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回到酒店,阿范在大堂等电梯的时候给我扯住了:「阿范,反正我俩现在都
变成孤家寡人,不如到咖啡厅坐一下,大伙聊聊。」
他耸了耸肩:「反正回房也是睡觉,乐得有个伴谈天说地,叫杯啤酒喝喝也
好。」
闷在心底的千言万语,此刻到了面对面,却又一下子不知该从何处打开话题
才好,就拿明天的行程来做开始吧!我对他说:「嘿嘿,你倒忍得住,有这么个
大好机会去瞧瞧赤裸的洋妞,你却舍得白白错过!」
他呷了一口啤酒,无可奈何地叹道:「我当然想去耶,可是老婆……唉!你
知啦,女人就是这么小心眼,你想瞧她的时候,她又故作神秘,当你去瞧别的女
人时,她又说你怎么不望她。」
我说:「找个借口看能不能把她们劝服?比如说,我就可以对老婆讲,她扭
伤了脚髁,不适宜走山路,还是到天体营轻松一下好。」
他听我说能劝服阿珍,开始心动了,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口中却说:
「如果阿珍肯去,阿杏见有伴相随,相信亦肯改变初衷的。」
我心想:别推到阿杏身上去了,虽然我老婆昨晚给你玩得淫态毕露,但始终
是摸黑来干,难道大好机会你不欲观全豹吗?
这时阿桃从身后走过,站在大堂等电梯,我用姆指向她指了指:「你看!阿
桃这么玲珑浮凸的身材,隔着一层衣服已经够人想入非非,假如脱光了赤溜溜的
站在你面前,真怕你忍不住走火哩!不看白不看,我就想看个饱,还恨不得能上
她呢!可惜被阿郎这小子捷足先登,第一天就把她泡上手了。」
他马上好奇地问:「你又知她跟阿郎泡上了?别乱发放假消息喔!」
我誓神劈愿地说:「昨晚我亲眼见她偷偷溜进阿郎房间的,想来这个假期,
她每晚都将在阿郎床上过夜!」
阿范笑笑口道:「阿郎这小子也真有艳福,单身匹马来旅游,到头来却晚晚
有美相陪。不过阿桃这骚货,晚上没个男人干她一趟,也真太浪费了。说真的,
孤男寡女、漫漫长夜,总得寻点玩意儿消磨啊!」
怕阿范一呆下去又再变卦,回心转意不欲改变行程,又见阿桃刚好回了房,
我赶忙打铁趁热,马上结帐,拉起阿范上楼去向阿桃报名。
阿桃把我们两人迎进房内,招呼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拿出表格,在上面加上
我们两对夫妇的姓名,对我们说:「行了。明晨吃完早餐后,在旅游车前集合,
然后一同去码头,大概要三小时的航程才可到猫儿岛。节目完毕后,回程时再和
爬钻石头的其他团友会合,一同去欣赏日落和吃海鲜。」
当她俯身将表格放回手提箱的时候,肥胀的屁股把裙子后摆撑得圆鼓鼓地隆
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由于地心吸力的牵引,脂肪全挤向乳罩上端,从开叉领
的V字缝隙可以瞄见,两团肉球差点被逼得从布片里掉了出来,而且将中间那条
深深的乳沟挤得更显凹陷、更加充满神秘的诱惑感,房里顿时听到我和阿范情不
自禁的低低两下「咕噜」吞咽口水声。
阿桃直起身回过头来时,我对她说:「我们虽然是先报了名,但最后决定还
要等今晚两位太太回来后才作实,到时我们该到这里找你呢,还是该到阿郎房里
找你好?」
她冷不防有此一问,顿时两腮通红,半晌才装作不解地回答:「神经病!我
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干嘛要去他房里找我?」
我嘻皮笑脸道:「昨晚你不是在他房里过夜吗?我怎知今晚是轮到他来你这
儿,还是你去他那儿?」
她知道给我撞破了秘密,吓得连忙对我说:「阿林,求求你,这件事情,你
可别向外扬出去呀!」
我说:「行,不过我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呢?其实怕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
矣!」
她一下子手忙脚乱:「我能给你什么好处?只求你代我保守秘密而已。」
阿范却落井下石:「我的口却堵不住耶,恐怕明日天还没黑下来,全团人都
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这还不打紧,要是不巧传到公司里去,影响旅行社形象,我
怕你连这份工也难保喔!」
阿桃急得气也喘起来,一起一伏的胸脯令两团肉球也带得高低耸动,真怕上
衣的钮扣受不住压力而突然绷脱。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握着跳跃不已的一对
乳房,边搓边说:「嘿嘿!给我捞点便宜就算是好处吧!反正抓过这儿的,我又
不是第一个。」
想不到阿范更飞擒大咬,一手掀起她裙子,一手抄进她腿缝,隔着内裤在阴
户上来回扫抚,还在她耳边说:「要堵塞我的口不难,大家合作,你这里的小洞
也让我堵塞堵塞,那我就什么都忘记了。」
阿桃又羞又怕,拒迎两难,神不守舍的当儿,已给我和阿范扛到床上,把衣
裤一上一下分头拉扯,转眼就变成一丝不挂的裸美人,赤溜溜地仰躺在床上,羞
涩得只懂一手遮胸、一手掩阴,闭上双眼,惊慌得不敢向我俩稍一张望。
趁这机会,我和阿范争相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两分钟不到,房间里就
只得椅上一堆衣服、床上三条肉虫。
我轻轻拉开阿桃护在胸口的手臂,对着她一对饱满得令人赞叹的乳房足足欣
赏了五分钟,才动手将又嫩又滑的两团肉球握在掌里搓圆按扁,一时轻轻抚摸,
一时又大力抓紧。阿桃知道此刻任何挣扎都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只好放弃所
有抗拒动作,放松着身体,逆来顺受,任由我和阿范在她如花似玉的娇躯上胡作
非为。
阿范欲擒先纵,对她的阴户碰也不碰一下,光用手指去撩拨阿桃下体茂密的
阴毛,他五指按在肥卜卜的阴阜上,用洗发时抓搔头皮般的手势,一弓一张地轻
刮着阴阜上的皮肤,痒得阿桃将屁股挪来挪去,既像难受,又像舒服得要死。不
知不觉间,她已给我俩抚摸得全身发烫、气喘加剧,口里开始呢呢喃喃地发出呻
吟,蛇腰款摆、香汗淋漓。
慢慢我觉得掌中的乳头逐渐发硬,分别从两指缝隙挺凸出外,勃胀得有如两
颗小红枣,我忍不住捏着它们左右搓动,又或用两指夹着,然后将姆指压在乳尖
上擦。阿范这时已经转向她的阴户下手,左手拨开遮挡着的阴毛,捻着昂凸得像
粒红豆般的阴蒂又搓又捏,右手两根指头同时捅进阴道出出入入抽动着,将淫水
磨得「啧啧」连声。
她受到我俩双管齐下的一轮亵弄,呻吟声越哼越大,变成听得使人脸红耳热
的叫床声:「噢……好难受……痕痒死了……啊……不要再摸了……酸麻喔……
嗯……酸……你们要干就尽管干……别再折磨我了……嗯嗯……」身体一演一演
地在床上弹跳,还夹杂着几下颤抖。
她的大腿越张越阔,仿佛准备腾出空间给阿范挪身过去大展身手,好把痒得
发慌的阴户插过痛快淋漓。其实阿范也一切准备就绪,阴茎早已在胯下勃硬得像
枝锣锤,不断地在叩头,哀求着主人快快将它送进紧窄的藏身之所。
阿范见把阿桃的浪劲挑逗至巅峰状态,阴户亦给玩弄得水到渠成,于是也不
再客气,一跪到她大腿之间,便提起阴茎朝着肌渴万分的阴道直插到底。他那大
得不合比例的龟头,势如破竹地长驱直进,大概是猛烈地碰触到她阴道尽头的子
宫颈吧,阿桃顿时弹跳一下,酥胸一挺,口里嚷出「唷!」的一声,浑身酥麻得
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是用手抚着小腹,张大嘴巴不住地喘气。
我见机不可失,便放开她两只爱不释手的巨乳,蹲身跨过她头顶,将亢贲得
如缠满蚯蚓般的青筋毕露大鸡巴,一把塞到她张得阔阔的口里。硬梆梆的龟头直
抵烫热湿润的深喉,她连忙伸出双手捧着我的阴囊,一方面是怕我插得太尽,令
她产生窒息想吐的感觉,慌忙用手阻挡来减少深度,另一方面却又骚浪地玩弄着
我的两颗卵蛋,握着阴囊在揉来揉去。
阿范这时已急不及待地把下体前后摆动,将阴茎在阿桃的阴道里出入抽送,
阿桃的小腿在他背后越举越高,十指蹬得笔直,硬挺得活似在抽筋,颤抖得又像
在发冷,一双红唇紧紧地含着我的阴茎,还深深地往里吸气,啜得我龟头棱肉鼓
胀,而她的两边脸皮却往下凹陷,仿似一对笑出来的动人酒窝。
我和阿范互相面对面,各自在她上下两个小洞里尽情提取快感,抽插得乐极
忘形。这样「对着干」有个好处,就是不单可以自己一边抽送,还可以一边观赏
着对方阴茎在她洞内不停出入的情景,刺激得连眼皮也舍不得眨一下,肉体和精
神同时都得到无比满足,而不同的是,阿范是将下身前后挺动,而我则是上下蹲
抬。
她胸前一对「巨无霸」,早被我俩不约而同地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只握在掌
中,搓完又抓、抓完又揉,玩得她眉如春柳、醉眼如丝。
可能是我又硬又胀的阴茎把她小嘴撑得太累了,她让我在口里抽插了不一会
后,便侧一侧脑袋,将阴茎吐出口外,握着包皮往根部捋尽,令龟头更形怒凸,
然后伸出舌尖围着棱肉四周舔舐,撩了好几圈后,又再张嘴一口含回,双唇紧包
着龟头吮啜,舌尖力抵着马眼狂点,搞得我龟头酥麻,两腿发软,再也蹲不牢,
不由自主地坐到床面,挺起鸡巴随她摆弄,以逸代劳地任她舔啜吞吐。
这时阿范肏得性起,索性将她两只小腿提起,搁上自己肩膊,等她屁股离床
几寸,演挺着下体,让阴茎插得更深更尽。他双手撑在阿桃腋下,两腿后蹬,俯
下的上身将她两条大腿压低得几乎贴到乳房,然后屁股像波浪一样上下起伏,棍
棍到肉地把她的阴户肏得「啪!啪!」作响。
我龟头给她啜得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加上她又把包皮飞快地前后捋动,催促
了高潮提早到来,我忍不住小腹一收,咬着牙关连打了几个冷颤,只见阴茎不断
抽搐,马眼「嗖」地射出一道又白又黏的精液,糊满在她牙齿和舌头上面。
阿桃把头挪后一些,继续捋着包皮,我接着又再射出一股,黏黐住她的右眼
皮,接下来的一股直飞脑门,浆满在秀发上,余下的没射得那么远了,只是喷满
在她鼻梁,弄得她眉心一团花白,滑稽得像个京戏里的丑角。
阿范目睹着我射精的情形,更加越干越兴奋,直把阿桃肏得七荤八素,死去
活来,捧着自己一对乳房发狂地用劲抓握,叫床声源源不绝:「哎呀……我的五
脏六腑都给你干到反转过来了……噢噢……你的龟头好烫喔……花心都给你撞麻
了……哎呀……快射精吧……我就要给你肏死喽……噢……真的泄出来了……」
阿桃上下牙齿之间浆满了我射出的精液,一张开嘴叫喊,顿时被拉成好几道
淡白色的黏丝,随着她高潮中发出的颤栗,抖了几抖以后,就堕进喉咙深处。
我把精液全射出来后,呼出一口长气,舒服得满身畅泰,坐在一旁观赏阿范
的鸡巴在阴户抽送的美景。阿桃浓密的阴毛遮不住勃得硬挺的阴蒂,已经胀大到
铅笔头般粗了,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露出粉红色的尖端,活像一个小小的龟头,
被不断反动着的小阴唇牵扯得一冒一冒。
我被引诱得不禁伸出手去将阴蒂捻住,轻轻来回搓转,弄得阿桃一边颤抖一
边求饶:「哎呀……别这样……受不住……不来了……噢……你们这样折磨……
我要死了……哇……不行了……又要泄了……」一个强烈的高潮又再把她弄得颤
抖不堪,双眼反白得像条死鱼。
阿范不知是否受到阴户抽搐引起的吸啜感刺激,竟一起和她同时颤抖起来,
抽送变得慢而有力,每挺尽一下,便打一个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
阴道里面射出一股精液,连续抽搐了六、七下,才精疲力尽地停下,喘着粗气,
但耻骨依然用劲抵着阿桃下阴,让仍未软化的阴茎像个塞子一样堵着阴道,不舍
得将它拔出来,直至阴茎越缩越小,跟随着大量涌出的精液掉滑出外时,方依依
不舍地把她双脚放低,软软地躺到仍在痉挛着的阿桃身旁。
良久,阿桃才如梦初醒地睁开双眼,对躺在她身边的我和阿范说:「你们好
坏,两人联手一同欺负我。看!被你们弄得全身骨架都像散开了,两腿发软,明
天哪还有气力当你们的领队?」
我往她的奶子上捏了一把,笑着对她说:「你这么骚,没两个男人,哪里喂
得饱你喔?嗯,刚才爽不爽?」
她满意地答道:「爽毙了,想不到三个人一起干,这么过瘾!」伸出手指往
阿范的鼻尖点了一下:「呐,我上下两个口都给你们堵过了,跟你们上床的事,
不会说出去了吧?」
阿范哈哈笑了两声:「说出去?不怕有人也要来分一杯羹么?当然是越少人
知道越好啦!」把阿桃逗喜得搂着他感激地亲了一口。
阿范嘴里「吐!吐!吐!」地唾了几声,对阿桃说:「哇!你还没漱口就跟
我亲嘴,把里面阿林的东西都带到我口里来了,真是!」
她咭咭地笑了起来:「不说倒忘了,死阿林,把我喷得一头一脸都是,黏黏
腻腻的,要去洗个澡了。」一边撑起身,一边说:「阿郎今晚来我这里过夜,你
们也一齐来睡吧!都是你们不好,惹大了我的胃口,害得我心思思,又想再试试
和三个男人一起玩是怎么滋味。」
我一把将她扯到怀中:「那敢情好,不过老婆在身边,过不来呀!」阿范接
着说:「就算我们能过来,你不怕阿郎吃醋吗?」她又笑了起来:「阿郎?少担
心好了,他比你们还开通哩!我把他的故事说给你们听听就知道了。」
昨夜我们做完了第一次后,躺在床上休息谈天,他跟我说起了念书时的一些
往事:同住一间宿舍的是他的好朋友,偶尔各自都会带自己的女朋友回去睡,另
一个藉故避开就相安无事了。
有一晚,不巧两人都同时带了女朋友回宿舍,但又想对方出外,让自己独霸
房间,后来妥协不下,却又情欲难忍,便各自各在床上蒙着棉被来『舞狮』,干
到得意忘形时,连被子都蹬到地下去了,又舍不得中断下床去捡回,结果两对男
女光脱脱的搂着一边自己在干,一边看着对方打炮,越干越兴奋,越干越来劲,
到最后竟然双双都得到有史以来最畅快的高潮。
从此以后,阿郎和室友有了一个约定:除非不干,要干就一定要双方都带女
朋友回宿舍,四人同开无遮大会,一边做爱一边看着对方表演,每趟都玩得痛快
淋漓,变得非此不欢。但可惜的是,由始至终他们都没有交换过伴侣。」
阿范听完后惊叹不已:「原来阿郎这么开放,真看不出耶!」
我对阿桃说:「对不起,我虽然心里很想,但今晚真的不能来陪你了,不过
总有机会的,看哪一天藉故把老婆支开,再和你大战一场!」
她显出很失望的神色:「没法啦,不过你们说话可要算数喔!一会洗完澡后
我要你们再陪我玩多一次才许走。」
阿范扭头阴阴嘴笑着向我说:「我早说过这个骚妞胃口不小,没错吧?看来
阿郎今晚可要疲于奔命啰!」跟着「哎唷!」叫了一声,原来被阿桃在他阴茎上
扭了一把。
(四)
阿桃拿起毛巾走进浴室,肥大的屁股在一扭一扭,黑麻麻的一大撮阴毛,茂
盛得我从背后也可以看到由她腿缝间直撑出外,心里不禁又痒了痒,对阿范说:
「你不知道,她那张鲤鱼嘴认真厉害,我让她这么一舔一啜,马上就抵受不住,
精液好像被一股吸力扯出来般,忍都忍不住地飞射而出。你留意到她的屁股吗?
又圆又滑,可爱极了,不知阿郎插进过没有?待有机会我肯定要在她屁眼再干一
趟。对了,刚才她的骚屄好不好肏?」
阿范乐滋滋地形容道:「你说她嘴巴厉害?我说她的骚屄更胜一筹!一到高
潮,里面的肉瓣好像变成了无数细小吸盘,裹着阴茎又压又夹,龟头好像给把小
刷子在扫撩,酥美得我直打哆嗦,本想再多插一会的,却怎么样也忍不住,精液
硬是给她挤了出来。看来一会她洗完澡,肯定又要扯着我俩再玩一场,嘿!真愁
今晚怎样向老婆交功课。」
经他提醒,我连忙看看手表,叫了声:「哎唷!快活不知时日过,时候不早
了,万一阿珍她们回来,找不着我们,或刚巧给她们碰见我俩从这房里出来,怎
算好?」
阿范搔了搔脑袋:「嗯,再干一场,时间真的不够,这骚货,上得一次床,
还怕会飞掉?她还愁你不来呢!来日方长,机会多的是,还是回去应酬老婆为上
策。」
我点头赞同:「不过没在她屁眼弄过,总是有点不大甘心。」
我俩走进浴室,阿桃正在洗发,满头肥皂泡沫,闭着眼在搔,阿范上前抄起
她两只奶子又揉又捏,弄得她直嚷:「唷!看你急的!又不是不给你,人家洗完
头就来了嘛,一会让你玩个够好了。」
我也趁机搏乱,一手伸进她腿缝,用手掌压着阴户,磨擦着两片柔软的小阴
唇,另一手在她屁股圆滑的臀肉上抚摸,还乘着皂液的润滑,顺势溜进她股缝,
尝试把指头插进她紧窄的小屁眼。
她被我俩骚扰得两脚乱顿乱跳,摆动着身子一个劲地喊:「求你们别再搞了
嘛,弄得人家怪痒的,乖乖到床上躺着,等我赶快洗完澡,马上出来陪你们好不
好?」
我用指头在她屁眼一捅一捅,仍然插不进去,口里向她说:「别忙,你慢慢
洗好了,我们是来向你道别的,老婆快回来,要回去交人了,改天找机会再和你
玩过。嗯?」
她一听,顿时愣了:「呀,怎么一下说走就走?人家刚刚又给你们摸得痒起
来了,就这样丢下我一个,叫我怎么办呐?」
我说:「放心,阿郎也快回来了,有他来接班,你怕会寂寞?让他来喂饱你
好了。」也不管她嘟起嘴巴在着急地嚷:「行了,行了,我这就洗好了……」和
阿范匆匆穿起衣服,开门朝自己房间各自溜回去。
还好,总算赶在阿珍之前回到房间,连忙找出内衣裤进浴室,把身上的秽迹
洗干净。一边沐浴一边想:以前听人家说过,「泡妞不难,泡上手后要甩掉时才
考工夫」,真是一点不假,只是想不到阿桃外表看来这么单纯,一上到床,居然
会变成苛索频频的馋嘴小淫妇而已。
真险,刚洗完了澡,阿珍就回来了,把购买的小匙扣呀、杯垫呀、印画T恤
呀……一大堆旅游纪念品逐样拿出来给我看。我嘴里一边应酬,心里一边回味着
刚才阿桃饱满的赤裸肉体、滑溜溜的肥白屁股、鲜嫩紧窄的阴户和屁眼,阿珍究
竟买了些什么,完全不入脑,直至通知吃晚饭的召集电话铃响起,才惊醒过来。
在酒店餐厅吃自助晚餐的时候,才见阿郎刚刚赶回,我逃避着阿桃不时盯过
来的责怪目光,用带点内疚的心情想像着她洗完澡后人去楼空的狼狈情景,暗恨
自己难受美人恩之余,也怪阿郎怎不早点赶回来帮忙收拾残局。
乐池中一队乐手在演奏着充满夏威夷风情的乐曲,大概电吉他与大提琴的轻
松韵律加上沙锤的敲击节奏,松弛了人们的神经吧,渐渐开始见到阿桃的俏脸恢
复了笑容,她还趁阿郎与她在食物台一起取食品的时候,暗中交头接耳、眉来眼
去,还偷偷用屁股朝阿郎大腿撞了一下,骚得直透骨子外了。
吃完自助晚餐回到房间,阿珍对我说:「刚才晚饭的时候,阿范说我的脚伤
还没完全痊愈,吩咐我今晚过去他房,让他替我的脚板再按摩一次,以后才不会
有后患,我想过去一趟。」
我当然明白阿范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便阻止阿珍道:「不行,你忘了昨晚的
教训了?脚板给他一抚摸,便浪得连老公是谁也忘了,不怕送羊入虎口吗?要按
摩,我替你按摩好了。」
她肩膀在我胸口扭来扭去:「耶~~人家的脚髁还真的有点隐隐痛嘛!何况
你又不懂真正的脚板按摩,越揉越坏怎办?而且阿杏又在他身边,谅他也不敢胡
来,要不放心,你跟我一道过去好了。」我拗她不过,只好陪她一同进入阿范房
去。
阿范让阿珍坐在床沿,自己拉了张椅子坐在前面,将她扭伤的脚搁上大腿,
一本正经地开始推拿起来。正在看电视的阿杏见我百无聊赖,便转过头来跟我聊
天:「我说呀,病向浅中医,不然老了以后,每逢刮风下雨就会隐隐作痛。阿范
对脚板按摩是有点心得,你太太给他推拿几次后就会没事了,放心吧!」我支支
吾吾地点头应酬着,心里却在盘算怎样利用这段大好时机。
阿杏吊带睡袍上露出的雪白肩膀在眼前摇晃,身上透出来的阵阵体香传入我
的鼻孔,令我心里荡漾出一股冲动,身子渐感又燥又热,坐立不安,阿桃曲线玲
珑的肉体再次在脑海盘旋。见反正有阿杏在一旁看守,料想阿范胆子再大,相信
也不敢在他老婆眼皮前胡作非为,闲着也是白闲着,不如就钻这空子到阿桃房里
再续前缘,偷偷摸摸反而更有刺激感。
于是我便扭头对阿珍说:「老婆,反正我待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趁这空
档,我想过去阿郎房里坐坐,顺便瞧瞧他今天买了些什么电脑软件,一会再来接
你回去好吗?」
她的脚板正给阿范按摩得舒服万分,眯起眼睛在享受着,只差没张嘴把呻吟
声嚷出来,眼皮也顾不上抬一下便马上回答:「好好好,你去吧!说真的,硬要
你呆在这儿陪我,不把你闷死才怪。去管去,别聊得太晚喔!」
我如释重负,连忙抽身而起,临走时转头向阿范悄悄一瞄,只见他黑着脸,
用又羡慕又妒忌的眼光望过来,虽然心知肚明我现在要去哪里,但又不能脱身相
随,气得鼓起两泡腮,无可奈何地在干瞪眼。
我掩上门,用飞快的步伐向阿桃房间走去,一路上嘴里吹着口哨,心情轻松
得像一只离笼小鸟。
敲了敲门,阿桃在里面问:「是谁啊?」我低声回应:「是我,阿林。」门
刚开了一条缝,我就迫不及待地挤身进去。
阿桃像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一丝不挂,胸前一对大奶子随着她用毛巾抹身
的动作在上下抖动,晃得我眼花撩乱、意乱情迷,禁不住上前一把将她搂着,俯
头将她两粒乳头轮流含进嘴里,分别舔啜一番,痒得她骚里骚气地咭咭笑,拉着
我一同倒在床上。
我顺手扯掉她的毛巾,手掌伸进腿缝又摸又挖,两片小阴唇很快就给我磨擦
得在浓密的阴毛丛中凸硬起来,我将它们轻轻撑开,再用两指插进阴道里出入抽
动,不几下就把她弄得气喘呼呼、蛇腰乱摆,双手抱着我脑袋,口里开始梦呓般
地发出呢喃呻吟,丝丝淫水亦渐渐渗透进我的指缝。
我见水到渠成,更要珍惜时间,便站直身,开始除衣脱裤,准备以赤裸之躯
与她看齐。
「阿桃,是谁来了?」在这紧张关头,冷不防从浴室里传出一把男声,顿时
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把脱了一半的裤子拉高,掉头一看,原来由浴室走出来的
是阿郎!
他裸着全身,只是腰下围着一条毛巾,走过来望着我胯下阴阴嘴笑说:「嘿
嘿!阿林,三更半夜不陪老婆,摸到这来想强奸阿桃不成?」
我顺着他的视线也低头朝自己一瞧,发觉匆忙中虽然把裤子提上,但勃得硬
梆梆的阳具却仍在拉链缝中挺了出外,还在一跳一跳,当场狼狈不堪,连忙用手
想把它塞回去,左拨右挪手忙脚乱,引得阿桃掩着嘴又再咭咭地笑。
她一边笑,一边在阿郎耳边嘟哝了几句,阿郎将眼瞟过来:「呵呵,原来阿
林趁我不在,悄悄偷我东西吃!」
我急得摇动着双手:「不……不……不打扰你们了,我回自己房里去。」转
身想走的时候,阿郎伸手把我扯住:「哈哈,一句话就把你吓怕了?回来吧,我
们正想找多个对手一起玩哩!相请不如偶遇,你既然来到,有兴趣的就一起玩个
痛快好了!」
我正在犹豫之间,不料刚塞进裤里的阴茎,一下「改斜归正」,又从拉链缝
中弹了出外,硬挺挺地往前直指。
阿郎见了,指着它笑说:「你看,连你小弟弟也忍不住冲出来点头答应了,
还装什么蒜?」也不管我答不答应,转身将自己腰间的毛巾甩掉,赤条条地跳上
床去。阿桃见势也往后一躺,屁股在床上挪了几下,摆好一个迎战格局后,手指
向我充满挑逗性地勾了勾,还特意张开大腿,用毛茸茸的阴户对正我,引诱着我
一齐加入他们这场刺激的肉欲游戏。
阿郎一腿跪在阿桃头侧,另一腿跨过她脖子,将整副生殖器官毫无保留地演
露在她脸前,阿桃见他已送货上门,也不客气,一打侧头,就驾轻就熟地握着挺
在鼻尖前的阴茎套捋了十几下,然后张唇一口将龟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开始
吮啜起来。
阿郎轻轻摆动着下盘,使阴茎在她吸啜的同时,也从她的小嘴里出入抽动,
并且一手扫抚着她秀发,一手拐到她胸前,抓着乳房在搓揉。
我在旁看得热血沸腾,尤其是见到阿郎的龟头在她口中越胀越大,阴茎勃得
越来越粗,长度甚至比普通人还要长一寸多时,心内暗自惊叹之余,小弟弟发出
的冲动讯息也实在令我忍禁不下去了,三扒两拨将身上的衣服也脱个一干二净,
眼睛不由自主地直瞪着阿桃的阴户,身体被一股无形引力牵扯过去。
伏在她张阔的大腿中间,整个娇嫩的阴户无遮无掩地展示在我咫尺眼前,密
密麻麻的阴毛布满在阴户四周,围成一个椭圆形的环状毛圈,中间两片粉红色的
小阴唇在乌黑的耻毛衬托下,更形得夺目诱人,就像一大碟发菜上面搁着一只新
鲜的肥蚝,色香味俱全得引人垂涎欲滴。
我用舌尖顺着小阴唇由下向上贪婪地来回舔扫,那种柔软而带点湿滑的触觉
真爽!令我舌尖一秒钟都不舍得离开。我鼓起如簧之舌,越舔越快,渐渐就觉得
这两块嫩皮充血发硬,像一颗正在开放中的花蕾,花瓣慢慢向两旁张开,勃挺撑
高起来。
我用口含着两片小唇,在嘴里细味品尝、吻吮吸啜,恨不得将它全都吞进肚
里。花心中渗出的蜜液源源不绝,带有一股微腥略咸的特别味道,舔进嘴里令人
提神醒脑,像被打进一枝强心针,催化着阴茎在澎涨,勃鼓得十分难受。
吮啜了不一会,就发觉软皮中多了一粒硬东西,好像蚌肉里藏着一颗珍珠,
胀鼓鼓的冒出圆头,不甘寂寞地向我舌头争宠。我用指头将小阴唇拨开两边,舌
尖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重点进攻,每点一下,她就抖一抖,点得越大力,她就
抖得越励害,我索性把整粒阴蒂都含进嘴里,用力一啜,她顿时全身一颤,猛力
得连屁股都挺起来了,阴道里喷出来的淫水射湿我一下巴。
我照样连续啜了好几下,她挨不住了,把阿郎的阴茎从口中吐出,用发抖的
声线向我哀求:「噢……哎呀……麻死我了……再啜下去,要取去我的命了……
快……阿林,求你快把鸡巴插进来……痒得受不了了……快点呀!」两只小腿勾
到我的腋下,使劲往上扯,企图把我的身体拉高,好压到她身上。
其实到这田地,就算她不出声,我也冲动得忍无可忍,抬高身往前一趴,龟
头已经触着了湿滑的阴户,盘骨再顺势挺一挺,阴茎轻而易举地就顺着穴道长驱
直进,将空虚得发慌的阴户填充得饱饱满满,这时她才「呼……」地舒出一口满
足的长长叹气,然后再次把阿郎的阴茎含回口中。
阿范形容得没错,她的阴户果然是构造特殊,龟头钻进去的感觉,就好像是
过关斩将,里面无数的小肉瓣过之不完,一路深入,一路受着凹凸不平的穴壁磨
擦,龟头棱肉与重门迭户内的皮环互扣,爽美得难以言语。我待整支阴茎都藏进
她阴道后,便稍作停留,享受着温暖、湿濡、嫩滑、紧迫的别有洞天。
单把阴茎插进内已经如此美妙,抽动起来自然更加蚀骨销魂,我双掌撑在她
腋旁,起伏着屁股令阴茎不断在她阴道进退,每一下抽送都带来无比快感,由阴
户传至龟头,又由龟头通过阴茎传至大脑,舒畅得我乐不可支,得意忘形。我一
边接收着抽送中产生的阵阵快意,一边欣赏着她在我面前运用口舌功夫替阿郎鸡
巴吹奏的奇技,双重刺激下令交媾的快感更趋强烈。
她一时含着整支阴茎在出入吞吐,一时又拔出口外,用舌尖由头至尾舔完一
遍又一遍,连阴囊也不放过,舌头先环绕四周漫游一番,再而将两粒卵蛋分别含
进嘴里,啜得「啧啧」发响。横箫直笛轮流耍弄,把阿郎搞得一会儿全身颤抖、
一会儿仰天呼气、一会儿两腿发软、一会儿低声呻吟,肉紧得只懂握着她的乳房
在胡乱抓捏,有时甚至紧张得忘却自我,使劲得像想要把她乳房握爆。
可能这样半蹲半跪的姿势,对两腿发软的阿郎来说真的吃不消,他趁阿桃将
鸡巴拔出来的一煞,转过身子躺到床上平摊而卧,让一柱擎天的阴茎朝上直指,
以逸代劳地随得阿桃再任意把为。
我这时正好也想换换招式,便把抽送中的阴茎拔了出外,阿桃会意地翻转身
子,高翘起屁股跪在我跟前,然后再伏身到阿郎小腹上面,用手扶着茎干,张开
嘴朝龟头套下,转眼间阴茎又落回她口中。
磨成杏仁糊状的淫水,白花花的沾满在漆黑的阴毛四周,被我肏得亢贲莫名
的阴户仍在一张一缩,像恳求着我再继续未了事。我跪到她屁股后面,用龟头在
湿淋淋的阴户上随便一撩,便滑进了阴道口,跟着往前一靠,整条阴茎又再一挺
而入,重归阿桃阴户的温暖怀抱。
我扶着她两团肥臀,一鼓作气地再次抽送,阴茎的飞快进出把更多的淫水带
往外面,不单发出有规律的「吱唧、吱唧」音响,水花还不断溅往我的阴毛,吸
收饱和后再顺下淌向阴囊。
阿桃的姿态像个虔诚信徒,跪在庙里不停叩头膜拜,阿郎阴茎随着她的点头
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时而全根尽没,时而挺着又红又胀的硬梆梆龟头受着阿桃唇
舌的照顾,快活得像魂游太虚,迷迷糊糊地只有下盘就着她的动作,本能地一降
一抬,整个人都沉溺在肉欲享乐的升华境界。
我一边抽送,一边欣赏着自己阴茎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
的动人情景,眼前两副性器官一时背道而驰,一时猛烈相撞,每一下碰击都发出
清脆的「啪」一声,把淫水挤得飞溅四散;阴道口的嫩皮随着阴茎的抽插而被拖
得里外卷反,清晰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而自己就是电影中的导演兼男主
角,自觉雄劲勇猛与威风凛凛集于一身。
阿桃受着我阴茎毫无间断的连续抽插下,浪劲开始溢于言表,气喘越来越加
剧,令她中途不得不吐出阿郎的鸡巴,歇下来喘一回气,才能再继续下去。抖气
的当儿,顺便舒展一下心内畅快:「噢……好舒服呀……快给你肏死……爽得命
也没了……嗯……嗯……阿林……再插快一点……嗯……来了来了……噢……捱
不住了……就要泄了……」
她边骚浪地叫着床,屁股边往后朝着我挺动迎送,好像生怕鸡巴插得还不够
深、不够狠,要替我加把劲似的,淫水多得从阴道缝隙间喷洒出外。
她甫一叫完,立即再含着阿郎的龟头,身子不停地打着哆嗦,颤抖得像个发
羊痫的病人,真恐她肉紧得疯狂起来,会把阿郎的龟头从阴茎上一口咬掉。同一
时间阴户发出阵阵抽搐,里面的小肉瓣在龟头上左扫右拨,令我顿觉又酥又麻,
阴道壁把鸡巴箍得密不透风,还一松一紧地收缩着,像有一股无形力量在吸啜,
企图从我体内把精液牵扯出外。
我虽意犹未尽,但感觉小腹肌肉不由自主地向内逐渐收压,很快就会被她吸
到一泄如注,心中暗叫不妙,赶忙将阴茎从她阴道拔出,让敏感程度消却一下,
回一回气。
她正在高潮的兴头上,阴道里突然空空如也,差那么一口气就可去到高峰,
想不到我竟然抽身而退,恨得回头向我滴着淫水的鸡巴狠狠瞪了一眼,也顾不上
出口责怪,连忙蹲高身子,朝阿郎那昂头吐舌的阴茎就坐了上去。
她双手撑着阿郎胸膛,翘起屁股上下抬动,一边用阴道套着肉柱吞吐,一边
满身颤抖地继续享受快感,仰高头断断续续地吭叫:「噢……美死了……阿郎你
的鸡巴真长……噢……顶得我花心……真酥麻……舒服死啰……不要射精喔……
我还要爽……噢噢噢……我要晕过去了……」
套动不到五十下,她终于登上高峰了,猛地摆动身体打了几个大哆嗦,就全
身绷紧坐在阿郎小腹上进入迷魂境界,屁股紧紧压下,鸡巴被吞没得不见踪影。
等到高潮过后,才全身酸软地趴伏在阿郎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弯低头朝她阴户瞄了瞄,只见两片红肿的小阴唇紧紧裹着阿郎的阴茎,每
隔七、八秒就发出一下抽搐,泄出的淫水环绕着阴茎四周直淌而下,顺着阴囊凝
聚在睾丸下端,再一滴滴地滴到床单上,湿成一大片。
翘起的屁股令浅咖啡色的小屁眼刚好展露在我面前,一条条皱纹从中间的窄
孔向四面放射性地扩散,像一只反转的袜子统,又像月球上的环形山,充满迷惑
地引诱我去寻幽探秘,顿令我刚平伏了敏感的阴茎又再食指大动,兴致勃勃地打
算一窥内里乾坤。