气哽在喉头,半晌才喝道:「姓刘的!你还是人
吗?」

  刘辩机先把英莲搂在怀里,用衣袖掩好,气道:「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知道些
什么?嚷这么大声,莫吓着我的小莲莲……」

  白雪莲腾的起身,举枷朝栅栏上砸去,匡的一声巨响,拇指粗的铁栅被砸得
弯曲,石屑纷纷而落。刘辩机、薛霜灵只觉耳中嗡嗡作响,被她这雷霆一击震得
脸上变色。

  白雪莲更加不好受,她手颈都锁在枷中,反震的力道磨破了她左手的肌肤,
腕上鲜血淋漓。薛霜灵暗自诧异,白雪莲入狱以来一直极为克制,就算是露体受
辱,也未曾如此愤怒,她看起来就像一只发怒的雌豹。

  英莲紧紧抓住刘辩机的衣袖,拚命把头埋在他怀里,身子不停哆嗦。刘辩机
只怕她砸开铁笼,顾不得说话,慌忙抱住英莲拔腿就跑。

  「英莲!英莲!」无以名状的恐惧疯狂蔓延,白雪莲用力砸着铁栅,直到两
腕都磕出鲜血,最后无力地跪在地上。

  出了地牢,耳边顿时一静。刘辩机抹了把冷汗,稳住心神,又安慰半晌,英
莲煞白的小脸才渐渐转过颜色。

  他为着英莲费了不少心思,最要紧的还未得手,就被阎罗望勒令把人送到地
牢,心中大是不甘。趁着此刻牢内无人,他千哄万劝,让英莲趴在墙角的床上,
撅起屁股。

  被姐姐一喝,英莲心里还有些忐忑,此时趴在床上,身子却紧绷着。他的屁
股还未发育成熟,玉球般小巧,圆润可爱,细看来还有一层极细的汗毛。他后庭
的伤势已经愈合,不同的是,与年龄相比,他的屁眼儿要大了一圈。

  男人的阳具在稚嫩的臀间磨擦了片刻,慢慢进入男孩体内。只有成人一半大
的小屁股使阳具显得分外粗壮,同样稚嫩的屁眼儿和肠道使阳具得到了莫大的快
感。刘辩机肉棒被那只小屁股紧紧箍着,身体却如在云端。

  比起索然无味的女人,一个妖媚的娈童更可意,就像他胯下的这个童子,无
论是小嘴还是嫩嫩的后庭花,都令人销魂。

  英莲只觉屁股被一撅硬物撑得紧紧的,他咬住唇边的小痣,连气也不敢喘,
生怕一用力屁眼儿就会裂开。肉棒慢慢进入直肠,略一停顿,便开始抽送起来。

  屁眼儿渐渐发热,犹如一个软中带韧的肉箍套在阳具上来回拖动。这一次英
莲并没有多少不适,反而还有种异样的压迫感,使他下面的小肉棒不自觉地膨胀
起来。

  「大叔……好怪……」

  刘辩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似乎没有听到。

  英莲不再吭声,他怎么也不知道,数日前,娘亲同样是在这里失身。

  白雪莲跪坐在地上,面前铁栅被砸得弯曲,却没有一根脱落,显然两端在石
中埋得极深。她并不清楚那个男人要对弟弟做什么,但心底隐约的恐惧却越来越
浓重。英莲是白家唯一的男孩,他若有个什么长短,白家就绝后了。

  她想不明白,把英莲爱逾性命的娘亲为何会让他来告状。难道娘真的被孙天
羽骗了?

  白雪莲闭上眼,肩头微微战抖,「那是你娘轧姘头呢。」……娘亲真的会是
那么……下贱吗?

  没多久,英莲就回来了。他被人抱着送回地牢,似乎有些疲累,瞇了眼想睡
觉,脸上倒没有痛苦的表情。白雪莲略略放下心事,想问弟弟在外面发生了什么
事,终究没有张口。

  看到弯曲的栅栏,何求国也变了脸色。亏得白雪莲带着大号的铁枷,否则这
铁笼也困她不住。这女子手上的力道,足以拉弯铁杆,她若逃出生天,那就不是
死一个人那么简单了。

  狱卒匆忙离开,地牢安静下来。这地牢地方狭小,两只铁笼相距不过三尺,
伸手可及,彼此看得清清楚楚。白雪莲犹豫一会儿,低声问道:「英莲,你走的
时候娘是怎么说的?」

  英莲睁开眼想着说道:「娘说孙天羽带我去告状,让我路上听话,还给了他
好多银钱。」

  「玉莲呢?她说了什么?」

  「玉莲姐给我拿了吃的,说路上远,到了那边好好住着,不要着急,过些日
子她会来看我。姐,二姐是不是也要来?」

  杏花村与豺狼坡只有二十余里山路,何必要带银钱食物?白雪莲隐约察觉出
里面的异状,听到英莲这样问,忙道:「别胡说。玉莲怎么会来这里。」

  再问时,弟弟却是懵懂。他只听说去京师敲登闻鼓就能告御状,却不知道京
师跟这里有什么不同。

  白雪莲问了一会儿,只好罢休,说道:「穿了裤子吧,小心别着了凉。」

  英莲指了指她下面,小声说:「姐,你裤子破了。」

  白雪莲脸上一红,忙去合腿,但足械未除,无法并紧。她吸了口气,右手骨
骼发出一串清脆的低响,居然从枷洞中一点点脱出。

  薛霜灵眼中透出一丝热切,只要她帮白雪莲除掉枷尾的销子,白雪莲就能脱
开重枷,拧弯栅栏逃出生天。她上次只是运气不好,莫名其妙地撞上吴大彪,才
会失手被擒。

  可惜这个女捕快枉自生得美貌,脑子却是朽木,竟然还指望官府给她洗脱罪
名。这段日子薛霜灵冷眼旁观,早已看得明白,这般狱卒是贪图白雪莲的美色,
才假自己之手给她安上罪名,如今她的身份被一一剥去,从刑部捕快、罗霄弟子
沦为一个无名女犯,只剩下这具身子,迟早都是狱卒们口中美食。

  即使知道白雪莲的无辜,薛霜灵也未曾后悔,假如白雪莲仍是捕快,教里兄
弟的性命会更危险。反正她是朝廷的走狗鹰犬,冤死也算不得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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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裸审

  白雪莲右手脱出铁枷,顾不得腕上鲜血淋漓,便急忙掩住下体。手指放入臀
缝,指尖忽然一滑,臀沟内不知何时竟然淌满了黏液。她怔怔抬起手指,腹内的
压力渐渐明晰起来。

  早间她不及排便便被带到堂上,回来见着英莲一时心神激荡,竟未发觉肛肠
的异常,此时一加留意,肠内的充胀感顿时强烈起来。白雪莲跪在冰冷的青石板
上,双腿分开,白净的美臀从衣服的破口处圆圆翘起,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显
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粉面涨红,空出的右手僵在半空,片刻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去拿草
纸,却已经迟了。她弯眉猛然挤紧,痛楚地闷哼一声。一股白色的黏稠浓汁从臀
间迸出,溅在地上。白雪莲拚命收紧肛洞,腹中的胀痛却愈发强烈,那只白嫩的
玉臀不时收紧,又不时松开,犹如滴水的白桃般,浆汁四溢。

  白雪莲扶着栅栏,臀下淋淋漓漓尽是带着体温的黏液,她睁开眼,看到弟弟
正趴在栏边好奇地盯着自己,不由又羞又急,颤声道:「英莲,不要看了!姐姐
吃坏了肚子……」她心里却在犹疑,这几日她正在辟谷,每日只喝了少许清水,
如何为吃坏肚子?辟谷之后她体内洁净之极,又为何会排出这样的黏液?

  英莲眨眨眼睛,忽然笑了起来,「姐,你不是吃坏肚子了,是有人插了你的
屁股,把东西射在里面了。你看……」

  白雪莲如五雷轰顶,惊得说不出话来。她呆呆看着英莲爬了起来,撅起小屁
股,屁眼儿一鼓一鼓,像排便一样排出一串黏液,色泽与那些男人射在薛霜灵体
内的一样。

  「这是刘大叔刚才射在我屁股里的,姐,你好厉害,能拉出来那么多,肯定
有好多男人在插你的屁股……」

  白雪莲周身发冷,这样的情形有多久了?一个月?四十天?她的后庭被男人
用过多少次?一百还是二百?可笑她每天都要拉出一滩男人的精液,还一直以为
自己是干净的。

  「你都知道吗?」白雪莲颤声问道。

  「难道你一直不知道?」薛霜灵故作惊奇地说道:「每天晚上男人们都排队
来插你的屁眼儿,你的屁眼儿以前只有这么大,现在已经这么大了,松得能塞进
一只拳头,屁眼儿长在自己身上,被人玩成这个样子,你还不知道?」

  「是谁?」

  「这就太多了,」薛霜灵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见过的男人差不多都干过你
的屁眼儿,连那个死了的胡严也没少干。」她瞟了白雪莲一眼,「你知道吗?那
些男人干你的时候,你还舒服得哼哼呢。」

  白雪莲突然想起,辟谷之前,自己每晚都睡得很熟,早上醒来便意也十分强
烈。辟谷之后一切都变得正常,直到昨天,喝了孙天羽倒的那碗清水,又一次睡
得不省人事。

  白雪莲泪流满面,反反复覆地问:「是谁?是谁?」

  薛霜灵却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怎么?你想知道谁第一个开了的屁眼儿,
好嫁给他吗?白捕头,想开些,第一个跟第一百个又有什么关系?横竖你都撅着
屁股让男人插好了。」

  英莲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哭,他小心地说:「姐,刚开始有点儿痛,以后就
不痛恨。刘大叔说,往后会越插越舒服,一天不插就会想呢……」

  白雪莲紧紧抓着那张草纸,眼泪一滴滴掉在铁枷上。

     ***    ***    ***    ***

  铁罩打开,透进来的不是光线,而是深深的黑暗,白雪莲这才知道,夜已经
深了。

  两名狱卒费力地抬一只木盆,摆在地牢中间,然后提出热水,一桶桶倾在盆
中。那只木盆有一人长短,形如马鞍。水汽蒸腾而起,白雾般弥漫开来。悬在牢
顶的铁链湿淋淋垂在半空,轻轻摇晃着。

  片刻后一条大汉走进了地牢,他看了一眼弯曲的栅栏,冷笑道:「好大的力
气。」说着将铁栅一一扳回原位。

  少顷,阎罗望迈着方步踱了进来,后面跟着孙天羽。他抬了抬下巴,「把白
逆的重枷去掉。」

  卓天雄打开笼门,先封了白雪莲肋下的穴道,白雪莲手一紧,便欲用缩骨功
脱出枷锁,不料孙天羽从卓天雄背后伸出手来,在她腹间轻轻一按。

  一股熟悉的力道透体而入,丹田运转的真气彷佛被蜜胶黏住了一般,越来越
慢,最后一一收入气海。白雪莲真气一散,颈中的铁枷立刻重了数倍,她勉强支
撑片刻,身子摇摇欲坠。

  孙天羽伸手扶住铁枷,笑道:「白姑娘,小心了。」

  白雪莲心中惊骇莫名,孙天羽递来的真气并不强劲,还不及自己三成,却像
是自己所练功夫的克星,轻易就锁住自己的真元。再察他行功运气的路径,竟似
与她同出一门,都是罗霄派不传之秘,精微处犹在自己所学之上。

  卓天雄徒手推掉销子,扳开机括,孙天羽不知是功力不及,还是有意隐藏,
却拿了凿子慢慢敲打。等拔下两端的铁销,前后一推,吱嘎一声,铁枷分开。

  白雪莲已经带了三个月的重枷,此时肩头一轻,身子失去平衡,险些栽倒。

  两人抽去枷洞内侧的铁栓,松开她的手腕。白雪莲扶着栅栏,冷冷看着这几
个禽兽。如果薛霜灵没有说谎,他们都曾玩过她的后庭。

  白雪莲无法理解这算不算奸污,但对她来说,这都意味着同样的结局:他们
把那般丑陋的物体,放在了自己身体里面。

  薛霜灵靠在墙角紧张地看着卓天雄的双脚,在这所监狱里,她最怕的是卓天
雄,其次才是阎罗望。阎罗望挑断了她的脚筋是怕她再越狱,而假如不是案子未
结,那个给她开苞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活活玩死。

  英莲身子缩得更紧,他害怕的是孙天羽。孙天羽整天带着笑容,甚至没有大
声对他说过话,英莲却看到他的影子就会发抖。

  阎罗望一撩袍角,坐在牢内唯一一张椅子上,开口道:「白逆,你诸般情状
本官早已知晓,今晚亲来审讯,倒要看看你还有何手段遮掩隐瞒!」

  白雪莲冷冷道:「你既然知晓,何必再审?待把我押解京师,三堂会审时,
我自然会招供。」

  「还敢嘴硬!」阎罗望喝道,可惜手边没有惊堂木,只好在大腿上拍了一记
助兴,「来人啊!剥了她的衣衫!看她还如何隐瞒!」

  白雪莲真气被封,力气只比寻常女子大了少许,略一挣扎,就被卓天雄拧住
手臂跪倒在地。卓天雄拧住她的手腕,迫使她挺起胸。阎罗望俯身解开她领口的
钮扣,笑道:「这白逆跟她娘的贱屄一样,都是吃硬不吃软。不过这女人再倔,
拿鸡巴戳几回也就安分了。」

  白雪莲襟口散开,露出白嫩的胸脯,还有颈中一圈红痕,「狗官,你要做什
么!」

  阎罗望笑道:「当然是给你的小嫩屄开苞了。在我狱中白吃了这么久,总该
拿些东西孝敬本官了吧。让本官尝尝,是你的屄嫩呢,还是你娘的屄嫩。」

  刚才那句白雪莲只以为是骂人,此时才听出不妥,「你敢碰我娘!」

  阎罗望淫笑道:「不光是碰了,还从头到脚摸了个遍。你娘身子又滑又嫩,
又听话得紧,可惜娇弱了点儿,本官只玩了一个时辰,那婊子就晕了过去。」

  白雪莲颤声道:「你身为朝廷命官,私奸良民,不怕王法吗?」

  「王法!」阎罗望哈哈笑道:「私奸良民,律法不容,本官自然知道!我阎
罗望克己奉公,怎会做枉法勾当?大明律,谋大逆者,男子若非凌迟处死便是斩
首弃市!女子即使不斩也是充军、官卖!本官不过是奸了一个婊子,犯了哪家王
法?」

  阎罗望摸着她的脸颊,狞声道:「白孝儒谋逆犯上,你白家九族都脱不了干
系,莫说你娘,就是你,迟早也要进了勾栏接客到死!本官官秩虽然只有九品,
也是朝廷命官,拔了你的红筹,是你的福分,还不快些谢过本官。」

  白雪莲气恨交加,张口朝他手上咬去,阎罗望正在得意,躲闪不及,顿时痛
得怪叫一声。孙天羽忙按住白雪莲颊上的穴道,迫使她松开牙关。

  阎罗望好不容易拔出手指,指根已经咬出血来,伤口深可见骨。他颌下的短
髭一根根竖了起来,抓住白雪莲的头发,狠狠抽了几个耳光。

  白雪莲啐了口带血的吐沫,轻蔑地转过眼睛。阎罗望心下怒极,抓住白雪莲
的衣襟朝两边撕开。白雪莲入狱时还是初春,里面穿了件淡绿的夹衣。阎罗望将
她衣服里外撕开,露出里面桃红的丝绸亵衣。

  充满弹性的双乳高高耸起,在亵衣下微微颤动。阎罗望一手一个拿在手里,
用力一捏,白雪莲顿时痛得变了脸色。

  「小贱人!咬得老子好狠!」阎罗望扯掉她的亵衣,啪的一掌,在她奶子上
用力抽了一记。

  圆润的玉乳像被抛开般猛然一甩,撞在另一只乳上,乳侧渐渐浮现一个鲜红
的掌印。虽然还是处子之身,白雪莲每晚肛交,都少不了被人摩乳抚阴,乳房较
之入狱时足足大了一圈,也不似当初的青涩了。

  她的乳肉又滑又亮,颇有几分成熟妇人的艳态,但坚挺的形状却是成熟妇人
所没有的。两只乳头仍是粉嫩的红色,没有沾染丝毫淫艳的色泽。

  阎罗望一手探到她胯下,在密闭的阴沟内挑弄,冷笑道:「女贼女匪本官干
得多了,倒还没玩过捕快。白捕头,可莫让本官失望。」

  白雪莲竭力挣扎,那只大手却牢牢贴在秘处,任她怎么扭动也无法挣脱。

  阎罗望手上有伤,不敢沾水,本来打算同池共浴,也只好让孙天羽、卓天雄
代劳。两人扯掉白雪莲撕烂的衣裤,把她赤条条拖进盆里,擦洗起来。

  水花不住溅起,夹杂着男人猥亵的笑声。朦胧的水雾中,一具雪白的娇躯渐
渐清晰。白雪莲跪在盆里,双手扭到背后,小臂并在一起,被卓天雄一把握住,
使她上身后仰,显露出胸乳优美的曲线。卓天雄另一只手则在那两团饱满的乳肉
间来回揉搓。

  孙天羽挽起袖子,笑道:「白姑娘好福气,洗个澡还有我们兄弟服侍。待会
儿洗得干干净净,乖乖让阎大人收用了,以后有你的好日子。」

  白雪莲最恨的是孙天羽,在自己口里射精的是他,奸了自己后庭的有他,骗
占了娘亲身子的更是他。等孙天羽弓下腰,白雪莲突然抬腿,用力踹在他肩头。

  孙天羽身体一晃,便即稳住,随即反手拿住她的脚踝,心下暗自讶异。白雪
莲跪在盆里,又被紧紧按住,莫说抬腿,就是想动一下也不容易。可她只膝部微
分,接着一腿便笔直踢出,近在咫尺,竟看不出她是如何行功运力。

  白雪莲一条湿淋淋的玉腿架在半空,出水雪藕般白美动人。孙天羽攥着她的
纤足笑道:「白姑娘枉自模样俊俏,这双脚比你娘可差得远了。你娘那双小脚小
巧玲珑,又白又软,一手就能握住。可惜白姑娘是双半大的脚,客人见了多半不
喜。不过这条大腿……」

  孙天羽顺着玉腿优美的曲线,朝她大腿内侧摸去,一边笑道:「果真滑得跟
缎子一样,这双腿要盘到腰上……」说着他声音一滞,却是想起了丹娘坐在阎罗
望腰上的一幕。

  虽然光着身子被人戏弄,白雪莲脸上却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怯。她咬牙挣动玉
腿,浑然不顾自己秘境毕露的羞态。薛霜灵远远看着,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
波动。这一幕她已经等了许久,她原本以为白雪莲会挣扎哭叫——世上有哪个女
子被人夺走第一次时会无动于衷呢?可白雪莲连一滴泪都没有流。也许知道自己
被人玩过另一处肉洞时,她的泪已经流干了。

  阎罗望包好手指,阴着脸拿来一枝长柄鬃刷,「啪」的在白雪莲乳上抽了一
记。玉乳立刻浮现出一条寸许宽的肿痕,横着穿过掌印。

  阎罗望用鬃刷压住那粒粉红的乳头,狠狠拧动。尖利的鬃毛彷佛无数细针在
敏感的乳椒上刺过,白雪莲眉头轻颤,强忍着一声不吭。等鬃刷离开,变硬的乳
头立刻弹起,表面彷佛渗血般变得鲜红。

  阎罗望拿刷子蘸了水,像刷洗一件器具般,擦洗着少女娇嫩的玉体。白雪莲
身体由白而红,彷佛涂了层淡淡的胭脂,在温水里一浸,又迅速变得白皙。整具
身体犹如清水洗过的脂玉,晶莹剔透,倍加明艳。

  「养熟的母猪总要先洗净了,才好杀来吃。」为了擦洗方便,白雪莲被按得
伏在盆边,阎罗望把竹柄塞在她腿缝里夹好,起身脱去官服。

  事到临头,白雪莲反而没有了害怕。她用清晰的声音说道:「狗官,你敢辱
我,我白雪莲若是一日不死,必要在三堂公审时讨个公道!」

  谋反大案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堂会审,阎罗望一介微末小吏,闹大了
也不好收场。他冷笑一声,「白捕头无须多虑,本官自有手段让你作声不得。」

  白雪莲遍体水迹,秀发湿淋淋垂在了肩侧,粉背光洁如玉,纤腰美臀曲线玲
珑,凸凹有致。她这个姿势孙天羽再熟悉不过,以往肛交时,她都是如此露出后
庭,任人在她屁眼儿里进出取乐。只是此刻白雪莲身无寸缕,体如润玉,肌肤胜
雪,赤裸的胴体更为诱人。

  白雪莲的双腿极为修长,虽然跪着,雪臀仍翘出盆沿,玉球般散发着湿淋淋
的水光。比起丹娘的肥美多姿,她的臀部更加紧凑,也更为圆润,细嫩的臀肉充
满弹性,一掌拍下只微微一颤,声音清脆可闻。

  「整天看着薛婊子挨肏,这里早急出火了吧?」阎罗望淫笑道:「今日我就
遂了你的心愿……」

  白雪莲双手被制,腰身又被孙天羽按住,双腿无法动作,只能挺起臀部,将
女儿家最隐秘的羞处暴露在众人面前。那双大手在臀上肆无忌惮地拍打摸弄,突
然插进臀缝,将密闭的臀肉掰得敞开。

  白雪莲神情冷淡,身体却一紧。

  阎罗望惊奇的「咦」了一声,脱口道:「这婊子的屁眼儿怎么这么大?」

  白雪莲脸上顿时一片血红。一个处子,临开苞时才知道自己的后庭早已被人
玩大,不由得她不羞愧。薛霜灵受辱的场面在她眼前不断浮现,她趴在地上,男
人们掰开她的屁股,把那根丑陋的器官插进她身体里面……

  「啊——」

  一个坚硬的物体狠狠地捣入体内。她还是第一次真切体会到被异物侵入的感
觉,原来女人的身体竟是如此容易被侵犯,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竹柄便轻易捅入
屁眼儿,撞在肠道深处。

  阎罗望悻悻地道:「松得跟你娘的裤带一样,还装烈女。」他手下没一只好
鸟,白雪莲披枷带锁在牢里关了近三个月,若不想方设法地偷腥才是邪事,只是
偷这么狠,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松成就样,还不如丹娘的后庭有趣呢。

  阎罗望拿住鬃刷一拧,白雪莲粉臀立刻张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菊肛。黑黄的
竹柄深深插在雪白的屁股里,将屁眼儿撑成扁长形状。白雪莲只觉肠壁彷佛粘在
硬物上,随着竹柄的转动被带得移位,直到紧紧缠住,无法松脱。

  阎罗望又转了半圈,然后向外一拔,只见竹柄带着一圈红肉从凹陷的屁眼儿
里猛然翻出。白雪莲竭力收紧肛洞,但竹柄与肠壁紧紧缠在一起,巨大的力道,
彷佛要将她的肛蕾连同肠道一并拽出体外。

  雪白的臀肉间,一朵鲜红的肉花由小到大,越绽越开,突然间倏忽一收,整
个钻入臀内。沉闷的痛楚从腹腔深处迅速蔓延,白雪莲身子向前一倾,脸色变得
发白。阎罗望这一捅丝毫没有顾及她后庭的娇嫩,力道之大,几乎捅穿了肠壁。

  阎罗望惊雷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雪莲!你勾结逆匪,妄图谋反!究竟
招还是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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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破体

  深山荒野栈,寂寂一孤灯。如豆的灯火下,那妇人不知已坐了多久,连唇上
嫣红的胭脂也黯淡下来。

  灯花轻爆,那双眸子犹如流星划过的夜空,微微一闪,又归于寂静。良久,
她从枕下拿出一只葫芦状的药瓶,轻轻握在手中,感受着瓷体的温凉。瓶里残留
的药物,渐渐被体温暖热,散发出苦涩的香气。

  今夜,他终是不会来了。

     ***    ***    ***    ***

  「啪」的一声脆响,细微的血痕迅速渗出,在白润的臀肉上留下刀割般的伤
痕。竹柄仍插在肛中,露出一截乱纷纷的鬃刷,犹如一个怪模怪样的把手,翘在
雪白的圆臀间。

  卓天雄用的并不是鞭子,他拿起一根两尺长的竹竿,在手中一拧,半截竹竿
就碎成一丛锋利的竹篾。他对行刑极有心得,竹篾下得又准又狠,每次落下都如
同一丛带火的利刃,痛入骨髓,偏生又不打破肌肤,只在皮下造成瘀伤,使疼痛
更加强烈。

  交错的血丝渐渐地连成一片,白雪莲咬住唇角,身子随着竹篾的起落不住震
颤,白玉般的雪臀印满道道血痕,彷佛滴血般鲜红。

  平插在肛洞里的竹柄使她的臀肉张开,臀沟内敏感的细肉完全亮出,柔润得
犹如一汪春水。竹篾扫过,那汪春水泛起涟漪,臀沟触电般收缩起来,撅在肛中
的鬃刷上下抖动,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这婊子的屁眼儿真够浪的,这会儿还闲不住。」

  「是下边急吧,亮宝似的挺着小嫩屄,半天也没人插,白捕头一个女儿家,
守了十八年的身子,能不急吗?」

  「阎大人,这逆匪凶顽得紧,硬是不招,大人您就把她就地正法了吧。」

  哄笑声中,阎罗望抓住白雪莲红肿的雪臀向上抬起,然后用力分开。

  白雪莲秘处原本并得极紧,在狱中被人狎玩多时后,已经分开一条细缝,此
时被阎罗望一掰,立刻绽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蜜肉。

  阎罗望两指探进肉缝,将两片大阴唇撑开,露出内中水灵灵的小花瓣和密闭
的嫩穴。他用指尖压住穴口,顶了顶,说道:「白雪莲,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若是招了,本官不但保你贞洁无损,而且以上宾待你。你若是不招……今夜它
少不了要受些委屈,让我们兄弟受用一遍。」

  白雪莲一直在提聚真气,可丹田被孙天羽牢牢锁住,竟无隙可觅。混元气乃
是罗霄派正宗玄功,孙天羽功力虽浅,籍此却制住了高他数倍的白雪莲。

  白雪莲久试无功,屡次强行提气之下,已受了内伤。闻言她索性放弃聚气,
恚声道:「狗官!你处心积虑不就是贪图我们母女的身子,和你头上的纱帽,我
不招便罢,若是招了,此生焉有出头之日!」

  「出头之日?你以为你不招会有出头之日?」阎罗望冷笑道:「你是罗霄弟
子、刑部捕快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光着屁股等着挨肏的死贱囚!你不招也罢,说
声我白雪莲求阎大人开苞,本官就勉为其难地干你一遭。」

  白雪莲怒极,「休想!」

  阎罗望嘿然一笑,举起竹篾朝白雪莲臀上打去。他手上分寸远不及卓天雄,
竹篾抽下,那只雪臀立刻皮开肉绽,留下了数道血淋淋的伤口。更有几根竹篾断
落,锐刺斜扎在皮肉中。

  阎罗望一连十几下抽过,直到那丛竹篾全部打断,才住了手。白雪莲圆臀被
打得血球一般,臀沟臀肉鲜血淋漓,将大腿内侧染得鲜红。无数或粗或细的竹刺
扎在臀肉上,将雪白的圆臀蹂躏得面目全非。

  阎罗望把毛巾摊在手里,捧住白雪莲的圆臀一阵揉搓。白雪莲娇躯剧颤,臀
肉彷佛被万针攒刺般,没有半寸完好之处。她身上冒出一层冷汗,鬃刷像嵌在石
中般,被肛洞死死夹住。

  等阎罗望松开手,那只圆臀恢复了最初的雪白,但剎那间无数星星点点的血
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渗出,淹没了半露的细刺。眼看着一只优美无俦被折
磨成这般惨状,在场的狱卒不仅没有一个心怀不忍,反而都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白逆,你究竟说还是不说?」

  回答阎罗望的只有一口唾沫。

  「还真有白孝儒的硬气。那老夫子的两腿都夹碎片,临死前才招的供。白姑
娘,等失了身子,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阎罗望慢慢说着,突然厉喝道:「把他带出来!」

  两名狱卒如狼似虎地打开铁笼,把一直缩在笼角的英莲拽到浴盆边。看着姐
姐屁股上的血迹,英莲吓得哭都不敢,只一劲儿发抖。

  阎罗望一把扯掉了英莲的裤子,用一柄牛耳尖刀架在他还未发育的小鸡鸡下
面,伤势欲割。

  「不!」白雪莲瞳孔一缩,失声叫道。

  「这可是你白家的独苗,你若不说,老子就一刀下去,让这个小兔崽子变太
监,绝了你白家的想!」

  冰冷的刀刃使英莲的小鸡鸡越缩越小,忽然从白嫩的肉尖挤出几滴液体,哆
哆嗦嗦掉在裤子上。

  ……

  「白姑娘,」孙天羽轻声道:「想开一些,今晚无论如何,你的身子都保不
住了。何苦再连累英莲这孩子呢?」

  「白雪莲求阎大人开苞……」

  「记下来!」阎罗望一声断喝,「白雪莲在狱中勾引本官,实无逼奸情由,
在场的都是人证!让白逆签字画押!」

  僵硬的手指落在纸上,留下刺目的指痕,落红般鲜艳。

  「再高一点,把贱屄亮出来……」

  怪笑声中,白雪莲一点一点挪动着臀部,摆出最便于进入的角度。忽然后庭
一震,鬃刷脱体而出,收紧的屁眼儿彷佛被猛然拉开,翻出一团红肉。

  「咦?这婊子的屁眼儿这么干净?」阎罗望拽出竹柄,见上面除了一些湿黏
的液体,没有丝毫污物,不禁有些意外。

  「这婊子好几天没吃东西,只喝了些清水,屁眼儿当然干净了。」

  「辟谷?」阎罗望心里打了个突,旋即又暗道:「管她练成了什么,终究是
逃不出老子的手心!」

  「贱婊子,把屄再挺高点儿!」

  英莲已经回到笼子里,但裤子还未提上,那柄尖刀仍顶在他腹下。白雪莲慢
慢抬起臀部,秘处忽然一热,被一个粗圆的物体紧紧顶住。

  它的直径比手指粗了许多,硬梆梆将密闭的肉缝挤得张开。白雪莲保持着僵
硬的姿势,木然面对它的进入。

  柔嫩的穴口被龟头挤得圆张,内部紧窄的花径一分一分容纳下龟头的直径。

  只前进了不到寸许,肉棒便停了下来,被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

  阎罗望一口气憋了半天,此时才吐了出来,「小婊子,屄还怪紧的。你可想
清楚了,我他妈往里一捅,你就是想招也晚了。」

  白雪莲没有作声,她能清楚感觉到,那层韧膜正在龟头的重压下轻颤,脆弱
得随时都会破裂。

  「老何!这贱货再不开口,你就把那小兔崽子阉了!」

  白雪莲木然道:「我若招了,他还能活么?」

  阎罗望哼了一声,腰身使力前挺。白雪莲两手攀住盆沿,圆臀犹如刻石般挺
在半空。腹内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柔韧的薄膜已经崩到极限。就在白雪莲吐气
的一刻,身体猛然僵住。

  她几乎能够听到体内传来的轻响,那层薄膜剎那间被击得粉碎。一股撕裂的
痛楚从肉穴内扩散开来,顷刻间就压倒了臀上的伤痛。

  白雪莲痛得拧紧眉头,眼眶忽然一湿,终于还是滴下泪来。她无数次做过失
身的噩梦,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屈辱。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也没有斥骂,
她主动抬起屁股,让人轻易夺走了她的处子贞洁。

  龟头抽送数下,将撕裂的薄膜彻底捣碎。一股鲜红的血液从少女秘处淌出,
顺着雪白的玉股蜿蜒而下。剧痛使肉穴不由自主地收紧,锁住龟头,阎罗望大笑
道:「白捕头这嫩苞开起来好生过瘾!把腿张开些,让本官插插你屄里面!」

  白雪莲噙着泪水朝英莲看去。尖刀从弟弟腹下移开,何求国正瞪着眼,看着
自己被人插屄开苞。英莲也是一样,只是他的眼中除了惊讶和迷惑,还有掩不住
的恐惧。收回目光时,她看到薛霜灵远远的身影,薛霜灵淡淡转过眼去。她唇角
一丝模模糊糊的笑意,看不出是嘲讽还是凄然。

  依靠鲜血的润滑,肉棒越进越深。阎罗望斜着身子向上顶去,被鲜血打湿的
穴口猛然一颤,迸出股股血液。白雪莲两腿微分,被肉棒捅入的阴户血流如注。

  阎罗望掰着着她的臀肉,一边插弄,一边观赏那只嫩穴在自己肉棒下滴血的
艳态。

  白雪莲挺起身子,处子的肉穴紧紧裹住阳具,任由它在里面冲撞肆虐。片刻
后,她突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旁观的众人哄堂大笑,都以为她是性子太
烈,急怒攻心才呕了血。

  孙天羽却是心下一凛,连忙在她胸腹要穴重重补了几下。两人的目光碰在一
起,孙天羽微微一笑,白雪莲凄痛的眼神中却透出一丝绝望。

  肉棒一阵颤抖,少女肉穴内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阎罗望恋恋不舍地拔
出阳具,掰着白雪莲的屁股笑道:「白捕头还真是个黄花闺女,这可便宜我老阎
了。大伙都来看看。」

  狱卒们像是闻到血腥的苍蝇聚拢过来。那只刚被开苞的处子美穴仍在滴血,
殷红的血迹顺着白玉般的大腿纵横流淌,最后在已经冷却的清水中一丝丝化开。

  秘闭的花瓣朝外分开,原本紧并的玉穴张开一个圆圆的入口,娇嫩的肉轻颤
着,渐渐收缩合拢。过了片刻,一股浓白的精液混着鲜血滚落出来,淋淋漓漓滴
在股间,使受创的玉户愈发凄艳。

  众人都在呆瞪时,孙天羽第一个开口,说的却是:「恭喜白捕头,如今做了
妇人,就好跟我们兄弟风流快活了。」

  白雪莲早知这些禽兽不会就此罢休,薛霜灵元红新破,就被轮奸,何况众人
对自己垂涎已久。只恨自己不能一死了之。

  只短短一夜,白雪莲冰清玉洁的身子就成为十几个男人的玩物。破体的痛苦
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当最后一名狱卒射了精,看到她发红的眼睛,不由吓得哆
嗦了一下,连忙提着裤子走了。

  这一夜白雪莲始终睁着眼睛,一共是十二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下体像是撕
裂般,剧痛从穴口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扎满竹刺的臀肉上,血迹已经凝结,股
间的落红却将盆内的清水染得绯红。

  她无法看到自己下体的惨状,但是想来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如果再多上一个
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支撑下来,也许就会和薛霜灵一样,在这长时间的强
暴中昏迷。

  「女人第一次免不了要受点儿苦,以后就好了。」孙天羽笑咪咪道。

  他是第三个,也是做得最久的一个。

  孙天羽对她的沉默不以为意,蹲下身子摊开一幅白布,把白布放在白雪莲股
间,用力按住玉户。然后在她眼前展开。白布上清晰地勾勒出玉户的形状,那触
目的腥红宛如一朵微绽的花苞,甚至能看到圆张的穴口和肿胀的花瓣。

  「这是你的。」孙天羽把白布翻过来,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迹犹如落梅,他笑
了笑,「这是你娘的落红。」

  白雪莲目光一跳,那上面并不是阴户的痕迹,而是一个弯曲的弧形,中间一
个圆孔血迹斑斑,看位置却是……

  孙天羽比划道:「是我给你娘后庭开苞时留的。瞧,你娘又小又紧的屁眼儿
被我干得多大……你娘就不及你了,当时还哭了呢。」

  「畜牲!」

  孙天羽没有理会白雪莲低弱的骂声,笑道:「你娘一直惦记着你,我把这个
拿回去,告诉她你已经开了苞,做了女人,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孙天羽把沾了母女俩鲜血的白布收入了怀中,然后将白雪莲送入铁笼,摸着
她下腹说:「穴道再有两个时辰就能解开,你好生养养,以后用它的时候还多着
呢。」

  赤裸的肌肤被冰凉的青石一激,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她看到薛霜灵被挑断
脚筋的小腿从眼前拖过,接着眼前便黑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雪莲被一阵刺痛惊醒。下体彷佛被利刃劈开一般,腹下湿
漉漉一片,不知是鲜血还是淌出的精液。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圆臀像被碎刀割过一
般,剧痛连连。她吸了口气,想撑起身子,臀后突然又是一下刺痛,像是有人用
针尖刺穿了臀肉。

  「别动,」身后传来薛霜灵的声音,「断在肉里就不好办了。」

  她坐在白雪莲身侧,小心地挑出竹刺,「你帮我擦过身子,我也帮你一次,
算是扯平。」

  两人同囚一室,但是因为彼此心有芥蒂,极少交谈。若有,多半也是讽刺嘲
弄。说完这几句,两人便沉默下来。

  薛霜灵手上功夫还在,但白雪莲臀上没有一块好肉,也不知扎了多少竹刺,
饶是她手法灵巧,挑完也不禁额头见汗。她用手背抹了抹汗珠,说道:「剩了几
根细的进到肉里了,有了针再拨吧。」

  昏迷中,白雪莲的身体仍在不时抽动,直到臀后传来刺痛的凉意,才勉强睁
开眼睛。

  薛霜灵用清水擦洗着臀上的血迹,说道:「痛成这样子还能忍住,好硬的性
子。」她朝对面瞥了一眼,「你那弟弟却像女孩儿,胆小得紧。」

  白雪莲身体像灌了铅般沉重,她吃力地拉过衣物,勉强遮住身体,「你是不
是很开心?」

  「唔?」薛霜灵旋即笑了起来,「如果你每天都被人这样干上几次,我却是
好端端的,你会不会嫉妒呢?」

  看着白雪莲紧紧地抿住嘴唇,薛霜灵嫣然一笑,「现在好了,你跟我一样脏
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还会更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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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抚慰

  五月将尽,天气渐入酷暑。白孝儒谋反一案依律上报复核,等待会审定案。

  与此同时,白莲教在粤南连番失利,被官军逼得退入广西,声势愈来愈弱。

  外面尽自闹得天翻地覆,神仙岭却一如既往。县里守了几月,不见消息,便
撤了兵卒,过往客商渐渐多了起来,关门多时的杏花村也开了业。

  刚进来的客人要了酒菜,便伸长脖子往后堂张望。见当垆待客的只是个羞得
抬不起头来的二八少女,忍不住问道:「丹娘呢?」

  玉莲拧着手帕道:「我娘有事,出去了。」

  白孝儒死后并没有留下多少银钱,母女俩坐吃山空,还要打点狱卒,丹娘想
来想去,只好依着孙天羽的主意,重开客栈。杏花村本是小店,平日里丹娘一个
人勉强也能支应,只是今日正逢探狱,她早早便换了衣服,去了豺狼坡。

  进了门,一群狱卒已经等了多时。虽然来过数次,丹娘还是有些紧张。她瞥
了一眼,没见到孙天羽的身影,心里不禁有些发慌,又暗暗松了口气。

  鲍横阴阳怪气地道:「丹娘,来看女儿了?」

  「哎。」丹娘低低应了一声。

  一群汉子上下打量着丹娘,戏谑的眼神彷佛是打量一只送上狼口的羊羔。

  鲍横淫笑道:「老规矩,让咱们先看看你。」

  丹娘立了一会儿,玉脸时红时白,最后慢慢放下篮子,低着头解开钮扣。她
先脱去外衫,然后解开绣裙,褪去亵裤,一件件放在篮子里。等取下肚兜,那具
丰腴的玉体便赤条条展露众人面前。

  那些淫猥的目光丹娘已经不再陌生,但她还是怕冷似的,情不自禁地抱住身
体。

  「这回谁先来?」

  「哪个都好……」丹娘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这回让你来挑。想先尝尝哪根鸡巴?」美色当前,鲍横青白的面皮也透出
一层红光。

  丹娘犹豫了一会儿,慢慢走到鲍横面前,跪下来小心拉开他的裤子,掏出那
根发硬的阳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丹娘险些作呕,她忍住恶心,张开柔美的红
唇,含住龟头。

  刚舔了两下,丹娘脸色突然一白,扭过头一阵干呕。鲍横抬手给了她一记耳
光,「臭婊子!作死啊!」

  丹娘秀发披散开来,她一手掩住喉头,转过脸,眼角已沁出泪花。她不作声
地扶好阳具,垂首含在口中,吞吐起来。

  鲍横瞇着眼,享受着丹娘唇舌的温软滑腻,「这婊子,小嘴还真甜……」

  话音未落,丹娘喉头一动,又伏地呕吐起来。这次她脸色煞白,拧着眉头,
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鲍横抱着丹娘的屁股一掀,让她撅起屁股,便从后面插
了进去。

  丹娘蜜穴还未沁出花露,分外紧涩,鲍横靠着口水的润滑硬生生插入半截,
一边擎开丹娘肥美的圆臀,拚命往里使力。丹娘一边呕吐,一边痛得叫出声来,
哀求道:「鲍爷……哦……求您……哦……轻着些……」

  鲍横抱着丹娘的屁股,像打木楔一样,一墩一墩往里猛插,直到整根肉棒都
楔入穴内。他掰开了丹娘丰满的臀肉,淫笑着招呼众人道:「瞧瞧,小屄都撑圆
了。」

  狱卒们挤过来,只见一团雪肉间,妇人娇美的蜜穴被满满撑开,只剩一圈红
肉箍在肉棒上,淫艳之极。看门的郭五笑道:「丹娘下面都饿了两天了,怪不得
咬住鲍二哥的鸡巴就不松口了。」

  董超道:「这婊子怎么还吐呢?不是吸住尿了吧?」

  「没什么啊?尽吐些清水……」

  「管她呢,」鲍横拍了拍丹娘的屁股,「只要这东西好使就成。」

  只一盏茶工夫,鲍横就射了精。丹娘呕吐渐止,等阳具离开身体,她伏在地
上,无力地喘息着。除了鲍横,在场还有四个人,若待弄完,也是一个时辰之后
了。

  郭五嫌地上太硬,把丹娘扯到夹道边一张床上,顺手推倒便压了上去。丹娘
肉穴被插了一会儿,里面又射了精,抽送时滑畅了许多。她雪白的双腿架在狱卒
肩头,待郭五插得入巷,柔声问道:「郭爷,奴家今天能见着雪莲吗?」

  郭五一边干着她的蜜穴,一边道:「不是说了嘛,让你三天来一趟,等消息
吗?案子还没定,不能见!」

  「郭爷,雪莲……这几日还好吗?」

  「好着呢!」

  肉棒在体内插动的力道突然大了起来。丹娘屏息捱了片刻,等它泄了精后才
道:「雪莲性子倔,郭爷,您多担待些。」

  郭五捏着丹娘的乳房笑道:「你那女儿,要有你一半的乖巧就好了。」

  丹娘嘴唇抖了几下,慢慢垂下眼睛。

  月光下,山路彷佛洒了一层银霜。孙天羽背着丹娘,步子又快又稳。丹娘软
软靠在他脖颈上,脸色苍白如纸。

  拐过山弯,豺狼坡被峰峦挡在身后,山路平坦起来。孙天羽放慢了脚步,将
那具柔软的身子往肩上送了送。

  丹娘低声道:「你不怕别人笑话么?」

  「嗯?」

  纤柔的声音轻得像风一样,「他们都把我当婊子,你还待我这样……不怕别
人笑话么……」

  孙天羽道:「阎大人去了山下,不用在这里过夜,还是回去的好。玉莲一个
人在家,你也放心不下。」

  阎罗望给丹娘定了规矩,让她三日来狱里一趟,说是等着探监,其实是让她
拿身子慰劳一班狱卒,有时夜间还让她侍寝。

  杏花村到豺狼坡二十余里,她早起出门,到了狱中已是中午,连饭也没吃,
便一直让鲍横等人调笑取乐,直到天黑。孙天羽去的时候,丹娘被五个大男人连
奸带玩,累得几近虚脱。他不顾众人嘲弄的目光,帮丹娘披上衣裙,背着她离开
了大狱。

  一串温热的液体滴在颈中,丹娘低泣道:「我恨不得去死了………我不想活
了………」

     ***    ***    ***    ***

  白雪莲浓密的秀发被一名狱卒挽在手里,精致的玉脸贴在他腹下。一根粗壮
的阳具在她唇间进出,沾满唾液的棒身彷佛一截铁器,散发出黑亮的光泽。

  片刻后,那名狱卒挺起腰,抱住白雪莲的螓首,一耸一耸地射起精来。狱卒
拔出阳具,在少女娇美的粉颊上擦拭着。

  白雪莲双手被铁链锁住,吊在身后,两腿斜分,脚踝被地上两只铁环扣住。

  铁链与铁环并非垂直,前后错了一个身子长短。白雪莲只能玉体横陈,像趴
在一个无形的圆台上一样,悬在半空。

  肉棒虽然拔出,白雪莲樱唇仍然圆张,浊白的浓精混着唾液从齿间溢出,渐
渐漫过红唇,顺着小巧的玉颌滴落下来。玩过白雪莲的前阴后庭,为了享用她的
小嘴,狱卒们想尽了办法,最后用了一个小玩意儿——开口笑。

  开口笑说来很简单,就是一个圆形的双层铁撑,前面分开两寸有余,中间凹
陷,放在口里正好撑开牙关,两端带有卡销,在脑后扣紧。一旦带上,犯人只能
张着嘴,状如开口欢笑。

  这刑具原本是防止罪犯咬舌自尽,或是绝食时往里填塞食物,到了这些狱卒
手里,却成了行淫的器具。他们直把白雪莲的小嘴当成了射精的肉洞,连日来白
雪莲未沾一粒榖米,精液却不知吃了多少,口鼻间尽是阳精浓重的腥气。

  那名狱卒走后,何求国扣紧牢门,走过来拿住白雪莲充满弹性的美乳,一边
把玩,一边淫笑道:「小婊子,摇摇屁股,老何就把你放下来。」

  白雪莲已经吊了整整一日,她身子前倾,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坠在手腕上,两
臂痛得彷佛要断裂开来。

  「屄都干了,还硬撑呢?」何求国嘲弄道,揪着白雪莲红嫩的乳头使劲地下
拽,将两只白桃般的美乳拉成稚状,然后一拳打在白雪莲腹上。

  白雪莲腰肢猛然弓起,接着喉头一阵响动,吐出一股稀释了的精液。她的小
腹柔软而又光滑,拳头打在水嫩的玉体上,辟啪作响。何求国手上颇有些力气,
白雪莲练的是内家功夫,没有外家硬功护体,只能勉强护住丹田要害,任他拿自
己的小腹当沙包练拳。

  何求国正打得兴起,背后有人说道:「别打我姐……」

  「嘿!你这个卖屁眼儿的小兔崽子。」

  何求国打开铁笼,拉住英莲劈头盖脸一通狠打,最后一脚把他踢到墙角。白
雪莲听得真切,但牙关被铁器撑开,无法说话。弟弟在狱里一直噤若寒蝉,倒没
有吃太多苦头,这会儿听着他的痛叫,白雪莲心里又痛又急,将铁链拉得铮铮作
响。

  何求国出了一身汗,脱掉褂子在脸上抹着,一边捡起根竹竿,走到白雪莲身
后,对准屁眼儿捅了进去。白雪莲菊肛被人干得发肿,红亮亮向外鼓起。竹节一
节节穿入肛洞,一股白糊糊的黏液从菊洞溢出,顺着竿身直流下来。

  何求国一口气捅入一尺多长,然后向左一扳,雪臀顺势滑了过来。他握着竹
竿左右乱摆,那只白美的圆臀就如穿在竹竿上的一团雪球般,忽左忽右。

  白雪莲一直弯着腰,臀部向后抬起,破体时被竹篾打出的都皮外伤,此时已
好了大半,依旧是粉嫩嫩一只雪臀。此时被竹竿插着,不停滴着精液,就像一只
流汁的水蜜桃。臀缝里红肿的屁眼儿被搅得肛蕾外翻,几乎能看蠕动的肠壁。

  深入体内的竹竿像要刺穿肠壁一般,在肠道里凶狠地搅动着。白雪莲额头冒
出冷汗,红唇不时收紧。

  一脸麻子的大汉笑道:「小婊子,屁股扭得挺浪嘛。今晚就这么吊上一夜,
看你还硬撑……薛婊子!」

  薛霜灵慢慢爬了起来。

  「趴到白婊子屁股上,把你们两个的骚屄凑一块儿!」

  白雪莲自己吊着已经辛苦万分,再加上薛霜灵,甚至何求国大半的体重,只
怕连一刻钟也支持不了。

  「何爷,」薛霜灵偎依过来,「奴家的脚使不上力气,只好爬着,何爷从后
面干奴家好不好?」

  这几日狱卒们都在奸淫白雪莲,弄得她满身精液,薛霜灵身上倒还干净,此
时又作出媚态,逗得何求国眉开眼笑。

  薛霜灵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到笼外,她颈上拴着链子,爬动时屁股一扭一
扭,妖媚多姿。待她撅起粉臀,主动凑过来,何求国放开白雪莲,就扑了上去。

     ***    ***    ***    ***

  从县里回来,阎罗望立刻叫来几个心腹,在室内密议。他掏出一封文书,拍
在桌上,一言不发,脸色黑得彷佛铅块。

  刘辩机拿起来一看,手不禁抖了一下。那是大理寺的公函。接到刑部递来的
卷宗后,审阅之下提出了几个疑点,虽然无关紧要,态度却极明显——这是白孝
儒附逆谋反一案审理三个月来,官府中唯一一个严谨以待的衙门。

  刘辩机一手拿着茶壶,慢慢饮着,半晌没有开口。卓天雄看完,不以为然地
说道:「回文解释一番,有何难处?」

  刘辩机摇了摇头,「解释容易,收尾难收。这桩案子府、省、刑部一路送将
上去,诸官长尽自重视,却无人深究,都是想分一杯羹,冀此捞取功名。」

  阎罗望冷哼一声,「本官一心为公,再多人争抢功劳,也自不惮。」

  「正是大人这话。」刘辩机道:「争功的越多,这案子坐得越实,越不容易
翻案,如今刑部已然无妨,但大理寺六百里加急递来文书……」

  孙天羽道:「刑部已经勘定的案子,大理寺、都察院不过走走过场,为何这
般认真?」

  「八成就是何清河那个老匹夫!」阎罗望满脸煞气,腮帮的肌肉突突乱跳。

  「竟会是他?这么巧?」何清河名声在外,孙天羽也听说过,怎么偏偏就是
他经了手呢。

  「说巧也不巧。白莲教逆匪是当今的第一要政,此案涉及四省,又是第一要
案。大理寺跟六部一般,多半是尸餐素位,管事的只有一个何清河,这案子报上
去,他焉能不问?」

  刘辩机叹了口气,「只是问问也就罢了,吴大彪都没看出的疑点却被他问了
出来,这般认真……风头不妙啊。」

  「刘爷是说,他们要提解人犯?」

  「人犯提解京师自然是少不了的,」刘辩机愁的就是这桩,「白雪莲一直不
招,到了京师再翻过案来……」

  阎罗望来回踱着步子,他一介小吏,能将这桩大案玩弄于掌股之上,还了托
了当今天子的洪福。

  皇上二十余年不见外臣,不问政事,朝廷上下也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
是自己份内的事也是能推则推,才给了他可趁之机。

  认真的若是别人倒也罢了,朝廷官、吏本是两途,六部的主官尽自是科甲出
身,手下办事的都是胥吏。政务到了胥吏手里,铨选可疾可迟,处分可轻可重,
财赋可侵可化,工程可增可减,人命可出可入,讼狱可大可小。一切文书薄籍,
讼案往来都是胥吏经手,只要打点周到,也不怕一个空心长官认真。

  但何清河做了几十年大理寺丞,老于刑名,虽是科甲出身,却比一般胥吏还
精明十倍,被他嗅到异味,这团包火的纸只怕是保不住了。

  刘辩机说道:「于今无非三计,上计是让白雪莲尽早招供认罪,只要录了口
供,即使到堂上翻案,有薛犯的证词在手,她也难逃法网。如此便是上上策。」

  「中策是混水摸鱼,使一个拖字诀,设法回旋推诿,不把案犯提解京师,以
待其变。本狱截获的那封密信,如同斩断了白莲教的左膀右臂,有封公公坐镇,
扑灭逆匪指日可待。到那时单是审理白莲教的首脑,三司还忙不过来,何况区区
一个白雪莲。」

  「还有一策,」刘辩机迟疑了一会儿,往前倾了倾身子,「若是上峰催促急
迫,白雪莲又不肯招供,干脆做了她,以绝后患。只是如此一来,本案两名要犯
先后死于狱中,只怕阎大人难辞其咎。若是有人从中做梗,天大的功劳也化为乌
有,甚或会有过。这绝户之计两败俱伤,是为下下策。」

  阎罗望重重坐在椅中,半晌没有开口。最后一计壮士断腕,抛了唾手可得的
功名,铤而走险,他如何舍得?

  「双管齐下!」阎罗望盘算良久,最后道:「官府这边由刘夫子设法周旋,
拖延提解。至于白雪莲那贱人,白花花的身子咱们也玩过了。老卓,天羽,你们
拿出手段!就是剥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也要让她招供!」

  众人齐声应诺,心里却各自打鼓。何清河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白雪莲更是
棘手,她心志坚毅,又有一身功夫,若是拚死熬刑,只怕真要使出下下策了。

  不过白雪莲终究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美貌少女,对她刑讯逼供,可比对付白
孝儒那老家伙有趣多了。卓天雄两手交握,把指骨捏得格格脆响,嘴角扯出一个
森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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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求娶

  众人散后,孙天羽径直来到杏花村。天色已晚,店里还坐了位客人,正偏着
头上下打量玉莲,见他穿了官差服色大步进来,忙收了眼。

  孙天羽横了那人一眼,问玉莲,「你娘呢?」

  玉莲被那人盯得面红耳赤,见着孙天羽才松了口气,但对他的问话,她却拨
着算盘珠子,没有回答。

  孙天羽没再多问,熟门熟路穿过厅堂来到后院。果然丹娘正在厨下忙碌,连
有人进来也未留意。孙天羽也不作声,负了手立在丹娘身后,静静看着。

  灶下柴火毕毕剥剥烧得正旺,丹娘系了条围裙,秀发松松挽了个髻,襟领散
开,露出一截雪白的粉颈。一缕发丝被香汗湿得透了,纤柔地贴在颈后。连日来
的淫辱,非但没有憔损这具肉体的光泽,反而使她愈发熟艳,漾出浓浓的风情。

  火光掩映下,白嫩的肌肤透出一抹娇艳的绯红,被热气一蒸,一股如兰似麝
的香气透体而出。注视着她素手持羹的背影,孙天羽心头一片宁静。这一刻,她
是属于他的。

  放下羹勺,丹娘忽然弯下腰,掩住口,喉头一阵响动。过了一会儿,她慢慢
回过脸色,松开手,细细喘着气。

  孙天羽悄悄离开厨房,回到店内,只听那客人说道:「开门做生意,怎么连
住的地方都没有?真没有,挤挤也行啊。」

  店里原本有两间客房,但白孝儒一死,只剩下母女俩,连个支应门面的男人
都没有,怎么敢留客人住宿?但客人说要住店,也不好硬往外推,正为难之际,
见孙天羽过来,玉莲忙投来求援的目光。

  那客人挤眉弄眼说得高兴,见到孙天羽又换了口气,「这会儿天也黑了,荒
山野岭的,几十里都没个人家。您随便找个地方,我住一宿,明儿一早就走。」

  「要住店啊……」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说道:「西边不是有客房吗?玉莲,
你去收拾一下。出门在外不容易,谁随身带着房子呢?」

  「这位官爷说得在理。」那客人虽嘴上奉承,心里却在嘀咕,试探着问道:
「官爷,您贵姓?」

  孙天羽拱了拱手,「孙。」

  「白掌柜是您……」

  「白掌柜三月间得了病,故世了。留了这间客栈,我帮忙来照应。」

  那客人哦哦应着,心道:「我说呢,原来丹娘新做了寡妇,你手脚可真够快
的……」

  那客人留了心思,待客栈关门也不见那官差离开,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想
到丹娘白生生的身子,不由得心头火热,半夜悄悄溜到东厢门前,扒着门缝上往
里张望。

  已经过了二更,房里仍亮着灯烛。依稀能看到半个精壮的背影正伏在床边,
挺着腰使力拱动。在他肩头,翘着一截雪白的小腿。随着汉子的挺动,那只白嫩
嫩的三寸金莲在他肩后,玉钩般荡来荡去。

  那客人心急火燎也看不真切,恨不得把眼珠子挤进门缝。忽然那汉子往旁挪
了挪,分开腿,只见他胯下白光一闪,露出一只白腻如脂的雪臀。

  那妇人双腿抬起,腰肢架在床沿,整只屁股无遮无掩地袒露出来。她臀部曲
线极圆,臀肉丰满白皙,犹如一团充满弹性的油脂,滑腻无比。中间妙处却被一
根粗长的肉棒插得满满的,只能看到一圈红肉随着肉棒的捅弄翻进翻出。

  那汉子动作极猛,一连数十记都是尽根而入。直插得那妇人穴口淫水四溢,
犹如开闸的泉水四处乱流,不多时那只肥美的大屁股就被淫液湿透,散发着湿淋
淋的水光。而那根阳具仍在穴内狂抽猛送,挤榨出更多的蜜汁,彷佛要将那妇人
水嫩的身子榨干。

  丹娘咬着被角,螓首扬起,竭力压下喉中的淫叫。孙天羽与她欢好时喜欢点
着灯烛,一边交合,一边观赏她的身子。若是往日也就罢了,但今晚店里宿着客
人,发出声响惊动了客人,万一被人瞧见,杏花村就声名狼藉了。

  「剥开!」

  丹娘被干得神思迷离,仍依言伸手剥开玉户。

  孙天羽狠插几下,起身握住她的脚踝。

  门外的客人眼珠子险些瞪出来。那根肉棒向外一拔,粗长的棒身滑出穴口,
龟头下露出一只鲜嫩的蜜穴。充血的蜜肉向外鼓起,花唇被剥得敞开,彷佛一朵
怒绽的鲜花,红艳艳的花唇不住轻颤,滴着清亮的淫液。穴口被插得圆张,里面
蠕动的蜜肉娇滴滴闪着水光。

  那汉子握着妇人的两腿朝两边分开,将她隐秘的羞处完全暴露出来,然后对
准敞露的蜜穴喷射起来。浓白的精液直直落入穴口,溅在蠕动的蜜肉上。炽热的
温度使妇人哆嗦起来,红嫩的蜜穴一翕一张,彷佛一张柔美的小嘴将浓白的精液
纳入穴内。

  「摸的泄出来!」

  那妇人娇羞地侧过脸,乖乖抬起纤指,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探入花唇,玉指
在蜜肉间揉搓起来。她白美的双腿被那汉子拉得张开,下腹的秘境一览无余。那
客人眼尖,看见她玉阜光溜溜没有半根毛发,却盖章似的印着一个扁戳,是「淫
妇」二字。

  再往下看,那只娇美的玉户在细白的纤指下不住变形,花瓣似的媚肉水灵灵
翻来滚去,红腻的穴口夹着的一缕白浊的浓精,越滴越长,淫艳之极。

  那妇人情动如火,死死咬着被角,白光光的大屁股扭来扭去。忽然她两腿绷
紧,穴口向外一鼓猛然张开,接着一股温热的体液飞溅而出,在空中划过一条弧
线,远远洒在地上。

  孙天羽拎着丹娘的双腿,看着她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掰开蜜穴在他面前泄身
的娇态,等她颤抖渐止,曲膝将龟头放入丹娘体内,握着阳具在她柔腻的肉穴搅
弄起来。

  丹娘娇喘道:「好哥哥,还要玩吗……」

  孙天羽笑道:「杏儿的屄这会儿又湿又滑,水唧唧好玩得很。你瞧,它软得
能跟着哥哥的鸡巴转圈儿呢……」

  果然那只柔腻的美穴彷佛黏在龟头上一般,随着肉棒的搅弄在股间滑动。那
客人一只眼睛瞪得贼大,裤裆里湿漉漉不知射了多少次。

     ***    ***    ***    ***

  天色渐亮,白玉莲起身将桌椅擦净,然后取了水洒扫干净,这才打开店门。

  留宿的客人背着行囊出来,一路打着呵欠,眼圈发黑,倒像是一宿没睡。更
奇怪的是昨夜还好端端的,这会儿一只眼大一只眼小,大的那只布满血丝,像是
掉在地上摔过又拣起来。

  玉莲没敢多问,算了账一共是二百文。那客人掏出钱来放在玉莲手中,玉莲
「啊」的惊叫一声,却是被他趁机在手上捻了一把。

  听到声音,丹娘和孙天羽都醒过来,只听那客人说道:「好嫩的手……不知
道别的地方是不是一样嫩……」

  「呯」的一声,似乎摔碎了一只茶壶,接着又踢翻了只凳子。过了一会儿,
那人又嚷了起来,这次却是在店外。

  「什么杏花村,卖花儿的窑子!刚死了男人就找上了姘头,关起门来做的好
事!不要脸的骚货!掰着屄抠得尿了身子,还让人拿鸡巴捅……」

  骂声渐渐远去,玉莲早已上了楼,呯的关上门。客栈静得针落可闻。

  丹娘脸色灰白,身子僵硬,嘴唇不住颤抖。她跟孙天羽的事早已不是秘密,
但被人叫嚷出来又是另外一桩。有些事宁被人知,不被人说,揭穿了就如同赤身
裸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份震惊和羞耻,甚至比被狱卒们轮奸更甚。

  孙天羽从背后搂住她的香肩,低低叫了声,「杏儿。」

  「……我还有什么脸去见玉莲……」丹娘捂着脸喃喃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别多想了。」孙天羽对她的羞忿却浑不在意,低笑道:
「杏儿昨晚流了好多水。」

  孙天羽抚摸着丹娘圆润的丰臀,手指探入臀沟,朝她腿根摸去。丹娘心头又
急又痛,全无心情,但被他指尖挑逗几下,秘处情不自禁地湿了。

  孙天羽翻身压在丹娘背上,阳具往臀下一探,笔直捅入她体内。他坚硬而有
力的冲撞,使丹娘僵硬的身子渐渐软化下来。晨曦下,她眉宇间那缕惊怕却久久
未能化开。

  丹娘伏在榻上,闭上了眼睛,在羞愧与欢愉之间摇摆。忽然一阵反胃毫无征
兆地涌来,她连忙起身,却被孙天羽牢牢压住,只好侧过脸,伏在床边,一边被
干,一边呕吐起来。与以前一样,她吐出的只有清水。

  孙天羽挺弄着慢慢说道:「你月事一直没来吧。」

  蜜穴像受痛般抽搐了一下。

  「什么日子怀的?」

  丹娘摇了摇头。

  「是我的吗?」

  丹娘没有回答。

  孙天羽加快了速度,直到在丹娘体内射了精才道:「你月事停得早,不会是
那些王八蛋的,也不是阎罗望——」孙天羽算了算,「跟你丈夫最后一次同房是
什么时候?」

  「他身子不好,有半年没和我同房了。」

  「那就是我的了?」

  「是。天羽哥,是你的孩子。」

  「真委屈它了。」孙天羽搂住丹娘,笑吟吟地看着她的眼睛,半晌又问道:
「真不是白孝儒的吗?」

  丹娘避开眼睛,没有作声。

  「不说它了。」孙天羽托起丹娘的下巴,在她唇角一吻,正容道:「有件事
我要跟你商量。」

  「你要娶玉莲!」丹娘瞪大眼睛。他的阳具还插在自己体内,肚子里又有了
他的孩子,他却说要娶自己女儿为妻。

  「我是为你们母女着想。杏花村开门这几天你也看到了,店里没个男人,连
住宿的客人都不敢留。就算关了店,也要有个男人支应,才像个家。」

  「可是……」

  孙天羽道:「丹娘,你知道的,我本是想娶你……你还愿意嫁我吗……」

  「不,」丹娘声音空荡荡的,「我嫁不得了。」

  「如果我不在乎呢?」

  丹娘缓缓摇了摇头,「你的上司,和你一块儿当差的,都占过我的身子。身
子脏成这样,还怎么能嫁你呢?就算杏儿厚着脸皮嫁你,往后怎么过呢?」她摸
着孙天羽的腮须,凄然一笑:「娶了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天羽哥会被人看扁
的。」

  她说的都是实情,隔三差五要到狱里一趟,让狱卒们轮流奸弄,就是孙天羽
真心想娶,她也没脸再嫁。失了身,她才知道贞洁有多珍贵,那是女人的命。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道:「我娶玉莲,不是变了心而是没有更好的法子……

  你知道,遭了这桩大祸,往后你们不是收入教坊,就是要被官卖。都是要做
婊子的。」

  「我知道。我已经是了。」

  「玉莲呢?你想过她吗?」

  丹娘身子一抖。

  「玉莲羞怯怯一个女儿家,到那种肮脏的地方,只怕一天都待不得。我想来
想去,倒是有个救她的法子——趁着案子没结,我先娶了她。嫁出的女儿泼出的
水,成了我孙家的人,说不定就能躲过这一劫。」

  「真的吗?」丹娘半信半疑。

  「女儿一旦出嫁,就以夫家为主,到娘家也算是客人。我在官府这边周旋回
护,有五成把握救她出来。」

  丹娘美目闪动,覆巢之下,能保住女儿一人清白,已是意外之喜。

  「只是……」丹娘又犹豫起来,孙天羽在她房里留宿,玉莲也是知道的,做
娘的拿自己姘头给女儿提亲,她可怎么开口?

  孙天羽看出她的担心,「玉莲今年十六了吧,她一个女儿家知道什么?事情
到了这个地步,她要不嫁了我,当我孙家的媳妇,要不就等着官卖了做婊子,千
人骑万人压。跟她说明白了,不愁她不依。」

  丹娘咬住朱唇,过了半晌,轻声道:「那……我肚里的孩子怎么办……」

  「是我的,我当然要。」孙天羽道:「我知道你怕人笑话,但已经有了……

  趁着如今还看不出来,我先跟玉莲成亲,你悄悄把孩子生下来,有人问就说
是玉莲的。玉莲跟了我,纵然不依也得依了。只你、我、她三个人知道,一床大
被混盖了遮掩过去,旁人哪知道许多?」

  事到如今,丹娘先是「不依也得依了」,她思量多时,终于道:「我去跟玉
莲说,答不答应还要看她了。」

  孙天羽笑道:「你当娘的亲自作媒,她怎么会不依呢?不过你要快着些,这
案子审得正紧,等定了案,再嫁就来不及了。那些人你也见过,若是收了监,她
清白难保不说,只怕……」

  「我明白。」丹娘唇角轻颤着,低声道:「你放心,总不会让外人落了便宜
的。」

     ***    ***    ***    ***

  刘辩机写好了回文,让人叫来英莲,搂着他的小屁股舞弄一番。英莲年小体
弱,撅着屁股让好叔叔肏完,已经精疲力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刘辩机在他身
上摩挲多时,见英莲睡得沉了,悄悄取出一份拟好的案卷,在上面捺了指印。

  报给大理寺的回文翔实之极。先是白逆孝儒抛开祖产,举家迁入神仙岭,在
人迹罕至的深山开了一家客栈,此举大有异处。监狱本属广东宁远县,年前迁入
豺狼坡,与杏花村相距甚近,发现经常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客栈往来,行踪诡
密。狱吏阎罗望勤于王事,当即命人换便服在店里暗中监看。

  二月十二日夜,白孝儒之女白雪莲突然回到神仙岭,随身带有兵刃等违禁物
品,与薛犯霜灵在客栈密议良久。其间与奉命监看的狱卒何求国等人冲突。薛犯
连夜潜逃,被狱方捕获。

  阎罗望指挥若定,处置周密,先后拿获白雪莲、白孝儒,薛霜灵等人,俱收
入狱中,此案主犯无一走脱。白孝儒身有沉痾,招供后便一病不起。薛犯对白孝
儒勾结白莲逆匪,图谋不规等诸事供认不讳。唯有白雪莲依仗捕快身份,不肯伏
罪。

  所获密信经由诸省缉拿嫌犯,验证无误,确系白莲教密件。目前案情已报宁
远县、潮州府、广东岭南道提刑按察司,并及刑部,诸长官都有钧令,命狱方细
加勘察。刑部已革去白雪莲捕快身份,着令严加审讯。文末没有提何将嫌犯押解
京师,却说豺狼坡地处深山,匪患甚重,狱方严加戒备,防范逆匪劫狱。

  卷后附有薛霜灵、白孝儒的供词,指印、画押一应俱全。还有白孝儒之子白
英莲的口录,隐约提到薛犯似乎来过杏花村几次,并且亲眼目睹了薛犯与乃姐言
谈甚欢。

  刘辩机放下笔,慢悠悠吹干墨迹,回头看见英莲圆翘的小屁股,胯下忍不住
又硬了起来。这案子终有结案的时候,到时这小倌不知会如何处置,若是一刀砍
了,未免可惜。但这事他刘辩机也做不了主,眼下受用一日是一日罢了。

  「莲莲……」刘辩机俯身把英莲抱在怀里,一手朝他臀下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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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怀柔

  到了六月,神仙岭已是暑日炎炎。滚烫的热风拂过密林,满山的蝉鸣鼓噪,
让山林显得愈发寂静。过往的客商都避开了中午最热的时候,黎明走路,天不过
午就宿了下来。杏花村倒比往日多了些客人。

  岔开大路,一条小径蜿蜒深入群山。豺狼坡光秃秃一道石梁,寸草皆无,烈
日下一堆乱石明晃晃晒得烫脚,似乎水泼在上面都会吱吱作响。

  山坡下一片松林,倒是浓荫蔽日,只是林中偶然传来的惨叫,让人听来不由
一阵心悸。

  一进大狱,阴森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越往里光线越是阴暗,位于大狱最深处
的地牢内,更是阴气逼人,即使盛夏也寒意四起。

  地牢两侧点着松明火把,正中,放着一个扁扁的木台,一个少女仰面躺在上
面,娇美的玉体沾满污渍,犹如一粒蒙尘的明珠。那张木台齐膝高,长短只能容
纳半个身子,一端呈三角形。白雪莲双臂交迭锁在台下,螓首低悬,秀发拖在地
上。她仍带着「开口笑」,这种姿态使她下巴翘起,口腔与喉咙成一条直线,经
常有人趴在台上,把龟头捅在她喉咙里往里射精。

  白雪莲凸凹玲珑的粉躯赤条条摆在台上,坚挺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小腹平
坦如镜。她双腿也被弯曲过来,小腿勾在台下,与两臂锁在一起。光润的大腿夹
在三角形两个边上,向下斜分,膝盖顶着地面,两腿间羞涩的玉户向上挺起,敞
露在众人面前。

  这些日子薛霜灵曾遭遇过的一切,都在白雪莲身上一一重演,狱卒们不分昼
夜地在她身上奸淫辱虐,只是薛霜灵逆来顺受,从不做无谓的挣扎,白雪莲却必
须手脚都牢牢锁住。

  她四肢反绑,仰身躺在台上,两腿张开,腹下白嫩的玉阜高高鼓起,被那些
男人撞得发红。原本柔美的玉户像被巨掌揉弄过般摊开,在雪白的身体下绽开一
片红艳。浓郁的精液气息和男人们野兽般的体味,从少女体内散发出来,使她的
身体看上去像是男人们用过的便器。

  沿着小腹向上,洁白的肌肤沾满干涸的精斑,两只乳房依然饱满圆润,乳尖
嫣红的蓓蕾却被揪得肿胀,粉红的乳晕上还留着一排扭曲的牙印。白雪莲光滑的
玉颈上印着手指的瘀痕,卓天雄喜欢一边卡着她的喉咙,一边与她交合,在她快
要窒息之际,把精液射在她体内。

  白雪莲的下体正对着地牢的入口,任谁进来第一眼都会先看到她备受蹂躏的
蜜穴,和她臀下一大片精液。阎罗望皱起眉头,他这几日忙着上下打点,连到口
的美肉也顾不上细嚼,没想到这群汉子这么粗鲁,好端端一个武林女子被他们弄
得连窑子里的婊子都不如。

  阎罗望屏退众人,连薛霜灵和英莲也一并带走,地牢只剩下白雪莲一人,这
才扣了门,撩起袍角坐在椅中。

  「白姑娘,」他斟酌着说道:「不瞒你说,我阎某是海贼出身,做事讲究斩
尽杀绝。碰上我,是你前世欠我阎某的。这桩案子你也知道根底,到了现在这步
田地,已经是骑虎难下,就是我想改口,也改不过来。」

  「阎某这些日来四处禀报案情,多少人见到白孝儒的名字梦里都会笑醒。为
何?就因为这案子是平叛第一功!单是那封信,少说也送了上百人的功名!经手
之人,谁不想从中分一杯羹?府里、省里、刑部各司,多少人指望着这桩案子升
官发财。你想把案子翻过来,要对的不是我阎罗望一个,而是大明上下几百号官
员!」

  阎罗望放缓声音,「你有冤无冤,你我心知肚明,我阎罗望虽然也想升官发
财,但这次阎某图的只是个平安。说来你可能不信,阎某步步紧逼,其实只是护
身之途。白姑娘,你背后罗霄派和刑部两座靠山太硬,我若不能将一举你置于死
地——你脱了身会不会放过我阎某呢?」

  「白姑娘看阎某形容粗鄙,恐怕不知道我也读过圣贤之书,阎某手段虽然卑
污,比起官场里的诸位大人,恐怕还要干净着些。白姑娘丰姿若神,异地相逢,
阎某只有仰慕的份儿。谁知机缘凑巧,让你落在了我阎某手中,不但占了你的身
子,还拿住了你的性命……这只能说是命中注定的天数。」

  望着白雪莲清亮的眸子,阎罗望缓缓道:「你若想听劝诫,我劝你还是认命
了事。神仙岭天高皇帝远,阎某虽是不入流的微末小吏,但在这豺狼坡却是一人
独大。此间若是阎王殿,阎某就是阎罗王,你一家生死都在我一念之中!」

  「话到此处,阎某已经是推心置腹了,不妨说明白,你若认命伏罪,阎某虽
不敢说保你一世平安,但在这大狱中,你尽可从容自在。到了那日再给你一个痛
快……」他看着白雪莲淫迹斑斑的身体,道:「也不必受了这些委屈。」

  「白姑娘,你可想清楚了。」

  口中的铁撑使白雪莲看上去像是开口欢笑,但她目中的恨意却清晰无比。阎
罗望不再多说,起身拂袖而去。

     ***    ***    ***    ***

  有人用一幅白绫遮住白雪莲的身体,接着耳边响起嘈杂的脚步声。等掀开白
布,地牢已经整饰一新,铁笼被帷幕遮住,里面的败草破絮都已经打扫干净,换
上了一张崭新的牙床。大红的锦被上绣了一对戏水鸳鸯,雪白的被头散发着淡淡
的茉莉香气。

  床边摆了一张小小的妆台,上面放着一只菱花镜,镜旁一套新衣迭得整整齐
齐。墙角换了只红漆描金的马桶,手纸也换了苏州出的细棉纸。原本烟熏火燎的
松明火把,换成了一对儿臂粗的红烛,明亮的光线下,地牢的阴森一扫而空,斗
然看来新红满目,竟有几分喜气。只是红纱粉帐后时隐时现的铁栅,还在提醒她
这是监狱。

  孙天羽制住她的丹田,然后取下开口笑,松开她的手脚,然后退了出去。

  「光铛」一声铁罩锁住,地牢彷佛与世隔绝般寂静下来,只剩白雪莲一人待
在这粉饰如新的地牢里。犹如一梦。她揭开了白绫一角,身上依然沾满了斑斑污
渍。

  身上的酸痛和肿胀彷佛融化般,在水中丝丝缕缕化开。白雪莲闭上眼,慢慢
合住双腿。这是她破体后第一次用自己的力气并起腿,钝痛从两腿之间传来,仿
佛一团沉重的铁块横亘在腹腔中。

  木盆仍是她破体时所用那只,只不过竹刷换成了洁白的毛巾和一块香脂。温
热的泉水直没至颈,将她整具身体浸入其中,深入骨髓的寒意一点点涤去。

  忽然间,白雪莲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抱住肩,深深藏在水中,忽然又伏
到盆边呕吐起来。这几日噩梦般经历中,她将自己的感受完全封闭起来,心灵犹
如蜗牛躲藏在自己脆弱的壳中,只留下一具冰冷的身体任人玩弄。

  不知不觉之中,白雪莲已经泪流满面,她只有十八岁,有着初春般美好的年
华。陡然跌入深渊,成为黑狱深处宰割的囚犯。所有可以依靠的,都冰冷地抛弃
了她。只有她柔弱的身体支撑着灭族的危难。

  她几乎不敢触摸自己的身体,每一处伤痕都是一次刻骨的耻辱。他们像一群
贪婪的野兽,疯狂地侵犯着她最后的尊严。丑恶而肮脏的雄性器官轮番进入她的
身体,在少女最后的禁地肆意蹂躏。

  滑黏的精液犹如痰迹一片片粘在肌肤上,阴道、直肠,甚至口腔,都灌满了
黏稠的液体,散发着腥膻的气味。白雪莲一遍遍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身上没
有一丝异味。

  她伏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    ***    ***    ***

  她睡了十个时辰,醒来时已是午后。但在地牢分不出白昼还是夜晚,床头烧
残的红烛幽幽闪动,铁罩不知何时打开一道缝隙,射入蒙蒙的光辉,犹如黎明时
分。

  拥有温暖的新被,她不由生出一种错觉,似乎所经历的一切仅仅是场梦,她
是在杏花村自己的房间里,昨天刚回到家中。依然是清白的女儿身,慵懒地抱着
枕头,不愿起来。远远的,能听到娘亲的声音,似乎在唤她起床……

  「娘!」,白雪莲猛然清醒过来。

  「啊……啊……轻着些……」

  一个男人淫笑道:「大爷的鸡巴怎么样?」

  「……好硬,戳的奴魂儿都快飞了……啊……」

  「小嘴真甜……」男人咂咂嘴,「身子水嫩嫩的,怎么下面不出水儿呢?」

  娘亲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能看到她在男人身下婉转迎合的艳态。不多时,
男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声音白雪莲已经听过多次,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淫靡
的交合声越来越响,剧烈地撞击下,丹娘发出阵阵痛意的闷哼。

  「把嘴张开!」男人要在她口中射精。

  「射在奴里面……」娘乞求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肚皮,淫笑道:「好骚的婊子,想给大爷生个大胖小子?」

  外面安静下来,白雪莲拥着被子,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时快时慢。

  「张开腿,让大伙仔细看看。」另一个男人说道。

  外面响起一片哄笑。她看到娘亲像妓女一样张开腿,在众人面前展示她被人
射精后的阴部。

  「白孝儒那老东西倒捡了个宝……丹娘,赵爷跟你男人哪个厉害?」

  「当然是赵爷……」

  「真乖,屁股抬起来,赵爷让你好好乐乐……」

  交合声再度响起,每换一个人,那声音便湿腻一分,渐渐能清晰地听到娘亲
灌满精液的肉穴,在阳具插弄下唧唧作响。她合紧腿,下腹抽搐着震颤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交合声停了下来,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着有人掀
开铁罩,「去吧,就在下面。」

  丹娘低叫一声,惊道:「怎么是在这里?」

  狱卒嘿嘿笑道:「你还以为在哪儿?」

  难堪的寂静之后,一双红菱绣鞋慢慢踏上阶梯。

  丹娘秀发散乱,大红纱裙已经揉得皱了,薄薄的衫子虽然勉力扣得严整,但
襟前高耸的圆乳却顶出乳头的印子,显然衣下便是赤裸的胴体。

  她错愕地打量着地牢的陈设,似乎不敢相信狱中还有如此整洁的所在。走过
帷幕遮掩的铁笼,她看到一个少女倚在床头。她穿着月白的衫子,乌亮的秀发披
在肩头,雪白的玉脸毫无血色。

  「雪莲!」丹娘惊喜交加,挽住女儿的手,心头一酸,不由得垂下泪来。

  白雪莲静静叫了声,「娘。」便不再言语。

  「在这里过得好么?前几次送来的东西,你都吃了吗?身子好吗?有没有生
病?」丹娘絮絮说着,渐渐意识到女儿的冷淡便住了口,眸中掠过一丝慌乱。

  白雪莲静静打量着娘亲,数月不见,丧夫别子的痛苦似乎没有带给她任何伤
害,娘的容貌反而愈发艳丽。颊上欢好后的酡红还未消散,白嫩的肌肤仍有着男
人的气味。

  她斜坐在床边,纱裙下露出大腿美好而柔润曲线。娘裙下也是赤裸的吧,白
雪莲苦涩地想着,似乎看到那些黏稠的精液正从娘亲丰腻的臀缝中不断溢出,渗
过纱裙,沾在床褥上。

  丹娘脸色时红时白,她想开口,但嗫嚅几下,终于低下头去,避开女儿的目
光。

  「爹爹葬在哪里?」

  白孝儒的遗骨葬在何处丹娘也不知晓,原本该是到坟上祭奠,但丈夫刚死就
被孙天羽占了身子,意浓情蜜下竟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灵位呢?」

  「……在家里。」丹娘神情愈发不自在。

  无数个夜晚,她都抱着丈夫的灵位,被比她小着数岁的姘夫从后面插入。刚
才狱卒们又拿着已故丈夫的名字调笑,不知女儿是否听到了。

  白雪莲道:「替我上柱香。女儿不孝,让父亲含冤横死。只要女儿还有一口
气,终要为爹爹洗脱罪名。」

  白雪莲这番话口气虽然平淡,丹娘听来却是字字诛心。二十年的夫妻,竟不
及野汉子三个月来得情热。但女儿话中的「含冤」二字使她抬起头来,「雪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逆匪扯上关系?」

  「他们冤枉我。」

  「为何要冤枉你?」丹娘道:「有人说你的师门已经把你逐出……」

  「是听姓孙的说的吧。」白雪莲忍不住讥诮了一句,「你眼他那么久,不是
都知道了吗?」

  丹娘脸色剧变。半晌才用虚脱般的声音说道:「我是不得已……」

  「跟姓孙的禽兽在一起是不得已吗?让他们射在里面也是不得已吗?」白雪
莲泪水夺眶而出,娘亲就跟娼妇一样,来见女儿的前一刻还在和男人滥交,亲耳
听到娘亲败德的行径,她禁不住疑惑,这真是自己端庄的娘亲吗?她本想再问娘
为什么要孙天羽那牲畜一起,把英莲骗到狱里,让弟弟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话到
嘴边却只悲泣了一声,「娘,你怎么这么不……」

  丹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些话玉莲即使想过,也不会开口,雪莲却是当面
责怪她的不贞,甚至连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也一并揭出,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总不能对女儿解释说自己下体干涩,无法承受几个粗鲁汉子的轮奸,才求
他们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内。

  丹娘怔了一会儿,然后脸色苍白地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地牢,脚
步虚浮得彷佛踩在棉花上一般。

  望着娘亲的背影,白雪莲又恨又疼,转念想来,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那些
禽兽看上了娘的容貌身子,变着法儿的欺负她。现在他们如愿以偿,自己一家却
落入了无法超生的绝境。

  娘只是一个平常的柔弱妇人,面对一群披着官服的野兽处心积虑要占她的便
宜,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红颜祸水,要怪只能怪白家无权无势,偏生娘却生得如
此美貌,引来了他人的觊觎之心。

  腹内的绞痛越来越强烈,白雪莲勉强撑起身子,从股间抽出一条浸满血迹的
素帕,淋漓的经血混杂着黄白相间的浊液甚至还有凝结的血块。

  白雪莲换过新帕,拥被倚在床头,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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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8-26 06: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